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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廢墟之五世界VS沙角村家族家主8

木角村家主, 名叫木風,今年二十九歲, 他的年齡和土若差不多,可是他卻已經成為了木角村的第三代家主, 他的手勢不斷地轉變著,他的眼神相當冰冷,而伴隨著手勢地轉動,他的眼神卻越發地冰冷, 而他每走一步, 他都自帶一種腳風, 相當恐怖的腳風。

光是這腳風, 都將羅結家主給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羅結家主,本來是普通的家主, 然而這次運氣好, 突然實力大漲,在普通對戰中, 他的精英們雖然全輸光了,但是他的實力卻在, 他沒有輸,羅結家主有望可以打進前五,隨後定然能夠吸引更多人到他的門下做弟子,收取學費。

一想到這些,這羅結家主就更加地拼命。

比賽當中,如果得到好的名次, 不僅可以讓自己的名聲大增,還可以吸納更多的人當他們家的弟子,一旦弟子多了,他們的實力就更加地強大了,如此迴圈,那麼,他們就越來越強。

更別提,由於他們的名聲好,很多任務與委託也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於是,他們是相當地想要贏得比賽,至少這個羅結家主是想要不擇手段都要贏得比賽。

可誰知道,木角村家主竟然是那麼難以拿捏的物件,他本來以為用剛剛那招讓“動橋”黑暗覺醒,就已經足以對付木角村家主,讓木角村家主輸掉這場比賽,被狠狠地重創,誰知道竟然會變成這樣……

這羅結家主且了下,便猛地朝右邊跑去。

這羅結家主是今年才突然崛起的一頭黑馬,然而這頭黑某種即將就要被木角村家主這位從來都在掩飾自己的實力,演戲演到了骨子裡的強者給宰掉。

就好比現在,這“動橋”被重創後,卻忽然站了起來。而這木角村家主,他的嘴一直在動,不知道他是在念些什麼,可是定然不是使用剛剛的那招。

剛剛那一招,誰都不知道是什麼招數,只見他這時候,木角村家主邊低喃著許多話語,邊走著路,他走出了一個藤滿生長的彎曲綠線,這樣的路線,誰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卻偏生走了出來,然後,他在走完後,停下了腳步,他微微側頭,看向“動橋,”,隨後,朝“動橋”說了句,“動!木動術!”

說完後,就見這“動橋”身上散發著綠光,隨後,只見這“動橋”像是被什麼給淨化到了,之前的黑暗覺醒瞬間不見了,他的目光也從之前的空洞變得清明,然後他就盯著之前害得自己黑暗覺醒的可恨傢伙襲去。

黑暗覺醒,是不會輕易使出來的。

可剛剛它卻使了出來,一旦使出來後,他就會必死無疑。

可如今,這木角村家主讓這黑暗覺醒的怪物恢復了清醒也就算了,竟然還能讓它……不死?

這一點似乎讓大多數的觀眾都沸騰了,他們何時見到過這樣的事情?

木角村家主簡直就是用來不斷地刷新記錄。

本來以為木角村與這羅結家主對戰,應當不是太精彩,去年的時候,就是一般般的程度,可誰知道,這一次竟然精彩到這等地步。

而木角村家家主則是微雙手交合,然後緊緊地貼在一起,雙眼緊閉,隨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在“動橋”襲向這個羅結家主,羅結家主正想要高舉白旗,投降說自己輸時,就見這羅結家主的背後突然出現一團綠光,這綠光與之前襲擊這個“動橋”的招數一模一樣,是一團相當恐怖力量的綠光,然後,就在綠光要接近這羅結家主時,這時木角村家主忽然睜開雙眼,然後吐出了三個字,“千木術!”就見這綠光忽然“噗!”的一聲砸向羅結家主,然後只見這綠光裡面浮現出許多木藤蔓,不斷地打向這羅結家主,將這羅結家主給打得相當狼狽。

