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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20

說著, 密就微微傾斜腦袋,更方便自己觀察骨的神情, 骨則是微微抬頭,他冷漠的面容, 早在跟密聊天中,不知不覺就已經變得柔和起來:“大概吧。”

密得到回應,他愣了很久後,就微微抿唇, 嘴角往下揚, 大概是想掩飾住自己的情緒, 可最後, 嘴角還是微微上揚了,他的眼中都含著笑意, 他的面容很柔和, 他說:“啊,原來是這樣。”

骨則是微微愣了下, 然後,他就說:“啊, 對,就是這樣。”

骨緊緊地握住密的手,密卻罕見地沒有把手收回來,那怕身子都已經往左側過了,可手卻依舊在那裡,被骨給緊緊地握住, 而骨的面容則伴隨著密的小動作,越發地柔和,他們的氣氛相當好。

離開酒店後的保與白陳,則是一同回到學校裡,他們一天都在學校裡正在讀書,他們上課時,都會互相偷偷地看著對方,保雖然一直都端著漠不關心的模樣,但是白陳卻一直都默默地看著保,他望向保的眼神相當柔和。

很快,就到了下課的時候,他們在休息的時候,白陳就微微撐著下巴,看著身旁的保,然後,他就上前,挨著保說:“保,你最近的成績不是很好,我可以幫你補課。”

保則是收拾東西的手微微停頓住,然後,他就放下來了那些東西,微微往右看,對白陳說:“不用了。”

“怎麼會不用?”白陳則是笑著說:“來吧,我教你。”

保則是停頓了下後,就微微皺眉,“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這怎麼好?”白陳還是搖著頭:“來,我教你。”

“我都說,不用了。”保的語氣忽然變得很冷,白陳則是微微停頓了下,然後,他就微微撇開頭,“哦,是嗎?”

保則是微微攥緊筆,“是,你不用。”

“那好。”白陳就微微側頭,他的眼神有點冷了:“那我去教別人。”

白陳就坐在座位上,周圍真的有女生圍了過來,白陳就開始教這些女生,白陳笑得特別高興,他朝這些女生說:“對對,就是這樣的……做得可真好……可真聰明,一教就通……啊啊,這裡有點小小的問題,但是很快就解對了。”……

白陳的人緣忽然變的特別好,保則是微微攥住教課書,而後,他右手撐著下巴,斜看著白陳。

很快,就到了化學實驗課了,白陳又是跟別的女生一組,白陳手把手教女生如何實驗,不遠處的保則是偷偷地看著白陳,然後,就把目光收回來,看起來真的很專注地做實驗,可目光卻時不時地飄向遠邊笑個不停的白陳身上,而後,他就把目光又收回來,他看起來對白陳不甚在意,但是那由於被用力握著,而差點要碎裂的實驗管,就相當無辜了。

很快,就到了放學的時候,是黃昏時分。

白陳則是收拾好東西後,他就打算留在教室了,他擦汗說:“呼,真是辛苦一天了,好累啊。”

白陳用有點高興的語調說了後,然後,他就微微側頭,看向窗外那些正走向外面的人群,然後,他就帶著點期盼地說:“啊,真是羨慕,他們都可以那麼早回家,而我則需要處理青家事務後,還要做作業。”

可白陳的面容微微垮了起來,然後,他就微微斜著身子,右手旋轉著鉛筆,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特別地無聊,就在這時,門忽然傳來“咔嚓”的聲音,白陳則連忙坐正身子,看向來人,見到來人是誰時,白陳則是微微挑了下眉,然後,就說:“哦,是你。”

保則是停頓了下後,就把門給關上了,他環顧四周後,就直接走到白陳跟前,把自己的椅子給拉過來,然後,反著坐,他的雙手搭在椅背上,他盯著眼前的白陳,眼神特別冷淡。

白陳則是不甚在意地問:“你盯著我做什麼?”

保則是停頓了下,就微微側頭,看向窗外的一切後,就又收回目光,看起來像是不經意地隨口提起:“你,很喜歡那些女生?”

