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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神秘玄嶺VS開場就被虐的村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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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我就知道, 我家的宿主越來越汙了, 也越來越齷齪了。

“許寧,你這是在撩孤嗎?你這是在玩火嗎?你這是想要讓孤將你給狠狠地壓倒,將你給弄哭嗎?”楚琛一想到昨晚裡那破碎的哭聲,以及自己將許寧給送上天時,那發出的快樂的聲音, 他就忍不住想要將許寧給壓在身下。

而實際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若是此刻有外人在, 便能看見身著一襲墨染金紋龍袍的陛下,正壓在一位病弱的美|人身上, 而那病弱的美|人似乎有點害怕,他的眼神時不時閃過一絲驚慌。

白陳:哈哈哈!我的演技可是頂頂的!我就不信這個陛下不倒在我的身下, 乖乖地將我就地正|法!

系統: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恐怕會……算了。

白陳越是表現得恐懼與驚慌,他渾身越是顫|抖得厲害,他那長長的睫毛也就會顫|抖得越厲害。此刻他那長長的睫毛,就跟只正在不斷撲扇著翅膀的蝴蝶般。

可見到白陳越是這樣, 楚琛卻越是感覺到被撩得無法自控, 渾身全是火。

面對這等誘人的白陳,陛下豈能不感覺到狼血沸騰?他早就想要壓在白陳的身上,將白陳給就地正|法,把白陳壓倒在地上, 讓白陳發出一陣又一陣破碎的哭聲,讓白陳那清澈的明眸因為自己而染上越來越多的春色,讓白陳眼神越發地動|情,甚至讓白陳開始主動索要,讓白陳開始……

楚琛一想到那些畫面,他就感覺到他快把持不住了,他覺得他此刻想要壓抑住對這個白陳的情|欲,讓白陳今天過個輕|松的日子,實在是太困難了。

可最後的最後,楚琛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私慾。他覺得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他有必要讓白陳過上一個好的新年。他不想在新年的第一日,給白陳的感覺就是痛苦與難受。

所以,楚琛將自己的情緒給壓抑住後,便將白陳的衣袍給輕輕地系上,將那露|出的大塊兒的雪白肌膚給狠心地遮擋住。

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想要將白陳給撲倒在地,將他給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白陳會更加地害怕他,會更加地不喜歡他。

他想要得到的不只是白陳的身|體,更是白陳的心,白陳的全部。他喜歡白陳,他愛白陳,所以,他想要跟白陳一同享盡這天下,而不是強|迫白陳,讓白陳不情願地跟他在一起,讓白陳時時刻刻都想著如何逃跑。

楚琛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情,他輕輕地將白陳給撈進懷裡,他發出沙啞的嗓音,“許寧,不要再來招惹孤了,孤不想讓你痛苦,乖,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不能再這樣撩人了,再撩的話,孤就真的會忍不住將你給吞掉的。”

“……我、我知道了。”白陳顫|抖著聲音,他似乎有點害怕陛下,他看了眼陛下後,便似乎想到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面容瞬間漲紅起來,他緊張地攥緊陛下的衣袖,張了張口,道:“陛下,我、我不想現在再與你做這等事了,我、我想要當個臣子,一個乖乖的臣……”子。

“不要說這話。”陛下似乎被他給惹火,瞬間一口堵住他的嘴,撬開白陳的嘴唇,狠狠地吻著白陳,讓白陳被他給弄得動|情,讓白陳渾身都癱|軟成一片,只能在他身上掛著,再也無法動彈。

而見到這樣乖|巧的白陳,楚琛卻只是輕輕地放開了他,隨後,緩緩地抱住他,微垂眼睫,輕聲道:“許寧,孤喜歡你,孤恨不得將這天下都捧手送給你。”

“……我、我知道。”只見他懷裡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美|人,此刻衣裳已經凌|亂不堪。哪怕之前被陛下給整理了遍,可剛剛那一吻,又讓他衣冠不整起來。他那雪白的香|肩被露了出來,他此刻異常地誘人,可他卻只是睜著清明的雙眼看著陛下,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

