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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23

“你有那心情開玩笑, 還不如想想我們車門壞了,現在該怎麼辦?”牙子煩躁地說:“都怪胖三你, 你撞車做什麼?你怎麼不乾脆整個人就摔下去?”

飛哥也是皺眉:“真是的,早知道不帶你這頭豬上車了。”

他們兩人都煩躁地說, 可這時候,鷹哥則是微微側頭,他的眼神很冷漠,他說:“下車, 你們兩下車。”

“什麼?”這飛哥與牙子愣住了, 可這司機鷹哥卻只是沉默了下, 然後, 他就從懷裡拿出一根煙,他眼神相當凌厲:“我鷹哥不需要兩個連同伴生死都不顧的飯桶, 下去!”

飛哥與牙子就愣住了, 然後他們就皺眉,憤怒地說:“鷹哥, 你在說些什麼?”

“就是,我跟牙子那麼忠誠地賣命, 你竟然說這話?”

“這頭豬是什麼東西?他不過就是會弄一些軟體電子方面的。”

“是啊,憑什麼要帶上這頭豬?還把車門給弄壞了。”

可鷹哥只是直接上前,給他們兩拳,然後將他們兩個人給踢了下去,而後,就對他們兩個人說:“你們給我下去, 滾!”

說完後,就直接回到司機座位,開著車往外走。

而踩滿油門後,這司機鷹哥就微微側頭,然後,就把桌上的手機也給往窗外一扔“咔嚓”地一聲,就碎了一地,鷹哥透過透視鏡,就頭也不回地說:“你們兩個,還好嗎?”

“還好。”胖三則是趴在窗上,看著車後面的兩個趴在地面上的人,他說:“他們兩個人在那裡待著,不會出事?”

“放心,他們出不了事。”鷹哥說:“現在最需要的是,我們全員撤退。”

“是啊,這臺戲演得也夠久的了。”土弟從懷裡掏出一根煙來,然後就作勢要抽,胖三直接睜著小眼睛掃了眼他,然後,這土弟就笑了下,“我這不是入戲太深了嗎?我怎麼可能會捨得在你跟前抽菸?不可能的。”土弟就直接把這根煙給揉成一團,扔在垃圾桶裡,然後,他就直接挨著胖三,“胖三啊,你別生氣,我剛剛沒有覺得你肥,也沒覺得你胖,那都是為了騙人。”

“我知道。”胖三直接坐在車上,他說:“但我現在真的很胖,我感覺整個人都有點走不動了,待會兒如果被發現是我的時候,我絕對跑不動。”胖三擺了擺圓潤的手,一旁的白陳卻只是沉默了下,就說:“你們兩個人是從什麼時候換人的?”

聽到他這樣說,胖三則是微微停頓了下,然後,土弟則是毫不猶豫地朝鷹哥那邊看去,鷹哥毫不猶豫地就調頭,往回開去,這時候,就見到那個白陳微微鄙夷了,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笑容:“哈,反應挺快的,知道你們剛剛扔下去的那兩人,是你們的同伴奇與博了?反應力真快。”

“什麼時候換的?”胖三的眼神很冷。

白陳只是微微往後退,右手放在地面上,他左腿微微彎曲,左手搭在左膝蓋上,他笑得特別自信:“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你們是什麼時候換的?”

胖三微微攥緊拳頭,可土弟卻只是微微低頭,然後直接毫不猶豫地把這白陳給敲了下後脖頸,將他給敲暈了,這白陳手指微微動彈了下,他一臉不甘心,“你們……”

“誰說我們必須得全員撤退,才可以撤退?”這土弟居高臨下地冷漠地看著他,“我們現在撤退,依舊能撤退。”

這白陳直接倒在他腳旁,連動都無法動,而後,一旁的保則是微微看了下他們,然後就想要跳車,可胖三隻是毫不猶豫地就撲上去,將他給壓住,保由於被捆綁著雙手,無法動彈,只好用腦袋去撞胖三,胖三的腦袋被撞的,額頭都出現血了,可胖三隻是微微眯著眼睛,就更加用力地去撞這保,把這保給直接撞暈了,再加之胖三猛地一敲保的後脖頸,就把保給弄暈了。

