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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神秘玄嶺VS開場就被虐的村民5

因此……

玄嶺會退步的。

白陳緩緩地站起身, 朝玄嶺說, “這段日子以來, 多虧你的照顧, 但我是時候該離開了。”

可誰知道,這時候玄嶺突然站起身來,上前抱緊了白陳,“我不會讓你走的。”

而被這樣抱著的白陳,只是愣了下, 他沒有料到玄嶺會當著藍如雅與聞若清的面前這樣擁抱著他。

白陳微微抿唇,他朝玄嶺說, “沒有希望的,別再這樣追下去了。我並不喜歡你, 而這公主殿下的那眼神,你不過是看了一眼, 就已經忍受不了,如果你……”

“我不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眼神。”玄嶺定定地凝望著白陳,“我是無法忍受你受委屈的。”

白陳的瞳孔微微收縮,心猛地抽搐起來,他不明白為什麼玄嶺要說這些話。

委屈嗎?為什麼玄嶺會忍受不了自己受委屈。

白陳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給捧在手心裡,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有點跳得不正常了, 越來越快,尤其是當玄嶺輕輕地撩開他的髮絲,把髮絲勾在白陳的耳後時,白陳微微抿唇, 他的呼吸變得更加輕柔,就怕一不小心呼大了,會把玄嶺給嚇跑。

而見到這樣的白陳,玄嶺則微微勾唇,輕輕地吻了下白陳的額頭,“我從始至終所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人,所愛的,也只會是你一人。其他人的目光我不在意,我會跟你在一起,如果有人想要阻止我們在一起,想要拆散我們,那麼,他們都下地獄吧。”

“下地獄?”白陳愣住了他,他沒有料到玄嶺會說得如此直白,但白陳最終還是微微攥緊手,然後指了下藍如雅與聞若清,“如果是他們呢?如果是他們阻止我跟你在一起,那麼你也要讓他們下嗎?”

白陳特別認真地問,他覺得玄嶺所說的話完全不可信,可他的內心深處卻不知不覺地信了。

玄嶺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他知道白陳是不安著,他朝白陳說,“是的,如果他們想要阻止我們在一起,那麼,他們也會下地獄,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們下地獄,就算是當今皇帝也是如此。”

“……”白陳沉默了起來,他沒有料到玄嶺竟然會為了自己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

而藍如雅與聞若清也沒有料到玄嶺會這樣說,他們聽到這話後,心裡頭都不是一個滋味。他們沒有料到玄嶺竟然愛白陳愛到這等程度。

“為了你,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玄嶺輕輕地抱住了白陳,他的眼神相當地兇狠,就猶如一頭狼,那麼地深邃,那麼地堅毅,他在白陳的耳畔低沉地說,“我最愛你了,所以,不要離開我,也不要捨棄我。”

“……”白陳沒有說話,他只是微微低頭,。

沒有聽到回應的玄嶺,不安了起來,他有史以來第一次不安了起來。

他知道白陳也許最後還是會捨棄他,但是他不會給白陳這個機會的,他會一直都粘著白陳,他不會讓白陳捨棄自己的,絕不會……

玄嶺看向白陳的眼底一片癲狂,他輕輕地牽起白陳的手,吻向白陳的手。

越是與白陳相處,玄嶺就越是愛白陳愛得癲狂。

若是說最初相遇的時候,玄嶺只是因為心底那對白陳的熟悉感,因此就愛上了,可現在就不同了,他已經越發地愛白陳了,已經越來越無法控制了。

白陳完全沒有料到會變成這樣,他微微側頭,便往外走,然後邊走的時候,邊頭也不回地說,“我們到外面去欣賞風景,其他的事日後再說。”

“好。”玄嶺自然是跟了上去,他知道他的告白並沒有得到回應,但他並不沮喪,因為……不反感,就已經是最大的喜事了。

他最怕的莫過於是他一告白,就被白陳給拒絕,並且被白陳厭惡著。

見到他們走了,藍如雅則是微微攥緊拳頭,然後就起身朝前方走去了,可是誰知道剛走了兩步,聞若清就突然握住了藍如雅的手,“你走那兒去?”