可實際上,如果能忽略掉他那香|肩,光是看他那模樣,他那清澈的明眸,確實令人感覺他此刻似乎只是在辦正事,完全跟情事沾不上邊兒。

可是有了他那半露的雪白香|肩後,再配起他那正經的模樣,清澈的明眸,卻只是讓人想要將他給狠狠地壓在身下,讓他露|出那等愉悅的表情,將他那清澈的明眸染上陣陣的情亂。

於是,白陳便會發現,堵在自己面前的那位陛下似乎變得異常僵硬|起來,他的呼吸也紊亂起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也異常地幽暗,白陳似乎有點害怕,他有點不知所措,他看著陛下,慌亂道:“陛下,昨晚已經夠、夠了,我、我已經被你滿足了,您、您不要再……”這樣做了。

當白陳說著這些話時,他的眼神卻異常地清澈,裡面毫無一絲雜質,他一襲長袍,有幾縷烏黑發亮的發|絲落在精緻的鎖骨上,與雪白的肌膚成鮮明的對比,而配上他那昨晚被吻過的紅|潤雙|唇,更是誘人異常。

於是,白陳越是這樣說,這樣純真而又無辜地哀求著,楚琛卻越是想要將他給壓倒在地,將他就地正|法。

楚琛覺得自己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正時時刻刻都在被眼前的白陳給肆意地撥|弄著,讓他隨時都有可能會化身為狼,只想要撲上去,狠狠地舔白陳一番,將白陳給吞|入為肚。

清風吹來,也無法將陛下給吹得清|醒,他只感覺他口乾舌燥。早在白陳提起昨晚的事時,楚琛的腦海中早已佈滿了昨晚瘋狂的畫面。只要他一想起昨晚白陳在自己身下輾轉反側,那美到了極點的模樣,楚琛的眼神就瞬間幽暗下來,他的呼吸也徹底地紊亂起來,無論他怎麼控|制都無法再控|制回來。

白陳:呵呵,終於要來了嗎?終於要來壓我了嗎?

系統:……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期待?

白陳:這絕對是你的錯覺,你安靜點兒,到一邊兒待著去。

可就在這時,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許寧,你等著孤,孤去去就回。”說完後,陛下楚琛就猛地放開了他,隨後……走了,獨留下白陳一人吹著清風。

白陳:……等等,他就這樣走了?就這樣走了??!!他真的不回來看我一眼?也不打算回來狠狠地壓我?!!

白陳表示他很震|驚,他很難受,他感覺他被打入冷宮,他似乎失寵了。

白陳:嗚,我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好的壓我呢?說好的將我就地正|法呢?騙砸!!

系統:……我快受|不|了|了,我真的快忍不住要說髒話了。

白陳:小系兒,不要說髒話,我們可是一起革|命的同志!我高興,你就高興!我傷心,你就傷心!你何必說髒話呢?髒話可不好,來,跟著我說,我們是祖國的小花朵。

系統:……別說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好想中毒了。據說中毒後的系統,是可以殺死宿主的。

白陳:小系兒你捨得殺我嗎?你捨不得的。

系統:……艾碼,我快受|不|了|了,那家店賣“毒”?我要買一打,我要磕一打。

白陳愜意地撩了下發|絲,他拍了拍衣裳,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待著陛下回來。

可過了好一會兒,陛下才不慌不忙地回來了。

不過這次陛下回來時,他換了件衣裳,而且,他的頭髮似乎有點溼。

白陳:呵呵,是去洗冷水澡了?真是活該啊。

系統:他可真是夠偉大的,為了不讓你受傷,竟然壓抑住那股情|欲,可你卻說他活該,唉,真是……

白陳:是啊,他是很偉大啊,可偉大又不代|表他這不是活該。他明明可以來壓我,卻不來壓我,自己去洗冷水澡,這算什麼意思?