之前對“動橋”似乎也是使用這樣的招數,讓“動橋”才變得狼狽之極。

然而,真正的聰明人是不會被騙的,他們早知道,這次的“千木術”的綠光,與之前的……綠光並不同。

之前的綠光,所包含的力量比這一次的綠光強大多了。

這樣想著,白陳就看向水角村家主,只見水角村家主的笑容變得虛假了那麼一點,他似乎在想些什麼事,而火角村家主則是一臉吃驚,他坐在椅子上,完全是一副“我被震驚”的模樣,可越是這樣浮誇的表現,卻越是讓白陳皺眉,最後,白陳看向祭祀,就見祭祀一如既往地淡定,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很淡定,還是只是故作淡定。

而身旁的白滅,則是在見到這綠光時,微微僵硬著身子,似乎是在想到什麼,隨後,白陳就問:“白滅,你這是在害怕?”

白滅:“……不,我是在想如何保護父親,面對這樣的招數,該如何才能保護父親?”

這祭祀版的白滅,說話就是足夠甜,而且還足夠地有技巧,知道如何轉移話題。

“哦,是這樣啊。”白陳笑得特別燦爛,他伸手就揉了下白滅的腦袋,“原來你是那麼關心父親我,我要更關心你才行。”

果然被揉了腦袋後,這祭祀版的白滅相當緊繃,他相當警惕白陳會對他做不好的事,譬如一下子把他的腦袋給扭斷了。

這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祭祀版的白滅如此想法,白陳自然是看在眼裡,白陳掃了眼遠邊的祭祀,祭祀雖然是看起來不怎麼在意他們,但實際上,白陳能夠感覺到他的重心是放在白滅身上的。

不過……為什麼他那麼在意呢?

白陳忽然想到了什麼,就笑得特別甜蜜,他笑盈盈地看著白滅,然後直接把白滅給給緊緊地握住爪子,“白滅,你長得可真好看。”

聞言,白滅沒有說話,只是回視著白陳,是在想白陳說這話是想要做些什麼。

白陳之所以說這些話,自然是因為……他在測試。

【在白陳看來,祭祀版白滅為何會擔心自己會扭斷他的脖子,不就是因為,一旦□□白滅死了,祭祀本體也會受到影響嗎?至於是受到怎樣的影響,就不從而知了。】

越是觀察到祭祀對這白滅是如此地在意,白陳就越是跟白滅粘在一起,簡直就是二十四十四小時都要粘著自家兒子的父親一樣,白陳這樣粘著,不斷地看著白滅。

而白滅由於被這樣打擾了,遠邊的祭祀看看比賽都看得不那麼專注了。

由於木角村家主使出了“千木術”因此這羅結家主直接被打敗了,趴在地上,連動彈都做不到。

木角村家主一下子收斂起自己剛剛那散發的恐怖氣息,他恢復成了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又比較平易近人的木角村家主,木風。

木風,為人性格和善,但是同時又很清冷,平日裡倒是異常平易近人,但實際上,真正進入他心扉的人卻少得可憐。

木風把這羅結家主給打敗後,就自己一個人走到“動橋”那邊,“動橋”完全沒有反抗,相反,他似乎相當感謝木風這個人,因此完全不動。

仔細一想,這“動橋”有這樣的感覺也是正常的,畢竟是木風救了他一命,否則,他在使用黑暗覺醒後,它就已經死得不能再透了。

木風把花種到它身上後,就以種了四十種花獲勝。

至於那個羅結家主?他已經倒在地上,連動彈都做不到了。

而這一場比賽一結束後,這木風直接輕輕一躍,就到了臺下。

可是到臺下時,迎接他的不是木角村族人,最先迎接的竟然是……水角村家主。

“水角村家主這樣找我,是有什麼意見嗎?”木風似乎不是很喜歡水角村家主,一見到他,直接站在那裡,不想接近任何一步,可水角村家主卻相當想和木角村家主木風聊天,他上前就想要看看木風,可他每靠近一步,木風都後退半步,導致水角村家主只好停在那裡,然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你的比賽很精彩。”

“謝謝誇獎。”這木風冷淡地這樣說後,就直接與水角村家主擦肩而過,往自己的族人走去,可就在離開時,水角村家主忽然低垂這頭,讓陰暗遮擋住自己的面容,他發出先來後到溫和的聲音,這聲音與他的面容完全不符合,“木風,你認為這場比賽真的僅僅只是個巧合嗎?”