藍如雅握住了,卻只是愣了下,然後朝聞若清說,“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去看看他們,我先走了。”藍如雅也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白陳與玄嶺這樣相識後,他真的是越發地覺得玄嶺是個很好的男人,他覺得如果他日後真的要愛上別的人的話,就要愛上像玄嶺這樣的人。

看到這樣的白陳與玄嶺,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思考,他愛上聞若清,真的是個正確的選擇嗎?也許是不是可以愛上別人,譬如像玄嶺這樣型別的男人,然後他就會被寵著,被愛著?

一想到這些,藍如雅的眼神就微微發亮,他把聞若清的手給拋開,他朝聞若清笑了下,“我去看看他們,免得出事了。”

藍如雅其實知道自己跟聞若清是沒有希望的,既然沒有希望,還不如早點斷掉,否則日後他可能會忍不住對聞若清差的。

因此,藍如雅就去看玄嶺與白陳相處了,他想要知道玄嶺這樣的男人才會擁有的品性是什麼,他想要以玄嶺為標準,好好尋找類似於玄嶺的好男人。

聞若清察覺到了藍如雅的心思,聞若清也跟了上去。

藍如雅正一個人看著他們在一起玩,可是剛看了一會兒,藍如雅卻傷感起來了。

因為他知道……像玄嶺這樣的好男人,在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會有。

而且就算有,也絕對不會屬於他,因為……

藍如雅微微埋頭,他讓陰霾遮擋住自己額前的雙眼,他微微咬唇。

他的腦海裡全是聞若清……

就算藍如雅告訴自己,自己是時候該放下聞若清了,該離開聞若清了,不該再這樣糾纏下去了,然而藍如雅的腦海中還是忍不住浮現出聞若清,他覺得他真的是太失敗了,太差勁了,為什麼連忘記一個人,不愛一個人都做不到?

他真的……太弱了。

這樣想著的藍如雅,則是微微扭頭,凝望著白陳,他覺得白陳真好,能夠如此當機立斷地尋找到愛著自己的好男人,而不是像自己一樣,陷在聞若清的沼澤之中,無法擺脫。

仔細想想,他愛上聞若清已經有十幾年了,可是最終還是無法擺脫,只能這樣一點點地沉迷進去,直到……死亡來臨。

藍如雅經過之前的掙扎失敗,已經認命了,他微微回頭,朝聞若清苦笑了下,“沒有什麼,我發現他們真的很恩愛,完全不用我們擔心,我們走吧。”

藍如雅說著,就不想再受到刺激了,越是看到白陳與玄嶺,他就越倍受刺激了。

藍如雅自然是不覺得自己說完這話後,聞若清真的會跟上來,藍如雅是打算一個人先走,於是,當他回頭發現聞若清跟上來時,藍如雅愣了下,才朝聞若清說,“為什麼跟上來?不是有事要辦?”

“沒有。”聞若清搖了下頭,“我沒有任何事要辦。”

“……是嗎?”藍如雅思考了下,便說,“但是最近父皇不是給你加急一些檔案嗎?你不去處理?”藍如雅知道聞若清很有上進心,藍如雅忽然想到了什麼,便朝聞若清笑了笑,他拍了下聞若清的肩膀,認真地說,“努力吧,父皇終有一天能夠看到你的努力的,至於王叔的事,你就不用跟父皇說了,王叔如果想要說的話,他會自己暴露給父皇聽的,不然我們說了,王叔會不高興的,其次,如果搞錯了,誤會了,父皇會不高興的。”

“好。”聞若清明白藍如雅的意思,一句話,就是告訴父皇白陳與玄嶺在一起並不是好事,畢竟誰知道到時候他們見父皇時,會不會白陳與玄嶺已經分手了?

