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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廢墟之五世界VS沙角村家族家主7

“還說自己已經二十七歲了, 不過就是跟小鬼一樣,說得話那麼幼稚, 你一直都被你的家主保護得太好,像你這樣的小鬼……”鬼無忽然露出了相當陰暗的一面, “我最是厭惡了,真想將你的腦袋給扭下來,看你鮮血噴濺的樣子。”鬼無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他散發著相當恐怖而又惡劣的氣息, 這樣的氣息, 讓人看了都覺得厭惡。

更別提, 他的眼底全是蔑視與不屑, 這樣的態度,讓人看了就覺得欠揍。

偏生在旁人看來, 他就是有這個資本, 然而,在真正高手看來, 卻又覺得他太嫩了。

雖說他的身手很好,但是他的品性決定他的未來究竟會走多元, 這樣的品行,差成這樣,就算天賦再好,也會吃不了多遠的。

周圍許多長老都是這樣的眼神,可惜的眼神,覺得鬼無走不了多遠。

可鬼無卻只是抱臂繼續嘲諷。

而這土若則像是被欺負得眼都紅了, 而由於受傷了,就無法回擊的樣子。

看他們兩個人如此拼命地按照自己的人設走,心裡頭冷靜得像頭怪物,土若完全就沒有被氣到,而鬼無也完全沒有想真正地嘲諷別人,白陳就表示:再這樣下去,自己都快要成戲精了。

白陳有點抓狂地想著,然後就朝祭祀走去。

祭祀來得倒是比較晚,他與白滅來的時間不同,他之前是到外面去了。

但白陳知道他到外面是去幹什麼,不就是監視水角村的家主以及虛無家主嗎?

白陳看了下周圍,發現這祭祀的智商真的是爆表。

人們都以為祭祀沒看到會場裡發生什麼,卻不知道,白滅就是他的□□,很多時候白滅都在這裡看四周發生的一切,而祭祀則是一心二用地操縱著身體,當祭祀觀察完水角村家主後,他就不慌不忙地回到這裡。

由於白滅在場的緣故,祭祀不用單獨去調查,就可以得到許多情報,並且結合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但判斷後來發生了些什麼。

然而,水角村家主與虛無家族,也許就是趁盯著祭祀,認為祭祀不在場內時,故意讓人做一些動作。

卻不知道這些動作,已經被祭祀看在眼裡。

所以水角村家主與虛無家主才會如此平淡地回來。不過……他們兩位真的不知道祭祀祭祀有問題嗎?

白陳不太清楚,這些必須得在後面才知道。

白陳這樣入座後,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下他們,就開始等待比賽。

這次比賽的自然是白陳,畢竟上次晉級就是白陳先晉級。

然而,當真正開始晉級比賽時,白陳才知道,原來在晉級比賽前,是需要……重新抽票的。

和昨天同理,抽了票後,是用來決定對戰選手的。

於是,就有人開始上去抽,這一抽就抽到了一個偶數。

這抽偶數的人,不正是木角村的家主,可誰知道,他高興得不得了,簡直就是一臉樂壞的表情。

白陳起初還無法明白,他為何笑得如此高興,當得知原來第二天是奇偶對調,也就是偶數決定對戰選手,而待會兒那普通對戰,才是奇數決定對戰選手後,白陳就知道,為什麼他會那麼高興了。

誰都想要在家主戰中決定對手是誰。

因此,這次家主對戰,這木角村自然是選擇最好拿捏的普通家族。

對了,值得一提的是,這次一共晉級的有沙角村、火角村、虛無家族、木角村、以及幾個普通家族。

這木角村挑的對手,就是一個叫羅結家族的人。

羅結家族的名字來由是羅結草,羅結草是一種可以裝治療人的草藥,用了後,沒有任何副作用,可以用來解毒,也可以治療人的傷口。

總而言之,是一種相當不錯的藥草。

這木角村家主認為他對上這個普通家主絕對能獲勝。

而實際上,這羅結家主卻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眼神閃爍了下,下意識地掃向虛無家族,像是在得到了什麼暗示後,便朝臺上走去,在走上去前,這羅結家主先吞了一種藥。

木角村家主自然看見了,他的目光有點奇怪,他在想,這個人究竟在吞什麼。

這羅結家族是製作藥的,於是,這木角村也就以為他是在吞自己製作的傷藥之類的。

這木角村站在那裡,這次的比賽規則也變了,不再是像昨天一模一樣。

畢竟這可是傳說中的晉級賽,如果是一樣的,那怎樣有什麼意思?

