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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神秘玄嶺VS開場就被虐的村民10

此為防盜章, 購買不足50%比例, 防72小時。  “咳。”白陳越想越覺得好, 於是, 他就道:“其實昨晚你也蠻辛苦的,越到後面我就感覺到你越後繼無力,這樣好了,我辛苦點兒,你以後只要躺著就行了。”

這……自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之前白陳跟陛下在一起特別地爽, 他都不斷地表示:陛下怎麼會辣麼後繼有力呢?嗷嗷!好想跟陛下再來一發!

白陳此刻已經掉進了“反攻”的二字裡了,他覺得他若是能反攻, 就算再怎麼睜眼說瞎話,都是值得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 當他這般想時,他那小模樣真是讓陛下的心給軟得一塌糊塗。

而這時的白陳還在不知死活地撩人, 把陛下給撩出火來,“陛下,咳,你不用擔心我病弱,可能會後繼無力, 你得相信我其實是很有力的。”

“許寧, 你可真不乖,如果不是念及你的病,孤真想將你給從頭到尾給狠狠地吃一遍。”上方傳來陛下的那沙啞的嗓音,一聽就知道陛下已經忍狠了, 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幾乎快要繃斷了,若是再被白陳給撩一下,絕對會直接“咔嚓”地斷。

白陳:呵呵,當我反攻成功後,就是我對你說“你要乖,要乖乖地休息”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陳一想到自己能反攻,他就莫名地感覺到……興奮。

於是,白陳自然就是睜著亮晶晶的雙眼,扯了下陛下的衣袖,“陛下,來,我在上,你在下,日後我辛苦點兒,你只需要躺著,你說好不好?”如果能同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猴急”的模樣,如果楚琛還沒有任何反應,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如果白陳知道他那副模樣,被楚琛給看成“猴急”,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覺。

只知道,此刻楚琛那根弦已經被白陳給弄斷了。

白陳可不知道他的理智已經沒了,他只是上前吻了下陛下,陛下自然是回吻他。

嗅著陛下那成熟的氣息,白陳卻有點迷糊起來了。

他的思緒也突然飄到了遠方,不知不覺中,他感覺到他很不捨陛下,他不想離開這兒。

因為,他喜歡陛下,他在這兒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

系統:什麼事?那麼讓宿主你執著?

白陳:自然是……反攻!

系統:……宿主,我總覺得就算你沒有離開這兒,你也一輩子都不可能反攻成功。

白陳自然無視掉系統潑的冷水,他只是很想留在這兒而已,可他卻留不下來。

他越是這般想著,白陳的心情就越是糟糕。

可他越是感覺到心情糟糕,他就越是想要更加熱情地吻著陛下。他覺得無論他如何吻,他都吻不夠。

楚琛感受到白陳如此地熱情,自然也是吻得越來越深情,他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恨不得將白陳給直接揉進自己的骨頭裡。白陳不想離開這兒,他這種情緒影響到了他此刻的行為,他更加地熱情,可是無論是怎樣的熱情,都無法消除即將離開的傷心與難過。他的眼眶中微微溼|潤起來,他不想離開陛下。

於是,他們就這樣從書房做到臥室裡的龍床裡,再從龍床做到大廳裡的龍椅上去。總而言之,他們今日也依舊過得瘋狂無比,當他們一夜過去,註定是春風一過,床發出“吱噶吱噶”的聲音,春光滿室。

第二日,白陳雖然腰酸背痛,可他卻感覺到神清氣爽。他感覺自從和陛下做了和諧的運|動後,他的人生終於達到了一種飽和的大圓|滿境界。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可若真硬要說遺憾,恐怕就是不能與陛下再來一發吧。

“系統,我還有多久走?。”

