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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防盜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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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g,這個主意好,如果他能同意就更好了。

“咳。”白陳越想越覺得好, 於是,他就道:“其實昨晚你也蠻辛苦的, 越到後面我就感覺到你越後繼無力, 這樣好了,我辛苦點兒, 你以後只要躺著就行了。”

這……自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之前白陳跟陛下在一起特別地爽, 他都不斷地表示:陛下怎麼會辣麼後繼有力呢?嗷嗷!好想跟陛下再來一發!

白陳此刻已經掉進了“反攻”的二字裡了, 他覺得他若是能反攻,就算再怎麼睜眼說瞎話,都是值得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這般想時,他那小模樣真是讓陛下的心給軟得一塌糊塗。

而這時的白陳還在不知死活地撩人,把陛下給撩出火來, “陛下, 咳,你不用擔心我病弱, 可能會後繼無力, 你得相信我其實是很有力的。”

“許寧,你可真不乖,如果不是念及你的病, 孤真想將你給從頭到尾給狠狠地吃一遍。”上方傳來陛下的那沙啞的嗓音,一聽就知道陛下已經忍狠了,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幾乎快要繃斷了,若是再被白陳給撩一下,絕對會直接“咔嚓”地斷。

白陳:呵呵,當我反攻成功後,就是我對你說“你要乖,要乖乖地休息”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陳一想到自己能反攻,他就莫名地感覺到……興奮。

於是,白陳自然就是睜著亮晶晶的雙眼,扯了下陛下的衣袖,“陛下,來,我在上,你在下,日後我辛苦點兒,你只需要躺著,你說好不好?”如果能同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猴急”的模樣,如果楚琛還沒有任何反應,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如果白陳知道他那副模樣,被楚琛給看成“猴急”,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覺。

只知道,此刻楚琛那根弦已經被白陳給弄斷了。

白陳可不知道他的理智已經沒了,他只是上前吻了下陛下,陛下自然是回吻他。

嗅著陛下那成熟的氣息,白陳卻有點迷糊起來了。

他的思緒也突然飄到了遠方,不知不覺中,他感覺到他很不捨陛下,他不想離開這兒。

因為,他喜歡陛下,他在這兒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

系統:什麼事?那麼讓宿主你執著?

白陳:自然是……反攻!

系統:……宿主,我總覺得就算你沒有離開這兒,你也一輩子都不可能反攻成功。

白陳自然無視掉系統潑的冷水,他只是很想留在這兒而已,可他卻留不下來。

他越是這般想著,白陳的心情就越是糟糕。

可他越是感覺到心情糟糕,他就越是想要更加熱情地吻著陛下。他覺得無論他如何吻,他都吻不夠。

楚琛感受到白陳如此地熱情,自然也是吻得越來越深情,他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恨不得將白陳給直接揉進自己的骨頭裡。白陳不想離開這兒,他這種情緒影響到了他此刻的行為,他更加地熱情,可是無論是怎樣的熱情,都無法消除即將離開的傷心與難過。他的眼眶中微微溼|潤起來,他不想離開陛下。

於是,他們就這樣從書房做到臥室裡的龍床裡,再從龍床做到大廳裡的龍椅上去。總而言之,他們今日也依舊過得瘋狂無比,當他們一夜過去,註定是春風一過,床發出“吱噶吱噶”的聲音,春光滿室。

第二日,白陳雖然腰酸背痛,可他卻感覺到神清氣爽。他感覺自從和陛下做了和諧的運|動後,他的人生終於達到了一種飽和的大圓|滿境界。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可若真硬要說遺憾,恐怕就是不能與陛下再來一發吧。

“系統,我還有多久走?。”

“你還有五分鐘,就要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跟他告別的。”說完後,白陳便搖晃了下|身|子,推開門去找陛下。可是誰知道,剛開門,就撞進了陛下楚琛的懷裡,而陛下楚琛卻只是將他給緊緊地抱住,隨後,在他耳畔,低笑道:“許寧,你想往那兒跑?你莫不是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確實很瘋狂,瘋狂到自己都……哭了。白陳想起昨晚的事,他就忍不住沉默起來,直到系統“叮!還有四分鐘三十秒即將離開世界。”才讓他回神過來。

白陳毫不猶豫地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他湊到陛下的俊臉旁,他微挑眉,上前挑釁般地吻了下陛下,他輕笑道:“陛下,若是許某感覺還不夠,陛下該怎麼做才好呢?

