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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9

籃球隊隊長只是擺了擺手, 笑著說:“沒有的事,只是突然想起我最近正好想買藍梅, 就想問問你覺得那種更好吃。”

劍道部隊長看著籃球隊隊長,然後側開頭, 說:“你自己可以品嚐下知道好不好吃。”

“多個人吃,才知道好不好吃。”籃球隊隊長笑著朝劍道部隊長說,然後就湊到劍道部隊長的跟前,劍道部隊長微微皺眉, 直接用左手拿起木刀, 用木刀戳了戳籃球隊隊長的腰, “喂, 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

籃球隊隊長用力地擺手,臉上堆滿笑容:“我那裡有什麼企圖?你想太多了。”

劍道部隊長哦了下, 淡然地看了下籃球隊隊長, “這樣嗎?沒有企圖的話,你這麼挨著我, 真是太奇怪了。”

顯而易見,劍道部隊長還是在懷疑籃球隊隊長的動機。

籃球部的人們全都氣憤不已, 暗中握拳,個個都好似覺得籃球隊隊長太狡猾了,先自己湊過去挨著劍道部隊長。

可這時,保忽然說的一句話,把他們給點醒了,“你們那麼嫉妒做什麼?劍道部可是向來與籃球部有恩怨, 他們又不是什麼大美人,跟他們關係好,是一件很榮耀的事?”

一聽這話,籃球部的人們個個都清醒過來了,他們微微側頭,互相看了一眼後,就開始思考問題了。

保微微低下頭,然後,側頭看了下白陳後,便站起身來,他剛剛正斜靠著椅子,如今他則是站起來,雙手插進斜口袋裡,他朝劍道部那邊走去,走到白陳跟前,對白陳說:“我不打算跟你做朋友。”

白陳微微低下頭,然後,抬頭看了下保,想說些什麼,可最後只是微微抿唇,什麼都沒有說。

劍道部隊長則是在聽到這話後,就皺眉起來,他用手推了下籃球隊隊長,可籃球隊隊長被這樣一推,卻難得沒有生氣,而是有用右手捂住自己的臉,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劍道部隊長就皺眉皺得更厲害了,他對籃球隊隊長說:“籃球隊隊長,你們隊的某個人說的沒錯,我們關係不需要變好,我們部的關係也是如此,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你想要與我搞好關系其實是沒有必要的。”

籃球隊隊長沒有說話,直到劍道部隊長往左走去,走到白陳身旁,跟白陳站在一起時,這籃球隊隊長才抬起頭來,他的面容與之前大有不同,看起來很正經,他正“盯”著劍道部隊長,劍道部隊長覺得他很奇怪,露出不解的表情,然後這籃球隊隊長就直接往回走,隨後,籃球隊隊長抱臂,對自己的隊友說:“我們籃球部與劍道部關係向來不好,但正因為關係不好,因此,才遲遲沒有一同聯合練習,所以,我們從現在開始,要跟劍道部的關係變好,並且要與他們做朋友,這是一個將我們籃球部變得更強的一個事情。”

“隊長說得對。”

“是啊,我們也確實是該和劍道部的人們搞好關系了。”

“我們本來就不是跟他們有什麼仇,因此,也沒有那麼必要的。”

“是啊,籃球部與劍道部的關係惡劣,好像是曾經已經畢業的高三年紀開始 惡劣的,因為他們的緣故,兩部的關係才惡劣了。”

“其實嚴格來說,跟我們是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們這樣聊著,籃球部的人們集體很快就接受了要跟劍道部的人們搞好關系。

劍道部隊長對白陳說:“哦,原來這隊長挨我挨得那麼近,是想跟我搞好關系,跟我做朋友啊?”

白陳微微抬頭,看了下遠邊的保,然後就看向劍道部隊長,他說:“大概吧。”

劍道部隊長若有所思地搖晃著腦袋,“啊,是這樣嗎?”

他似乎是覺得那裡有點不妥,但想了許久都沒想出來,最後也就說:“應該是這樣的。不過朋友可不是那麼好做的。”

劍道部隊長冷冷地看著這些籃球隊的人,突然看到籃球隊隊長湊了過來,問劍道部隊長:“最近我阿姨要從國外回來,她之前打電話問我,在美國有許多藍梅,問我是否要帶一些回來。”

劍道部隊長眉頭微微上揚,然後他微側頭,看著籃球隊隊長:“哦,是這樣嗎?”