白陳沒有得到滿足,於是他開始不高興了,既然他不高興,陛下也就自然別想高興了。

於是,當陛下帶著白陳出去時,楚琛都能夠感覺到他時不時被白陳給撩得渾身都是火,可偏生白陳還眨著純真的大眼眸,表示那不是他的錯,他沒有撩陛下。

“……”楚琛沉默了會兒,隨後,將白陳給推到冰冷牆上,狠狠地吻了一通,讓白陳渾身癱|軟,沒有力氣,只能睜著水靈靈的眼睛求饒,並且掛在他身上後,陛下楚琛表示他滿意了。楚琛大手一揮,便放過了白陳,可作死沒有作成功的白陳,卻表示不滿了。

白陳:我都這般求饒了,他竟然還沒有撲上來,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系統:……宿主,系統已中毒,有事請燒紙,謝謝合作。

只見陛下抱著白陳,坐在低調而又奢華的馬車上,離開皇宮,去民間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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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新年的第一天,楚琛專門帶白陳到這街上來。

“陛下,此地不安全,您可是陛下,您到這兒來,如果遇到了……”可是誰料白陳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只見走在前方,牽著自己走的楚琛突然停了下來。

此刻的楚琛雖然不再身著陛下衣袍,可他卻依舊身著一襲雍容而又不失優雅的墨玉衣袍,腰繫一上等玉佩,他的舉止之間,依舊透露著貴氣,他的眼神異常地犀利與冰冷。

陛下楚琛所到之處,回頭率卻都是百分之百。

街道的兩邊有許多女子都在暗自偷|窺陛下,眼中帶著絲春意,面容微微發紅。

有些矜持點的女子,則只是站在一旁,用著手帕捂著半張臉,羞紅地看著陛下。

而有些奔放點的女子,則早已朝陛下拋手帕了。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陛下毫不猶豫地躲閃開來,甚至躲閃不開時,直接用腰間的匕|首給劃破,隨後,讓它隨意地飄在地上。

有些女子自然不服氣,想要上前一問,找機會接近這陛下,可是卻在對上陛下那冰冷得好似在看死人的目光時,個個都不敢再上前,只敢躲得遠遠的。

這陛下雖然冷著臉逛街,把那些人給嚇得個個都不敢上前,有些賣東西的攤主也不敢再那麼吆喝地賣東西,可是這倒也省去了許多功夫,免去了許多麻煩,不用再想辦法如何應對爛桃花。

白陳:如果他敢笑盈盈地面對這些女子,而且還接受這些手帕,我絕對要手撕他。

白陳不是傻的,他自然知道,陛下就算不亮出他的身份是什麼,光是他那長期上|位者的氣勢,以及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就足以讓那些女子尖|叫不已,犯花痴了。而若是陛下真的不那麼冷臉,而是對待她們熱情點,相信她們定然個個都會貼著陛下不肯走了。

想及,白陳的心卻莫名地沉了下來。

白陳:小系兒,是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我配不起陛下?是不是就連你也這麼認為?

系統:……

白陳: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系統:……你真要我說實話?

白陳:當然了!

系統:…………唔,我只想說,主神看上你,真的是被豬給拱了。

白陳:……閉嘴,他又不是主神,他是陛下。

說雖然是這般說,可白陳的心情還是變得糟糕起來了。

光是遠遠看去,只見陛下楚琛他英俊瀟灑,周|身一股雍容之氣。當他微旋奢華的純黑軟靴,回頭定定地凝望著自己時,白陳卻瞳孔猛地睜大了。因為,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竟然全是白陳的身影,就連天與地,也不曾入過他的眼。似乎對於陛下來說,這世間最重要的東西,莫過於白陳了。

白陳:莫名地感覺到好高興,是我的錯覺嗎?