之前他想過無數次離別的場面,他以為他會淡定地與陛下來一發後,就不會有任何傷感地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誰知道,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真正地傷心與難過。

白陳:莫名感覺好不捨得陛下,好不想離開陛下。陛下再怎麼說,也算是我半拉扯長大的,如果我走了,陛下又該怎麼辦?

系統:你不是說了嗎?他會找紅顏知己,他會去找妹子,他不會怎麼樣的,他會坐擁天下,享盡美|人的。

白陳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他一筆筆地划著陛下那英俊的面容,他似乎突然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陛下的模樣,陛下那時候狼狽之極,而自己卻光鮮之極。

白陳:畢竟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商人,肯定比陛下這個苦逼的質子混得好。

可誰知道,如今陛下卻成長成了如此厲害的強者,君臨天下,將天下收為囊中之物,只要陛下想要讓這天下毀,那麼,這天下就會毀。

正因為知道此理,所以白陳才更加地感覺到心顫不已,他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可是無論如何撫|摸,他卻都撫|摸不夠,他的眼中含有無數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後,卻只是覺得語言太過於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陳:陛下,真的很不想離開你,可是我卻說不出口。因為,我感覺我想說的,不是這一句,或者說,永遠都不僅僅只是這一句。

白陳若是開口說了第一句,他就會忍不住無限地說下去,可是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容許他說。

既然如此,倒不如什麼也不用說,只需要默默地凝望就夠了。

“叮!還有一分鐘即將離開世界!”

“許寧,你怎麼了?”陛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他瞬間皺眉起來,他緊緊地抱住白陳,緩緩道:“許寧,你是那裡病了嗎?若是那裡有病,儘管跟孤說,御醫最近說了,許寧你的病情越來越好了,幾乎都快痊癒了。”

可白陳卻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微抬首,就像最初見到陛下般,露|出個溫柔的笑容,隨後,輕柔地撫|摸|著陛下那英俊的眉宇,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起來。

可見到這樣的白陳,陛下楚琛的心卻莫名地慌了。哪怕是上陣殺敵,深入虎穴,擒拿敵首,也不曾這般慌過,可是此刻見到白陳這般笑,他卻感覺到慌了。

“你怎麼了?許寧!你告訴孤,發生了什麼?!”陛下楚琛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勁,他緊緊地抱住白陳,想要將白陳給揉進骨子裡,想要與白陳再次融為一體,讓他感覺到心安一點,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做不到,他感覺到依舊心不安。

“叮!時間只有三十秒!”

“二十五秒!”

“陛下。”白陳微啟唇,他終究還是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他定定地凝望著陛下,他想要將陛下給永遠都記住,那深邃的眼眸,那英俊的面容,那擔憂自己的神情,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陛下。

白陳:陛下,我永遠都會記住你的。

“叮!二十秒!”

“許寧,你說,孤就在這兒,孤不會離開你的,你是孤的妻子,你是孤的王|後,你是不會死的,如果有人想要欺負你,孤幫你幹掉他,孤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的。”陛下楚琛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會說這些,他只是感覺到此刻在他懷裡的白陳似乎就要飄走般,明明他是這般實打實地抱著白陳,可是他卻感覺到白陳即將要離去。

可白陳卻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可是這一幕,落在陛下的眼中,卻是如此地刺眼。

遙望而去,卻見白陳依舊是那般的美如冠玉,猶如初見般,從馬車上輕快地躍下,隨後,走到他面前,對他展開溫柔的笑容。

可那溫柔的笑容,卻是陛下楚琛這一生中見過的最觸動他心絃,最讓他感覺到溫暖的笑容。

“叮!時間只有十五秒了!”

