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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雷諾斯國君主VS亞斯國君主20

這樣想後, 白陳就開始朝諾可說,“嗨, 好久不見了。”

“確實是很久不見了。”諾可看向白陳的眼神特別冷“有什麼事嗎?”

“唉,我不過就是讓你在這裡安全地居住而已, 不用露出那麼厭惡我的眼神吧?”

“任誰被關著,而且還是關了那麼久,都會不高興不爽吧?”諾可倒是沒有應合他,只是笑得虛偽。

“唉, 你難道就不怕露出這表情後, 我會滅了你?”

“不會的, 如果你想滅我, 你早就滅了。”諾可最近倒是越來越放肆,但是他純粹是因為對白陳的信任上升了的緣故, 他覺得白陳這樣人品好的人絕對不會傷害他。

於是白陳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畢竟諾可是因為更信任他了,才敢這樣對他用這麼兇殘的語氣。

“唉, 你這樣,小心日後你會後悔的。”

“我會後悔?”諾可愣了下, 眼神冷了下來,“是的,我是該後悔,我不該信任你的。”說著,他看向路挪,“我也不該信任你。”

“……怎麼把我給扯進來了?”路挪覺得自己特別無辜, “我什麼都沒有做,諾可,你別聽他說。”

“不用了,正如白陳所說的,我不該信任何人。”諾可如今已經成了戒備所有人的模樣了。

“……不,你可以信任我,特別信任。”

“不,我不信任你了。”諾可與路挪這樣開始爭執,而白陳則是牽著雷諾斯的手在一旁喝茶。

喝茶的時候,白陳就把紅茶遞給雷諾斯,可誰知道,雷諾斯只是拿著白陳之前喝過的紅茶在喝,喝了兩口後,心裡頭別提有多甜了,反正光是看他笑出來的聲音就知道他很甜。見雷諾斯笑得那麼高興,白陳也就忍不住也笑得高興了,他說,“你這樣喝我的紅茶,就不覺得髒?”

“一點也不髒。”雷諾斯完全不覺得髒,笑得別提有多高興了,眼角都微微上揚了,而他整個人則更有精神了。

“算了算了,懶得理你這傢伙。”白陳的心裡頭也甜滋滋的,但他卻只是露出嫌棄的表情,“反正你就是那麼地不愛乾淨。”

白陳這樣說後,就把茶杯給放下來。

這時候,路挪與諾可已經爭執完畢,最後自然是……諾可贏。

“好了,日後你就這樣一邊涼快兒去吧。”

“……”路挪沉默了下,才看向白陳,眼神相當冷。

而被這樣看了,白陳卻無視掉,扭頭就跟雷諾斯膩歪在一起,粘乎乎的,公然秀恩愛,秀得路挪咬牙切齒。

不過,路挪還是依舊沒有放棄,他繼續討好諾可。

“諾可,我還想要更加努力地學習傀儡術,我想要一直都留在你身旁。”

“我有說你不可以留在我身旁?”

“……”

“我只是有點不信任你而已。”

“……”

“看來從現在開始,我可以不教你傀儡術了,因為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

“好了,就這樣吧。”

“……不,我不是這樣想的。”

然而,路挪是越說只會把事情弄得越是糟糕,一團亂。

因此,當路挪與諾可聊天結束,路挪蔫兒吧唧地出去時,路挪就順帶把白陳也給拐了出去。白陳被拐了出去,果然就見到秒變臉的路挪,那裡看得見半分在面對諾可“師傅”時的乖巧與溫順?

狼挪臉上全都是冷漠與兇殘,“你為什麼會跟雷諾斯突然來這裡?我跟諾可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與牽絆,全都毀了。”

“沒有那麼誇張。”白陳無奈地攤手,“這可是對你的考驗,對你愛的考驗,看看你對諾可的愛有多深,在我與雷諾斯一同來這裡時,你是否還能夠像之前那般走下去,能……”

“別跟給我扯理由了,如果不是你跟雷諾斯突然來這裡,我跟諾可就不會吵架起爭執,更不會因為信任的問題而變成這樣。”狼挪嘆了口氣,“算了,算我求你們兩位了,下次我跟諾可挨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別來打擾我跟諾可。”

“好,不過你把手伸出來。”