“你想說些什麼?”木風皺眉,看著水角村家主,“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別這樣藏著。”

這時候,木角村長老們也過來了,其中大長老最明顯,他說“家主,你別聽他胡說八道,當年他就是嫉妒家主你當上了家主,他差點沒有當上,暗恨在心。”

聞言,木風卻只是不高興地掃了眼大長老,似乎是覺得這大長老太多嘴了,他特別不高興,他認為大長老不該如此多嘴,刺激到水角村家主。

可偏生水角村家主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只是溫和地笑了起來,他朝木風道:“木風,當年我沒有當上家主,半點不怨人,我不曾怨過你,你看,後來我就成了家主,這都是應了一句話,那就是,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拿來都沒有用。”

“可有時候事情是無法劉強的。”木風只是相當冷淡地說,他的氣勢已經收斂許多了,但一遇見這水角村家主,卻不由自主地放了些出來,“水林,不,應當是水角村家主,你好自為之吧。”

水林沉默了起來,然後,他才微微抬頭,深深地看了眼木風,“木風,如今我並不是過去的水林了,我已經是水塵了。”

木風似乎也想到什麼,嘲諷地笑了下,然後就道:“是,你已經不再是水林,是水塵了,剛剛我竟然忘記了。”

說著,木風就直接朝前方走去,將水塵給甩到身後。

而水塵見到木風這樣走得如此瀟灑,他似乎有點被傷害到了,他站在那裡,微微側頭,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這一場戲,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就連白陳都看見了。白陳正觀察著他們,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倏地幽暗了下來,隨後,他迅速地看著遠方的火角村家主,以及虛無家主。

就見他們兩個人都在同一時間擦肩而過,並沒有說任何話,僅僅就只是擦肩而過,擦肩而過的理由卻似乎是因為……火角村家主來要這找木風。

火角村家主與木風的關係似乎比較好,一過來,木風就道:“過來做什麼?我現在可是贏了,你若是再不加把緊努力,待會兒可是會被淘汰。”

“啊哈!”這火角村家主卻只是搖頭,“放心,不會出事的,我剛剛在臺下一直都很擔心你,緊張你會出事。”

“是這樣啊!”木風相當高興愉快,“你能擔心我,我很高興,你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火角村家主只是拍了拍木風的肩膀,“你這樣誇我,我會承受不了的。”

木風卻被他的話給弄笑了,“有什麼承受不了的?你很強,火自來,你能贏的。”

“我能贏嗎?”火角村家主似乎有點不怎麼自信,“你剛剛看到了,一個羅結家主都那麼強,如果我對上,如若輸了的話,這次的名次恐怕就……”

“是啊,你必須得穩打穩實地贏。”這木風安慰著火自來,而火自來這樣被安慰後,就笑得特別高興,簡直就是標準試的大大咧咧的性格。

可越是這樣標準典型性格,以及標準動作,那麼,就越是有問題。

更何況裡面還有濃烈的違和感。白陳繼續觀察著他們,分析他們。

這場比賽告一段落後,就又開始下一輪比賽。

這一輪很快就來了,至於這是誰跟誰對戰,自然就得靠抽票來看。

抽票的人是虛無家族,這次他們抽了一張票,誰知道,竟然是……奇數。

也就是說,他們是被動一方,這次只能被動地被人挑戰,不能主動挑戰別人。

這可真是相當遺憾。

而下一個人正是火角村家族。

火角村家族的家主相當高興,他用力去抽,他們認為能夠抽到好票,誰知道,他們抽了半天,最後竟然也是抽到……奇數。

也許是上回的勝利,已經將這次的運氣給耗費盡了,因此,虛無家族後,又是火角村家族抽到了奇數。

這一次,就輪到沙角村家主上去抽票數了。

白陳去抽了下,他本來以為自己應該不會那麼幸運,誰知道,一抽竟然抽到了……偶數。

白陳:“我竟然那麼幸運,真是太好了。”嘿嘿,抽到偶數了,肯定得挑軟的來打。

“父親,你打算選誰?”

