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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神秘強大復仇攻VS能源保護手下受5

他們一起吃了早飯, 吃飯的時候,墨寒霜主動夾菜給白陳, 讓白陳疑惑,他微微疑惑地看著墨寒霜, 心裡想著今天的墨寒霜怎麼看起來跟往日有些不同。

墨寒霜倒是沒有說什麼與往日不同的話,一如既往地對白陳的態度就那樣,可行為卻親密了許多。

面對這樣的變化,白陳自然是高興的,墨寒霜越信任他,不牴觸他,開始將他給漸漸地把他當自己人看了。

念及, 白陳就高興地連吃三碗飯, 當吃得飽到有點走不動後,白陳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吃撐了。

“咳。”白陳突然想到墨寒霜若看到他吃得那麼飽,會有什麼感覺。

白陳下意識掩飾住那微微鼓著的肚子, 他說, “我有事先出去了,你……”

“你要去那兒?”墨寒霜慢條斯理放下手帕,他看著白陳,“你去那兒,我陪你。”

“這怎麼好意思?”白陳自然不可能對墨寒霜說,他其實那兒都不去,他只是想要躲墨寒霜, 不想讓墨寒霜看到自己吃得太飽。

白陳覺得這樣的自己,簡直就是太丟人現眼了。

將這些盡收眼底的墨寒霜,眼底閃過一絲短促的笑意,他不著痕跡地把白陳拉了過來的,白陳冷不丁被拉,愣了下,待他反應過來時,他與墨寒霜的距離已經很近了。

近到讓白陳微微有點臉紅的地步,偏生墨寒霜似乎沒有發現這一點,還平淡地說,“今天我想去看電影,陪我嗎?”

白陳臉漲紅了,他想到墨寒霜這般邀請他,也許是指墨寒霜喜歡他的意思,白陳就感覺自己有點小小地激動與興奮。

可當白陳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還有那常年不變的冷臉時,白陳那正跳動的心就被冷水給潑醒了。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嘆著氣,像墨寒霜這樣冰冷的傢伙,怎麼可能是在邀請我呢?

“不去了。”白陳搖了搖頭,他怕他會對墨寒霜產生不該有的想法,如果真產生了,墨寒霜定然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給……踢出他的世界。一想到這些,白陳就有買點想抹淚的衝動。

墨寒霜只是不由分說,“不用說了,我們現在就去。”

在得知白陳不同意時,墨寒霜的心情突然變差了,他在想,白陳是否是在躲避他,是否是因為想要跟他避嫌,就故意不去?

“不、不用了。”白陳還沒有準備好,就被墨寒霜給塞進車裡,一同去看電影。

這電影自然是復古的,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誰會沒事幹去看電影?

就算去看電影,也頂多就是為了在電影院裡可以拉拉小手,談談戀愛,親親小嘴。。

因為,當白陳坐在那兒單純地吃著爆米花時,就發現周圍有一對對的情侶正挨在一塊兒狂吻著彼此,在這黑暗之中,這樣偷情,似乎讓他們感覺異常地刺激。

可他們這般偷情地刺激,讓白陳捏爆了手中的爆米花,他微微側頭,偷偷地看了眼墨寒霜,心裡頭的小人不高興地抱臂:憑什麼這幫人就可以秀恩愛,真煩。

白陳知道自己此刻是不可能讓墨寒霜喜歡上自己的,他只好化悲憤為食慾,一口一口地將爆米花給吃進嘴裡。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比他更悲哀的人?明明想吃的老攻就在眼前,卻還不能吃,非得偽裝出自己喜歡嫩嫩的調酒師那種型別,唉,好難過。

白陳心中的悲哀已經快把白陳給淹死了,他似乎突然能明白為什麼有些單身狗被閃瞎雙眼後,會忍不住想要拿刀去拆散那些情侶了。

實在是……太拉仇恨值了。

白陳這樣憤怒地吃著爆米花,好似吃著仇人一樣,爆米花有些沾在嘴角,沒有被白陳擦去,白陳也懶得去擦,可就在這時,嘴角處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白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耳畔響起低沉的笑聲,“你瞧瞧你,吃個爆米花都能吃得一點兒都不乾淨,如果是吃其他的,是不是會更加地不知道如何收拾自己?”

