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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神秘玄嶺VS開場就被虐的村民6

此為防盜章, 購買不足50%比例, 防72小時。  白陳:對於自己來說, 陛下是不是碎片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喜歡陛下,自己想要和陛下來一發。

“你好,我叫白陳,你呢?”白陳笑得很燦爛, 他期盼地看著陸天淵,他的雙眼裡全是都是柔和, 由於這兒沒有誰認識他,所以, 白陳可以說自己的真名。反正就算到了外面,被別人知道自己說這名字, 也頂多只是以為自己只是撒謊,想要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名字而已。

可誰知道,一聽到這話,這眼前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卻只是低聲喚了下,“白陳……”兩個字, 摩挲了兩下指腹後, 便猛地抱住了白陳。

被這種熟悉的擁|抱給緊緊擁|抱著,白陳感覺到異常地高興。

可是陸天淵顯然只是為自己這種行為而感覺到震|驚起來,他皺眉起來,冷冷道:“為何我會想抱你?”

“可能是因為你覺得我很友善。”白陳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如我抱你一下,你就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想要抱我了?”

“不用了。”陸天淵搖了搖頭,壓抑住那股想要再抱抱這人的衝動,邁著步伐往另一邊走去。

“你往那兒走?”

“與你無關。”陸天淵顯然並不想與白陳多搭話。

“你在這兒住了多久了?”

“兩年。”陸天淵掃了眼白陳,道:“你呢?”

“我啊,我在這兒才來了一天呢。”白陳聽到這人這般說,就更加地覺得他不是陸天淵,笑得更加地燦爛,他歡喜地看著俊美男人,道:“你好厲害,你竟然在這兒住了兩年!我相信你在這兒的家,一定很溫暖!我們趕緊到你家裡去吧!就算我沒能離開這兒,可若是有你在,就算要在這兒與你過一世,也沒有多大關係呢,相反,應該是異常地幸福吧。畢竟只要與你在一起,無論到那兒都會變得很幸福,任何事情也都會變得異常地美好。”

從未不曾有人說過與自己在一起會感覺到很幸福,也不曾有人說過跟自己在一起後,任何事情會變得美好。如今卻突然被這個才認識的陌生人這般溫暖地說,俊美男人愣了下,他才微側俊臉,微抿唇,不再言語。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個陌生人說的話,可是他卻鬼使神差地信了,他甚至覺得無論這個人說什麼,自己都會相信他。而就在這時,俊美男人的心裡頭其實已經開始後悔他在撒謊了。

他其實只在這兒居住了兩日,他被自己的至親之人所背叛,流落到這個地方。

如今卻不小心在此地碰到了如此白|嫩的瓷娃娃。陸天淵看了眼白陳那白|嫩|嫩的小胳膊,心裡想著,如果這白白|嫩|嫩的小胳膊被什麼給碰了下,定然會染上紅意。

陸天淵搖了搖頭,將這些奇怪的想法拋之腦後,便朝白陳道:“走罷。”

完全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那人就是陸天淵,白陳還在想著自己果然愛的不是主神,愛的是陛下。果然,陛下不是主神,肯定是那裡出了問題,才讓系統以為陛下是主神碎片。

全場中,唯一知道真|相的系統卻呵呵了兩聲,表示:宿主平日裡不是總是說自己愛的是陛下,不是主神嗎?呵呵,就讓他在這種天真、純真的情況下,多跟他相處幾日吧。

白陳從始至終,都認為他愛的是陛下,不是主神。

對於白陳來說,面對陛下,他表示他可以主動熱情地吻上去,可面對主神,他表示他可以熱情地讓他斷|子|絕|孫。

這兩者的差別之大,實在是讓人汗顏不已。

就這樣,白陳與陸天淵在這山裡生活了足足十日。

而這時,白陳才知道,原來剛剛那個漆黑的地方,是一個山洞。雖然他們出了山洞,不再待在漆黑的地方裡,可是他們卻沒有找到離開這深山老林的方法。

白陳:其實這些日子以來,自己過得好挺滋|潤的,那人不僅幫自己釣|魚,還幫自己烤魚,讓自己吃飽喝足。除了這兒的蚊子太煩之外,真的是一點缺點也沒有啊。

系統:……你過得如此滋|潤,你還記得大明河畔邊的陛下嗎?

