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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雷諾斯國君主VS亞斯國君主19

白陳這樣毫不猶豫地罵了下過去的自己, 因為過去的自己曾經想過放棄。

但白陳毫無壓力,用白陳的話來說就是, “過去的自己就是用來罵的,啊!心情真好!”

白陳就是這樣性格的人, 他伸了伸懶腰,扭了扭脖子,微微側頭,露出了一個特別軟萌的笑容。

就這樣, 一旁的兩個男人就被白陳與雷諾斯這對夫夫給閃到了雙眼, 他們覺得他們完全與白陳與雷諾斯截然不同, 他們只是因為私慾, 他們兩個是在王宮中的侍從,他們兩個鬼混在在一起了。

就這樣, 白陳自然是讓人把他們帶下去, 按照規定,將他們給懲罰了, 剝奪了做侍從的資格,並且被貶為平民, 永世都流放在怪物國之外,在怪物國附近,也就是說讓他們去送死,讓他們自生自滅。

這就是殘酷的規則,在亞斯國裡,做了這等事, 不被直接砍頭,已經算是幸運之極了。

可嚴格來說,也算不上幸運,畢竟他們兩個侍從本來是特別厲害的家族的子弟,只是過來王宮磨鍊兩下而已,可如今他們愚蠢的行為,卻讓他們走向地獄。

白陳可沒有理會這些事,像他這樣的“小王后”,自然會把自己的男人給看得嚴嚴的,不能讓“忠犬”變成“花心犬”。

今天就是開始展示家法的時候,白陳坐在椅子上,盯著雷諾斯看,“說,你今天做錯了什麼?”白陳正秋後算賬中。

雖說之前雷諾斯為了自己,甚至把對付怪物軍隊的時間縮短到了幾個小時內,很是感動白陳,然而……

“我說我給你留信了,我會在亞斯國住幾天,你不要趕過來見我?你完全沒有聽我的話,如果你乖乖地聽我的話,不離開這裡的話,那麼,我就能見到你了。”白陳一拍桌子,他越想越憤怒。

而見到“小王后”突然變成了如此恐怖的“憤怒王后”的模樣,雷諾斯自然開始伏小做低,連忙認錯那裡敢招惹“憤怒王后”,就怕一不小心招惹了,“小王后”就扭頭不理他了。

一想到這些,雷諾斯就伸出魔爪,抓住了白陳的衣袖,“你別生我的氣,我日後不會再這樣做了。”

“日後你不會再出來找我了?”

“……我日後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旁了。”

果然,雷諾斯把自己的認錯內容給變了。

“……我說了,不要來找我。”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身旁。”雷諾斯只是低喃著這句話。

“你學會撒謊騙人了?嗯?”白陳開始揪住雷諾斯的衣襟,而被揪了,雷諾斯卻只是握住白陳的右手,對白陳說,“我不是撒謊,我只是無法壓抑住來找你的想法,我也知道,冷靜的我,應該作出理智的判斷,我不該來找你,但是你知道……”雷諾斯微微側頭,他沒有把話繼續往下說,只是將話給藏在這一陣沉默之中。

見到這樣的“忠犬”,作為“小王后”的白陳自然是不感興趣,他撇開腦袋,他覺得他該對雷諾斯說特別狂霸拽的話,然而,最後他卻說了……

“你說吧,我聽著。”

這聲音特別地輕,輕到了似乎像根羽毛撓過臉頰,裡面的柔和意味,撲面而來,如何掩飾都掩飾不住。

雷諾斯嘴邊浮現出笑意來,他抱住“小王后”就開始吻,“你可真是我的小王后。”

“……別用這三個字來稱呼我,我才不是你的小王后。”白陳開始掙扎了,他被這話給弄得臉紅心跳。

然而誰知道他說的話忽然傷害到了雷諾斯的心,他說“原來你那麼地不想要跟我在一起嗎?”