白陳:“肯定是選強的,選強的才會有所進步。”才不選強的呢,又不是傻瓜,選強的不就是傳說中的作死嗎?

白滅:“父親,你加油,我在下面看著你。”父親不會選強的吧?

白陳與白滅自然是各自按照自己的人設先演戲,由於白陳的人設是這樣,因此,他的說話方式就變成了這樣,而他的內心話也是輔助人設,以免被人看穿其真實性格。

在場的各位聽到他們這樣說,都沉默了起來,“……”

沒有一個人接話。

很快,白陳就伸出手指,在火角村與虛無家族這兩個家主之間指來指去,而被指的兩大家族,他們的眼神都相當地不友善,其中虛無家族表現得最明顯,渾身散發的殺氣,直接鎖定了白陳,可白陳卻只是眨了眨雙眼,朝火角村家主那邊跑去,而火自來則是沒有殺氣,可是他的眼神卻變得相當有戰意,一看就知道,他已經燃燒了所有的鬥志,就等著待會兒的一戰了。

一旁的祭祀忽然就上前對白陳道:“家主,請萬事以沙角村的利益為重。”越是這般說,就越是會起反作用,這家主最後會選擇這兩大家族之中的一大家族來對打。

白陳眨了眨雙眼,他特別純真地看了眼祭祀後,就一敲手心:“既然祭祀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不挑他們打好了,我就挑……水角村家族。”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人們眼神都變得相當微妙,可是白陳就只是指著水角村家族的家主說:“我想跟他打。”

祭祀沉默了下後,就直接毫不猶豫地……上前給了白陳一拳。

這一拳特別重,重到了白陳都後退了幾步,“你打我做什麼?”

白陳不滿地看著祭祀,祭祀摸不著白陳的意思,他微微側頭,看了眼遠邊的水角村家主後,就對白陳道:“家主,請別開玩笑,嚴肅對待比賽,這比賽不是兒戲。”家主越是這樣做,就越是會失去民心,而且,他這樣愚昧地去挑戰水角村家主,卻不知道已經把水角村家主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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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捂住胸膛,揉了下痛處後,就朝祭祀道:“我其實很喜歡跟強者對決,為什麼不能跟水角村家主對決呢?”

祭祀:“他已經被淘汰了。從現在距離家主死亡復活還有一場比賽。”

白陳:“啊啊,這樣啊,真麻煩。”嘿嘿,祭祀果然會阻止我,我就知道祭祀是不會放任我這個假家主去死,絕對會假仁假義的先說兩句話。

祭祀:“……”這傢伙該不會是故意讓自己阻止他吧?

這兩個人不斷地聊天,卻把時間給延長了不少,水角村家主忽然開口說:“你真想與我對戰嗎?”

聞言,白陳微微愣了下,不止白陳,就連祭祀與火角村家主等人的目光也看向這水角村家主。

可水角村家主卻只是微微一笑,他笑得相當溫和,他的眼神也很平靜,“我可以跟你對戰,單純地對戰,與比賽無關。”

白陳:“真的嗎?真的是太好了!”糟糕,他不會真跟我對戰吧?

祭祀:“家主,不可,你尚未代表沙角村家族出戰,就與外人這般對戰,消耗自己的戰力,家主你不該這樣不以大局為重。”家主現在就跟叛逆期的孩子一樣,越是這樣說,他就越是會反著做。

白陳:“啊,是這樣嗎?可我特別想要跟水角村家族對戰。”祭祀趕緊阻止我吧,我完全不想跟他對戰啊。

祭祀:“……不,家主如果執意想要對戰的話,我也是無能為力。”家主去送死,我怎麼可能會攔著?這不是開玩笑嗎?

白陳:“……”不會吧,真讓我去送死?