白陳:當然記得了,如果不是記得陛下,我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如此神似陛下的人那麼好?

系統:……原來你吃肉,他喝湯,你佔大頭,他佔小頭,這就是你所謂的好。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在半路中認識的人,竟然對他如此之好。

不過這個人告訴他的名字有點怪,他說他叫,“陸。”

“……然後呢?”白陳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他說下一句,瞬間疑惑道。

可陸天淵卻只是淡淡地掃了眼他,隨後,道:“單字,陸。”

“……哦。”白陳沉默了會兒,才接受了他就叫一個字。

白陳:為什麼這個人只有一個字?難道他的名字很難聽?還是他的爹孃不要他了,所以他就只好叫一個字?

系統:……爹孃要不要他,跟他叫一個字,有半毛錢關係?

白陳:當然有關係了,如果他爹孃不要他了,那麼,他只叫一個字,那就正常了。畢竟他爹孃沒有給他取名,那麼,他就只有姓。於是姓陸,他就叫陸。唉,好可憐的孩砸。

系統:……原來一個單字,都能被你歪想成這樣。

就在得知陸天淵的名字原來是一個陸字時,白陳就父愛氾濫,把那大份兒的魚給了陸天淵,甚至還說,“你不夠,我這兒還有。”白陳就想要將所有都塞給陸天淵。

可陸天淵見狀,卻只是沉默了會兒,隨後,道:“你為何待我如此之好?”

陸天淵深邃的眼眸中佈滿了不解,他似乎很不理解為何白陳要對他如此之好。

可白陳卻只是輕柔地笑了起來,他道:“因為,你是很好的好人。”

可陸天淵卻只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他微抬猶如狼般的眼眸,冷酷道:“在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說我是好人。”

聞言,白陳卻撲哧地輕笑了起來,他撩|開了陸天淵的發|絲,低笑道:“只要在我眼中,你是好人,就夠了。好人什麼的,本來就是相對的,不是嗎?”

可聽到這話,陸天淵的眼神卻只是倏地暗了下來,變得危險起來,隨後,他大手一撈,便將白陳給抱進懷裡,隨後,發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你若總是這樣認為他人是好人,最終會死得很慘,你知道嗎?”

“不會的。”可白陳卻只是輕柔地撫|摸陸天淵的臉,低笑道:“我不會死得很慘的,因為,有你在,不是嗎?”

陸天淵俊美的面容微微動容,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情緒,他輕輕地抱住白陳,低聲道:“我不是好人,不要認為我是好人。”白陳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回抱他。

白陳:唉,這個可憐的孩砸,難道你想要我告訴你,我之所以這般待你好,是因為我覺得你有點像我心中的白月光——陛下吧?如果我真這麼說了,我真覺得你會撕了我。唉,這真是可憐的孩砸。

系統:……為何我感覺到你似乎有點愉悅?是我的錯覺嗎?

白陳:錯覺。

就這樣,他們這般安穩地度過了十日。

在這十日裡,他們幾乎是吃了就找出路,找了出路就睡。不過,尋找吃的任務是陸天淵,尋找出路的任務是陸天淵,除了吃,白陳幫忙一同吃食物,參與進來之外,幾乎白陳什麼都沒有幹。

白陳:這敢情好啊!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真怕自己出去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系統:……我覺得你已經樂不思蜀了,已經開始打心底不想出去了。

可就在白陳樂不思蜀,已經不想出門,想要跟陸天淵就這樣過一世時,陸天淵卻突然找到出口了,而且,表示可以出去了。

不過,當白陳發現原來想要出去,只要穿過一個漆黑的山洞時,他感覺到心莫名地不安起來。

白陳:山洞?等等,似乎有種狼,叫做山洞銀白狼,對嗎?不會這個山洞,就是那些狼在的地方吧?

系統:……你覺得呢?