白陳只是微微抬起右手,撐著下巴:“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更何況,我的未婚妻還是那麼煩人的人,我自然會更喜歡那些女生。”

說到這裡,白陳就微微勾唇,他露出了一個特別狡詐的笑容:“你該不會以為我不會逢場作戲吧?”

保則是停頓了下後,他原本雙手交合,撐著下巴,但見到眼前的白陳,他就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敲了下白陳的腦袋,“給我收聲。”

白陳被敲後,則是吃疼地說了句:“好痛!”說完後,就捂著自己的腦袋,特別不爽地看著保“你這樣敲我,小心遭報應。”

保聽沉默許久後,他就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隨後,就放在桌上,那東西正是幹擾器。

見到這幹擾器後,白陳則是不感冒地說:“哦哦,這是什麼東西?”

保則是微微眯起著雙眼:“少裝了,你知道這是什麼。”

“啊,我當然知道。”白陳就雙手往後舉,然後,就抱著自己的脖頸,他說:“我早就知道,當你過來時,你就已經用了幹擾器了,更何況,”

白陳露出了特別得意的笑容,他從懷裡也掏出了一個幹擾器:“我也早就弄了一個幹擾器,遮蔽我們之間的對話。”

“現在我們正處於教室,就在距離學校的遠處,有一座與這學校同樣高度的建築物,從哪裡的三樓,擺著望遠鏡,能夠清晰地看到我們這裡。”保則是微微撩了下自己的頭髮,然後,他冷淡地說:“走廊處的正對著門口處,也有攝像頭,從那個角度,能夠跟玻璃窗反光,正好斜看著我們,可以透過我們的口形形型,再找專業人士,分析我們的對話,從而得到更多的情報。”

白陳則伴隨著他說的話,笑眯眯起來,他眯著雙眼,眼睛都跟一條縫似的,然後,白陳也雙手交合,撐著下巴,他看著眼前特別近的保,他說:“你,現在這長相,真不像你。”

保則是微微停頓了下,冷淡地說:“我也沒想過,你會變成一個喜歡女人的形象。”

“沒辦法。”白陳無奈地聳了聳肩,“我的形象就是這樣。”

“……不,我覺得是你理解錯誤了形象。”保則是微微皺眉。

白陳則是左眼緊閉著,右眼半睜著,他站了起來,斜看著保:“哦?你認為我理解錯了形象?可我認為我沒有理解錯,我只是把保當好朋友看,好兄弟看,不是這樣嗎?”

保則是微微眼神冷了下來,然後他的左手撐著下巴,他微微抬眼,看著白陳:“你,總是要像玩遊戲一樣地玩,才可以滿足。”

“沒辦法。”白陳坐了回去,然後,他湊到保的跟前,笑了起來:“放心,我這樣玩遊戲,也是無奈之舉,待進入了鬼末廢墟後,一切就安然無恙了。”

“你說這些話,不會被分析口型?”

“我完全不擔心。”白陳只是笑眯眯地說:“如果你沒有處理好口型的事情,你就不會來找我,更不會跟我光明正大討論這些的,我相信你的能力喲。”白陳就用右手輕輕地拍了下保的左肩膀,被拍了後,保的面容緩和了些,然後,他就伸手握住了正要收回手的白陳的手,被這樣握住了,白陳則是微微停頓了下,然後,他看著特別近的保,保則是微微沉默了下後,他就說:“你的手,變得比之前沒有力了。”

白陳則是微微停頓了下後,他就說:“哦,是嗎?你原來如此關心我的身體,我還是第一次知道。”

“我一直都很關心你。”保只是用力地握住這手,然後,白陳就眼神也冷了下來,他一反手用力地握住,而後,他們二人就握個不停,最後,大約握了十幾分鍾,鬧鐘響了,可白陳才匆忙地把手機給掏出來,說:“是,是我。”

然後,就聽到裡面的聲音後,白陳的眼神變得冷了:“是的,我會趕回來的……好的,請放心……我會將這事給處理好……”……

說完後,白陳就微微抬頭,他看著保:“我先走了,青家人讓我回去。”

