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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冷酷無情強勢攻VS悲慘家主受4

“你、你說過的, 不能強|迫我。”

“我不會強|迫你的,小人兒, 我怎麼可能會忍心強|迫你?”謝自深壓抑住那股欲|火,對他說, “小人兒,快到床|上歇著吧,我去去就回。”說完,謝自深便起身走了。

白陳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他只知道當他在床|上等到謝自深回來時,謝自深的渾身都是冰冷的,似乎是洗了冷水澡。

一想到這大冷天的, 謝自深還去洗冷水澡, 白陳就有點於心不忍,他甚至有一種想要開口對他說,日後若是遇到這種事情,不要再用冷水洗澡的念頭了。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敢說, 他怕說了後, 會把這頭姓謝的狼給點燃欲|火。

系統:施主每日都這般被好吃好喝地養著,不知施主是否還有要救世的想法?

白陳:我又不是救世主,能夠享受,為什麼還要去救世?

系統:施主的忘性可真大,莫不是忘記了您的任務是阻止世界滅|亡不成?

白陳:現在任務進度不是已經到了八十了嗎?

系統:我相信施主若是更加努力地去完成任務,會漲的更加地快。

白陳主動結束通話了與系統的聯|系,他自然知道系統想要說什麼, 可是白陳卻只是主動地掛在謝自深的身上,抱著謝自深,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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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自深自然知道白陳是怕冷的,所以才在這兒燃起平日裡根本用不著的壁爐,供小人兒取暖。

如今見到懷中的小人兒竟然還喊著冷,謝自深瞬間心痛不已,他緊緊地抱住小人兒,試圖讓小人兒暖和點,可小人兒似乎有點警惕他,怕他做什麼壞事,謝自深見此,道:“如果我真想對你這小人兒做什麼壞事,早就做了,何苦要等到現在?”

白陳似乎安心了,便不再警惕,躺在他懷裡就閤眼睡了過去。

謝自深無奈地搖了搖腦袋,他輕柔地抱著白陳,便又合上了眼,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白陳巴砸了下嘴巴,正享受安寧時,卻突然聽到耳畔響起|性|感而又沙啞的嗓音,“小人兒,你可知道待會兒我要去一個年末大|會?這大|會上全是各方精英,你可想陪我一同去?”

“我去做什麼?”白陳聞言,皺眉起來,這種年末大|會是一場很厲害的人物才能參加的大|會,像他這李家家主,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畢竟誰叫他們李家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呢?

“我是參加不了的,你不用說了,我陪不了你去。”這想要去參加這大|會,要麼是身份夠高,人家看得起你,請你來,要麼就是你是某家牛逼哄哄的人物的伴侶。

而可以帶伴侶一同去這個地方的大人物卻只有三個。反正他作為李家家主,不要說帶伴侶一同參加了,就連自己一個人去這個地方都辦不到,因為他沒有被邀請過。

可誰知道,謝自深卻說,“我可以帶伴侶去,你以我伴侶的身份出場,好嗎?”

“不要。”白陳想也沒想就拒絕,他皺眉道:“這傳出去了,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我臉還要不要了?”白陳斜了他一眼,翻了個身,便裹|著被子,低聲嘟囔道:“反正你也只是趁現在吃個新鮮,等過一陣子,你膩了我之後,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說了,你就會清|醒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為什麼沒有邀請我去…嗚…嗚嗚!”白陳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緊緊地抱住,強吻起來。

在吻的過程中,白陳感覺到了那狂|熱的溫度,白陳感覺到有點暈。

他說這些時,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到有點酸酸的,或許是因為知道這個謝自深終究不會屬於自己的緣故罷。

系統:他可是主神碎片,他不屬於你,他屬於誰?

白陳:閉嘴,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主神碎片來說事嗎?他是一個大活人,他有自己的事業,他有自己的人生,他有自己的朋友,這樣的人,我只是區區一個李家的家主,而且還是被廢了的,現在就是一個無業遊民,這樣的我,怎麼可能配得起他?

系統:……你之前不是還很嫌棄他嗎?

白陳: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他是好人,他是一個挺好的人,可是再怎麼好,又有什麼用呢?

正在白陳這般傷心難過地想著時,謝自深那雙大手卻開始摸|向白陳的身|體,白陳僵硬了下,他想要反|抗,卻在想到什麼時,便也就微垂眼睫,不再言語。

而見到白陳沒有反|抗,謝自深最初是興|奮的,他以為白陳終於接受了他,可是當他看到白陳眼底的痛苦與難過時,謝自深卻猶如被涼水給潑醒般,他知道白陳為什麼不反|抗自己的原因了,可是他寧願自己不知道。

白陳之所以不反|抗,只是因為白陳此刻沒有力量反|抗,所以才只能不甘心地這般被自己這般抱著。

謝自深想到這事,便停下了動作,他輕輕地環住白陳,低喃道:“小人兒,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不要傷心,不要難過,我帶你去參加這宴會,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白陳沒有回答他,白陳只是翻了個身,把自己埋在枕頭裡。

謝自深想要將他給拔|出來,可是白陳想要埋在枕頭裡,又豈是容易被拔|出來的?