見雷諾斯這樣說,他微微有點傷感難過,他想也許雷諾斯之所以會這樣誤會,是因為自己跟雷諾斯不太配所以自己果然還是……給他一爪。

於是,白陳就直接“啪!”地一下,把爪子放在雷諾斯的臉上了。

而被這樣“啪”地被爪子貼在臉上,這樣親密接觸後,雷諾斯微微愣住,卻見白陳鼓著臉,特別不愉快地說,“少跟我裝可憐,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知肚明。”

“忠犬”蔫兒吧唧,他小心翼翼地看著白陳,就怕會讓白陳更加地不高興,他說話的聲音也很低也很小聲,就怕會惹怒白陳,“你別太生氣,生氣會對身體不好。”

“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自己說,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樣類似的事情,你會怎樣做配跑

原本說著話的雷諾斯,忽然就不再說話了。

“……你又不是啞巴,你怎麼會突然不說話?”白陳皺眉,生氣起來,“回答我問題。”

“……”雷諾斯還是沉默著,他看著白陳,完全就是不肯回答的模樣。

“……好,既然不肯回答,那就算了吧。”

由於雷諾斯回答失敗,白陳就讓他在一旁涼快兒去,完全不顧他的死活,自己一個人到亞斯國那邊去準備。

這幾天以來,雷諾斯可算是品嚐到了何為“孤獨”。

跟白陳在一起之後,這樣的“孤獨”可是很少會襲向他了。

雷諾斯看著前方相當優雅的“小王后”,他家的“小王后”,正在城內巡轉,目的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聲望與名望,讓老百姓們看到國王的長相。

國王這樣出來時,“小王后”微微側頭,環顧四周,發現那些人民都相當歡迎他時,他沒有什麼表情,可當他觀察到某個街道裡那麼髒亂的樣子,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來,他心裡頭記著待會兒要把這個地方給治理一下了。

就這樣,當“小王后”回去後,他便著手處理加快對那些黑暗街道的治理,務必做到讓那裡的老百姓跟外面的老百姓過上差不多的生活。

很快,就已經到了眾國相互見面的大會了。

然而,在這場大會正式開始前,白陳與雷諾斯還是依舊沒有和好。

白陳對於雷諾斯不聽自己的話,來找自己的事,耿耿於懷。

然而,其實這些都是白陳偽裝出來的,當他看到雷諾斯這樣粘著自己的第二天時,白陳就已經在心裡頭默默地原諒他了,那裡還生他的氣?開什麼玩笑,完全不生了。

然而,白陳卻還是得端著自己的姿態,他知道,太快就原諒雷諾斯,只會讓雷諾斯覺得自己做對了,下次繼續就犯,所以他絕不能那麼快就原諒雷諾斯。

見到“小王后”依舊是那麼地冷漠,坐在左手邊的第五個位置上,依舊是雙手架在桌上,撐著下巴,完全無視掉他後,雷諾斯的內心就受到了暴擊,無論是誰都好……他絕不想被白陳這樣厭惡。

因此,雷諾斯的眼神就倏地變冷了,他在跟周圍的君王打了聲招呼後,就挨著白陳坐了下來,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他家的“小王后”身上,可“小王后”卻連鳥都不肯鳥他。

“……”雷諾斯沉默不語,他就坐在那裡,一直都盯著,然後雙手也架在桌上,露出跟白陳一樣的姿勢。

“小王后”見雷諾斯露出了這樣姿勢,便收回了手,他不再是那個動作,而是換了一個,側頭看向另一邊。

這裡就表明了白陳的立場,白陳依舊不肯原諒他。

雷諾斯不打算放棄,他主動出擊,找到白陳後,就約白陳一同到外面去聊,可白陳卻拒絕了,而且還是以相當冷漠的方式拒絕了雷諾斯。

這樣的態度,這樣的拒絕方式,令雷諾斯深思起來。

很快大會便開始了,在大會裡,白陳就與狼國的君王聊天聊得最多。

在白陳與雷諾斯吵架期間,白陳與狼國的君王似乎關係越來越好了,不,準確說,應當是自從白陳讓狼國的君王與狼國的王后見面,並且讓狼國的君王狼挪變成少年去見諾可後,狼挪就與白陳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雖說不知道白陳是用何等手段,讓狼挪暫時性地變成了大人,可一旦這宴會結束後,狼挪又定會變成少年,去見諾可了。

諾可自然依舊是沒有出席,以狼挪的話來說便是“我家王后生病,治病中。”

因此對於狼挪的王後來與不來,人們雖然抱有好奇的心,但很快就散去了。

“宴會終於結束了。”雷諾斯把檔案給收拾起來,然後抬頭看向白陳,“餓了就該回去吃飯。”

“是啊,我們回去吃飯吧。”白陳這話是朝狼挪說的,“今晚我們一同吃魚如何?”

