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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雷諾斯國君主VS亞斯國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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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白陳跟陛下在一起特別地爽, 他都不斷地表示:陛下怎麼會辣麼後繼有力呢?嗷嗷!好想跟陛下再來一發!

白陳此刻已經掉進了“反攻”的二字裡了, 他覺得他若是能反攻,就算再怎麼睜眼說瞎話,都是值得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這般想時,他那小模樣真是讓陛下的心給軟得一塌糊塗。

而這時的白陳還在不知死活地撩人, 把陛下給撩出火來,“陛下, 咳,你不用擔心我病弱, 可能會後繼無力,你得相信我其實是很有力的。”

“許寧, 你可真不乖,如果不是念及你的病,孤真想將你給從頭到尾給狠狠地吃一遍。”上方傳來陛下的那沙啞的嗓音,一聽就知道陛下已經忍狠了,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幾乎快要繃斷了, 若是再被白陳給撩一下, 絕對會直接“咔嚓”地斷。

白陳:呵呵,當我反攻成功後,就是我對你說“你要乖,要乖乖地休息”了。

不知道為什麼, 白陳一想到自己能反攻,他就莫名地感覺到……興奮。

於是,白陳自然就是睜著亮晶晶的雙眼,扯了下陛下的衣袖,“陛下,來,我在上,你在下,日後我辛苦點兒,你只需要躺著,你說好不好?”如果能同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猴急”的模樣,如果楚琛還沒有任何反應,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如果白陳知道他那副模樣,被楚琛給看成“猴急”,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覺。

只知道,此刻楚琛那根弦已經被白陳給弄斷了。

白陳可不知道他的理智已經沒了,他只是上前吻了下陛下,陛下自然是回吻他。

嗅著陛下那成熟的氣息,白陳卻有點迷糊起來了。

他的思緒也突然飄到了遠方,不知不覺中,他感覺到他很不捨陛下,他不想離開這兒。

因為,他喜歡陛下,他在這兒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

系統:什麼事?那麼讓宿主你執著?

白陳:自然是……反攻!

系統:……宿主,我總覺得就算你沒有離開這兒,你也一輩子都不可能反攻成功。

白陳自然無視掉系統潑的冷水,他只是很想留在這兒而已,可他卻留不下來。

他越是這般想著,白陳的心情就越是糟糕。

可他越是感覺到心情糟糕,他就越是想要更加熱情地吻著陛下。他覺得無論他如何吻,他都吻不夠。

楚琛感受到白陳如此地熱情,自然也是吻得越來越深情,他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恨不得將白陳給直接揉進自己的骨頭裡。白陳不想離開這兒,他這種情緒影響到了他此刻的行為,他更加地熱情,可是無論是怎樣的熱情,都無法消除即將離開的傷心與難過。他的眼眶中微微溼|潤起來,他不想離開陛下。

於是,他們就這樣從書房做到臥室裡的龍床裡,再從龍床做到大廳裡的龍椅上去。總而言之,他們今日也依舊過得瘋狂無比,當他們一夜過去,註定是春風一過,床發出“吱噶吱噶”的聲音,春光滿室。

第二日,白陳雖然腰酸背痛,可他卻感覺到神清氣爽。他感覺自從和陛下做了和諧的運|動後,他的人生終於達到了一種飽和的大圓|滿境界。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可若真硬要說遺憾,恐怕就是不能與陛下再來一發吧。

“系統,我還有多久走?。”

“你還有五分鐘,就要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跟他告別的。”說完後,白陳便搖晃了下|身|子,推開門去找陛下。可是誰知道,剛開門,就撞進了陛下楚琛的懷裡,而陛下楚琛卻只是將他給緊緊地抱住,隨後,在他耳畔,低笑道:“許寧,你想往那兒跑?你莫不是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確實很瘋狂,瘋狂到自己都……哭了。白陳想起昨晚的事,他就忍不住沉默起來,直到系統“叮!還有四分鐘三十秒即將離開世界。”才讓他回神過來。

白陳毫不猶豫地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他湊到陛下的俊臉旁,他微挑眉,上前挑釁般地吻了下陛下,他輕笑道:“陛下,若是許某感覺還不夠,陛下該怎麼做才好呢?

