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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吸血鬼強者VS吸血鬼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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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之前白陳跟陛下在一起特別地爽,他都不斷地表示:陛下怎麼會辣麼後繼有力呢?嗷嗷!好想跟陛下再來一發!

白陳此刻已經掉進了“反攻”的二字裡了, 他覺得他若是能反攻,就算再怎麼睜眼說瞎話, 都是值得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這般想時,他那小模樣真是讓陛下的心給軟得一塌糊塗。

而這時的白陳還在不知死活地撩人, 把陛下給撩出火來, “陛下, 咳,你不用擔心我病弱, 可能會後繼無力,你得相信我其實是很有力的。”

“許寧,你可真不乖,如果不是念及你的病, 孤真想將你給從頭到尾給狠狠地吃一遍。”上方傳來陛下的那沙啞的嗓音,一聽就知道陛下已經忍狠了, 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幾乎快要繃斷了,若是再被白陳給撩一下,絕對會直接“咔嚓”地斷。

白陳:呵呵,當我反攻成功後,就是我對你說“你要乖,要乖乖地休息”了。

不知道為什麼, 白陳一想到自己能反攻,他就莫名地感覺到……興奮。

於是,白陳自然就是睜著亮晶晶的雙眼,扯了下陛下的衣袖,“陛下,來,我在上,你在下,日後我辛苦點兒,你只需要躺著,你說好不好?”如果能同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猴急”的模樣,如果楚琛還沒有任何反應,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如果白陳知道他那副模樣,被楚琛給看成“猴急”,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覺。

只知道,此刻楚琛那根弦已經被白陳給弄斷了。

白陳可不知道他的理智已經沒了,他只是上前吻了下陛下,陛下自然是回吻他。

嗅著陛下那成熟的氣息,白陳卻有點迷糊起來了。

他的思緒也突然飄到了遠方,不知不覺中,他感覺到他很不捨陛下,他不想離開這兒。

因為,他喜歡陛下,他在這兒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

系統:什麼事?那麼讓宿主你執著?

白陳:自然是……反攻!

系統:……宿主,我總覺得就算你沒有離開這兒,你也一輩子都不可能反攻成功。

白陳自然無視掉系統潑的冷水,他只是很想留在這兒而已,可他卻留不下來。

他越是這般想著,白陳的心情就越是糟糕。

可他越是感覺到心情糟糕,他就越是想要更加熱情地吻著陛下。他覺得無論他如何吻,他都吻不夠。

楚琛感受到白陳如此地熱情,自然也是吻得越來越深情,他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恨不得將白陳給直接揉進自己的骨頭裡。白陳不想離開這兒,他這種情緒影響到了他此刻的行為,他更加地熱情,可是無論是怎樣的熱情,都無法消除即將離開的傷心與難過。他的眼眶中微微溼|潤起來,他不想離開陛下。

於是,他們就這樣從書房做到臥室裡的龍床裡,再從龍床做到大廳裡的龍椅上去。總而言之,他們今日也依舊過得瘋狂無比,當他們一夜過去,註定是春風一過,床發出“吱噶吱噶”的聲音,春光滿室。

第二日,白陳雖然腰酸背痛,可他卻感覺到神清氣爽。他感覺自從和陛下做了和諧的運|動後,他的人生終於達到了一種飽和的大圓|滿境界。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可若真硬要說遺憾,恐怕就是不能與陛下再來一發吧。

“系統,我還有多久走?。”

“你還有五分鐘,就要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跟他告別的。”說完後,白陳便搖晃了下|身|子,推開門去找陛下。可是誰知道,剛開門,就撞進了陛下楚琛的懷裡,而陛下楚琛卻只是將他給緊緊地抱住,隨後,在他耳畔,低笑道:“許寧,你想往那兒跑?你莫不是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確實很瘋狂,瘋狂到自己都……哭了。白陳想起昨晚的事,他就忍不住沉默起來,直到系統“叮!還有四分鐘三十秒即將離開世界。”才讓他回神過來。

白陳毫不猶豫地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他湊到陛下的俊臉旁,他微挑眉,上前挑釁般地吻了下陛下,他輕笑道:“陛下,若是許某感覺還不夠,陛下該怎麼做才好呢?

