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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神秘強大復仇攻VS能源保護手下受4

墨寒霜完全不心虛, 平淡地說,“地上多了張卡片, 不是那調酒師的,是誰的?”

白陳狐疑, “是嗎?”

“自然。”墨寒霜沒有表現出絲毫不自然,讓白陳信了。

“你真聰明。”白陳忍不住感慨。

墨寒霜見白陳這般信任自己,心中說不出的高興,可只要一想到白陳不喜歡自己的事實,他的心就揪了起來,他壓住心中翻滾的情緒,佯裝冷淡, 說, “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我有很多事還需要你來辦。”

“好。”白陳心裡想著,看來自己謀得墨寒霜的一點信任了。

他們下車,白陳剛剛扶了墨寒霜, 手有點軟, 他剛走了兩步,有點搖晃,連路都有點走不動了。他繼續走著,踉蹌了下,差點倒在一旁的地上,幸好墨寒霜眼疾手快,才把白陳給抱住了。

剛一抱住, 就覺得白陳的身子柔軟得不行,墨寒霜微微愣了下,他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懷中的人只是半醉半醒,他嘴裡低喃著什麼,倒在墨寒霜的懷裡完全走不動。墨寒霜覺得很奇怪,也很奇妙。

白陳與尋常男人差不多,骨骼也是同樣的硬,可為何當他抱住白陳時,他卻覺得白陳異常柔軟,並且,像那種一碰就會碎的易碎品?

沉思後,墨寒霜想這應該是自己剛剛喝了點酒,產生的錯覺。‘

很快,白陳被送回了家,讓白陳驚訝的是,墨寒霜竟然不回家。

墨寒霜一人出門去冷靜了,他梳理那些情緒,他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不像自己了,一遇上白陳,就有點失控,他應當把白陳當作自己的手下看待,他不該對白陳產生不該有的念頭。墨寒霜是理智的人,哪怕他剛剛再怎麼衝動,在梳理完一切後,他都將情感給封存在內心深處,不再拿出來。

當白陳再次與墨寒霜見面時,已是第二天了,墨寒霜已經梳理好一切,坐在椅子上正翻閱著檔案,神情相當嚴肅。

白陳見墨寒霜願意天天留在這裡,並且天天跟自己見面,簡直就是笑得合不攏嘴。

白陳這樣高興,墨寒霜是無法理解的,不過,見白陳因為看見自己,而笑得那麼高興,又何嘗不是件好事?

墨寒霜也就放任白陳每次見自己時,活像是看到金子一樣那麼高興地笑著了,他說,“有事,我會叫你。”

“好。”白陳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指讓他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他們又有事情需要做了。

這一天,他們剛吃了早餐,就有不速之客來了。

墨寒霜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像是一早就預料到了,這不速之客讓墨寒霜這位五叔到大堂來一次。

墨寒霜慢條斯理地擦拭嘴角,前往大堂,剛到,就見墨滿天正嚷嚷著,他與眾人似乎都已經談好了。

而這次,墨三與墨凡天竟然罕見地不在,應當是墨滿天沒有邀請他們過來參加。

這次大會裡,集齊了許多人,就連墨三與墨凡天站派的人們都有。

這讓白陳心中微微有點不妙,他在想,這麼大的派場,墨三與墨凡天卻缺席了,為什麼?

待周圍望向他們的眼神相當地暗沉,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來。

唯一可肯定的是,那些眼神沒有帶著一絲友善。

墨寒霜像是沒有察覺到他們的不友善,只是接受著他們眼神洗禮,一如既往地往前走,待走到墨滿天跟前,墨寒霜就看向墨滿天,“決定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次墨滿天只是得意地說“我已經決定好了,你把這整個家族的權利交給我吧,各位叔叔伯伯也已經沒有反對的了。”

“你當真要打理這整個家族?”墨寒霜這話似乎言下之意就是不想交給墨滿天。

墨滿天聽了,心裡頭不爽,自然是更加確信自己該把這整個家族的權利給搶過來,“你放心交過來,有什麼事,我全部負責。”

“這可是你說的。”墨寒霜看了眼眾人,“各位,墨滿天說了,如果族內發生任何事,無論大小嚴重,都一律由新上任的墨滿天負責!”