“怎麼?”狼挪下意識就伸手了,他已經很信任白陳了,把白陳給視為好友。

雷諾斯看在眼裡,眼神暗了下來。

白陳卻只是在他伸手時,就直接……把他的手鍊給摘了。

“痛,你這是在做什麼?”這手鍊與狼挪已經相處很久了,一旦摘下,就會有刺疼。

可白陳招呼都不打就摘下來了,實在是……

“你這是在做什麼?”狼挪有點動氣了。

可白陳只是朝狼挪不鹹不淡地說了句,“我跟雷諾斯因為你與諾可的事,導致關係破裂,如果你不希望我跟雷諾斯天天來你與諾可這邊浪,妨礙你們兩個,就乖乖地把手鍊給我們看。”

“……這句話,你其實可以提前說,我絕對會把手鍊給你們的。”狼挪忍不住無語地說,“你這樣突然摘,很痛。”

”下次提前跟你說。”白陳把手鍊遞給雷諾斯看,“你看,就是這手鍊。”

“確實是。”雷諾斯早在看到白陳與路挪、諾可的相處模式時,他就已經特別相信白陳的話了,現在見白陳這樣急於證明給自己看,雷諾斯露出了個罕見的笑容,這笑容很溫柔。只有在白陳的面前才會露出這抹笑。

白陳被這笑給晃了神,本來他還覺得沒有什麼,就算讓雷諾斯高興了,也就和以前差不多,如今見雷諾斯露出這樣毫無壓力的高興的笑容,白陳也就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你別在別人面前露出這笑容。”

“好。”

在這裡粘乎了一陣後,他們便又恩愛起來了。

至於之前的吵架與生氣?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白陳已經變成了這樣的狀態了。

一天早上,天氣還挺涼快的,白陳正穿上外套,往外走,他正想找他家的“忠犬”好好地膩歪一番,因為,開完大會後,雖說有怪物大軍不斷地攻打過來,但是早在白陳與雷諾斯和好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一起制定計劃,一同作戰了。

這樣過了幾天後,怪物大軍自然就被他們給擺平了。

由於有“小王后”在後方坐鎮兼鼓勵,雷諾斯完全就是一百二十分的狀態,將這些怪物大軍給滅掉了。

就這樣,今天是他們的休息日,白陳手裡還拿著一把□□,他打算今天跟雷諾斯一同到郊外去旅行。

然而,桌面上的牛奶卻還是溫的,時鐘也還在轉動著,“嗒!”地響著,可地面卻乾淨得不像是人居住的地方,疑。

看到這裡時,白陳的眼神倏地陰暗了下來,他頭也不回地說,“給我出來。”

就見身後的天花板上,突然跳下來了一個似乎是“人”的怪物,只不過他的雙眼已經變成了青蛙的雙眼,他的雙腿已經長滿了毛,猶如猴子一般的腿。

如果這樣還能稱為“人”,那麼,它恐怕就是“人”。

“猴蛙,你還真是不吸取教訓。”白陳冷漠地站在那裡,他穿著的正是最新時尚的休閒風衣,是米白色的,相當休閒,但同時也不失優雅,是休閒與優雅的整合,他本來是打算跟自家“忠犬”一同出門,因此,就特地打扮得如此漂亮,與往日裡的亞斯國君主的裝扮不同,如今卻成了這樣,白陳的怨念可是相當之深。

他邁步就朝這猴蛙襲去,手裡持的槍已經朝他瞄準開去,“嗖!”地一聲就打向了猴蛙。

而猴蛙則是迅速地躲閃開來,一滾就滾到一旁的桌子後面,靠著椅子,將自己給遮擋住。

見他這樣將自己給遮擋住,白陳卻輕笑出聲,將槍給轉了下,然後再重新上子彈,邊這樣上著,發出“咔嚓”的聲音,邊發出輕柔的嗓音,“為什麼要躲閃?你來這裡,不就是想要被我給打死嗎?我這是在成全你呢。”

白陳的臉色已經變得特別難看,他一想到他家的“忠犬”失蹤不見了,恐怕是跟另一個敵人糾纏在一起,再聯想到原本的“郊外旅行”變成了現在這樣,白陳就覺得厭煩,他的眉宇間浮現出了不耐煩。

“小王后”一旦生氣了,可是相當生氣。

他毫不猶豫地就用□□不斷地打向這猴蛙,這猴蛙,原本以為“小王后”最強的不過就是勾引男人的技術,你瞧,不就勾引到了雷諾斯嗎?