白陳的臉微微紅起來,他覺得這嗓音實在是……太好聽了。

果然,成熟男人散發的魅力是不可抵擋的,像墨寒霜這般成熟的男人,就更是無法抵抗,白陳微微側頭,他勉強地吞了下口水,只見在黑暗之中,那深邃的眼眸似乎散發著一種魔力,將白陳給捲入其中,他甚至能夠看到裡面似乎含著一絲笑意。

白陳覺得這笑意定然是自己的錯覺,畢竟墨寒霜怎麼可能會對著自己含笑?

可那怕只是錯覺,他也覺得……好帥。

白陳莫名被帥了一臉。越是跟墨寒霜這位帥哥相處,白陳就越是能夠深刻地感受到那股成熟的魅力。

白陳輕輕地聞了下,就聞到墨寒霜那身上成熟男人的氣息,好、好好聞啊!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已經開始犯花痴了,一旦遇到自家老攻,白陳就有時候就忍不住犯痴。

見白陳這樣陶醉地看著自己,墨寒霜眼中的笑意越來越多,他甚至開始伸手揉著白陳的腦袋,可偏生白陳還沒有察覺到,當他被揉時,他還在想著,啊,可惜了,這樣的一個帥哥,竟然不喜歡自己,唉唉唉。

白陳想了下以前的老攻,突然有點懷念曾經一看到自己,就會忍不住吻自己的老攻了,他感覺好思念。

電影正播放到最精彩的地方,可他們兩位都無心去看。

墨寒霜輕柔地揉著白陳的腦袋,感受著掌心熟悉的柔軟觸感,他覺得他曾經似乎在那兒見過白陳。可從理智的角度分析,他敢百分百肯定,他絕未曾見過白陳。

可是從感性的角度來看,他卻感覺他似乎認識白陳有幾十年了。

這種感覺,這種熟悉感,不是那麼容易會產生的。墨寒霜的眼底閃過一絲痴迷,他定定地凝望著白陳,白陳任何一個神情,他都不想放過。

這種熟悉的偷窺著白陳的行為似乎也在許多年前做過,此刻墨寒霜做起來,簡直就是駕輕就熟,完全沒有一點兒陌生。

白陳自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給從上往下的偷窺,從外到裡地一點點地被看著,被觀察著,被用痴迷的目光給仔細地看了一遍,他只是麻木地吃著手中的爆米花,壓抑住心中的淚水。

夠了,白陳對系統說:“小系兒,我不能再這樣,我每次想到這次的老攻不會主動撲上來,我就感覺很難過。”

系統:“……宿主,我覺得你難過的不是你老攻不愛你,而是他沒有撲上來,是我的錯覺嗎?”

白陳表示:“小系兒你傷透了我的心,你竟這般想我。”

白陳不想再理系統了,系統知道他惹怒了白陳,也就閉嘴不再發聲了。

當電影結束,白陳的腦袋開始思考,他覺得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他的眼睛裡只有墨寒霜,他覺得墨寒霜那麼帥的帥哥,比電影裡的那些明星還要帥,為什麼就不能快點到我碗裡來?

算了,誰叫墨寒霜是自己的老闆,自己可不能惹了墨寒霜。於是,白陳就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們現在看完電影了,是不是該回了?”

白陳小心翼翼地說著,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墨寒霜,墨寒霜會把自己趕出去的。

白陳:“唉,世上那裡有我這麼苦逼的人?能看不能吃,太悲哀了。”

白陳心中正遺憾地想著,他正與墨寒霜一步步地走離電影院。

剛一離開,白陳本來以為會坐車回家,誰知道,墨寒霜突然站在自己身前,伸手按住自己的肩膀,他比自己高多了,自己這樣看著墨寒霜,需要微昂著腦袋。

墨寒霜的神情很認真,也很嚴肅,似乎與往日有一點兒不同,可說那兒不同,卻又具體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同。

白陳乖巧地待在那兒,顯然讓墨寒霜心情很愉悅。

墨寒霜輕輕地拍了下白陳的肩膀,“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帶你看電影嗎?”

“為什麼?”白陳下意識地就接話。

“嗯……”墨寒霜故意頓了下,輕描淡寫地丟擲了一個炸彈,“我發現我愛上了一個人。”

“什麼?”白陳震驚了,看向墨寒霜,“你、你你愛上了誰?”

白陳在想,那個殺千刀的,竟然勾引他家老攻?!簡直就是該挨千刀!