之前他想過無數次離別的場面,他以為他會淡定地與陛下來一發後,就不會有任何傷感地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誰知道,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真正地傷心與難過。

白陳:莫名感覺好不捨得陛下,好不想離開陛下。陛下再怎麼說,也算是我半拉扯長大的,如果我走了,陛下又該怎麼辦?

系統:你不是說了嗎?他會找紅顏知己,他會去找妹子,他不會怎麼樣的,他會坐擁天下,享盡美|人的。

白陳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他一筆筆地划著陛下那英俊的面容,他似乎突然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陛下的模樣,陛下那時候狼狽之極,而自己卻光鮮之極。

白陳:畢竟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商人,肯定比陛下這個苦逼的質子混得好。

可誰知道,如今陛下卻成長成了如此厲害的強者,君臨天下,將天下收為囊中之物,只要陛下想要讓這天下毀,那麼,這天下就會毀。

正因為知道此理,所以白陳才更加地感覺到心顫不已,他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可是無論如何撫|摸,他卻都撫|摸不夠,他的眼中含有無數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後,卻只是覺得語言太過於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陳:陛下,真的很不想離開你,可是我卻說不出口。因為,我感覺我想說的,不是這一句,或者說,永遠都不僅僅只是這一句。

白陳若是開口說了第一句,他就會忍不住無限地說下去,可是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容許他說。

既然如此,倒不如什麼也不用說,只需要默默地凝望就夠了。

“叮!還有一分鐘即將離開世界!”

“許寧,你怎麼了?”陛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他瞬間皺眉起來,他緊緊地抱住白陳,緩緩道:“許寧,你是那裡病了嗎?若是那裡有病,儘管跟孤說,御醫最近說了,許寧你的病情越來越好了,幾乎都快痊癒了。”

可白陳卻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微抬首,就像最初見到陛下般,露|出個溫柔的笑容,隨後,輕柔地撫|摸|著陛下那英俊的眉宇,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起來。

可見到這樣的白陳,陛下楚琛的心卻莫名地慌了。哪怕是上陣殺敵,深入虎穴,擒拿敵首,也不曾這般慌過,可是此刻見到白陳這般笑,他卻感覺到慌了。

“你怎麼了?許寧!你告訴孤,發生了什麼?!”陛下楚琛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勁,他緊緊地抱住白陳,想要將白陳給揉進骨子裡,想要與白陳再次融為一體,讓他感覺到心安一點,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做不到,他感覺到依舊心不安。

“叮!時間只有三十秒!”

“二十五秒!”

“陛下。”白陳微啟唇,他終究還是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他定定地凝望著陛下,他想要將陛下給永遠都記住,那深邃的眼眸,那英俊的面容,那擔憂自己的神情,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陛下。

白陳:陛下,我永遠都會記住你的。

“叮!二十秒!”

“許寧,你說,孤就在這兒,孤不會離開你的,你是孤的妻子,你是孤的王|後,你是不會死的,如果有人想要欺負你,孤幫你幹掉他,孤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的。”陛下楚琛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會說這些,他只是感覺到此刻在他懷裡的白陳似乎就要飄走般,明明他是這般實打實地抱著白陳,可是他卻感覺到白陳即將要離去。

可白陳卻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可是這一幕,落在陛下的眼中,卻是如此地刺眼。

遙望而去,卻見白陳依舊是那般的美如冠玉,猶如初見般,從馬車上輕快地躍下,隨後,走到他面前,對他展開溫柔的笑容。

可那溫柔的笑容,卻是陛下楚琛這一生中見過的最觸動他心絃,最讓他感覺到溫暖的笑容。

“叮!時間只有十五秒了!”

“陛下,我要走了。”白陳明眸皓齒,他眨了眨眼睛,他輕輕地抱住了陛下,隨後,輕輕地吻住了陛下。

這個吻很輕,輕到只是一點就分離。

“叮!只有十秒了!”

