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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10

可誰知道, 劍道部隊長沒有像曾經那樣,只是相當普通地練習, 然後就上前揮起木劍,想要砍青雅, 可青雅也是先一閃,沒有被砍中,然後往左側閃,青雅側閃的同時, 抬起手中的木劍, 舉高往右一劈, 然後就劈中了劍道部隊長的腰, 可這一劈中,這劍道部隊長卻極快地格擋下來, 如今就又開始擊中青雅, 青雅則是快速地格擋,然後又開始攻擊劍道部隊長。最終自然是劍道部隊長敗了, 他輸給了青雅,朝青雅笑著說:“啊啊, 這真是厲害啊,青雅總是那麼厲害,讓我總是輸得都只好說受教了。”

“那裡的話。”青雅只是微微一笑:“是隊長沒有發揮出所有的實力,下意識放水給我了,僅此而已。”

劍道部隊長搖晃著腦袋,說:“這可不見得, 也許我盡了全力,也不見得能贏你。”

青雅笑了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往外走時,才說了句:“如果劍道部隊長真的用全力了,那樣的結果,可是連我都無法知道的。”

劍道部隊長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就笑了起來:“原來在你心目中,我是那麼強的存在啊。”這劍道部隊長就直接上前用手用力地撈住了青雅,青雅只是輕輕地一拍,然後就與劍道部隊長分開了,他看著劍道部隊長,“隊長,你一直都很強。”

劍道部隊長被拍開了,就說:“哦,是這樣啊……”

他還想要說些什麼時,忽然身旁就來了一個籃球隊隊長,他湊到劍道部隊長跟前,對劍道部隊長說:“我的劍術不是很好,能教我嗎?”

劍道部隊長只是朝他一笑,說:“不可以,找別人。”

籃球隊隊長繼續攔著,“就你的技術很高,你教我肯定不會弄傷我。”

“不不不,我會弄傷你的。”劍道部隊長笑得相當不懷好意:“如果你想我把你弄傷,你就繼續來找我。”

誰知道籃球隊隊長繼續說:“我就找你了,認準你這個人了。”

劍道部隊長就直接當場跟籃球隊隊長練習,就把籃球隊隊長給揍打得渾身都痠痛,躺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

然後,劍道部隊長就對籃球隊隊長說:“都說了,別跟我練習,現在好了,變成單方面地欺負了。”

籃球隊隊長只是搖頭:“不,我受益匪淺,謝謝劍道部隊長你的指教!”

劍道部隊長似乎是被他的厚臉皮給嗆到了,微微停頓了下,才勉強地控制住情緒,沒有流露多餘的苦笑,推了推眼睛,掩飾住自己的想法,應了下:“啊。”

劍道部隊長大概是被他的行為給無語到了,後來便離籃球隊隊長很遠,就算籃球隊隊長湊過來,也是躲得遠遠的。

籃球隊隊長大概是意識到了剛剛的做法太嚇了,因此就改變了方式,開始變得完全不嚇人了。

籃球隊隊長沒有直接湊到劍道部隊長跟前,只是在劍道部隊長路過時,就打了聲招呼:“嗨。”

劍道部隊長側頭看了下籃球隊隊長,似乎是因為籃球隊隊長看起來很正常,劍道部隊長就多看了幾眼,“你現在變得挺踏實的。”

籃球隊隊長正經地說:“我剛剛在思考籃球與劍道相同之處,於是,我在想,我們待會兒是不是該跑步比較好?”劍道部隊長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側過身子,跟籃球隊隊長並排站著,問籃球隊隊長:“你覺得我們跑步可以提高體力與跑力、腿力嗎?”