更何況他們是為了這場晉級比賽,特地換了場所。

然而,這次換了場所,白陳卻表示:寧願別換。

因為,這次竟然是要過一個橋,然後橋下有許多尖銳的刺正等著他們,他們相互博鬥時,不小心掉了下去,就會被刺傷。

甚至可能會身死。

雖說家主們個個都身手極好,是不可能會那麼容易死的,但是一不小心受個重傷,還是輕而易舉就能夠辦到的。

正因為明白這一點,白陳才對自己接下來的對戰而抹了一把冷汗,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不會遭殃。

如今能夠看到別人先試水,這倒是件好事。

這時候,白滅朝白陳說:“你很緊張。”

白陳看向白滅,發現是祭祀版的白滅後,白陳就沒有什麼興趣,不過還是強撐著有精神,朝白滅道:“是有點小小的緊張,畢竟你看,連場所都變了,比較恐怖嘛。”

說完後,白陳就不想跟白滅聊了,他只是看向前方的一切。

而白滅則是不在意白陳是否想要搭理他,只是繼續跟白陳講:“這裡的橋叫做扭動橋,能夠自由地動。”

“如果能動的話,我們該如何過這橋?”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它動之前,早一步走完橋。”

“可這橋那麼長,怎麼可能一下子走得完?”白陳不解地看著祭祀版白滅,他不知道白滅為什麼會突然說這些話,卻見白滅看向白陳,“這些會動的橋,要麼就以最快的速度走過去,要麼就是……吐口水在它身上,一旦吐口水在它身上,它就會憤怒到不會動彈,大約半個刻鐘的樣子,它才會猛地站起來。”

果然,就見木角村家主與羅結家主極快地走到橋邊,蹲下身後,就迅速地……吐出口水。

白陳:“……哦,原來是這樣啊。”原來這貨是想要提醒我如何過橋?

白滅只是繼續科普知識,簡直就是沒有更離譜,只有最厲害,白滅道:“這種是無法強撐的,如果做不到,就果斷地放棄,別死撐,撐死的後果不怎麼好看。”

白滅對白陳的態度可以說是相當冷淡,不過,白滅應當是察覺到了他不是原裝貨。

察覺到後,還對他那麼好,都不知道會不會摻了一半是假的?

【此刻的白陳,已經識破了人的偽裝,開始密謀著一些事情】

忽然,白陳發覺界雲有問題,他發覺界雲在這場所上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他帶著界雲過來,可是界雲卻很少出現在他跟前。

白陳開始試探界雲,他找了大約有好一陣時,才找到了界雲。

剛一找到界雲,就發覺界雲正鬼鬼祟祟地看著些什麼,白陳就朝界雲打聲招呼:“界雲,你剛剛去那兒了?怎麼一直都沒有看到你?之前沒有看到就算了,現在也沒有看到,真讓人懷疑你有問題啊。”

【白陳正試探界雲,其實他早在很久之前就察覺到界雲不對勁,並且覺得界雲有問題,可此刻,他卻更加深一步地試探界雲】

界雲:“宿主,沒事,我很好。”

白陳:“是嗎?原來界雲很好。其實我一直都好奇,界雲不是和我一樣地來這個世界沒有多久嗎?怎麼會有那麼多時間與心思往其他的地方跑去?”

界雲僵了一瞬,他微微側頭,看著宿主,他顯然是在思考宿主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他思考了一會兒後,就問宿主:“宿主,你怎麼突然想問這個問題?”