“我愛你,陛下。”白陳微微一笑,他眉宇間流露|出一陣柔情,他望向陛下的眼神異常地柔和,“我真的很愛你,陛下。”

“叮!五秒!”

“陛下,不要傷心。”白陳只是輕輕地觸|碰陛下的雙|唇,低笑道:“因為,我們會來生再見的。”

“叮!三秒!二秒!”

白陳不管陛下的反應,只是上前輕輕地吻住了陛下的唇。

“叮!一秒!零!叮!正在脫離世界!叮!脫離世界成功!叮叮!!”

白陳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陛下楚琛瞳孔猛地睜大,眼底佈滿了恐懼的那張俊臉,以及耳畔那嘶吼的聲音,“許寧!”

白陳想要醒來安慰陛下,跟陛下說,自己只是累了,想要睡睡而已,不會出事的。可是他卻無法再醒來了,他只是意識漸漸地模糊過去,而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也無法醒來。

白陳:哼,我都說這等話了,如果還不撲上來,將我就地正|法,讓我|爽一番,你就真不是個男人。

系統:……我就知道,我家的宿主越來越汙了,也越來越齷齪了。

“許寧,你這是在撩孤嗎?你這是在玩火嗎?你這是想要讓孤將你給狠狠地壓倒,將你給弄哭嗎?”楚琛一想到昨晚裡那破碎的哭聲,以及自己將許寧給送上天時,那發出的快樂的聲音,他就忍不住想要將許寧給壓在身下。

而實際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若是此刻有外人在,便能看見身著一襲墨染金紋龍袍的陛下,正壓在一位病弱的美|人身上,而那病弱的美|人似乎有點害怕,他的眼神時不時閃過一絲驚慌。

白陳:哈哈哈!我的演技可是頂頂的!我就不信這個陛下不倒在我的身下,乖乖地將我就地正|法!

系統: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恐怕會……算了。

白陳越是表現得恐懼與驚慌,他渾身越是顫|抖得厲害,他那長長的睫毛也就會顫|抖得越厲害。此刻他那長長的睫毛,就跟只正在不斷撲扇著翅膀的蝴蝶般。

可見到白陳越是這樣,楚琛卻越是感覺到被撩得無法自控,渾身全是火。

面對這等誘人的白陳,陛下豈能不感覺到狼血沸騰?他早就想要壓在白陳的身上,將白陳給就地正|法,把白陳壓倒在地上,讓白陳發出一陣又一陣破碎的哭聲,讓白陳那清澈的明眸因為自己而染上越來越多的春色,讓白陳眼神越發地動|情,甚至讓白陳開始主動索要,讓白陳開始……

楚琛一想到那些畫面,他就感覺到他快把持不住了,他覺得他此刻想要壓抑住對這個白陳的情|欲,讓白陳今天過個輕|松的日子,實在是太困難了。

可最後的最後,楚琛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私慾。他覺得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他有必要讓白陳過上一個好的新年。他不想在新年的第一日,給白陳的感覺就是痛苦與難受。

所以,楚琛將自己的情緒給壓抑住後,便將白陳的衣袍給輕輕地系上,將那露|出的大塊兒的雪白肌膚給狠心地遮擋住。

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想要將白陳給撲倒在地,將他給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白陳會更加地害怕他,會更加地不喜歡他。

他想要得到的不只是白陳的身|體,更是白陳的心,白陳的全部。他喜歡白陳,他愛白陳,所以,他想要跟白陳一同享盡這天下,而不是強|迫白陳,讓白陳不情願地跟他在一起,讓白陳時時刻刻都想著如何逃跑。

楚琛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情,他輕輕地將白陳給撈進懷裡,他發出沙啞的嗓音,“許寧,不要再來招惹孤了,孤不想讓你痛苦,乖,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不能再這樣撩人了,再撩的話,孤就真的會忍不住將你給吞掉的。”