提前打小報告,完全沒有必要。

況且會得罪王叔。

然而……

“你打算去那兒?”聞若清果然忍不住問出口,聞言,藍如雅則是愣了下,他從來沒被聞若清這樣問過,他只是微微勾唇,溫柔地笑了起來,“我只是去古董店,你知道的,我很喜歡古董。”

“好。”聞若清點了下頭,便放藍如雅走了。

其實就算他不放,藍如雅也會一個人走去。

目送藍如雅走後,聞若清便微微抿唇,他其實很想要跟著藍如雅去,那怕只是在古董店,他也想要偷偷地凝望著藍如雅的模樣。

自從聞若清發覺到自己對藍如雅的心動,並且知道藍如雅原來也是喜歡自己後,聞若清就覺得特別地高興,他每晚都在做著一些不該有的夢。

如今見到藍如雅在自己面前露出苦笑,聞若清就覺得自己必須得更早地告白了。

但他該如何告白?畢竟藍如雅是皇族人,如果自己告訴藍如雅,自己不是他的親兄長,藍如雅恐怕會介意的。

必須得想個折中的辦法。否則會一不小心刺激到藍如雅的。

藍如雅也許一直都不跟自己在一起,也許就是因為……藍如雅怕告訴自己後,會形成□□。

然而聞若清並不是藍如雅的親生兄弟,怎麼可能會□□?他只是喜歡藍如雅,一想到這些,聞若清就覺得他他必須得把事情給安排妥當了。

聞若清思考再思考,還是忍不住跟上去。

而至於在桌上的父皇的加急檔案??那是什麼?他完全不認識。

聞若清完全不在意父皇這些人,他只在意他家的藍如雅。

他想要天天偷偷地看著藍如雅

哪怕藍如雅只是看古董,也是最可愛的看古董的模樣。

而實際上還真是如此。

由於聞若清很少會跟蹤藍如雅,也很少會這樣觀察藍如雅,當聞若清看到藍如雅因為購買到一件稱心的古董而高興得露出笑容時,他的耳根泛起了淡淡的緋紅,在光芒的照射下,聞若清從來沒有料過,自己有一日竟然會因為一個人的笑容,而變成這樣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模樣。

聞若清這樣定定地凝望著藍如雅,藍如雅則只是在買了一個古代山水畫後,又撫摸著一個古董,他摸著的時候,與身旁的那些人聊著天,聊得不知道有多高興。

比跟聞若清相處的時候,似乎要高興十倍不止。

聞若清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笑容滿面的藍如雅。

聞若清很少覺得自己很失敗,他低下頭,他努力地回憶,他似乎除了最初見到藍如雅,認識藍如雅的一年內,他見過藍如雅露出很高興的笑容之外,後來的日子裡,藍如雅都是努力地維持他那溫柔的笑容,偶爾會苦笑,而雖然偶爾是會高興地笑起來,可是眼神終究還是免不了憂愁與難過。

聞若清起初是察覺到藍如雅的情緒不對勁,但伴隨著日子過去,聞若清便將這些習以為常,覺得這可能就是獨屬於藍如雅的眼神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可如今想來,這明明就是一個心病。

名為單相思的心病。

可他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如果不是白陳與玄嶺的存在,刺激到了他,他真的會永遠都如此愚蠢地以為,藍如雅那眉宇間永遠都消不去的憂愁,是習以為常的事,是常態。

站在古董店不遠處的某人,他一直都低垂著頭,拳頭一直都緊緊地攥著,壓抑住心中的憤怒與自責。

就這樣,藍如雅大約在裡面逛了一個時辰的樣子,藍如雅便從古董店出來了。

他一出古董店,就感覺到有炙熱的視線,但他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有人,他覺得大概是自己的錯覺。

可他為了確認,他還是先到一個擁擠的地方,然後他會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跟蹤他後,他就知道是自己多心了。

可就在這時候,藍如雅突然想到什麼,神情有點難過,他搖晃著身子,便從酒樓裡打了幾壺酒,然後再買了一些給死人的供品,隨後就一個人搖晃著身子,上了船,划著船,然後到了另一處特別偏僻的地方,再緩緩地徒步上山。