白陳:應該……不會吧?畢竟,陸又不是陸天淵,他找到的出口,應該不會是山洞銀白恰好在的出口……大概。

可就在這時,卻有一群狼突然從裡面一躍出來,隨後,睜著幽綠的眼睛襲了過來,它們想要將他和陸天淵給吃掉。

白陳:糟糕,這個山洞裡還真的有那個山洞銀白狼!

系統:既然知道,那就趕緊逃命!

白陳毫不猶豫地撲向一旁的陸天淵,他自然是想要護著陸天淵,不讓陸天淵受傷,可誰知道陸天淵卻反而護著白陳,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隨後,持刀襲向狼群,想將這些可能會傷害到白陳的狼給殺了。

可是,就算陸天淵再怎麼厲害,身上又沒有武|器,況且,他之前摔進這兒時,其實早已身受重傷,傷痕累累,身|體被開了幾槍,他的身|體此刻根本就沒有恢復。雖然過了十日,可是這兒既沒有醫|療儀器,譬如手術刀之類的,好把子彈給挑出來,又沒有繃帶紗布,更沒有酒精消毒之類的東西,導致陸天淵只好在深夜裡,揹著白陳到河邊,用刀子將子彈給挑出到了,偏生在挑的時候,還沒有什麼麻|醉針,只能硬生生地挨著。而挑完後,由於沒有什麼消毒的東西,陸天淵只好就地取藥材。可這附近又怎麼可能真的會有什麼好藥材?都是一些帶著絲毒性的藥材。不過,陸天淵在權衡利弊之下,他最終還是使用了藥材。因為,若是他不使用|藥材,他會立刻死,使用後,只要他逃離這兒,雖然這藥材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可是只要後期慢慢地養,應該還是能夠養回來。

可如今,卻運氣不好的遇上了狼群。

如果只是五六頭狼,如今有槍傷的他自然還能勉強敵過,將這些狼給放倒。

可偏生這個山洞是山洞狼的老窩,裡面有數百頭狼。

白陳:雖然陸很厲害,而且是超出常人的厲害,畢竟誰能對付那麼多頭狼?可是再怎麼厲害,陸的體力與精力是有限的!再這樣下去,陸就要陣亡了!我該怎麼辦才好?我想救他!

系統:……他都快陣亡了,你覺得你能有什麼辦法?

陸天淵也深知此理,他自知他敵不過幾頭狼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拋下白陳,讓白陳被狼群給分屍,而他則可以在狼群分屍白陳時,逃離狼群,保命下來,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順利地穿過漆黑的山洞,順利地離開深山老林。

可最終陸天淵深邃的眼眸中卻只是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隨後,他緊攥拳頭,作出他這一生中最感性的判斷,他微側頭,看向白陳,道:“快走!不然我就把你推到狼群裡去!趕緊的!”陸天淵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對白陳如此之好,他就是捨不得看到白陳被欺負半分,哪怕只是一點點,陸天淵都忍受不了。

可此刻的白陳聽到這話,面色卻刷地蒼白起來,可是他卻不肯離開,他只是緊|咬下唇,道:“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白陳:我不想拋下這個神似陛下的人!

見到這樣的白陳,陸天淵感覺到他內心的某處被什麼溫暖的東西給觸|碰了下,他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一絲暖意。

遙望而去,卻見陸天淵敵不過那麼多頭狼,身上漸漸地掛了彩,甚至,有一次狼撲向白陳,陸天淵為了保護白陳,則被狼給狠狠地劃了下大|腿,因此大|腿重傷,流|血不止。

白陳見此,瞬間心痛不已,他抱著陸天淵,他想要讓陸天淵不再殺這些狼了,他想要讓陸天淵歇息,可是情勢嚴峻,根本就容不得陸天淵停下來。陸天淵不想白陳死,所以,陸天淵只是繼續地殺著這些狼。