“陛下,我要走了。”白陳明眸皓齒,他眨了眨眼睛,他輕輕地抱住了陛下,隨後,輕輕地吻住了陛下。

這個吻很輕,輕到只是一點就分離。

“叮!只有十秒了!”

“我愛你,陛下。”白陳微微一笑,他眉宇間流露|出一陣柔情,他望向陛下的眼神異常地柔和,“我真的很愛你,陛下。”

“叮!五秒!”

“陛下,不要傷心。”白陳只是輕輕地觸|碰陛下的雙|唇,低笑道:“因為,我們會來生再見的。”

“叮!三秒!二秒!”

白陳不管陛下的反應,只是上前輕輕地吻住了陛下的唇。

“叮!一秒!零!叮!正在脫離世界!叮!脫離世界成功!叮叮!!”

白陳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陛下楚琛瞳孔猛地睜大,眼底佈滿了恐懼的那張俊臉,以及耳畔那嘶吼的聲音,“許寧!”

白陳想要醒來安慰陛下,跟陛下說,自己只是累了,想要睡睡而已,不會出事的。可是他卻無法再醒來了,他只是意識漸漸地模糊過去,而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也無法醒來。

白陳:我信啊!我覺得我對他挺有感情的,都輔助了他整整七年了,從他還是質子的時候開始輔助他。

系統:……

白陳拍了拍衣袖,便抬頭看向陛下,微勾唇,微微一笑,正欲說些什麼時,卻只聽一旁突然有老臣冒出來,開始進諫道:“陛下!古來常有紅顏禍水,如今卻不料冒出個藍顏禍水來!陛下!請您三思啊!如若這丞相之位,落在這等無用之人手上,我國必亡!”

這老臣之所以敢說這話,完全是因為他孫女剛搭上陛下這根線的緣故。他可是聽說了,他的孫女在戰場上吃緊的時候,為陛下擋了三刀,甚至捨身救陛下,一人入敵人的虎穴,只為救陛下。而且據說她曾治了陛下五次不止。他一想到這些,就瞬間倚老賣老,他可不認為這陛下會為了區區的藍顏禍水,而幹掉他。

可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認為的,其實都不過是假的。他的孫女是敵方故意派人在陛下身旁當臥底的,陛下假裝重視她,放出假消息,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孫女的幕後黑手露出破綻,好順藤摸瓜,摸出敵人是誰。而此刻陛下已經摸出來了,只是現在這訊息還沒有傳到這兒,導致這老臣如今還誤會了。在他的心中,他已經認定他自己的孫女與陛下定然會成一對。他卻還不知道他孫女犯了天大的罪,無論是賣國賊這罪,還是勾結外敵的罪,都足以滅他九族。所以,他才敢仗著這一點,開始說這些話。

可誰知道,下一秒卻只聽寒冷到了極點的話話,“將他拉出去斬了,連帶九族。”

這寒冷而又冰冷的話語從上方傳來,令老臣吐血不已。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陛下,正想說什麼,卻在撞見那冰冷無情的眼眸時,面色刷地變得蒼白,渾身顫抖不已。

這、這分明不是人該有的眼神!這分明是惡魔才該有的無情眼神!這種眼神,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人身上?

老臣打了個??攏??11炙?坪醴噶艘桓鮒旅?拇砦螅??桓萌銜??乃錙?艿玫獎菹碌男摹o癖菹掄獾任耷櫚畝衲В?趺純贍芑岫運?乃錙?硌巰囁矗?胍?7?錙??br>

而當他被拖下去時,一旁的老臣們卻無一人敢勸,他們可都是知道陛下是說一不二的性格,一旦敢勸,就極有可能會落得和這個謝老臣一樣的下場。

他們不免唏噓這謝老臣的下場,隨後,他們面面相覷,心中皆道:這藍顏也不知道給陛下吃了什麼迷魂湯,竟然引得陛下如此寵愛他。

如果白陳知道,定會無語地說:別說迷魂湯了,就連肉湯我都沒有給他喝過,我都是給自己喝,除了蔬菜湯,因為便宜,所以我經常煮給他喝之外。

這些老臣們心裡頭不老實地想著這些,面上卻只是一本正經,恭恭敬敬,不敢再說多說什麼。

可陛下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各位大臣,若是有誰也是這般想,儘管站出來。若是你們有誰認為寡人太過於殘暴,也可站出來。”

