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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 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7

白陳這樣吃著時, 他見到籃球隊的人們個個都目瞪口呆,便朝他們問:“有什麼不妥嗎?”

這問得相當溫和, 但他們個個都搖頭,說沒有那裡不妥, 開始各自吃飯。

但這點飯量著實太少,讓他們這些平日裡有些不知道如何剋制的籃球部的人個個都有點感覺到餓。

然而,這次的籃球隊隊長卻說,這次是由劍道部負責, 下次等到了外面籃球活動時, 才是由籃球部做決定。

他們又問劍道部是誰管這飯菜, 能否改下, 然後,劍道部隊長就特別大大咧咧地指著白陳說, “是白陳改的, 有什麼不好嗎?”

一聽這話,這些籃球隊員瞬間蔫了, 沒有人敢說半句壞話。

白陳察覺到他們的目光,抬頭看向他們, 微微一笑,而他們就走得更遠了。

他們這些籃球隊員不滿,也只能不滿,誰叫他們籃球隊長一開始已經跟別人協商好了。

因此,沒有出現因為飲食習慣不一樣,而出現的問題。

一吃完飯後, 大約休息了約一個小時的樣子,在這一個小時內,籃球隊發現劍道部的所有人都相當有作息,他們都統一擦著自己的木刀,不過,有些倒是在自己打磨自己的木劍,並且在做熱身運動。

他們都相當有規律。

劍道部確實是比籃球部更嚴格,而且每年都在參加劍道大會,次次都得第一,這些是在白陳加入之後才發生的事情。

至於籃球部,倒是沒有得第一,每次都混一個中游地成績回來就差不多了。

他們沒有見過這麼有規律的作息,而且有些則是學習狂人,因此,邊做熱身運動時,有些嘴裡還念著英語單詞,簡直就是讓一加入籃球部的學習白痴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踩了兩下。雖說以前也被踩過。

很快,就到了開始正式練劍的時候了。

他們每個人都熱身完畢,然後,白陳就帶頭到那邊去。

籃球部自然也跟著過去了。

籃球部人們見劍道部的隊長站在前方,便以為是劍道部的隊長來講解一切,這讓籃球部全體都松了口氣,可誰知道,劍道部隊長在哪裡說了兩句話後,就直接請白陳上前了。然後,白陳就開始講解。

白陳朝籃球隊的人們笑著,可他的目光很多時候是在保的身上,他很溫和地講解如何用劍,並且如何出擊傷敵。

很快,白陳就開始示範給他們看。

白陳站在那裡,周圍是圍觀群眾,有一位劍道部的選手開始上前,然後,他穿上防具,他戴著透氣的頭具,隨後,擺出戰鬥姿勢,他的手裡持著木刀。

白陳也持著木刀,但他並沒有穿著防具,然後,一旁的劍道部的隊長,則站在一旁,雙手交合,開始說,“三二一,開始!”

伴隨著這句開始,那劍道部選手瞬間就衝了過去,朝白陳襲來,完全不怕傷害到白陳似的,直接拿著木劍就朝白陳那邊猛砍一擊,白陳則是那剎那,直接不斷地躲閃,左右側閃,相當之快,靈活之極,完全看不出一點遲疑,那選手每一擊都直接落空,那怕那選手拼命地砍、刺、挑,甚至是做假動作,然後想要襲擊成功,可是白陳只是這樣一味地躲閃著,這樣的功夫了得,哪怕是外行人,看著也覺得厲害無比。

有這樣的功夫在,已經可以出師了。

就連一旁的劍道部的隊長都說:“了不得啊!”他也看呆了,一旁的籃球隊長就趁他不注意時,上前問他,“難道你以前沒有看過?”

“誰看過。”劍道部隊長有點嫌棄地往左站了下,然後對籃球隊長說:“以前白陳不輕易出手,一旦出手,也是戴著防具出手,誰知道他身手好到這程度,看來以前他是放水太嚴重了。”說著,劍道部隊長似乎想到什麼,就說“你別礙我事。”說著,他就上前說:“可以了!”