白陳心裡中的小人已經氣得頭都冒煙了,可墨寒霜還在慢悠悠地說,“我喜歡的人,他不喜歡我,我很苦惱。”

“……什麼?!!!”白陳更憤怒了,“他是誰?竟然讓你這樣喜歡,可他卻竟然還不喜歡你?這簡直就是罪該萬死啊!”

白陳攥緊拳頭,他這麼想要得到墨寒霜的好感,讓墨寒霜愛上自己,怎麼都不見墨寒霜對自己有一點點地喜歡?

白陳覺得人比人得扔,貨比貨得丟。

他覺得他的心臟有點不夠用,再受刺激會心臟病爆發的。偏生這時墨寒霜說,“你想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誰嗎?”

墨寒霜說這話時,看向白陳的眼神相當危險,危險到了讓白陳有點受不了的地步,他在想,這人的心上人不會是一位腰細腿長的大美女吧?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還真的比不過……

白陳心中無不絕望地想著,可他面上只是絲毫不露,他笑著說,“自然想知道,不過你不想說的話,我自然也是無法逼迫的”不不不,絕對要揪出誰勾走了老攻的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勾引我老攻的小三!

白陳心裡的小人正開始磨刀,準備出發去找偵探調查是誰勾引墨寒霜了。

見白陳這般不在意自己喜歡的是誰,墨寒霜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突然握住了白陳的右手,然後,撓了下白陳的手心。白陳被撓得有點癢,可他卻覺得莫名其妙,他看向墨寒霜,“你怎麼了?是那兒不舒服嗎?”

見白陳完全沒有理解到自己所想要表達的意思,墨寒霜沉吟了會兒,他深深地看了眼白陳,“現在才中午,晚上我就告訴你,我的心上人是誰。”

“真的?”白陳很驚喜,他沒有料到墨寒霜竟然願意說,“你不用等到晚上了,現在就說吧。”呵呵,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把我老攻給勾走了,看我不把那人給往死裡整。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開始不斷地扎著寫著勾引自家老公的小三的人偶。

從表面上來看,白陳似乎很淡定,特別地淡定,完全不覺得墨寒霜有喜歡的人似乎是件令他不開心的事。越是見白陳這般淡定,墨寒霜的心就越是沉,他說,“你為什麼想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誰?”

墨寒霜想試探自己在白陳心中的地位。白陳心中的小人已經淚流滿面,可面上他只是故作不在意,笑著說,“我自然想知道,畢竟你可是我的老闆,你的未來終身幸福,不就是我的終身幸福?”

“終身幸福?”墨寒霜似乎想到了什麼,低笑了起來,“對,我的終身幸福,就是你的終身幸福,你關心我,倒是關心對了。”

“嗯。”白陳的心情其實非常沉重,他不想再跟墨寒霜說話了,他覺得墨寒霜說出這樣的訊息簡直就是讓他想要撞牆。可他還不能,他還要留在墨寒霜的身旁看看究竟是那個小三把他的老攻給勾走了。

系統弱弱地說,“其實宿主,你還沒跟墨寒霜在一起,就算他喜歡另一個人,也不是小三,你用錯了詞,應該叫真愛。”

白陳心中小人掀桌,“真愛你個頭,老攻是我的,他上世、上上世、上上上世還有上上上上世都跟我在一起了,如果有人想要拆散我跟他,那人就是小三!要把那人給五馬分屍!”

白陳內心的小人正不斷掀桌著,可面上他只是露出淺淺的笑容,“所以,你不如現在告訴我,你究竟喜歡的是誰吧?我可是很想知道老闆你的終身幸福。”

“你那麼在意,是因為……你喜歡我?”墨寒霜突然問了出來,他其實很想再確認,白陳是否喜歡自己。

他終究還是無法相信,白陳是不喜歡自己的。

白陳僵了下,他心微沉,他知道墨寒霜這是在試探他了,他絕不能露出馬腳,如果露出來,墨寒霜定然會趕自己走,於是,白陳只是說,“怎麼可能?我只是在意誰當我的老闆娘,我聽女人當老闆娘,很多都是吝嗇的,很多會對手下不好的,其實我不想老闆你跟一個女人談戀愛,畢竟這實在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就突然被低沉的嗓音給打斷了,“不是女人。”

“……咦?”白陳愣住了,他看向墨寒霜,眼底佈滿了難以置信,心裡想著:不、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在白陳這麼期盼的看著下,墨寒霜說了句,“我的心上人是男人。”

白陳的腦袋像是被人給打了一棒,他心如死灰,他的腦海裡不斷地漂浮著幾個字,他喜歡的是男人,喜歡的是男人……是男人……人……

白陳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如果是女人,他還能對自己說,自己比不過那個該死的小三,是因為自己不是女人,不能前凸,也不能後翹,可如今顯然不是這樣的,墨寒霜被另一個男人給勾走了心!