可誰知道,這“小王后”本身竟然有兩把刷子,在把猴蛙給打倒在地,然後狠狠地踩著腦袋,在雙手被白陳手裡的子彈給打過,“啊!”這猴蛙疼得掙扎,那青蛙般的雙眼不斷地睜大,看著白陳,他張開猶如魚般的嘴巴。

見到這樣的猴蛙,白陳真覺得噁心,“乖乖的告訴我,我家的雷諾斯在那裡?否則,我就一槍斃了你。”

聞言,這猴蛙自然是不甘心地掙扎著,他還想掙扎,可是白陳卻只是一腳狠狠地踢了下這猴蛙的身體,然後另一腳繼續踩著猴蛙的腦袋,

“說!”這時候□□已經放在這猴蛙的腦袋上了,只要一槍,就能夠把這猴蛙給殺了。

這猴蛙怕極了,嚇得渾身都流著汗,他連忙將雷諾斯的下落給報上來。

一旦得知“忠犬”的下落後,白陳就把這猴蛙給猛地一敲,將它給敲暈,隨後就去找他家的“忠犬”了。

這猴蛙則是在白陳走後,不過三秒的時間,就醒了過來,然後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呵呵,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雷諾斯在那裡嗎?真是愚蠢,我是絕不會告訴你的!你就活該去送死吧!”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卻突然聽到,“轟!”地一聲,然後,這猴蛙的腹部就被開了個大洞,回頭看去,就見是白陳站在自己的身後。

就見白陳雙手拿著特別大的槍,原來白陳不是去找“忠犬”了,更沒有被他騙,而是去拿一把大點的槍好一下子轟死他。

“你你你!”這猴蛙痛苦地摔倒在地上,看著自己已經空了一個洞的腹部,他還想要說些什麼,腦袋卻又被人給踩住,這時候,依舊是白陳踩著他的腦袋,他看到白陳居高臨下地說,“確定不說嗎?我可是記得,猴蛙一旦被炮轟了腦袋,就是存活不了了!無論你有多麼強大的癒合能力,一旦被炮轟了,就會死於非命。”

“我我我……”這猴蛙特別不甘心,他完全不想說,可白陳卻只是拿起大槍,再次轟了他,猴蛙只好痛苦地說出實話。

這一下子,是真實話了,是雷諾斯真正所在的地方。

可當猴蛙說完後,白陳就把大槍給拿走了,他朝猴蛙說,“你早點說不就完了?還浪費我那麼多時間。”

說著,白陳就毫無防備出把後背露給猴蛙,而猴蛙見到他要走了,眼珠子一轉,拿起一旁的鐵錘,就想要將白陳給錘死,可誰知道,還沒有捶到的時候,他的腦袋就被什麼給轟了下,當猴蛙抬頭看去時,就見是白陳直接抬起大槍就給了自己一下。

見猴蛙被自己給打倒在地,腦袋與身體都分離了,落在地上,白陳卻只是不甚在意地說了句,“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聽到的,更不一定是真的嗎?”

白陳離開這裡,去按照那個地址追尋自家“忠犬”了。

“小王后”在找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樣子,他終於找到了他家的“忠犬”。這邊的場面可是比他剛剛所發生的場面要血腥多了。

就見有數個和“小王后”長得一模一樣的怪物正撲向“忠犬”,想要殺死這“忠犬”。

這時候,“忠犬”則是緊緊蹙眉,他似乎是怕殺錯了人,害怕將真正的“小王后”給殺死了。

他認得這些都不是“小王后”,可面對“小王后”的模樣下手,終究還是會怕下錯手。

見“忠犬”這樣不下手,“小王后”只是不高興地鼓著臉,“喂!你怎麼還沒有動手?我都跑找你了!”

說著,白陳就上前想要跟這“忠犬”挨在一起,可是誰知道,剛跑過去,“忠犬”看向白陳,就朝“小王后”說,“別進來!”

可惜的是,時間已經太晚了,白陳已經邁進去了。

白陳就發現自己成了“小王后”當中的一個“小王后”

“……”糟了,這下子就真的讓雷諾斯無法下手了。白陳微微抬起爪子,有點疲憊地看著,而當他看向周圍那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小王后”時,他就無奈。

可誰知道,就在那樣想著時,手腕突然被雷諾斯給捉住了。

這一捉住,白陳就側頭看向雷諾斯,雷諾斯第一時間就把白陳給認出來了,並且帶了出去。

不過,待帶出來後,白陳就問雷諾斯,“既然你那麼快就能認出我是誰,為什麼剛剛一直都在遲疑?”