籃球隊隊長笑著說:“是啊,你喝過國外的藍梅打出來的藍梅汁嗎?”

“這倒沒有,我比較喜歡喝本地的藍梅打出來的藍梅汁。”說著,劍道部隊長就對籃球隊隊長說:“聽你的口氣,你阿姨從國外回來,那你家應該超有錢。”

“不,怎麼可能會超有錢?”籃球隊隊長趕忙擺手,表示自己才不是那種“跟人不好相處的”超有錢的富家子弟。他正盡力地將自己與超有錢給劃開界限。

“哦,是這樣啊。”劍道部隊長除了在戰鬥時,氣息會突然變得很有戰意之外,其餘時間都是比較隨和的,就好比現在,劍到道隊長就說:“沒關係,藍梅直接吃本地的就好了。”

籃球隊隊長笑容僵了一瞬,他大概是意識到了劍道部隊長把他想得是那種不是特別有錢的人了,籃球隊隊長只是笑著說:“你說得對,確實是沒有必要吃國外的,吃本地的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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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籃球隊隊長的笑容漸漸地沒了,開始恢復成正經的抿唇了。

劍道部隊長側頭看了下籃球隊隊長,然後扭開頭,又側頭看了兩眼後,便說:“你看起來比之前正常多了。”

籃球隊隊長則是微微愣了下,然後說:“正常是指什麼?”

劍道部隊長則是撇開頭,就微微靠著身後的牆,笑了笑:“就是看起來比之前正常多了,之前你在我面前莫名其妙笑了那麼多,真擔心你是不是發燒了。”

籃球隊隊長沉默了會兒,便側頭看了下劍道部隊長,說:“沒有,只是我也很喜歡喝藍梅汁,就問問你這位同道中人。”

這話似乎不是很好jp,他們很快就沉默了,然後沒有再說什麼。

籃球隊隊長站在那裡,倒是沉得住氣,沒有動過,遠邊籃球部的人卻朝籃球隊隊長揮手,似乎是想要對籃球隊隊長說些什麼,籃球隊隊長便邁步想要走過去時,忽然就見靠著牆壁的劍道部隊長忽然說了句:“其實國外的藍梅,也很好吃,我小時候喝過一回,挺甜的。”

劍道部隊長就看向籃球隊隊長,說:“偶爾喝喝不是本地的,也是不錯的選擇。”

說完這話說完,籃球隊隊長的肩膀莫名地被劍道部隊長拍了下,劍道部隊長微微側頭,看了下籃球隊隊長,隨後就扭頭走向白陳了,跟白陳聊著待會兒訓練的內容。

被這樣拍了後,籃球隊隊長則是微微愣了下,眼睛微睜大,微低下頭,看了下地面後,便看向自己的肩膀,在思考些什麼後,就連忙扭頭,背對著劍道部的人們,朝著前方低笑出了聲,嘴邊有著笑容。站在籃球隊隊長跟前的保,則是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籃球隊隊長,然後,就問籃球隊隊長:“你沒發燒吧?”

籃球隊隊長只是拍了下這保的左肩膀,便笑著說:“你還不懂。”

保多看了籃球隊隊長幾眼,然後就說:“你懂什麼?”

籃球隊隊長愣了下,似乎是想到什麼,他大概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奇怪之處了,便說:“這不是交了新朋友嗎?挺好的,不曾認識過的,全新的新朋友的話,就會帶來不同的感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跟劍道部的人做朋友?”保微微皺眉,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笑著說:“隊長你不是先前說最不喜歡的就是劍道部的人們嗎?現在忽然跟他們做朋友,覺得好玩?”

籃球隊隊長只是擺出大人臉,一臉深沉:“人就是需要經歷許多事情,這些事情也是得包含在其中的。”

對於籃球隊隊長的抽風,保可是沒有興趣去理會他,在跟他聊了一會兒後,保就走到一旁單獨站著了,然後一個人拿出一本書,在看著這書,不知道上面寫著些什麼,讓保如此全神貫注地看著。

遠處正與劍道部隊長討論完訓練內容的白陳,就微微側頭,看了眼保,然後,劍道部隊長就說“你對保很在意?”