而後,這時候,鷹哥就又把車給往前開,一路開著,邊開著,邊說:“終於把這幫雜碎給甩掉了。”

“是啊。”土弟緩緩地戴上雪白的手套,然後,他就開始拿起麻繩,將這白陳與保給捆綁起來,一旁的胖三則開始幫忙,他也戴起手套,可土弟只是朝胖三說笑著說:“不用了,你先把額頭消毒,你受傷了。”

“好。”胖三就去把醫療箱拿出來,然後就給自己消毒,消完毒後,土弟就走到他跟前,湊到他面前,開始拿著東西,給他消毒。

“我自己來就行。”

“我已經將他們給捆綁好了,我來幫你。”土弟這樣幫胖三消毒,消了毒後,胖三原本一直都沒有吭聲,這時候,忽然說了句:“如果,我一直都那麼胖,你還會喜歡我嗎?”

土弟微微愣了下,然後,他就笑出了聲:“你就算一直都這麼胖,我也喜歡。”

胖三微微愣了下,然後,就低下頭,拳頭輕輕地打了下眼前的土弟,“真是淨說漂亮話。”

被打了後,土弟卻只是笑眯了眼:“這怎麼會是漂亮話?在我看來,我家媳婦兒,本來就是世上最漂亮的,最好看的。”

“……就算是變成一頭豬?”

“對,就算是變成一頭豬,也是最好看的。”土弟笑出聲來,他手裡拿著繃帶,然後,就給眼前的胖三綁住腦袋,而胖三則是微微低下頭,就發出悶悶的聲音:“但我覺得我這樣子太磕磣了,我自己看了鏡子,都倒胃口。”

“別這樣貶自己,你是最好的。”土弟笑著說。

“……你可真會睜眼說瞎話。”胖三嘆了口氣。

正坐在車上的鷹哥則是斜靠著:“你們二位能不能別秀恩愛了,我的眼睛都快要閃瞎了,請考慮下我這位單身狗的想法。”

“秦上右,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胖三不爽地說:“你剛剛是怎麼開車的?真是不長眼,差點把人都給甩出去的了。”

“是啊,完全不長眼。”土弟冷淡地說:“如果是我開車,我能夠開車技術爛到把牙子與飛哥扔出去,而不是把我方人員扔出去。”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變得冷了起來:“有時候,真懷疑你是敵方派來的內應,為的是將白陳這包裹扔出去。”

“……我覺得你們兩位對我有著極大的偏見,你們戴有色眼鏡看我。”鷹哥特無辜地說:“我完全沒有把白陳當包裹,更沒有想過扔出去。”

“你敢說你沒有覺得白陳是拖累?”

鷹哥笑了下,然後,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下午五點,一處寬大的會議廳中,森家的人與青家的人正面對面坐著,其中,青大伯則是坐最上面的主座上,他笑看著下方的森亞,“森家真是人才輩出。”青大伯笑眯眯地看著森亞,森亞有著溫柔的頭髮,他微微一笑,“青大伯您過獎了,森家與青家向來都是世交,雖在五年前,森家全體移民到國外去了,但與青家的聯絡還是向來不斷的,生意來往更是如此。”

“這話說倒是說到我心坎兒上了。”青大伯笑眯了雙眼,他微微側頭,朝右邊看去,“二弟,你上次跟森亞不是相處了許久嗎?你覺得森亞這孩子如何?”

青二伯微微停頓了下,就側頭看向森亞,便說:“森亞是個好孩子。”

“你這話跟上次我所說的那些話是一樣的。”青大伯笑眯眯地側頭看向森亞:“森亞啊,上次我就跟你二伯說,我覺得你是一個相當優秀的人才,想要跟你見一面,你二伯就非不讓我見你。”

“青二伯可能考慮著我剛回國沒多久,便想著讓我休息一陣吧。”森亞笑著回答。

青大伯點了點頭,笑著說:“森亞你這孩子的嘴可真夠甜的,無論說什麼話,都能夠穩當地接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正在練習口才。”

青二伯往左看去,“大哥,會談時間只有十五分鍾,十五分鍾後,我們要到外面去,另一個地方開會。”

“說得倒也是。”青大伯笑著說:“我們的行程真的是擠得緊,我也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就見到森亞。”

青大伯笑著看向森亞:“森亞,你可知道,這可是二弟安排的,我本來不打算見你,誰知道,我才說了一次,他就把這事給記在心裡頭,今天下午五點就給我一個驚喜,你也知道,我這人嘛,也老了,一個老人家,一下子就來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還是會有許些驚嚇的,你說,是吧?”