“剛剛那個怪物是迷惑大師老蘿西壓亞,她最大的能力就是迷惑別人的心智,我不希望你被迷惑住,我知道你的對手是猴蛙。”

“啊,確實是他。”白陳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你莫非是早就知道他們會來攻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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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也是在被拐走後才知道的。”雷諾斯給白陳披起了外套,“來,我們離開這裡。”

雷諾斯給白陳披起的外套,正是雷諾斯的外套,白陳剛剛的外套已經在打鬥中被弄破了,因此,雷諾斯如今才把外套披在白陳的身上。

而當白陳與雷諾斯一同離開這裡時,雷諾斯率先聯絡自己的軍隊,讓他們去掃蕩那些怪物大軍。

很快,怪物大軍就發出慘叫聲來,只不過……

“這慘叫聲怎麼那麼像人類的?”白陳覺得不對勁,他朝雷諾斯皺眉,雷諾斯則是一揮手,便率領所有人跟上,一同過去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一過去,就見到了一頭髮全白的少女,這少女一出場,就讓人毛骨悚然,她的雙眼是雪白的,沒有黑色瞳孔。

她周身都有許多羽毛掉落在地上,然而這些羽毛卻並非是雪白的,而是烏黑的。

當她微微抬眼,看向白陳與雷諾斯這幫人時,她便緩緩地起身,搖晃著身子,朝白陳與雷諾斯走了過來。

一見到這少女,白陳本來下意識是想要戒備,可是他的內心卻不知為何,完全升不起半點戒備,只有一片信任。

這樣的感覺,讓白陳覺得很毛骨悚然,這時候,卻見這少女忽然停了下來。

這“少女”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很有問題,她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存在似乎是相當令人恐怖的事,因此,她便穩穩地站在那裡,她的赤腳是雪白的,赤著站在那裡,沒有任何鞋子可以保護她。這時候,她忽然出聲了,可這一出聲,卻把白陳給震驚到了,因為這分明不是少女的聲音,而是少年的聲音。

只不過這聲音很清脆很悅耳而已。

這時候,就聽到這少年說,“魔尊大人,血羽終於千里迢迢找到您了……”

說著,這少年伸手就想要抓住白陳的衣袖,可是他忽然意識到了白陳並不信任他,因此,血羽就把手給收了回來,他的聲音很清脆,

“魔尊大人,你忘記血羽了。”

白陳確實是不記得他了,更何況……

“抱歉,我並不是你所認識的魔尊大人,我叫白陳,我是亞斯國的君王,也是雷諾國的王后,你恐怕是找錯人了。”

“不,我沒有找錯人。”誰知道,這少年忽然露出了一個特別高興的笑容,“我要找的那個人,就是你……魔尊大人。”

這聲音特別地緩慢,緩慢到了這世間的一切都似乎變慢了三秒。

樹葉隨著風而旋轉,這雪白頭髮的少年他的衣襬微微飄揚了起來,這時候,他伸出了雪白的手,去觸碰這些樹葉,他邊觸碰,邊緩緩地說著,“魔尊大人,還記得嗎?在那滿天雪地裡,是您救回了我,將我培養長大,還教我這招血刃旋風,教我如何去殺敵,讓我懂得,無論是怎樣恐怖的怪物,都是能夠戰勝的。”

這時候,雪白的少年都充滿著詭異,他雙腿雙手都相當雪白,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似的。

白陳下意識皺眉,他覺得他不該信任這個人,可是他的靈魂卻與這人似乎很認識,很熟悉這個人的氣息,忽然,白陳嘴動了起來,說出了連白陳都震驚的話語,

“是……很久不見了,但我忘了你。”

這話說完後,白陳就捂住自己的嘴,他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這個血羽。

然而,無論白陳警惕與防備,血羽都已經高興之極了,他高興得淚水都從眼眶裡滑落了下來,他說,“我終於找到你了……跨越了那麼多地方,我終於尋到你了……魔尊大人……我們一同回去……”

說著,這雪白少年就伸手想要將白陳給抓住,這時候的雪白少年不再像之前那般,收手,然而白陳卻說了句,“住手。”

就見血羽果然停了下來,不過,他似乎不理解,“為什麼?”