保則是微微側頭,這時手已經收了回去了,保則是盯著白陳的面容看,白陳只是把東西給收拾乾淨,全部給掃進書包後,他就打算出門去,可保只是伸手就握住他的書包,將他給拽了回來。

“你幹什麼?”白陳不耐煩地看著保,保則是微微伸手,然後就把書包給取下來,重新倒出來,一個個地整理乾淨後,然後就把東西給放回去。

“白陳,是一個極愛乾淨,有著潔癖的人,由於保成了不良學生,開始漸漸地適應不乾淨,但他本質是很愛乾淨,並且,他是一個自制力超強的人,他放東西也相當有規律,他每次放東西時,絕對會是先將書給放進去,並且是按科目放,先數學,再英語,然後就是剩下的書本,按照排列的方式放進去,而鉛筆、中性筆、鋼筆等,則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放進去,往往會成為金字塔的形狀,大概是他個人喜好,以及,他走路時,不喜歡匆忙,他會先起身,然後再微微旋一下腳,再往外走,你走路走得太匆忙了。”

保微微抬頭,他直視著白陳,可白陳只是冷淡地笑了下:“哦,原來你那麼努力瞭解白陳,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暗戀白陳?”

保微微愣了下,隨後,他就皺眉說:“你在胡說些什麼?”

“如果不喜歡,不在意,怎麼可能會那麼瞭解他的習慣?”白陳微微靠著書桌,他傾斜度約為二十三度,他微微昂著頭,大約是十二三度的樣子,他笑著說:“你甚至關心白陳,關心到了開始質疑我能力了,你認為,我會偽裝得不像他?”

保沒有開口說話,他只是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我們合作了那麼多年,你如今卻為了白陳,而公開質疑我的能力,你,是想跟我拆夥?”白陳微微笑了起來,他的右手放在脖子處,輕輕地握住,他看起來是有點憤怒的樣子,他的面容雖然很柔和,他也笑著,可是眼神卻帶著殺氣,“如果你想跟我拆夥,你可以大方地說,反正我們各自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後面的路該如何做,也是無所謂的事。”

“我並非這個意思。”保微微抬頭:“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我不曾質疑過你的能力。”

“但你確實是質疑了。”白陳微微半閉著眼,他的眼神很冷了,相當凌厲,“白陳走路時,雙手喜歡微微搖擺,但一般往往走了幾分鐘後,就會雙手微微貼著自己的身側,大概是感覺到自己搖擺得太厲害了,因此,就想要停下來一點,每當白陳被人喊住,白陳都會先停下腳步,在不到零點五秒時,他就會看向身後的人,但當他回頭時,他卻會透過周圍的事物,先行一步瞭解更多的情報。如果他是在走廊時,他也許會在回頭的時候,看似什麼都沒有看,但實際上,他透過窗戶、反光的地面等事物,觀察到身後的人是誰,並且,他的耳覺很厲害,他在聽到聲音時,往往就能辨別出誰跟誰。當有人走過來,距離大約是五米的樣子,他就能夠提前一步感應到有人來了,這時候,他的左腿會微微下意識往後退了一點,但他整個人卻依舊露出,他還沒有發現的模樣。”

白陳微微一笑,他朝著保柔和地說:“當白陳高興時,他就會笑起來,但他特別高興時,卻想要將自己的笑容給藏起來,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的真心,因為,他是一個心思細膩,不想被人看透的人,但他的一切,一旦對上保,什麼都瓦解開來,他相當重視保,重視到了一種超越自己的地步,因此,一旦面對保,他的一切行為都可能會呈現不規律性,因此,如果我們想要做一些手腳,那麼,我們就可以藉由我們二人相處時,再來改變白陳的一些事情。譬如,你希望我的性格變得爛好人,那麼,就需要保表現出來他喜歡爛好人,而且,他說了一些道理,給白陳聽,白陳最後接受了,那麼,我的形象就會改變,而這些事情,青家人也不會覺得有所奇怪,因為,人就是一種永遠都在變化的高階動物,無論是什麼都好,都在變,就算是真心,下一刻,也許也會變成假意。”