白陳只是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保是我宿舍中的同學。”

劍道部隊長皺眉地說:“我知道,這不是你跟我一同安排的嗎?他跟你一隊,住一起,但集訓結束後不就……”

白陳先一步打斷了,“集訓後,他也是和我同宿舍。”

這下子,劍道部隊長大概是明白過來了,他便露出了比較復雜的神情:“啊,是這樣,看你們相處的樣子,不像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白陳微微側開頭,他說:“我在嘗試跟我同宿舍的同學搞好關系的方法。”

劍道部隊長側頭看了下遠邊的籃球隊隊長,然後就又看了下白陳,“這可是不容易解決的煩惱。”

白陳罕見地點頭說:“是很難解決,解決了那麼多年,依舊沒有解決成功。”

白陳說完也到一旁去了,他在保的不遠處,一直都凝望著保。

正喝完了手裡面的蘋果汁的穆和只是放下了杯子,然後看著杯子,側頭看了下白陳,再掃了眼不遠處的保,最後,穆和只是端著這杯子,就直接朝製作機走去,開始又打了一杯蘋果汁來喝,他喝完別蘋果汁時,就又打算再打一杯,可這時候,一旁忽然冒出一個人來,然後,這人就朝穆和說:“嗨。”

穆和看了下這人,又收回了目光,繼續使用這製作機,打了蘋果汁出來,就端著這蘋果汁來喝,沒有理會身旁的謝學長。被無視掉了,謝學長也不惱,他只是站在穆和的身旁,對穆和說:“你在煩惱些什麼?”

穆和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地喝著,正想著一些事情。

“你是在煩惱青同學與保的關係嗎?”謝學長湊到這穆和跟前,可穆和只是往後走了一步,然後就冷漠地說:“這事跟你無關。”

穆和與謝學長擦肩而過了,謝學長推了推眼鏡,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取下眼睛,用手帕在擦眼鏡,擦了大約一會兒後,便又戴了上來,正打算走時,籃球隊隊長忽然走了過來,對謝學長說:“你在做些什麼?”

謝學長只是冷淡地回答:“沒做什麼,就是來打杯果汁來喝。”

“走,他們正等著我們。”

“好。”謝學長與籃球隊隊長的關係比較好,他們很快就一同出去了。

他們出去時,就見所有的劍道部的人們與籃球部的的人們都到齊了,就在這個對戰的地方正等著,開始每個人的對戰。

這次的對戰是類似於比賽制,先是進行決鬥,再決鬥,再來決鬥。

總而言之,決到最後時,就直接用混戰。

這是一個相當有趣的比賽。

劍道部的各位都相當有幹勁。

只不過,籃球部的這邊人們就沒有那麼有幹勁了。劍道部的人們只是舉行他們每月都會慣例來一次的對戰比賽,可對於籃球部的這些人來說,他們的實力都太低了,因此,這次的比賽幾乎都不能成為比賽了,是一次很簡單的一次就過的練習,一下子就將籃球部的人給擊倒在地。

很快,許多籃球部的人都倒下來了,在場所剩下的還倖存著的竟然只有四位同學。

而這四位分別是籃球隊隊長、謝學長、保、以及那位鍾曾。

這四位同學還在苦苦地堅持著,他們的對手並不是白陳、劍道部隊長、穆和等人,他們的對手只是普通的劍道部的人們。

這次都很巧妙地沒有一個人跟自己的同宿舍的人對上了。

很快,他們幾個就相互對打,最後,奇跡般地,竟然堅持了大約有十分鐘的樣子,然後籃球隊隊長與保竟然能夠成功軍晉級,他們擊敗了面前的對手,至於謝學長與那位鍾曾竟然這樣才被擊敗了,不過他們二位倒是沒有受什麼傷便是了。