謝自深害怕把他給傷著了,也就沒有再拔,只是在一旁守護著他。

轉眼間,就到了參加大|會的時候了。

可是這次謝自深卻沒有任何的高興,他只是注意地看著白陳。

自從上次在那兒跟白陳說了那件事後,白陳就不再愛搭理他了,只是一個人默默地待著,默默地看著窗外,似乎窗外有什麼東西正等著他似的。

而見到這一幕的白陳,謝自深卻只是在心痛的同時,更加地擔憂。

這樣的白陳,他如何才能讓白陳好起來?

可白陳卻只是抬首看了眼他,戳了下他的肩膀,道:“你不去參加嗎?”

“不去了,小人兒不想去,我就陪著小人兒。”謝自深只是緊緊地抱著白陳,親|暱地噌了下白陳,低笑道:“小人兒,我喜歡你,我不想離開你。”

聞言,白陳耳尖泛起緋紅,他撇開頭,沉默了一會兒後,才小聲道:“你可是大人物,你不去恐怕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小人兒不想去,我自然得守著小人兒也不去。”

白陳見到他這般說,最終卻只是撇了撇嘴,捶了下他,道:“算了,走吧,我們一塊兒去吧,以、以你的伴侶身份去。”一聽到這話,謝自深瞬間心花怒放,他大手一撈,狂|吻白陳一通,直到白陳狠狠地捶他兩下,謝自深才勉強地放開白陳。

於是,不久後,這對穿著伴侶裝的兩位男人便走進了這大廳裡。他們剛走進去,所有人都齊齊地看向他們,目光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在場的所有人無論那方面都沒有這個謝自深的排場大,因為沒有那個人比這個謝自深的地位高。

那些人一見到謝自深,皆上前想要巴結謝自深,跟謝自深套近乎。

可是謝自深卻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離自己遠點兒,隨後,一臉溫柔體貼地看著自己身旁的白陳,而白陳被他這般溫柔地注視著,卻有點不適起來。

因為這兒的人們實在是太多了,那些小|姐太太們看自己的目光實在是太怨毒了,就像被淬毒般,而那些笑眯眯的商人們打量著自己,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探究與盤算,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在計算自己的價值。

“小人兒,你在想什麼?你怕他們?不怕,有我在,他們不敢傷你。”

白陳自然知道謝自深說的是實話,他便漸漸地放下心來,看著謝自深,點頭道:”好,我信你。”

說著,白陳就握住了謝自深的手,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兒出什麼亂子。

可謝自深見不怎麼搭理自己的白陳終於開始搭理自己了,謝自深瞬間欣喜若狂,他抱住白陳,便到一處角落裡開始聊天,他不斷地投喂著白陳,而白陳也一一吃下,可有時候輪到不好吃的,白陳卻會吐出來,不高興道:“難吃。”而謝自深偏生還寵著他,慣著他,甚至親手接著他吐出來的垃|圾,隨後,往垃|圾桶一扔。

而對於這些,白陳卻只是習慣了。

可對於其他人來說,這一幕卻衝擊著他們的人生與三觀,他們從來不曾見到過這般的謝自深。

所以他們瞬間認為自己是撞鬼了

可是誰知道,過了很久,這個謝自深卻依舊是如此地慣著、愛著白陳。

甚至有好幾次,就連周圍的人們都快看不下去時,謝自深卻還是繼續寵著他,繼續這般和白陳膩歪。

而偏生白陳的神情一直都淡淡的,不知道的人定然會以為白陳才是那個包|養別人的金主。

可實際上卻是反著來。

有多少心中一直都暗戀著謝自深,愛慕著謝自深的人都在心裡恨著那個白陳,他們心道:哼,這只不過是個玩物而已,相信謝自深不久就會把他給拋到腦後。

可是想歸想,他們卻還是為謝自深不停地寵著白陳,慣著白陳而感覺到痛苦不已。

就這樣,把這些單身狗給狠狠地虐了一遍,讓這些人的眼睛閃瞎了一遍,白陳才開始罷休,不再如此公然秀恩愛,開始也主動夾菜給謝自深吃,“吃。”白陳只吐出一個字,可是謝自深卻感覺到心暖了起來,他微勾唇,露|出個溫柔的笑容,說:“好。”