“好!”這些叔伯們顯然已經跟墨滿天談攏條件了。

而站在墨三與墨凡天派的人們似乎很不甘心,盯著墨滿天不放,一臉陰沉。

可站在墨滿天那派的叔伯們個個都笑容滿面,而中立派的叔伯們則只是沒有什麼表情,似乎挺高興的,但仔細一看,又什麼感覺都沒有。

墨滿天大權在手,總是忍不住得意起來。

墨滿天就開始對墨寒霜說,“這些年以來,真的是辛苦五叔你了,不過也因為有五叔你在的緣故,我才能夠這樣掌管大權,日後你老就休息吧,享享清福,不用再出來了。”

墨滿天這話,就是讓墨寒霜一事務都負責不了,讓墨寒霜當個閒人。

墨寒霜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似乎權利被人奪走也沒有關係,只是平淡地說,“這三日,你先跟我學習如何打理這墨家,有許多事情不懂就問我,我會教你。”

墨滿天囂張地說,“不用了,五叔,你就好生休息吧,我會打理的,我一個人就能搞定的,我……”

墨寒霜看著墨滿天,“好,既然你那麼有自信,五叔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待會兒我會讓手底下的人把所有的東西都轉給你。”

“好。”墨滿天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這墨滿天的目的已達成,這大會自然很快就散了。當所有人都知道五叔失勢,不再掌管墨家後,所有人看向墨寒霜的目光都變了。

墨寒霜倒是不怎麼在意,他只是走在路上,朝自己的屋裡走去。

可是剛坐下沒有多久,就有人突然敲門,說這屋子是墨家的。

墨寒霜倒是不怎麼介意,只是說,明日就會搬走。這些人似乎怕墨寒霜會不肯搬似的,重複了兩三遍才肯離去。

而見墨寒霜一瞬間突然變得這般落魄,白陳只是心微疼,他說,“沒事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旁。”

聽到這話,墨寒霜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似乎沒有料到白陳會願意陪著他,“現在我的手下個個急著跳槽,你不去跳槽?”

“不用。”白陳說,“我說過,我只想追隨你。”

墨寒霜沒有再說什麼,他只是一個人上樓到書房裡待了一上午,似乎覺得關著自己,可以壓抑住墨寒霜失去了權利後的消沉。

白陳站在門外,很是擔憂墨寒霜。

白陳不知道的是,坐在書房裡的墨寒霜,完全沒有他所想象的半點消沉,更無半分憔悴,他只是正與影片裡的人們通話,處理著事務。

很快,就到了該吃中午飯的時候了。墨寒霜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他看了眼鏡子,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看起來凌亂點,消沉點,憔悴點,表情再換一下,瞬間變成一個因為失去權利而帶走鬥志的人。

墨寒霜一出門,就撞見了白陳。

白陳一直守在外面,他很擔心墨寒霜,這樣從來都站在巔峰上的天之驕子,可能會被打擊得無法再振作起來。

若是往日裡,白陳定然會察覺到墨寒霜一點兒都不消沉,一切都是裝的,可正所謂關心則亂,白陳關心自家老攻,關心到都忘記了墨寒霜本來就不是這墨家的人,只是來摧毀墨家的復仇者。

白陳擔憂地說,“你沒事吧?我扶你下樓吃飯,其實沒事的,失去了那些,不見得就不好,對不對?”白陳儘量找些詞語來形容墨寒霜,“有句話不是叫做,不是你的,就不要再想它了,放開它吧,沒有關係。”

“我沒事。”墨寒霜將白陳的關心盡收眼底,他眼底是不易察覺的笑意,他其實挺高興白陳這般關心他的,他咳了下,掩飾住這樣的情緒,他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莫名其妙,他竟然會因為白陳這般關心他而微微高興。

墨寒霜說,“中午你想吃什麼,你點。”

“好。”白陳對吃的完全不關注,他只是想要安撫墨寒霜。

他們吃飯時,墨寒霜似乎完全沒有被上午的事給影響到,吃得時候相當地優雅,看起來就像貴公子一樣,和往日沒有絲毫變化。

而白陳則在一旁看著墨寒霜,沒有什麼吃的慾望。

他覺得墨寒霜此刻定然是強顏歡笑,裝給他看的。

白陳的目光,墨寒霜不是沒有察覺到,“不用擔心我,我不會發不起你工資的。”

墨寒霜這話似乎是在指這白陳之所以這般關心他,是因為擔心他發不起工資。

白陳被這話給氣笑了,“是啊,我只在意你的錢袋裡有沒有錢,荷包裡還有沒有銅板,反正我是不在意你的死活,你是生是死,是傷心是難過,我這個做手下的,都不在意,因為我是見錢眼開的,對不對?”