之前他想過無數次離別的場面,他以為他會淡定地與陛下來一發後,就不會有任何傷感地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誰知道,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真正地傷心與難過。

白陳:莫名感覺好不捨得陛下,好不想離開陛下。陛下再怎麼說,也算是我半拉扯長大的,如果我走了,陛下又該怎麼辦?

系統:你不是說了嗎?他會找紅顏知己,他會去找妹子,他不會怎麼樣的,他會坐擁天下,享盡美|人的。

白陳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他一筆筆地划著陛下那英俊的面容,他似乎突然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陛下的模樣,陛下那時候狼狽之極,而自己卻光鮮之極。

白陳:畢竟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商人,肯定比陛下這個苦逼的質子混得好。

可誰知道,如今陛下卻成長成了如此厲害的強者,君臨天下,將天下收為囊中之物,只要陛下想要讓這天下毀,那麼,這天下就會毀。

正因為知道此理,所以白陳才更加地感覺到心顫不已,他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可是無論如何撫|摸,他卻都撫|摸不夠,他的眼中含有無數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後,卻只是覺得語言太過於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陳:陛下,真的很不想離開你,可是我卻說不出口。因為,我感覺我想說的,不是這一句,或者說,永遠都不僅僅只是這一句。

白陳若是開口說了第一句,他就會忍不住無限地說下去,可是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容許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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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倒不如什麼也不用說,只需要默默地凝望就夠了。

“叮!還有一分鐘即將離開世界!”

“許寧,你怎麼了?”陛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他瞬間皺眉起來,他緊緊地抱住白陳,緩緩道:“許寧,你是那裡病了嗎?若是那裡有病,儘管跟孤說,御醫最近說了,許寧你的病情越來越好了,幾乎都快痊癒了。”

可白陳卻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微抬首,就像最初見到陛下般,露|出個溫柔的笑容,隨後,輕柔地撫|摸|著陛下那英俊的眉宇,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起來。

可見到這樣的白陳,陛下楚琛的心卻莫名地慌了。哪怕是上陣殺敵,深入虎穴,擒拿敵首,也不曾這般慌過,可是此刻見到白陳這般笑,他卻感覺到慌了。

“你怎麼了?許寧!你告訴孤,發生了什麼?!”陛下楚琛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勁,他緊緊地抱住白陳,想要將白陳給揉進骨子裡,想要與白陳再次融為一體,讓他感覺到心安一點,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做不到,他感覺到依舊心不安。

“叮!時間只有三十秒!”

“二十五秒!”

“陛下。”白陳微啟唇,他終究還是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他定定地凝望著陛下,他想要將陛下給永遠都記住,那深邃的眼眸,那英俊的面容,那擔憂自己的神情,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陛下。

白陳:陛下,我永遠都會記住你的。

“叮!二十秒!”

“許寧,你說,孤就在這兒,孤不會離開你的,你是孤的妻子,你是孤的王|後,你是不會死的,如果有人想要欺負你,孤幫你幹掉他,孤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的。”陛下楚琛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會說這些,他只是感覺到此刻在他懷裡的白陳似乎就要飄走般,明明他是這般實打實地抱著白陳,可是他卻感覺到白陳即將要離去。

可白陳卻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可是這一幕,落在陛下的眼中,卻是如此地刺眼。

遙望而去,卻見白陳依舊是那般的美如冠玉,猶如初見般,從馬車上輕快地躍下,隨後,走到他面前,對他展開溫柔的笑容。

可那溫柔的笑容,卻是陛下楚琛這一生中見過的最觸動他心絃,最讓他感覺到溫暖的笑容。

“叮!時間只有十五秒了!”