明明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白陳卻還是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了。

而見到白陳笑了,楚琛卻只是寵溺地凝望著白陳,他深深地看著白陳,發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許寧,孤愛你,孤不會委屈你的,孤會和你一生一世。孤記得許寧你曾經說過,你喜歡在街上行走,你不喜歡待在皇宮裡,你不喜歡被|關在一個悶悶的地方裡。”所以,孤特意將你帶出來,就是為了讓你高興。

陛下楚琛並沒有將後半句說出來,他只是微垂眼睫,藏住眼底的深情,他輕輕地撩|起白陳的發|絲,他緩緩地合上雙眼,輕嗅了口,聞著這熟悉而又沾染著許些藥香的味道。由於多年以來,許寧一直都生病,於是長期都在用|藥,此刻身上自然會有藥香。可陛下卻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低喃道:“這些年以來,孤對不住你。孤雖派人照顧你,讓你吃好喝好,但孤這般做,又何嘗不是變相地將你給關了起來?將你給軟|禁起來,讓你無法離開那兒?明明孤知道你最喜歡在街上行走了,可孤卻拿你病了做藉口,將你給禁|錮起來,藏在孤才能看見的地方,孤知道,你一直都很孤獨與寂寞。”陛下緊緊地抱住白陳,他知道白陳一直都不喜歡一個人獨處,白陳喜歡群居,可是他卻將白陳給藏了起來,只因為他心中那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獨佔欲。

他不能容許任何人將他的白陳給奪走,所以,他才把白陳給藏起來。

“孤會治好你的,許寧,孤會讓你與孤一同享盡這江山,孤會讓你感覺到異常地自|由,孤不會再把你關起來了。”說著,楚琛便將頭埋進了白陳的脖頸裡,他垂下了他那從來都是高傲的頭顱,可他卻也只是在白陳的面前垂下,若是在他人面前,他又會是那位永遠都不會垂頭的王者。他微垂眼睫,他那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傷感,他低喃道:“許寧,孤喜歡你,孤真的好喜歡你。所以,你不要害怕孤,也不要拒絕孤,嘗試著去接受孤,好嗎?”

可聽到這話,白陳卻只是感覺到心暖不已,他自然知道楚琛此刻帶他來這兒是為了什麼。

他曾經確實說過,不喜歡被|關著,不喜歡一個人待著,喜歡在街上走,喜歡自|由自在地到四處去玩兒,也喜歡熱鬧的地方,可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

白陳:沒想到這個孩砸竟然把我的話都給記了去,我真的感覺到好生感動啊。

系統:……我感覺如果此刻你有牙籤,你絕對會邊用牙籤剔著牙齒,邊說出這沒心沒肺的話。

“陛下,你錯了。”可是白陳面上卻絲毫不顯內心的情緒,他只是站直身|體,他輕輕地將陛下給推開。陛下被他給推開了,卻只是以為白陳是將他給拒絕了,拒絕與他在一起,拒絕接受他。

剎那間,陛下的嘴邊泛起陣陣苦澀,他的眼底劃過一絲難過與傷心,他的情緒變得異常低落起來,他那蕭條的孤影打在地上,拉得長長的,直到與對面的樹影交織一體,分不清究竟是樹影在孤獨寂寞,還是那孤影在孤獨寂寞。

可豈料,就在這時,只見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許軍師卻只是上前輕輕地捧著陛下的臉,他雖然依舊睜著清明的明眸,可是此刻卻藏著許多深情,他輕輕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那俊美的臉龐,他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柔情,他輕笑道:“陛下,你這是何苦呢?如若許某真不喜歡陛下您,您豈能得手?”說到後面,白陳便湊到陛下的耳旁,輕輕地上前咬了下陛下楚琛的耳|垂,隨後,輕笑道:“陛下莫不是忘了,最初的第一次,是誰主動的?”白陳的眼中依舊可清明不已,他美如冠玉,他身著一襲墨染外袍,看起來相當地淡漠與淡然,可他的動作卻與那淡漠截然不同,他伸出雙手主動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低笑道,“陛下,許某也挺喜歡你的。不然,許某怎麼可能會容許陛下你壓在許某的身上呢?”

白陳:這個陛下可真夠傻的,如果自己不願意,他還以為他會壓倒自己不成?