白陳噼裡啪啦,他一口氣地說完這些話後,白陳就微微抬起右手,下意識地推了推眼鏡,但他推了後,他卻只是推了個空,而後,白陳就微微愣了下,然後,他微微一笑,朝保說:“啊,我果然是不能太專注地分析了,一旦進入分析,就跟入了魔似的,真是——麻煩啊。”

白陳抓狂似地扯了下自己的頭髮後,他就特別規矩地揹著揹包,然後就往外走,當他往外走,正要到門口時,保忽然出聲了:“我沒有質疑過你,如果我先前的行為,讓你誤會了,我道歉。”

保站起身來,他走到白陳的身旁,他看著白陳:“對不起,我很抱歉,我先前一度認為你可能是在面對我時,所以沒有藏好情緒,就不小心演糟糕了。”

“我怎麼可能會在你面前掩飾不了情緒?”白陳輕笑出聲:“我又不喜歡你,我可不似白陳一樣,喜歡保,因為保就改變自己,連自己的想法都藏不住。”

保的表情只是有點冷,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定定地看著白陳,然後,他就微微撇開頭:“啊,是的,你並不喜歡我,因此,你怎麼可能會藏不住情緒?是我想得太多了。”

白陳則是站在那裡,然後他就伸手拍了下保的右肩,每次都是拍相當的地方,而後,白陳就說:“你也別太傷感,雖說我不似白陳一樣,那麼重視保,但我把你當我的同伴看,因此,如果要演的話,我還是演得出來的。”

保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微微往右看,定定地看著白陳,白陳似乎有點不自在,他便皺眉地說:“你盯著我看做什麼?現在又不需要演戲。”

保只是冷淡地說:“為了更好地入戲。”

“……你曾經很少這樣光明正大地盯著我看。”白陳微微停頓了下,就把目光給挪開,背對著保的面容上,全是冷漠:“在我易容成白陳後,你就特別喜歡盯著我。”

保微微沉默了下,就說:“這都是因為,為了演戲,入戲,如果我們在私下相處時,我也能夠像保一樣,總是盯著你看,模仿保的動作,那麼,我們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不會暴露。”

“呵,你何必要用那麼一堆話來解釋你的行為?”白陳微微側頭,盯著保看:“你不就是想要看我易容成白陳後的面容嗎?還說什麼其他理由?”

保微微愣了下,然後,才說:“我沒打算看白陳的面容。”

“可你就是在盯著看。”白陳皺眉:“你在盯著白陳的面容看。”

“我這是在盯著你看。”保微微皺眉,他的眼神很冷:“我沒有打算盯著白陳看。”

“別裝了。”白陳撇開頭,他的右手握成拳頭,可他的聲音卻相當不甚在意,“隨便你,反正我也不在意,你就繼續演吧,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白陳微微回頭,“盯”著保看:“保的形象是相當冷漠,很少跟白陳聊天,也就是說,是我屁顛屁顛地跟著你聊,不是你總是看著我,所以,你把形象弄錯了。”

保沉默了下後,就說:“不,你弄錯了,他們在沒有和好之前,確實是這樣,但自從他們和好後,保就會總是盯著白陳看。”

白陳則是微微挑眉:“哦,原來你就那麼想要繼續盯,那你就繼續盯吧。”

然後,白陳就往外走,隨後,特別用力地把門給“砰!”地一關。

門關上後,保則是站在那裡,然後,他就微微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額頭,面容上全是苦澀的笑容:“啊,真是麻煩,被誤解了。”

走到走廊上的白陳,則是恢復了曾經的形象,他微微一笑,路過周圍的同學時,他都會按照曾經的形象,禮貌性地點頭。

一路走到學校門口處,就上了家族的高級轎車。

剛一上去了,白陳微微抬頭,他冷淡地看著司機,然後就開始把筆記本給開啟,開始處理家族事務。處理得相當順暢,完全沒有一點猶豫,而他處理的速度,也是按照曾經的白陳的速度處理的。

“少爺,你最近處理事務的速度,變慢了不少。”

司機忽然開口說話了,白陳則是微微抬頭,看向司機:“有嗎?大概吧。”

白陳則是微微側頭,望向窗外,他的表情很傷感:“我的速度,還遠遠不夠格。”

司機的試探,最後是失敗告終。

一旦面對這樣的速度問題,曾經的白陳,會以謙虛來說自己的速度還遠遠不夠,不反駁司機的話。

若是旁人不瞭解這一層,肯定會下意識說:“我可沒有變慢速度,不是和以前一樣的速度嗎?”