白陳大大咧咧地說:“沒什麼,就是想問問而已,你說,為什麼你總是跑來跑去的?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在做一些對我不利的事情。”

界雲沉默了下,就偷偷地看著白陳:“白陳,為什麼要這樣問我?”莫非宿主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

可白陳看了眼系統,卻知道他的內心戲是……演出來的。

白陳打量著界雲,他發覺界雲的內心戲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

界雲的第一層內心戲,會在話語後面跟著小尾巴。

這種第一層內心戲是給那些聰明人看的,而第二層內心戲,是給更聰明的人看看的。

白陳分析著這界雲,這界雲的第二層內心戲是:宿主竟然知道自己有問題,這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事情?他敢試探,定然是已經知道了我有問題了,沒有確切的證據,宿主不可能如此魯莽的,怎麼辦?自己暴露了……

可第三層內心戲卻是:宿主與自己不是早就已經知道彼此是在演戲嗎?宿主如今把這事在臺面上寫,是什麼意思?宿主的內心戲,很多時候不也是裝出來的嗎?為什麼會擺在臺面上?目的是什麼?

第四層內心戲:突然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是為了些什麼?是有什麼陰謀?還是……

而第五層內心戲,白陳微微垂下眼睫,他只是露出一副遺憾的表情,“啊,是這樣啊,原來你覺得我不該問你。”

白陳接的是他的第一層話說的,然後,跟著界雲的第一層內心戲做出反應,“我其實一直都很關注界雲你,界雲你一下子失蹤了,我真的很傷心難過。”

一聽這話,界雲就微微皺眉,他的表情很豐富,他正在思考白陳是看懂了他的第幾層內心話。

“嘛,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界雲總是那麼可愛,可愛到……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關注呢。”這界雲絕對是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怎麼可能會露出那麼心虛的表情?

系統:“……”宿主果然是看出來了我有問題,怎麼辦?我該如何解釋?

系統的第二層內心是:宿主已經不僅僅只是試探了,他故意順著我的表面的話說下去,絕對有問題。

第三層內心戲是:呵,就算知道我有問題又怎樣?還不是無法將我給奈何,傻叉。

第四層內心戲是:白陳不是個傻子,他做事情肯定是有問題與目的,他是在測試我的真實性格?

第五層內心戲是:如果他全都沒有被轉移話題,並且沒有被騙,看到了我這層內心戲,那麼,就代表白陳的內心戲比我還要多,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該如何應付?

白陳:“啊,天氣真好呢,也不知道會不會下雨?如果中途突然下雨了,還能不能進行呢?”剛剛沒有測試出來界雲的目的是什麼,真的感覺到好遺憾。

系統:“……其實下不下雨,都沒有關係,畢竟下雨大不了就是躲在室內不進行比賽。”白陳為什麼突然轉移話題?轉得如此快,突然,是為了什麼?

第二層內心戲:他莫非是已經測試出來了自己的內心戲是什麼?所以,他才這樣故意這樣說我?

第三層內心戲:計劃正在如期進行,他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要打亂我的節奏與行動?

第四層內心戲:……總覺得,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能夠明白系統內心戲的白陳,自然也是個戲精,只不過他一直都按照自己的傻乎乎人設走下去,然後順帶擠出個內心戲出來“原來界雲也是擁有著那麼多內心戲的人,好厲害!”,這樣的內心戲擠出來後,系統的表情很微妙,他表示:這丫的絕對是騙人的!怎麼可能會那麼簡單?

白陳的第二層內心戲:早就知道這界雲有問題了,如今試探一下,果真如此。

系統:“……”難道這丫的只是想要試探我是真的有內心戲?

白陳的第三層內心戲:如今比賽已經開始了,在這裡磨嘰地聊天,可以躲避其他人的目光,遠邊的水角村家主的目光很不同,他的表情很溫和,可實際上是一個很難琢磨的人,而虛無家主則是……更別提火角村的家主……

系統:“……”這是什麼鬼?這些內心戲是怎麼來的?是根據他時不時瞄向遠邊的目光得來的嗎?

可實際上,這只是系統的第一層內心話,他的第二層內心戲是:這白陳果然是在裝,如果不是裝,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內心戲,還一套又一套的?