白陳與祭祀擠出來的假話可是相當厲害的,他們表情完全不是這樣,表達的是另一個意思,可是他們表面上的人設很多時候是騙不過別人的,再加上內心話的話,那麼,就足以騙過大多數人。

就好比現在的羅結家主,以及遠邊的金角村家主,他們見到祭祀與白陳這樣做後,他們完全就是被騙過去了。

而木角村家主雖然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是他認為白陳應該是真的不想對戰,頂多只是說說而已,他出於好心,便添了句:“現在是在比賽中,比賽後,再說其他的事吧。”

可誰知道,水角村家主卻與木風說反話,“這怎麼可以?沙角村家主的實力,我很早以前就想領略一番了,如果沙角村家主真想跟我對打,我隨時歡迎。”

水角村家主的笑容特別溫和,可眼神忽然變得冰冷起來,卻是誰都無法小覷的。

木風微微愣住,他知道這時候的水角村家主,是已經進入了狀態了,他正在隨時準備戰鬥,他的眼神與周身的氣息,雖說看起來與之前差不多,可實際上,那細微的差別,卻已經表達了他的戰心。

這水角村家主已經開始……在沸騰了。

火角村家主則是微微側頭看向白陳,然後再看向水角村家主,他的眼神變得相當擔憂起來,不知道是為誰而擔憂。

而祭祀則是相當心中覺得大事不妙,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可不是想要看這樣的場面,雖說之前他已經覺得白陳的實力相當強,這個附在家主身上的鬼魂不是一般人,但並不代表他便是在這場所裡最強的水角村家主的對手。

祭祀下意識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感覺,他微微側頭,他雖然看上去很冷淡,可是他心裡頭卻在為白陳捏一把汗。

而白陳卻只是說:“我也很想跟你對戰,不如……先讓我比賽,比賽完後,我就立刻跟你對戰?”說著,白陳就看向裁判,“裁判,可以這樣做嗎?”

裁判與旁邊的工作人員商討完後,就朝白陳道:“可以。”

就這樣,白陳就與水角村的家主將在這場比賽後,直接與水角村家主比賽。

比賽的場地,自然就是在這舞臺上。

不過就是將下場的比賽給往後拖延下,拖延到白陳與水角村家主比賽完結束。

這時候,界雲忽然又飛回來了,一見到界雲,白陳卻只是直接……無視掉。

界雲腦袋上爆出個“#”來,他直接擋在白陳跟前,“白陳,你這樣突然跟他對戰,是怎麼一回事?你這樣會消耗自己的體力的,而且你的攻略物件是白滅,你完全沒有必要參加這樣無意義的戰鬥。”

白陳:“?g?g?這是無意義的嗎?但是你沒有看到,因為我在對戰,白滅的目光越來越明亮嗎?”

界雲:“……”

白陳:“我們的任務只是阻止白滅毀滅世界,對不對?只要給他相應的愛與溫暖,他不就會不再毀滅世界嗎?”呵,這界雲還想跟我鬥?

爵雲:“……”這貨就是故意幹的,故意跟別人打架,不好好地完成任務。

白陳:“好了,不說這些了,我馬上就要上臺了,你這樣會影響到我發揮的,如果我一不小心地受了重傷,然後與白滅分散了,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所在乎的不過就是任務罷了。

界雲:“說得也是,你好好地保重,千萬不要死了。”像這樣的宿主,完全不乖乖地完成任務,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們二人的聊天,周圍的人們自然是一個都聽不懂他們的內心話,他們又不知道白陳是快穿者,更不知道界雲是系統,只覺得他們二位有點針鋒相對。

可至於他們二人是否知道對方的內心話,那就不一定了。

也許他們二人早就在警惕對方時就已經心知肚明了。

當年白陳跟小系兒玩耍得如此愉快,如今卻跟界雲變成了這樣的關係,白陳表示:界雲早就不是小系兒,這個界雲只想要把自己給往死里弄,他只是想要殺自己而已。

在面對想要殺自己的界雲,白陳自然不會真的如自己所設定的傻乎乎人設那般,就這樣被界雲給弄死,他是會保存實力。

而界雲則表示:這貨一直都在裝,哼,別以為看不出來。

界雲則是想要讓白陳完成任務,他的目標就是讓白陳完成任務,完成任務,這就是界雲的目的所在。至於白陳的想法與死活,他可不理會。可白陳知道,很多時候聽系統說的話,去做這些事是很有可能會死的。