白陳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表明他被墨寒霜的話給弄得生氣了。

墨寒霜可不想白陳生氣,他拍了拍白陳的手背,“好了,我沒事的,你不用太杞人憂天,我剛剛說那話,只是想你不那麼擔憂而已。”

聽到這話,白陳驚訝地扭頭,“你是想我不那麼擔憂你,才說這些話?也就是說……”白陳想到什麼,笑彎了眼,“你關心我!”

白陳很驚喜,驚喜到白陳都忍不住笑得合不攏嘴,見白陳笑得這麼高興,墨寒霜的心微微被觸動,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可他面上只是拿起茶杯喝了口水,“關心手下,是很正常的事。”

墨寒霜平淡地說著這些,似乎他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關心手下是有什麼奇怪。

白陳見墨寒霜態度那麼平淡,心裡想著難道墨寒霜經常這樣關心手下?哪怕那個手下不是他,也依舊這般關心?

白陳的心裡不平衡了,他覺得他白高興了,“你不用騙我了,我知道的,你肯定是只關心我一個人。”

白陳還想要再掙扎兩下,墨寒霜只是抬頭看了眼他,“隨你怎麼想。”

一聽墨寒霜這話,白陳就覺得難過,他大概估摸得到墨寒霜除了這樣關心他這位手下之外,也經常這樣關心其他的手下。

越想越沮喪,沮喪到連這頓飯都吃不好。

見白陳的情緒低落起來,墨寒霜本想說什麼,但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些,便又把話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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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沒有看到墨寒霜細微的動作,他此刻正處於一種傷心難過的狀態,他吃完飯就回屋休息了,把門給關得緊緊的。

墨寒霜見白陳這樣回去休息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敲了下茶杯的邊緣,發出一聲脆響。

很快,夜晚就來臨了,這時候夜晚的秘密任務來了。白陳被墨寒霜給搖醒,這時的白陳正穿著睡衣,他見墨寒霜搖醒自己,才想起今晚有秘密行動,他連忙爬起來洗臉穿衣服。

當他穿完後,就見墨寒霜已經在門口等自己出發了。

“這次我們到那兒?”白陳問。

墨寒霜說,“跟我來,待會兒就知道了。”墨寒霜帶著白陳一同到了一處幽深的地方,這地方很偏僻,若是說此刻墨寒霜把自己給槍斃了,將自己給埋在地下,白陳都會相信。

白陳走路時特別地小心,他有點害怕這樣陰森的地方。墨寒霜在見到白陳這般害怕時,下意識伸手想要牽住白陳的手,想要讓白陳不怕,正鬼使神差想要握住白陳的手時,突然一陣聲音把墨寒霜驚醒,“這兒是那兒?怎麼好陰森。”這話相當脆,脆到讓墨寒霜瞬間清醒的地步,趁白陳沒有注意到時,墨寒霜把手收了回來,他說,“再走一刻鍾就到了。”

墨寒霜沒有告訴他們究竟在往何處走,只是這般走著。

很快,他們到了一處深湖前。

“這兒是……”

“這是裝備,我們在裡面潛水。”墨寒霜沒有絲毫猶豫,就把提前帶好的潛水裝備遞給白陳。

白陳帶上這輕巧的潛水裝備後,就與墨寒霜一同跳進深湖裡。

他們在這深湖裡潛了很久,久到白陳都快以為自己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年時,墨寒霜只是突然碰了下他,讓他們往更深的地方前進。

白陳只好著著墨寒霜一同去,大約往這最深處潛了有一刻鍾後,白陳終於有點潛不住了,他想要上去,雖然這星際裡的潛水裝備特別地輕便,研究得特別地有創意,特別方便人們潛水,但是抵不過白陳累了。