“對。”籃球隊隊長說得相當認真,他說“不過這並不是普通的跑步。”

劍道部隊長:“你想說……”

籃球隊隊長指了下腿:“二人綁腳跑步,不僅考驗默契,更考驗一個人在面對任何困難時,該如何跑得最快,因此可以提高跑力、體力、腿力的同時,還能夠提高智力。”

劍道部隊長一敲手心,眉頭上揚:“這個遊戲可真不錯,生存之道,就與智商掛鉤。智商如果過硬,就算是上帝來了,也救不了他。”

劍道部隊長自言自語著說這主意好,就去找青雅了。

青雅正觀察著穆和的戰鬥。

聽完劍道部隊長說的話後,就看了下保,然後說了些什麼話,劍道部隊長說:“哦哦,好,這個主意不錯。”於是,就這樣愉快地解決了這事。

青雅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他整個人都是帶著笑的,最後就迎來了青雅與打敗了那個人的穆和的戰鬥。

他們二人戰鬥還沒有開始,穆和卻說:“我最近不想跟你做練習,我無法動手。”

青雅也笑了下:“我也是,見到你,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動手。”

於是,這兩人的戰鬥練習,直接中斷了。

本來這比賽就是為了更好地練習,練習到現在,也就差不多了。

然後,所有人就開始集合起來吃中午飯了。

這時候大約是中午十二點左右了,吃飯時,自然是吃得是清一色的飯菜,就也是跟之前一樣。

劍道部的人們吃得相當習慣,籃球部的人們雖然有點不習慣,但還是努力變得習慣了。

中午吃的飯菜相當清淡,然後,就開始下午的訓練。

下午訓練似乎是有所改動,在吃飯完後,劍道部隊長就開始站在前方,對眾人說:“下午的時候,我們要改變訓練的內容,我們跑到這裡的山道那裡去,然後在那裡開始進行跑步。”

籃球部隊長似乎想到了什麼,便上前一步,他說“是指修好的足以讓轎車開過的山道嗎?”

劍道部隊長點頭:“對,就是那個山道。”

他微微側頭,看向白陳,白陳便上前微微一笑,“這次的跑步與單人跑步有所不同,是用來訓練我們各位的體力、跑力、腿力,以及智力的。”

“智力?”

“聽起來挺有趣的。”

“是啊。”……

籃球部的人們這樣討論紛紛,他們覺得可以,劍道部的人們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他們就站在那裡。

只是鄭風想到什麼,表情微微有所變化,他朝隊長說:“隊長,山道那裡是否會有轎車經過?”

劍道部隊長一拍掌:“問得好,我已經調查過那裡了,是沒有什麼轎車經過的,但是有時有轎車經過,因此,跑步的時候,頂多就只能讓四人一起在山道中跑,後方的人不能擠前方的人,可這卻是一個有著名次排列的比賽。”

鄭風似乎理解到了,露出瞭然的表情:“也就是說,無法擠到前方的人,一旦前方有兩隊正持平地跑著,那麼,永遠都無法超越這兩隊。”

白陳笑著說,“就是如此,這也是避免有轎車經過時,如果太多人跑的話,可能會出意外。不過,我們特意問了旅館的老闆他們,也親自去看過,發現那裡幾乎真的沒有車。

可哪怕如此,我們還是做了相應的措施。”

穆和似乎對於轎車之類的不感興趣,他只是從人群中走出來,直視著白陳:“也就是說,只要我跑在你們前頭,與另一隊永遠持平,那麼,你們永遠都跑不贏我,是這意思,對嗎?”

“是的。”白陳的笑意變淺了。

穆和微微點頭,然後他說:“好,我明白了。”

穆和就到一旁抱臂看著白陳了。

白陳見穆和這樣,似乎想到什麼,大概是意識到了穆和是想要跟自己比試一番,他便上前挨著穆和,笑著說:“就算不贏,只要能一起跑,就已經是高興的事了。”

“現在是最後的時光,我不想最後的時光浪費掉。”穆和微微低下頭,然後他看了眼鄭風,卻與鄭風的目光對上了,鄭風看向穆和,穆和只是撇開頭,就看向白陳,他正視著白陳,“我明白你講的意思,放心,我這次不是好贏。”

白陳笑了起來:“我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我過來跟你聊天。”

穆和掃了眼劍道部隊長,“沒有什麼好聊的,你過去讓他安心,我不是在想不開,我也不是那種人。”

白陳笑了起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白陳走到劍道部隊長那邊了,就朝劍道部隊長追回說:“他的狀態很好,沒有問題,不用擔心。”