界雲往四周跑去,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很奇怪,為他對自己突然變成實體的事,而感覺到有點懷疑。

界雲可不認為自己會突然變成實體,他懷疑這一切都是……白陳搞的怪。

白陳面對界雲那懷疑的小眼神,白陳則表示:呵呵,我什麼都不知道喲。

白陳這樣走到臺上,他還沒有選擇對戰的選手,他思考了下,最後就直接選擇了火角村的家主。

他選擇這個人,自然不是沒有理由的,而是……

白陳微微勾唇,露出相當甜蜜的笑容:“你看起來很強的樣子,我早就想跟你打打了。”

一聽這話,火角村家主火自來卻只是朝白陳笑了下,他是一個看起來比較豪爽的男人,然而,白陳卻能夠感覺到,這個人絕對是……表裡不一。

因為,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豪放,很豪爽,然而,他的許多行為卻細心得不得了。

這火自來果然是哈哈大笑,他拍了下雙掌,特別高興地說:“沙角村家主,幸會幸會,很高興能認識你,人們總說,不打不相識,如今這一打,我們倒是能夠打成一片了,希望這次比賽結束後,能夠認識一番。”

白陳:“這是自然的。”這個人可真是夠好的,那麼豪爽,一看就知道不是記仇的,也許真的可以做朋友。發展沙角村時,還可以跟這個人合作,正所謂多一個朋友就是少一個敵人。

以上自然是白陳的假內心話,同時,白陳再弄了第二層內心話,就是專門針對那些聰明得不能再聰明的人設定得:這火角村家主看起來豪爽,誰知道他會不會黑心眼?自己這次真的是運氣太倒黴了,不果自己直接輸在了火角村家主的手下,那麼,待會跟水角村家主比賽時,直接一下子輸了,也是合情合理了……

白陳這樣的陰暗算計想法,果然被這火角村家主給捕捉到了,火自來看著眼前那笑得跟個傻子似的白陳,可他能夠感覺到,這白陳正在想一些陰暗的想法,這白陳不過就是想要找一個待會兒輸給水角村家主的失敗藉口而已。

而如果白陳打贏了水角村家主,他與白陳這樣對戰,並且贏了白陳,那麼,這就意味著,他的實力在水角村家主之上。

念及,這火角村家主就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他不得不贏過這白陳。

無論白陳待會兒是輸給水角村,還是贏過水角村,都對他火角村有利。

活角村家主——火自來這次可是打算使出自己的絕招。

火角村火自來的氣勢一變,白陳卻只是微微愣了下,就露出了一個特別傻乎乎的笑容,他微微扭頭,就看向白滅,他說:“我好興奮!我竟然能跟強者對戰?g!白滅,你說我會贏嗎?”大事不妙,這火角村是動真格了。

白滅:“父親,我雖然很想說,你會贏,但是……這一次我真不確定。”父親究竟在搞些什麼?他為什麼忽然就挑中火角村家主打?他這是在找死嗎?

白陳內心裡頭的小人哭喪著臉,可是他面上卻端著特別淡定的模樣:“白滅,我明白的,你內心裡是希望父親我贏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你,我會是一個好父親,會給你做榜樣的。”嚶,死定了!

白滅:“……”

祭祀依舊是那麼淡定,他裝作特別地不在意,他的第一層內心想法是:這家主馬上就要死了,真不錯。

可實際上,他此刻真正的內心想法卻是:透過之前的觀察,可以得出白陳絕非是一個沒有智商的人,如今他這樣挑戰火角村家主,究竟是意欲何為?待會兒又跟水角村家主打起來,他究竟是在試探些什麼?在做些什麼?完全看不懂這個人走了些什麼,琢磨不透……

此刻在祭祀的眼中,白陳的形象突然拔高了不少,被祭祀給視為第一看不懂的角色。

白陳如果知道他的形象在祭祀的心中突然拔高了,他定然會忍不住傻笑,戳著祭祀的肩膀,表示:我才沒有做什麼呢,你想太多啦!不要這樣想我啦!我就是一個傻乎乎地想要跟強者對戰的傻白甜而已啦!