起初他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當聽到這聲音,然後白陳就直接開始持著木刀,一旋木刀,便開始擺出戰鬥姿勢,右腳一邁,開始襲向這位戴著頭具的劍道選手,劍不斷地打著,這劍道選手吃力地用木刀擋著,但是沒有絲毫用處,他只是步步後退,由此可見,白陳的每一擊有多刁鑽,將這選手給退到了邊緣處,甚至快要到圍觀群眾面前時,這選手只是大喝一聲,就往前衝,可這時候,白陳眼神微微一凌,隨後,他就直接用木刀猛地一迴旋,一砍,就將他的頭具給砍了下來,木刀放在這選手的脖頸旁,這選手輸了,站在原地,一臉不甘心,這時候,並且白陳只是平淡地說:“如果這是真劍,你早已經死了。”

說完後,這選手就消了所有的不甘心,他只是雙手緊緊地抱著木刀,木刀朝下,表示自己已認輸,朝白陳說:“謝謝賜教!”

“不謝。”白陳只是微微往外走,邊往外走,邊說:“你剛剛腳步不穩,並不該使用如此剛烈的步法,不該衝,也不該大喝,應該多有點耐心。你的耐心不夠,還需要再多磨練,然而,你的技術已經很好,只是還欠缺些火候。”

一聽這些話,這劍道部的選手信心倍增,他很快就點頭,說:“受教!”然後就抱拳退場了,他退場的時候,白陳忽然想到什麼,忽然把木刀扔給他,他忽然就接住了,然後,就看向他,“下次再切磋時,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一聽這話,選手微微愣了下,然後,就笑了起來:“好。”

就這樣,籃球部的人們就被這場短暫的練習給弄得愣住了。

白陳就微微側頭,看向劍道部隊長,“示範已經完了,各位可以開始練習了。”說著,白陳就看向籃球部的眾人,“你們愣著做什麼?不開始練習嗎?”

籃球部的眾人不是很想要上,就說,沒有看夠示範,說還沒有理解到。

白陳就讓兩位劍道選手上去,開始讓他們對打,他們兩位對打時,果然對打得比較緩慢,他們打得相當認真,當一方輸掉時,都相當地傷心難過,但是他們還是振作。

籃球部的一些人不理解為什麼要那麼傷心,輸掉了就輸掉了,為什麼要傷心成那樣?

白陳對於這些話語,只是掃了眼他們,然後,就說了句:“如果是在戰國時代,輸掉了就等於死亡,這是值得傷心難過的事。”

一聽這些話,劍道部原本憤怒的人們,一個個都高興了起來,他們開始笑著聊天了。

籃球部的人似乎有些理解到了,但他們有些人就是裝釘子,裝還不明白。

大約示範了三四場,很快,就有籃球部的人開始練習劍了。

最開始練習劍時,自然是教他們如何拿劍。

於是,很快,他們就開始揮木劍,開始學會一些基本的使用劍的辦法。

他們的第一天就用來做這些事了。

劍道部隊長就問白陳:“他們如果第二天學不會使用劍,那該怎麼辦?”

“放心,不會,如果是在戰國時代,在第一天學不會劍的人,說不定早就已經死了。”白陳說著,就添了句:“因為能學劍的機會,真的很少,尤其是貧窮之人。”

在晚上的時候,是分宿舍睡覺。

至於是誰跟誰睡,劍道部隊長與籃球部隊長混住。

白陳與保自然依舊是睡在一起,這時白陳直接坐在保的身旁。

夜晚的時間,是無法進行練習的。

劍道部的人們自成一派,他們聊天時,都有著他們自己的氣息,籃球部的人們就算想跟他們聊天,也無法聊。

其中尤其是之前跟白陳對戰過的穆和。

在大晚上的,穆和一個人在外面正練著劍,夜晚也在揮著刀,不斷地揮著。

有人勸穆和別揮了,可是穆和完全不聽勸。

穆和輸給了白陳,相比是相當不服氣。

劍道部隊長讓白陳勸,白陳聽到這話時,就微微一笑,就跟著出去了。

白陳一到外面,身旁有幾位籃球部的人跟著,他們似乎是想要看熱鬧,但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目的。