不行了,白陳覺得自己必須得拿把刀把那人給殺了,他不會讓墨寒霜與那個所謂的真愛得逞的,他……

系統突然出聲:“宿主,你不覺得他說的心上人是你嗎?”

白陳愣住了,“g?是這樣嗎?”

白陳之前一直都陷入了一個墨寒霜絕不可能愛我的死圈裡,導致他一下子沒有想到。

系統說:“宿主你回憶下,在墨寒霜的身邊,除了你這個男人經常愛圍著他轉之外,還有什麼人會轉?”

白陳被系統小天使給點醒了,他心裡頭的小人狂笑不已,他勉強地控制著自己的笑意,他看向墨寒霜,“那、那個呢,你的心上人是誰?我好想知道。”

白陳這下子是真的很想知道了,他的眼底全是一片期待。

他期待墨寒霜所說的心上人就是自己。

白陳:等等,如果他說的不是自己該怎麼辦?小系兒,你給我出來,如果不是我,我一定把你給煮來吃了。

系統:“……宿主,能別那麼兇殘嗎?如果他真變心了,那、那也不是我幹的好事,你該把他煮了。”

白陳說,“好,你說得對,到時候我就把他跟真愛一塊給煮了。”

白陳心裡頭的人冷哼著,他盯著墨寒霜。

白陳越是想知道,墨寒霜反而不說了,“晚上再說吧。”

“……不要賣關子,快說。”白陳搖了下墨寒霜的手,墨寒霜只是任他搖著,不理會他,往另一個地方走。

當白陳嚷嚷著要知道心上人時,他們就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處幽靜的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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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白陳才回神過來,他沒有料到他竟然來到了這兒,他感覺到……肚子有點餓了。

系統說:“…………宿主,我還以為你會害怕。”

白陳說,“我怕什麼?這是我老攻,他會對我做什麼?”

下一刻,白陳就突然被人給按在樹上了,他愣住了,“你、你在做什麼?”白陳覺得這發展很不對,墨寒霜怎麼突然把他給按在樹上了?完全沒說,難道是……

系統:“沒錯,他是想要向你告白了。”

白陳說,“沒錯,他是想要將我給滅口了。”

系統說:“……為什麼宿主我們的腦迴路不一樣?”

白陳盯著墨寒霜,他就知道墨寒霜不可能會愛自己,墨寒霜肯定是被某某白月光給勾走了心,待會兒墨寒霜說不定就要說他們才是真愛,一想到這些,白陳就心如刀割,心道:沒有料到有一日,我會遇到這麼狗血而又讓人憤怒的事情。

白陳氣得渾身微微顫抖,臉漲紅,可在墨寒霜的眼中,他家的白陳只是因為被自己給按住,太害羞,臉紅得就像個可口的熟蘋果一樣。越是見白陳這般害羞,墨寒霜眼中的笑意就越多,他不想再等了,越是見到這樣的白陳,他就越是不能忍。

之前他本來還打算再與白陳相處一段日子後,再朝白陳告白,可如今他已經按捺不住了。

他已經不想顧那麼多了,他只想要現在就抱住白陳,對白陳說,自己是喜歡他,最快的心上人就是他,可他怕這樣說會把白陳給嚇住。現在不過是將白陳給輕輕地壓在樹上,白陳就害羞成這樣,臉都通紅了,如果直接告訴他,自己喜歡他,白陳會有怎樣的反應?

墨寒霜怕太急會把白陳給嚇走,他只是強壓著心中不斷翻滾著情緒,他輕輕地嗅著白陳身上的清新氣息,他低喃了句,“你的氣息真好聞。”

一聽墨寒霜說這話,白陳的心中就有氣來,他幽幽地盯著墨寒霜,“你在做什麼?”