“好。”狼挪應了句,他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

“我幫你們釣魚,我再帶點……”雷諾斯想要主動參與進去,白陳很快否認,“不用了,我們自己會看著辦,不需要閒雜人等。”

這話給了雷諾斯又一暴擊。

“今天的天氣還真是挺不錯的,幸好沒有落雨,若是下了大雨,就不方便了。”白陳朝狼挪說。

“是啊。”狼挪把檔案遞給手下後,就與白陳一同離開這裡。

他們兩人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地平線上,獨留下某人望著白陳的身影,快要成望夫石了。

“今天來得挺早的。”剛一踏進門,就能聽到這樣的諷刺的話語。

這樣的話,除了諾可說,也就沒誰了。

白陳剛過來,身旁跟來的自然是縮小版的路挪。

一見到路挪,諾可的眼神就陰暗下來,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對路挪好,哪怕知道路挪不是自己的孩子,可還是忍不住關心他。

“喂,你來這裡做什麼?”諾可分明知道路挪的名字,故意不喊他,而是喊喂,是想要表達他只是把路挪當路人看。

路挪明白這意思,但他只是笑著朝諾可說“白叔叔說今晚吃魚,是從湖泊裡釣起來的魚,你喜歡吃新鮮的,我一直都記得。”

“不。”諾可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距離上次跟你告別,不過才短短三天而已,你怎麼就變得如此不長記性?我們好像已經……決裂了。”

“……”路挪的笑容突然沒了,他只是看著諾可,繼續說,“白叔叔說過,只要用真心去打動對方,遲早有一日能夠打得動。”

“那是你的白叔叔不是我,若真能打動,你該打動白叔叔。”

聞言,路挪的臉色就冷了下來,“除了你之外,我誰都不想打動。”

“我?”諾可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哦哦,是這樣,原來你是如此地想要讓我喜歡你,跟你關係好,好吧,你就跟你父親差不多,他當初之所以找我時,也不過是因為覺得我很有趣,跟我相處很愉悅,現在你就成了他的翻版。”

越是往後說,越是帶著一絲不明的味道。

“放心,這次的魚很新鮮,絕對會很和你胃口的。”路挪說出與剛剛所說的話完全不符的話語,諾可沒有說什麼,只是撇開頭,冷哼了下,他看不慣像路挪這樣的私生子。

見路挪與諾可這樣,若是以往,白陳早就已經走人了,可如今卻還留在這裡。

諾可自然察覺到異常,他微微皺眉,直接問出聲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在這兒……是因為無家可歸了。”白陳說到這最後四個字時,還在笑著說。

“……為什麼會無家可歸?”

“你與路挪相處得還好嗎?”白陳直接轉移話題。

“路挪這人除了身上流的血,令我厭惡之外,其他的一切都還好。”

“是這樣啊……”白陳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你加油跟路挪相處吧,越是跟路挪相處,你就會越是知道路挪是個好孩子的。”

“呵,我不需要知道他是好孩子,我只需要知道離開這裡就足夠了。”

“你還沒有對離開這裡死心?”白陳輕笑出聲,他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桌子上,微微敲打著桌面,“你還是別想了,你是逃不出去的。”

“不去嘗試,誰知道能不能做到?”諾可的態度很硬,“你想讓我教導路挪,你究竟是什麼目的?”