“沒有沒有。”各位大臣個個都搖頭,撇開關係,“我們怎麼可能會像謝大人一樣的想?”

“就是就是。”

“陛下最是英明無比了,做什麼事,那裡還需要我們來說?”

“就是,那個謝大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是啊!陛下最是宅心仁厚了,可這謝大人卻非要自取滅亡。”

“是啊!如果沒有陛下,怎麼可能會有現在的我們呢?”

“對啊!陛下最是仁慈了!”…………

而當他們這些大臣這般說時,白陳卻表示:他們態度轉變得好快,比翻書還快。剛剛看自己的眼神時明明還充滿著不屑,現在卻變了。

可就在白陳胡思亂想時,楚琛卻只是左手抱著白陳,而那因為常年使用兵器而被長出老繭的右大手則只是虎摸著白陳的腦袋。可被這般虎摸著腦袋,白陳卻倏地臉紅了。

看到這樣的白陳,楚琛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暗起來,他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懷中人的腦袋,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柔軟觸感。

白陳之所以臉紅,倒不是因為那些大臣們灼熱到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的目光,而是因為……他被順毛成功了。

白陳:……什麼時候陛下的順毛技能點亮了?我怎麼不知道?

白陳微側頭,想要躲閃他的順毛,可陛下見了,眼神卻只是變得更加危險起來。不過一會兒,白陳便臉紅的不行。白陳心中暗罵自己經不起順毛,可他面上卻只是捂住嘴,輕咳了下,道:“陛下,許某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這個……”

白陳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陛下別再虎摸他的腦袋了。

可是陛下卻只是微勾唇,難得一見地輕笑了起來,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眼中含有無限的寵溺,他無奈道:“許寧想要什麼,孤自然得給。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孤也給你摘來。”

聽到這話,白陳卻忍不住嘴賤地接了句,“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心臟呢?”

嘴賤完後,白陳就發現自己鬧大發了。

他一臉懊悔,正想趕快轉移話題時,卻只見楚琛突然嚴肅起來,他一把握住白陳的肩膀,認真而又嚴肅道:“若許寧是想要孤的心臟,孤自然會挖給許寧看。只是,許寧如此不信任孤,讓孤著實感覺到傷心難過。”

白陳之所以會下意識嘴賤,說白了就是打心底不認為這個楚琛說的話可以當真。他認為楚琛說這些,不過是一時的興趣而已,過一陣子,等自己衰老後,楚琛的興趣也就熄滅了。

面對白陳這副軟硬不吃,一副我就是不信你,你能奈我何的模樣,楚琛卻只是更加地長長地嘆了口氣,嘴邊泛起陣陣苦澀,他輕輕地環住白陳,低聲道:“就只有你才能如此折騰孤,讓孤打不得,也罵不得。”

白陳:為什麼楚琛你要如此蛇精病?在這宴會之上,你公然這般對我,就算你沒有對我有那等想法,他們也會想外歪的好嗎?陛下你這樣真的大丈夫?

白陳一想到這楚琛也許喜歡自己,他就感覺到不寒而慄,毛骨悚然。他還沒有做好獻出那個的準備,他立刻想要跑開,“陛下,許某身子弱,想坐於席上,麻煩……”陛下您高抬貴手,放許某過去。

可誰知道楚琛卻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直接橫抱白陳,往上面的主座坐去。

這主座不僅是只有楚琛陛下才可以坐的,更是彰顯著與楚琛同等高貴的人可以坐。而當今同等高貴的人,除了一直都懸空的王后之外,還有誰呢?

