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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魔之力魔骨強者VS被滅的學院導師4

此為防盜章, 購買不足50%比例,防72小時。  起初楚琛沒有發現,只是以為白陳還在想要離開自己,所以才朝自己撒嬌, 心情更是大好,更加緊緊地抱著白陳不放。直到他發現白陳似乎雙眼放空, 一臉難受, 連飯都不肯吃後,楚琛才發覺到此事大發了。

“來人!”楚琛立刻終止了這場宴會, 連忙請御醫過來。

楚琛雖在事發的時候, 就已給許寧把脈, 可他終究不是專|業人|士,他只感覺到許寧此刻脈象很亂。

“許寧,醒醒,給孤醒醒。”楚琛關心則亂,他見到許寧只能迷迷糊糊地回應自己,瞬間大怒起來, 他怒而拍桌, 憤怒道:“是誰給許寧下毒?!給寡人滾出來!”

以前許寧再怎麼受傷,都不曾這般虛弱過, 如今許寧參加這宴會, 就變成這樣,他自然懷疑是有人對白陳下毒,才讓白陳變成這樣。而白陳是在宴會出事的, 下手的人,自然極有可能是這宴會中的人。於是,他下令讓宴會中的所有人都不準回去,上至大臣千金小|姐,下至下人小廝丫環。

楚琛要將此事徹查,他冷冷地掃了眼在座的各位,冷笑道:“是誰做的,趕緊出來,否則,就別怪寡人濫殺無辜了。”

對於楚琛來說,白陳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無法奪走他的許寧。如果此刻他無法從這宴會中揪出真|兇,他不介意將這宴會上的所有人給血|洗了。

正所謂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雖說這宴會上有許多達官貴人,朝|廷重臣,可是這天底下的能人又不是只有他們。

他們死了,大不了再請一批新的。

可若是許寧死了,他們就別想要活了。

在座的各位自然都瑟瑟發|抖。不知道陛下和這藍顏關係的人們,光是看之前他們陛下寵這藍顏的份兒上,他們就知道,如果這藍顏真的突然嗚呼去了,這陛下就絕對會讓他們統統給他陪|葬。

而知道陛下和這許軍師關係的人,個個更是害怕。其中尤其那威|武將軍,更是心神慌亂,他可是知道陛下是多麼地重視這位許軍師,他知道若是許軍師死了,就算他們填命,恐怕也無法讓陛下息怒。他們這幫人瞬間個個都跪下來,齊齊道:“陛下,許軍師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若他們死已成板上釘釘的事實,那麼他們此刻之所以跪,不是想要讓陛下饒過他們,讓他們不死,他們只希望陛下不會牽連他們的家人親朋好友。他們顯然也是異常地尊重這位許軍師,他們也知道如果沒有許軍師的存在,他們陛下以及這個國|家根本不會走得那麼遠。

所以,許軍師,您千萬不能死啊。

這是他們的心聲。

可陛下楚琛卻只是不經意地掃了眼他們,眼神冰冷,毫無一絲溫度。

可他們卻只是低垂著頭,不敢發一言。

而那些不知情的人們當中,那些大臣們見到平日裡陛下最重視的五年|前就已加入朝|廷的臣子們,個個都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那些大臣們更加地害怕不已,他們面面相覷,瑟瑟發|抖起來。

而千金小|姐們,則看到陛下如此寵愛這個藍顏,個個都雙眼冒著火花,手裡撕著手帕,咬牙切齒不已。她們不明白,一個男人前不凸,後不翹,為什麼就能將這天底下最有權有勢的陛下給緊緊地抓在手心上,究竟是給陛下喝了什麼迷|魂湯!

對於她們這點小心思,陛下楚琛自然沒空搭理。他一直都在給許寧把脈,穩定許寧的狀態,待御醫們來後,他則退至一旁,半抱著許寧,讓御醫們把脈。御醫們愣了下,他們顯然是覺得這不合規矩。畢竟這不過是個病人而已,什麼時候竟能讓如此金貴的陛下抱著這個病人,並且伺候這病人了?