“陛下,我要走了。”白陳明眸皓齒,他眨了眨眼睛,他輕輕地抱住了陛下,隨後,輕輕地吻住了陛下。

這個吻很輕,輕到只是一點就分離。

“叮!只有十秒了!”

“我愛你,陛下。”白陳微微一笑,他眉宇間流露|出一陣柔情,他望向陛下的眼神異常地柔和,“我真的很愛你,陛下。”

“叮!五秒!”

“陛下,不要傷心。”白陳只是輕輕地觸|碰陛下的雙|唇,低笑道:“因為,我們會來生再見的。”

“叮!三秒!二秒!”

白陳不管陛下的反應,只是上前輕輕地吻住了陛下的唇。

“叮!一秒!零!叮!正在脫離世界!叮!脫離世界成功!叮叮!!”

白陳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陛下楚琛瞳孔猛地睜大,眼底佈滿了恐懼的那張俊臉,以及耳畔那嘶吼的聲音,“許寧!”

白陳想要醒來安慰陛下,跟陛下說,自己只是累了,想要睡睡而已,不會出事的。可是他卻無法再醒來了,他只是意識漸漸地模糊過去,而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也無法醒來。

虛空之中,系統幽幽道:“他最終還是為你殉情了。”

“他真是一個傻|瓜。”白陳的心情異常地低落,他側過頭,緩緩地合上了雙眼。

半晌後,他才睜眼,當他再次睜眼時,他的眼中不再有所謂的迷茫,他只是道:“到下個世界去罷。”只要到下個世界裡去,也許就能再次見到他了。

“好的,宿主。”系統開始讓宿主到下個世界,“倒計時,三、二、一……叮!到達下個世界!”

這一次,他穿到了一個現代世界,而他的任務目標之所以毀滅世界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太強了,強到了無法比擬的地步。所以,當他覺得這世間無趣,便隨手給毀了。

而這攻略目標之所以會有這種念頭,也是因為他的家人、親人、好友,甚至未婚妻都背叛他的緣故。

攻略目標叫陸天淵,在一次行動下,他被他最親的人們背叛,他本應死去,卻大難不死,掉至一山洞之中,勉強保有一命。

在那個山洞裡,他整整住了三年。可不要以為他的運氣很好,他雖然在那兒活了整整三年,可沒有一日不是倍受煎熬。他在背叛的時候,他被人給連開幾槍,腹部、腿部全是槍弄出來的傷口,而不巧的是,他那個山洞裡正好居住著一群狼。這群狼是比較特殊的狼,名叫山洞銀白狼。這種狼群比尋常的狼更加地兇|殘,夜視能力也更好,而且喜潮|溼,不喜陽。若是將它們放了出去,哪怕是一個軍|隊也無法抵擋。可偏生他遇上了這種特殊的狼群。

而他為了活下來,與狼群拼搏。

他沒有受傷前,憑著他那能夠以一敵百的格鬥技能,他自然能將這些狼群給打趴下,可不幸的是此刻他身受重傷,自然是落下風,完全是無法打贏狼群。

可陸天淵是誰?他以犧牲自己的胳膊為代價,把這些狼群給誘騙到一個地方,然後,將它們給弄死了。

可代價終究是代價,結果異常慘重,他在那兒,胳膊被怪物給咬出|血,幾乎廢了。

而他渾身的體力也被磨光了,他的精力也幾乎快要殆盡。

可他最終還是憑著他那求生的意志活了下來。

不得不說,人的求生意志真的很強大,而當這種求生意志落到陸天淵身上時,則會變得更為強大。

不過,再怎麼強大,陸天淵也不可能立刻恢復傷口,他幾乎成了那種毫無戰鬥力的人。可運氣不錯的是,由於山洞有那些恐怖狼群盤踞的緣故,所以,這山洞幾乎都沒有其他動物,因為其他的動物們個個都搬遷走了。

可又該怎麼說呢,他運氣又似乎不怎麼好,因為他此刻身上的糧食已經沒有了,而他又根本無法從山洞裡到外面去打獵,於是,聽說陸天淵平日裡都是靠吃蜈蚣、蜥蜴等爬行動物填肚子。而與此同時,他還偏生不能與外界有聯|系。因為他們陸家和聯手一同絞殺他的謝家皆想要將他給弄死。