他們二位輸後,就從原本的三十個人,淘汰到一半的人數,十五個人內部比賽後,多出來的一個人,就需要多出來的一個人就要比兩次賽,不幸的是,這多出來的人正好就是白陳。

白陳的實力是眾所周知的,因此,他這麼一個很好的練習對手,很有幸地在這一次的喝果汁的情況下,便與兩位劍道部的人對上了,並沒有跟籃球部的人對上,這讓籃球部的圍觀群眾歇了口氣,他們可是期望著籃球隊隊長能夠不斷地往上晉級,劍道部的人們則是不以為然,他們這些圍觀群眾雖然是被淘汰的,但他們還是覺得劍道部會獲得勝利,是理所當然的事。

很快,整理好情緒後,白陳就先快速地往前猛地一擊,然後就將對手給擊倒在地,隨後,白陳就對此選手指點一番:“腿力還不足,應當多加強對腿力的訓練,腕力已經足夠了,不過,體重稍重,需再減輕一點,太胖而又不結實,則會易被敵人擊倒,失去平衡,倒地難起。”

“是,受教了!”這是那位選手的聲音,選手很快就從地上利落地起來了,他朝白陳抱拳說:“多謝賜教。”

然後,就到了下一位選手,與白陳對上的人,都有幸得到指點,因此,這兩位劍道部的選手相當期待,然後,他就開始緊緊地握著木劍,非常用力地上前就對白陳從正面、側面不斷地擊打著,然後,就從上猛地往下一砍,白陳只是把這一劍給死死地擋住,隨後,白陳直接用手緊緊地握住劍柄,然後往前一推,用力將這木劍強行地往前一擊,最後,這人比不過白陳,就往後退走了幾步,被擊得有點無法抵抗,白陳這時候則是快速地用木劍快速擊這位選手的腰部,不斷地擊打,被這樣擊打時,選手則是不斷地格擋住,然後,想要趁這格擋的時間,攻擊白陳,可白陳忽然就往左一側閃,然後,直接繞到選手的身後,用木劍給一刺腰部,而被這一刺,這選手便迴旋過去,然後用木劍砍去,可是白陳卻只是又用木劍一擊選手的手腕,將他的手腕給擊得放下木劍,“啪”地一聲,一陣脆響,木劍落於地面之上。

見狀,這選手便低下頭,雙手抱拳:“是我輸了,我甘拜下風。”

“沒事,你使劍使得很猛,也很有殺氣。”白陳把木劍給放了下來,他對這選手說:“除猛之外,你太急進了,你最近是有什麼心事嗎?”

這選手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了下白陳,然後將木劍給撿了起來,就往外走。

白陳只是看著這選手,說:“鄭風,你已經高三了,是面臨學業的問題嗎?”

鄭風這下子他倒是停下了腳步了,他微微側頭,就看向白陳,說“一個學期後,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

白陳沉默了起來,然後,他說:“啊,確實是這樣。”

劍道部的氣氛都變得沉悶了起來了,劍道部隊長湊了過來,他站在白陳身旁,他看著鄭風,“正是因為這個學期結束後,就看不到大家了,所以才要更加盡興地練劍,在最後的時光裡揮灑著汗水,不讓自己心中存有後悔。”

鄭風停下了腳步,他側過身子來,側對著劍道部隊長與白陳,然後,掃了眼周圍的劍道部的人,似乎想到什麼,他微微低下頭,似乎想說什麼,可最後又沒有說話,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劍道部隊長微微推了推眼鏡,“如果想說什麼,你就直說。”

鄭風說:“你真想我說?”

“說。”

劍道部隊長的目光放在鄭風身上。

鄭風就微微低下頭,然後就說:“今年加入劍道部的新成員有許多,但現在來集訓的十五人的劍道精英成員中,卻有一大半就是高年紀的,我們馬上就要即將畢業了。”

劍道部隊長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周圍的劍道部的人們也變得嚴肅了,他們整體散發著嚴肅的氣息,氣氛變得凝重了。

鄭風開始說著一些讓人們的表情更沉的話語,“仔細想想,在最後的時光裡,我們好像還和曾經一樣,這樣繼續地練習著劍,依舊這樣揮灑著汗水,好似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似的,然而,這些事是會發生的,我們畢業的那一日,就會很少見面了,這三年以來的友情也就要迎來終結了,可經過我的觀察,我卻發現,你們似乎並不在意。”

鄭風抬頭看了眼劍道部隊長,就皺眉說:“也許我們的友情也就只是這樣,也只是到此為止了。”

劍道部隊長只是抱臂,隨後,笑了下,便說:“你覺得我們的劍道部是個怎樣的社團?”