這些狼似乎看出來了陸天淵的狠勁兒,它們看著滿地的屍體後,便幽幽地盯著陸天淵看。它們雖然害怕陸天淵的狠勁兒,可是它們也知道陸天淵的體力與精力已經快沒有了,而且,陸天淵被它們給重重地傷了,正嘩嘩地流|血。就算它們不攻擊陸天淵,陸天淵最終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這些狼狡詐無比,它們就這樣團團地圍住陸天淵,盯著陸天淵看。

而距離陸天淵最近的那些狼,則被陸天淵給殺完了。

此刻的陸天淵已經渾身都是鮮血了,他剛剛一連殺死了十幾頭狼。

陸天淵也沒有料到,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殺十幾頭狼。也許是因為……

陸天淵微側俊臉,看向一旁的白陳,寒風刮來,可是陸天淵的發|絲卻無法抵擋住那炙熱的目光。

被陸天淵這般灼|熱地凝望著,白陳卻只是感覺到眼眶酸澀不已,他知道陸天淵這般拼命地殺狼,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活下去而已。

果不其然,只見陸天淵對白陳說,“你離開吧,我在這兒會給你掩護,我不會讓它們傷害你半分的。”

“那你呢?你怎麼辦?”白陳自然知道如果他走了,陸天淵會怎麼樣,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問,他感覺到眼眶真的好酸澀。

白陳:這個人好傻,明明只不過認識我才十天,他卻要為了我豁出性命,他真的好傻!

系統:……你不要太傷心,太難過了,我、我給你溫暖的虎摸。

白陳:嗚!你虎摸|我沒有用!我要他好好地活著!嗚!他不是陛下,他死了,他就真的死了,無法再活過來了!嗚嗚!

系統見到白陳如此傷心,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告訴宿主這個人就是陸天淵的事實了。

可就在這時,陸天淵卻只是犀利地看了眼四周的狼,隨後,他凌厲地看著白陳,嚴肅道:“趕緊走,不要再磨蹭了!否則,你會死的!”說著,陸天淵就推了白陳一把,他讓白陳快速地離開,他則持刀給白陳開路,將那些攔路的狼統統給殺死。

陸天淵能夠感覺到,他的生命正在以一種連肉|眼都無法捕捉的速度流失中,他能夠感覺到他的傷口傳來陣陣的刺痛,他甚至每邁一步都感覺到劇痛無比,可是他知道,他必須得邁步,必須得持刀揮向狼,保護白陳,不然,白陳會死在這兒,會被這些狼給分屍。

他不想白陳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頭只是響起了一陣聲音,一陣讓白陳絕不能死的聲音。

似乎他曾經見到過白陳死亡似的,所以,此刻他才如此恐懼白陳的死亡。

明明他什麼也不恐懼,就連生死他也早已不在乎,可是他卻偏生恐懼白陳會死。

而且,此刻的陸天淵身受重傷,他也已經做好了被拋棄的準備。畢竟,像他這種受傷的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只會被人拋棄。

雖說他之前保護了白陳,可是……

陸天淵嘴角勾起個嘲諷的弧度,他的眼底浮現出一絲冰冷。

可是人就是這樣的,一旦沒了利|用價值,就會將你拋下,多麼地令人心寒。

陸天淵雖然很想保護白陳,讓白陳離開,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如果白陳真的像那些人,一旦他沒有利用價值,就會撇下他離開,他還是會感覺到心寒,會忍不住難過。可是這些情緒,陸天淵面上卻絲毫不顯,他此刻腿受傷了,他的身影異常地蕭條與落寞,他一瘸一拐地走到白陳的跟前,他邊護著白陳,邊道:“白陳,你走吧,我已經受傷了,如果你在這兒待下去,你只會死的。而且,如今我們所看到的狼,恐怕只是九牛一毛,待會兒想必應該還會再來一批狼。你若是在這兒待著,只會與我一同去送死。”

聽到這話,白陳的眼眶中的淚水卻開始打起轉來,他張口就想要拒絕,可隨後,他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一咬牙,道:“好!我離開這兒!”