白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只是沉默在原地,微微低著頭。

雷諾斯上前抱住了了白陳,他將白陳給緊緊地抱在懷裡,警惕地看著血羽,他說,“你說你叫血羽,那麼,你以為你就真的是血羽嗎?”

“你想說什麼?”血羽微微愣住,他說,“我不太明白……”

“你如此乾淨,完全沒有受過一點傷害,這是不可能的,你一開始就直接在這裡,你是算準了白陳會在這裡,因此在這裡等他。”

聞言,白陳微微抿唇,他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看向血羽。

果然就見血羽輕笑了起來,“是的,魔尊大人,我確實是故意在這裡等著你的,因為……我是血羽,但同時也是……您的仇人,嗜尊大人。”

說著,血羽的身影突然消失了,出現在白陳的背後,他一拋樹葉,就見樹葉化為血刃,想要將白陳的生命給掠奪,而作戰多年的雷諾斯,則是毫不猶豫地就拔劍將這血刃給抵擋掉,“咔嚓”將這樹葉給砍成兩半。

然而,當砍完後,雷諾斯的眉頭微微皺起,“樹葉是怎麼製作出這樣的硬度?竟然能使劍發出聲音?”

雷諾斯這樣說著,他的目光卻一直都盯著血羽,他似是想從中看出,究竟是血羽耍小把戲,還是這樹葉本身就有問題。可血羽卻只是朝白陳微微一笑,他露出了一個虛弱蒼白無力的笑容,“魔尊大人,沒有料到再次相見時,你就已經虛弱到這等地步了,不僅記憶無,就連當年發生的那件事都忘記了。”

“那件事?”剛說完,白陳就發覺自己的頭突然傳來陣陣的刺痛,但他卻裝作沒有疼,他只是壓抑住這陣疼痛,他看向血羽,“是何等事?”

“這件事,恐怕只有你我才知道,如今的你,既然失去了那段記憶,也就算了吧……”

“不可能。”白陳忽然說了句,他微微抬頭,捂住腦袋,他說,“不可能,如果真的僅僅只是那件事的話,是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你的話語有點問題。”血羽笑得更高興了,“魔尊大人,你就這樣永遠地忘記這些記憶,乖乖地在這裡待著吧,我會在這裡隨時隨地想辦法將你給結束生命的,沒有料到……我的運氣會如此好……不過才第一天就能夠碰到你。”

“你不是叫血羽嗎?為什麼會……”白陳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陰暗下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啊?原來你想起來了?”血羽微微驚訝了,“我還以為你都不會記起來。”

白陳微微側頭,迅速地掃了眼周圍後,就看向血羽,“對,我已經記起來了,你先跟我回趟家再說。”

“可你不是說那是你的愛人嗎?你不跟他?”

白陳忽然停下了腳步,他頭也不回地說,“我似乎沒有說過,他是我的愛人。”白陳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他微微扭頭,看向血羽,“你……露出破綻了。”

“……”血羽沒有說話。

“你根本不是第一天來這裡,你故意在這裡等著我,還穿成這樣出場,究竟是為什麼?”

“魔尊大人,你光是聽我的名字,嗜尊大人,還不明白我是什麼嗎?我可是……”血羽露出個特別燦爛的笑容,“食人族。”

說著,血羽就露出了一個蔑視的眼神。

白陳微微抿唇,他就毫不猶豫地上前,給了血羽一個……爆慄。

“!我的腦袋!好痛!”血羽沒有料到白陳竟然這樣打他,腦袋爆出一個“#”來,“你打我做什麼?”

“打的就是你。”白陳冷冷地看著他,不高興地鼓著臉,“你既然千里迢迢來找我,那麼,你就該好好地維持你的人設,你不是說是我的手下嗎?千里迢迢來找我,現在突然又化為嗜尊大人,這是什麼鬼?”

“……”血羽沒有說話。

“你說啊。”白陳狂搖著血羽的肩膀,“還有,你說當年那件事,我其實完全沒有印象,完全不記得是什麼事了?”

“……”血羽再次沉默了。

“還是說,你這貨其實就是在……裝逼?”

“……”血羽完全連話都不敢說了,只是撇開腦袋。

“……不會這是真的吧?”白陳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竟然忘記了所有的事?”