可是他們卻不敢說廢話,他們瞧了眼周圍那些大臣們的模樣後,再看了眼陛下那隨時都可能殺|人的冰冷模樣時,瞬間手一顫,小心翼翼地上前給病人把脈。

良久後,御醫們把脈結束,收回手,他們面面相覷,其中為首的御醫則站出來,長嘆道:“陛下,您莫要擔心。這位公子只是身|子弱。由於太過於炎熱,所以才會迷迷糊糊地昏|厥過去。只不過……”

“不過什麼?”

“陛下,只是若是太過於炎熱,這病人昏|厥前,應當會感覺到頭暈。不知這病人是否跟您說過,讓他涼快一點兒,或者說自己頭暈?”

可陛下卻並沒有回|復,只是沉默起來,面色冷酷。

御醫中的沈御醫碰了下王御醫,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上前道:“陛下,此人歇息會兒便可好,只是太過於炎熱而已。”

聽到這些話,陛下尚未說什麼,底下的人們卻統統都松了口氣,個個都道:“沒事就好,”

“對,沒事就好。”

“就怕出事,幸好,許軍師沒事。”

“就是,如果出|事|了,那該如何是好?”

最高興的莫過於是那些知情人們,他們個個都高興得無法壓抑住,眉頭上都帶著絲喜色。

可是一些千金大小|姐見了,卻個個都咬牙切齒不已,手裡更是絞著手帕,她們眼紅急了。

不過是區區男人,卻勾得陛下如此疼愛他,簡直就是讓她們好生嫉妒羨慕恨。她們心裡頭的酸味都快冒出來了。

就在這時,有一位掌上明珠忍不住嫉妒,將心裡頭的想法脫口而出,“哼,一個男人,身|子竟然還那麼弱,簡直就是……”

可話還沒有說完,楚琛的目光卻已經挪到他她身上,冷冷道:“簡直就是什麼?”楚琛的話語異常地平淡,似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敢說這話的人,正是位高權重,鎮守邊疆的東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

她此次前來,是為了祝賀陛下凱旋歸來,與家父一同前來。

東德王見自家女兒如此愚蠢地說這話,瞬間呵斥道:“荷兒,不得無禮!”

可是聽到這話,這掌上明珠心裡頭卻不屑極了。她就不信了,這個陛下肯為了一個藍顏,將她這位鎮守邊疆,立下戰功無數的東德王之女給殺了嗎?

她就不信了陛下敢殺她!畢竟陛下若是這般做,不僅會使許多人心寒,更是會使國|家動|蕩不安。

畢竟若是傳了出去,說陛下為了區區一個藍顏禍水,就將有汗馬功勞的東德王之女給殺了,那該多寒心?那該使黎民百|姓多麼地認為陛下昏|庸?那該使他國之人多麼地認為我|國陛下是如此地愚蠢而又愚昧?

可此刻的柳荷月卻顯然不清楚,這江山是由陛下所打下來的,若非陛下率領眾將,打得他國落花流水,豈會有今日的盛世?

此刻楚琛之所以敢將白陳給亮出來,公然地抱著白陳,又何嘗不是因為他已經將所有的強敵給除掉的緣故?

而這位東德王雖然立下汗馬功勞,可比起楚琛這位陛下相比,卻是九牛一毛。

陛下征戰數年,與將士們出生入死,一同上陣殺敵,有多少次都是拿命相博?而又有多少次是差點回不來,死在戰場上?他為黎明百姓帶來安寧的生活,帶來歡笑與和平。他在民間的威望早已是不可撼動的,黎明百姓視他為神明。

若無陛下,豈會有這等盛世?