劍道部隊長點頭,然後就開始對籃球部的人開始解釋這次的事情,這劍道部的眾人自然也聽著,不過不用擔心他們不聽話。

籃球部當中有些是不聽話的,他們說若是到山路去跑,好像和平日裡的訓練一樣,感覺沒有什麼感覺。這自然是一些少數的人說了,這時謝學長說話了,“新鮮感什麼的,能鍛鍊到身體嗎?現在是以鍛鍊身體為主,新鮮感什麼的,就算沒有也無所謂。”謝學長看了眼遠邊正靠著牆的穆和,然後穆和被看到了,就微微撇開頭,不看謝學長,謝學長微微愣了下,大概是被穆和那撇開頭的動作給弄得微微愣住,然後他就先是停頓了一兩秒,就才看向身旁的兩個學弟對他們說:“學弟,打籃球可不是因為新鮮感多才打的,否則,你們遲早會退部。”

這話可真是夠狠的,這兩位學弟聽到過後,果然表情不是很好,他們看向謝學長的眼中,寫滿了不滿。

可謝學長只是無視掉他們,越過他們,然後就找了一個相對而言,跟穆和是對立的地方站著,閉上一隻眼,將眼鏡給摘了下來,他的右手正拿著手帕擦著眼鏡,左手則是拿著眼鏡,謝學長右眼緊閉,左眼睜著,正看著穆和。

穆和則是側著身子,被這樣看著,則是掃向謝學長,多看了幾眼後,就又扭開腦袋,開始看向白陳他們。

謝學長則是在看到他又扭開腦袋時,似乎是想到什麼,意識到了穆和不想跟他關係好,他便笑出了聲。

穆和聽到那輕微的笑聲,似乎被吸引到了,就側頭看謝學長,卻發現謝學長已經擦完眼鏡,開始重新戴上了,然後看向穆和的神情很是正經,完全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穆和就“盯”了一會兒後,就直接看向劍道部隊長了。

籃球部的人們果然有些是不願意去山道的,但是籃球部隊長就對他們說:“山道又不是有什麼可把我們嚇到的東西,這麼害怕去做什麼?”

籃球部隊長反正就是萬分贊同劍道部隊長的話。

這搞得最後劍道部隊長反而說了:“籃球部隊長,話也不能這樣說,你的話太重了,其實他們的擔心也很正常的,畢竟山道也許有什麼危險之類的,如果不想去的話,那麼我們也不勉強,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是的。”白陳微微一笑,他溫和地說“如果無法去的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害怕,是誰都可能會有的。”

“我們才不害怕。”

“是啊。”…………

籃球部的少數人又開始不害怕了,籃球部隊長就對他們說:“青同學說得對,有些人天生害怕,沒有辦法,那他們就別參加了,我們自己參加跑步就成了。”

劍道部隊長也過來幫腔:“說得也是,這也是個好主意,訓練的本意不是強人所難,而是想要接受訓練的人接受,是吧?穆和。”

穆和似沒有回過神來,他還在把目光放在謝學長身上,一聽這話,微微有點慌了神,然後才隨便應了句:“啊啊,是的。”

大概是穆和覺得,這時候只要說是的話,大概就不會有問題了,謝學長則是微微愣住,然後撇開腦袋,似乎是在掩飾住什麼情緒,然後就抬頭對劍道部隊長說:“我和穆和想法一致,都是這樣想的。”

劍道部隊長看了眼謝學長,就試探地問了句:“你原來和穆和關係很好?”

謝學長笑了下,就看向穆和:“同一宿舍的,關係再差也得好。”

穆和沒有否認,只是看向劍道部隊長:“別被他誤導了,只是集訓時同一宿舍,其餘時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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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道部隊長笑了起來:“啊,我就說,我以為是我又不瞭解我的隊友了。”

穆和微微皺眉,他快速地掃了眼遠邊的謝學長,然後就看向劍道部隊長,“沒有這回事。”

劍道部隊長便開始問四周那些人不想參加訓練,最終一問之下,竟然沒有人不願意參加了。

誰都不想被孤立,如果不參加,大概就會被孤立。他們大概都明白這個道理,因此,沒沒有人說不參加。

很快,劍道部隊長就開始公佈是怎樣的跑步訓練,他們到了山道上後,劍道部隊長才忽然說:“我們將腿給綁在一起,然後透過雙人跑步來跑,至於人選,則是以每個宿舍的人來對應。”

白陳解釋清楚,他解釋的時候,目光一直都在往保那邊瞄去,“同一集訓時,一同住在一起的二人一同進行這場賽跑。”

穆和忽然皺眉,有點不高興地說:“這樣豈不是得跟他一同跑步?”