“你還有五分鐘,就要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跟他告別的。”說完後,白陳便搖晃了下|身|子,推開門去找陛下。可是誰知道,剛開門,就撞進了陛下楚琛的懷裡,而陛下楚琛卻只是將他給緊緊地抱住,隨後,在他耳畔,低笑道:“許寧,你想往那兒跑?你莫不是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確實很瘋狂,瘋狂到自己都……哭了。白陳想起昨晚的事,他就忍不住沉默起來,直到系統“叮!還有四分鐘三十秒即將離開世界。”才讓他回神過來。

白陳毫不猶豫地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他湊到陛下的俊臉旁,他微挑眉,上前挑釁般地吻了下陛下,他輕笑道:“陛下,若是許某感覺還不夠,陛下該怎麼做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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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想過無數次離別的場面,他以為他會淡定地與陛下來一發後,就不會有任何傷感地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誰知道,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真正地傷心與難過。

白陳:莫名感覺好不捨得陛下,好不想離開陛下。陛下再怎麼說,也算是我半拉扯長大的,如果我走了,陛下又該怎麼辦?

系統:你不是說了嗎?他會找紅顏知己,他會去找妹子,他不會怎麼樣的,他會坐擁天下,享盡美|人的。

白陳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他一筆筆地划著陛下那英俊的面容,他似乎突然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陛下的模樣,陛下那時候狼狽之極,而自己卻光鮮之極。

白陳:畢竟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商人,肯定比陛下這個苦逼的質子混得好。

可誰知道,如今陛下卻成長成了如此厲害的強者,君臨天下,將天下收為囊中之物,只要陛下想要讓這天下毀,那麼,這天下就會毀。

正因為知道此理,所以白陳才更加地感覺到心顫不已,他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可是無論如何撫|摸,他卻都撫|摸不夠,他的眼中含有無數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後,卻只是覺得語言太過於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陳:陛下,真的很不想離開你,可是我卻說不出口。因為,我感覺我想說的,不是這一句,或者說,永遠都不僅僅只是這一句。

白陳若是開口說了第一句,他就會忍不住無限地說下去,可是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容許他說。

既然如此,倒不如什麼也不用說,只需要默默地凝望就夠了。

“叮!還有一分鐘即將離開世界!”

“許寧,你怎麼了?”陛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他瞬間皺眉起來,他緊緊地抱住白陳,緩緩道:“許寧,你是那裡病了嗎?若是那裡有病,儘管跟孤說,御醫最近說了,許寧你的病情越來越好了,幾乎都快痊癒了。”

可白陳卻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微抬首,就像最初見到陛下般,露|出個溫柔的笑容,隨後,輕柔地撫|摸|著陛下那英俊的眉宇,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起來。

可見到這樣的白陳,陛下楚琛的心卻莫名地慌了。哪怕是上陣殺敵,深入虎穴,擒拿敵首,也不曾這般慌過,可是此刻見到白陳這般笑,他卻感覺到慌了。

“你怎麼了?許寧!你告訴孤,發生了什麼?!”陛下楚琛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勁,他緊緊地抱住白陳,想要將白陳給揉進骨子裡,想要與白陳再次融為一體,讓他感覺到心安一點,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做不到,他感覺到依舊心不安。

“叮!時間只有三十秒!”

“二十五秒!”

“陛下。”白陳微啟唇,他終究還是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他定定地凝望著陛下,他想要將陛下給永遠都記住,那深邃的眼眸,那英俊的面容,那擔憂自己的神情,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陛下。

白陳:陛下,我永遠都會記住你的。

“叮!二十秒!”

“許寧,你說,孤就在這兒,孤不會離開你的,你是孤的妻子,你是孤的王|後,你是不會死的,如果有人想要欺負你,孤幫你幹掉他,孤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的。”陛下楚琛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會說這些,他只是感覺到此刻在他懷裡的白陳似乎就要飄走般,明明他是這般實打實地抱著白陳,可是他卻感覺到白陳即將要離去。

可白陳卻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可是這一幕,落在陛下的眼中,卻是如此地刺眼。

遙望而去,卻見白陳依舊是那般的美如冠玉,猶如初見般,從馬車上輕快地躍下,隨後,走到他面前,對他展開溫柔的笑容。

可那溫柔的笑容,卻是陛下楚琛這一生中見過的最觸動他心絃,最讓他感覺到溫暖的笑容。

“叮!時間只有十五秒了!”