白陳走了過去,就見穆和還在練習著,手裡正拿著木刀,正不斷地往前揮著,這是基本的練習。

一見白陳過來了,穆和倒是停下了動作,他就保持著那個動作,看向白陳,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動作不敬,便直接收劍了,不再像之前那樣,他站得筆直,他看向白陳的眼神很冷,他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看著白陳。

白陳只是走到他面前後,就忽然停了下來,對穆和說,“你做得很好。”

一聽這話,穆和微微頓住了,表情一時愣住,微微有點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理解白陳為什麼說這話。

一旁的籃球部的人也是不理解地看著白陳,然後也看穆和的表情。

這時,白陳微微側頭,看向遠邊的天空,對穆和緩緩地說:“我曾經對戰輸給別人時,也是想透過加倍努力,贏回來。這是很好的想法。”

穆和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低著頭,但是他的表情雖然看上去和之前一樣,可顯而易見,他是帶著一點高興。

白陳微低下頭,他溫和地看著穆和:“你努力的方向,並沒有任何問題,你所做的事,本身也並沒有錯,只是有時候,適當地休息,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地強大。因此,讓自己休息,反而有時候成了讓我困擾的一件麻煩事。因此,每次我如果能讓自己成功休息的話,我都是很了不起。如果你能讓自己休息,你也很了不起。當然,保持這份熱情與幹勁的你,如今的你,本來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不過,要注意身體休息。”

說完後,白陳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只是就這樣往回走了。

劍道部隊長則是沒有什麼表情,他似乎已經習慣白陳這樣的勸了,只是看著穆和。果然就見穆和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就把木刀給收起來,就往上走,似乎是覺得被其他人盯著不好意思,就看了下他們,然後就對劍道部的隊長說:“適當的休息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大,這句話說得沒錯,我是該休息了。”

說著,穆和就走了。

然而,之前勸穆和的人,怎麼沒有見他聽進去過?

穆和這樣走了後,劍道部的隊長倒是笑得很高興,然後就跟著上去了。

劍道部上下的人們都比較齊心,他們站在那裡,氣息相當融洽。

在夜晚的時候,劍道部的眾人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在看書。

起初籃球部的眾人不知道他們在看些什麼,有些人好奇地繞過去,想要知道他們是在看些什麼,然後,他們就發現他們竟然是清一色地在看那些對戰的書籍,也就是那些名人對戰的畫策,或者寫下來對戰的書籍,或其他流派的格鬥等。

他們這樣清一色地看著,白陳一個人也捧著書,他手裡面的書倒是跟劍道部的人們不同,看的是野外生存記,可他的身手那麼好,就算看這個,他們也不會覺得驚訝。

白陳微微抬頭,他時不時地在看保。

保則是站在那裡,似乎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似乎是察覺到白陳的目光,就看向白陳,可白陳在他看向自己前,就已經先一步地低下頭看書了。

然後當保看窗外時,白陳又去看保。

這樣重複了五六遍後,周圍的籃球一些人則只覺得白陳的行為真是奇怪,甚至開始討論,難道白陳是透過這樣的事情來訓練自己,讓自己越來越厲害。

白陳察覺到那些人在討論自己的事後,大概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便沒有再看保了,只是看著書。