如今白陳被楚琛給強行地帶了上去,也就暗示著白陳將會是他的王后。

白陳:我真不想當王后,你們想當,我給你好了,諾,這是王冠。

白陳看著那些足以用眼神殺死自己的眼神,便收回目光,垂著頭,不敢說什麼,只是拔拉著飯,開始吃飯。

白陳:這食物好吃,真好吃。果然,宴會上最大的樂趣就是吃飯。

見到自家許寧被標上藍顏禍水、未來王后的標籤後,白陳依舊如此淡定自若地吃著飯,楚琛嘴邊的笑意更加地深,他眼中的寵溺更加地濃烈,他主動給白陳夾菜,邊夾菜還邊輕柔地說,“慢慢吃,沒人會跟你搶,孤會讓你吃得飽飽的。”

“哦。”白陳倒是沒有怎麼在意,這個楚琛曾經還是個小兔崽子,跟自己一同流浪天涯時,這小兔崽子就喜歡主動夾菜給自己,他早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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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的白陳卻沒有想到,彼一時非此一時。曾經楚琛主動夾菜給他,是他年幼弱小。可如今他已經權勢滔天,他大殺四方,血染戰袍,位高權重,他大可以不再給白陳夾菜。況且,他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的修羅,他如今主動夾菜給白陳,可是讓一同跟隨楚琛多年的將領們個個都瞠目結舌,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眾將領們:是我們見鬼了嗎?怎麼今日的陛下不僅笑了,還主動夾菜給別人?而且笑容還如此地輕柔,眼神如此地溫柔?難道一直以來,我們都誤會了陛下,其實陛下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

剎那間,將領們回想了下曾經陛下上陣殺敵,猶如地獄修羅的模樣,他們表示:果然,今日是他們撞鬼了,陛下才不可能如此地和藹、如此地可親,他們的陛下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地獄修羅。

這些跟隨陛下的將領們心裡頭不是滋味,可那邊的小姐千金們心裡頭又何嘗是個滋味?

早在聽聞陛下的傳奇事蹟時,她們早就已對陛下心生愛慕。

而有些千金小姐雖然最初沒有心生愛慕,可是也早在她們看到陛下那驚為天人的俊美面容時,早已被取走了芳心。她們心道:若能嫁給陛下,哪怕是死,此生也再無遺憾。

可誰知道,此刻她們所愛慕的陛下竟然如此溫柔地對一個男人!

她們可不認識這男人。而一些最近五年才加入這個國家的臣子們也不認識白陳。所以他們自然不知道白陳在楚琛的心目中有多麼地重要,地位又是多麼地高。

在五年前,楚琛就以白陳的身體不佳,讓白陳每日都不用工作,只需要吃完飯就睡,睡完後就起來吃。讓他過著每天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閒日子。

除了五年前就早早加入這個國家的臣子之外,很少人會知道楚琛之所以會如此成功,背後完全是因為有白陳這個男人的存在之外。後面來的人們幾乎都不知道這件事,而楚琛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家的許寧是多麼地優秀,就怕別人會奪走他的許寧,或者綁架他的許寧,以此來威脅他。他不希望他家的許寧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他下令讓所有認識許寧的人,都要裝作不認識許寧,他將許寧這個人的任何痕跡都從這世間給抹去。

這幾年來,他樹敵無數,直到方才大戰獲勝,他才終於將所有的敵人都給擊倒,他才可以將許寧給光明正大地抱在主座上。

不過,可惜的是他家的許寧很久都沒有出來走動,有許多人都不認識他家的許寧。這也就導致之前有個老臣不知天高地厚地挑釁他們家的白陳。

而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加入了這個國家的臣子們表示:做一個吃瓜群眾,還挺樂呵的。

白陳也正在吃瓜,他吃著吃著,便抬頭看向那些吃瓜群眾。只見那些吃瓜群眾,對他笑了起來。

白陳:這些人還挺友好的,不枉我以前幫了他們,不錯不錯,如今還記得我對他們好,還懂得朝我微微一笑。

吃瓜群眾中走出一位威武將軍,他朝白陳道:“許軍師,如若沒有往日您的智慧,也不會有今日的國家,今日的盛世。”他說這話,一般來說,絕對會得到得罪陛下。畢竟那個國家的陛下會想要別人誇自己的臣子多麼地牛逼,多麼地厲害?這不是妥妥地作死嗎?