“如果我真有目的,你覺得我會告訴你?”白陳忍不住搖了搖頭,“你這樣隨便問別人,可是個不好的習慣。”

“我就是知道你不會告訴我,我才特意問的。”諾可有些煩躁地抓了下頭髮,“真不明白,你對路挪那麼好做什麼?難道是你跟路挪的母親認識?也是,如果你跟路挪的母親認識,又想將我給剷除掉,你這倒是很合理。畢竟你可是亞斯國的君王,同時又是雷諾國的王后,如果你們亞斯國與雷諾國又跟狼國合作,並且成為特別好的盟國,那麼,想要將所有的國家給瓜分來吃,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畢竟你們三國的實力都異常強大。”

“你想太多了。”白陳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我可不是這樣的目的,我僅僅只是為了我那小小的好奇。”

“好奇?”諾可不理解白陳所說的話。

諾可始終都想不明白,白陳究竟好奇些什麼。

白陳則是去找雷諾斯了,然而,他去找雷諾斯倒不是想要跟雷諾斯和好,而是……

“亞斯國那邊我長住,日後我就住那邊去了。”白陳這樣通知了聲後,就打算從雷諾國搬出去。

在狼挪與諾可的愛情結果還沒有看到前,白陳打算先跟雷諾斯保持安全距離。

同時,這也是給雷諾斯的一種考驗。

當他搬離雷諾國時,雷諾斯是會追隨自己而去,還是留在雷諾國,去找其他的美人?

如果雷諾斯連這關都通不過,最後去找了美人,那他跟雷諾斯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

白陳是相當理智的人,這樣的行為就體現了他性格。

雷諾斯對他要搬出去的事自然是拒絕,然而雷諾斯的拒絕自然是沒有任何效果,白陳還是堅決要搬出去。

最後還是雷諾斯直接用武力解決掉。

雷諾斯用他的特權,讓白陳不準搬出去。

“……你這樣不讓我搬出去,並不代表我真不能搬出去。”白陳坐在屋裡面的沙發上,他斜看著前邊正站在窗前的雷諾斯,雷諾斯正站在那裡,穿著戰鬥裝,顯而易見,雷諾斯正從戰場上回來。

就在不久前,怪物大軍又來襲了,先是朝水中投毒,再是透過氣體汙染,從而讓人們中毒。

為了解決這一系列的問題,雷諾斯最近都在與其他大國開會,討論出對策。

同時,怪物大軍在與此同時襲擊許多村莊小鎮,雷諾斯親率軍隊去消滅這幫怪物大軍。

而就在這種危機的時刻,白陳則是提出搬出去這個決定。

白陳提出這決定,不是沒有思量過的。

這樣,一是考驗對於雷諾斯是否會變心,二也同時也是在考驗,當雷諾斯這麼危機的時刻時,究竟他會選擇消滅怪物大軍,還是來自己這?

這可是相當重要的事。

然而,雷諾斯卻完全不肯讓白陳走,派軍隊守住白陳,各個出口都有人把守。

最後,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他們共處一室。

只不過這時候的他們,過去的溫暖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與冷漠。

雷諾斯的神情很冷漠,白陳的神情卻也好不到那裡去。

自從跟白陳吵架後,白陳就越發地與狼國的君王走近,民間都有許多傳聞說,白陳與狼國的狼挪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就連雷諾斯也不由自主地被這些傳聞給影響到,派人手去調查。

而當他得知,原來每天白陳都會邀請狼挪到自己家裡面,並且就算到了深夜也不讓狼挪走,而是過了第二天的中午的時候才走後,雷諾斯就越發地覺得有問題,偏生無論他派出多少人去調查裡面發生了什麼,最後都沒有調查出來。

不是被狼挪給發現,就是被白陳給發現了,這些探子完全沒將雷諾斯想要的情報給帶回來。

相反,還有一人看見,有一次狼挪與白陳一同出門時,白陳忽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鍊,給狼挪戴上,然後對狼挪叮囑了些什麼,狼挪則是一臉高興,並且點點頭,上前就想要抱抱白陳,可最後似乎是礙於有其他人在的緣故,便中止了擁抱。

這樣的場面,不止有人告訴雷諾斯,還有圖片附帶。

因此,雷諾斯才會越發地氣憤,他將圖片都給撕碎了。

就是這樣的關鍵日子,雷諾斯把照片遞給白陳,質問白陳,“這是怎麼一回事?”

雷諾斯的聲音很冷,眼神也很冰冷。

可白陳原本正端著紅茶,現在一見這照片,眼神倏地暗下來,他的聲音變得相當冰冷,“你在調查我?”