墨寒霜似乎察覺到了白陳疲憊了,便朝他揚了下手勢,表示他們很快就到了。

白陳點了下頭,應了句,“好。”

白陳沒有發出聲來,在這深湖裡,是發不出聲的,他只是張了下口,墨寒霜看到這口勢,就知道白陳的意思。

他們大約遊了一會兒過後,前方有一片光亮。

他們所經過的地方,其實是很危險的地方,周圍有許多深藏湖底的怪物,但是墨寒霜身上不知道帶了什麼,導致它們不敢靠近。待到了光亮處,就見到上方有一山洞。

他們毫不猶豫地上岸,

白陳本來亦以為是墨寒霜先上去,可這時,白陳實在是感覺到身體微軟,有點無力了,他想要先上去,但是再怎麼說,墨寒霜是他的老大,怎麼可能有小的先上,大的後上的?

白陳只要好忍著,等墨寒霜先上去。

可豈料就在這時,突然墨寒霜抱住了白陳的腰,然後往上一送,白陳直接先上岸了。

待上了岸後,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白陳才回神過來,而這時,墨寒霜也上岸了,他看見白陳站在那兒,對白陳說,“是被水嗆住了?”墨寒霜檢查白陳的身體,“不對,你沒有嗆水,不是裝備出了問題……”

墨寒霜這般說著,白陳只是更呆了起來,他沒有料到墨寒霜這般關心自己。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麼關心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喜歡我呢。”白陳沒有經過腦子就把這話說了出來。

而這話一說出來,彼此都尷尬得緊。

白陳咳了下,“沒什麼,我只是胡說的,胡說的。”白陳勉強地笑著,他往山洞裡走去,“這兒是那兒?怎麼牆上似乎有……紙?”

白陳開始轉移話題,沒有料到這一轉移,他倒是被這些紙給吸引注意力去了,他觀察著這些紙,“這些紙好特別,在這兒竟然沒有一絲腐爛。”

“那些是千層光紙,是不會腐爛的。”墨寒霜似乎早就已經知道有這樣的紙,他只是朝一處有著微微硬的土壤走去,他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尖銳的刀鋒,便開始把這些土壤給劃開,然後將裡面的東西給展現在人前。

“你怎麼知道這兒有東西?”白陳這話剛落,就見到裡面是有一個小寶箱,這箱上有鎖,這鎖一見就知道是無法被砍開的,可墨寒霜像是有備而來,他只是從懷中掏出另一種型別的工具,放在這把鎖上,不過一會兒,就自動找到了鎖的密碼,把這密碼輸入進去,這鎖就自動解開了。

墨寒霜熟練地把這箱子裡的東西開啟,待翻了一遍後,就從裡面的暗格中取出一封信。

這封信被隱秘地密藏著。

白陳一見墨寒霜這麼熟練的手法,就知道墨寒霜肯定是一早就知道這兒有山洞,並不是巧合地走到了這兒,他在觀察著墨寒霜的神情,看著那封信。

只見上面寫著一些白陳無法理解的外語,上面有著許多符號,白陳完全看不懂,可墨寒霜似乎看懂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悲哀,這悲哀很快消失在眼底,他朝白陳說,“沒事了,我們走吧。”

“好。”白陳沒有多問,他能感覺到當墨寒霜看完這封信後,心情似乎變得很糟糕,他不想招惹墨寒霜。

而當下水時,白陳本來以為墨寒霜心情不會好,應當會對自己的態度差,可豈料墨寒霜對自己的態度更好了,當上岸的時候,白陳依舊被墨寒霜給抱住腰送了上去,墨寒霜則是後來才上來。

當他們回到家中,白陳與墨寒霜各自都洗了澡。洗澡完後,白陳躺在屋裡頭,聽著外面的動靜。

然後,把窗戶都開啟,想要看看墨寒霜屋裡的燈是否關了。

白陳看去時,燈還沒關,可當他看了不到一會兒,燈就關了,似乎在彰顯著裡面的人已經睡了。

白陳嘆了口氣,只好把窗戶關上,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可這時,在那關了燈的房裡,墨寒霜只是垂首不語,撫摸著那封信,低喃了起來,“終於找到你們了,終於能……”把你們的遺體給找回來安葬了。

墨寒霜微微攥緊拳頭,緩緩地合上佈滿疲憊與滄桑的雙眼,他靜靜地感受著一切。

很快,他就整頓好情緒,他朝遠邊的手下下令讓他們風光地大葬自己的父母。他的父母被墨家人給殘忍殺害了,如今他將父母的遺體給找了回來,葬在某處。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用手機發了條簡訊。這條簡訊剛發出去,不到半刻鐘,就回信了,上面寫著:“放心,高人,我絕對會聽從你的安排,跟他對抗到底!他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偏偏反對!”