“陛下,我要走了。”白陳明眸皓齒,他眨了眨眼睛,他輕輕地抱住了陛下,隨後,輕輕地吻住了陛下。

這個吻很輕,輕到只是一點就分離。

“叮!只有十秒了!”

“我愛你,陛下。”白陳微微一笑,他眉宇間流露|出一陣柔情,他望向陛下的眼神異常地柔和,“我真的很愛你,陛下。”

“叮!五秒!”

“陛下,不要傷心。”白陳只是輕輕地觸|碰陛下的雙|唇,低笑道:“因為,我們會來生再見的。”

“叮!三秒!二秒!”

白陳不管陛下的反應,只是上前輕輕地吻住了陛下的唇。

“叮!一秒!零!叮!正在脫離世界!叮!脫離世界成功!叮叮!!”

白陳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陛下楚琛瞳孔猛地睜大,眼底佈滿了恐懼的那張俊臉,以及耳畔那嘶吼的聲音,“許寧!”

白陳想要醒來安慰陛下,跟陛下說,自己只是累了,想要睡睡而已,不會出事的。可是他卻無法再醒來了,他只是意識漸漸地模糊過去,而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也無法醒來。

被這種熟悉的擁|抱給緊緊擁|抱著,白陳感覺到異常地高興。

可是陸天淵顯然只是為自己這種行為而感覺到震|驚起來,他皺眉起來,冷冷道:“為何我會想抱你?”

“可能是因為你覺得我很友善。”白陳睜著眼睛說瞎話,“不如我抱你一下,你就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想要抱我了?”

“不用了。”陸天淵搖了搖頭,壓抑住那股想要再抱抱這人的衝動,邁著步伐往另一邊走去。

“你往那兒走?”

“與你無關。”陸天淵顯然並不想與白陳多搭話。

“你在這兒住了多久了?”

“兩年。”陸天淵掃了眼白陳,道:“你呢?”

“我啊,我在這兒才來了一天呢。”白陳聽到這人這般說,就更加地覺得他不是陸天淵,笑得更加地燦爛,他歡喜地看著俊美男人,道:“你好厲害,你竟然在這兒住了兩年!我相信你在這兒的家,一定很溫暖!我們趕緊到你家裡去吧!就算我沒能離開這兒,可若是有你在,就算要在這兒與你過一世,也沒有多大關係呢,相反,應該是異常地幸福吧。畢竟只要與你在一起,無論到那兒都會變得很幸福,任何事情也都會變得異常地美好。”

從未不曾有人說過與自己在一起會感覺到很幸福,也不曾有人說過跟自己在一起後,任何事情會變得美好。如今卻突然被這個才認識的陌生人這般溫暖地說,俊美男人愣了下,他才微側俊臉,微抿唇,不再言語。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個陌生人說的話,可是他卻鬼使神差地信了,他甚至覺得無論這個人說什麼,自己都會相信他。而就在這時,俊美男人的心裡頭其實已經開始後悔他在撒謊了。

他其實只在這兒居住了兩日,他被自己的至親之人所背叛,流落到這個地方。

如今卻不小心在此地碰到了如此白|嫩的瓷娃娃。陸天淵看了眼白陳那白|嫩|嫩的小胳膊,心裡想著,如果這白白|嫩|嫩的小胳膊被什麼給碰了下,定然會染上紅意。

陸天淵搖了搖頭,將這些奇怪的想法拋之腦後,便朝白陳道:“走罷。”

完全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那人就是陸天淵,白陳還在想著自己果然愛的不是主神,愛的是陛下。果然,陛下不是主神,肯定是那裡出了問題,才讓系統以為陛下是主神碎片。