很快,就到了夜晚熄燈的時候了。

雖然人多,但是這裡是旅館,自然房間也多,因此,就是兩人一間房。

由於為了籃球部與劍道部的關係,因此,就讓他們兩人一間宿舍。

籃球部的眾人難得竟然沒有牴觸,他們只是跟劍道部的人們接觸。

可是當他們接觸後,他們才發現,原來劍道部是清一色都喜歡在夜晚擦下木刀,擦完木刀後,要把木刀放在睡覺身旁,然後才開始入睡。

當然有個例外,自然就是白陳。

白陳本來早就是個例外了,白陳沒有這樣做,他直接跟保睡著。

因此,第二天大早起來時,所有籃球部的人們開始聊天,當他們交換情報,知道對方的劍道部的人也是這樣做後,他們看向劍道部的眼神就越來越怪了。

而劍道部的人們相當有自制力,除了該吃飯的時候,從來不多吃一點飯菜。

他們只是這樣努力地練著劍。

由於他們起得都早,因此他們一大早就在開始練揮木刀。

穆和在其中揮得最起勁,每一次都好似帶風要把人給砍死似的,他的目光也相當冷,就好似一頭要將人給咬斷的狼。

在砍的時候,他的周圍比較空,幾乎沒有人敢挨著他,就怕會被他給襲擊,或者一不小心被他給砍死。

這時候,籃球部的女經理過來了,可這時候,籃球部的眾人對她雖然和以前一樣地感興趣,可是當他們發現劍道部的人都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了下昨晚一同住在一起的人,並且略有些嫌棄的眼神時,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有點疏遠這女經理了。

這女經理是女生,自然就是住在另一邊去了,不可能跟他們合住。

籃球隊的隊長是直接跟劍道部的隊長睡了,他們二位睡了後,他也發現劍道部隊長竟然有這樣的怪癖,因此,籃球部的隊長也開始心情微妙了。

這女經理過來時,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那麼躲閃自己,她就皺眉問,是自己那裡沒有做好嗎?

可平日裡與與女經理關係比較好的幾位都搖頭說不是,而那些比較喜歡女經理的都搖頭說不是。

可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他們這樣聊著時,劍道部的人們卻只是專心地揮著木刀,每一擊都相當有力,並且很專注。

很快,就到了十點了。

劍道部的人們好似不知累似的,還想要進行下去,如果不是劍道部隊長最先清醒過來,然後拍拍掌,說:“各位清醒過來,別再練了,該吃飯了。”時,所有人都還在想要練劍。

劍道部的人們練劍時會製造出一種想要一直練下去的氣氛,是集體氣氛,這讓籃球部的人們也想要練,不想回去了。

穆和是最走不動的。

而除了穆和之外,其他幾個比較喜歡練劍的,也是已經沉浸在揮劍的過程中了,他已經揮得無法自拔了。

這時候,白陳則是朝他們笑著說:“朝假想敵揮刀是不錯的選擇與想法,但是也得有個限度,否則,一旦體力透支,日後真正對上敵人時,就會發現自己原來因為沒有吃飯,而導致沒有體力了,那可就糟糕了,到時候什麼都使不出來了。”

“說得是啊。”“啊啊。”幾個練劍的就清醒過來了,他們的心情倒是不怎麼好,不過他們也知道是該吃飯了。

籃球部的大多數人們的眼神都比較微妙,他們開始竊竊私語,聊著一些話題。

白陳則是看著保,保剛剛也在揮劍,保的每一劍都相當鋒利。

白陳微微低下頭,他觀察著保,保一眼都沒看白陳。

白陳有許些低落,但他只是這樣繼續跟著身旁的人們走著。

身旁的人們這樣走了後,白陳就跟著他們一同回到旅館,一同吃飯了。

吃的依舊是之前所搭配好的飯菜。

這樣搭配好的飯菜,相當沒有什麼味道,很清淡。

籃球部每個人由於都鍛鍊了,因此更吃得狼吞虎嚥。

不過是第二天集訓,他們都受益匪淺,吃得相當快。

可劍道部的人相當緩慢,慢條斯理,甚至是不慌不忙,明明吃得相當快,可是卻讓人覺得相當緩慢,而且每一口都相當準確。

吃得也相當斯文優雅,每一次吃飯都覺得讓人賞心悅目。

向來看劍道部隊長不順眼的籃球隊隊長,特意觀察了下劍道部隊長,劍道部隊長與籃球部隊長都是高三的了,他們兩位的壓力都比較大,馬上就要畢業了,不過劍道部隊長卻只是也吃得很緩慢,而且他吃的時候相當安靜。

然而,當白陳開口說話時,他也就會開始說話了,而且會主動活躍氣氛,並且跟身旁的隊員說話。

由於他們吃飯時,也是各坐一邊,籃球部在左邊,劍道部的人全體右邊,不過他們倒是正面對著對方。他們直接無視掉對面的人,直接開始私下聊天了。

他們聊天時,也是吃得相當緩慢。

相當慢條斯理,不慌不忙。

穆和自然聊得是關於練劍的事,他開始跟身旁的人聊一些感嘆之類的事情,也就是練劍所捕捉到的感覺。

而他們都是在談論劍,就連吃飯也不放過練劍這兩個字,讓籃球部的眾人集體沉默了。

可忽然,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然後就對劍道部的人們說:“你們這幫人除了整天說練劍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嗎?”