謝自深感覺到此刻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他從來都不曾如此幸福過。

他覺得自從遇到了白陳,他的人生就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他從來都不喜歡與別人觸|碰,哪怕觸|碰一下,他都會難以忍受,所以他才從始至終都戴著手套,可是此刻他卻為了這個白陳而開始破戒了,他願意抱著白陳那未曾洗過的小腳輕輕地吻一口,他甚至能夠抱著白陳的髒衣服,輕輕地嗅一口。只為聞到白陳那殘餘在髒衣服上的獨特氣味。

他貪婪地看著白陳,他覺得他似乎以前也和白陳在一起過般,他感覺到他異常地喜歡白陳,這種喜歡是從內心中傳來,更是從靈魂深處傳來。

而謝自深在想些什麼,白陳自然不知道,他只是在夾菜給謝自深吃了一口後,便開始投喂自己。

白陳:哼,這些人的眼睛被我閃瞎了沒有?系統系統,快給我調|查。

系統:已經閃瞎了九成,還有一成沒有被閃瞎。

白陳:嗯?還有一成的人沒被閃瞎?!他們在那兒?!哼,在我這麼秀恩愛之下,竟然還有人盯著我家的主神碎片,實在是太可恨了!掀桌!

系統:其實你弄錯了,還是有九成的人惦記著你家的碎片,我說的只是只有一成的人對你們秀恩愛免疫而已。而這一成的人自然就是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們,那些男人們。

白陳:奇了怪了,我這麼賣力的秀恩愛,這一成的人應該也會被閃到才對。

白陳狐疑地看了眼那依舊雲淡風輕的人們,只見在這會場中就只有兩個人沒有被自己這公然秀恩愛給影響到,此二人正是國際上最有名的設計師陳越,以及國外赫赫有名的軍火商。

那個設計師的職業自然只是名面上的生意,至於真正的生意,又有誰知道?

白陳:不是一成的人嗎?

系統:我喜歡誇張,謝謝。

他們兩位依舊談笑風生,他們時不時看了下對方,眼中充滿著對方的友誼,可是近日聽過謝自深科普過的白陳,卻知道他們兩個可是死對頭。都巴不得對方死,暗地裡不知道派了多少人想要弄死對方。

“他們兩個就是……”

“對,就是他們兩個。”

“哦。”白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好奇地多看了他們兩眼,可誰知道他們兩個竟然就這樣齊齊地看了過來,盯著自己。

他們兩個也是可以帶伴侶來的兩位大人物,他們朝自己這邊走來,邊走邊笑道:“你竟然有伴侶了,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真是好吃驚。”

那個設計師更會說話,陳越看著白陳,便笑道:“這一定就是嫂|子了,你好。”

被這種大人物稱之為嫂|子,白陳卻只是愣了下,隨後,看向謝自深。

白陳:謝自深現在一定很生氣吧?比較誰想要一個男的做媳婦?唉,算了,自己恐怕要遭罪了。

可誰知道,謝自深在聽到這話後,竟然只是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對,是你嫂|子。”

白陳:這劇本發展不對。

白陳表示頗為震|驚,可是謝自深卻只是一把抱住白陳的腰,低笑道:“再過一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你可得來捧場。”

“好,自然。”陳越原本只是說說看,沒料到謝自深是動了真格,他瞬間嚴肅起來,道:“嫂|子,你好,我是陳越,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設計師陳越正欲跟他握手時,一旁卻有人提前跟白陳握手。

陳越瞬間皺眉起來,他冷冷地看著那人,冷笑道:“秦飛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秦飛。”秦飛一看就是混血兒,說話的口音也很像外國人,他看起來像是從小就在國外長大的。

見秦飛無視掉自己,陳越卻只是微抿唇,壓抑住怒火。

陳越脾氣向來很好,是出了名的溫柔,可是他面對秦飛時,卻怎麼也都忍受不了那種性格,他冷冷地給了秦飛一眼後,便微側頭,看向謝自深,道:“您媳婦兒可真是異常地優秀,祝你與他百年好合。”

在這民國時代裡,如此公然地與男伴一同出席,一般來說觀眾們的表現不是震|驚就是驚|駭,可這陳越卻像是不覺得他們兩個有什麼大逆不道似的,只是說了這句話後,便轉身告辭走了。

而他一走,秦飛卻開始露|出不屑的表情時來,他看了眼謝自深,便道:“他說的話,沒有那句話是可信的。不過,如果這就是你的真愛的話,我也祝福你。只是你要知道,男男之間,終究還是會比較困難。”

謝自深只是冷漠地點了下頭,便示意他道;“我已經找到真愛了,哪怕再艱難,我也會守著他,倒是你,什麼時候打算找一個?”

“我?”秦飛搖頭冷笑了下,“像我這種人,要真愛做什麼?只要床伴就夠了。”說完後,這秦飛便走了。

而見他們走了,白陳卻只是揉了揉眼睛,無趣道:“這就是宴會?”

“對。”謝自深抱著自家的小人兒,低笑道:“怎麼?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