別說他殺了東德王之女,就算是讓人宰了這位東德王,天底下的人們也不會有一個人認為是陛下做錯了,只會認為是東德王做了什麼觸怒了陛下,令陛下不快,所以才會有這等下場。

可惜的是,此刻柳荷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恐怕都是因為平日裡嬌縱慣了,再加之平日裡她是掌上明珠,她父親將她捧上天,而在那處邊疆之地,她又是除了她父親之外,最有權|勢的人,所以她到了這兒,也就自然而然地以為她也是有權有勢的人。

“陛下,小女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柳荷月似乎絲毫不懼怕陛下的威嚴,她只是冷冷地盯著白陳,冷聲道:“這生來為一個男人,就當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嘛,可偏生卻要生得一張好皮囊。也不知道在這皮囊之下,藏得怎樣的媚眼嬌骨,看著就令人心生厭惡。如果陛下您喜歡這等人,大可找個調|教好的,且無病的人即可,何必要為了這區區一人,而憤怒至此呢?甚至不惜殺了謝大人?”這位柳荷月說著,就佯作擔憂,露|出一副憂慮的表情,輕聲細語道:“陛下,您難道不覺得您現在異常地不對勁嗎?您可是人人懼怕,萬|人之上的陛下!您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個藍顏就這般大發雷霆?”

她就是想說陛下是被人給喝了迷|魂湯,導致他對白陳千寵萬寵,可她見之前謝大人的下場,便知道直接說沒有用,只能間接地敲打陛下。

“如你所說,寡人之所以對許寧好,是因為寡人鬼迷心竅了,是嗎?”

“陛下,小女子可不敢說這等大逆不道的話。”

“是嗎?”可楚琛卻只是冷笑了下,他負手而立,他俊美的面容上,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薄唇微掀,冷笑道:“好大的膽子!誰給你這膽子來說許寧的?”楚琛這周|身的氣息一變,變得嗜血而又鋒利。

一旁的東德王見了,心道不妙,正欲為自家女兒掌上明珠求情時,卻只見白光一閃,“嗤!”,隨後便是鮮血噴濺在他臉上。

當他反應過來之時,只聽耳畔響起一陣尖|叫|聲。

“啊啊啊啊!”這尖|叫|聲赫然是她女兒的聲音!

他大驚,看向陛下,正想質問陛下這是做甚時,卻只看到陛下親|暱地握著白陳的手,拿著手帕給白陳輕輕地擦。

見狀,他忍不住愣了起來。

可愣歸愣,不過一會兒,他卻瞬間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若是到此刻,都還不知道陛下這是在幹什麼,他就真的是白活了那麼多年!

東德王面色難看起來,他心道:女兒啊女兒,你得罪誰不好,為什麼非要得罪陛下啊?!唉!

陛下顯然是極寵這藍顏,雖說他不知道這藍顏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將陛下給抓在手心裡,牢牢地讓陛下逃不出去。

可不管怎麼說,此刻陛下正寵這藍顏寵到興頭上,他絕不能得罪藍顏,否則被陛下拉出去殺了都是剎那的事。

恰逢東德王這般想時,他的女兒卻開始尖|叫起來,“爹!你還在幹什麼?!他都把我的雙手給砍了!你還愣著做什麼啊?!”

一聽到這聲音,東德王就瞬間反應過來,看向自家女兒,只見她此刻少了兩隻胳膊,那兒上面全是鮮血,一旁的僕人瞬間給她包紮傷口止血,可是再怎麼包紮傷口,也無法將她那兩隻胳膊給填回去。他的女兒平日裡跟著他一同習武,體質非尋常女子可以比,甚至可以說比尋常成年男子還要好。此刻她被砍了雙手,雖疼痛異常,但是卻還能夠正常地說話,清晰地吐出話語。她自小就要風要風,要雨得雨,如今她被砍了雙手,憤怒之極,一臉扭曲。

見到平日裡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掌上明珠變成這樣,東德王瞬間心痛起來,他整張臉都皺起來。他作為鎮守邊疆的東德王,向來都是乖乖地鎮守,不曾跟陛下主動提起過什麼,就怕惹怒了陛下,從東德王這位置上給滾下來,可此刻他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看向陛下,只見此刻陛下正凝望著許寧,面容異常地柔和,見到這樣的陛下,他卻道:“陛下,不是臣說,只是……”