這穆和似乎很懊悔的樣子,他的表情有點愁,他大概是真的很厭惡謝學長。

謝學長大概是很高興,他似乎心情很愉快,可是又有種並不愉快,因為他的右手微微攥住,放在口袋裡,然後什麼都看不見,整個人雖然是在笑著,但周身散發的氣場卻不是很好惹,他看起來溫和,然後湊近了穆和,穆和只是冷淡地往一旁走了過去,完全沒有理會謝學長,謝學長看了眼穆和後,就微微低下頭,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抬眼看向遠邊的保,隨後,他就收回了目光,看向穆和,不再言語。

穆和則是從始至終都是目不斜視,沒有看過謝學長,站在那裡,相當顯眼。

白陳則是在公佈規則後,許多人都是不反感,沒有人提出反對。

可白陳自然是跟保一組,他自覺地走了過去,他的目光總是放在保身上,他大概是故意用這樣的招,讓自己跟保相處,因此,如今他的計劃得逞了,他很高興。

保則是沒有什麼表情,這樣平淡地看著白陳。

至於綁腿布,劍道部隊長想得周全,他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因此他直接戴在身上,遞給所有人,讓他們綁著腿,這布不是特別大,是比較短的那種,不過還是勉強能夠綁住,只是只能綁一圈就結束了,不能綁個兩三圈。

劍道部隊長只帶來了這種布,也就只能勉強用了。

由於這是在山道上跑,因此,所有人的腿都綁上了帶子後,就直接開始跑了。

山道很寬,也很大,就算四人一同跑著,也至少可以容納兩個轎車來回地開,因此,是不會有絲毫危險。

他們這樣跑著時,最先領先的是穆和這一隊。

誰都沒有料到,穆和這一隊竟然跑得是最快的,也許是穆和與謝學長並沒有多多地聊天,也沒有起爭執,因此,反而他們成了最快的。

穆和微微愣住,他大概也有點驚訝,自己是最快的,但是很快就被謝學長給拉回神,“我們不該分神。”

謝學長的話,讓穆和哦了下,然後就扭頭看了下謝學長,隨後就直接繼續往前跑了。

而第二領先的是籃球部隊長與劍道部隊長,他們二位跑得也是相當快,他們跑的時候,籃球部隊長正講話給劍道部隊長聽,這使得每次劍道部隊長想要往前衝刺時,都被身旁的籃球部隊長所講的事情給吸引住,完全無法往前衝。

至於鄭風的隊伍,正緩慢地前進著,他身旁的是鍾曾,鍾曾的體能似乎不是很好,跑得相當慢,但鄭風只是以普通賽跑速度正前行,雖說這普通速度比他的平日裡的普通速度要慢個一半,但這也是沒辦法的,身旁的傢伙體能太弱,不能跑的太快,否則是要累死他的節奏。

這鄭風大概是這樣想的。

鍾曾看了眼跑得相當緩慢的鄭風,又看了下自己跑的速度,最後,他就問:“鄭風,你是因為我跑得那麼慢嗎?”

鄭風先是沉默了下,然後就側頭看向鍾曾,然後毫不猶豫地上前想要給他一拳,可他還是沒有給,只是把拳頭給收回來,對鍾曾說:“不然你以為我跑那麼慢,是為了什麼?”

鍾曾沒有開腔了,他只是看了眼這鄭風,鄭風沒有看他,鄭風正側對著他的臉,鍾曾就又看了他一眼,說:“我還以為你跑得慢,是你天生的。”

鄭風沒有搭理鍾曾,只是朝前跑著,然後,與白陳與保持一排,他就對白陳說:“你跑得可真慢。”

白陳站在那裡,只是笑了下,沒有說什麼,他微微側頭,看向保。

保正不慌不忙地跑著,他跑得並不快,完全就是以一種遊玩的心情在跑,沒有想過要勝負,保如此,白陳自然也就悠哉地跑著。

他們二人這樣悠哉地跑著,讓一旁正想跑得快的鄭風表情微微有點不快了,他說:“你跑得那麼慢,是被身旁的那小子給拖累了嗎?”