全場中,唯一知道真|相的系統卻呵呵了兩聲,表示:宿主平日裡不是總是說自己愛的是陛下,不是主神嗎?呵呵,就讓他在這種天真、純真的情況下,多跟他相處幾日吧。

白陳從始至終,都認為他愛的是陛下,不是主神。

對於白陳來說,面對陛下,他表示他可以主動熱情地吻上去,可面對主神,他表示他可以熱情地讓他斷|子|絕|孫。

這兩者的差別之大,實在是讓人汗顏不已。

就這樣,白陳與陸天淵在這山裡生活了足足十日。

而這時,白陳才知道,原來剛剛那個漆黑的地方,是一個山洞。雖然他們出了山洞,不再待在漆黑的地方裡,可是他們卻沒有找到離開這深山老林的方法。

白陳:其實這些日子以來,自己過得好挺滋|潤的,那人不僅幫自己釣|魚,還幫自己烤魚,讓自己吃飽喝足。除了這兒的蚊子太煩之外,真的是一點缺點也沒有啊。

系統:……你過得如此滋|潤,你還記得大明河畔邊的陛下嗎?

白陳:當然記得了,如果不是記得陛下,我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如此神似陛下的人那麼好?

系統:……原來你吃肉,他喝湯,你佔大頭,他佔小頭,這就是你所謂的好。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在半路中認識的人,竟然對他如此之好。

不過這個人告訴他的名字有點怪,他說他叫,“陸。”

“……然後呢?”白陳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他說下一句,瞬間疑惑道。

可陸天淵卻只是淡淡地掃了眼他,隨後,道:“單字,陸。”

“……哦。”白陳沉默了會兒,才接受了他就叫一個字。

白陳:為什麼這個人只有一個字?難道他的名字很難聽?還是他的爹孃不要他了,所以他就只好叫一個字?

系統:……爹孃要不要他,跟他叫一個字,有半毛錢關係?

白陳:當然有關係了,如果他爹孃不要他了,那麼,他只叫一個字,那就正常了。畢竟他爹孃沒有給他取名,那麼,他就只有姓。於是姓陸,他就叫陸。唉,好可憐的孩砸。

系統:……原來一個單字,都能被你歪想成這樣。

就在得知陸天淵的名字原來是一個陸字時,白陳就父愛氾濫,把那大份兒的魚給了陸天淵,甚至還說,“你不夠,我這兒還有。”白陳就想要將所有都塞給陸天淵。

可陸天淵見狀,卻只是沉默了會兒,隨後,道:“你為何待我如此之好?”

陸天淵深邃的眼眸中佈滿了不解,他似乎很不理解為何白陳要對他如此之好。

可白陳卻只是輕柔地笑了起來,他道:“因為,你是很好的好人。”

可陸天淵卻只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他微抬猶如狼般的眼眸,冷酷道:“在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說我是好人。”

聞言,白陳卻撲哧地輕笑了起來,他撩|開了陸天淵的發|絲,低笑道:“只要在我眼中,你是好人,就夠了。好人什麼的,本來就是相對的,不是嗎?”

可聽到這話,陸天淵的眼神卻只是倏地暗了下來,變得危險起來,隨後,他大手一撈,便將白陳給抱進懷裡,隨後,發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你若總是這樣認為他人是好人,最終會死得很慘,你知道嗎?”

“不會的。”可白陳卻只是輕柔地撫|摸陸天淵的臉,低笑道:“我不會死得很慘的,因為,有你在,不是嗎?”

陸天淵俊美的面容微微動容,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情緒,他輕輕地抱住白陳,低聲道:“我不是好人,不要認為我是好人。”白陳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回抱他。

白陳:唉,這個可憐的孩砸,難道你想要我告訴你,我之所以這般待你好,是因為我覺得你有點像我心中的白月光——陛下吧?如果我真這麼說了,我真覺得你會撕了我。唉,這真是可憐的孩砸。

系統:……為何我感覺到你似乎有點愉悅?是我的錯覺嗎?