白陳沒有出聲,他只是微微側頭,看向劍道部隊長,正認真聽劍道部隊長的話。

其他的劍道部的人也在看著。

鄭風停頓了下,便說:“我認為劍道部是一個揮灑著汗水,讓我留守了三年,直到現在,也想繼續留守下去的地方,這是一個充滿著快樂的地方,但很快就要畢業了,我們無法阻攔畢業,就算我們曾經克服了許多困難,在大會上,甚至獲取了勝利,可是這也依舊無法改變我們即將分別的事實。”

劍道部隊長忽然就上前走到鄭風面前,“只要有心,無論到那裡,我們都可以再聯絡上。”

這時候白陳過來出聲了,他說:“是的,我們大家已經想好了,等我們畢業後,我們就互相打電話聯絡,經常約出來見面,雖然無法做到和曾經一樣,只要儘量選同一所大學上,並且儘量到同一地區去選取自己日後工作的場所,那麼,我們是可以經常見面的。只要有心,沒有什麼辦不到。”

劍道部隊長微微側頭,掃了眼劍道部的眾人,“可如果是無心的,那麼,就算日後散了,也是遲早的事。如今的我們,不過是遇到一個小小的問題,若連這等小小的問題都無法經受考驗,那麼,更何況是日後更大的考驗?”

鄭風看向劍道部隊長:“隊長,我知道你這是在安慰我,我明白。”

劍道部隊長笑出聲來了,“啊,你可以理解成是安慰你,但你別忘記的是,對你說這些話的同時,也是在對我自己說,你不會是忘記了,我也快要畢業了吧?”

劍道部隊長就猛地用右手抱住了鄭風的背,“你可得記住,我們是一起畢業的,到時候我們會一同拍畢業照,你這話說得,好像就你一個人畢業似的。”

“是啊。”四周的圍觀群眾的劍道部的人過來了,這些是高年紀的,他們也是高三,“我們也是高三,你這樣說得好像你一個人畢業。”

“是啊,我們都要畢業了,都要走了。”

“我們當時不是互相問過彼此的理想嗎?到時候我們儘量上同一所大學,不就好了?”

“只要有心,有什麼辦不到?”

“就算無法做到,我們也會竭盡全力去做到的。”

“是啊,正因為如此,穆和才會如此地努力去學習,提高成績。”

“別提我。”穆和抱臂,他微微側著身子,冷漠地說:“我對於那種質疑我們友情的人,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啊,穆和總是這樣說著一些彆扭的話,心裡頭不知道有多關心鄭風。”

“我一點也看不慣這人。”穆和只是撇開頭,冷淡地說:“別跟我說這些話。”

“那你之前那麼努力地提高成績是做什麼。”

穆和停頓了兩秒,側頭,正經地說:“提高成績,是任何一個學生都該有的想法,我只是作為一個學生,做了該做的事,很不對?”

鄭風微微捂臉:“這話最不該說的就是你了,也不知道當年是誰做出了最不像學生該做的事。”

穆和直接上前就給了鄭風一拳,然後就把拳頭給收了起來,冷漠地說:“我懶得跟你們說,隨便你們怎麼想好了。”

穆和就到一旁去了,完全是坐在那裡,看著這幫人,雖然看起來冷淡,可是目光卻時不時地掃了眼劍道部的人。

劍道部一共十五人,但是真正關係好的卻許多都是高年紀,一些低年級的,譬如剛加入社團的一年級,則不是很理解,但還是被氣氛所渲染,而其中作為最主力軍的二年級的白陳,白陳則是看著他們,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其他的高二年紀自然沒有白陳那麼融入了,但他們還是很努力聊天,他們比一年級更加理解。