可聽到他說這些,陛下楚琛卻只是愣了下,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浮現出暖意,他感覺到原本變得冰冷的心,瞬間被白陳的那番話給弄得炙熱起來,他微勾唇,低笑起來,“許寧,你可真是把孤的心都給拿走了,你要讓孤該如何是好?”說著,陛下便抱著白陳,輕輕地上前吻著白陳。

這時,周圍還有許多女子,她們見到陛下這般吻著白陳,個個都咬牙切齒不已,她們的面容都扭曲了。

而年輕一點的男子則表示:被閃瞎了雙眼。

老一點的男子們則表示:世|風|日|下,真是……傷風敗俗。

可讓陛下楚琛驚訝的是,白陳不僅沒有生氣,相反,還罕見地主動跟他接|吻起來。被他這般主動起來,楚琛瞬間更加地動|情。

白陳平日裡可不是一個會主動的傢伙。這三天以來,幾乎每次都是楚琛主動。陛下這下子被白陳給這般主動撩了下,瞬間狼血沸騰,只想要將白陳給壓在地上,就開始跟白陳做那等不和諧運|動

而白陳顯然也是動|情了,可白陳卻用冰冷的餘光掃了眼周圍的女子們,只見那些之前想要勾搭陛下的女子們,個個都漲紅了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而眼底的嫉妒更是讓白陳忍不住發笑。

白陳:哼,想要勾搭我家陛下,就是這個下場,活該。

系統:……論我家宿主這般公然閃瞎別人的眼,可自己莫名地感覺到好愉悅,該腫麼破?果然,自己這是被|虐慣了,看到別人被|虐,就忍不住愉悅嗎?

白陳一想到之前陛下被那麼多桃花給纏著,他就更加地捧著陛下的臉龐,輕輕地咬了下陛下的舌|頭,表示他很不滿陛下被那麼多桃花給纏著。陛下可是人精,他見到白陳用餘光看那些女子,他自然知道白陳這是醋罈子被打翻了。

可見到白陳因為自己而醋味大發,陛下卻感覺到異常地愉悅,他瞬間抱住白陳的腰,更加深情地吻著白陳,直到把白陳給吻得只能癱|軟在自己的懷裡,雙手勾著自己的脖子,無法再動彈半分,楚琛才勉強地放過了白陳,而後,用手指輕輕地揩掉白陳嘴邊那透|明的液|體,也不嫌棄這是白陳的口水,就輕輕地含在嘴裡,隨後,他故意看到白陳的面容漲紅起來,隨後,上前湊到白陳的耳畔,低笑道:“許寧,孤只喜歡你,甚至連你的口水都喜歡,你說,孤怎麼可能會看上除了你之外的女子呢?”

“他真是一個傻|瓜。”白陳的心情異常地低落,他側過頭,緩緩地合上了雙眼。

半晌後,他才睜眼,當他再次睜眼時,他的眼中不再有所謂的迷茫,他只是道:“到下個世界去罷。”只要到下個世界裡去,也許就能再次見到他了。

“好的,宿主。”系統開始讓宿主到下個世界,“倒計時,三、二、一……叮!到達下個世界!”

這一次,他穿到了一個現代世界,而他的任務目標之所以毀滅世界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太強了,強到了無法比擬的地步。所以,當他覺得這世間無趣,便隨手給毀了。

而這攻略目標之所以會有這種念頭,也是因為他的家人、親人、好友,甚至未婚妻都背叛他的緣故。

攻略目標叫陸天淵,在一次行動下,他被他最親的人們背叛,他本應死去,卻大難不死,掉至一山洞之中,勉強保有一命。

在那個山洞裡,他整整住了三年。可不要以為他的運氣很好,他雖然在那兒活了整整三年,可沒有一日不是倍受煎熬。他在背叛的時候,他被人給連開幾槍,腹部、腿部全是槍弄出來的傷口,而不巧的是,他那個山洞裡正好居住著一群狼。這群狼是比較特殊的狼,名叫山洞銀白狼。這種狼群比尋常的狼更加地兇|殘,夜視能力也更好,而且喜潮|溼,不喜陽。若是將它們放了出去,哪怕是一個軍|隊也無法抵擋。可偏生他遇上了這種特殊的狼群。