“我派人保護你。”雷諾斯只是這樣說著。

自從吵架後,雷諾斯就開始派人保護白陳了。

起初,還不是很明顯,只派了一人,後來則是派了三四人去。

這樣可以確保白陳絕對不會出事。

雷諾斯可不想再次見到之前那樣因為沒有保護好白陳,而出現的那種麻煩事。

“監視我,就直說,何必要找個藉口,把話說得那麼好聽?”白陳與雷諾斯吵架了,白陳把照片給“啪”地一下放到桌面上,他將紅茶也給放在桌面上了,隨後,他微微側頭,看向雷諾斯,“我會搬出這裡。”

“不能搬。”雷諾斯很強硬地說。

“你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就算我是限制了,你又能如何?你現在是在雷諾國。”

雷諾斯已經把話給說死了。

“……是嗎?”白陳卻只是微微抬起右手,他放在自己的眼角處,他微微側頭,視著雷諾斯,“你是在這樣想我的,你認為因為周圍有大軍,因此我就會插翅難飛,離開不了這裡,是吧?”

“……”雷諾斯沒有說話,他並非這樣想的,他只是不想白陳離開這裡,然後去找那個狼挪。

雷諾斯微微抿唇,他伸手拿著那照片,那已經被撕碎的,他朝白陳說,“只要你肯解釋,那麼……你就可以走。”

“只要我解釋了,無論是什麼樣的解釋,你都會放我走啊?”白陳說了這話,他的眼神看不太清楚,只見到是被黑暗給籠罩著。

“……對。”雷諾斯很艱難才說了這話,他不想跟白陳的關係搞得那麼僵,如果白陳真的是移情別戀,喜歡上別人了,並且解釋了,那麼,他除了放白陳走之外,還能怎麼做?

雷諾斯這樣想著,就微微側頭,不敢讓白陳看到自己的面容。

這時候的雷諾斯,覺得自己可真是愚昧不堪,就因為深愛著白陳,因此就把自己給變得如此狼狽。

哪怕白陳的解釋會讓他心如刀割,可他除了傷心之外,也就只剩下難過了。

白陳沉默了許久,才說了句,“對,我就是跟他這樣天天進出同一個屋子,我沒有其他的解釋了,這照片是真的,不是虛假的。”

這句話變相地承認了白陳與狼挪在一起,當白陳說完這話後,他就抬頭雷諾斯,他想知道,雷諾斯究竟只是說說而已,撒謊忽悠他,還是真的會放他走。

白陳覺得放他走的機率很低,光是看雷諾斯之前強硬的態度就知道,雷諾斯是不會放他走,雷諾斯絕對在撒謊,這個機率極高,他……

然而,他還沒有想完,就聽到一句讓他眼睛睜大的話語,

“好,你走。”

雷諾斯就讓人護送白陳離開這裡了。

而當白陳回到亞斯國,到宮殿裡坐著時,他還渾渾噩噩,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突然被放了回來。

這樣的事情,讓白陳忍不住微微捂臉,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想傷害雷諾斯,可最後的結果好像是……他傷害到雷諾斯了?

這樣的結果,絕非白陳想要的,不過,正因為這件事,才讓白陳知道,原來雷諾斯是那麼地愛自己。

愛到了……就算自己給他戴綠帽子了,依舊深愛著自己。

一想到這點,白陳就覺得心裡頭甜滋滋的。

因此,白陳就去睡了,他睡覺後,第二天,他正吃著早餐,右手端著紅茶,他心裡頭盤算著待會兒回雷諾國去找雷諾斯時,就見到外面有人慌忙地衝了進來,那人正是自己的手下。

手下就磕磕碰碰地把事情給白陳講了下,當白陳聽完後,就忍不住輕笑出聲,“哦?原來是他來了。”

白陳就出去見“他”了,光是遠遠望去,就見到他,穿著戰鬥裝,戰鬥靴的半邊是染上了鮮血,一看就知道是跟怪物博鬥得來的。

而當白陳過去時,就見到雷諾斯說,“我只是路過,能在這裡停留三晚。”

“自然好。”白陳明白雷諾斯的意思是什麼,不過……

“你之前不是說會放我走嗎?你這樣又跟過來,這可不對。”

“我是放你走了,但沒有說,我不可以再次來找你。”雷諾斯緊緊地握住了白陳的手,“我不會再放你走,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放了。”

“怎麼突然想通了?”白陳雙手抱臂,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話語說,“莫非是被我跟狼挪相處的事情給刺激到了?”

