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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雷諾斯國君主VS亞斯國君主13

白陳沒有說話, 溫暖的身體,熟悉的味道, 讓一直都不安的人,終於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屬地, 睡了個好覺。

溫暖的光芒,周圍的血腥味,讓白陳醒來。

當他醒來時,他發現他正在亂葬崗, 周圍全是白骨與殘肢, 而他則是在這堆屍體上, 面, 可他的目光卻異常地堅毅。這時候白陳才發現,原來他已經不在這場夢中, 他只是一個過客。看著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白陳”, 正在這堆白骨上面走著,眼底是一片冰冷與恨意, 扶著受著重傷的腹部,無論多艱難, 他都會堅持下去。

哪怕前方可能是地獄,他也會依舊走下去。

看到過去的自己,站在一旁猶如幽靈般的白陳,眼神卻漸漸地清明起來。

他……究竟在做些什麼呢?

他所想要的,並不是愛情,也並不是安寧的生活, 而是……復仇。

他所做的一切,都與他的初衷相反。

他究竟……在做些什麼?

幽靈版狀態的白陳伴隨著前方的“白陳”,而感覺到心越來越痛。

卻見“白陳”只是不斷地躲閃敵人的追擊,不斷地往前走,眼底燃燒著恨意,無論是他們的仇,還是自己的仇恨,還是……一定……一定會報的……

“……”白陳緩緩地靠著大樹,他頹廢地推跪在地上,他狼狽地倒在地上,可他的眼神卻是充滿著仇恨。

見到這樣的“白陳”,站在一旁的幽靈白陳神情越來越冷漠,他低聲說,“果然……人就是由過去所構成的,不能沒有過去啊。沒有了,就容易迷失自己。”

白陳緩緩地合上雙眼,低笑了起來,“醒來吧,我已經明白了。”

當白陳再次醒來時,他就已經回到現實之中。

成熟的氣息縈繞著自己,那溫暖的感覺纏繞著他,讓他的雙手忍不住伸手觸碰著那俊臉,然而,當白陳見到那俊臉睜開深邃的眼眸時,白陳卻露出難過的神情,他低聲說,“抱歉,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無法做你的王后。”

“為什麼?”雷諾斯微微震驚,他伸手就握緊了白陳的手,可白陳卻只是提前一步抽手而去,他朝雷諾斯說,“因為我不可能會為了你犧牲所有的事,我並不配你,你有更好的人會配上你。”

“不,沒有人會更配得起我。”雷諾斯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抱住白陳,捧著白陳的臉,直視著白陳的目光,“就只有你才配得起我,不準離開。”說到後面四個字時,雷諾斯的周身散發的氣息忽然驟變了。

可白陳已經下定決心了,“抱歉,我必須得走了。”

“就算你下定了決心,你也走不了。”雷諾斯只是這樣緊緊地握住白陳的手,“我愛你,你一直都明白的。”雷諾斯的神情一直都很嚴肅,白陳之前沒有把這神情當一回事,如今才知道,原來雷諾斯的神情是如此地認真。

“……糟了,我之前跟你相處,因為你後來比較溫柔,都讓我忘記了,原來你是……雷諾斯啊。”白陳嘆了口氣,他直接抱住了雷諾斯,“啊,糟了……”

“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雷諾斯的話語溫柔,與他面容上的冰冷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是啊,但你不打算放我走,對吧?”白陳已經估摸到雷諾斯的答案了。

“你知道的。”雷諾斯只是笑了起來。

“……”白陳沉默了起來,他早就該知道是這個答案。

但如今得知是這個答案時,還白陳還是不免地感覺到有點……心累。

“好了,別提這些了。”白陳直接要求去旅行,“我們結婚了,最終竟然還沒有度蜜月,實在是太遺憾了。”

“……你已經接受了結婚的事實了?”雷諾斯之前看白陳那麼傷心難過,他還以為白陳會繼續傷心難過。

“對啊,反正你都不打算放過我了,現在我不去旅行,難道等著變老?”白陳用一種“你真奇怪”的微妙眼神看著雷諾斯。

“……”雷諾斯沉默了起來。

“好了,我們該到那裡去玩呢。”白陳撐著下巴,他思考了下後,就一敲手心,“糟糕,去不成了。”

“為什麼?”雷諾斯聽到這話,卻露出瞭然的表情,他估摸到白陳是想要 找藉口離開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白陳說,“我不是亞斯國的君王嗎,我這樣離開,完全把那些事扔給那些人,真的沒有關係嗎?”白陳說著,就湊近了雷諾斯,他的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你說,他們現在是不是很手忙腳亂?”