當他上山後,藍如雅就定定地凝望著眼前的墓碑。

只見上面寫著寫著“無名氏”。

藍如雅只是微微勾唇,低低地笑了起來,他緩緩地坐在這墓碑面前,便朝著這墓碑嗑了個頭,嗑完後,他便開始給這人燒紙。

邊燒著時,一旁正藏在樹後面的聞若清,卻只是震驚了,他完全不知道藍如雅為什麼要燒紙,他這樣凝望著,他有一個想法,這是一個讓他狂喜的想法,那就是……

聞若清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他只是這樣定定地凝望著藍如雅。

藍如雅則只是緩緩地說著,“今天是您的忌日,我帶著這些東西來,希望您能好好地安息,當年你的僕人讓我進宮,照顧好大皇兄,現在我已經照顧好大皇兄了,大皇兄他還很長進,您請放心。我會更加努力地對大皇兄好的,我不會對大皇兄產生費分之想的,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王者,他能夠成為這世上最強的君主,他會越來越優秀的,我向您保證,哪怕是犧牲掉我這條命,我也會輔助他成材,讓他名留青史。”

說完後,藍如雅就再次磕了個頭,藍如雅嗑完後,有點傷感地說,“我知道當年為什麼我會進宮,為什麼我會被調包,我明白的,當年真正的二皇子已經快不行了,現在在養病,我很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我會努力照顧好大皇兄的,您是他的母后,在天之靈,請您定要多多保佑他。”

說完這話後,微風突然起了,藍如雅緩緩地站起身,他微微抿唇,一臉不解,“這天氣真是太過於無常了……”

這天氣突然變得陰沉起來,藍如雅把東西給放在那兒,再磕頭後,藍如雅就往外走,可是走了幾步,藍如雅突然回頭望向這墓碑,隨後又跪下來磕了下頭,最後,他才深深地看了眼這墓碑,說了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拜見您……”

藍如雅說著,就起身往外走了。

剛一到了山下,藍如雅便又熟練地划著船,然後到了另一邊。

隨後他整頓好衣裳,就回去了。

在藍如雅回來之前,聞若清自然就先一步回去了。

一回去,藍如雅就見到聞若清正在那兒,正處理著檔案。

藍如雅見到聞若清如此處理檔案,露出欣慰的表情。

雖說藍如雅的年齡比聞若清小,並且還是聞若清的皇弟,但是在處理檔案的方面上,以及在學文方面上,藍如雅卻是聞若清的前輩。

藍如雅從小就是學文,而聞若清則是學武。

因此藍如雅在文方面比聞若清更略勝一籌,只不過後來聞若清又追趕上來了而已。

可無論怎麼說,藍如雅都很欣慰,他站在那兒,看著聞若清,“很好。”

聞若清看到這樣的藍如雅,眼神相當複雜,可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上前就握住藍如雅的手,朝自己那邊拉去。

被拉了下,藍如雅覺得奇怪,但是能跟聞若清這樣近距離接觸,藍如雅的臉微微有點紅,他感覺到有點緊張,他朝聞若清說,“我剛剛才在外面逛了,有點出汗,我先去沐浴了。”

藍如雅這話一出,聞若清自然沒有辦法,只好先放藍如雅走。

走了後,藍如雅就去沐浴了。

待沐浴結束後,藍如雅就微微側頭,凝望著天空。

然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揉了下雙眼,感覺到眼眶有點酸澀,隨後,他才穿上衣袍,開始朝聞若清那邊走去。

這時的藍如雅已經將所有的情感給整理好了,他不會暴露出自己對聞若清的愛的,更不會讓聞若清察覺到自己愛慕著他。

因為他不會給聞若清造成困擾,他會一直都輔助著聞若清,直到聞若清成為王者。

哪怕這條道路上,他最後也許會死於非命,但他也義無反顧。

畢竟誰叫他一開始進宮,就是為了幫助聞若清而存在的,誰叫他後來再幫助聞若清的過程中,漸漸地陷了進去。

曾經的藍如雅,認為自己雖然進宮是為了幫聞若清,但是自己還是能得到自己的幸福,自己能夠娶妻生子,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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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長大後,他就會得到獨屬於他的幸福,有子有孫。

可如今看來,根本就不可能。他的一生都已經拿來奉獻給他的君主了,也是他心中的君主……聞若清。

他微微抿唇,他去見聞若清了。

一進門,藍如雅就發現聞若清正站負手而立,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他們之間的氣氛有點凝固,藍如雅微微頓了下,才邁出步伐,朝聞若清走去,微微一笑,“發生了何事?如此凝重與不安?”