“……我、我知道了。”白陳顫|抖著聲音,他似乎有點害怕陛下,他看了眼陛下後,便似乎想到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面容瞬間漲紅起來,他緊張地攥緊陛下的衣袖,張了張口,道:“陛下,我、我不想現在再與你做這等事了,我、我想要當個臣子,一個乖乖的臣……”子。

“不要說這話。”陛下似乎被他給惹火,瞬間一口堵住他的嘴,撬開白陳的嘴唇,狠狠地吻著白陳,讓白陳被他給弄得動|情,讓白陳渾身都癱|軟成一片,只能在他身上掛著,再也無法動彈。

而見到這樣乖|巧的白陳,楚琛卻只是輕輕地放開了他,隨後,緩緩地抱住他,微垂眼睫,輕聲道:“許寧,孤喜歡你,孤恨不得將這天下都捧手送給你。”

“……我、我知道。”只見他懷裡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美|人,此刻衣裳已經凌|亂不堪。哪怕之前被陛下給整理了遍,可剛剛那一吻,又讓他衣冠不整起來。他那雪白的香|肩被露了出來,他此刻異常地誘人,可他卻只是睜著清明的雙眼看著陛下,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

可實際上,如果能忽略掉他那香|肩,光是看他那模樣,他那清澈的明眸,確實令人感覺他此刻似乎只是在辦正事,完全跟情事沾不上邊兒。

可是有了他那半露的雪白香|肩後,再配起他那正經的模樣,清澈的明眸,卻只是讓人想要將他給狠狠地壓在身下,讓他露|出那等愉悅的表情,將他那清澈的明眸染上陣陣的情亂。

於是,白陳便會發現,堵在自己面前的那位陛下似乎變得異常僵硬|起來,他的呼吸也紊亂起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也異常地幽暗,白陳似乎有點害怕,他有點不知所措,他看著陛下,慌亂道:“陛下,昨晚已經夠、夠了,我、我已經被你滿足了,您、您不要再……”這樣做了。

當白陳說著這些話時,他的眼神卻異常地清澈,裡面毫無一絲雜質,他一襲長袍,有幾縷烏黑發亮的發|絲落在精緻的鎖骨上,與雪白的肌膚成鮮明的對比,而配上他那昨晚被吻過的紅|潤雙|唇,更是誘人異常。

於是,白陳越是這樣說,這樣純真而又無辜地哀求著,楚琛卻越是想要將他給壓倒在地,將他就地正|法。

楚琛覺得自己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正時時刻刻都在被眼前的白陳給肆意地撥|弄著,讓他隨時都有可能會化身為狼,只想要撲上去,狠狠地舔白陳一番,將白陳給吞|入為肚。

清風吹來,也無法將陛下給吹得清|醒,他只感覺他口乾舌燥。早在白陳提起昨晚的事時,楚琛的腦海中早已佈滿了昨晚瘋狂的畫面。只要他一想起昨晚白陳在自己身下輾轉反側,那美到了極點的模樣,楚琛的眼神就瞬間幽暗下來,他的呼吸也徹底地紊亂起來,無論他怎麼控|制都無法再控|制回來。

白陳:呵呵,終於要來了嗎?終於要來壓我了嗎?

系統:……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期待?

白陳:這絕對是你的錯覺,你安靜點兒,到一邊兒待著去。

可就在這時,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許寧,你等著孤,孤去去就回。”說完後,陛下楚琛就猛地放開了他,隨後……走了,獨留下白陳一人吹著清風。

白陳:……等等,他就這樣走了?就這樣走了??!!他真的不回來看我一眼?也不打算回來狠狠地壓我?!!

白陳表示他很震|驚,他很難受,他感覺他被打入冷宮,他似乎失寵了。

白陳:嗚,我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好的壓我呢?說好的將我就地正|法呢?騙砸!!

