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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廢墟之五世界VS沙角村家族家主5

而這次是由偶數決定奇數, 雖說許多人都覺得抽偶數還是不錯,但終究還是覺得當初抽到奇數更幸運。

不過, 由於之前是邊對戰,邊決定誰跟誰對戰, 因此,就不會有奇數跟奇數打的場面,然而,若是提前已經抽好奇偶數了, 那麼, 偶數者想要抽同樣的偶數者的話, 那麼……就必須得獲得對方偶數者的同意, 否則,就是無法跟對方比賽的。

也就是說, 這個偶數票者, 只能百分百地選擇奇數對戰者,然而, 無法決定可能不會同意的偶數票者。

因此,當白陳拿著這票, 開始決定跟誰比賽時,白陳環顧四周,然後他就指著……虛無家族,他笑著問:“不知道虛無家族的人,是否願意跟我對戰?”

白陳這行為,看起來很傻逼, 個個都在看白陳的笑話,然而,水角村家主聽了,卻沒有笑出來,眼神微微暗下來,而虛無家族則沒有人說話,他們沉默了許久後,直接將他們的想法給寫在紙上,遞給裁判。

裁判接到後,就直接朝白陳說:“沙角村家族朝虛無家族宣挑戰,虛無家族的回答是:不。”

這樣的答案,絕對是出乎眾人預料的。

雖說他們白陳恢復了記憶,是挺強的,但是再怎麼強,怎麼可能會有虛無強?

而且再怎麼強,這白陳看起來智商也不怎麼高,找他打架,絕對是大大有利。

土角村家族家主身旁的土若問家主,說:“家主,為什麼虛無家族不同意沙角村家主的挑戰?”

“大概是因為……沙角村家主的實力不容小覷。”這土角村家主拍了下土若的腦袋,而被拍的土若,則是看著白陳,眼神陰暗,並沒有說任何話。

白陳無視掉那些眼神的洗禮,他在被拒絕與虛無家族對戰後,他就直接開始找另一個家族,不過找來找去,白陳找了許久都沒有找成功。

白陳的目光掃向水角村家族,然而,當他看到水角村家主身後的那些人時,目光微微暗了下來。

找這個水角村家主身後的族人對戰沒有任何意義,水角村最強的就是家主。

白陳繼續往另一邊去,掃來掃去,最後白陳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都不感興趣。

因此,白陳就直接看向祭祀,“你說我該跟誰對戰?”

誰知道,祭祀卻忽然說:“你想跟誰對戰,便與誰對戰。”

聞言,白陳就微微歪了下腦袋,然後蹦?下來,直接抱住自家的白滅,他表示:真軟啊!

而被這樣抱了,白滅似乎有許些不自在,往後退了兩步,而他退了,白陳卻只是再次挨近,繼續這樣靠著白滅。被這樣靠了,白滅只是微微側頭,看向祭祀。

而祭祀則是咳了下,便對白陳說道:“家主,請您自重,現在是在公共場所。”

“唉,公共場所啊!……”白陳這樣嘆著,便朝祭祀道:“祭祀,我沒有什麼想要的對戰對手,你覺得我該如何做更好?”

祭祀看了兩眼白陳,他想到了什麼,便笑著朝白陳說,“既然沒有決定好對手是誰,不如先棄權,等觀察下對手的實力如何後,再說其他的。”這個傻子,若真棄權了,到時候就只剩下強的人跟他對戰。

聞言,白陳則是微微傾斜腦袋,他側頭看了眼白滅,白陳再看了眼祭祀,他張口正要棄權時,卻忽然被握住了爪子,緊緊地握住。

而被這樣握住爪子了,白陳的心情卻忽然變得超級好,他微微側頭,眼睛睜大,就發現白滅微微抿唇,他的眼底是一片冷意,他不著痕跡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擋在白陳面前,而被這樣擋住了,白陳的嘴角無法控制地微微上揚。

卻見白滅擋在白陳跟前,然後他冷漠地看著祭祀,隨後,他微微回頭,看向白陳,握住了白陳的雙手,一臉嚴肅,“白陳,你現在只需要選擇正確的對手,與正確的對手對戰即可。”

“你說得對,但我不知道什麼是正確的對手。”白陳相當無奈地說,“我不知道該選擇誰更好。”

“選擇火角村家族。”白滅掃了眼遠邊的火角村家族,他似不經意地又觀察了那個水角村家族,最後,才定定地凝望著白陳,看向白陳,嚴肅地說:“無論如何,以受最少的傷為目標,別輕易地受傷。”

“火角村家族,是吧?”白陳若有所思地思考了下後,就露出特軟萌的笑容,他朝白滅輕輕地捶了下胸膛,“你說,我能贏得過他們嗎?”