白陳與火角村家主的戰鬥一觸即發,如今的白陳代表沙角村家族,若是白陳就輸在這裡了,那麼,沙角村家族這次的名次恐怕就要從排名第三掉落下來了。

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火角村家主還在跟白陳聊天,白陳也就只好跟他聊天。聊天的過程中,他們都是在互相瞭解情報,想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並且探測對方。

這活角村家主顯然是在開始說一些給自己待會兒爆發小宇宙的理由了。

火角村家主:“最初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對手。”開打前必然得先找理由,先找理由才不會被人懷疑自己實力一直都這麼強,而是突然爆發而已。

白陳:“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真是不妙啊,這完全就是往往主人公在爆發小宇宙前,找的理由與託詞。

火角村家主沉默了下,許是看出來了白陳的心裡話,停頓了下,才說:“你是一個值得敬佩的對手,你雖然之前打敗了土角村家主,但你卻從來不曾下過狠手,只是這樣打敗了,這樣風輕雲淡地離開。這樣的氣勢,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值得欽佩的。”這個理由找得夠好了,這是關於品行方面的,待會兒狂毆這人,這人也只會覺得自己是被“尊重”了,觀眾們也只會覺得自己是在努力地“尊重”每個對手,不會覺得自己一直在隱藏實力,自己的實力本身就有那麼高。

白陳微微眯起雙眼,仔細觀察了下這火角村家主後,他就微微側頭,看向水角村家主,隨後便對水角村家主道:“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水角村家主是個很值得欽佩的人,我一直都想要跟他對上,如今聽你這樣講,你如此敬佩我,不如待會兒我們一同跟水角村家主對戰?”

火角村家主被嗆住了,他顯然是沒料到白陳會說這話。

白陳卻只是眨了眨特別純真的雙眼,然後指著水角角村家主,道:“我一直都很期待你們兩位的對戰,從邁進這大賽開始,我就一直期待著,甚至從某個角度上說,我就是期待你跟水角村家主對戰,所以才會來這裡的,所以……你能跟水角村家主待會兒對戰嗎?”

這句話,直接把火角村家主給逼住了。

之前火角村家主剛剛所說的話,雖然是用來忽悠群眾的,但是他所說的話,可是有效力的,也就是說白陳這樣說後,他如果他遵守他的人設,那麼,他就該會跟水角村家主對戰,然而……

火角村家主微微抬起右手,傷感地揉了下雙眼,他發出相當低沉的聲音,悲沉的聲音,“沙角村家主,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更欣賞你這直率的心情,以及想到什麼就便去做的想法,可惜的是……我身為火角村家主,哪怕一直都在這種事著的腳步,一直都在朝著變強的方向前進,然而,我卻不能這樣拋下身為火角村家主的義務與責任,我得儲存體力,應戰下一次比賽,哪怕我此刻是多麼地想要放下一切,拋開一切,只與水角村家主一戰,但是……我是不能這樣做的。”

不得不說,火角村家主這臺詞真是……絕了。

白陳表示:這貨還真的是很厲害,不過是剎那時間,就已經想好該如何解決這個事了。

白陳沉默了會兒後,便朝這火角村家主道:“你是這樣想的啊……那這樣好了,待這場比賽結束後,你跟水角村家主打一場好了?我真的超期待你們對上,這次水角村家主提前就落敗了,我真的是相當遺憾。”

這句話又是在逼了,可惜的是……群眾們個個都沸騰了。因為他們也很想看啊!

許多人都特別想看。

因此,白陳特別高興地說完後,就舉臂一呼,讓所有人都應合自己。

果然,就見大多數的人們跟著白陳呼應了下,表示火角村家主與水角村家主對戰。

火角村家主微微揉了下太陽穴,他看起來依舊是那麼地豪爽,可是他內心裡的想法卻變得相當陰暗,不過剎那,就見他對白陳道:“好,待這場比賽後,我就跟水角村家主對戰一次,到時候你可要好好地看著,這是特意為你而準備的,如果你都不在了,那麼,這場比賽就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