白陳不著痕跡地皺眉,看了眼鄭風:“保喜歡這樣跑,我就陪他這樣跑,勝負我並不在意。”

鄭風像是意識到什麼,微微愣了下,然後在他們之間掃蕩了下,隨後就收回了目光,朝前方跑去。

鍾曾則是跟著鄭風跑,一直都這樣跑下去。

很快籃球部隊長與劍道部隊長好似就要超越第一名的穆和與謝學長,謝學長與穆和他們自然就加快速度,掃了眼身旁的籃球部隊長與劍道部隊長後,就將他們給甩下。

劍道部隊長看了眼籃球部隊長,說:“我們上。”

籃球部隊長點頭,然後他們二人就跑得速度比之前快三分之一倍,一下子就把穆和與謝學長給超越了,可剛超越不到一會兒,謝學長與穆和也跑得更快了,他們二位也加速了,穆和正看著劍道部隊長,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下:“隊長,你之前隱藏實力,現在突然爆發出來,將我們給反超,這可是不厚道啊。”

穆和與謝學長配合得極好,他們跑得時候幾乎沒有絆到過,速度是一致的,很快他們二位就又超越了籃球部隊長與劍道部隊長,可是籃球部隊長豈會讓他們這樣輕易地反超過來,將他們給甩下去?

因此,籃球部隊長直接使出了最後的一招,那就是,把劍道部隊長給背在背上,直接揹著劍道部隊長往前方跑。

劍道部隊長倒是穩穩被揹著,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說了句:“我們這樣真不算是作弊?”

籃球部隊長微微抬頭,看了下正被揹著的劍道部隊長,似乎是有點小高興,也不知道他是在高興些什麼,大概是在高興他們馬上就要反超了,他偷看了幾眼劍道部隊長後,就低下頭了,笑著說:“不算做出作弊,因為,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沒有遊戲規定的遊戲啊。這場比賽也是如此,我們必須得以身作則,讓他們知道,其實勝利是需要用腦子去獲得的。”

劍道部隊長被這話給弄得沉默了幾秒,然後他就用手敲了下籃球部隊長的腦袋,這敲得相當輕,完全是不痛的程度,他說:“你確定我們不是在以身作則,告訴別人卑鄙二字是怎麼寫的?”

劍道部隊長很快就直接從籃球部隊長的身上跳了下來,他這一跳,直接把籃球部隊長給弄得停止無法動彈,籃球部隊長卻只是保持那個姿勢,對著劍道部隊長,劍道部隊長微微側頭,左眼閉右眼睜開,偷看了眼身後的籃球部隊長後,就收回目光了,說:“我們不能這麼卑鄙,都不知道剛剛我是為什麼要答應你,配合你這樣做。”

籃球部隊長似乎覺得很不服輸,他看向劍道部隊長,眼神相當不甘心:“可我們馬上就要贏了,劍道部隊長!”

劍道部隊長則是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他,拋給了他一個“你真想贏”的眼神。

籃球部隊長被這話給弄得忽地沉默了下,見他沉默,劍道部隊長就湊到他跟前觀察著他的神情,籃球部隊長低下頭,看不清面容,劍道部隊長就微微彎下身,從下到上看他的表情,然後,就發現籃球部隊長眼底那裡有一點不甘心,全是高興與笑意。

劍道部隊長皺眉,“你在笑些什麼?我們馬上就要輸了,果然,你是不想贏,你故意讓我們輸給謝學長他們?”

籃球部隊長似乎被這話給弄得愣住了,他咳了下,擺手說“怎麼可能?只要對於我來說,任何一隊贏了,都是籃球部的人贏了,因為其中一員都是籃球部員。”

劍道部隊長不贊同地說:“其中有一員也是劍道部的人。”

籃球部隊長大概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又擺手,然後還拍了拍劍道部隊長的左肩膀:“對對對,你說得太對了!是雙贏!”