“贏得過就贏,贏不過就投降,在我心目中,你無論與敗,都是最好的,這些都不重要中,重要的是你。”白滅的眉頭僅緊地皺住,他緊緊地握住白陳的爪子。

而被這樣握住了,白陳卻只是裝作有點不高興,他鼓著臉,氣呼呼地用拳頭拍了下白滅的肩膀,然後,湊近白滅,挨著白滅說:“你這是認為我會輸嗎?”

“我不認為你會輸。”白滅微微勾唇,眼底是一片認真,“只是在我看來,你比那些重要。”

聞言,白陳的心情相當好,他的雙足微微交叉,他有點無法壓抑住心中的喜悅,他朝白滅看了一眼,然後就微微撇開腦袋,不敢再多看白滅,怕會忍不住再粘著白滅,甚至他連臺都不想上了。

這時,白陳就似不經意地掃了眼周圍的人們的表情,果然就見到他們個個都震驚得要命,他們顯然是看出來了白陳與白滅的真實關係,不過白陳可不在意,只是不著痕跡地靠著白滅,他挨著白滅最幸福了,跟自家小攻挨著,才是最好的事。白陳這樣挨著時,忽然,白陳感覺到身旁的氣息一變,變得更冷漠一點,白陳的眼神就陰暗了下來,然後他微微側頭,果然就就發現自家小攻變冷漠了。

白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大概是因為……這人有時候記起了自己,有時沒記起自己吧?

沒記起自己時,白陳真只把白滅當自家兒子來養,他對白滅可不會產生什麼非分之想。

因此,如果白滅真想跟他戀愛,就必須得有記憶。

至少得想起上世的他。

這樣想著,白陳就不高興地捶了下白滅,這一捶可是真用力,白陳可沒控制力量。而被這樣捶了下,白滅則是硬生生地挨著,捂住胸膛,他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白陳。

而白陳則只是蹦?到臺上,然後,他選的對手,自然就是火角村家族的弟子。

不過,別忘記了這,這是普通對戰。因此,雖然是白陳選的對手,卻不是白陳上戰殺敵,因此,白陳得選擇一個自己的人跟這個人對打。

對方並沒有說派什麼人來,白陳得先選一個人上去,對方才會公佈自己選擇誰。

這就是偶數決定對手,可是最後卻是偶數決定人選,再讓對方選擇人選。

白陳可以在四個長老當中,選一個長老,白陳思考了下後,就直接選擇了……祭祀。

祭祀:“……家主,是不能選擇我的。”這家主選我,是想讓我送死嗎?

白陳:“當然得選你啊,不選你的話,我選誰?”我自然得選你坑你啊。

祭祀:“你可以在四位長老當中,任意選一個,你應當相信長老們的實力。莫非,你一個都不信任?”呵,還想坑我?我把話給扭曲成你不信任長老,讓你的名聲下降。

聽到這話,白陳果然是先停頓了下,就扭頭掃了眼長老們,然後,他就朝祭祀眨了眨雙眼,露出了一個特別燦爛的笑容:“我不能選長老們,因為長老們的實力我都相當信任,也相當放心,他們個個都身手極好,但正因為如此,我才無法選,因為……我覺得他們實力差不多,而祭祀你不同,你一個人住在神天角塔,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一聽這話,祭祀只是沉默了起來。

白陳:“祭祀,你上!這場比賽,是由家主來選擇人選的,你沒有權利拒絕。”呵,我想坑你,還不是易如反掌。

祭祀:“……”該死的。

最後,祭祀自然就這樣被逼登場了。

白陳選祭祀,不是真的想要坑死祭祀,以他專業的分析來看,這些火角村家族的弟子的人都不是這祭祀的對手,就連他跟祭祀對上時,他都不知道勝負,這祭祀平日裡把自己藏得相當好,完全是不顯山不露水。