“膽敢辱許寧者,死!”可陛下卻只是一改面對白陳的溫柔,一臉冰冷,他瞬間回到了那個令人聞風喪膽,可怕的地獄修羅。

見狀,東德王瞬間為自己之前竟然想要跟陛下討回女兒的公|道,開罪陛下的事而感覺到後悔不已。他自然知道陛下是說一不二的人。此刻莫說陛下將他的女兒給砍了,就說陛下將他的女兒給殺了,他也不能吱一聲。

因為,陛下一個不快,就能將他給株|連九族。

之前那謝老臣的下場,就是最大的證明。

千萬不要仗著自己有什麼,就想要跟陛下叫板。陛下向來都是不近人情。

可東德王這一遲疑,不肯為女兒懇求,向來風光任性慣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柳荷月卻只是更加地咬牙切齒起來,她瞬間憤怒道:“這不過是區區一個玩物,究竟這玩物給陛下您下了什麼迷|魂藥,竟使得您如此地著迷,都不知道善惡黑白?”

此女子如此毫不委婉地罵陛下,四周的人們都倒吸一口氣。

他們倒不是為這個女子的勇氣而倒吸一口氣,而是為這個女子的愚蠢而倒吸一口氣。

想當年有人也這般直言罵陛下,最終那下場,嘖嘖嘖,如今想起可真是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絕人寰!

而且,他們的陛下從始至終都沒有給這女子一眼,似乎看這女子一眼都是在浪費陛下的時間。

他們瞬間更加地覺得這個女子的腦袋是進水了。

這認識許軍師的人們,皆認為這個女子蠻不講|理,沒事找事幹,吃飽了撐的,順帶為許軍師抹了把鱷魚淚。他們皆覺得像許軍師這樣的能人竟然會被這般輕蔑地看,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而不知情的人們則只是覺得這個東德王的女兒真是個蠢貨,但凡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此刻陛下如此寵愛這個藍顏。突然出來罵這藍顏是想要掉腦袋嗎?剛剛那個謝大臣都掉腦袋了,這個柳荷月只是東德王的女兒,又不是東德王,竟還敢冒出來說這話,簡直就是……作死啊。

可不巧的是,白陳其實在這個女子罵之前,就已經悠悠地醒了過來,只是裝睡而已。

白陳:我不裝睡,難道醒過來,跟大家說,你們好,我醒了,哈哈,勞煩你們擔心了嗎?

系統:……其實你不用這樣解釋,我明白你的苦心。

白陳: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剛剛那嘲諷我的表情。

白陳覺得現在冷場實在是太不好了,他抬頭看了眼這女子,隨後,疑惑道:“為何你會認為我是一介玩物?這很可笑,不是嗎?”

當白陳聽到這話時,心裡頭差點沒有笑岔了。

想他堂堂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如今竟被人視為玩物,實在是太不可饒恕了。

白陳:就算真的要被人齷齪地想,也不該是自己當玩物,應該是陛下才對。明眼人看,都會覺得陛下|身嬌體軟易推|倒,我這副模樣一看就知道是當小攻的體質。

系統:……誇起自個兒來,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而見到白陳這副難以接受的扭曲表情,楚琛卻只是眼神微暗,他的心情莫名變得糟糕起來。因為他發現,他家的許寧還不打算接受他。或者說,他一直以為許寧對他抱有那種不純潔的念頭其實是錯誤的。

在發現許寧對自己沒有一點不純潔的想法後,陛下楚琛反而感覺心情更差了,他微側頭,一眼也沒有給這女子,只是看向東德王,道:“不想株|連九族,就殺了那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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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東德王最疼女兒,視這個女兒為掌上明珠,這事誰都知道。可如今陛下卻讓他親手殺了此女,實在是……讓人難為。

而見狀,白陳卻只是握住了楚琛的手,搖了下頭,緩緩道:“莫殺|人,有損陰|德。”

可聽到這話,一旁的眾將領們卻只是憐憫地看著他們家陛下懷裡的白陳。

他們可是記得,上次有人爛好心地想要救人一命,就勸陛下說,不要殺那人。最後陛下就說,“好,那就用你的命來填。”

最終,那人倒是沒有死,可是爛好心的人卻死了。

他們對此事可是記憶猶深,如今恐怕又要發生一場血案。

可誰知道下一刻,卻讓他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因為陛下竟然只是溫柔地撩了下白陳的發|絲,隨後,輕柔應道:“許寧都這麼說了,孤怎會不同意?”