他死後,陸家的家主之|子的位置就能落到他的弟|弟手上,而他的未婚妻謝雲達則可以如願以償地嫁給他的弟|弟。

說起這個弟|弟,其實並非是陸天淵的親生弟|弟,而是繼母所生的。

他的繼母是個狠角色,他的弟|弟也是個狠角色,在三言兩語之下,便決定了要弄死他這位大哥。

他作為大哥,本應在今年繼承家主,卻因為失蹤,而導致這家主之位落入他人之手。

可這位狠心的繼母和狠心的弟|弟,定然沒有料到陸天淵不僅沒有死,而且還性|情大變,變得殘|暴而又冷酷起來。

在這山洞之中,待了足足三年的陸天淵,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對人類友善,他更不可能像曾經一樣,會信任他人,會體恤下屬,會是一位表面上冷酷無情,可心裡頭卻會關心家人,會關心周圍的人們,三觀異常正,並不打算弄死繼母,也不打算搞死弟|弟的陸精英。

這三年的時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他變得不再像人類一樣,他的性|情大變,他不再像曾經一樣,會體貼屬下,會念所謂的親情,他開始變得殘|暴,毫無人性起來。

他變得猶如冷血的動物般,看向人類的眼神冰冷異常。

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報仇,他將他的弟|弟和繼母給整得生不如死,讓他們落入深淵之中。可他豈會僅僅只是這樣?他報仇完後,便將陸家變為囊中之物,再將謝家給搞|垮,就算謝家老|爺|子親自帶著自己的孫女上|門道歉也沒有用。

那個孫女自然就是自己那好弟|弟的妻子,也就是曾經自己的未婚妻——謝雲達。

可陸天淵豈會放過他們?他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姓謝的,他也不會念著舊情。

因為,當年殺他的人中,就有謝雲達的存在。

如果當年謝家念過舊情,他豈會被背叛成這樣?

所以,不過多時,謝家的族人們和謝家家主便因偷稅等事情投入牢中,而陸天淵弟|弟的妻子謝雲達則因為大筆的債而搞得東躲西|藏。

待她見到螢幕上那越發厲害,越發英俊的陸天淵時,謝雲達卻開始在心裡頭暗暗地後悔當年自己選錯了物件。她悔不當初,她不想再這樣過日子,她回去懇求陸天淵原諒她,可她最終自然只是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

總而言之,但凡是得罪過陸天淵的,陸天淵到後面都一一整了回來。

而陸天淵的腳步卻並未在此停下,他在報完仇後,將陸家給血|洗得只剩下自己後,他便帶領著陸家一步步地朝前走,先是成為全國第一家族,再是成為全世界最強的家族,而他則成了全世界皆懼怕的陸總裁。

見到他的人,沒有一個敢不恐懼與害怕。

不僅是因為他權|勢滔天,更是因為他的才智與手段,更是讓人恐懼不已。

可陸總裁的腳步永遠都不可能就此停下,他在征服完了國內後,便不斷地擴充套件勢力,直到將全世界都收為囊中之物。

可等到把全世界都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後,那時候的他卻只覺得人生無趣,他並不覺得人生中有什麼事情可以再讓他重拾笑容,更不用說讓他內心變得溫暖起來了。

他覺得這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於是,他毀滅了世界。

白陳:明明是那麼有才能的孩砸,竟然因為找不到人生的目標,而把世界給毀了,簡直就是……浪費才能啊。

系統:如果有日,你發現你再也無法跟陛下來一發了,可你毀滅世界就能來一發,你要毀麼?