這是籃球部的某某人說的,仔細一瞧,發現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色。

這個人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膽子說這話,引起公敵,自然是因為有原因的:“女經理都因為我們忽略她而感覺到不滿了。”說著,他就看向四周的同伴,“為什麼你們對女經理那麼冷淡?難道她那裡不好嗎?”

一聽這話,他們的表情都微妙了,而劍道部的人們也微妙了,然後,他們各自對應的同一宿舍的人,則是用一種微妙地看著籃球隊的人們,籃球部的人們集體都想要捂臉,不想面對這樣尷尬的丟臉的事情。

這樣的尷尬的氣氛蔓延到吃完飯為止。

吃飯完後,下午便開始進行對戰。

對戰,自然也是開始由白陳開頭。

白陳最先登場,這時候,白陳就直接走到上方來,不過,這次他是對劍道隊長說:“還是我來嗎?還是你來吧?”

“不用了。”劍道部隊長笑著說:“我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這怎麼可以?我們一同切磋吧。”白陳看向劍道部隊長。

劍道幫部隊長沉默了下,也就應了下:“好,也就讓那些低年級的看看我們高年級的實力,不讓被後來的人給看扁了啊。”

劍道部這隊長是個愛戴眼鏡的人,他要對戰,自然就開始戴上防具,可是戴到中途的時候,他咦了下,就問白陳:“你不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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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悶,不了。”白陳搖頭說。

一聽這話,這劍道部隊長就笑了下,就把防具給扔一邊,“那好,我也不戴了。”

白陳微微頓住,然後就笑了下:“小心受傷。”

“彼此彼此。”劍道部隊長就開始直接一踢腳邊的木刀,隨後拿著這木刀,這劍道部隊長就直接走上來,他先是朝周圍的籃球隊的眾人笑了下:“待會兒我出醜了,大家可千萬別笑話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畢竟白陳他啊,很強的說,我輸了也是很正常的。”

話雖然是這樣說著,可是這劍道部隊長卻只是站在那裡,然後就微微扭了下腦袋,雙眼一閉。

這圍觀群眾其實是站兩邊的,左邊的全是劍道部的人,而右邊全是籃球部的人們,他們正在兩邊觀戰著圍觀著。

不過,有一些劍道部的人卻忽然跑到籃球部的那邊去了,而且是朝右邊的上方跑去,好像是想要近距離觀察劍道部隊長。

這幫人跑過來,自然是可以的,反正也沒有明面說不可以跑過來。

雖然那些人不知道為什麼要跑過來,他們有點疑惑地看著這場比賽。

卻見這閉眼的劍道部隊長閉了很久都沒有睜開雙眼。

而劍道部的低年級則也是微微皺眉,他們也是完全搞不明白為什麼要閉那麼久。而高年級的則是一臉凝重。

就在過了一會兒的樣子,忽然這劍道部隊長左腳猛地往後一劃,腳故意劃出一個圓形來,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氣場,他的眼神變得相當鋒利,他整個人的氣場都改變了,如果說往日裡的他,是比較嘻哈的開朗人,那麼,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正在捕獵的危險獵人,散發著恐怖而又危險的氣息。

而後,卻見這劍道部隊長就連聲音也開始變得危險而又嘶啞:“我乃劍道部隊長左承尚,請多多指教!”

說著,就直接猛地衝了過去,他的身形很快,衝的時候都好似帶著風,而白陳一見這樣的劍道部隊長,則是往左一側閃,然而這樣的側閃卻似乎對劍道部隊長無效,木劍從上方直接往下一砍,然後白陳只是用木劍給擋著“啪”的一陣聲音傳來,光是聽就知道很用力,然而劍道部隊長卻是用了許多力,不斷地往下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將你殺掉”的氣息。

哪怕知道這不是真的,也讓人汗顏。

那些劍道部中的低年級的人們就開始說了,“原來這就是隊長的實力嗎?”