說完後,白陳便離開了陸天淵。

當陸天淵護著白陳離開,手起刀落,將那些狼頭給砍下時,他卻只是抬頭看向白陳離去的背影,隨後,眼神黯淡下來。

果然……

在這人世間,沒有一個人是真正地愛他,一旦沒了利用價值,就註定會被拋棄。

白陳顫抖了長長的睫毛,他緩緩地睜開雙眼,並沒有先看上方的那俊美的陛下,只是環顧四周。果不其然,只見四周的人們個個都倒吸一口氣,眼神暗閃不定,一看就知道他們定是誤會了自己與陛下的關係。

白陳:這一個個都是不純潔的男男女女啊,難道你們不知道,我與楚琛可是同生共死,出生入死的兄弟嗎?難道你們不知道,我與這個楚琛有著純純的兄弟情嗎?

系統:……誰信你和他是兄弟情?

白陳:我信啊!我覺得我對他挺有感情的,都輔助了他整整七年了,從他還是質子的時候開始輔助他。

系統:……

白陳拍了拍衣袖,便抬頭看向陛下,微勾唇,微微一笑,正欲說些什麼時,卻只聽一旁突然有老臣冒出來,開始進諫道:“陛下!古來常有紅顏禍水,如今卻不料冒出個藍顏禍水來!陛下!請您三思啊!如若這丞相之位,落在這等無用之人手上,我國必亡!”

這老臣之所以敢說這話,完全是因為他孫女剛搭上陛下這根線的緣故。他可是聽說了,他的孫女在戰場上吃緊的時候,為陛下擋了三刀,甚至捨身救陛下,一人入敵人的虎穴,只為救陛下。而且據說她曾治了陛下五次不止。他一想到這些,就瞬間倚老賣老,他可不認為這陛下會為了區區的藍顏禍水,而幹掉他。

可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認為的,其實都不過是假的。他的孫女是敵方故意派人在陛下身旁當臥底的,陛下假裝重視她,放出假消息,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孫女的幕後黑手露出破綻,好順藤摸瓜,摸出敵人是誰。而此刻陛下已經摸出來了,只是現在這訊息還沒有傳到這兒,導致這老臣如今還誤會了。在他的心中,他已經認定他自己的孫女與陛下定然會成一對。他卻還不知道他孫女犯了天大的罪,無論是賣國賊這罪,還是勾結外敵的罪,都足以滅他九族。所以,他才敢仗著這一點,開始說這些話。

可誰知道,下一秒卻只聽寒冷到了極點的話話,“將他拉出去斬了,連帶九族。”

這寒冷而又冰冷的話語從上方傳來,令老臣吐血不已。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陛下,正想說什麼,卻在撞見那冰冷無情的眼眸時,面色刷地變得蒼白,渾身顫抖不已。

這、這分明不是人該有的眼神!這分明是惡魔才該有的無情眼神!這種眼神,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人身上?

老臣打了個??攏??11炙?坪醴噶艘桓鮒旅?拇砦螅??桓萌銜??乃錙?艿玫獎菹碌男摹o癖菹掄獾任耷櫚畝衲В?趺純贍芑岫運?乃錙?硌巰囁矗?胍?7?錙??br>

而當他被拖下去時,一旁的老臣們卻無一人敢勸,他們可都是知道陛下是說一不二的性格,一旦敢勸,就極有可能會落得和這個謝老臣一樣的下場。

他們不免唏噓這謝老臣的下場,隨後,他們面面相覷,心中皆道:這藍顏也不知道給陛下吃了什麼迷魂湯,竟然引得陛下如此寵愛他。

如果白陳知道,定會無語地說:別說迷魂湯了,就連肉湯我都沒有給他喝過,我都是給自己喝,除了蔬菜湯,因為便宜,所以我經常煮給他喝之外。

這些老臣們心裡頭不老實地想著這些,面上卻只是一本正經,恭恭敬敬,不敢再說多說什麼。

可陛下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各位大臣,若是有誰也是這般想,儘管站出來。若是你們有誰認為寡人太過於殘暴,也可站出來。”

“沒有沒有。”各位大臣個個都搖頭,撇開關係,“我們怎麼可能會像謝大人一樣的想?”

“就是就是。”

“陛下最是英明無比了,做什麼事,那裡還需要我們來說?”