“嗯。”白陳辦了好事後,就拿著勺子吃飯,他聽著腦海中響起的“進度增加一點,五十一!”後,他的心情就莫名地更加愉悅起來了。

“……”這是什麼鬼發展?我要求換劇本。白陳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正朝自己來的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

那麼久不見,陸天淵真是長得越來越有魅力,越來越性|感了,他的衣服上下都透露著一股迷人的味道。尤其當看到這人脖子上被自己咬的痕跡時,白陳的雙眼便微微亮了起來。

白陳驕傲地表示:看見沒,那就是我之前留在他身上的印記,他是我的所有物。

系統表示:宿主你好幼稚,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幼稚了?我瞧不起你。

白陳不屑地表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有種脫離單身狗,去找個伴侶啊。

白陳亮晶晶地看著陸天淵,沒有任何地厭惡與討厭,這讓陸天淵原本擔憂的心情瞬間放下了不少。陸天淵很是性|感,他穿著一身低調而又盡顯奢華的精緻西裝,猶如初見般,只是這次比之前更加地帥氣,他穿在身上,看起來就像是中世紀裡走出來的優雅而又高貴的吸血鬼,他微勾唇,朝白陳微微一笑,他溫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低笑道:“白陳,我喜歡你。”

“嗯。”白陳點了下頭,毫不猶豫道:“我也喜歡你。”

陸天淵似乎沒料到白陳會這般答覆,瞬間愣了下,隨後,才微勾唇,低笑道:“白陳,你別想要逃出這兒,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我知道。”白陳從善如流,他毫不猶豫道:“我也不想和你分開。”

“你這樣把我的話都給說完了,我又該說什麼好?”陸天淵無奈地看著白陳,眼中充滿著寵溺。

“你昨晚在我洗澡的時候襲|擊了我。”白陳卻開始翻起舊帳起來,他用手環住陸天淵的脖頸,不滿道:“你不該襲|擊我的,你該跟我說的,這樣太沒趣了。”

“……小迷糊,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陸天淵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他一把握住白陳的手腕,深深地嗅了口白陳的香味,發出因為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小迷糊,你這樣讓我很是難以忍耐。”

“那你倒是把我的鐐|銬給解|開了啊。”白陳不屑地看了眼他,冷笑道:“不就是喜歡我嗎?你這樣把我鎖住,算什麼事?”

“小迷糊,你這是在撩我?”陸天淵輕柔地抱著白陳,用手揉了下白陳的腦袋,白陳感覺到特別地舒服。

白陳:啊,果然是我家陛下,揉腦袋揉得我好舒服啊。

白陳想要再被揉,就挪了挪腦袋,表示:快,趕緊給我揉腦袋。

見到這樣的白陳,陸天淵卻忍俊不禁,“白陳,你怎麼會那麼可愛?”

“……你才可愛,你全家可愛。”白陳炸毛了,而且炸的還不是一點毛,是全部的毛都給炸了。

白陳:可愛什麼的,明明是形容女子的,形容我做什麼?我明明是風流倜儻,俊美無比,玉樹臨風,瀟灑……

系統:……論自家宿主總愛把自己幻想成特別帥的帥哥,該怎麼辦?

“我警告你,你離我遠點兒,不準叫我可愛。”白陳說著,就用爪子劃了下地面,表示自己和這位陸先生要隔開。

“好好好,小迷糊,我不叫你可愛,我帶你到另一個地方去,好不好?”說著,陸天淵便把白陳的鐐|銬給解|開,隨後,看想白陳,一臉期待。

“看你那麼期待,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好了。”

得到白陳的同意,陸先生自然瞬間高興地抱住白陳,往外走。

剛一出門,就見到左右有許多穿著正裝的男人們,他們個個都嚴肅無比,他們看到陸天淵出來時,個個都恭敬無比。

他們一看到陸天淵的懷中抱著個人兒,瞬間個個都恭恭敬敬道:“boss!這位是……”

“你嫂|子。”陸天淵毫不猶豫地說這句話,隨後,只聽那些人個個都朝白陳喊道:“嫂|子!”