白陳:錯覺。

就這樣,他們這般安穩地度過了十日。

在這十日裡,他們幾乎是吃了就找出路,找了出路就睡。不過,尋找吃的任務是陸天淵,尋找出路的任務是陸天淵,除了吃,白陳幫忙一同吃食物,參與進來之外,幾乎白陳什麼都沒有幹。

白陳:這敢情好啊!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真怕自己出去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系統:……我覺得你已經樂不思蜀了,已經開始打心底不想出去了。

可就在白陳樂不思蜀,已經不想出門,想要跟陸天淵就這樣過一世時,陸天淵卻突然找到出口了,而且,表示可以出去了。

不過,當白陳發現原來想要出去,只要穿過一個漆黑的山洞時,他感覺到心莫名地不安起來。

白陳:山洞?等等,似乎有種狼,叫做山洞銀白狼,對嗎?不會這個山洞,就是那些狼在的地方吧?

系統:……你覺得呢?

白陳:應該……不會吧?畢竟,陸又不是陸天淵,他找到的出口,應該不會是山洞銀白恰好在的出口……大概。

可就在這時,卻有一群狼突然從裡面一躍出來,隨後,睜著幽綠的眼睛襲了過來,它們想要將他和陸天淵給吃掉。

白陳:糟糕,這個山洞裡還真的有那個山洞銀白狼!

系統:既然知道,那就趕緊逃命!

白陳毫不猶豫地撲向一旁的陸天淵,他自然是想要護著陸天淵,不讓陸天淵受傷,可誰知道陸天淵卻反而護著白陳,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隨後,持刀襲向狼群,想將這些可能會傷害到白陳的狼給殺了。

可是,就算陸天淵再怎麼厲害,身上又沒有武|器,況且,他之前摔進這兒時,其實早已身受重傷,傷痕累累,身|體被開了幾槍,他的身|體此刻根本就沒有恢復。雖然過了十日,可是這兒既沒有醫|療儀器,譬如手術刀之類的,好把子彈給挑出來,又沒有繃帶紗布,更沒有酒精消毒之類的東西,導致陸天淵只好在深夜裡,揹著白陳到河邊,用刀子將子彈給挑出到了,偏生在挑的時候,還沒有什麼麻|醉針,只能硬生生地挨著。而挑完後,由於沒有什麼消毒的東西,陸天淵只好就地取藥材。可這附近又怎麼可能真的會有什麼好藥材?都是一些帶著絲毒性的藥材。不過,陸天淵在權衡利弊之下,他最終還是使用了藥材。因為,若是他不使用|藥材,他會立刻死,使用後,只要他逃離這兒,雖然這藥材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可是只要後期慢慢地養,應該還是能夠養回來。

可如今,卻運氣不好的遇上了狼群。

如果只是五六頭狼,如今有槍傷的他自然還能勉強敵過,將這些狼給放倒。

可偏生這個山洞是山洞狼的老窩,裡面有數百頭狼。

白陳:雖然陸很厲害,而且是超出常人的厲害,畢竟誰能對付那麼多頭狼?可是再怎麼厲害,陸的體力與精力是有限的!再這樣下去,陸就要陣亡了!我該怎麼辦才好?我想救他!

系統:……他都快陣亡了,你覺得你能有什麼辦法?

陸天淵也深知此理,他自知他敵不過幾頭狼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拋下白陳,讓白陳被狼群給分屍,而他則可以在狼群分屍白陳時,逃離狼群,保命下來,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順利地穿過漆黑的山洞,順利地離開深山老林。

可最終陸天淵深邃的眼眸中卻只是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隨後,他緊攥拳頭,作出他這一生中最感性的判斷,他微側頭,看向白陳,道:“快走!不然我就把你推到狼群裡去!趕緊的!”陸天淵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對白陳如此之好,他就是捨不得看到白陳被欺負半分,哪怕只是一點點,陸天淵都忍受不了。

可此刻的白陳聽到這話,面色卻刷地蒼白起來,可是他卻不肯離開,他只是緊|咬下唇,道:“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白陳:我不想拋下這個神似陛下的人!