“你之所以會跟狼挪相處,也是因為我做得不足夠好,如果我做得足夠好,你又怎麼可會跟狼挪在一起?”雷諾斯微微扯了下衣袖,他挽起衣袖,看向白陳,“來吧,今晚我給你做的飯吃。”

“你如此體貼溫柔,這樣就原諒我了?”

“不原諒你,難道還把你吊起來打一頓嗎?”雷諾斯的聲音特別緩慢,他的眼神特別地冷淡,看起來他像是被白陳跟狼挪相處的事情給傷害到了,然而,雷諾斯終究還是無法對白陳放手。

白陳看出來雷諾斯的意思,他的臉色微微難看起來,他就在雷諾斯走時,忽然說了句,“你該信任我更多一點的。”

雷諾斯愣住了,他微微停下腳步,回頭望去,就只能看到白陳離去的後腦勺。

很快就到了夜晚了,夜晚裡,雷諾斯就去找白陳,可白陳卻只是坐在椅子上,正拿著紅茶倒著烈酒來喝,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一見到雷諾斯,白陳只是揮了下手,“過來。”

“喝烈酒傷身。”雷諾斯快步上前,不著痕跡地把烈酒給奪走了,給白陳披上外套,以免他受寒。

被這樣溫柔地對待了的白陳,只是爬在桌上,他斜看著雷諾斯,“你該更多信任我。”

“我信任你,相當信任你,因此,萬事都可以原諒你,可以退讓,隱忍。”雷諾斯輕輕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哪怕知道你可能跟狼挪在一起了,我也依舊讓著你。”

“你不該讓我的。”可白陳只是憤怒地一拍桌,他的眼神特別冰冷,“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背叛你,如果你敢這樣背叛我,跟別的人在一起,我會直接把你給殺了。你這次之所以原諒我,這樣不問我跟狼挪發生了些什麼,不過是因為不在意我,不在乎我,覺得我跟誰在一起都無所謂吧。”

“自然不是。”雷諾斯的眼神忽然就冷了下來,他輕柔地握住了白陳的手腕,然後就將白陳給扶了起來,並且給白陳倒了紅茶來喝,“喝點茶,清醒下。”

“不要。”白陳毫不猶豫地把這紅茶給打倒在地,然後……白陳就鼓著臉,不高興地掀桌了,“你個壞人,既然愛我,為什麼在看到那樣的照片後,不問我發生了些什麼?為什麼就直接認定我是去偷吃了?”

“……你難道沒有嗎?”雷諾斯似乎用一種相當無奈的眼神看著白陳,他的嘴邊浮現出一抹笑意,“我不過是以最壞的打算去思考這個問題,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我想我最後還是……只能原諒你。因為誰叫我已經無法離開你?”

雷諾斯抱緊了,他緊緊地抱住白陳,“我也想過去問你,但最後的結果卻像上次那樣,你很生氣,你也很憤怒,你要搬出去。那時候,我就覺得我心裡頭的肉掉了,我已經找不回溫暖來填滿我的內心了。我一直都知道,你相當重要,你很重要,你就是我世界唯一的光芒,唯一的溫暖,我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離開你,可從這一刻開始,我卻意識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已經成了一條沒有你就無法呼吸的魚,沒有了你就無法再動彈的魚了。我已經不再像過去那般,可以一個人獨自地前行了,我必須得跟你在一起,才能夠感覺到每時每刻,存活是有意義的。”

“你說的可真是……好誇張。”白陳偷偷地看了眼雷諾斯,雖然誇張,但是當他對上雷諾斯的目光時,白陳卻只是在僵了幾秒後,低頭,為免讓雷諾斯看到自己面容上的情緒,也不想讓雷諾斯察覺到自己已經落淚了,他只是這樣低著頭,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緊緊地扯住雷諾斯的衣服。