“咳,那個,你失去記憶了,我也失去記憶了,這不是很合理嗎?”血羽拍了下衣袖,他淡定地說,“反正記憶這種東西,不要也罷。”

“……你說得那麼淡定,那你手抖什麼?”白陳一臉無語。

“我那不是在抖,我那是在……激動。”血羽特別淡定地說,“我終於要開啟新的旅途,終於要見證新的人生,擁有新的人生,我自然就相當地激動,相當地興奮,相當……”

“夠了,別說了。”白陳直接把血羽給拖著往回走,“好了,跟我走。”

就這樣,白陳與他們一同回去了。

剛回到屋裡頭,把門給關上,白陳就把外套給脫下來了。

“呼,真累,終於把血羽給安置好了,讓他一個人睡到外面那個房子裡,讓他不準來打擾我。”說著,白陳就上樓去沐浴了,邊去時,白陳邊說,“今天可真夠累的,累嗆了啊,今天我們就早點睡吧,你先去睡。”說著,白陳就想要進浴室,可誰知道,卻被攔了下來,雷諾斯一手撐著牆,將白陳給堵著。

“你……忘記我了。”

一聽這話,白陳的笑容就漸漸地淡了下來,眼神也變得陰暗。

“他稱你為魔尊大人,這不是在撒謊,他也確實是你的手下,叫血羽,只不過因為他發覺你失去記憶了,因此,他就故意稱自己為嗜尊大人而已。”雷諾斯看向白陳的眼神相當複雜,“你忘記了我,卻還能表現得如此自然,你究竟是誰?你給我的感覺,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就是你看我的眼裡,不再有著愛而已。”

白陳沒有說話,他只是低垂著頭。

“告訴我,發生了怎樣的事?”

“無可奉告。”白陳只是冷淡地說,他抬頭就是一張冷漠臉,“我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就這樣,我去睡了。”

可雷諾斯只是一把拉住白陳的手,“這跟我有極大的關係,你是我的王后,小王后,我怎麼可能會不理會你?”

“但我已經忘記你了。”白陳說的話傷人,“如果我真的愛你,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白陳看向雷諾斯的眼神相當冰冷,“我既然能忘記你,就代表,我沒了你,也能夠活下來,既然你的存在並不是最重要的,又何必還要繼續在一起,反正最後也避免不了迎來背叛?不是這樣嗎?”

“不會有背叛的一刻。”雷諾斯緊緊地握住白陳,將白陳給抱在懷裡,“聽著,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就算有一日,你覺得你可能會背叛我,但我也不會背叛你。”

“是……嗎?”白陳陷入了沉思,然後他微微抬眼,他伸手就……戳了下雷諾斯的俊臉,“好軟。”

“………”這下子換雷諾斯沉默了。

可白陳卻只是繼續再……戳。

“真軟,為什麼想戳你的臉呢?”白陳鼓著臉,一臉不解,“好奇怪,我明明不記得你了,關於這個地方跟你在一起的記憶也好像想不起來,但為什麼就是覺得你很熟悉,熟悉到了……嗯,好想要吻兩口。”於是,白陳就抱著雷諾斯“啵”了兩下。

白陳“啵”完後,他就覺得很高興,他整個人都軟萌了起來,他“呼呼”地握緊拳頭,他內心藏著“呼呼”,這樣暖呼呼的,讓他好幸福啊。

白陳激動地揮著爪子,他覺得太激動了,他從來沒有高興過,就像是偷吃到了魚的貓似的。不過,這比偷吃到了魚的貓更讓他感覺到幸福興奮,他自認為特別偷偷地看著雷諾斯,沒有被雷諾斯給察覺到,收回了目光一臉嬌羞高興。

卻不知道,他偷偷看向雷諾斯時,早就被雷諾斯給察覺到了,雷諾斯的目光放在白陳的身上,眼睛一直都直勾勾地盯著白陳。

這樣炙熱的目光,讓白陳的臉紅了起來,有兩團紅暈,白陳緊張地握緊手,他的腦海中漸漸地浮現出許多他們過往的片段,讓白陳……呼呼呼!

白陳覺得他越是高興時,他就越是想要“呼呼!”