聞若清很少會站起來,一旦站起來凝望著外面的天空思考,就定是心中有極大的心事。

聞言,聞若清竟然罕見地沒有回頭,只是說,“我最近遇到件大事,但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掉。”

“什麼大事?”藍如雅只是一個人走到筆墨那邊,然後抬起毛筆,輕輕地沾墨,在紙上寫了一個字,心。

隨後,他拿起這張紙,便朝著聞若清走去,隨後將這張紙給聞若清看,“請看。”

“心?”聞若清微微抿唇,他望向藍如雅的眼神相當複雜。

“無論是何等大事,都離不開心這個字。如果心裡頭認為這並不是大事,相反不過是個芝麻小事,那麼你就不會感覺到煩躁,更不會為此事而感覺到痛苦。因此,在解決掉大事之前,必須得把自己的心給控制好。不冷靜、不理智的心只會使事情越來越麻煩,直到事情變得一團糟。”

“你覺得理智與冷靜就很好?”聞若清突然問了這話。

“自然是。”藍如雅毫不猶豫地說,“理智與冷靜很有助於你分析問題。”

“是這樣……”聞若清忽然想到了什麼,便伸手握住藍如雅的衣袖,“我們今晚去喝酒。”

“為何?”藍如雅不解地問。

“喝酒可以讓人暫時忘記痛苦與難過。”

“但我不想喝。”藍如雅並不想喝酒,但聞若清說,“可我想喝。”

這話果然讓藍如雅忍不住心軟了,“好吧,反正只是今晚喝一點。”藍如雅往日裡也跟聞若清喝過酒,但是藍如雅千杯不醉,因此,他喝酒往往都不會醉,而聞若清也很有自律力,因此也喝不醉。

可誰知道,今晚的聞若清就像是心中有什麼大事般,喝了許多酒,就算藍如雅千杯不醉,也已經搖晃著身子,醉得趴在桌上,他有點困地說,“為何……喝那麼多……酒……”

藍如雅邊說著,邊搖晃著腦袋,他試圖讓自己清醒點,可當他清醒後,他看到眼前的聞若清,他卻忍不住湊近一點,他發現聞若醉得很厲害,完全把雙眼給閉上。

這時候燈光微微搖晃著,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他們喝酒是專門進一個房間喝酒的,這裡還有張床。

藍如雅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有點賊心了,他扶著聞若清,就把聞若清給推到床上,然後幫聞若清給解開衣裳。他告訴自己,自己只是幫聞若清解開衣裳,讓聞若清舒服點而已。

可是當解完後,藍如雅卻忍不住在一旁想要不斷地湊近聞若清,就在要湊近時,要吻到聞若清的額頭時,藍如雅還是停了下來,然後他嘆了口氣,低喃了句,“果然還是……不行啊……”藍如雅這樣說著,就下床想要往外走,他打算回家去了,反正把聞若清這個醉鬼留在這裡,讓他吸取下教訓,也許也是好事。

畢竟喝醉了酒,別人就很容易欺負他。

可誰知道,還沒有走兩步,藍如雅就感覺到自己突然被人給抱住了,隨後直接被壓在床上,被人給吻著脖頸。

而被這樣吻了,藍如雅一臉震驚,他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被吻,藍如雅用力地推著聞若清,可當藍如雅聽到聞若清低喃著自己的名字時,藍如雅僵住了。

而這時候,聞若清突然看著藍如雅,那雙眼是一片清明,那裡還看得出一點醉意,藍如雅僵住了。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微微低頭。

事到如今,如果他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就是白活了那麼多年了。

藍如雅靠著冰冷的牆,然後他微微側頭,不敢將目光放在聞若清的身上,他只是微微抿唇,拳頭攥緊,他說,“對,你猜對了,我確實是喜歡你,我確實對你產生了齷齪的想法,我知道,我不該對你有這些想法,畢竟我們是兄弟,我們是兄弟,我怎麼能有這些想法?這是不對的,放心,我不會再有這些……”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耳旁響起,

“我也有。”

藍如雅僵住了,他完全沒有理解到這是什麼意思,藍如雅微微側頭,卻見聞若清只是把將藍如雅給死死地抱在懷裡,低喃著,“我也對你有這種齷齪的想法,我喜歡你,我愛你。”

一聽這話,藍如雅更加僵硬了,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聞若清要說這些話,是不是只是報復自己喜歡聞若清,覺得自己很噁心,所以說這些?