可偏生這個國家的陛下特殊無比,一聽到這話,瞬間龍顏大悅,直像是別人誇了自己一般,面容上的笑容更加地盛,他立刻賞這位威武將軍。瞬間這位威武將軍便收穫了一堆羨慕嫉妒恨的眼刀子,可他卻一點也不慌,也不怕,他只是磕頭謝恩,並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樣子,他的心情還挺不錯的。

威武將軍:廢話,當然不錯了,我拍馬屁終於拍對了地方,陛下如今如此大悅,自己恐怕也會財源滾滾了。

白陳正吃著瓜,他才沒有管這場小插曲,他只是“咔嚓咔嚓!”地吃著飯。

白陳:唔,挺好吃的,沒想到這宴會上的飯菜那麼好吃,完全不亞於自己府上的廚師做的飯菜。

可誰知道楚琛卻開始不依不饒起來,楚琛撫摸著白陳的腦袋。白陳感覺到難受不已,他不安分地動了下,可他這一動,楚琛卻順勢抱住白陳。

“……”白陳僵硬了下,他微顫了下睫毛,沉默了兩秒,才道:“陛下,您自重。”

“許寧,孤沒地方給你坐,你就坐在這兒,好嗎?”

陛下的眼神異常地溫柔,他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白陳,眼中似乎有無數的愧疚與自責,他似乎覺得很不好意思。

可知道內情的白陳卻差點咬碎了銀牙:陛下,旁邊有一堆空位沒有坐,你這樣裝可憐是無恥的。

可誰叫這楚琛是陛下呢?就算是在裝可憐,白陳也只能默默地吞掉黃連。

“……好。”如果自己敢拂了陛下,不給陛下面子,就是在作死。白陳深知此理,只好長嘆一口氣,心道:果然,老虎還是小時候更可愛,長大後,都不敢隨便拔老虎的鬍鬚了。

系統:……我倒是覺得就算你現在不拔鬍鬚,這老虎也不會忘記你曾經對他所做的事,你早在他小時候就已作死成功了。

白陳:有你這麼咒罵宿主的嗎?我曾經不過就是頂多在他洗澡的時候,為了節約水,和他一起洗而已。

系統:……呵呵,不知道是誰當年為了節約錢,讓楚琛直接穿你衣裳的?我覺得他會記你的仇。

白陳:……那是沒辦法,我是商人,我為了不崩人設,肯定要像商人一樣精打細算。

系統:沒有人說你不能崩人設。

白陳:……

就在白陳神遊的時候,白陳就已經坐在陛下懷裡了。感覺到柔軟的白陳就在自己的懷裡乖乖地待著,楚琛的眼神卻瞬間更加幽暗起來,猶如狼一般的眼神,炙熱地盯著那人。

白陳可不知道楚琛在想什麼,他只知道他緊緊地抱住,感覺到很熱,“好熱。”白陳下意識地低喃起來,“讓開點。”

可聽到白陳發出這等猶如小貓兒般小聲的聲音,楚琛的眼底瞬間翻滾出危險的光芒來,他感覺到正有人在挑戰他的控制力。

“別亂動。”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可白陳卻只覺得特別地難受,他想要推開楚琛,“你走開點,好熱。”可白陳這般說,楚琛卻只是死死地抱著他,不曾放開過。

白陳:……難道真的是曾經自己拔了老虎的鬍鬚,所以現在這老虎開始懲罰自己了?