系統:……我快受|不|了|了,我真的快忍不住要說髒話了。

白陳:小系兒,不要說髒話,我們可是一起革|命的同志!我高興,你就高興!我傷心,你就傷心!你何必說髒話呢?髒話可不好,來,跟著我說,我們是祖國的小花朵。

系統:……別說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好想中毒了。據說中毒後的系統,是可以殺死宿主的。

白陳:小系兒你捨得殺我嗎?你捨不得的。

系統:……艾碼,我快受|不|了|了,那家店賣“毒”?我要買一打,我要磕一打。

白陳愜意地撩了下發|絲,他拍了拍衣裳,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待著陛下回來。

可過了好一會兒,陛下才不慌不忙地回來了。

不過這次陛下回來時,他換了件衣裳,而且,他的頭髮似乎有點溼。

白陳:呵呵,是去洗冷水澡了?真是活該啊。

系統:他可真是夠偉大的,為了不讓你受傷,竟然壓抑住那股情|欲,可你卻說他活該,唉,真是……

白陳:是啊,他是很偉大啊,可偉大又不代|表他這不是活該。他明明可以來壓我,卻不來壓我,自己去洗冷水澡,這算什麼意思?

白陳沒有得到滿足,於是他開始不高興了,既然他不高興,陛下也就自然別想高興了。

於是,當陛下帶著白陳出去時,楚琛都能夠感覺到他時不時被白陳給撩得渾身都是火,可偏生白陳還眨著純真的大眼眸,表示那不是他的錯,他沒有撩陛下。

“……”楚琛沉默了會兒,隨後,將白陳給推到冰冷牆上,狠狠地吻了一通,讓白陳渾身癱|軟,沒有力氣,只能睜著水靈靈的眼睛求饒,並且掛在他身上後,陛下楚琛表示他滿意了。楚琛大手一揮,便放過了白陳,可作死沒有作成功的白陳,卻表示不滿了。

白陳:我都這般求饒了,他竟然還沒有撲上來,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系統:……宿主,系統已中毒,有事請燒紙,謝謝合作。

只見陛下抱著白陳,坐在低調而又奢華的馬車上,離開皇宮,去民間裡去了。

今日是新年的第一天,楚琛專門帶白陳到這街上來。

“陛下,此地不安全,您可是陛下,您到這兒來,如果遇到了……”可是誰料白陳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只見走在前方,牽著自己走的楚琛突然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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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楚琛雖然不再身著陛下衣袍,可他卻依舊身著一襲雍容而又不失優雅的墨玉衣袍,腰繫一上等玉佩,他的舉止之間,依舊透露著貴氣,他的眼神異常地犀利與冰冷。

陛下楚琛所到之處,回頭率卻都是百分之百。

街道的兩邊有許多女子都在暗自偷|窺陛下,眼中帶著絲春意,面容微微發紅。

有些矜持點的女子,則只是站在一旁,用著手帕捂著半張臉,羞紅地看著陛下。

而有些奔放點的女子,則早已朝陛下拋手帕了。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陛下毫不猶豫地躲閃開來,甚至躲閃不開時,直接用腰間的匕|首給劃破,隨後,讓它隨意地飄在地上。

有些女子自然不服氣,想要上前一問,找機會接近這陛下,可是卻在對上陛下那冰冷得好似在看死人的目光時,個個都不敢再上前,只敢躲得遠遠的。

這陛下雖然冷著臉逛街,把那些人給嚇得個個都不敢上前,有些賣東西的攤主也不敢再那麼吆喝地賣東西,可是這倒也省去了許多功夫,免去了許多麻煩,不用再想辦法如何應對爛桃花。

白陳:如果他敢笑盈盈地面對這些女子,而且還接受這些手帕,我絕對要手撕他。

白陳不是傻的,他自然知道,陛下就算不亮出他的身份是什麼,光是他那長期上|位者的氣勢,以及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就足以讓那些女子尖|叫不已,犯花痴了。而若是陛下真的不那麼冷臉,而是對待她們熱情點,相信她們定然個個都會貼著陛下不肯走了。

想及,白陳的心卻莫名地沉了下來。

白陳:小系兒,是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我配不起陛下?是不是就連你也這麼認為?