白陳淡淡地掃了眼系統,發現界雲正一臉抓狂,好像是沒有想通他的想法時,白陳又擠出個內心想法出來:界雲,看起來不像是個普通的系統,是不是有問題呢?真的好懷疑,可剛剛問了下界雲,界雲又看起來像是沒有問題的樣子,應該沒問題吧。

這樣想著,白陳便一敲手心,一副“其實界雲完全沒有問題,是自己多想了”的模樣,可是這只是演給普通人看的,如果是聰明的人,就能夠看到他的第一層內心戲,那就是:界雲剛剛的行動那麼鬼鬼祟祟,怎麼可能會沒有問題?絕對有問題,要再試探。

這一層直接刷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然後再來一層內心戲,又刷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當中的九十九,那就是:界雲有問題是必然的,絕非錯覺,已經有許多證據都已經證明界雲有問題了,現在只需要再做一些事情來徹底地測試出界雲這樣跟著自己的目的……

這樣的一層想法,系統倒是看明白了,但是……下一層想法完全看不到。

界雲表面上很淡定,第一層內心話也是:啊,宿主這樣信任我,不懷疑我去那裡,真的好高興。

這樣配合了宿主的內心話後,第二層的內心戲卻是:我摔,宿主這樣究竟是要鬧那般?宿主知道自己有問題這件事,肯定是很早就知道了,他不可能是現在才知道,現在才問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是演給別人看,還是……為了些什麼?

這界雲觀察著四周,他的眼神卻相當柔和,看不出來他內心裡的那點冷意。

而白陳則是在看到這這樣的界雲時,就開始看著比賽。

【在白陳與界雲聊天的時候,比賽就已經如期進行了,這木角村家家主直接跑到橋的另一邊去摘花,這次的比賽,依舊跟摘花離不了。

這次的比賽叫做插花大會,那麼,就會將插花大會給進行到底,絕不會在中途中,就結束插花。

晉級比賽的內容便是透過橋後,就得摘到二十九種花種,而且每種花種必須得保證新鮮,不能是有著一點點的腐爛與不新鮮。

至於什麼叫做新鮮,規定的是綻放花朵的時間為三天,也就是說,一旦超過三天,就不能稱這之為新鮮的花朵。

這是這裡的規定,別問這個規定為什麼如此奇怪,反正就是那麼奇怪。

而這花摘完後,就必須得把這二十九種花種給運回去,同時,在回去後,還要在橋上插上二十九種花。

可是別忘記了,這橋可是一種生物,也就是說,他不會乖乖地被你插花,必須得自己想辦法插在這橋上,一旦沒有插成功,二十九種都被毀掉了,就算輸。因此這次比賽的最後結果就是看誰在這橋上插的花多,誰就勝利。橋是一種生物,而且是吃人的生物,因此,它是會動彈的。

比起稱之為橋,有些人其實更喜歡稱他為動橋。

這樣的動橋,有著一張恐怖的尖銳的嘴巴,總是想要將他們給吞掉。

白陳正在觀看戰鬥,他在為下一次的戰鬥做好準備,他雖然時不時地又試探下界雲,打亂界雲的節奏與行動,並且時不時地觀察水角村家主與祭祀等人,但是,從始至終都沒有人都沒有知道,這白陳究竟在想些什麼,他所擠出來的內心戲,都是騙人的。

在這樣每個人都在偽裝自己,在按照自己人設走的世界裡,白陳也自然是不例外的。

【更何況,白陳可是能夠將將這些強者的內心戲給剝一層又一層的人,他偽裝的技能更是高得離譜。】

白陳微微側頭,他扭頭盯著白滅看,雖說橋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很精彩,但是白陳卻跟白滅聊天起來了,一旁的界雲聽到他們聊天後,則是嘴角微抽。

白陳:“你看你看,白滅,他們打得好精彩,不過這橋看起來好可怕,你說我會不會被他們給吞掉?

祭祀版白滅:“……”父親,好、好可愛,好軟萌。

這上面的第一層內心戲,自然是祭祀版白滅擠出來的,第二層內心戲卻是:父親問這些話做什麼?莫非是有什麼目的?