白陳:“呵呵,別告訴我,墨寒霜這個傢伙是想要腳踏兩條船,沒有追到白月光,就想要把我當備胎,當追到白月光後,就把我一腳給踢了,呵呵,別告訴我,不然我會“嗶!””了狗的。”

系統:“……宿主,你、你冷靜點兒。”

白陳說:“不,我已經冷靜不了了!”

白陳冷眼看著墨寒霜,他倒是想知道,墨寒霜究竟把自己按在樹上是想要做什麼。

而被白陳這般“灼熱”地盯著,墨寒霜只是笑得更加甜蜜,心裡頭更加愉悅,果然,他所喜歡的心上人就是不一樣嗎?

在被他推到樹上後,不僅沒有因為害羞而跑開,還這般盯著節奏,真想讓自己……狠狠地吻他。

自從遇見白陳後,墨寒霜就覺得自己越發地不像自己,他已經越來越失控了,往日裡所謂的自制力,在白陳的面前完全沒有一點作用,他只是這般痴迷地看著白陳,在他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他的眼底已經佈滿了柔情。

可顯而易見,墨寒霜越是這般看著自己,白陳的心就越冷,他把墨寒霜給推開,“我有事,先走了。”

白陳怕自己若是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掄起拳頭暴揍墨寒霜一頓的,一想到自己即將要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他就忍不住抹……兩滴鱷魚淚。

白陳說,“天了,為什麼我那麼傷心難過的時候,我竟然只能流鱷魚淚?好悲哀。”

系統被咽到了,“……”

白陳大步離開這兒,到酒吧裡狂喝酒,不,應該是狂買巧克力,狂吃東西,他已經不想再理會那麼多了,他的悲傷已經淹沒了他。可墨寒霜只是將他給緊緊地抱住,似乎是想要對他說些什麼,白陳只是將他給推開,“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白陳把這話給吼了出來,他往外奔去了,他覺得他這個人實在是太悲了。

當他狂跑了一會兒,回頭望時,卻發現後面竟然……沒有人追來。

一個人正吹著冰冷的西北風,白陳的心涼嗖嗖的,他對系統說,“你聽到聲音了嗎?”

系統如實說,“聽到了,是風刮過來的聲音。”

“不,那不是風聲。”白陳捂住臉,“那是我心碎了的聲音,唉,我的心好疼,疼得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

“……其實宿主如果你不用這麼歌頌的語調來說這句話,我也許會信。”系統覺得他家宿主真的是什麼時候都有一種讓他心塞的能力。

白陳說,“你不明白,我越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我就越是要用這樣優雅的語調來說話,不然我會忍不住做傻事的。”

白陳頹廢地靠著樹坐了下來,他難過地抱緊了自己,他說,“當你發現我一個人沉默不語的時候,別懷疑,那絕對是我快忍不住爆發了。”

白陳的心不是不難過,他只是知道難過也沒有什麼用,如果墨寒霜愛別人已經成鐵一般的事實,他再這樣苦苦地追著墨寒霜又有什麼意義?

“唉,可這嘴上是這樣說,心還是難過啊。”白陳難過到不想再走了,就在這時,白陳突然就被抱住了,他想要立刻就把人給推出去,可當他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時,以及那緊張與擔憂的話語時,白陳愣住了,“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這是墨寒霜的聲音,白陳疑惑地看向墨寒霜,“什麼沒事?”白陳不解,他來這兒有什麼問題嗎?

墨寒霜似乎正想說些什麼,周圍突然出現許多恐怖能源獸,它們雖然是能源獸,可顯而易見,看起來並不友好,相反,一個個都兇殘之極。

白陳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墨寒霜就抱著白陳往回跑。

白陳再怎麼遲鈍也反應過來的這裡原來是很危險的地方了。

可墨寒霜只是護著白陳一路往外走。

如果是平日裡墨寒霜一個人來這裡,他定然是不會受傷的,可偏生此刻有個拖後腿的白陳在身旁,他要護著白陳,自然就受了傷。當他們成功離開那兒時,墨寒霜的右臂被能源獸給抓傷了。

“我、我送你去醫院。”白陳沒有料到他剛剛隨便衝的地方竟然是、是那麼可怕的地方。墨寒霜對白陳說,“我沒事,只是你日後不要再亂跑了。”