借這個試探下虛實,看看祭祀有多大實力,也是極好。

當這普通對戰開始時,白陳反而比之前還要津津有味地看著。

之前的比賽當中,白陳最有印象的就是水角村家族與虛無家族的對戰,如今他最想看的就是這個祭祀與火角村家族普通弟子的對戰的模樣。

火角村這次所派的並非是精英,而是長老,並且還是他們之中的大長老。

看來,他們是相當地警惕這位祭祀。

而沙角村的祭祀則是不慌不忙地站在那裡,看起來相當不慌,他只是在那裡跟別人對戰,他的神情相當淡,完全沒有什麼表情。

而下方的白滅也是神情相當淡,沒有什麼表情可言。

將這一幕給觀察在眼中的白陳,則是微微抬頭,看著遠邊的水角村家主,以及火角村家主,就見他們二人則是微微皺眉,似乎是在思考祭祀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只不過水角村家主更加地柔和,就算是問題,也是微笑著思考,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事的樣子。

就算真的是想到了祭祀的實力問題,也想的是屬於好的問題。

可實際上,是真好的方面,還是差的方面誰知道呢?

白陳這樣看著他們,就發現這戰開始打了起來。

這一戰一刻都不能錯看。

祭祀在開始就直接開始出手,誰都沒料到,平日裡溫和,神情淡然的祭祀一開始就出手打人。

而這火角村大長老不是吃素的,他這樣一打,這火角村大長老就反手也打回來,他們兩人打得相當精彩,看起來簡直就是讓人津津有味,絕對不會犯困。

而就這樣,他們打了大約四個沙漏的樣子,只剩下三個沙漏時,這祭祀才一閃影,直接去摘十八種花。

他摘花摘得相當輕鬆,而大長老也是如此,他也很輕鬆,他摘完後,就開始一踢手上的花種,然後他將他摘的十八種花種當中的三種特別硬硬的花種朝這祭祀打去,一看知道,他一開始就不是真的想要將這三種花插花,而是想要讓這三種花打人。

可祭祀看起來就站在那裡,被人打,可誰知道,當這三種花打向他時,卻是……虛影。

這一招,讓許多人都沒有想到,傳來一陣驚呼。白陳則是在微微蹙眉,分析著這個祭祀。

祭祀的身手相當好,現在他完全就是遊刃有餘的模樣,就算是跟火角村大長老比試,他也是輕輕鬆鬆,完全就是一種特別自由自在的的態度。這樣的態度,真讓人覺得欠打,可偏生這祭祀卻就是這樣做了,然後,就開始不斷地插花。只剩一個沙漏的樣子時,這祭祀已經將七十二種花種好了。

其實這一場比賽,插得多並不代表好,畢竟你只有兩個沙漏的時間去繪花,也就是說,如果你沒有畫出來你所插的花種那麼多,你也算輸。

可偏生祭祀就是插了那麼多種。

一見祭祀插那麼多種,這火角村家族的大長老自然不敢輸,他也就把所有的花給插上去。

甚至,他還跑去又重新摘了一遍,可最後時間來不及,因此,他又沒有去摘,中途便又折了回去。

這時候,就到了繪畫期間了,插完花後,他就開始繪畫。

如果以這樣的速度下去,火角村家族必輸無疑,畢竟才三十多種。

他原本以為他的實力算高的了,可誰知道,還有這麼高的存在。

白陳微微撐著下巴,他掃了眼周圍,發現界雲又不再在了,可很快,他又把目光給收回來,只是偶爾掃了眼身旁的白滅,以及四位長老難看的表情。

就見徐沉臉色比較嚴肅,他看起來不是特別高興,而二長老徐清則是微微抬起右手,正在思考祭祀這一場究竟展示了多少實力似的,而三長老徐沉了,他完全就沒有看這場比賽,他只是從懷裡拿出他自己藏的話本,看得津津有味,對這比賽不在乎,而四長老徐冷,則是冷淡地看著四周,雖說看起來是在看比賽,但實際上,卻是在看四周。

四大長老對這場比賽如此不同的表現,令白陳微微皺眉,深思過後,繼續看向場內,祭祀與火角村家族的大長老比賽。

火角村家族的大長老,還在不斷地襲擊祭祀,找辦法將祭祀給擊敗,然而,最後卻是祭祀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畫給繪畫出來。

就在最後只剩下五分之一沙漏時,這火角村家族的大長老再次出手了,這次是最後一次出手,如果無法成功,就真的輸了。

這一次,火角村家族的大長老,則是雙手結印,然後使出來了“火鳴術!”

