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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冷酷無情強勢攻VS悲慘家主受3

“小人兒, 我見不得你哭,你哭我的心就痛。”

可他越是這樣說, 白陳卻只是哭得越洶湧,他緊緊地攥|住謝自深的衣襟, 謝自深感受著懷中的人兒那滾|燙的淚水,心中的嗜血就越發地嚴重,他微抬眼,冷冷地掃了眼之前那李狂李瑞所待過的地方,隨後,用冰冷的目光掃了眼身旁的保|鏢。

保|鏢們瞬間明白他想說什麼,二話不說就有幾個人離開了這裡, 只剩下一些人在這兒。

這時, 白陳卻只是依舊在哭,直到他哭暈過去了,他才沒有再哭。

可惜的是,白陳之所以會哭的原因, 與謝自深所以為的哭的原因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白陳是因為太過於思念陛下和陸天淵, 才哭成這樣,可謝自深卻並不是這樣認為的,他以為白陳是把這些年在李家所受的委屈給哭了出來。

謝自深自然在跟白陳住在一塊兒前,就把白陳給查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知道,李|梅為這李家付出了多少, 而這李家的人們又是如何白眼狼地對待這李|梅的。若是擱在他人的身上,謝自深只會道:“人各有天命。”

可這事一擱在自家心尖兒上的小人兒身上後,他就再也無法不管不顧了。

實際上,他曾經其實也聽聞過關於李家李|梅的事,可是當時的他卻沒有任何感覺,甚至曾經在宴會上撞見過一次,卻也依舊沒有任何感覺。

可此刻只要瞧一下小人兒,他就快要感覺到窒|息起來,他恨不得把心都給掏出來。

越是感覺到小人兒好,他就越是覺得當時自己一定是那裡出了問題,才會沒有發現自家小人兒那麼好。

瞬間他緊緊地抱著白陳,往樓上走去,隨後,將白陳輕柔地放在床|上,輕輕地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他的眼神變得幽暗起來,輕輕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讓你受到委屈的。”

對於這些,白陳自然是不知情的,他只是睜開雙眼,便發現自己正在……謝自深的房間內。

白陳:我、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嗎?

白陳瞬間爬起來給自己檢|查身|體,待發現自己衣裳完整,身上也沒有什麼痕跡後,他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可是剛松了口氣,門外便走來一位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

“哈!你進來嚇到我了!”白陳本來以為是誰,待見到是謝自深後,便拍了下胸膛,松了口氣,他瞧了眼四周,撇了撇嘴,不高興道:“這原本是我的臥室,現在被你弄得好生陰森。”

這兒的裝潢被改成黑白基調,看起來十分地壓抑,無端地讓人的心情不好起來。

可聽到這話,謝自深卻只是輕輕地抱住白陳,低笑道:“那你想怎麼改?”

“不說多麼溫暖,至少不能是這種黑白色基調吧?”白陳皺眉起來,看著這些黑白色的牆壁,認真道:“看起來太沒有生氣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死人住的地方呢。”

“你是在罵我?”

“怎麼會?”白陳搖頭道:“我只是覺得這太沒有生氣了。”

“我身邊正好缺乏你這種設計師,你不如幫我設計下?”

“好啊。”白陳自然沒有懷疑謝自深所說的是假話,他只是說:“該怎麼說呢,至少應該是黃|色的吧,暖暖的。然後,應該是這兒再添個紅色的東西吧!”

白陳說起佈置這房間時,一直都保持一種異常激動與興|奮的狀態。

可是當這房間真的按照他所說的佈置後,白陳卻沉默了。

“……”白陳默默地攥起拳頭,捂住臉。

白陳:好丟人,太丟人了,自己怎麼搭配得那麼醜?這絕對不是我搭配出來的?