需要知道,這第二層內心戲也是祭祀擠給別人看的,也就是說,他在內心戲當中,不可能說自己就是祭祀這個人,因此他的內心戲自然就是豐富多採的。

當白陳與祭祀版不滅聊天時,遠邊的水角村家主雖然看起來不怎麼在意,但是身子卻微微傾斜了一度,然後就又扭了回去,變成平日裡的狀態,而火角村家主則是毫不掩飾,直接盯著白陳看,而身旁的火角村大長老,他也正盯著白陳看,不過他的目光有時候掃向祭祀版白滅。

祭祀版白滅偽裝技術特別高,幾乎沒有人察覺到他在偽裝。

但是請注意,是幾乎,也就是說,應該有人察覺到了一點點的不對勁。白陳微撐著下巴,他這樣做,自然是有目的的。

不過,白陳表面擠出來的內心戲卻是:跟白滅這個兒子聊天好幸福啊,果然,最喜歡白滅了啊!

而後,白陳就直接握住白滅的爪子,然後,露出特別燦爛的笑容:“白滅,你說,如果我在上面打的話,你覺得我會贏嗎?”啊啊,白滅的手好軟,好想再揉兩下。

祭祀版白滅:“……不,不知道。”父親的手也好軟,喜歡和這樣的父親在一起。

看到祭祀版白滅擠出這些內心話,明明不喜歡自己,還這樣強求,白陳的心情莫名地愉悅了起來,他笑得相當甜蜜,他湊近了祭祀版白滅,他放大版的臉在祭祀版白滅眼前出現,祭祀版白滅扭開頭,完全不想看眼前的白陳,可他嘴上說:“父親,你離我太近了,有點不太好。”可是他擠出來的內心戲卻是:啊,父親捱得我還好高興,快,再挨我近一點。

不過,白陳卻只是看到他這樣的內心戲時,迅速……扭頭看向祭祀,果然,只見祭祀臉色特別差,露出一副“你們兩個人真是又在影響沙角村的名聲”的模樣,但實際上,他擠出來的內心戲卻是:呵,愚昧不堪的家主,這樣跟自己的兒子糾纏不清,傳出去真是笑話人了,馬上就是晉級比賽了,看我不弄死你。

這祭祀依舊按照自己的人設走,完全沒有崩過呢。

白陳這樣想著,就直接湊在祭祀跟前,直接扯住祭祀的衣袖,露出特別天真的笑容:“祭祀,你說他們兩位強嗎?他們兩位誰會贏呢?”

祭祀:“家主,無論誰輸誰贏都好,你還是先行準備下,待會兒也許你會輸得很慘。”呵,是死得很慘。

白陳:“哦,是這樣嗎?”祭祀想弄死我,我早就知道了啦,無所謂啦!反正我就是死不了的!

祭祀:“家主,你趕緊回去。”這樣的家主真是礙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家主是在裝傻,但是再怎麼裝傻,一旦到了真正的晉級比賽時,一樣地會死得很慘。

可這只是祭祀的第一層內心話,第二層內心話卻是:木角村家主的實力比往年又上升了不少,是個進步迅速的對手,至於家主?他這裡嘰嘰歪歪地說這些話,也不知道目的是些什麼。都不明白,他這樣莫非是想要逼自己出手?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很招人嫌嗎?

第三層內心戲卻是:家主,是忽然來這裡,站的位置剛好想要遮擋住自己看向木角村家主的地方,莫非是想要給自己傳遞什麼情報?不,不對,家主已經被鬼附身了,他怎麼可能會想傳情報給自己看,他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沒有被鬼附身的家主了,自己必須得謹慎……

這祭祀的內心戲,白陳觀察到這裡,白陳就觀察不下去了,他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就直接折回自己的位置上,開始繼續觀看比賽。

【白陳所觀察到的內心戲,相當之多,可他在觀察到的同時,卻是在演戲給界雲看。

在試探與演戲過程中,白陳知道界雲的目的是什麼,同時,也知道界雲並非是友軍,而是敵人】

白陳微微側頭,他撐著下巴,他表示:今天界雲好像和以前的那個系統不是同一個系統,小系兒比界雲可愛多了,這個界雲是壞人,他想要弄死自己。

至於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每當白陳比賽時,界雲都會離開,並且時不時讓白陳感覺到不舒服。