而他為了活下來,與狼群拼搏。

他沒有受傷前,憑著他那能夠以一敵百的格鬥技能,他自然能將這些狼群給打趴下,可不幸的是此刻他身受重傷,自然是落下風,完全是無法打贏狼群。

可陸天淵是誰?他以犧牲自己的胳膊為代價,把這些狼群給誘騙到一個地方,然後,將它們給弄死了。

可代價終究是代價,結果異常慘重,他在那兒,胳膊被怪物給咬出|血,幾乎廢了。

而他渾身的體力也被磨光了,他的精力也幾乎快要殆盡。

可他最終還是憑著他那求生的意志活了下來。

不得不說,人的求生意志真的很強大,而當這種求生意志落到陸天淵身上時,則會變得更為強大。

不過,再怎麼強大,陸天淵也不可能立刻恢復傷口,他幾乎成了那種毫無戰鬥力的人。可運氣不錯的是,由於山洞有那些恐怖狼群盤踞的緣故,所以,這山洞幾乎都沒有其他動物,因為其他的動物們個個都搬遷走了。

可又該怎麼說呢,他運氣又似乎不怎麼好,因為他此刻身上的糧食已經沒有了,而他又根本無法從山洞裡到外面去打獵,於是,聽說陸天淵平日裡都是靠吃蜈蚣、蜥蜴等爬行動物填肚子。而與此同時,他還偏生不能與外界有聯|系。因為他們陸家和聯手一同絞殺他的謝家皆想要將他給弄死。

他死後,陸家的家主之|子的位置就能落到他的弟|弟手上,而他的未婚妻謝雲達則可以如願以償地嫁給他的弟|弟。

說起這個弟|弟,其實並非是陸天淵的親生弟|弟,而是繼母所生的。

他的繼母是個狠角色,他的弟|弟也是個狠角色,在三言兩語之下,便決定了要弄死他這位大哥。

他作為大哥,本應在今年繼承家主,卻因為失蹤,而導致這家主之位落入他人之手。

可這位狠心的繼母和狠心的弟|弟,定然沒有料到陸天淵不僅沒有死,而且還性|情大變,變得殘|暴而又冷酷起來。

在這山洞之中,待了足足三年的陸天淵,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對人類友善,他更不可能像曾經一樣,會信任他人,會體恤下屬,會是一位表面上冷酷無情,可心裡頭卻會關心家人,會關心周圍的人們,三觀異常正,並不打算弄死繼母,也不打算搞死弟|弟的陸精英。

這三年的時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他變得不再像人類一樣,他的性|情大變,他不再像曾經一樣,會體貼屬下,會念所謂的親情,他開始變得殘|暴,毫無人性起來。

他變得猶如冷血的動物般,看向人類的眼神冰冷異常。

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報仇,他將他的弟|弟和繼母給整得生不如死,讓他們落入深淵之中。可他豈會僅僅只是這樣?他報仇完後,便將陸家變為囊中之物,再將謝家給搞|垮,就算謝家老|爺|子親自帶著自己的孫女上|門道歉也沒有用。

那個孫女自然就是自己那好弟|弟的妻子,也就是曾經自己的未婚妻——謝雲達。

可陸天淵豈會放過他們?他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姓謝的,他也不會念著舊情。

因為,當年殺他的人中,就有謝雲達的存在。

如果當年謝家念過舊情,他豈會被背叛成這樣?