火鳴術的奧義在於,使用劇烈的火型別的聲音,受害者中了火鳴術就會覺得雙耳灼燒,猶如被火給燃燒,直到耳鳴為止。

因此,這火鳴術,又稱為耳鳴術。

一旦受到此招重擊,輕者對耳朵留下陰影,嚴重者,會雙耳失鳴,日後再也無法聽到任何聲音。

如此恐怖的一招,火鳴術,卻在這裡使了出來。

這是火角村家族大長老的獨有招數,就連家主都不曾有的招數。

基本上,每個長老與家主,都有自己的獨創招數,因此,才會區分長老與普通精英的區別。

何為自己的招數?

既自己所感悟後的獨創招數,這等招數,往往都是實力超群之人,才能夠辦到。

能夠辦到這一點的人們,才是真正的長老與精英的區別。

精英們雖然厲害,但如果沒有獨創招數,那麼,就代表永遠都只是學習前人的經驗,而無法從中領悟到一些新招數。

因此,這些長老能夠領悟出來,都已經是人中之人,而家主往往都與長老們差不多,然而,之所以能成為家主,家主本身實力超群,是一定的,其次,則是因為他們競爭的方面不同。

長老與家主,天生就是有著繼承者來競爭,因此,如果獨創了招數的精英,沒有當上長老,雖然聽起來依舊是精英,然而,卻已經與普通精英有著巨大的差距,甚至,在某些時候說不定可以超越長老。

同理,長老雖然都獨創招數,然而,也不代表一定比得過精英,也許在某些地方連精英都比不過,但同時,也有可能什麼地方都比不得過精英。

因此,精英也是分上中下三等級別,長老更不用提,更是如此。

就好比家主,水角村家主的家主,絕對是家主中的頂級家主,而金角村家主則是屬於中等家主,他們的實力也是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雖說這金角村家主也不是特別弱,然而,若是他與水角村家主一對上,絕對是只有輸的份上兒。

就好比此刻,這火角村大長老,使用出火鳴術時,如果他的對手是普通的精英,那麼,就只有輸的份兒。

然而,他的對手是神鬼莫測的祭祀,因此,他註定就要摔跟頭。

這祭祀並沒有動,祭祀只是抬頭看了眼這招數,然後模仿此人雙手結印,隨後,就使用出來了“火鳴術。”

這一模仿,讓所有人都相當吃驚,誰都沒有料到,這祭祀竟然能夠模仿火鳴術,並且朝這火角村大長老使用此招。

個個都震驚一時,甚至有人在想,這祭祀是否早就偷學會了這火鳴術,不過就是裝不會,因此,在這場上才現看現賣來用。

很快,這祭祀就將這火鳴術給反彈回去,讓這火角村大長老吃盡了苦頭,往往都是將火鳴術朝他人使用的火角村大長老,如今則是“啊啊啊”地吃痛地喊著,捂住自己的胸膛,壓抑住疼痛,翻著白眼,痛苦地在地上掙扎,他的雙耳相當痛,正灼熱地燃燒著,然而,大長老卻讓自己不要去碰雙耳。

因為,這一招使用過後,受害者越是觸碰雙耳,那麼,就越是會讓雙耳受創。

一旦被使用了這一招,那麼,最該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要觸碰雙耳。

這火角村大長老不虧是長老級別的怪物,他雖然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反彈,可是在被反彈後的第一瞬間,驚慌了一瞬後,就採取了對自己最有利的策略。