“大概。”雷諾斯的心情突然變差了,他知道白陳是要離開他了。

可誰知道,白陳只是說,“既然他們心情差,那就別回去了,不然會捱罵的。”白陳又不是沒有沒有眼力勁兒,他剛剛說那些話,雷諾斯就一直都擔心他會離開,既然擔心,那就……不回去了。

白陳這樣想著,他就躺在柔軟的被子上了,他覺得他該隨心所欲,不該想之前那樣做什麼事都要思考許久。

這樣不是累死自己的節奏嗎?

然而,當白陳這樣做了三天後,白陳就表示:不行,還是得回去了 ,不然絕對會……死的。

白陳這樣趴在雷諾斯的身上,他感覺到很疲憊,他的腦袋放在雷諾斯的肩膀上,就如果真的是隨心所欲來的話。

真的會變得相當……爽啊。

但是爽完後,就是痛苦了。

白陳完全不想動了,他已經累趴下了。

見白陳這樣累過頭了,雷諾斯相當心疼,他抱住白陳,就吻了下白陳的額頭,可白陳被吻了 ,就說,“痛痛痛,不準再做了。”

白陳以為雷諾斯是想要跟自己那樣這樣,見白陳這樣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雷諾斯就忍不住低笑出聲,“你誤會了,我沒有打算這樣。”

“真沒有?”白陳狐疑地看著雷諾斯,他才不信。

“是,我沒有這樣想。”雷諾斯輕輕地握住白陳的手,“回亞斯國吧。”

“怎麼突然提這個?”白陳微微有點詫異,他語調帶著絲驚訝,“你很想去?”

“你想回,就回吧。”雷諾斯輕輕地拍了下白陳的肩膀,“那裡是你的家鄉,這點終究是改變不了。”

“……但如今我跟你結婚了,我怕回去了,會死於非命。”

“放心,不會。”雷諾斯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我罩著你。”

“是嗎?”白陳這樣說著,就戳了下雷諾斯的肩膀,“在回國前,我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

“安排我跟雷諾國的百姓見一次面。”白陳說這話時,神情相當自然。

“……”雷諾斯沉默不肯說話。

“不肯說?是因為他們很恨我,想要將我給殺了,是吧?”白陳又笑出聲,“你不能跟我回去,如果你回去了,你也會被罵的,算了,我還是別回去了。”

“你想回去。”

“我想回又如何?”白陳輕輕地捧著雷諾斯的臉,,“對於我來說,你比亞斯國重要多了。”

這是白陳的真心話。

正因為是真心話,威力才如此大,雷諾斯的瞳孔微微睜大,他在愣了許久後,緊緊地抱住白陳,壓抑住激動的情緒,“你如此愛我,我……我很高興。”

“你高興就好。”白陳輕輕地拍打著雷諾斯的後背。

既然歡快已完,那麼,現在就該思考正事了。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後,白陳就恢復了正常,而雷諾斯也恢復了正常了。

他們這對夫夫,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的存在了。

不過……既然已經習慣了,現在來下一個問題了,那就是……

“你可是雷諾國的君王。”白陳右手撐著下巴,他似不經意地看著雷諾斯,他的目光相當凌厲,周身散發著一種優雅的氣息。

雷諾斯原本正在辦公,一聽白陳過來了,連忙就放下一大堆檔案,

誰知道,剛一進門,就見到自家的白陳正斜坐在椅子上,平日裡那麼黑白,毫無情緒的椅子,如今卻被白陳這樣坐著,看起來相當優雅,好像就是為了讓白陳斜坐而故意設計的。

雷諾斯的心都慢了一拍。

雷諾斯被迷得連話都沒有說,白陳則是輕笑了一聲,他朝雷諾斯昂了下頭,示意出門,“跟我來一趟,我們出去喝咖啡。”