系統:……

白陳: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系統:……你真要我說實話?

白陳:當然了!

系統:…………唔,我只想說,主神看上你,真的是被豬給拱了。

白陳:……閉嘴,他又不是主神,他是陛下。

說雖然是這般說,可白陳的心情還是變得糟糕起來了。

光是遠遠看去,只見陛下楚琛他英俊瀟灑,周|身一股雍容之氣。當他微旋奢華的純黑軟靴,回頭定定地凝望著自己時,白陳卻瞳孔猛地睜大了。因為,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竟然全是白陳的身影,就連天與地,也不曾入過他的眼。似乎對於陛下來說,這世間最重要的東西,莫過於白陳了。

白陳:莫名地感覺到好高興,是我的錯覺嗎?

明明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白陳卻還是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了。

而見到白陳笑了,楚琛卻只是寵溺地凝望著白陳,他深深地看著白陳,發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許寧,孤愛你,孤不會委屈你的,孤會和你一生一世。孤記得許寧你曾經說過,你喜歡在街上行走,你不喜歡待在皇宮裡,你不喜歡被|關在一個悶悶的地方裡。”所以,孤特意將你帶出來,就是為了讓你高興。

陛下楚琛並沒有將後半句說出來,他只是微垂眼睫,藏住眼底的深情,他輕輕地撩|起白陳的發|絲,他緩緩地合上雙眼,輕嗅了口,聞著這熟悉而又沾染著許些藥香的味道。由於多年以來,許寧一直都生病,於是長期都在用|藥,此刻身上自然會有藥香。可陛下卻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低喃道:“這些年以來,孤對不住你。孤雖派人照顧你,讓你吃好喝好,但孤這般做,又何嘗不是變相地將你給關了起來?將你給軟|禁起來,讓你無法離開那兒?明明孤知道你最喜歡在街上行走了,可孤卻拿你病了做藉口,將你給禁|錮起來,藏在孤才能看見的地方,孤知道,你一直都很孤獨與寂寞。”陛下緊緊地抱住白陳,他知道白陳一直都不喜歡一個人獨處,白陳喜歡群居,可是他卻將白陳給藏了起來,只因為他心中那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獨佔欲。

他不能容許任何人將他的白陳給奪走,所以,他才把白陳給藏起來。

“孤會治好你的,許寧,孤會讓你與孤一同享盡這江山,孤會讓你感覺到異常地自|由,孤不會再把你關起來了。”說著,楚琛便將頭埋進了白陳的脖頸裡,他垂下了他那從來都是高傲的頭顱,可他卻也只是在白陳的面前垂下,若是在他人面前,他又會是那位永遠都不會垂頭的王者。他微垂眼睫,他那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傷感,他低喃道:“許寧,孤喜歡你,孤真的好喜歡你。所以,你不要害怕孤,也不要拒絕孤,嘗試著去接受孤,好嗎?”

可聽到這話,白陳卻只是感覺到心暖不已,他自然知道楚琛此刻帶他來這兒是為了什麼。

他曾經確實說過,不喜歡被|關著,不喜歡一個人待著,喜歡在街上走,喜歡自|由自在地到四處去玩兒,也喜歡熱鬧的地方,可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

白陳:沒想到這個孩砸竟然把我的話都給記了去,我真的感覺到好生感動啊。

系統:……我感覺如果此刻你有牙籤,你絕對會邊用牙籤剔著牙齒,邊說出這沒心沒肺的話。

“陛下,你錯了。”可是白陳面上卻絲毫不顯內心的情緒,他只是站直身|體,他輕輕地將陛下給推開。陛下被他給推開了,卻只是以為白陳是將他給拒絕了,拒絕與他在一起,拒絕接受他。

剎那間,陛下的嘴邊泛起陣陣苦澀,他的眼底劃過一絲難過與傷心,他的情緒變得異常低落起來,他那蕭條的孤影打在地上,拉得長長的,直到與對面的樹影交織一體,分不清究竟是樹影在孤獨寂寞,還是那孤影在孤獨寂寞。