說到這裡,這籃球部隊長就笑得相當高興,都不知道高興些什麼。

劍道部隊長瞧了眼正拍著自己肩膀的那手,然後就往後退了一下,把這手拍開來。

這躲避開來,籃球部隊長就側頭看了眼劍道部隊長,大概是意識到必須得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便說了句:“其實我以前不知道你喜歡喝藍梅汁。”

劍道部隊長大概是沒有理解過來,有點懵了,他站在原地,一臉糾結,大概是不理解籃球部隊長講這些話的中心是些什麼。籃球部隊長微微側頭,看了眼劍道部隊長的表情後,就又低下頭,微微有些緊張似的,背對著身子,但嘴邊卻含著一絲笑意,不過他背對劍道部隊長,劍道部隊長沒有看到便是了。

籃球部隊長有些緊張地說:“以前我誤解你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和我這樣的人應該是不會成為朋友的,可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我發現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比我所想象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我……”

劍道部隊長忽然就走到籃球部隊長跟前,然後直接用木劍戳了下籃球部隊長的腰。

被戳了的籃球部隊長抬頭看了下劍道部隊長,劍道部隊長正看著他,“盯”著他看,然後,劍道部隊長就直接用木劍再戳了下籃球部隊長的腰,才說了句:“原來以前在你心目中,我很差?”

籃球部隊長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擺手:“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你誤會了,我是指我現在發覺……”

可劍道部隊長只是毫不猶豫地就把自己與籃球部隊長綁在一起的帶子想要解開,不想再跟他跑了。

籃球部隊長大概意識到現在解釋沒有用,因此,他就直接扶住了劍道部隊長的胳膊,對劍道部隊長慌張地說:“我們先跑步!贏了這場比賽再說!”劍道部隊長被這樣扶著胳膊時微微愣住,然後就低頭看了眼胳膊,籃球部隊長像是摸到什麼燙手的,趕緊把手給放開,然後有點緊張地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們趕緊跑吧,我知道你有潔癖,但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

誰知道劍道部隊長忽然就站起來,側頭看了眼籃球部隊長,然後又低看了下自己的胳膊,隨後就對籃球部隊長說:“哦,沒事,你又不髒,碰下我的胳膊,我不會嫌棄的。”

籃球部隊長當場就愣在那裡,然後他就看著就劍道部隊長的側臉,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大概是在想劍道部隊長真是個不錯的人,因此就在那裡聽著,一直沒有說什麼,然後籃球部隊長微微低下頭,劍道部隊長說:“不走嗎?”

籃球部隊長抬頭看了下跑遠了的隊友們,然後說:“走。”

這劍道部隊長與籃球部隊長成了當之無愧的最後一名,他們剛剛中途休息了。

這時的保與白陳反而成了第二名,他們二位可是相當悠哉地跑著,可哪怕如此,他們二位的體能似乎是挺好的,而且配合的也好,導致他們二位跑得最快。

至於鄭風與鍾曾,則還在第三徘徊,鄭風似乎是跑出了火氣,他大概是有點忍受不了身旁的拖後腿的,他就朝鐘曾說:“你跑得實在是太慢了!”

鍾曾大概也是意識到自己拖了鄭風的後腿,他就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做,但我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是相當之不懂。”

鄭風微停頓了幾秒,沉默了下,就看向鍾曾:“你之前為女經理打抱不平,你喜歡她,是這樣嗎?”

鍾曾看了眼鄭風的側臉,鄭風也就扭頭看了鍾曾,然後鍾曾就說:“不,我不喜歡她。”

鄭風微微有點驚訝,他大概沒料到這個人會說這樣的話,“你不喜歡她,你怎麼可能會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面,為她打抱不平?”

鍾曾的表情很淡,他的語調也很平淡:“我是在測試人性。”

鄭風似乎被這話給弄起了幾分興趣:,他微微側頭,看著鍾曾:“人性?”

鍾曾指了下身後的幾名籃球隊友:“之前他們說他們喜歡女經理,並且生死不離,我雖然沒有說,只是這樣看著,但是對女經理只是有一點好感,甚至是幾乎於無。可我嘴上至少沒有說著喜歡女經理,他們說他們喜歡女經理,但一旦女經理遇到這等事情,他們第一個反應竟然就是隨大流的,一同不喜歡女經理,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應當遵循自己的想法走下去,而不是被旁人所影響。當時的我,也只有我,才會遵循著之前的想法走下去,雖說當時的我,由於劍道部的各位已經對女經理的好感也幾乎無了。”

鄭風倒是不解地問:“我們劍道部的人會讓你們對女經理毫無好感可言?”