白陳:毀毀毀,毫不猶豫地毀。

系統:……

系統默默地上了系統數據網絡,他發了帖子:#論我家宿主好生沒有節操,該怎麼破?線上等!超急的!#

無論怎麼說,陸總裁會毀滅世界,追根究底,都是因為他在山洞裡性|情大變了,變得冰冷無情的緣故。

不過這也正常,任何一個正常人,在被自己最至親的人背叛後,都會性|情大變,更何況他還要在漆黑的山洞裡待整整三年?

在這三年之中,他整日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僅僅靠著吃著蜥蜴與蜈蚣度日,恐怕任誰都會變得心理扭曲。

況且,當陸天淵出來後,他發現自己的未婚妻早已跟自己的弟|弟跑了時,恐怕更加地心理扭曲。

親人、家人、未婚妻皆背叛了他,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待人友善,沒有報社的心態,那就真的是……奇怪了。

白陳:我同情這個孩砸,他有這麼苦逼的經歷,真是難為他了。

系統:……如果你說這話時,能收起那嘲諷的笑容,會更好。

白陳:呵呵,為什麼我要收起來?其實我也算是想明白了。陛下就是陛下,主神就是主神,一看這個劇本,就造這個人是主神的碎片,不是陛下,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嘲諷?

系統:……你確定這人不是陛下?

白陳:當然了,陛下那麼帥那麼英俊,豈會是這個人?

系統:……我怎麼記得當年好像有誰在見到陛下時,心裡說這陛下如此地矮,如此地窮,一看就是主神,還說活該他過得那麼慘的呢?

白陳:……那是年少無知,沒有認出陛下就是陛下而已,這次可不一樣了。

可不巧的是,這次白陳的身份恰好是謝家的死對頭——徐家的兒子徐知清。

再過幾日,就是陸天淵被人背叛,給投入山洞的時日了。

白陳迅速地瞭解了自己這具身|體的狀況。

原主雖然所處的徐家與謝家是死對頭,可是他卻暗中愛慕謝家的女兒,而那女兒正巧就是陸天淵的未婚妻。

白陳:有好多人都在惦記著你的未婚妻。

可由於徐家與謝家是死對頭,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會聯姻,徐知清也只能單方面地暗戀謝未婚妻。

可偏生那個謝未婚妻可恨得明明知道他們不可能在一起,還非要吊著徐知清,讓徐知清為他掏心掏肺。

徐知清的頭上有個渣父親,以及惡|毒繼母,底下還有個想要爭家產的弟|弟——徐富貴。

在渣男和弟|弟聯手弄死自己的情況下,他依舊沒死,可最終他卻死在了去接謝未婚妻的路上。

所幸的是,這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所以,當白陳被醫院搶救回來時,那位與他的弟|弟徐富貴聯手的謝未婚妻心中暗自遺憾,而徐富貴也自是遺憾不已。

他們雖然覺得自己該死了,可是自己最終沒死,他們卻也沒有懷疑過。畢竟,他們認為自己總是這般運氣好。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醒來後,他的身|體表面看起來雖然沒有壞,可是裡面的芯兒想不到卻換了一個了。

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這也就導致白陳可以附在這原主的身上。

他的處境和上輩子主神碎片的處境異常地相似,白陳一想起陛下,心裡頭就苦澀不已,他搖了搖頭,便收斂起情緒,整頓好衣服。

他目前正在醫院中,他辦|理了離院手續,隨後,便用手|機訂了一張登山的票。可當他趕去時,卻已是陸天淵進山的第二天了。可就算如此,他也想要去山裡頭見陸天淵,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前世的陛下了。

可是他知道,這位陸天淵很有可能是主神那個可恨的傢伙的碎片,而不是上輩子的陛下。

一想到這件事,白陳的心裡頭就難受得很。

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討厭那個主神,可是他卻偏偏喜歡上了這主神的碎片之一陛下。

“宿主,其實你是喜歡主神的,只是你一直都沒有發現主神的好而已。”

“閉嘴。”白陳冷冷道:“我一點也不喜歡主神,我恨不得讓他斷|子|絕|孫,我只是喜歡陛下而已。該死的,為什麼陛下非要是那個主神的碎片。”