“就是,那個謝大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是啊!陛下最是宅心仁厚了,可這謝大人卻非要自取滅亡。”

“是啊!如果沒有陛下,怎麼可能會有現在的我們呢?”

“對啊!陛下最是仁慈了!”…………

而當他們這些大臣這般說時,白陳卻表示:他們態度轉變得好快,比翻書還快。剛剛看自己的眼神時明明還充滿著不屑,現在卻變了。

可就在白陳胡思亂想時,楚琛卻只是左手抱著白陳,而那因為常年使用兵器而被長出老繭的右大手則只是虎摸著白陳的腦袋。可被這般虎摸著腦袋,白陳卻倏地臉紅了。

看到這樣的白陳,楚琛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暗起來,他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懷中人的腦袋,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柔軟觸感。

白陳之所以臉紅,倒不是因為那些大臣們灼熱到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的目光,而是因為……他被順毛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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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什麼時候陛下的順毛技能點亮了?我怎麼不知道?

白陳微側頭,想要躲閃他的順毛,可陛下見了,眼神卻只是變得更加危險起來。不過一會兒,白陳便臉紅的不行。白陳心中暗罵自己經不起順毛,可他面上卻只是捂住嘴,輕咳了下,道:“陛下,許某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這個……”

白陳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陛下別再虎摸他的腦袋了。

可是陛下卻只是微勾唇,難得一見地輕笑了起來,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眼中含有無限的寵溺,他無奈道:“許寧想要什麼,孤自然得給。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孤也給你摘來。”

聽到這話,白陳卻忍不住嘴賤地接了句,“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心臟呢?”

嘴賤完後,白陳就發現自己鬧大發了。

他一臉懊悔,正想趕快轉移話題時,卻只見楚琛突然嚴肅起來,他一把握住白陳的肩膀,認真而又嚴肅道:“若許寧是想要孤的心臟,孤自然會挖給許寧看。只是,許寧如此不信任孤,讓孤著實感覺到傷心難過。”

白陳之所以會下意識嘴賤,說白了就是打心底不認為這個楚琛說的話可以當真。他認為楚琛說這些,不過是一時的興趣而已,過一陣子,等自己衰老後,楚琛的興趣也就熄滅了。

面對白陳這副軟硬不吃,一副我就是不信你,你能奈我何的模樣,楚琛卻只是更加地長長地嘆了口氣,嘴邊泛起陣陣苦澀,他輕輕地環住白陳,低聲道:“就只有你才能如此折騰孤,讓孤打不得,也罵不得。”

白陳:為什麼楚琛你要如此蛇精病?在這宴會之上,你公然這般對我,就算你沒有對我有那等想法,他們也會想外歪的好嗎?陛下你這樣真的大丈夫?

白陳一想到這楚琛也許喜歡自己,他就感覺到不寒而慄,毛骨悚然。他還沒有做好獻出那個的準備,他立刻想要跑開,“陛下,許某身子弱,想坐於席上,麻煩……”陛下您高抬貴手,放許某過去。

可誰知道楚琛卻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直接橫抱白陳,往上面的主座坐去。

這主座不僅是只有楚琛陛下才可以坐的,更是彰顯著與楚琛同等高貴的人可以坐。而當今同等高貴的人,除了一直都懸空的王后之外,還有誰呢?

如今白陳被楚琛給強行地帶了上去,也就暗示著白陳將會是他的王后。

白陳:我真不想當王后,你們想當,我給你好了,諾,這是王冠。

白陳看著那些足以用眼神殺死自己的眼神,便收回目光,垂著頭,不敢說什麼,只是拔拉著飯,開始吃飯。

白陳:這食物好吃,真好吃。果然,宴會上最大的樂趣就是吃飯。

見到自家許寧被標上藍顏禍水、未來王后的標籤後,白陳依舊如此淡定自若地吃著飯,楚琛嘴邊的笑意更加地深,他眼中的寵溺更加地濃烈,他主動給白陳夾菜,邊夾菜還邊輕柔地說,“慢慢吃,沒人會跟你搶,孤會讓你吃得飽飽的。”