墨寒霜似乎很緊張白陳,“你可知道,剛剛你所去的地方是一種陣,這種陣是隨機出現的,剛剛我沿路找你,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幸好你沒有亂跑,待在那兒不動,不然我就真的找不到你了。”

說到這裡,墨寒霜就心有餘悸,他如果知道剛剛他的行為會把白陳給刺激到衝那個地方去,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他想他大概是還是得慢慢來了,不能逼白陳太嚴重,不然白陳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

當墨寒霜進醫院,白陳在一旁照顧墨寒霜時,墨寒霜就再也沒有提心上人的事了,而白陳也早已被墨寒霜的傷口給吸引去了注意力,他自然也就不會想到心上人這事。

一聽五叔病在醫院裡,這墨滿天則只是嘲笑了起來,他對周圍的人們說,這五叔可真是夠弱不禁風,果然這家族交給他來打理是正確的選擇。

周圍的人們也這樣拍著墨滿天的馬屁,說墨寒霜的壞話,他們這樣嚼別人舌根,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嚼完後,他們就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這整個墨家,漸漸地沒有人再尊敬墨寒霜,也沒有人再把五叔當傳奇人物一樣地看了。人就是這樣的,世態炎涼更是如此。

當墨寒霜有權在手時,個個巴結都來不贏,他們個個都誇墨寒霜好,說墨寒霜這樣那樣好,說五叔是最強的。

可如今一旦人走了,權沒了,這些人就開始在新上任的墨滿天身旁了,他們個個都說,墨滿天比五叔強多了,幸好當年墨滿天繼承了掌權者之位。

這見風使舵,說的就是這幫墨家人。

而墨三與墨凡天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齒,眼紅極了。

墨凡天氣不過,就直接飛到國外去了,他知道這兒是沒他的份了。可墨三不甘心,他覺得這裡絕對有他的份,他暗中搭上張家的船,他要聯合張家把自己的東西給奪回來。

他們越是這樣亂,聽著這些訊息的墨寒霜,只是微頓了下手,他冷淡地掃了眼手下,“這些事情不用拿來煩我,你們自己看著辦處理,我最近不想理會這些煩心事。”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就說,“日後沒事不要打擾我們相處。”

這手下自然知道老闆說的是他與白陳的相處。

自從墨寒霜受傷後,白陳就天天來照顧墨寒霜,簡直就是把墨寒霜給照顧得心花怒放。

墨寒霜早在前三日就能出院了,可墨寒霜捨不得這樣的溫馨日子,他就乾脆躺在病床上。

白陳一進門,就見到墨寒霜正坐在病床上,凝望著床外,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深沉的大事。

白陳不想打擾墨寒霜,就輕手輕腳地過來。可白陳不知道的是,墨寒霜那裡是在看窗外,他正看著窗旁的鏡子,偷偷地凝望著白陳。

當他觀察到白陳這般關心自己時,他那平日裡抿成一條線的嘴角微微彎起了,他知道他不能太急,他必須得溫水煮青蛙。可墨寒霜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溫水,倒是讓白陳想通了很多。

他坐在了墨寒霜的身旁,開始給墨寒霜削蘋果。

在這病房裡,蘋果比較好削,也好打消時間,白陳就開始削蘋果了。

墨寒霜見白陳這般安靜地給自己削蘋果,他也就沒有打擾白陳,只是這般靜靜地看著白陳。

當白陳削完蘋果後,就見墨寒霜正定定地看著自己。見墨寒霜看著自己,白陳也就高興地笑了起來,“來,吃個蘋果吧。”

“好。”墨寒霜的態度似乎變得很隨和了,完全不似最初認識時那麼冷淡與不近人情。

可白陳一想到接下來他要說的話,他就有點難以啟齒,同時也有點不捨與難過。

可是再怎麼不捨,當他看到任務進度上所寫的百分之九十九時,他還是說了,“那個……你的病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有你照顧,自然會好得快。”墨寒霜的笑容很迷人,迷得白陳晃了下神,白陳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想拿刀質問墨寒霜,為什麼要變心的。

白陳攥緊拳頭,他現在所面對的不是自己上世的老攻也不是上上世的,眼前的墨寒霜只是一個跟自己有點相識的陌生人而已,他會喜歡上別人,有白月光是很正常的。

白陳躊躇了下,便微抿唇,說,“我打算今天就要飛走了,我打算到國外定居,我不想再留在墨家了。”

墨寒霜嘴邊的笑容瞬間沒了,眼底的笑容也漸漸地散了,他的臉冷了下來,他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些什麼,他盯著白陳,似乎想要說什麼,可還是沒有說什麼。

他們相視無言,白陳並不打算說什麼來緩和氣氛。半晌後,墨寒霜似乎已經接受這樣的事實,平復好心情,他說,“為什麼要走?”