“自從隊長住院後,就沒有見過隊長出場過。”

“是啊,我加入的時候,隊長就正好住院了。”

“一直都好奇是怎樣的實力,沒有想到那麼強,”…………

高年級的人則是一臉凝重,這些劍道部的高年級,他們直接開始站在那裡,開始全神貫注地看他們過招了,完全連周圍的人都給直接無視掉,尤其是穆和,他直接看著,完全就是無視掉身旁的人,他走到籃球部的中央來,然後根據場內的變化,也跟著在跑。

而其他的幾位劍道部高手也在跑,他們正在學習鑽研中,白陳與劍道部隊長都是難得的高手,他們自然也要學會,他們這樣跑著,籃球部的眾人則是更加地凝重。

保則是停下了腳步,他正淡淡地看著這場比賽。

白陳與劍道部隊長正不斷地打著,當這樣猛地往上一砍後,白陳擋住後,就忽然往左一傾斜,然後讓這木刀的重力往左下角掉,如果劍道部隊長不收力,就會掉在地上,因此,隊長趕緊收刀,趁這收刀時露出的空隙,白陳卻開始展開攻勢,開始攻向他的腿部,不斷地攻著,隊長往後不斷地退,邊退邊格擋,然而,格擋的時候,白陳就直接閃到隊長的身後,直接開始砍向隊長,大多數人都為隊長捏了一把汗,以為要得手時,卻見劍道部隊長好似腦袋後長了雙眼,直接把木劍給往後一橫擋,就將這劍給格擋了下來,這劍道部隊長還掛著笑容,這笑容與平日裡截然不同,這是一抹冷漠帶有興奮的笑容,眼神也帶著冰冷的光芒,他毫不猶豫地一旋劍,就猛地用劍刺向白陳,白陳則是擋住這一劍後,往後退了數步,他顯然是有點力不及心了。

可劍都道部隊長只是繼續地往前走著,他笑著說:“我已經很久沒有打得如此痛快了。”

“自從住院以來,確實是沒有那麼痛快過了。”白陳微微一笑。

“上次輸在你手下時,我就覺得很不甘心。”劍道部隊長說著,就竟然微微抬起左手,然後撓了撓腦袋,平日裡的憨厚動作,可是這時候,做出憨厚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感覺到憨厚了,相反,只覺得這個人有一種莫名地迷人帥氣,而且這畫面有一種美感,他笑得相當燦爛,“我一直都想要跟你再比一次。”

“我明白。”白陳應了聲,然後就站在那裡,他微微一笑。

“無數次,我都在想。……”這劍道部隊長緊緊地握住木劍,他緩緩地合上雙眼,他低喃著:“如果那一次不是比試,而是真正的決鬥,而是一次真正的廝殺,我在那一場就已經死了。我能活到至今,一切都是我賺來的。”說到這裡,這劍道部隊長就猛地一睜眼,他看向白陳,他的聲音很冷:“我並不後悔跟你決鬥,也不覺得自己輸了,是種恥辱,只是不想輸,這份心情一直都存在我心中。”

白陳微微停頓了下,他微微低下頭,笑了下:“其實有時候你並不明白,就算在劍的比賽中輸了,也並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嗎?”劍道部隊長站在那裡,嚼了這句話幾下,就下意識做出推了推眼鏡的手勢,他站在那裡,鋒芒全露,他看著白陳,“為什麼這樣說?”