白陳可不認為自己喜歡陛下,就等於喜歡主神,他對感情的事情可是分得很清楚。

如果這次陸天淵沒有給他任何陛下的感覺,他可不會喜歡上這個陸天淵了。

剛進山裡頭,白陳卻遇上了一場大雨連天,地面崩塌。

白陳:如果我知道這兒會變成這樣,我就不會那麼早地來這兒了。

當地面崩塌,他無意中摔進了一處幽暗的地方後,白陳先是拍了拍被弄得髒兮兮的衣服,再用手扶著牆,往四周看去。

待見到四周是一片幽暗後,白陳就微皺眉起來,他心道:這兒如此幽暗,也不知道這兒是那兒。

就在他這般想時,他的脖子卻突然被人給掐住,讓他有點窒|息,透不過氣來。

白陳:是誰掐著我?有種報上名來。

系統:……如果有人想殺你,誰會蠢到殺你時,還會報上名來?

當白陳回頭看去,正欲說什麼時,卻只是撞入了一雙猶如狼一般的深邃眼眸中。白陳瞬間瞳孔猛地睜大,他感覺到此人異常地熟悉,他愣了很久,才堪堪地回神,隨後,他微啟唇,低喃道:“你是……”

“你是誰?”

這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卻先行一步冷冷地質問他,他一身純黑精緻西裝,低調卻又盡顯奢華的珍珠紐扣,胸前還有六角星銀白別針,中|央有著一道繁雜花紋,他俊美如魔的面容上,有著猶如狼般深邃的眼眸,他看起來就像是想要去赴宴的大人物,完全不像是困在這個地方的人。

“為何來此地?意欲何為?”此人說著,便微微加大了掐住白陳的力度,他半合深邃的眼眸,眼底閃過一絲嗜血。

一看就知道,此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貨。

白陳:這個人肯定不是陛下,如果是陛下,他怎麼可能會如此地冷酷對自己?他只會粘著自己,狂|吻自己。

系統:……

“說。”此人望向白陳的眼神異常地冰冷,眼底翻滾著一片陰霾,可讓白陳奇怪的是,此刻被他這般盯著,白陳不僅沒有感覺到害怕,相反,他就是認為此人不會傷害他,還下意識地感覺到渾身像是有什麼電流竄過般,讓他下意識地感覺渾身一緊。

白陳:如果這個人是陛下,我早就會忍不住在這兒跟他來一發了,唔,這個地方那麼漆黑,來一發肯定會感覺到很酸爽。

系統:……你還有節操嗎?

白陳仔細觀察了下這個人,發現這人的眼神有點像上輩子的陛下。

這個人是否是陛下,白陳不知道,可是白陳可以確認的是,這個人應該不是陸天淵。

因為,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時候的陸天淵已進了這兒兩日了,而且,他身受重傷。可這眼前的人不僅毫髮無傷,而且還異常地瀟灑,那修身而又帥氣的西裝,隨便往他身上一穿,就穿出了超級大人物的氣質。

白陳:若是受傷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心情穿得那麼帥?不應該早就嗷嗷地在地上打滾叫爹孃了嗎?

系統:……你以為人人都是你?

反正白陳就是不信這個人會是受傷的人。

那瀟灑的模樣,英俊的面容,還有那深邃到深不可測的眼眸,都讓白陳表示:如果這麼有精神的人,竟然還是中了幾槍,身受重傷的人,那麼,像自己這種不怎麼有精神的人,豈不是中了幾十槍的人咯?

白陳完全不相信一個人中槍後,不僅能夠絲毫不在面容上浮現出疼痛,還能夠如此精神,表現得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他下意識便認為這人絕對不可能是陸天淵。

可是當這個人輕輕地用手指劃了下白陳的臉蛋,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湊到他耳畔,發出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時,“你是他們派來的?”這猶如惡|魔在耳畔低喃的嗓音,卻讓白陳感覺到渾身一顫,身|子微軟,有點酥|麻,他感覺到如果此刻有陛下在,他絕對會癱|軟在陛下|身上,直接掛在陛下|身上,雙手勾住陛下,讓陛下與自己來一發。

白陳:莫名感覺自己好偉大,該怎麼辦?