藍如雅完全不知道,他感覺到很不安,他很害怕聞若清只不過來逗他玩玩而已,

聞若清自然察覺到了藍如雅的不安,他想打消藍如雅的不安,便說,“我其實並不是皇族中人,我並不是你的親兄弟,而且我也知道,你並不是皇族中人。”

藍如雅震驚了,他一臉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他的聲音很低。

聞若清輕柔地撫摸著藍如雅的臉蛋,“因此,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撒謊,我一直都不敢對你說,我其實……愛你。”

“……不、不可能。”藍如雅不相信,他微微側頭,站起身來,往外走,他邊走邊說,“如果你喜歡我,我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

“這份情感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聞若清上前將藍如雅的手給握住,他定定地凝望著藍如雅的雙眼,“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可是被這樣凝望著,藍如雅卻感覺到不安,他說,“可我們是男子,就算你愛我,我愛你,但是世俗是不會容許我們這樣相互愛著彼此,況且……日後你遲早還是會娶妻的,會生子的,會傳宗接代的,我們是沒有未來的。”藍如雅的眼神很悲哀,他其實一直都知道他與跟聞若清沒有未來。

“我們會有未來。”聞若清緊緊地握住藍如雅的手,“我不會娶妻,也不會去生子。”聞若清上前抱緊藍如雅,“我會一直都在你身旁。”

藍如雅知道他不該相信這些話,他應該再理智一點,但是當他被這樣溫柔地說著,這樣溫柔地對待時,他卻忍不住相信了,而相信的後果,就是聞若清吻他的時候,他沒有反抗,相反,他回吻了過去。

等吻完後,他們卻只是倒在了床上,然後窗簾放下。

當第二天迎來時,藍如雅則只是不安地等待這一切結束。

藍如雅不覺得聞若清會一直都愛著自己,這一切不過是短暫的美夢。

他知道,很快美夢就會醒。

但是在醒之前,藍如雅還是忍不住讓自己更加沉陷進去,他緊緊地抱著聞若清,這段日子裡,他跟聞若清形影不離,一直都粘在一起,他的手一直都被聞若清給牽著。

聞若清察覺到藍如雅的不安,他一直都試圖打消藍如雅的不安,但無論他如何做,都沒有讓藍如雅的不安消失半分,只有他深情地吻著藍如雅時,藍如雅雖然會高興地笑起來,但也在那笑了之後,眉宇間卻還是浮現著憂愁。

聞若清知道他必須得用時間來證明他對藍如雅的愛,他不會背叛藍如雅。

然而很快,就有一個訊息傳了過來,那就……

“父皇要求你娶青林國公主。”藍如雅讀這封信時,手微微攥緊,但他的目光很平淡,似乎這封信上所說的話,並沒有對藍如雅的心靈造成任何影響。

可只有藍如雅自己才知道,是否造成了影響。

一聽這話時,聞若清正坐在主座上。

這是一個會議,這封信是由他們的手下帶來的,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在這裡開會,加上藍如雅,就是有六個人。

如今藍如雅說完這封信後,他坐回他的位置。

藍如雅的表情很淡,似乎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放在桌下的手已經攥成了拳頭,他的目光很平淡,這時候其他的幾個人都說,“這是件好事啊。”

“是啊,只要娶到青林國的公主,我們主公就更有實力競爭太子之位。”

“太子這個位置,簡直就是指日可待。”

“是啊!如果這樣的好條件,還不答應的話,我們不是傻嗎?”