界雲絕對是有問題的,白陳這樣想著,就看向比賽。

【白陳密謀如何將界雲給整成功,至於自家老功的事情,白陳也在慢慢地進行中,至於如何讓老攻醒得更徹底。界雲是一個正在阻攔著他,破壞他計劃的存在。界雲並非是好的夥伴,而是一個壞的夥伴,是來監視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他走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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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次,白陳對界雲的警惕,已經識破了界雲的偽裝,界雲是心知肚明的,他看得出來白陳並不喜歡他。

然而,心知肚明又如何?無論是系統界雲,還是宿主白陳都沒有捅破這張紙】

白陳正在試探他如何做才能夠讓界雲露出他的尾巴,暴露他的真實目的,這樣想著,他就嘆了口氣,撐著下巴,觀察著木角村家主。

木角村家主打得相當緩慢,當只剩下兩個沙漏時,他就摘了四十種花種,然後就開始插花。

在“動橋”上插花,是件相當困難的技術活,就算是白陳去,白陳也表示:不見得能插成功。

白陳觀察得相當仔細,他似乎對這場比賽很感興趣,甚至時不時地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又往後退了幾步,似乎是怕被裡面給誤傷到了。

可遠邊的祭祀見到白陳這樣走來走去,雖然看起來是凌亂不已,沒有任何規律可言,然而當祭祀觀察了會兒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便微微抿唇,眼神變得幽暗下來,而另一邊的水角村家主看起來也一直都看著木家主,可實際上,他的右手邊有個東西可以反光,正好反射出白陳正在做些什麼,他看起來一直都沒有動彈過,可他的餘光卻掃向那個反光的地方,觀察著白陳。

而虛無家主則是一直都看起來坐在那裡,正觀察著臺上的動靜,然而,他的拳頭卻時不時握緊,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在所有人都在演戲的情況下,這場比賽中的木角村家主吃力地將自己的力量附在這些花種的根源處,然後往“動橋”一扔,讓花種觸碰到地面時,只見花種像是自己有了意識,自己變成長長的根子然後將這些“動橋”給纏住,讓“動橋”身上長滿了花種。

“動橋”雖然也可以讓人踩來踩去,但這不過是他想偽裝自己成一座橋,將人類給吃進去而已,如今被種了花,他相當不爽,他搖晃著身子,想要將這花種給搖下去。

可惜的是,這是附著了木角村家主力量的花種,因此,依舊是粘在這上面。

木家主的“粘花木”倒是不出乎人意料,去年這木家主就使用過類似的手段,讓這些花種在這些“動橋”身上,他們個個都不驚訝。

然而,讓人驚訝的是下一幕,卻見羅結家主忽然雙手交合,然後迅速地一動,隨後,雙手攤開,緊接著,再雙手高舉,這樣奇怪的姿勢,讓人覺得驚訝就算了,更讓人驚訝的是,伴隨著他的動作,他竟然劃出了一個無窮大,而且還是雙手都畫著無窮大。

起初見這無窮大的手勢時,並不覺得怎樣,然而,當後來“動橋”忽然渾身顫抖,並且好像是受到了怎樣的蠱惑,不斷地攻擊著木角村家主,並且張嘴,朝木角村家主吼去時,人們就知道這不對勁了。

這是比賽,因此“動橋”雖說是很兇殘,但也是受了限制的,不可能變成覺醒狀態。

而如今的“動橋”顯然是成了覺醒狀態的“動橋”。

“動橋”,總共有兩種覺醒狀態,一種是普通覺醒狀態,一種則是黑暗覺醒狀態。

黑暗覺醒狀態,在覺醒後,不僅會瘋狂地攻擊人,並且在覺醒結束後,會……死。

而此刻,這“動橋”被什麼東西給黑暗覺醒後,就不斷地攻擊著木角村家主。

在黑暗覺醒後,白陳就將少數派的神情看在眼裡,其中火角村家主的表情最無法掩飾住,他右手成拳,憤怒地低罵了句,“該死!竟然使用這樣的招數?!”