系統:……我給你燒紙,你還是安靜點吧。

“你不要想不開,我死了,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這樣……”白陳真心不想楚琛死,他一想到曾經狼狽的楚琛,如今好不容易才一步步地變強,變成這萬|人之上,君臨天下,他不想楚琛就這樣死去。這樣的人若死去,真是太可惜了。

“怎麼會沒有關係?”可楚琛卻只是猛烈地捶了下牆,咬牙切齒道:“你是孤最重要的人,孤之所以打下這片江山,也是想要與你安穩地度過後半生,如果你都不在了,孤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越是聽他這般說,白陳就越是後悔,他後悔地想,為何當時他要去洗冷水澡?如果他不洗的話,他是不是就能活得更久?

如果楚琛真的是如此愛他,就算他下半生要活在這個世上,也似乎是一件異常幸福的事。可如今他卻因為洗了冷水澡,活不過十日了,所以,白陳不敢再往下想,他怕越想會越傷心,他只是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傷心與難過,他上前輕輕地抱住楚琛,緩緩道:“您放心,我會努力活著的,可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楚琛原本微緩和的臉色,又開始沉了下來。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不要殺這天下人,你也不要想不開自|殺,好嗎?”白陳深深地凝望著楚琛,眼底是一片認真。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在關心這天下人?”楚琛微咬牙切齒起來,“看來孤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孤究竟有多關心你,有多愛你!”說著,楚琛就更加地狂|吻著白陳,讓白陳招架不住,連連哀求,“夠了夠了,不要再這樣了……嗚……”

“許寧,孤不會讓你有空閒的時間去想其他事的,孤只有你了,孤不能沒有你。”向來都強|勢無比的楚琛,此刻深邃的眼眸中卻藏著一絲脆弱。

於他而言,許寧是最重要的。如果許寧死了,那麼,他的天地就崩塌了。所以,他絕不能容許寧就這樣死去,他想要與許寧一起坐擁這江山,一起享盡這天下。

楚琛這種強烈的情緒,感染到了白陳。白陳看著楚琛那痛苦而又絕望的眼神,終究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道:“罷了,你過來。”楚琛聽到這話,自然是走了過去,正準備問白陳時,卻突然被白陳給壓倒在地,楚琛被白陳給壓倒在地,愣了起來,正欲抬頭問什麼時,卻只見白陳正在解|開自己的衣袍。可白陳倒不甚在意,只是邊解邊搖頭苦澀道:“你這孩子,總是這樣,讓人不放心,罷了。”讓你品嚐過這身|子的味道後,你就會知道,其實這身|子也不過是玩玩就膩了的貨色罷了。

白陳並不想要讓楚琛在自己走後,就真的為自己殉情而死。

如果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來,是從一開始就見到楚琛成功了,而不是最初的時候看到楚琛如此狼狽,再看著楚琛是如何地被那些人侮辱,是如何地受盡屈辱,隨後,是如何地被楚國派來的父皇給背叛,最後,是如何地振作起來,是如何地崛起,是如何越來越成功,直到今日,統|一天下,那麼,他對這位陛下的感情就不會如此深,就不會如此地不想要這位陛下死。

他不想要陛下死,所以,他想要在這十日裡盡綿薄之力,讓楚琛不死。

“陛下,來吧。”他解|開了衣袍,主動地坐到楚琛的身上。此刻他雪白的肌膚透出點點的緋紅,似乎就如此刻白陳那害羞的心情般,他微微側開頭,不曾直視過楚琛的目光,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可見到這樣的白陳,楚琛深邃的眼眸中卻只是閃過一絲暗芒,他握住白陳的手,並沒有慌著直接吃掉白陳,而是嚴肅地看著白陳,道:“許寧,告訴孤,這是你所想要的嗎?如果不是,就立刻給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