所以,不過多時,謝家的族人們和謝家家主便因偷稅等事情投入牢中,而陸天淵弟|弟的妻子謝雲達則因為大筆的債而搞得東躲西|藏。

待她見到螢幕上那越發厲害,越發英俊的陸天淵時,謝雲達卻開始在心裡頭暗暗地後悔當年自己選錯了物件。她悔不當初,她不想再這樣過日子,她回去懇求陸天淵原諒她,可她最終自然只是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

總而言之,但凡是得罪過陸天淵的,陸天淵到後面都一一整了回來。

而陸天淵的腳步卻並未在此停下,他在報完仇後,將陸家給血|洗得只剩下自己後,他便帶領著陸家一步步地朝前走,先是成為全國第一家族,再是成為全世界最強的家族,而他則成了全世界皆懼怕的陸總裁。

見到他的人,沒有一個敢不恐懼與害怕。

不僅是因為他權|勢滔天,更是因為他的才智與手段,更是讓人恐懼不已。

可陸總裁的腳步永遠都不可能就此停下,他在征服完了國內後,便不斷地擴充套件勢力,直到將全世界都收為囊中之物。

可等到把全世界都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後,那時候的他卻只覺得人生無趣,他並不覺得人生中有什麼事情可以再讓他重拾笑容,更不用說讓他內心變得溫暖起來了。

他覺得這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於是,他毀滅了世界。

白陳:明明是那麼有才能的孩砸,竟然因為找不到人生的目標,而把世界給毀了,簡直就是……浪費才能啊。

系統:如果有日,你發現你再也無法跟陛下來一發了,可你毀滅世界就能來一發,你要毀麼?

白陳:毀毀毀,毫不猶豫地毀。

系統:……

系統默默地上了系統數據網絡,他發了帖子:#論我家宿主好生沒有節操,該怎麼破?線上等!超急的!#

無論怎麼說,陸總裁會毀滅世界,追根究底,都是因為他在山洞裡性|情大變了,變得冰冷無情的緣故。

不過這也正常,任何一個正常人,在被自己最至親的人背叛後,都會性|情大變,更何況他還要在漆黑的山洞裡待整整三年?

在這三年之中,他整日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僅僅靠著吃著蜥蜴與蜈蚣度日,恐怕任誰都會變得心理扭曲。

況且,當陸天淵出來後,他發現自己的未婚妻早已跟自己的弟|弟跑了時,恐怕更加地心理扭曲。

親人、家人、未婚妻皆背叛了他,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待人友善,沒有報社的心態,那就真的是……奇怪了。

白陳:我同情這個孩砸,他有這麼苦逼的經歷,真是難為他了。

系統:……如果你說這話時,能收起那嘲諷的笑容,會更好。

白陳:呵呵,為什麼我要收起來?其實我也算是想明白了。陛下就是陛下,主神就是主神,一看這個劇本,就造這個人是主神的碎片,不是陛下,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嘲諷?

系統:……你確定這人不是陛下?

白陳:當然了,陛下那麼帥那麼英俊,豈會是這個人?

系統:……我怎麼記得當年好像有誰在見到陛下時,心裡說這陛下如此地矮,如此地窮,一看就是主神,還說活該他過得那麼慘的呢?

白陳:……那是年少無知,沒有認出陛下就是陛下而已,這次可不一樣了。

可不巧的是,這次白陳的身份恰好是謝家的死對頭——徐家的兒子徐知清。

再過幾日,就是陸天淵被人背叛,給投入山洞的時日了。

白陳迅速地瞭解了自己這具身|體的狀況。

原主雖然所處的徐家與謝家是死對頭,可是他卻暗中愛慕謝家的女兒,而那女兒正巧就是陸天淵的未婚妻。

白陳:有好多人都在惦記著你的未婚妻。

可由於徐家與謝家是死對頭,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會聯姻,徐知清也只能單方面地暗戀謝未婚妻。

可偏生那個謝未婚妻可恨得明明知道他們不可能在一起,還非要吊著徐知清,讓徐知清為他掏心掏肺。

徐知清的頭上有個渣父親,以及惡|毒繼母,底下還有個想要爭家產的弟|弟——徐富貴。

在渣男和弟|弟聯手弄死自己的情況下,他依舊沒死,可最終他卻死在了去接謝未婚妻的路上。

所幸的是,這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所以,當白陳被醫院搶救回來時,那位與他的弟|弟徐富貴聯手的謝未婚妻心中暗自遺憾,而徐富貴也自是遺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