這一回合比賽,顯而易見,是火角村大長老輸了,火角村大長老在地上滾來滾去,大約滾到沙漏結束為止,祭祀繪畫完後,這比賽結束後,火角村家主上去幫這火角村大長老,將力量給火角村大長老,治火角村大長老的傷口後,這火角村大長老才緩緩地站起身來,看向火角村家主,“謝家主救命之恩。”

一聽這話,火角村家主則只是皺眉,怒視祭祀,相當憤怒,可火角村大長老卻只是拽住家主的衣袖,搖了搖頭:“家主別隨便朝他出手,他正是傳說中的那個江湖人稱的無形公子。”

“無形公子?”聞言,這所有人都喧譁了一陣,而祭祀則是在聞言時,微微停下了腳步,側頭冷淡地掃了眼這火角村大長老與家主後,便直接下臺去了,直衝觀眾席去,隨後,直接挨著白滅坐,他是坐在白滅的左手邊。

左手邊,原本有四長老坐著,一見祭祀來了,連忙讓位置,四長老站起身來,坐在大長老的左手邊。

祭祀一回來,如此勝利迴歸,大長老與二長老他們沒有任何表態,而三長老與四長老更是如此,只是用著複雜的眼神看著祭祀。

祭祀不慌不忙地坐下後,就開始觀察四周。

四周的人們對這祭祀相當警惕,而對無形公子這四個字,更是相當避諱。

可火角村家主一臉震驚,“你的意思是說,他就是那個江湖上……可以反彈任何人攻擊,好似任何攻擊對於他來說都無效,並且可以在無形之中,將敵人給打得體無完膚的無形公子?”

“是的。”火角村大長老如今已經被火角村家主給治好了,不過,他倒是一點兒都沒有之前被灼燒的任何害怕感,他迅速地站起身來,火角村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可是相當之強大,這樣被打後,竟然還能夠站起身了。

站起身來後,他就朝家主道:“家主,這人實力相當恐怖,你小心,別跟他對上。”

“放心,不會對上。”火角村家主與火角村大長老的對話,自然被所有人都聽在耳裡,他們一臉深沉,這下子,沒有人覺得祭祀獲勝是僥倖了。

雖說之前就沒有人這般認為,但是此刻更是沒有人這樣認為,他們個個看向這祭祀的目光,都是相當冷漠,他們覺得這祭祀實在是太強了。

這一場結束後,祭祀沒有使用任何招數,然而,就最後那一招反彈神招,卻直接暴露了祭祀的真實身份,是無形公子。

無形公子,在江湖上,名聲相當兇殘。

誰能料到會是這個平日裡看起來文弱無比,一直都居住在神天角塔的祭祀?

白陳:“祭祀,你可真厲害。”沒有料到實力如此強。

祭祀:“祭祀不過是不負家主厚望。”不就是想我去送死嗎?

見祭祀這樣說,白陳似乎是接不下去了,便扭頭看向白滅,然後對白滅說:“白滅,你看你看,剛剛祭祀好厲害啊。”

白滅:“確實是很厲害。”看來得多加警惕這人。

白滅警惕地看了眼祭祀後,白陳卻只是微微沉默了下,就直接擋在白滅跟前,看著白滅,“白滅,你說……我更強,還是祭祀更強?”

誰都沒有料到白陳會這樣說,本來只是抱著無聊的心態,偷聽一二的眾人們,便開始尖起耳朵聽了,想知道這白滅是如何判斷祭祀與白陳的。

白滅先是愣了下,才說:“在我看來,自然是父親你更厲害。”

白陳笑得相當甜蜜:“我就知道,在兒子的眼中,父親終究是最厲害的!我就知道,我是不會輸的!”

說著,白陳就握緊拳頭,一臉高興,朝祭祀使了個眼神,“看吧,我家的白滅說出了大實話。”我比你厲害。

聞言,祭祀只是不鹹不淡地掃了眼白陳,然後把目光給收回來,“家主有這功夫問人,倒不如多休息兩下。”待會兒馬上就是晉級賽了,真想看你送死的樣子。

這祭祀心中暗懷著不好的想法,白陳自然看得出來,可他卻只是撇開腦袋,看向虛無家族。

這虛無家族倒是一個硬骨頭,怎麼啃都啃不動。

白陳繼續充當吃瓜群眾,剛剛祭祀與火角村大長老的比賽,讓白陳理解到一點,那就是是……真正的高手,真正過招時,是很少會直接出手,而是待試探虛實後,一擊出手,絕不浪費體力與精力。