見到這樣的白陳,陸天淵感覺到他內心的某處被什麼溫暖的東西給觸|碰了下,他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一絲暖意。

遙望而去,卻見陸天淵敵不過那麼多頭狼,身上漸漸地掛了彩,甚至,有一次狼撲向白陳,陸天淵為了保護白陳,則被狼給狠狠地劃了下大|腿,因此大|腿重傷,流|血不止。

白陳見此,瞬間心痛不已,他抱著陸天淵,他想要讓陸天淵不再殺這些狼了,他想要讓陸天淵歇息,可是情勢嚴峻,根本就容不得陸天淵停下來。陸天淵不想白陳死,所以,陸天淵只是繼續地殺著這些狼。

這些狼似乎看出來了陸天淵的狠勁兒,它們看著滿地的屍體後,便幽幽地盯著陸天淵看。它們雖然害怕陸天淵的狠勁兒,可是它們也知道陸天淵的體力與精力已經快沒有了,而且,陸天淵被它們給重重地傷了,正嘩嘩地流|血。就算它們不攻擊陸天淵,陸天淵最終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這些狼狡詐無比,它們就這樣團團地圍住陸天淵,盯著陸天淵看。

而距離陸天淵最近的那些狼,則被陸天淵給殺完了。

此刻的陸天淵已經渾身都是鮮血了,他剛剛一連殺死了十幾頭狼。

陸天淵也沒有料到,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殺十幾頭狼。也許是因為……

陸天淵微側俊臉,看向一旁的白陳,寒風刮來,可是陸天淵的發|絲卻無法抵擋住那炙熱的目光。

被陸天淵這般灼|熱地凝望著,白陳卻只是感覺到眼眶酸澀不已,他知道陸天淵這般拼命地殺狼,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活下去而已。

果不其然,只見陸天淵對白陳說,“你離開吧,我在這兒會給你掩護,我不會讓它們傷害你半分的。”

“那你呢?你怎麼辦?”白陳自然知道如果他走了,陸天淵會怎麼樣,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問,他感覺到眼眶真的好酸澀。

白陳:這個人好傻,明明只不過認識我才十天,他卻要為了我豁出性命,他真的好傻!

系統:……你不要太傷心,太難過了,我、我給你溫暖的虎摸。

白陳:嗚!你虎摸|我沒有用!我要他好好地活著!嗚!他不是陛下,他死了,他就真的死了,無法再活過來了!嗚嗚!

系統見到白陳如此傷心,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告訴宿主這個人就是陸天淵的事實了。

可就在這時,陸天淵卻只是犀利地看了眼四周的狼,隨後,他凌厲地看著白陳,嚴肅道:“趕緊走,不要再磨蹭了!否則,你會死的!”說著,陸天淵就推了白陳一把,他讓白陳快速地離開,他則持刀給白陳開路,將那些攔路的狼統統給殺死。

陸天淵能夠感覺到,他的生命正在以一種連肉|眼都無法捕捉的速度流失中,他能夠感覺到他的傷口傳來陣陣的刺痛,他甚至每邁一步都感覺到劇痛無比,可是他知道,他必須得邁步,必須得持刀揮向狼,保護白陳,不然,白陳會死在這兒,會被這些狼給分屍。

他不想白陳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頭只是響起了一陣聲音,一陣讓白陳絕不能死的聲音。

似乎他曾經見到過白陳死亡似的,所以,此刻他才如此恐懼白陳的死亡。

明明他什麼也不恐懼,就連生死他也早已不在乎,可是他卻偏生恐懼白陳會死。

而且,此刻的陸天淵身受重傷,他也已經做好了被拋棄的準備。畢竟,像他這種受傷的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只會被人拋棄。