實在是太……

白陳偷偷地伸手……戳了下雷諾斯的腰,聽到雷諾斯發出的驚呼聲,白陳就覺得特別高興,他就挨著雷諾斯,與雷諾斯膩歪在一起。

雖說今晚他們什麼都沒有做,然而他們卻緊緊地挨在一起睡了個覺。

第二天,白陳就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狀態,他已經變成了……優雅的貴公子了。

白陳微微側頭,他一撩髮絲,他那深情迷人的眼眸裡,充滿了笑意,他溫柔地傾斜著腦袋,他右手端著紅茶,他穿著典型的優雅貴族裝,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優雅的氣息。

正穿上外套的雷諾斯,停頓了下,便上前挨著白陳坐了下來,輕柔地握住了白陳的左手,被這樣握住了左手,白陳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將手給收回來,可是雷諾斯卻只是輕輕地在左手留下一個吻。

而被這樣匪時,白陳的臉微微紅了起來,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期待的氣息,他望向雷諾斯的眼神也充滿著期盼,那裡還看得出來剛剛冷漠的痕跡?

完全就是正在期待著自己心上人,給自己更大驚喜的模樣。

見白陳露出以往熟悉的模樣,雷諾斯就忍不住低笑起來,“你和以往一樣,總是那麼地……令我心動。”雷諾斯忍不住吻了下白陳的額頭,他就白陳給緊緊地抱住。

吻完後,雷諾斯依依不捨,還想要再多吻幾口,可白陳已經伸手拍了下雷諾斯的胸膛,“好了,趕緊去外面擊敗怪物大軍,不然得遲到了。”

“好,我明白。”雷諾斯就這樣去了。

他一離開,白陳就將紅茶給放在桌上,他的眼神冷了下來,他頭也不回,微微側頭,他的眼神相當冰冷,發出冰冷的聲音,“出來吧。”

就見窗外突然出現一個人,那個人有著雪白的頭髮,雙眼沒有黑色的瞳孔,果然正是……血羽。

白陳直接抬了下腦袋,示意血羽給自己倒紅茶來喝。

血羽則是端起紅茶,就給白陳倒茶。

邊倒茶,邊對白陳說,“魔尊大人,您打算在這裡停留多久?”

“停留多久?”白陳微微側頭,額前的頭髮遮擋住他的面容,他撫摸著茶杯,他發出低沉的嗓音,“如果我說,我不想走,你信嗎?”

血羽愣了下,然後,他則是微微一笑,開始低眉順眼倒了杯紅茶,就遞給白陳,“魔尊大人,如果這是你的想法,血羽自然不敢違抗,只得遵命。”

“但你會從中作梗。”白陳微微抬頭,凝望著窗外自由飛翔的鳥兒,“你會破壞這一切的。”

“不會的。”血羽忽然笑了,“因為,血羽雖然很想要搞破壞,但如果魔尊大人已經不想再報仇,已經不再有那樣仇恨的心情了,也已經……不想在地獄中存活,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宿,那麼,血羽又怎能這樣強迫魔尊大人?”

白陳沒有說話,只是把茶杯給放了下來,發出“咔嚓”的聲音,然後,白陳微微抿唇,他看著前方的血羽,忽然說了句,“血羽,你知道為何當年我給你取名為血羽嗎?”

“不明。”血羽輕微地搖了下頭。

“因為,我希望你不要被仇恨所困惑,哪怕作為一隻雪白的鳥兒,染紅了身上的羽毛,變成沾滿了鮮血的羽毛,但是你卻依舊能夠再次展翅而飛,飛翔於蔚藍的空中,而不是被鮮血給囚禁在仇恨的鳥籠中,一世都出不去。”

“魔尊大人的想法很好,但血羽並非這樣想。”血羽微微一笑,他露出了和剛剛初見時相同的笑容,這是一個純粹的笑容,“早在黑色瞳孔退去時,雪白的鳥兒,就已經只剩下羽毛,已經再也沒有其他的,它已經變得一無所有。像這樣的只剩下羽毛、身軀的白鳥,究竟要怎樣做才好?只有不斷地戰鬥,不斷地廝殺,讓鮮血染紅身上的羽毛,唯獨這樣,方才知曉自己存活的意義,方才還在這世間活著。”

“……我不希望你這樣想。”白陳微微握拳,他將拳頭放在桌上,他看向血羽,“正如你之前所言,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屬,我可以準確無誤地告訴你,我愛雷諾斯。”

“可你愛雷諾斯,並不代表雷諾斯會愛你。”血羽用平淡的語調說,“魔尊大人,負心人,總是比有心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