這一夜,白陳睡得很香甜。

當白陳再次醒來時,就已經是大早上了,是早上九點鐘。

“啊,睡了個懶覺。”白陳看了一眼鬧鐘上面寫著的九點二十三分,他砸了下嘴,“反正也已經過了吃早飯的時間了,那就再睡吧……”白陳說著,就翻了個身,抱著枕頭睡,這時門突然被人給敲了。

“誰啊?大清早的敲人家的門,難道不知道吵醒人家是很不禮貌的嗎?”白陳癟癟嘴,連頭髮都沒有梳,就這樣把門給開啟,當他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經穿戴完畢,特別帥氣迷人的墨寒霜時,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他連忙把門給關上,“砰!”

而這一手滑關了門,白陳又不得不把門給連忙開啟,“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只是太、太……”

“被嚇到了?”墨寒霜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他說,“出來吃早飯了。”

“哦哦,好。”白陳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現在都已經九點了還吃早飯,他只是梳理完後,便出來跟墨寒霜一同吃早飯。

似乎經過昨天一同潛水的事情和經過權力交回墨家的事情後,墨寒霜對自己的信任越來越多,對自己也越來越好。

當白陳坐在椅子上,看著墨寒霜盯著自己吃早飯時,白陳的額頭沁出冷汗來,他有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很希望墨寒霜對自己不要那麼好。

譬如這樣盯著別人吃早飯,壓力會很大的。

“為何不吃早飯?”墨寒霜似乎不理解,他說了這話。

“已經過了吃早飯的時間了。”白陳實在是吃不下,他怎麼好意思當著自己老大的面前,吃著獨食?這不是妥妥找死的節奏嗎?白陳表示他還不想作死,他笑著對墨寒霜說,“我已經飽了,待會兒我們一同吃中午飯。”

墨寒霜說,“不吃早飯,會得胃病。”

“不會的。”白陳笑著搖頭。

墨寒霜說,“不吃早飯,會思路不清晰,辦不好事。”

“不會的。”白陳再次搖頭拒絕。

“好,待會兒你辦砸了事情,你就別出現在我面前。”墨寒霜似乎很平淡,說了這話後,就想走,白陳說,“不不不,我吃,我吃了後,這樣搞砸了事情,就跟我無關了。”

白陳哭喪著臉,哪怕他知道在自己老大面前吃著獨食,是件很可恥的事,可既然人家非要自己吃,他也得吃。

白陳就這樣一邊幸福又一邊痛苦地吃著飯。幸福的是這早飯可真好吃。

痛苦的是自己在老闆面前吃獨食,自己這樣的手下,命還可能會長嗎?

見到白陳這般一小口一小口,像動物一樣地吃著飯,不知道為什麼,墨寒霜的心中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

墨寒霜撐著下巴,他一直都盯著白陳,白陳吃飯的每一口都盯著,每當看到白陳因為這一口飯而露出美妙到了極點的表情時,墨寒霜都有一種想要親自奪過勺子,把食物喂進白陳嘴裡的衝動。

這樣蠢蠢欲動的衝動,讓墨寒霜有點不對勁,他皺眉起來,他壓抑住那種念頭,他知道這樣的念頭是不對的。

待吃完飯後,他們就一同去辦事了。

墨寒霜帶白陳一同到他們墨家辦事的地方。自從這兒的掌權者換成是墨滿天後,所有人辦事的方法都不一樣了,正所謂,新的老大,就會有新的作風。

這些手下自然也就得跟著新的老大的作風來辦事。

這時候的墨滿天正與墨家人開會,墨寒霜與白陳這般公然闖了進去,自然是不好的。

但墨寒霜開口就一句話,“不能再接貸款了。”

這墨滿天一聽這話,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五叔,這貸款還是不貸款的事,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墨寒霜說,“你現在是掌權者,自然是你說了算,我只是來給你忠告,這貸款,根本不能借。”墨寒霜的態度相當地堅決。

“五叔,當年這生意還是你談的,是你向我們墨家介紹這個人,讓我們貸款的,怎麼你今日說不行了?”