被這樣扯著,雷諾斯自然感覺得到,同時,他也察覺到白陳的情緒很不穩定,他無奈地笑了起來,“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雷諾斯輕輕地拍打著白陳的後背。

“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有這樣做。”白陳被這樣一安慰,反而就忍不住癟了癟嘴,他看向雷諾斯,“我完全沒有這樣做,你這樣誤會我,不信任我,我很傷心,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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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會誤會你,不讓你傷心難過。”雷諾斯知道白陳是沒有做,當他得知這一點時,他整個人都恍惚了下。

這麼多日子以來,他都在反覆地思考這問題,每當想到白陳已經搬離雷諾國時,雷諾斯就心如刀割。

“來,你跟我去個地方。”白陳拉住雷諾斯的手就去找諾可了,而一找到諾可時,雷諾斯微微驚訝,他雖然與白陳一同把諾可給捉走了,但是他是將諾可交給白陳,讓白陳去將諾可給放在安全的地方

可誰知道,諾可的表情好像跟之前的表情不太一樣,周身的氣息也不同。

而諾可身旁的那個少年是……誰?怎麼如此眼熟?

雷諾斯一眼就被路挪這身上的氣息給弄得微微抿唇,這時,白陳就戳了下雷諾斯的肩膀,“看到了沒?!諾可身旁的那個少年叫路挪。”

“路挪?”雷諾斯下意識蹙眉,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中瞭然,然後他就露出了一個相當燦爛笑容,“原來你真的……”

“這真的沒有騙你。”白陳冷哼了兩下,他不高興地用小爪子捶了下雷諾斯,“我當然說的是真的,難道我會騙你不成?”

由於白陳與雷諾斯站的是在那個屋子外,因此,他們雖然看到了路挪與諾可,但是路挪與諾可卻沒有看到他們。

這就是這個房子的神奇之處,人能從外面看到裡面,但是裡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

當白陳給雷諾斯解釋,並且把整件事都講給雷諾斯聽後,雷諾斯就說,“你當時給狼挪帶這手鍊是因為這手鍊必須由旁人戴?而你之前忘記給狼挪戴上,因此就只好在外面匆忙幫他戴上?”

“是啊,這手鍊必須得由旁人戴,而這手鍊是我一個人發明出來,給狼挪戴的,如果由別人給狼挪戴上,就會被別人發現我竟然研發了這個手鍊了。”

“原來如此。”雷諾斯理解地點了下頭,“我明白你講的意思,來,我們一同去見見他們。”

“看來你還是心存疑惑。”白陳戳破了他的小心思,“雖然聽了我的解釋,你終究還是對真相有所懷疑。”

“不是懷疑,而是做一下最後的確認,確認後,我們就一同回雷諾國。”

“好像說得不確認就不回雷諾國了。”白陳不高興了,他鼓著臉就撇開他腦袋。

“不不不,就算不確認也要回雷諾國。”雷諾斯一把抱住白陳,“來,我們一同回雷諾國吧,我們不確認了。”

“哼哼,我開玩笑的,我們一同去看看。”白陳自然明白雷諾斯內心是不安的,怕他會騙雷諾斯,“你放心,我是不會騙你的。”

白陳這樣笑著,就帶著雷諾斯一同去了。

雷諾斯自然露出了一個高興的笑容。

當他們過去時,果然就見到裡面的路挪與諾可正在一起相處,他們正在學習傀儡術。

準確來說,是諾可教路挪學習傀儡術,而諾可則是一個人拿著麵包在吃,諾可最近需要教導路挪的有太多了,諾可很耗費精力,他邊吃著麵包時,邊露出無聊的表情。

看到諾可,路挪的臉卻微微紅了起來,他正努力地練習傀儡術。

其實以路挪的水準,完全沒有必要學這招,可惜的是路挪為了跟諾可相處更久,他就真的假裝自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少年,正在努力向諾可學習。這簡直就是感動天感動地,就差沒有感動到白陳了。

白陳自然知道路挪這傢伙心機有多重,如今諾可雖然厭惡路挪身上的鮮血,但是對於路挪的品行卻是相當信任,並且覺得路挪是個好的。這樣的相處模式,令白陳忍不住想,路挪可真是夠有手段的,明明諾可那麼厭惡他這個人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