顯而易見,白陳並沒有所謂的隨手一點,就能把那兒給佈置得漂漂亮亮的天賦。

他此刻見到這樣的房間,他深深地認為,他佈置的還沒有之前那個佈置的黑白基調好看。

白陳側頭看向謝自深,深沉道:“算了,你還是黑白基調吧,我佈置得太醜了,醜得……慘絕人寰。”

白陳受|不|了|了,他本來之前還挺興|奮的,現在瞬間變成蔫兒吧唧起來。

其實當李狂與李瑞拿到檔案的不久後,李家上下的人們就統統知道此事,他們對於李狂與李瑞要管理李家產業,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相反,還贊同不已。

於是,現在的白陳除了腦袋上那個李家主的稱號還沒有摘下來之外,幾乎跟尋常的百|姓沒有什麼區別了。

現在的他既不需要管理李家的產業,又不需要做什麼工作,他只需要每天都長草吃飯睡覺。

正是因為如此,謝自深才更想要找事情給白陳做,免得白陳借景傷情,一整天都胡思亂想。

可顯然謝自深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他並不知道白陳真正的脾性。

如果他知道的話,他就不會如此擔憂白陳了。

因為此刻白陳正在內心裡跟系統聊得正嗨呢。

白陳:你說,那個謝自深是不是故意幹的?他明明知道我佈置得很醜,非要讓我獻醜?

系統:施主您的被害妄想症有點嚴重,最好去醫院掛個精神科來看。

白陳:……你不是系統嗎?怎麼說話那麼傷人?

對於白陳正在與系統聊得嗨,謝自深全然不知道,他只是看到白陳傷心難過地垂頭不語,便以為白陳是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認為自己是廢人了,謝自深連忙抱住白陳,道:“小人兒,你永遠都是我的小人兒,你怎麼會是廢人?不要聽那些人胡說。”

“哦。”白陳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隨後,便嘆氣起來。

自從那李狂李瑞來後,這謝自深就時不時抽風,而且對自己也是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不過短短三日,那天離開的李狂便又再次來了,只是這次他是狼狽而來的,他渾身都是破破爛爛的,不再有一點光鮮的模樣,他在大門口呆著。

大清早的,白陳還沒有睡醒呢,他揉了揉腦袋,想要出門去看是誰幹的好事時,謝自深卻只是順勢將他給抱進懷裡,對他說,“不要去看。”

“哦。”越是相處,白陳就越是發現其實謝自深還是應該挺好相處的人。

譬如做飯都是謝自深做,洗碗都是謝自深身旁的保|鏢們洗,而他們也總是如此和藹地相處著,每日都是如此,謝自深也不強|迫過他什麼。

與其說他們是朋友,倒不如說他們現在已經是老夫|妻了,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對方想要什麼。

就像此刻,白陳渴了,被那些人卻又鬧得頭痛無比,他撇了撇嘴,不高興道:“我不是想要離開你,只是外面太鬧了,我心煩。”

白陳這些日子一點也沒有被謝自深給壓榨,也沒有像外界的人們傳得那樣,被謝自深給每日都“操勞”得下不了床,他天天都是好吃好喝著,就差沒有貼個只要一到二百五就能夠宰來吃的合格品豬了。

“唉。”想到自己現在跟圈養起的豬沒什麼兩樣,白陳就默默地看著眼前的豬肉,忍不住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系統:呵呵,施主的命比這些豬好多了,何必要覺得自己像豬?真是自作多|情。

白陳搖了搖頭,懶得理這個系統,只是再嘆了幾口。

而見到白陳這般衣裳不整,在自己面前毫無警惕,就這樣對著豬肉發呆,謝自深卻忍不住心一暖,他把白陳給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主動地給白陳穿上衣裳。

雖然白陳不喜歡他動不動就吻白陳,也不喜歡他動不動就抱著白陳,可是面對謝自深的擁|抱以及親|吻,白陳從來都沒有表現過半分厭惡與討厭。

這樣的事讓謝自深感覺到心花怒放,他喜歡白陳這副小模樣,更喜歡白陳指揮著他讓他做東做西。

這樣的白陳,讓他感覺到一旦他消失了,白陳就會驚慌失措,開始變得不知道該如何生活。

一想到自己離開了白陳,白陳就會變成這樣,謝自深就更加地感覺到興|奮起來。

謝自深給白陳穿上衣裳,是純黑的大衣,和謝自深身上穿的沒有什麼不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侶裝。

可白陳卻沒有自覺性,只是摸|著自己穿的純黑大衣時,面無表情地說:“為什麼我穿的調調都和你一樣,這不好,一點也不好。”

白陳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保|鏢們,道:“你們是不是也和他穿的一個調調?這樣的調調好悶,好正經,我不喜歡。”

“你喜歡什麼,我給你買,到時候我們換個調調,好不好?”見到自家的小人兒開始抱怨說這不好那不好,自然是千寵萬寵著他,唯恐他一不高興就哭了起來。

而被他這般寵著,白陳卻只是臉紅了下,他似乎也感覺到被寵得不好意思,道:“算了,沒什麼,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是嗎?”可聽到他說這話,謝自深顯然是不相信的,他只是揉|著白陳的腦袋,低笑道:“不喜歡就說,沒關係的。”