雖說他之前保護了白陳,可是……

陸天淵嘴角勾起個嘲諷的弧度,他的眼底浮現出一絲冰冷。

可是人就是這樣的,一旦沒了利|用價值,就會將你拋下,多麼地令人心寒。

陸天淵雖然很想保護白陳,讓白陳離開,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如果白陳真的像那些人,一旦他沒有利用價值,就會撇下他離開,他還是會感覺到心寒,會忍不住難過。可是這些情緒,陸天淵面上卻絲毫不顯,他此刻腿受傷了,他的身影異常地蕭條與落寞,他一瘸一拐地走到白陳的跟前,他邊護著白陳,邊道:“白陳,你走吧,我已經受傷了,如果你在這兒待下去,你只會死的。而且,如今我們所看到的狼,恐怕只是九牛一毛,待會兒想必應該還會再來一批狼。你若是在這兒待著,只會與我一同去送死。”

聽到這話,白陳的眼眶中的淚水卻開始打起轉來,他張口就想要拒絕,可隨後,他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一咬牙,道:“好!我離開這兒!”

說完後,白陳便離開了陸天淵。

當陸天淵護著白陳離開,手起刀落,將那些狼頭給砍下時,他卻只是抬頭看向白陳離去的背影,隨後,眼神黯淡下來。

果然……

在這人世間,沒有一個人是真正地愛他,一旦沒了利用價值,就註定會被拋棄。

“陛下……”聽到這話,白陳卻像是有點害怕般,他微微顫|抖了下|身|體,他輕輕地攥|住陛下的衣襟,他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情緒,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他似乎有點害怕陛下,他低聲道:“陛下,您說得對,許某也不想再玩火了,陛下,我們不、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我們還是回到最初的君臣模樣,好嗎?”說著,白陳便微微抬起清澈的明眸,他定定地凝望著陛下,他微咬下唇,低喃道:“我只想當陛下您的臣子,而不是您的……”

白陳:哼,我都說這等話了,如果還不撲上來,將我就地正|法,讓我|爽一番,你就真不是個男人。

系統:……我就知道,我家的宿主越來越汙了,也越來越齷齪了。

“許寧,你這是在撩孤嗎?你這是在玩火嗎?你這是想要讓孤將你給狠狠地壓倒,將你給弄哭嗎?”楚琛一想到昨晚裡那破碎的哭聲,以及自己將許寧給送上天時,那發出的快樂的聲音,他就忍不住想要將許寧給壓在身下。

而實際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若是此刻有外人在,便能看見身著一襲墨染金紋龍袍的陛下,正壓在一位病弱的美|人身上,而那病弱的美|人似乎有點害怕,他的眼神時不時閃過一絲驚慌。

白陳:哈哈哈!我的演技可是頂頂的!我就不信這個陛下不倒在我的身下,乖乖地將我就地正|法!

系統: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恐怕會……算了。

白陳越是表現得恐懼與驚慌,他渾身越是顫|抖得厲害,他那長長的睫毛也就會顫|抖得越厲害。此刻他那長長的睫毛,就跟只正在不斷撲扇著翅膀的蝴蝶般。

可見到白陳越是這樣,楚琛卻越是感覺到被撩得無法自控,渾身全是火。

面對這等誘人的白陳,陛下豈能不感覺到狼血沸騰?他早就想要壓在白陳的身上,將白陳給就地正|法,把白陳壓倒在地上,讓白陳發出一陣又一陣破碎的哭聲,讓白陳那清澈的明眸因為自己而染上越來越多的春色,讓白陳眼神越發地動|情,甚至讓白陳開始主動索要,讓白陳開始……

楚琛一想到那些畫面,他就感覺到他快把持不住了,他覺得他此刻想要壓抑住對這個白陳的情|欲,讓白陳今天過個輕|松的日子,實在是太困難了。

可最後的最後,楚琛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私慾。他覺得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他有必要讓白陳過上一個好的新年。他不想在新年的第一日,給白陳的感覺就是痛苦與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