剛剛實際上,嚴格算來,這沙角村祭祀與火角村大長老真正打鬥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沙漏,可一共時間卻至少有七個沙漏。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期待下一場。

他想知道水角村家族的弟子會是怎樣的實力。

果然,就見到這次的虛無家族,作為偶數,他開始決定向誰挑戰了。

這次虛無家族所派的人,竟然是……繼承者。

是的,不是長老,也不是精英,竟然只是繼承者。這繼承者,是六個當中,一直站在最前方的繼承者,他大約只有一米六七的樣子,他這身高,若是在外面的街道裡,絕對是……比較普遍的身高,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繼承者又沒有長大,但也不是算特別矮。

可如果是在這樣的大會上,那麼一米六七明顯是不夠看了,在這些人眼中看來,就跟個相當矮小的人差不多。

很快,這虛無家族就指名要跟某個家族對戰。

人們本來以為這虛無家族會挑著硬的打,可誰知道,他竟然挑著……土角村家族來打。

這土角村家族可沒有水角村與火角村厲害,之前水角村主動挑戰了虛無家族,人們便以為可以再看一場好戲,把水角村家族再打一次,誰知道竟然是選土角村家族?

這一選後,這土角村家族自然就派了他們家的大長老到這上面來。

誰知道,虛無家族這繼承者,卻只是忽然把自己的面具給摘了下來,然後往地上一扔,露出他的面容,面容是相當邪魅的,他是一個大約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六七,這周身的氣勢很足,他把面具給摘下來,顯露在人們面前時,個個都震驚了。

誰知道這人竟然長得如此好看,有著那麼精緻的面容。

畢竟在他們看來,為什麼要這樣戴著面具,全體遮擋住面容,也許是因為……長得見不得人呢?

這是極有可能的。

不然,既然美麗為什麼一點都不露?

而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摘下面具後,這土角村家族的大長老,一對上這雙眼,卻有點被控制住似的,有許些魔怔了,誰知道,這時候土角村的土若忽然說:“家主,讓我去。”

聞言,土角村家主說:“你能做好嗎?”

“放心,我絕不會出事。”土若相當有責任地說:“我不會輸給一個連毛都還沒有長起的毛頭小子。”

說完後,土若就直接一躍上去了。

這土若大約只有一米……六六的樣子,他比這人還要矮那麼一點點,然而,他卻說出如此狂傲的話。

可是在場的各位,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因為……

這土若的實際年齡其實已經是二十七了,不過是一直都停止在少年時期,僅僅只是當年他為了救家主,而身受重傷。

於是,原本早早就該交給土若繼承的位置,就因為土若受了這樣的傷,一直都無法長大,而拖到現在。

許多人都因為土若那看似孩童的面容被欺騙,可實際上,他完全已經不是孩童了。

他站在那裡,果然就直接無視掉了這個十五六歲的虛無繼承者的迷惑。

“你叫何許人?報上名來。”這土角村家族的繼承者土若說完這話後,就先自己報上名來,“我叫土若,是土角村的繼承者,如今年已有二十七,馬上就要滿二十八了,你叫什麼名字?”

聞言,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只是微微眯起雙眼,然後便一踢面具,就朝這土角村的土若襲去,邊襲去,身影一閃,邊伴隨著身影一閃時,吐出冷漠的話語,“我是虛無家族的繼承者,年十五,至於名字……”

說著,從天而降一個恐怖的身影,帶著一股恐怖的力量,將所有的力量給蘊藏在那拳頭上,砸向這土若。

土若在場上看著,微微抬頭,就看到伴隨著拳頭落下,就聽到哪句,“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可這話落下後,本以為會出現的血腥場面,竟然沒有出現,只見……土若一手就把這拳頭給擋住了。

“好強!”觀眾中的一人忍不住站起身來,低喃了句,“這人可真是夠強的。”