看來他是相當厭惡這樣的行為,而這火角村家主顯然是知道這羅結家主使用了怎樣的招數,白陳將這一行為給記下來後,便看向水角村家主,水角村家主依舊是不動聲色,除了他微微皺眉,露出作為一個溫和的人該有的小動作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做,他只是站在那裡。

這時候,水角村大長老對家主道:“家主,這人恐怕是……”

水角村家主微微點頭:“對,沒錯。”

水角村大長老一臉感慨,他看著前方的木角村家主與羅結家主,然後,他就感慨:“沒有料到真的是……”

這水角村家主先一步打斷他所說的話:“這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太擔心,我作為水角村家主,絕對是勢死保護水角村家族上下的任何一個人。”

水角村大長老深深地看了眼水角村家主:“如果上任家主在天之靈,能聽到家主你這樣說,他絕對會很欣慰。”

水角村家主依舊是面不改色,他笑得相當溫和:“上任家主會知道我這樣說的,他在天之靈,也定然會保護水角村家族千秋萬代不受侵犯的,畢竟,水角村家族是不容任何人去侵犯的,哪怕是我,也是如此,你說是吧。”

水角村大長老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微微變得有點差,他的表情不是很愉快,可他卻還是昧著良心說:“自然是如此,家主。”

這家主二字喊得可是相當重,似乎是想要提醒水角村家主他的身份是什麼,可水角村家主卻只是笑得眯起了雙眼,他有著一雙眯眯眼,他的嘴邊噙著一抹柔和的笑容,“大長老,你總是會胡思亂想,你想太多了,真的。”

水角村大長老微微側頭,招架不住,只是說:“但願是我想太多了。”說著,水角村大長老卻迅速地瞄了眼家主,而家主卻像是沒有看到般,繼續觀看著賽事,完全沒有理會這水角村大長老。

而將他們之間的互動給看在眼裡的白陳,則是微微抬頭,將目光重新放回木角村家主身上。

木角村家主如今別提有多慘了,他被這“動橋”給不斷地毆打著,這場比賽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直到比賽結束為止。

而當木角村家主這樣被“毆打”時,這木角村家主被打得吐血不已。

身為木角村家族的家主,如今卻如此狼狽,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木家主相當氣憤,他再一次“砰!”地摔在地上時,他脾氣上來了,然後,朝這羅結家主嘶吼起來,“你這個可恨的傢伙!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家族的家主而已,想贏過我?開什麼玩笑,不可能!我不可能讓你贏過我的!”

說著,木角村家主也就開始釋放氣勢,他的眼神充滿著殺氣,他周身散發著一種恐怖的力量。

若是說之前木角村家主只是想要贏比賽,並沒有動真格,那麼,此刻他就動真格了。

需要知道,一直以來,都能夠保持自己排名的木角村家主,可不是吃素的!

他相當憤怒,他結印就朝這羅結家主打去,他結的印是一種相當特殊的印。

而見到這樣的木家主,許多人都真驚訝了,他們個個都露出震驚的表情。需要知道,這印可是從來不曾見過的印,也就是說,木角村家主有了新的獨創招數。

以前他所獨創的招數,殺傷力並不大。

如今卻又有了一招,恐怕這次殺傷力很大了,否則,是不會在這樣的場所上使出來的。

果然,就見這結印的手像是車輪般,不斷地旋轉著,然後,他的食指挺直,其他三指完全是彎曲,而大拇指則是貼近手心,也是彎曲著,完全不曾露出來,而食指則是不斷地伴隨著手勢,上下旋轉著……

只見,木角村家主就直接朝前方一拍,他好像是將什麼東西給使出來。

然而,大約過了十秒鐘的樣子,卻沒有任何東西出來。

而“動橋”則是突然朝這木角村家主襲去。

可木角村家主卻不曾動彈過,他只是站在那裡,低垂著頭,讓自己的頭髮給遮擋住面容,他周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就在人們以為這木角村家主會被“動橋”給重創,然後徹底出局時,就見到“吼!”地一聲,就見這“動橋”背後突然來了一團特別恐怖的綠光,隨後重重地砸向這“動橋”,而這一砸後,這木角村家主則猛地抬起頭,露出那冰冷到了極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