雷諾斯自然是拋下身後緊跟過來的手下,跟著白陳一同去喝咖啡了,這咖啡倒不是在外面的咖啡店裡喝的咖啡,而是……白陳親手倒的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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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修長的手指不斷地旋轉著,將水緩緩地倒入精緻的茶杯中,然後就將這……混合了紅茶的咖啡遞給了雷諾斯。

“……”雷諾斯沒有出聲,他先是停頓了幾秒,才將目光從那紅茶咖啡上挪開,看向白陳,就見白陳正朝雷諾斯微微一笑,笑得特別地淡,眼神卻是相當地冷。

“這杯咖啡,是為我倒的?”雷諾斯像是在確認,他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問。

“自然是為你而倒的,莫非……”白陳故意停頓了下,便坐在椅子上,他的右腿膝微微彎曲,他的右手似不經意地放在右膝蓋上,他朝雷諾斯溫柔地說“你以為我會為其他人泡茶不成?”

“只要是你泡的,我都喜歡。”雷諾斯直接端起這紅茶喝了一口,這味道果然是……一絕。

雷諾斯之前一直都知道這樣的特苦咖啡和紅茶混合在一起,恐怕不好喝,沒有料到比他所想象的還要……難喝十倍。

“如何?好喝嗎?”白陳調整了姿勢,他整個人直接趴在桌上了,他的右手似乎有意無意地放在左手的胳膊上,食指則是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的目光則是從始至終都放在雷諾斯的身上,不曾挪開過。

嘴裡還泛著濃烈的苦味,雷諾斯還在回味著,聽到這話,停頓了大約三秒左右,他的眉頭微微上揚,朝白陳露出了特別溫柔的笑容,“好喝,就是水太燙了,把原來的茶味給沖淡了而已。”

“是嗎?”白陳緩緩地走到雷諾斯的身旁,他的右手放在雷諾斯的肩膀上,他靠得雷諾斯很近,光是微微側身,就能夠吻到雷諾斯的額頭。

“你覺得只是太燙了嗎?”

“對,只、只是太燙了。”雷諾斯不著痕跡地與白陳拉開距離,他們的距離太危險了,當他們這樣成為夫夫後,這樣的姿勢已經不再是曖昧,而是直接暗示了。

雷諾斯看著白陳的目光,他知道這眼裡一點暗示都無,因此,他就拉開距離,保持安全的距離。

豈料白陳只是一個人往前邁了半步,更加靠近雷諾斯,更加貼近雷諾斯。

白陳的呼吸,雷諾斯都能夠感知到。

“你說,你真的覺得僅僅只是燙了嗎?”白陳的語調相當緩慢。

雷諾斯知道白陳所說的每句話都相當有意思,因此,他儘量讓自己忽視掉那貼近的身體他,他沉吟片刻,意識到什麼後,他看向白陳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白陳見雷諾斯的眼神變得復雜,反而一個人坐回椅子上去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將衣袖給高高挽起,之前他為了倒這杯咖啡,將衣袖處給染上了黑色的液體。

白陳這樣挽起後,就露出了精緻的手腕。

白陳的右手自然地撐著下巴,修長的手指猶如鋼琴家般美好。

這樣精緻美好的畫面,雷諾斯站在那裡,臉色卻越來越冷,他整理了下衣領,將自己的衣袖也給輕輕地挽起來。

見雷諾斯挽起來了,白陳則是微微勾唇,他點了下之前被雷諾斯喝過的紅茶咖啡,看向雷諾斯,“你喝過紅茶,也喝咖啡了,現在,覺得那種味道更好?”

“我只喝過紅茶。”雷諾斯的神情相當嚴肅,他之前是處於工作狀態,恰好白陳來時,雷諾斯正與那些人正開會結束,因此,雷諾斯現在就跟開會時沒有什麼區別。

再加之,如今雷諾斯沒有掩飾自己氣勢,他的氣勢一旦全開,白陳都被壓制住了,白陳坐在椅子上,他看向雷諾斯的眼神相當冰冷,可他的右手卻只是端起那杯紅茶咖啡,他自己輕輕地品了一口,品了一口後,白陳則是輕笑了起來,“這紅茶咖啡可真夠苦的,只不過……不知道日後會不會更苦?”