白陳掃了眼大長老徐沉的表情,看他的臉色有點差時,白陳就繼續觀看上面的比賽,白陳的表情不差,相反,還有點好,他作為群眾可是看得相當愉快。

土若這樣的少年,接住這一拳後,就直接毫不猶豫地身影一閃,然後只見土若之前所在的地方不見了,只剩下一堆土。

這虛無繼承者完全沒有料到,竟然如此強,眼底閃過一絲驚恐,他剛一落地,還沒有站穩,突然土就忽然化為一雙土手,就將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給拽入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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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毫不猶豫地將這土手給砍斷,可誰知道,這砍斷後,才是真正地中了敵人的陰謀,只見這土手有著許多流動的泥土,一旦砍斷後,土就會噴濺到衣襬處,而衣襬處的泥土就會不斷地往下沉,讓他感覺到有千斤重,被狠狠地拽進土中,掙脫了一遍又一遍,大約三遍的樣子,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才逃脫了出來,往另一邊躲閃開來,然後猛地一揮拳頭,想打這土若。

他的拳頭雖然沒有落在土若身上,他卻打出了拳頭的虛影。虛影與真正地打是有區別的,然而,卻還是有異常大的作用,一旦受到了這虛影頓擊,就會被相當吃痛。

然而,這土若卻只是微微往後仰,身子向後傾斜,一翻滾,將這拳頭給躲閃開來後,直接站穩在地面上,迅速蹲下身,右手插進泥土裡,操縱著泥土,讓泥土成為一個漩渦,快速地旋轉著。

這時,虛無家族的繼承者電影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又被漩渦給捲入其中。

最後,虛無家族的繼承者爬出來時,這時候,身上已經狼狽之極,他已經不復之前登場時那麼地瀟灑了,渾身的黑袍就已經爛了,唯有繡著虛無二字的複雜符文沒有被扭曲到,還在上面寫著,只是布料有點破爛了而已。

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大喘著口氣,他偷偷地看了眼虛無家族,似乎想到了什麼,額頭流下更多冷汗,看向這土若的目光帶滿了冷意。而這土若只是微微抬頭,居高臨下地盯著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說“你的名字叫什麼?”

聞言,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不肯說,只是微微咬牙。

這時候,由於他們打鬥的緣故,摘花時間的沙漏只剩下一個沙漏了,如果再不摘的話,就沒有時間了。因此這土角村的土若就直接去摘花了,無視掉這個虛無家族繼承者。而虛無家族的繼承者竟然還能夠強忍疼痛,待他走後,就直接身影一閃,來到了摘花的地方。

這身影一閃,倒是讓土若相當刮目相看,因為,這身影一閃,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你一個年僅十五的繼承者,竟然能夠揮出虛影的拳頭,並且在短短幾秒內,壓縮時間與空間,一下子到摘花的地方,你這個人……不簡單。”

“我本來就不簡單。”這虛無家族繼承者只是露出相當欠扁的模樣,“我本來就是相當厲害。”這樣說話就容易讓人掉以輕心。

“哦?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土若只是冷靜地說:“我可不怎麼喜歡像你這麼拽的人,少年,拽也是需要資本的。”

“呵?資本嗎?”這虛無繼承者微微昂著頭,他的眼底是一片蔑視,他雖然很狼狽,但是他散發的氣息,卻完全沒有一點狼狽勁兒,如果不是之前的戰鬥,迫使他的衣服變得破爛無比,否則,誰會知道他是真的狼狽?

只見這個虛無繼承者就站在那裡,他微舔了下嘴唇,哪怕他右手抬起,擦了下嘴角的鮮血,他的的底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他笑著說:“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你現在就怕了嗎?可笑,你以為你真的能戰勝我嗎?”這樣就好,再拖延點時間,需要恢復體力……

一聽這話,這土若只覺得不爽極了,眉頭緊皺,“你這樣說話,你不怕我立刻滅了你?”

可虛無家族的繼承者只是冷哼了下,“呵,你以為你有資格滅掉我?”越是欠揍地說話,就越是能夠讓人覺得是傻逼。

土若果然覺得這虛無繼承者相當欠揍,他皺眉起來,就伸手襲向這虛無繼承者,“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繼承者,還如此,真是……找死。”

說著,這土若就直接襲向這虛無家族的繼承者。

畢竟虛無家族的繼承者一共有六名,不一定就是這一人當上虛無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