“突然覺得國內的生活不適合自己。”白陳沒有看著墨寒霜,他只是望向窗外,“我突然想出去走走。”

墨寒霜想說什麼來挽留白陳,可當他看到白陳那雙眼時,他忍不住問了句,“是因為我的緣故嗎?”

白陳沒有回答,他只是微垂下頭。

這樣的表現,已經足以讓墨寒霜知道,是他的存在讓白陳這般為難,讓白陳選擇離開這裡,飛往國外。

墨寒霜微微攥緊拳頭,“你能不走嗎?”

白陳頓了下,微微側頭,看向墨寒霜,“你知道我喜歡誰,你也知道我為什麼會離開,我留在這兒,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勉強無幸福。”

我不可能強求你不喜歡別人,我只能離開這兒。

白陳嘆了口氣,他正想走時,手腕突然被握住了,“你所喜歡的人是誰,我自然知道,但你……真的要走?”

墨寒霜在聽到白陳說這些話時,心揪得很疼,他知道白陳說這些話,是在委婉地拒絕他。

白陳之前已經跟自己說的很明白,他所喜歡的是那位酒吧裡那種嫩嫩的弱弱的調酒師。

墨寒霜沒有再說任何話來挽留白陳了,他只是說,“陪我坐坐,醫生說我明天出院,等我明天再走,可以嗎?”

墨寒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惜撒謊就是為了讓白陳再留多一刻。

其實從另一個方面來講,如今白陳離開自己,是件好的事情。

如今墨家還沒有垮,他還沒有做完一切,留白陳在這裡是件危險的事。

白陳能夠到國外去,反而會更安全。

聽墨寒霜這樣說,白陳卻只是說,“抱歉,我無法明天走,我必須得今天走,我已經訂了……”

“我明天送你上飛機。”墨寒霜握緊了白陳的手,他深邃的眼眸裡佈滿了難過,佈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苦笑,讓白陳心堵得慌,“這一別,不知何時還能再見到你。”

白陳沉默了會兒,他被墨寒霜說服了,他坐在墨寒霜的身旁,輕應了句,“好。”

白陳答應明天再走,墨寒霜很高興。

墨寒霜與白陳今天過得很愉快,一眨眼,就已經到了深夜了。

“我走了,我明天再來看你。”白陳臨走前,說了這話後,就走了。

他們之間似乎突然變得很少話。往日裡,他們話是很多,可如今墨寒霜回想起來,他卻突然發現,原來很多話都是白陳主動說的。

當白陳不再說話時,他竟然是找不到一些可以逗白陳開心笑起來的話。

這一日,是他用謊言偷來的一日,但他偷完後,心中卻有著無限的空虛。

冷清的房裡,墨寒霜一個人凝望著佈滿漆黑的天空。

此刻天空之中,竟是沒有一顆星星在閃爍。

墨寒霜微垂首,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這樣讓風刮向了他。

第二天,很快就來了。白陳來到醫院裡,就探望了下墨寒霜,跟墨寒霜一同吃早飯。

不得不說,跟墨寒霜吃早飯時,白陳感受到了異常的安靜。不過白陳並沒有說話來打破這安靜,有時候安靜並不代表不好。

白陳這般沉默寡言,氣氛很沉悶,墨寒霜不想離別前,留給白陳的是這樣的印象,他便主動提起話題,“這早飯異常地美味,是你按照菜譜上做的嗎?”

白陳只是看了墨寒霜一眼,說,“買的。”

只是兩個字,就讓這話題結束了。墨寒霜沉默了兩秒,便說,“你早上來的時候,身上有陣清新的氣味,很好聞。”

“是我用的沐浴露。”白陳平淡地回答。

墨寒霜沒有什麼話可說了,他找不到什麼話題跟白陳聊,在這時候,墨寒霜才深刻地意識到,原來白陳一旦不說話,自己真的很難跟白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