但瞭解到白陳這個人後,就會知道,他下意識會在很多地方就謙虛,並且不與人起爭執。

貫徹這個形象的白陳,則是在回到青家,與那幫青家人周旋。

青家人試探白陳,白陳則是坐在座位上,開始吃飯進食,對面正好坐著的是青大伯。

青大伯,是由蘭德偽裝的,但如今是由密所擔任,他是內應,自然不會真刁難白陳,但由於做戲做全套,因此,青大伯是真出大招,不斷地試探白陳,最後,白陳表現出如常。

很快,他們進食完後,就碰到白陳的父母與他的弟弟,他們一登場,白陳雖然面容控制得很好,但那帶著厭惡的氣息,卻忽然就出現了,他的眼神也變得冷了下來。

很快,這白陳父母與弟弟一行人的試探又是以失敗告終,一路走到蘭德的屋裡頭,與蘭德密謀。

白陳斜靠著牆壁,他看著蘭德:“如今保與那些人周旋,他很快就會參加完籃球比賽,但他說,他要進入鬼末廢墟,得等我劍道比賽結束後。”

“時刻都在變化。”蘭德拿起毛筆,在紙上胡亂寫著,邊寫著,邊用冷漠的聲音說:“人們總是以自己的想法,來猜測他人的想法,然而,這卻是不準確的,不應該的。”

白陳微微低下了頭,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微抬頭,站正起來,看向蘭德:“你的意思是指,保他並沒有打算跟我們一同進入廢墟?”

“有可能。”蘭德停下了毛筆,將紙上的“拖延”兩個字寫了出來,舉給白陳看,白陳看了後,他就微微皺眉,說:“保想拖延,這倒是有可能,仔細想,他跟我關係雖好,但他真會為了我拖延到一個月後才到鬼末廢墟裡去?”

“這不過是騙局。”蘭德笑著說,“我忽然發現,保這個人太高深莫測,不是一個好用的棋子,你殺了他。”

“什麼?”白陳微微愣住了,“我——殺了他?”

密正吃著飯菜,他端著筷子,忽然想到了什麼,筷子就落在了地上,正坐在他身旁,挨著他的骨,則看到密如此魂不守舍,便問:“怎麼了?”

他們現在正在一處特別溫暖的別墅裡,骨則是坐在密的身旁,不遠處有火爐的存在,他們所居住的是偏西方風格的別墅裡。

這裡相當溫暖,密則是微微垂下來手,然後他微微往左看去,看向骨,他的神情很慌張,“保,那、那個蘭德是騙人的。”

骨的神情也變冷了,他雙手搭在密的肩膀上,“別慌,慢慢講。”

“不、不是的。”密渾身發顫:“蘭德怎麼可能會跟我們合作,與我們互換身體?這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覺得蘭德如果真的互換身體後,青家人會不知道蘭德互換身體了?”

骨沉默了起來。

“會讓蘭德繼續扮作青大伯,去騙白陳嗎?”

骨停頓了下後,他就說:“你的意思是指,蘭德是?”

“蘭德就是我們一直想要對付的人。”密渾身不顫了:“誰都不知道我們真正要對付的人是誰,但是,如果蘭德就是我們要對付的人所扮演的,那麼,現在我們就等於主動跳進了陷阱裡,卻還不自知。”

保直視著白陳,“你說得很有道理,秦上右與蘭德,那麼,這兩人究竟又是誰?”

“我們先理清下思路,我與你,即保與白陳的身體,先是與秦上右與蘭德互換了,而後,又跟博與奇換了,而我與你,則是用秦上右與蘭德的身體,與密與骨換了,如今,白陳回到青家後,定然會碰到蘭德,他的身體裡裝著的是奇,因此,他以為蘭德的身體裡,裝得正是密,可他卻不知道,他所面對的並不是密,真正的密,我也不知道跑那兒去了,但是青家人,肯定不會讓密當青大伯,繼續處理家族事務,而我們都忽略了一點。”

密微微皺眉:“現在蘭德定然會跟白陳對上,如今白陳也不知道是否能應付得過來。”

“如果應付不過來,那麼,會怎樣?”