“哦。”白陳倒是沒有怎麼在意,這個楚琛曾經還是個小兔崽子,跟自己一同流浪天涯時,這小兔崽子就喜歡主動夾菜給自己,他早就習慣了

可此刻的白陳卻沒有想到,彼一時非此一時。曾經楚琛主動夾菜給他,是他年幼弱小。可如今他已經權勢滔天,他大殺四方,血染戰袍,位高權重,他大可以不再給白陳夾菜。況且,他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的修羅,他如今主動夾菜給白陳,可是讓一同跟隨楚琛多年的將領們個個都瞠目結舌,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眾將領們:是我們見鬼了嗎?怎麼今日的陛下不僅笑了,還主動夾菜給別人?而且笑容還如此地輕柔,眼神如此地溫柔?難道一直以來,我們都誤會了陛下,其實陛下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

剎那間,將領們回想了下曾經陛下上陣殺敵,猶如地獄修羅的模樣,他們表示:果然,今日是他們撞鬼了,陛下才不可能如此地和藹、如此地可親,他們的陛下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地獄修羅。

這些跟隨陛下的將領們心裡頭不是滋味,可那邊的小姐千金們心裡頭又何嘗是個滋味?

早在聽聞陛下的傳奇事蹟時,她們早就已對陛下心生愛慕。

而有些千金小姐雖然最初沒有心生愛慕,可是也早在她們看到陛下那驚為天人的俊美面容時,早已被取走了芳心。她們心道:若能嫁給陛下,哪怕是死,此生也再無遺憾。

可誰知道,此刻她們所愛慕的陛下竟然如此溫柔地對一個男人!

她們可不認識這男人。而一些最近五年才加入這個國家的臣子們也不認識白陳。所以他們自然不知道白陳在楚琛的心目中有多麼地重要,地位又是多麼地高。

在五年前,楚琛就以白陳的身體不佳,讓白陳每日都不用工作,只需要吃完飯就睡,睡完後就起來吃。讓他過著每天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閒日子。

除了五年前就早早加入這個國家的臣子之外,很少人會知道楚琛之所以會如此成功,背後完全是因為有白陳這個男人的存在之外。後面來的人們幾乎都不知道這件事,而楚琛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家的許寧是多麼地優秀,就怕別人會奪走他的許寧,或者綁架他的許寧,以此來威脅他。他不希望他家的許寧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他下令讓所有認識許寧的人,都要裝作不認識許寧,他將許寧這個人的任何痕跡都從這世間給抹去。

這幾年來,他樹敵無數,直到方才大戰獲勝,他才終於將所有的敵人都給擊倒,他才可以將許寧給光明正大地抱在主座上。

不過,可惜的是他家的許寧很久都沒有出來走動,有許多人都不認識他家的許寧。這也就導致之前有個老臣不知天高地厚地挑釁他們家的白陳。

而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加入了這個國家的臣子們表示:做一個吃瓜群眾,還挺樂呵的。

白陳也正在吃瓜,他吃著吃著,便抬頭看向那些吃瓜群眾。只見那些吃瓜群眾,對他笑了起來。

白陳:這些人還挺友好的,不枉我以前幫了他們,不錯不錯,如今還記得我對他們好,還懂得朝我微微一笑。

吃瓜群眾中走出一位威武將軍,他朝白陳道:“許軍師,如若沒有往日您的智慧,也不會有今日的國家,今日的盛世。”他說這話,一般來說,絕對會得到得罪陛下。畢竟那個國家的陛下會想要別人誇自己的臣子多麼地牛逼,多麼地厲害?這不是妥妥地作死嗎?

可偏生這個國家的陛下特殊無比,一聽到這話,瞬間龍顏大悅,直像是別人誇了自己一般,面容上的笑容更加地盛,他立刻賞這位威武將軍。瞬間這位威武將軍便收穫了一堆羨慕嫉妒恨的眼刀子,可他卻一點也不慌,也不怕,他只是磕頭謝恩,並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樣子,他的心情還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