鍾曾停頓了幾秒,然後才說:“大概決心吧。發覺你們對於人的看法,以及你們對劍道的熱情與決心,是遠遠超出於我們對籃球的熱情與決心,甚至我們會被外物所影響,譬如女經理,更是可能會被影響到說是喜歡他。當我見識到劍道部各位時,我被渲染到,並且意識到自己的人生目標是什麼。”

鄭風看鐘曾的表情,他說:“你的表情不像是能作假。”

鍾曾平淡地看了眼鄭風:“如果人的表情有時候可以作假,那麼,我寧願作假。”

鄭風被這話給弄笑了,他跑的速度也就在不知不覺中放慢了,變成第七名,但他卻還沒有自覺,他只是笑著說:“這麼說來,如果能夠作假,你會作假?”

鍾曾冷淡地說:“會的。”

鄭風笑著說:“你這人真奇怪,有你這樣光明正大地說自己作假嗎?”

鍾曾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抬頭,隨後看著前方的那些隊友。

這時候鄭風忽然想到什麼,又說:“對了,鍾曾,你最後測試出來了什麼?”

鄭風微抬頭,也看著前方隊友們,他說:“我很想知道結果是什麼,關於人性的。”

鍾曾微微側頭看了眼鄭風的側臉後,就低下頭,然後說:“人性,大概就是排除不了惡劣的部分。一旦追逐到好的後,就會下意識排擠過去的事物。並且在某些時候,會絕對服從於大流決定。這樣的影響力,卻是連人都沒有察覺到。”

鄭風看著前方的人,卻忽然說了句:“鍾曾,你的判斷並不正確。”

鍾曾愣住了,他微微測頭,甚至停下了腳步,看向鄭風。

鄭風停下來了,他到鍾曾的跟前,他看著鍾曾,然後說:“他們之所以一同排擠女經理,是因為他們看破了女經理的表象,看到了女經理的本質是如何的人,因此,他們才如此地不喜歡女經理。就好比有一日,我們結識了新的人,但是我們絕不會拋棄舊的白陳與隊長,更不會排擠他們,一,他們本身就是好的人。這不是隨不隨大流的問題,就算所有人都是排擠他們,可是我也不會。因為,我喜歡他們,我想要跟他們做朋友。因此,鍾曾,你的判斷是錯誤的。他們不喜歡女經理,並不是因為他們隨大流,當時的場面,我記得很清楚,尤其是是你剛剛所指的那三位同學,他們之前陷得最深,但如今他們認清了現實,脫離了苦海,你不該為他們感到高興了嗎?”

鄭風似乎想到了什麼,就微微低下頭,側開臉,眼神有點冷,“相反,鍾曾,你的身上才是有著人性惡劣的部分,你在整個過程中,明知道女經理是壞的,並沒有幫他們,相反,只是將他們作為實驗的小白鼠一樣,去實驗他們,測試他們,這樣的你,真的在乎過友情,在乎過隊友嗎?既然沒有在乎,那麼,這樣的你就不配得到友情與隊友的真心實意的對待。”

鄭風微微側頭,冷淡地看了眼鍾曾,而後,鄭風直接蹲下身,把布給解開了,他就對鍾曾說:“就好比現在,我打算跟你分開跑,就算這次的比賽我輸了,得不到名次,但好比跟一些對隊友完全不付出的人一同跑,被他所渲染更好。”

鄭風往前走,他頭也不回地說:“之前我一直都在適應你的速度而跑,但我相信你應當是不會記住的,因為,你只是把我們當實驗的一號與二號,在你眼中,我們都沒有任何區別,我們不過都是被你實驗的小白鼠。”

鍾曾微微低下頭,然後他抬頭看著鄭風,只見鄭風已經在前方跑著,沒有再理會鍾曾了。鍾曾最後就在這裡跑著,被周圍的人們不斷超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