“我不曾喝過紅茶以外的咖啡。”雷諾斯伸手握住了白陳的手,“我只喝過紅茶。”

“真是如此?”白陳的右手繼續端著紅茶咖啡,他的目光沒有放在雷諾斯的身上,他的臉微微撇開,,他似不經意地提了句,“我記得之前到你辦公的地方時,我好像看到了你身旁那個明豔動人的秘書,看起來可真好看。”

“……”雷諾斯沉默了。

“她多少歲呢?看起來比我小個兩三歲左右,是吧?可真夠好的。”白陳直接忽然“碰!”地把紅茶咖啡給猛地放了下來,他伸手就握住了雷諾斯的肩膀,他直視著雷諾斯的目光,白陳的眼神看起來和以往沒有多少區別,然而,眼底的冷意卻是怎麼遮擋都遮擋不住,

“我知道,你沒有喝過咖啡,你也沒有出軌,我明白的,但是……你真的下定決心要跟我在一起嗎?如果真的跟我在一起,而不是處於之前那種情人關係,那麼,我可是會插手你的事,你的任何事情,我都會管得嚴嚴的。”說到這,白陳就湊到雷諾斯的耳畔,發出特別溫柔的聲音,“如果被我逮到你出軌,去跟別人在一起的話,你就會喝到比這紅茶咖啡還要難喝一百倍的味道了。”

言下之意,你敢背叛,你就死定了。

雷諾斯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雷諾斯先是停頓了兩秒,但他最終還是忍不住低笑出聲了。

“笑什麼?”白陳是很正兒八經地說這事,“若我真下定決心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會這樣做,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白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雖然掙扎過,可如今既然發覺自己離開不了雷諾斯,無法放雷諾斯走,無法一個人存活,心裡頭裝著雷諾斯,那麼,就讓自己的心繼續裝著雷諾斯。

不過……

“如果沒有這個覺悟,你跟我在一起只可能是悲劇。”

“我自然有這覺悟。”雷諾斯伸出右胳膊,將白陳給撈進懷裡,抱個滿懷香,這溫熱的身軀,這熟悉的味道,令他如此眷戀,讓他猶如是在沙漠中追尋了水許久的旅人,此刻終於可以停下來,可以停留水邊休息一刻。

“我是如此地喜歡你,我怎麼可能會去找別人?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環著腰的力道逐漸加大,被環住的白陳的雙眼卻漸漸地浮現出溫暖,他最後也忍不住輕笑出聲來“記住你說的話,如果有一日,你背叛了我,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白陳放下威脅後,就徹底地跟雷諾斯在一起了。

這下子,不止是熟悉夫夫的生活模式了,而是徹底地接受了這樣的夫夫模式,並且透過不斷努力,變成了夫夫的甜蜜模式了。

這樣婚後的甜蜜日常,每天都在進行著。

就好比今日,八月三日,白陳與雷諾斯去旅行了。

作為雷諾國的國王與王后的白陳與雷諾斯,他們兩人一同旅行離開了雷諾國,一同到遠邊的克塔斯羅小島去遊玩。

大約是遊玩七天的樣子,然後就折返回到雷諾國。

通常來說,應當是不敢來遊玩的,畢竟國內動盪不安,隨時可能叛變,作為君王,為了權力,怎麼敢在這等節骨眼走開?

而雷諾斯卻走開了,不為其他的,就因為……白陳生日了。

對於雷諾斯來說,沒有什麼比白陳的生日更重要。

白陳雖然知道生日是假生日,只不過是原主的生日,而非他的生日,可白陳並沒有戳破,雷諾斯這份心意,他已經完美地收下來。

白陳與雷諾斯一同旅行時,這小島上有許多好玩的地方。

每到一個地方,白陳都會忍不住拿著畫板把這些畫下來,白陳的繪畫很有天賦,他作為修仙者時,他曾經也繪畫過許多地方,目的是為了收集情報,整理情報,分析情報。

將眼前的事、物、人等都繪畫下來,可以有助於日後的作戰,同時,也有助於自己思考。

因此,白陳相當喜歡繪畫。

可如今當雷諾斯在身旁時,白陳總是忍不住把雷諾斯也繪畫在畫中,白陳的每一副畫中都有雷諾斯的身影。

雷諾斯起初見白陳畫得如此起勁,見白陳完全不跟他一同玩,臉有點嚴肅,本來想勸說白陳,當他原來白陳是在偷偷地看著他,不斷地畫著他時,雷諾斯心花怒放,他高興還不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阻止?