“你這樣寵著我,真的沒有關係嗎?”白陳眨了眼睛,疑惑地看著謝自深。

一旁的眾保|鏢們:當然有關係!我家的老大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說好的神出鬼沒,說好的讓人高深莫測,說好的讓人猜不到心思呢?這都是什麼鬼。

面這些眾保|鏢們的心聲,白陳自然是聽不到,他只聽得到眼前的這人說,“只要是為了你,又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也是。”白陳想了兩秒,便埋頭道:“你確實該這樣對我好。”

白陳:你這樣多積點善德,待我收集完主神碎片後,可以不讓你斷|子|絕|孫。

想完後,白陳便聽到樓下傳來更加喧鬧的鬼哭狼嚎。

白陳皺眉起來,道:“我們下去看看?”

“好。”謝自深一把抱住白陳,便往樓下走去。

這三日裡,謝自深動不動就喜歡抱他,他當然想要拒絕,可是不讓謝自深抱,他就會不做飯,不幹活。

無奈之下,為了自己的肚子,白陳只好讓謝自深抱。從此,謝自深便歡天喜地地抱著他。

白陳:我覺得我認識的人都是冒牌貨,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討厭我,說好的只是想要我當他床伴呢?這樣寵著我,真的沒有關係嗎?小心寵著寵著,會把你自己給弄死喲。

剛到樓下,卻見李狂這個大少爺如今變得和所謂的乞丐沒有什麼兩樣,而且,他渾身都散發著一陣惡臭,似乎被人給折磨過。

白陳沒料到這李狂竟然不過是混了幾天,竟然變得那麼慘,瞬間驚訝起來。

可謝自深卻誤以為他還在關心李狂,所以,連忙解釋道:“這人自作孽不可活,他好端端地,非要去招惹張八老|爺|子的老婆,沒招惹成功也就算了,還想給人家老婆下|藥,最終不就被人家張八老|爺|子當場讓人把他的衣服給脫了,讓人將他給輪了?”

“那麼作死?”白陳倒吸了一口氣,他完全沒料到這事竟然如此大發,瞬間好奇地看著謝自深,想要讓謝自深接著講。

聽到白陳瞬間成了自己的小聽眾,謝自深卻無奈地笑了起來,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低笑道:“你這小人兒,怎麼那麼八卦,淨喜歡聽這些故事?”

“不講就不講,還罵我,哼。”白陳不高興地扭頭了,謝自深自然知道白陳不是生氣,只是感覺到委屈而已。

可是謝自深可捨不得白陳感覺到委屈,所以,他連忙哄道:“乖,小人兒,我不會讓你委屈的,我錯了,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白陳繼續沒心沒肺地笑著,反正他就喜歡被這般寵著慣著。

白陳:這是主神欠我的,他把我壓了之後,不負責任就跑了,活該他被我這般折騰。

系統:施主,你不是說他不是主神嗎?你不是說,陛下是陛下,陸天淵是陸天淵嗎?怎麼你此刻混為一談了?

白陳:……我錯了,我不會再混為一談了,他們確實是他們,不該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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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怎麼蔫兒吧唧的?”謝自深看到白陳突然沒有精神,瞬間注意起來,“沒、沒什麼。”白陳卻只是搖了搖腦袋,看著底下正鬼哭狼嚎,惡狠狠盯著自己的李狂。

“李狂你說吧,你來這兒是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你重新照顧我,這可是你的義務!你怎麼能這般對我?你可是旁系!你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照顧好我!”

“呵,可笑,誰說的?”白陳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有什麼義務要照顧你一輩子?你這樣作死,我憑什麼還要護著你?”

“你!”李狂被說得啞口無言,他氣的紅了臉。

而這時,一旁卻又來了一個人,那人正是李瑞。

而這李瑞此刻容顏被毀,他看起來也像是被人折磨過。

“奇了怪了,怎麼兩個人都被折磨了?就好像……”白陳疑惑地看著謝自深,道:“不會是你在幫我吧?”