一個大男人,被喊成嫂|子,白陳的臉瞬間紅了。不是高興地紅了起來的,而是被羞紅的,被氣紅的。

“你!”白陳咬牙切齒地看著陸天淵,咬了他一口,“你才是嫂|子!他們才該稱你為嫂|子!你該叫我夫君!”

白陳:呵,這陸天淵讓我出來,竟然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是你媳婦兒,讓別人稱我嫂子?真是找死呢。

“快,乖乖地叫夫君,不然,哼……”白陳那小模樣弄得陸天淵手癢不已,讓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

而一被揉了下腦袋,白陳心情卻好了不少。

陸天淵自然不可能在這時候得寸進尺,他只是順著毛,“好好好,夫君就夫君,反正也沒什麼多大關係。”最多就是口上佔佔便宜而已,到了關鍵的時候,才是見真章。陸天淵寵溺地看著白陳,低笑道:“小迷糊,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你這人,我都吃抹乾淨了,你還這麼怕秀恩愛,日後我們去度蜜月的時候,你豈不是連臉都要埋進被子裡,無法抬頭?”

“……你混|蛋。”白陳沉默了會兒,才擠出這句話,“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陳:如果知道這個陸天淵變得如此流氓,我寧願時間倒流。

系統:你不是樂在其中嗎?

就在他們這般相處時,周圍被|迫送塞了一嘴狗糧的眾人們卻表示:我們家的天淵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不科學!我們絕對是撞鬼了!

“乖,聽話,小迷糊,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懷裡,你要我給你什麼,我都給你。”陸天淵的眼眸裡滿滿都是柔情,他那常年都不化的冷酷,此刻瞬間變成了一攤柔水,讓周圍的眾人們再次地感覺被塞了一嘴狗糧。而這時,白陳卻只是毫不猶豫地用爪子“啪”地一聲,放在了陸天淵的臉上,一副冷漠臉。而他們家的陸天淵則皺了下眉頭。

瞬間,這兒鴉雀無聲,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眾人們:呵呵,這人絕對會被boss給弄死!我們家的boss可是別人碰他一下,都會把人給弄死的。如今被這般打臉,而且還皺了眉頭,絕對是會……呵呵。

他們表示他們還記得boss唯一皺過眉頭的一次,就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季家的家主不知死活地挑釁他們家boss。可是不過短短一夜,那不可一世的四大家族之首的季家卻突然憑空消失了,而後,他們家boss的陸家卻不知為何,直接坐上了這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

明明陸家曾經連四大家族的邊兒都沾不上,可此刻卻一下子一躍龍門。

這其中是誰在推波助瀾,明眼人都知道。

一想到這些,眾人們便做好這白陳會被他們老大給拋棄的心理準備時,卻只見他們家的boss突然上前握住了白陳的手,隨後,輕輕地吹了下,只見上面有許些紅印,他瞬間不著痕跡地皺眉,低聲道:“小迷糊,你不該打我的。”

“你就是欠揍,就是該打。”可白陳卻絲毫不知收斂,看得眾人們下巴都快要掉下來,只見白陳化手指為拳頭,直接捶上了陸天淵的胸膛,“你可真是夠有種的,把我拐到這兒來,竟還不容許我說兩句?呵,還說什麼我想要什麼,就給我什麼,不過只是忽悠我的罷了。”言訖,白陳便想轉身就走,可陸天淵卻只是一把橫抱住他,隨後,他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白陳,他眼中的寵溺幾乎快要寵死人,他發出猶如美酒般醇厚的嗓音,“小迷糊,你想怎麼打我,就怎麼打我,只是不要把手給打疼了。”他揉了下白陳的手,低笑道:“你可是我的小迷糊,你若是為了打我,而把自己給打壞了,該怎麼辦?”陸天淵輕柔地撩|開白陳額前遮擋住視線的發|絲,他輕輕地上前,吻了口白陳的額頭,也不嫌白陳的額頭有汗水,只是低笑道:“小迷糊,這天底下可只有你這麼一個小迷糊,若是你把自己給弄傷了,我該上那兒去找一個小迷糊?”