“當年貸款是小筆金額,如今你一下子想要貸款那麼多錢,你不怕有問題嗎?”墨寒霜冷冷地說,“反正我是不贊同貸款。”

這次開會,他們就是想要討論是否貸款的事,原本墨滿天的心中還沒決定好是否要貸款,一聽五叔這樣說,他就又站了起來,一拍桌子,“要貸款!”

墨滿天要樹立威嚴,要威風一次,好讓所有人知道,現在他們的老大是自己,而不是五叔,“五叔,你老人家就在家裡好好地休息著,何必要管這些事?”

“我有墨家的股份,我作為股東,是有權力瞭解這些的。”墨寒霜看著墨滿天說,“不能貸款,會遭殃的。”

墨滿天說,“不會的。”

“你敢保證?”墨寒霜凌厲地看著墨滿天,“如果墨家遭殃了,是不是你負責?”

墨滿天笑了起來,“自然是我負責,不然難道是你負責?五叔,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老糊塗了!”墨滿天自從上次贏了墨寒霜一局,成為掌權者後,他就高興得不得了,自大了起來,完全是目中無人,他說,“五叔,這自然是我負責,你別嚇唬我,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怕。”墨滿天一拍手,就讓下人把墨寒霜與白陳給趕出去。

墨寒霜說,“好,既然你那麼堅決,那麼日後你們籤貸款簽名時,就不要再來找我,你們自己簽名。”

“好,誰怕誰?你以為沒有你這五叔的簽名,他們不肯把錢借給我們?!”

墨寒霜只是冷冷地看了眼墨滿天,便走了出去。

而見墨寒霜這般走了,墨滿天高興地大笑起來,他知道他這是把他的五叔又給贏了一回。

他覺得高人說得可真對,這五叔所說的,定然是想要害自己的。

而當墨寒霜走了出去,白陳就跟了過去。

他完全沒有留在會議室中,他看向墨寒霜,“你別難過,你……”

白陳還沒有安慰幾句,就見到墨寒霜微微側頭,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見墨寒霜這樣笑了,白陳愣住了,墨寒霜只是說,“我不難過,走吧。”

白陳雖然覺得很奇怪,但他還是跟了上去,誰知道墨寒霜是不是因為太傷心難過,所以才這樣笑了起來?

很快,就到了墨家貸款的日子。這次對方公司的人,要求他們墨家的掌權者墨滿天,以及墨家五位長輩的簽名,他們才肯把這麼多的錢給借出去。

墨滿天跟他們談,“以往你們不是只要五叔簽名就夠了嗎?現在我來簽名了,恐怕用……”

“這可不同。”這男人笑著說,“上次是你們五叔擔保,你們若是沒有錢還,他可以將他的所有家產拿來抵,而我跟他交情又好,所以就不用那麼多人籤。可如今這那麼多錢,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們跑了,不肯還錢,我該怎麼辦?只好找你們還錢。反正你們都是借了錢,遲早會換的,對不對!你以及那位五位長輩去籤一籤又何妨?”

墨滿天本來想說容我考慮一下,可這時他突然想到了墨寒霜之前說讓他不準貸款的事情,他瞬間一拍腦門,“好,我籤!我會讓他們都籤的!把合同給我!”說著,墨滿天就開始簽字,邊籤邊說,“我就不信五叔不在了,我就連貸款這麼小的事都搞不定。”

而見他這般簽字了,這貸款公司的這人只是笑了起來,“好,就有勞你了。”

很快,那五位長輩也籤了字。

而在這時,一處高樓大廈最頂端處,這人正站在高處俯瞰風景,下面的人們就如同螞蟻一般,一踩就死。

他深邃的眼眸裡不知道在翻滾著什麼,他的神情相當地冷。而這時,一旁有人過來跟墨寒霜小聲地說了幾句,墨寒霜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結局,只是揮了下手,“告訴墨家,這次他們想借多少,就借多少,我們無限額地貸款給他們。至於原因,很簡單,就說是墨滿天這樣的掌權者,頗受我們老闆的欣賞,想要跟他交個朋友,這無限額的貸款就當作是見面禮。”

“是。”這手下得令後,就下去了。

這時的白陳可不知道墨寒霜在做些什麼,他只知道,不過一眨眼功夫,墨寒霜就不見了。

白陳擔心得連飯都吃不好。

白陳擔心墨寒霜出什麼事了,墨寒霜現在才被趕下臺,誰知道墨滿天會不會派人對付墨寒霜?