至於穆和,他是二年級的,雖然看起來比較像一年級的學生,但毋庸置疑的是,他是二年級的。

曾經的高三年級的已經畢業退役了,去年的高二年級的學生,如今已經變成了高三年級,他們也即將要面對高三畢業,然後,各自分離的場面了。

但是劍道部隊長卻絲毫不氣餒,他只是笑著拍了下鄭風的背:“別考慮太多,真不捨得,就用心維持關係,關係,是彼此維持,才能夠做到的。到時候我們打電話給你,你可千萬不要冷漠地不接電話。”

鄭風這下子就被這話給逗笑了,他大概是覺得這話很好笑,“少給我來這一套,如果真要冷漠,你們才是最冷漠的。”

劍道部隊長坐在椅子上,他們現在已經從比賽變成了集會了,他說:“那裡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冷漠?”

劍道部隊長更加揮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怎麼可能會冷漠。

鄭風卻是毫不猶豫地就戳破了他的謊言,“少說謊了,在我們劍道部當中,你雖然看起來話多,但實際上,要沉默起來比誰都要沉默,還記得之前我們放學的時候,收拾東西回家的路上,你完全連兩三句話都沒有跟我說嗎?”

劍道部隊長則是微微撐著下巴,他無辜地說:“啊,那不是因為天太黑了,看不見路,要專注地看路,所以沒說話嗎?”

鄭風沉默了下,就說:“別說了,都說你這人很冷漠了,我都懷疑你到時候打電話給我,會不會就只有一句話跟我說。”

劍道部隊長撇開頭,偷笑了起來,“放心,不會的,至少會有兩句話。”

鄭風的眼神變得相當微妙了,他說:“啊,是嗎?原來有兩句話,我該高興,是嗎?”

劍道部隊長擺了擺手:“開個玩笑,真的是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捨得只跟你說一兩句話,就這樣打長途電話?那可是特別貴的電話費,我不會那麼傻的,要說就肯定要說多一點話。”

鄭風:“……我覺得你已經想好少說話了,因為電話費太貴。”

劍道部隊長搖頭,特別正經地說:“不會的,放心。”

鄭風看向白陳,他說“我覺得越來越放心不下了,該怎麼辦?”

白陳只是朝他們笑了下,然後就朝劍道部隊長走去,握住了劍道部隊長的肩膀,就對鄭風說:“放心,不會的,到時候我跟隊長一同給你打電話。”

“對。”劍道部隊長特別表示自己很好:“我會說三句話以上的。”

鄭風直接沉默了,然後扭頭就跟別人聊天,開始無視掉劍道部隊長了。

劍道部隊長就假裝抹淚:“啊,我真是可憐的人。”

白陳則是在一旁假裝地給他拍拍背,表現出:“你別傷心難過”的樣子。

劍道部的人們這樣進行活動時,這遠邊的籃球部的人們則是正看著,他們似乎正思考著事情,一個個都在想著,他們大多數的人也是高三,也要畢業了,譬如籃球隊隊長就是高三的人。

其中不知道是那位高三的人說:“為什麼劍道部的人一提到畢業就很傷感,可我們不怎麼傷感,是不是因為我們感情不好?”

他這話說出來可真是夠招籃球部的人們嫌的,他們個個都無視掉這個人,然後各自想事情去了。

這場比賽在劍道部開完聊天的集會後,就繼續進行了。

這次白陳贏了兩場,自然就是等待下一場的到來。現在先進行其他幾場的比賽。

其他幾場,很快就從十四個人當中,淘汰了七個人,留下七個人了。如今加上白陳就是八個人。

這八個人當中,有一位竟然是保與籃球隊隊長,他們二位剛剛都沒有碰上特別厲害的角色,因此,他們就都贏了過來。

他們贏了後,這下子可是要對上厲害角色了。

這次依舊是由喝果汁決定的,可誰知道,這次籃球隊隊長竟然對上了白陳,而保則是對上了劍道部隊長,穆和則是與另一位劍道部的人對決,還有兩人自然也是劍道部的人。

一共就八人,然後,他們開始對戰。

不出一會兒,白陳那邊就有了結果,自然是籃球隊隊長完敗,他之前打一些低年級的劍道部的人還行,如今對上白陳這樣的高手,幾招不到,就直接敗下陣來。

劍道部隊長似乎覺得他很丟人現眼,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籃球隊隊長後,就冷淡地收回了目光,然後就對上保。