可豈料,就在這時,只見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許軍師卻只是上前輕輕地捧著陛下的臉,他雖然依舊睜著清明的明眸,可是此刻卻藏著許多深情,他輕輕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那俊美的臉龐,他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柔情,他輕笑道:“陛下,你這是何苦呢?如若許某真不喜歡陛下您,您豈能得手?”說到後面,白陳便湊到陛下的耳旁,輕輕地上前咬了下陛下楚琛的耳|垂,隨後,輕笑道:“陛下莫不是忘了,最初的第一次,是誰主動的?”白陳的眼中依舊可清明不已,他美如冠玉,他身著一襲墨染外袍,看起來相當地淡漠與淡然,可他的動作卻與那淡漠截然不同,他伸出雙手主動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低笑道,“陛下,許某也挺喜歡你的。不然,許某怎麼可能會容許陛下你壓在許某的身上呢?”

白陳:這個陛下可真夠傻的,如果自己不願意,他還以為他會壓倒自己不成?

可聽到他說這些,陛下楚琛卻只是愣了下,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浮現出暖意,他感覺到原本變得冰冷的心,瞬間被白陳的那番話給弄得炙熱起來,他微勾唇,低笑起來,“許寧,你可真是把孤的心都給拿走了,你要讓孤該如何是好?”說著,陛下便抱著白陳,輕輕地上前吻著白陳。

這時,周圍還有許多女子,她們見到陛下這般吻著白陳,個個都咬牙切齒不已,她們的面容都扭曲了。

而年輕一點的男子則表示:被閃瞎了雙眼。

老一點的男子們則表示:世|風|日|下,真是……傷風敗俗。

可讓陛下楚琛驚訝的是,白陳不僅沒有生氣,相反,還罕見地主動跟他接|吻起來。被他這般主動起來,楚琛瞬間更加地動|情。

白陳平日裡可不是一個會主動的傢伙。這三天以來,幾乎每次都是楚琛主動。陛下這下子被白陳給這般主動撩了下,瞬間狼血沸騰,只想要將白陳給壓在地上,就開始跟白陳做那等不和諧運|動

而白陳顯然也是動|情了,可白陳卻用冰冷的餘光掃了眼周圍的女子們,只見那些之前想要勾搭陛下的女子們,個個都漲紅了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而眼底的嫉妒更是讓白陳忍不住發笑。

白陳:哼,想要勾搭我家陛下,就是這個下場,活該。

系統:……論我家宿主這般公然閃瞎別人的眼,可自己莫名地感覺到好愉悅,該腫麼破?果然,自己這是被|虐慣了,看到別人被|虐,就忍不住愉悅嗎?

白陳一想到之前陛下被那麼多桃花給纏著,他就更加地捧著陛下的臉龐,輕輕地咬了下陛下的舌|頭,表示他很不滿陛下被那麼多桃花給纏著。陛下可是人精,他見到白陳用餘光看那些女子,他自然知道白陳這是醋罈子被打翻了。

可見到白陳因為自己而醋味大發,陛下卻感覺到異常地愉悅,他瞬間抱住白陳的腰,更加深情地吻著白陳,直到把白陳給吻得只能癱|軟在自己的懷裡,雙手勾著自己的脖子,無法再動彈半分,楚琛才勉強地放過了白陳,而後,用手指輕輕地揩掉白陳嘴邊那透|明的液|體,也不嫌棄這是白陳的口水,就輕輕地含在嘴裡,隨後,他故意看到白陳的面容漲紅起來,隨後,上前湊到白陳的耳畔,低笑道:“許寧,孤只喜歡你,甚至連你的口水都喜歡,你說,孤怎麼可能會看上除了你之外的女子呢?”

“這傢伙可真難搞。”

白陳穿進了一個類似於戰國的平行世界。他的攻略物件自然是主神碎片之一。

這位攻略物件若是按照歷史發展的軌跡,將會在亡國後,受盡屈辱,隨後,才奮發圖強,振作起來,一統天下,殘暴地血洗天底下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