之前這兩人在門口那裡嘲笑自己是賣屁|股的,如今這兩人都被折磨了。

一個是被輪了,那另一個是……

“他想給陳國富的前妻下春|藥,最終自己吃了春|藥,被人扶到一個廂房裡,被人誤以為是賣屁|股的,被人給玩|弄了一遍。”

“哦……”白陳點頭了下,便看向謝自深,道:“你老實說,是不是你在幫我?”

白陳狐疑地看著謝自深的小模樣,讓謝自深給看得心|癢不已,可是謝自深卻只是搖頭道:“怎麼會?我像是那種人嗎?”

實際上,這事追根究底來說,還真不是他幹的,畢竟他只是在其中推波助瀾而已。可哪怕是這樣,他也不想告訴白陳自己推波助瀾了,否則白陳定然會後悔不已。

他可是知道白陳的性子就是太軟|了,看似冰冷、冷酷,可實際上心腸卻是熱的,而且還是異常地熱。

只要認個錯,這個白陳就會瞬間消氣,不再跟他計較。

只要他哄著白陳,白陳就會高興無比,根本就不會記著之前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樣的白陳,謝自深卻是又愛這性子,又恨這性子。

愛這性子是因為這樣的話,無論他怎樣做,最終白陳都會原諒他,這就代|表著他們日後性|福人生一定會異常地多|姿多彩。

可他感覺到討厭的卻是一旦有人裝弱,朝白陳施弱,想要讓白陳原諒他,那麼,白陳就會傻乎乎地上當。

白陳這性子就是太軟|了。

白陳可完全不知道謝自深在想些什麼,如果他知道,他定然會吐一口水給這謝自深的身上,並且表示不是自己的性子軟,而是原主李|梅的性子軟。

可惜的是,白陳並不知道,所以他只是淡定地看著下面被開菊|花的兩人,隨後,嘲笑道:“你們兩位當年不是覺得我沒有任何用處嗎?現在你們知道了,沒了我的庇護,你們兩位會混得有多慘?”

聽到這話,李狂忍受不了地憤怒起來,“你不過就是一個賣屁|股的,憑什麼這般說我們?你以為你好高貴嗎?本少就算沒有你,本少也會混得比你好!本少倒要看看!日後你會變得怎樣的悲慘下場!”

說著,這李狂就氣沖沖地走了。

而這李瑞則只是暗耐住性子,他的眼神怨毒,他猶如蛇般幽幽地盯著白陳,正想說什麼時,白陳卻只是道:“李家產業已經分給你們,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你們還找我做什麼?”

“沒什麼。”這李瑞咬了咬牙,最終卻只好忍著氣,離開了這兒。

這兩人心中的想法卻都是一樣的,他們都在想,這個白陳不過就是謝自深養的一個玩物而已,過不了多久,就會混得比他們還慘。

他們兩位為了生存,可是又不願意付出勞動,最終都淪落為賣屁|股去了。

對於這兩位日後混成什麼鬼樣,白陳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現在餓了,他吃了點謝自深下的麵條後,他便道:“你這麵條做得很地道,簡直就是比外面的廚師做得還好吃,不錯不錯。”白陳吃得津津有味,誇獎的時候也是毫無壓力。

被他這般一誇,謝自深卻只是搖了搖頭,揉了下白陳的頭髮,低笑道:“也就只有你才會讓我這般對你,若是換作其他人……”

“你想說什麼?”白陳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狐疑地掃了眼謝自深,便護著自己的碗,道:“你想要吃麵?沒門,你自己剛剛不給自己下,現在可不準反口要吃麵了。”

“我怎麼可能吃你的面?”謝自深說完後,便上前抱住白陳,道:“嗯……我確實想吃你的面。”

“?”白陳頭頂著一個大問號,疑惑地看著謝自深,道:“都說了,不準吃麵!”瞬間白陳被謝自深給緊緊地抱住,被謝自深用唇堵住了,然後吻了起來。

謝自深的舌|頭靈活地在白陳的嘴中游|動,隨後,便將白陳的麵條給吸了出來,在分開時,白陳感覺到渾身的力氣似乎伴隨著麵條的離去被抽乾了,而謝自深卻只是吞吃著那麵條,回憶著剛剛那芳|香。

“你、你、你變|態!”白陳你、你你了半天,漲紅了臉,才說出這話。

白陳:這碎片怎麼變成這樣了?太、太不知道羞恥了。

“不變|態一點,你又怎麼會愛我呢?”謝自深說完後,便噌了下白陳,讓白陳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他的面容上浮現出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