“就是,聽說這公主長得相當漂亮,娶了完全不虧啊!”……

他們都這樣嘰嘰喳喳地談著,藍如雅則是平淡地看著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發表過意見,而聞若清也是如此,他只是坐在主座上,定定地凝望著藍如雅,一直觀察著藍如雅的神情。

就在這時候,有人問藍如雅,“軍師,你是怎麼想的?你覺得這次是不是天大的好事?”

藍如雅聽到這話,他恍惚了下,才勉強地扯了下嘴角,他知道他必須得做決定了,他朝聞若清躬手道:“皇兄,這是天大的好事,只要娶了青林國的公主,你成為太子的日子,絕對是指日可待,不需要考慮那麼多。”

聞若清從收到這封信開始,就沒有說過話,可如今卻突然說了句話,“我不娶。”

“為何?”藍如雅愣住了,他不明白,“這是很好的事。”

可聞若清則是從上面緩緩地走了下來,看著在座的各位,“各位,我們與三皇子最大的區別是什麼?是有一顆真誠的信心,如果我們為了爭奪太子之位,就不惜犧牲他人的幸福,甚至是尊貴的公主的幸福,只為了讓我們得到太子之位,這與我們的初衷已經大大不符合了。也許有人想說,這不過是權宜之計,犧牲小小的事情,完成大大的事情。

然而,如果就連這樣的小小的事情都會犧牲,那麼日後牽扯到更多的利益,牽扯到黎明百姓的事情時,我們豈不是會退更多的步?

如果一點小風小浪,我們都經不起,都需要犧牲這犧牲那,那麼我還當這天下的王做什麼?

反正遲早我們會連黎明百姓,手下將領,周圍所有人的性命給犧牲掉,你們說是吧?”

一聽這話,各位都忍不住說,“主公,英明!”

“我們想得太多了!”

“我們竟然想要用這卑鄙的手段來戰勝三皇子,太不對了。”

“是啊,其實誰當王,都是自在人心,我們無法左右啊。”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為黎明百姓做更多的好事。”……

說著,他們都各自散去了。

藍如雅完全沒有料到聞若清的口才那麼好,更沒料到聞若清竟然能夠將他們給說服,藍如雅的臉色有點差,他微微側頭,他看著周圍的人們都在走,他也想要走,可誰知道聞若清竟然點名讓他留下來。

藍如雅只好停下了腳步,他有點忐忑不安地站在那兒。

而藍如雅一停下來,果然聞若清就把門給關上了,他微微側頭,把藍如雅給抱在懷裡,他看著藍如雅,“你這是不信我。”

“……”藍如雅沒有說話,他只是微微低著頭。

聞若清看到這樣的藍如雅,他就忍不住嘆了口氣,“你該多信點我,我不會犧牲你的,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我說過,我愛你,我怎麼會犧牲你呢?”

藍如雅沒有吭聲,他只是微微側頭。

聞若清見藍如雅這樣不看著自己,他有點失望,他說,“其實你可以嘗試信我的。”

“……”藍如雅依舊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白陳則是一個人正吃著飯菜,他看著玄嶺,就說了句,“你可真閒,我看藍如雅與聞若清他們兩個每天都忙得要命,就你閒得沒有事做。”

“我怎麼可能會沒有事做?”玄嶺笑得特別燦爛,“陪著媳婦不就是最大的事嗎?”

“……你最近越來越欠打了,知道嗎?”白陳嘴角微抽,“你在說這話時,都沒有想過我可能會打你嗎?”

“想過。”玄嶺撐著下巴,笑得特別燦爛,“可打是親罵是愛,你打得我越疼,我就越喜歡。”

“……”白陳沉默了下,就直接給了玄嶺一拳,“好了,我打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個美人走了過來,她過來就想要勾搭玄嶺,白陳下意識就皺眉,然後趕走她。

可這女人還不想走,可白陳只是冷漠地看著她,“看什麼看?是想要我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嗎?”

白陳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不請自來的人了,纏著玄嶺,也不知道安什麼心。

“你別那麼生氣,我是不會離開你的。”玄嶺粘著白陳,笑得特別燦爛,他喜歡白陳這樣為了他吃醋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