“我也不知道。”密微微把手放在桌上,他看向骨:“我,在青家待了那麼久,接觸得最多的是蘭德,如今回想起來,卻發現蘭德有時候說的話,雖然很有邏輯性,但總是摸不清蘭德在想些什麼。”

“你懷疑,保與白陳的身份,已經被青家人給知曉了?”骨定定地看著密,密則是微微停頓了下,然後他就說:“是的,我雖然也不想承認,但,恐怕,已經被識破了。”

就在這時,忽然門被敲了,密微微愣了下,看向骨,骨則是擺了個手勢,讓密不慌,在沙發處等候著,骨則是一個人到門口處去了。

秦上右正坐在沙發上,斜看著電視,手裡拿著遙控器,他穿著薄款的襯衫,看起來相當性感迷人,而他的眼神相當冷漠,他坐在那裡,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而後,不遠處就有人過來了,那人長得相當妖嬈,秦上右只是冷靜點地說:“找到她了嗎?”

“沒有找到。”

“作為青家繼承人的未婚妻,竟然玩失蹤,是想要弄那一出?”秦上右冷淡地挪開目光,看向窗外的一切的夜空,他冷靜地說:“派人去找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的,秦爺。”

正躲藏在牆壁下的某人,則是微微靠著牆壁,他聽著身後那些大漢的聲音,她的眼神相當冷淡,她正是——李小姐。

李小姐微微咬牙,她表情微微有點扭曲,她緊緊地握拳,她還沒有行動,身後的牆忽然被人給打破,而後,李小姐回頭望去,幾個大漢就想要撲上來抓她,說她“小妞,還想要逃?”

“好不容易逮個細皮嫩肉的,這貨也被訂下來了,千萬可不能丟了。”…………

他們這樣撲向李小姐,李小姐只是往左一側閃,然後毫不猶豫地一揮腿,想踢他們的襠部,然後右手微微鋒利成爪,一揮著他們的脖頸,將他們的脖頸給劃出鮮血“噗!”地一聲,他們捂住自己的脖頸,嚇得不行。

李小姐則是毫不猶豫地往另一邊狂奔,而後,她還沒有奔跑多久,就忽然有另一批的人馬過來,李小姐摔倒在地,周圍的人們正是秦爺派來的,正應了那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們從身上掏出鋒利的刀子,一旦李小姐反抗,就把李小姐給殺了,可李小姐若不反抗,他們打算把李小姐的四肢給割了,這割可是真割,不是假割。

李小姐癱軟地坐在地上,她看起來好像已經無力了,可當幾位靠近過來時,李小姐毫不猶豫地橫腿一掃,而後,就直接滾到車底下,並且迅速地往廢棄的停車站跑去。

她一路狂奔著,而後,她在這廢棄的停車站中不斷地跑著,跑到大路上,才看到一輛汽車,然後,她毫不猶豫地撿起地面上的鐵絲,直接輕輕地一扭,就把車門給撬開,而後就坐了進去,開車就往外走。誰知道,還沒有開多久,身後就被槍給比劃著,而她只是透過車鏡,看向身後的那人,那人正穿著囚犯的衣服,她的運氣相當不好,正好劫了“同樣劫了別人的車的”通緝犯的車。

李小姐緊緊地抓住方向盤,然後她毫不猶豫地就把這通緝犯給往死裡打,與這通緝犯拼鬥,而後,這通緝犯不是普通的通緝犯,打架相當厲害,兇殘,這李小姐不敵,她看起來像是想要搶車,可最終只是拿著車上的一部手機,就直接把車踩慢,當通緝犯拿刀想捅死李小姐時,李小姐只是把車窗一開啟,直接將自己給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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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摔了出去的李小姐,她受傷了,可那也只是輕傷,她很有技巧地摔,可車停了下來,往後開,想要將李小姐給撞到,李小姐只是冷冷地看著這部車,然後,就冷笑了下,就往另一邊走,只見這車忽然發動了,像是報廢了。