他就讓他家的白陳多多繪畫,然後,就這樣一路繪畫到了最後一日。

由於白陳的身體素質比較優秀,因此,他們做那事的頻率也是相當高,然而,一旦過了蜜月期間,不再那麼粘乎後,就要學會節制了。

就好比現在,白陳已經主動與雷諾斯商量好,日後節制每週一回了。

可是,不到半天,這樣的約定又被打破了。

白陳只好一個人抱著繪畫,趴在床上開始繪畫,將躺在床上睡覺的雷諾斯給繪畫下來。

“你在畫我嗎?小甜心。”雷諾斯將白陳給抱住了,可白陳抬都沒有抬眼,只是繼續拿著筆繪畫,他的右手微微曲著,優雅地握畫筆,邊繪畫邊回答,“你這樣喊小甜心,真像那種有許多小情人,卻總是把小情人名字喊混的花花公子呢。”白陳這樣說著,倒是突然抬眼看了眼雷諾斯,“你說說看,你曾經有多少個床伴?”

討論這樣的話題,雷諾斯的神情都會變得相當嚴肅,不僅神情,就連眼神也會變得相當危險,他一下子就把白陳給抱住,“你好像很熟悉床伴,你曾經有過床伴?”

“你說呢?”白陳的語調帶著一點輕笑,“你這樣吃醋,我可消手不起。”

“消受不起也得消受,不準去找床伴,你可是我的。”雷諾斯的聲音相當低沉,同時也相當性感,將白陳的心給撓了兩下。

雷諾斯知道白陳是個喜歡這樣性感聲音的人,所以他總是用這樣的性感聲音來攻擊白陳的弱點,讓白陳忍不住主動吻著雷諾斯。

待他們這樣瘋玩了一會兒後,白陳就直接趴在雷諾斯的身上,右手直放在雷諾斯的肩膀上,輕輕地一捏肩膀肉,開始逼問,“說,你究竟有多少個床伴?”

白陳問這話時,神情相當淡。

可這時候,雷諾斯卻低笑出聲,“你這是在吃醋?”

“不是。”白陳特別認真地搖頭,“我這不是吃醋。”

“不,你這就是吃醋。”雷諾斯笑得滾越發地甜蜜,他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幸福勁兒。讓人看了就想打他。

“我說過,我不是吃醋。”白陳的神情相當嚴肅,他坐正起來,他不再那麼貼近雷諾斯,只是朝雷諾斯冷靜地說,“我是在分析,如果你曾經有床伴,還敢說給我聽,那麼……我們果然還是分手。”

白陳無法容忍雷諾斯有床伴,一聽這話,雷諾斯自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沒有過。”雷諾斯握住了白陳的右手,“床伴什麼的,是無法控制自己,沒有任何自律力和好色之徒才會有。像我這樣有自律力,又有控制力的人,只需要唯一的靈魂伴侶就足夠了。”雷諾斯輕輕地吻了下白陳的額頭,雷諾斯的眼底是一片笑意。

被雷諾斯這樣望著,白陳卻忍不住輕笑出聲,“唯一的靈魂伴侶是吧?”

“對。”雷諾斯間接告白,他望向白陳的眼神相當溫柔,他抬起白陳的手背,深情地吻了下,“我只需要你就足夠了。”

白陳聽到這話時,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他掩飾住自己的情緒,故意用右手推了下雷諾斯的肩膀,口上說著,“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討得我歡心?這是不可能的。”

可嘴上這樣說,臉上卻就只差沒有寫著,“我真高興”這四個字了,那透著幸福勁兒的眼神,正撇開,不放在雷諾斯的身上。

熟悉白陳平常脾性的雷諾斯,自然沒有逼迫白陳,只是笑得更加地甜蜜。

九月十八日,白陳在雷諾國的皇宮之中,白陳在國王辦公的地方,他正坐在軟軟的波斯裡斜條奢華毛毯,他慵懶地撩了下髮絲,穿著休閒的貴族服裝雪白的襯衫,右手的衣袖微微挽起,恰好地露出五分雪白的胳膊,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書上,眼睫微垂,睫毛並不算長,但也並不算太短,並不像女性那般長,卻又不似男性那種特別短的睫毛,而是偏柔和的睫毛,不長不短,看起來剛剛好,這樣往下垂著,投影在臉上,斜照射進來的斜光,恰好照耀在他身上,為他身上鍍上一層金光,看起來就像天使。