保使劍道是使得相當凌厲,而後,保就直接不斷地上前砍擊著劍道部隊長,劍道部隊長本來是想要放水,誰知道,每一擊都相當有力,令劍道部隊長直接皺眉,然後也不斷地回擊過去,步步都特別快。

一旁的白陳則在比賽結束後,觀察著保。

籃球隊隊長則是看著劍道部隊長,目光專注。

他們二位觀察的時候,保則是不斷地擊打著,木劍只要一劃,就能夠扼制住劍道部隊長的手腕時,可是保卻忽然好似手一軟,就“啪!”地一下,被打落了木劍,然後,保就直接往外走,他顯然就是已經認為自己輸了,直接往外走,可誰知道,忽然木劍被人給踢了起來,到了劍道部隊長的手中後,劍道部隊長拋木劍給他,保下意識就接了過來,而後,就看到劍道部隊長冷眼散發著一種氣場,他擺出戰鬥姿勢,他朝保說:“儘管來,不要放水。”

保握著這木劍時,掃了眼身旁的白陳,而後,他就猛地將這木劍給用膝蓋一頂,“咔嚓”地一聲,這木劍就變成兩半了,而後,他就直接扔在地上,“我沒空玩這種遊戲。”說著,保就走到一旁開始觀察比賽了。被這樣拒絕,劍道部隊長只是看向保,他的眼神相當犀利,而後,他就朝白陳笑了起來:“我開始有點明白你為什麼要觀察保了,這小子確實是有點意思。”

白陳微微抿唇,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哪裡,看著保,他的目光很溫和,可是保卻只是察覺到白陳的目光後,就看了眼白陳,似乎覺得很厭惡,就微側開,撇開腦袋,連看都不看。

白陳大概是被傷到了,就微微低下頭,不再言語。

劍道部隊長看著白陳,好似是發現了奇怪之處,便不再說些廢話了,只是眼神暗示籃球隊隊長,然後就用腦袋指了下白陳,示意籃球隊隊長告訴自己一些事情,籃球隊隊長像是沒有理解到,就直接湊近了劍道部隊長,問:“什麼?”

劍道部隊長怕被白陳給聽到,便扯著籃球隊隊長的衣袖往另一邊人群少的地方走去,大約距離有十步以上後,他就對籃球隊隊長說:“你知道保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他跟白陳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總是這樣能夠打亂白陳的心?讓白陳這樣觀察著保?”

劍道部隊長一下子就噼裡啪啦地吐出這些話來,這籃球隊隊長卻反而說:“原來保那麼影響白陳?”

這劍道部隊長好似被這些話給弄得嗆到了,他大概是懊悔自己不該說那麼多的,便對籃球隊隊長說:“哦,原來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這劍道部隊長打算走,可籃球隊隊長趕緊攔下來:“我當然知道,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我也觀察到了他們兩位的關係不簡單。”

劍道部隊長側頭看向籃球部隊長:“怎麼個不簡單法?”

籃球隊隊長勾了勾小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

劍道部隊長就真的把耳朵給湊了過去,開始聽籃球隊隊長說,“他們二人是在學校裡同一個宿舍的,並且白陳特別想要跟保做朋友,可是保總是拒絕跟白陳做朋友。”

劍道部隊長說:“竟還有這等事?”

這籃球隊隊長點頭:“對,就是有這樣的事,不只如此,還……”

籃球隊隊長正不斷地添油加醋,誇大其詞,說一些周邊新聞給劍道部隊長聽,劍道部隊長則是抱臂一直都聽著,聽得相當入神,津津有味。

劍道部的白陳與劍道部隊長贏了後,穆和那邊自然也就贏了,而後就是剩下的兩個劍道部的人的戰鬥,其中一人勝利後,他們四人就又開始進行練習。

這次的練習,喝的果汁可真是夠不巧的,恰好就是白陳與劍道部隊長比賽,穆和和另一個剩下的比試。

之前的比賽讓他們已經知道了,劍道部隊長對曾經他輸給了白陳相當記在心裡面,如今再次一比,這劍道部的眾人都相當就擔心,氣氛變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