“真正的決鬥,怎麼可能會單單只用劍呢?”白陳忽然抬起頭,看向劍道部隊長,白陳笑得相當溫和:“如果真的是賭上性命的話,只知道用劍,不知道用頭腦,不懂得利用其他的,不就是太過於蔑視生命了,不重視生命了嗎?這也就太可笑了。”

白陳忽然就把木劍給放在地上,他就朝隊長走去,他伸手,對隊長說:“隊長,我知道你一直都記著這事,但是,有時候劍術並不代表一個人能走多遠。就算劍術再高的劍客,如果抵制不了誘惑,美色,美酒,依舊是一秒就奪走他的性命。因此,真正的決鬥,賭上性命的,絕不可能只是用劍來比賽,而是用腦袋,用全身,用靈魂,因此,就算在劍的決鬥中輸掉了,也不算些什麼,因為,這並不算真正的輸。”

一聽這話,這隊長的的手中的劍卻“咚!”地一下,也落在了地上,隊長低下頭,他沒有說話,只是一直這樣低著頭,過了許久後,全場都寂靜一片後,隊長才微微抹了下眼睛,他說,“啊,原來是這樣,是我一直都在鑽牛角尖了,確實,這些都算不了什麼,真正賭上性命的,又怎麼可能會僅僅是這麼小兒科?”

周圍依舊是一片寂靜,他們二位雖然終止了比賽,卻沒有人喊再比賽,只是這樣看著他們。

劍道部隊長只是拿起地面上的眼鏡,隨後,他就披起自己的外套,他就對自己的劍道部隊友說,“比賽不算什麼,比賽只是磨練自我的一個基本的練習,僅此而已,不過,我們也要珍惜每一次練習,不過,我這次就算了,我這次想偷懶。”

“是!”劍道部的人都應了。

“好了,下一個誰上。”

“我來!”

有人便過來了。

可白陳只是看著站在人群中的劍道部隊長,然後白陳就笑著說,“比賽最重要的是感悟,有了感悟,那麼,才會真正地經歷了比賽,真正地理解到了,品嚐到了比賽所帶來的好處。”說著,微微側頭,他就看向劍道部的隊員們:“你們都得明白,如果這是在戰國的話,輸一次,我們就已經死了,但是……”白陳直接把木劍給拿了起來,猛地往前一揮,“但是,我們必須得時刻知道,我們是隊友,因此,我們並沒有用盡全力去打對方,那怕我們以為我們用盡全力了,但實際上,你在面對自己的友人時,與真正的敵人時,你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絕對是截然不同的。因此,就算輸掉了,也沒有關係,只需要重新再努力就可以了,這樣就足夠了,不要為了練習而荒廢了學業,甚至是人生。”

“是!”劍道部的人們整齊地喊了句,他們很快就開始上前就對戰起來。

白陳與隊長在一旁聊著天,他們似乎聊著有什麼事,遠邊的籃球眾人完全聽不見,但是劍道部隊長雖然回到了曾經的模樣,但也無法想象到戰場上的他與往日不同,但是誰都無法再把他給忽略成只是一個普通的高年級的隊長。

白陳在與隊長聊完天後,他就走到一旁去,他微微側頭看向遠邊的保,就見保正觀察著比賽,似乎是察覺到了白陳的目光,就直接走開了。

白陳大概是意識到了保是有意躲著自己,他也就微微側開頭,然後看著比賽。

這次不再是示範了,兩位對打後,就開始劃分區域,開始讓籃球部的人們上場了。

劍道部的人們原本以為他們會退縮下,誰知道他們直接上了。

這次是以宿舍睡覺分組,也就是說,誰跟誰睡覺,誰就跟誰打。

這樣的分組可真夠好玩的。

穆和微微扭了扭脖子,然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就對隊長與白陳說:“你們說得真不錯,真正地面對敵人時,跟面對自己的友人時,真的會感覺不一樣,想要下手的輕重都感覺到有點不好把握了,變得難以控制。”

劍道部隊長只是在一旁坐著,他說:“那是自然,畢竟平日裡都是友人,你是狠不下心真去往死裡打的。下意識就會放輕力道。”

穆和說著,他就已經做好熱身運動了,他的對手是籃球部當中比較高手一層,這高手,在面對穆和這麼有殺氣地鎖定時,還是盯著穆和。

他們這裡的場地很寬廣,就是所有人可以同時進行練習。

劍道部隊長原本是不想上陣的,他打算直接讓另一個人上陣,可籃球隊隊長卻指明要他,說要跟他練。

劍道部隊長只是說:“你可真是找死,剛剛你也看到了我的實力,你是在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