而在一旁,正持著羽毛筆,不斷划著檔案的雷諾斯,卻為之停頓了下來,他知道眼前正捧著書翻閱著的某人,並不是天使,而是獨屬於他……的救贖。

雷諾斯的嘴角微微掀起,隨後他迅速地處理著事務。

這樣處理著,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在紅茶的對面,有著時鐘,時針正緩緩地走著,端起紅茶的人,品了一口紅茶,抬頭掃了眼時間,看下了下大約是四點十三分時,他便微微側頭,放下了溫熱的紅茶,繼續坐在毛毯當中,似不經意地望向雷諾斯,卻與那深邃的眼眸對上了。

卻見原來不知何時,雷諾斯早已雙手架在桌上,開始一直都觀察著白陳。

被這樣觀察著,白陳只是在停頓了一秒後,便就笑了起來,那聲音相當好聽,“不知道的人,就看你這樣瞧我的眼神,會以為我是妖怪,而且還是故意吸你精氣的妖怪,將你給迷得神魂顛倒,連工作都忘在一旁了。”

“跟你相比,工作什麼都算不上了。”雷諾斯吐出源自內心的真心話。

可這話,卻只是逗白陳笑了起來,“你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說些甜言蜜語。”

“有嗎?”雷諾斯不覺得自己說的是什麼甜言蜜語。

見到這副表情的雷諾斯,白陳就撐著下巴,正視了雷諾斯一會兒後,“看來你還真的不是特意說甜言蜜語。”

“甜言蜜語,完全沒有必要說。”雷諾斯直接站起身,看著白陳,他輕輕地將被子蓋在白陳的身上,他蓋了下後,卻有點忍受不了不抱如此溫熱的白陳,他將白陳給抱在懷裡了,待感受到懷裡多了一團溫熱的身軀後,白陳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有點無語,他連平日裡的優雅都不記得要維持了,他只是用手指點了下雷諾斯,“你看看你,你抱著我,不覺得重嗎?”

“不覺得。”雷諾斯的心情相當愉悅,光是從他那歡快的語調就能聽出來,“暖暖的一團,就跟小貓差不多。”

“原來你養過貓?”白陳有些詫異地說,眼底驚訝。

“沒有。”雷諾斯的語調相當平靜,“但我養過一個比小貓還要溫暖人心的動物。”

“哦?是嗎?”白陳有點驚訝了,他甚至挑了下眉毛,“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你養過動物?你說來聽聽。”

“那個就是……”雷諾斯輕輕地吻了下白陳的側臉,“你。”

“……你把我當做動物?”白陳不樂意了,他心裡頭雖然還是挺受用的,但一想到原來在雷諾斯的心目中他只是動物後,白陳就覺得有點不高興了,“原來我只是動物,隨時可以拋棄的動物。”

雷諾斯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他見白陳的情緒低落了,便就將腦袋埋進了白陳的脖頸裡,“你也養過動物,只是你忘記了。”

“我?我養過?我還忘記了?”白陳可不覺得他養過,他忽然意識到什麼,就故意逗著雷諾斯,“你可以告訴我,我養過什麼動物嗎?我已經不記得了。”

“你養過忠犬,你不記得了?”

“……忠犬這兩個字,好像是我昨天才告訴你的,你怎麼那麼快就學會了?”白陳看向雷諾斯的眼神相當微妙。

“你說的每句話,每個字,我都會記得一清二楚。”雷諾斯笑著將一旁的書給抽了一本過來,就翻開那本書,“你說這騎士不斷地保護公主,相當地忠臣,就跟忠犬似的,你希望也有一個人這樣保護你,這些話,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雷諾斯用腦袋噌了下白陳的手心,他故意哄白陳高興,“你是我養過的最可愛的動物,我則是你養過的最忠誠的忠犬,我們遇到了彼此,都養過彼此,溫暖過彼此,這可真是……好極了。”

“確實是好極了。”白陳把那書拿起來輕輕地拍了下雷諾斯的腦袋,這一拍並不疼,但雷諾斯卻故意製作音效,“痛!”