就在這時,墨寒霜出現了。

這讓白陳心中的大石頭放了下來,他說,“我剛剛還擔心你會不會是被墨滿天給派人折騰了,看來你沒事,我就放鬆了。”墨寒霜本來是想要對白陳說,他要離開這兒一段日子,他不打算再在這兒待,可不知為何,當他看到白陳這般關心自己時,他突然動搖了,他突然有一種想要再留在這墨家裡。

他想知道,當他落魄的時候,當他權利沒有的時候,他的手下白陳是否還這般忠心耿耿地追隨著他。

他很想知道。

於是,墨寒霜就說,“沒什麼,只是出去透透風。”

“日後透風,就帶上我,我不會矮你眼的。”白陳似乎怕墨寒霜不肯帶,就再添了句,“我會很安靜很安靜的,我可以幫你,譬如開車,擦汗,倒水等等事,我都會的。”

“好,我知道了。”見白陳這般噼裡啪啦地說著這些,墨寒霜只是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我會帶上你的。”

繼續留在墨家的決定,一傳了出去,外界的人們都覺得墨寒霜是想要奪權回去,而墨家的掌權者墨滿天只是嗤笑了聲,在看笑話,現在權利都在他手上了,豈是五叔說拿回去就能拿回去的?以前他敬五叔,怕五叔,如今回想起來 ,只覺得五叔不擊一堪,不過都是自己胡思亂想太多,所以才會覺得五叔強。幸好他遇見高人,一路指點他。

這高人也不是沒有所求,要求他每月匯一大筆錢。

這也是墨滿天為何如此信任高人的緣故,高人貪圖他的錢,他貪圖高人的聰明與智謀,他們是一場交易。

理所當然地再次劃錢給高人的墨滿天 ,自然想過高人如此聰明,為何要幫他當上掌權者?他想完後,就覺得高人也許身份背景都沒有,只不過是有小聰明,所以想要透過這小聰明賺一一桶又一桶金。

光是現在高人所得到的那些錢,就足以高人揮霍三世了。

墨寒霜在墨家待著不走,也是預計會有人給他冷眼看,可他並不在意,他只是一直觀察著白陳的神情,他想知道,白陳是否會在他最“危難”的時候,拋下他,離開他,捨棄他。

透過理智的分析,白陳這樣與他無緣無故,只是想要前途好,所以才跟隨他的手下,有百分之九十七的機率最終會離開他。

一想到白陳會離開自己,墨寒霜心中所湧現出來的竟然不是恨,也不是憤怒,只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一旦沒有了錢,沒有了權,白陳就會離開了自己,那麼自己就一直都有錢有權,把白陳一直都緊緊地抓在手裡,這樣的話,自己就不會難過了。

這樣的想法很奇妙,他竟然會對一個背叛了他的人,產生這樣的想法。若白陳背叛了他,他竟然還想要把白陳給抱在懷裡,輕吻一番 。

當夜晚過去,他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做了一場白陳背叛了自己,自己卻將白陳給緊緊抱在懷裡吻他的夢後,墨寒霜就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

恰好這時,門突然被敲了。

這是墨寒霜罕見地晚起,白陳怕墨寒霜想不開,敲門詢問。

墨寒霜說,“現在就出來。”

白陳在門外等候了兩分鍾,就見門開了,此刻穿戴整齊的墨寒霜已經站在自己面前。

墨寒霜穿衣服的速度可真是神速,白陳忍不住拍掌稱絕。

“有事?”墨寒霜看似很平靜,實則他的目光已經粘在白陳上無法再挪開。

白陳覺得今日的墨寒霜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清是那兒,只是下意識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