“在這個世界裡任務完成度有多少了?”

“查詢中!總任務收集主神魂魄目前為百分之零,這個世界的任務百分之五十了。”

“這傢伙可真難搞。”

白陳穿進了一個類似於戰國的平行世界。他的攻略物件自然是主神碎片之一。

這位攻略物件若是按照歷史發展的軌跡,將會在亡國後,受盡屈辱,隨後,才奮發圖強,振作起來,一統天下,殘暴地血洗天底下的人們。

最後,由於這位攻略物件——主神碎片終身不幸福、不高興,找不到活著的意義與價值,所以,就揮揮手將這骯髒的世界給毀滅了。

也就是說,他其實是來阻止每一個蛇精病碎片毀滅世界的。其實只要蛇精病碎片不毀滅世界,蛇精病碎片就可以在死後,離開這個世界,順順利利地回到虛空之中,讓主神的碎片漸漸地聚起來。

“呵呵,每當想起自己被主神壓後,竟然還犧牲自我,不顧其他,來救主神,就感覺自己異常地偉大。”

“宿主,跪求別再嘲諷。”

“呵呵,系統你和主神碎片穿一條褲子,感覺穿得如何?”

“……跪求別說了,我只是主神的小小小小蝦兵蟹將而已。如果主神知道你這般說,會手撕我的。”

“呵呵,那就讓他把你給手撕吧。”

在這次的任務中,他所扮演的是一位齊國中默默無聞的商人——許寧。他為了協助楚琛,不讓楚琛毀滅世界,自然得從他那扭曲的根源開始改正。

首先楚琛作為一國之子,在亡國後,便受盡那些非人的屈辱,可他內心的心理素質卻是槓槓的。這種侮辱與屈辱,絕非常人能受,很多人都會受不了自盡。然而偏生這位心理強大的楚琛卻堅持下來了。只不過令人遺憾的是,他雖然沒有被這些給擊潰,但他卻在這被侮辱的過程中,明白了一個真理,那就是……這天底下的人都該死。

此時的楚琛內心扭曲,因為,這時的他才知道,他之所以會受盡屈辱與侮辱,其實是源自於他那個好父親和好母親,而國亡了,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原因。

他那父親,自然是一個渣父親。為了保命,早在國亡之前,就把楚琛這位皇子給送出去當人質,而當人質的地方卻是他們國家曾經殺了無數齊人的齊國。

而他的母親自然不是親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王后,在她的慫恿之下,她讓楚琛在齊國過得可謂是連條狗都不如。

每日要做比奴隸還要多的勞務,每日吃得比狗還要差的飯,甚至有時候吃不了飯,而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他每日卻還要被那些人用鞭子給鞭著。

可這些非人的折磨,卻是在他亡國之前,就飽嘗著。

然而楚琛卻硬生生地抗過了三年的這樣非人的日子,只為了愛他的父皇。

此刻的楚琛認為他的父皇很愛他,只是因為局勢嚴峻,才將他送往這兒當人質。

可就在他待在這兒的第四年,他的國卻亡了。

楚琛原本想要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哪怕受盡屈辱的心瞬間熄滅了,他傷心難過不已。

可誰料到,讓他更加傷心難過的事卻在這時發生了。

原來他的父親在臨死前,還不忘派人把他這位質子給殺了。據說他父親之所以會幹出這虎毒食子的事,還是他母親慫恿的。

他母親之所以想要處掉楚琛,自然是因為她想著自己和自己兒子都死了,怎麼能便宜那個小賤人,讓那個小賤人不死?而他的父親之所以會被慫恿成功,則也是想自己都死了,為什麼自己的兒子卻還能好好地活著?而且,他還想讓楚琛也死到黃泉裡給他服務,所以,楚琛便被人給追殺了。

認清自己不僅被齊國的人們所唾罵,所侮辱,就連自己的國家也拋棄自己,甚至以為愛自己的父皇也想殺掉自己的現實後,楚琛就終於不負眾望地……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