李小姐直接往另一邊狂奔,李小姐自然是動了手腳。

她到了山腳時,依舊是黑夜,她掏出手機,發現沒有訊號,只好朝著城市裡走去,剛一到城市,由於李小姐狼狽之極,就被沿路的一些人給盯上了,李小姐只是毫不猶豫地低著頭,然後就躲藏在了某個牆壁後面,聽著身後那些人的腳步聲,她就將自己給縮得更厲害,很快,那些人果然就沒有找到李小姐,李小姐則在這時候,開啟手機,開始給某個人打電話,剛一打通,正坐在屋裡,看著電視的秦爺就掃了眼手機,然後就開啟手機,剛一接通,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沙啞聲:“是我。”

這聲音一聽,秦上右直接身子僵住,然後,他微微抿唇,他的面容很難看:“你在那裡?”

“我被追殺了。”李小姐微微咬牙,她說:“這手機的訊號不怎麼好。”

秦爺直接把手機給動了下手腳,然後,他就站到一旁,走到洗手間裡,把門給關住,而後,他就說:“你在那裡?你不是頂替了蘭德嗎?”

“我沒頂替到蘭德。”李小姐壓低了聲音,她說:“我現在頂替了李小姐,我都不知道是怎麼頂替的,不知道是誰給我做的手腳,骨,現在有一披瘋子正追殺我,也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派來的。”

秦爺沉默了下,就說:“抱歉,是我派人捉李小姐的。”

“……”李小姐沉默了下後,就說:“你丫的,還不趕緊給我想辦法?!”

“密,你別慌,我待會兒跟老大說,我現在就來救你。”

“你瘋了?你不跟老大說一聲,就直接來救我,你是想要不顧整個計劃?”李小姐直接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聲音:“那個小妞在那裡?”

“看起來白白嫩嫩的,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就算不能賣,自己逮住玩也好啊!”…………

那些人的聲音從身後的牆壁傳來,李小姐完全不敢說話了,她只是微微咬牙,秦爺直接緊緊地握住手機,他的眼神特別冷:“我這就來找你。”

李小姐微微咬牙,她不該出聲,可她還是勉強地壓低聲音,說:“你苯嗎?別過來。”

就在她說這話時,前方突然有人拿著燈把她的面容給照到,李小姐的手機“啪!”地落在地上,李小姐眼睛微微睜大,她震驚不已。

“喂?!”秦上右聽到電話斷了,直接微微咬牙,然後他吩咐人下去,之前派出去的人,全都找到李小姐,保護李小姐回來,而他自己一個人則開車往那邊去,他完全是其他事情都不顧。

當他開車到那邊時,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凌亂的打鬥現場。

他先是到了之前關押著李小姐的倉庫裡去,而後,再看了下之前追殺李小姐的現場裡去,再到逃到的街道裡,越是往後看,秦爺的臉色就越差,秦爺微微往回走,然後,他一拳就打在車上,將車都給打出了一個窟窿,“你們這些飯桶,你們在做些什麼?!現在還沒有找到李小姐?!乾脆自盡得了!”

“秦、秦爺,你別生氣,我們正在竭盡全力地找。”

“竭盡全力?”秦爺的表情特別憤怒:“你們這就叫竭盡全力?之前追殺的時候,一下子就找到了,現在卻找不到人了?!”

“我、我……”

“趕緊去。”秦爺的面容陰暗了下來,他背對著人們的面容上,眼底是一片陰霾,“如果找不到李小姐,你們就可以直接屍沉大海了。”

“秦爺!我們絕對會找到的!”他們個個被這氣勢給嚇到了,顫抖不已。

另一邊,正坐在屋裡面,蓋著薄薄的毛毯的李小姐,則是微微抬頭,警惕地看著眼前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溫柔男人,他有著相當溫柔的頭髮,他笑吟吟地看著這李小姐,然後遞出咖啡,給李小姐,“還記得我嗎?”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