雷諾斯這樣說了後,白陳則是把書給扔開,“真痛?”

“不痛。”雷諾斯倒是沒有趁機要求福利,他看出來了白陳的擔憂與心疼,他便環住了白陳的胳膊,“我不會被你打痛的。”就算有一日真的被你打痛了,那也不叫痛,叫甜蜜。

雷諾斯後面的話自然沒有說出來,若是敢說出來,他認為白陳大概會……嗯,杯子會碎一地的。

雷諾斯這樣明智地沒有說出那後面的話來,白陳則是狐疑地看著雷諾斯,他總覺得雷諾斯藏了什麼話,但仔細一想,卻又想不出來。

九月二十三日,是雷諾國成立的日子,如今已經有了幾百年的歷史了,每年都要在這一日,舉國上下,都歡呼這一日。

然而,不幸的是,白陳則需要回到亞斯國去舉行自己的節日。

原因很簡單,因為亞斯國也是在那一日建立的。

白陳覺得相當遺憾,但離別只是短暫的,因此,白陳也沒有多大的傷感,只是起身去了亞斯國,開始去過這節日。

往日裡亞斯國有什麼重大的事,都是傳信傳過來,或者直接派人運檔案運過來處理,白陳如今與雷諾國已經是盟國了,而且還是相當鐵的盟國,有什麼難,雷諾國都會幫忙,雷諾斯作與白陳是夫夫,作為白陳的夫君,雷諾斯自然是二話不說,直接抬手就幫忙。

雷諾國的百姓雖然有過抱怨的聲音,但在雷諾斯的調節之下,一一消失,甚至逐漸好起來,相互結婚的地步了。

白陳覺得雷諾斯的手腕可真高,他回到亞斯國那七天,白陳覺得……無聊。

他想念他家雷諾斯了,他一過完亞斯國的節日,就馬不停蹄地趕回去。

誰料到,剛一回到雷諾國的皇宮,就被雷諾斯的手下給攔在外面,並且不準白陳進去。

白陳想問清情況,可這手下顯然是厭惡白陳的人,他平日裡偽裝得好,完全沒有散發出敵意來,現在卻散發出來,白陳知道事情定然是大發了。

果然,當白陳在外面住了一日的旅館後,就聽聞雷諾斯要出來與某個女子見面,可能順勢商討結婚一事。

至少雷諾斯的手下是這樣透露出來的。

有許多人疑惑,雷諾斯與白陳不是夫夫嗎?

可誰知道,雷諾斯的手下卻說是當年白陳迷惑了雷諾斯,導致雷諾斯才會娶他。

這樣的話,雷諾斯的百姓們自然是相信的,他們最厭惡的就是亞斯國了,現在就算被調解了,也有許多人這樣想著,如果真的分開了,沒有再在一起,那麼,他們日後就可能會跟亞斯國打起來,藉機砍死幾個亞斯國的人。

因此,百姓們並不反感白陳是把雷諾斯給迷惑了這樣的事實。

至於在事實上雷諾斯是正兒八經地娶了白陳,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解釋,又是到時候再說了。

總而言之,這一日白陳就去看了下雷諾斯,白陳躲藏在人群當中,穿著斗篷,目的就是想要看雷諾斯是否真的會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當白陳仔細看時,就見到雷諾斯果然一臉冷酷,他的神情相當嚴肅,他正站在那裡,他周身散發著王者的氣勢,完全看不出來有那裡不對勁。

可就在這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拉了下白陳的衣袖,白陳微微側頭,就發現是一個打扮得像商人的人了,白陳覺得很奇怪,但他還是跟著過去了,就見到那個人連忙摘下嘴邊的鬍子,開始跟白陳說雷諾斯的情況。

這下子,白陳就認出這人是誰了,這人是雷諾斯的另一個手下,叫做胡巴克。

這胡巴克就說雷諾斯是失去記憶了,在舉行節日時,有人假傳情報,說把白陳給綁架了,要求雷諾斯去救人,為確定白陳是否真的被綁架失蹤,雷諾斯甚至親自動身去了一次亞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