眾人們表示:眼珠子已經掉在地上,怎麼摸也摸不回來了。

系統:……這般公然秀恩愛,把單身狗給秀死,真的沒有關係嗎?

“……沒了我,你還想去找別人當我替身不成?”白陳卻只是在聽到這話時,默默地握拳,他表示他想要打這個陸天淵。

白陳:呵,果然,陸天淵就是個渣男。這三年來,沒有找我也就算了,一找我,就是跟我做那等不和諧的運|動。做完後,就跟我說,如果我不見了,他要去找替身。呵呵,這是人該說的話嗎?不,這是人|渣說的。

系統:……他什麼時候說過他要找替身了?論我家宿主總愛腦補一些內容,將主神給想壞,該怎麼破?

可陸天淵見到這樣“吃醋”的白陳,卻只是笑得更加地寵溺。

如果白陳知道他在想什麼,定然會說:我才沒有吃醋,不要胡說八道!

可由於白陳不知道,所以,此刻的陸天淵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大手一撈,將小迷糊給更加緊緊地抱住。瞬間,白陳微抬眼,就撞入了那裝滿了自己的眼眸。

白陳:莫、莫名感覺有點面紅耳赤,臉蛋發燙,該怎麼辦?

系統:只要跟他保持距離,就不會再面紅耳赤了。

白陳:不,那只是治標不治本,唔,果然,自己還是得跟他……來一發嗎?這個可以有。

系統:……我還以為你會說跟他分手。

白陳:你想多了,真的。腦補是種病,得治。

系統:……

可這時,白陳卻只是感覺到自己被人咬了口,唇上傳來一點刺痛,可是這點刺痛卻根本就不疼,就跟被碰了一下差不多,白陳微抬眼,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他與陸天淵的距離原來只有五釐米。

“……你剛剛咬我做什麼?”

白陳:五釐米又如何?總而言之,咬了我就是不對的!

顯而易見,陸天淵沒有料到白陳會說這等話,他以為這麼近的距離,會讓白陳面紅心跳。

“我咬得很輕,並不會讓你感覺到痛。”陸天淵剛剛控制好了自己,咬得特別輕,應當不會咬傷白陳。

“是嗎?可為什麼我感覺到很疼?”白陳完全是睜眼說瞎話了。他不怎麼疼,可是他就是想看陸天淵緊張的模樣。

於是,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壞心眼地笑著,可他面上卻只是難過地說:“你都不愛我了,你都咬我了。”

“怎麼會?我愛你,白陳,我不該咬你的。”

“是嗎?”白陳毫不猶豫地抬頭,卻不小心地捧到了陸天淵的薄唇。

這一觸碰,可真是讓白陳心都跳快了兩下。

白陳:……莫名地覺得陸天淵蠻帥的,該怎麼辦?

陸天淵本來就長得英俊,如今白陳被這陸天淵給迷得有點神魂顛倒了。

可再怎麼被迷,白陳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處境,於是,他只是控制住驟亂的呼吸,看著眼前的陸天淵,勉強地吞了下口水,“你、你離我遠點兒。”再不離我遠點兒,就要撲上去求簽名了。

白陳:以前沒有仔細看,現在仔細看,感覺到陸天淵……好帥啊啊!簡直比見過的全球男星還要帥幾百倍啊啊!

系統:……

可陸天淵卻只是在聽到這話後,眼神暗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可陸天淵卻沒有做什麼,他只是湊得更近。

白陳聞到那成熟的男人氣息,他感覺到自己更想要……拿簽名了。

白陳:嗷,好想讓偶像簽名,該怎麼辦?

系統:……論自家的宿主已經化身為主神的狂熱粉絲,甚至都想要拿簽名了,該怎麼破?

而這時,白陳與陸天淵的鼻息交|纏在一起,那氣息有時會噴到白陳的脖頸上,讓白陳時不時能夠感覺到脖頸傳來陣陣的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