青大伯笑眯了眼,問著森亞,森亞只是微微一笑:“青大伯,我們小時候是見過面的,你忘記了?大約是在我七歲的時候,我參加過青大伯的生日宴會。”

“啊啊,確實是有那一次,你瞧,我都老糊塗了,我竟然忘記這事了。”青大伯左手一拍額頭,然後,他就露出一個特別燦爛的笑容“森亞,我的好森亞啊,不過,你真是很厲害啊,你怎麼能記得七歲的事情?”

森亞的笑容依舊在那裡,沒有變過,他笑望著青大伯,青二伯則是微微起身,“大哥,該走了。”

“森亞,你在十三歲的生日的七天前,你生了一場大病,那時候,你還記得嗎?你生病生得連你父母都忘記是誰,後來才慢慢地有記憶,這樣的你,怎麼可能會記得七歲時,見過青大伯我?”

森亞沉默了起來,他沒有吭聲。

青二伯則是眼神倏地暗了下來,就說:“大哥,你別再問森亞了,他就是一個好孩子。”

青大伯無視掉青二伯的話,只是左手放在椅子的手柄上,“森亞啊森亞,我一直都很信任你,我一直都踮記著你,把你當我的親生兒子看待,因此,當我得知能見你時,我真高興,但如果,我發現,原來是有誰,把我家的森亞給頂替了,那麼——我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究竟是如何寫的。”

青大伯喝茶地笑著,他的聲音別說有多溫柔了,簡直就是溫柔得令人髮指,這下方正坐著的森亞,忽然就站起身來,而後,他抬頭,朝青大伯躬手:“青大伯,你誤會了,在來之前,我其實連青大伯你是誰,我都不清楚,但如今,如果不說清楚,你恐怕是追問不停。”

說著,森亞就拍了拍掌,就見他身後的其他森家人過來了,其中一個森家人捱得森亞最近,森亞朝他抬了下頭,這位森家人就從懷裡掏出一份檔案,遞給青大伯。

青大伯拿起這份檔案,微挑眉,然後,不甚在意地說:“哦,原來你們是這樣啊?”

森亞微微一笑:“青大伯,這一點,真是不好意思了,因為我實在是對您沒有什麼印象,至於青二伯,唉,那可真是一言難盡,我十七歲的那一年,正好遇到了海難事件,你們應該知道,那次事件,有許多人都受傷了,我倒是好,沒有受傷,但可惜的是啊,我偏偏失憶了。”

青大伯倒是不怎麼在意,他拿起一旁的茶杯,然後,切了兩下,品了口茶水後,就朝這森亞說:“孩子,你說這話時,說得可真是夠淡定的,好似回憶起恐怖的事情,也不覺得恐慌啊。”

“沒辦法,一旦恐慌過後,就會覺得,原來世間的一切,並不需要如此恐慌。”森亞笑吟吟地說著,青大伯則是比他笑得更和藹:“孩子,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跟你的性格,以及形象不怎麼符合嗎?”

森亞沒有說話了,只是看著青大伯,青大伯說,“你的長相是那麼地溫柔,可說話,怎麼橫聽豎聽,都是聽不出來乖巧與溫柔這些事情?”

青大伯負手而立,他站起來,走下了樓梯,朝著森走亞走去,在只有兩三步時,他就停了下來,盯著森亞看,而後,他就說:“你,到底是誰?”一旁的青二伯見到青大伯與森亞這樣對峙,他則是微微側頭,看了眼遠邊那個之前遞給了青大伯證據的那個森家人,而後,他就收回了目光,而那個遞檔案的人叫森凌,他微微抬頭,看了眼青二伯,而後,他嘴角微微上揚了,青大伯似不經意地掃了眼這森凌,然後,他就微微回頭,看向青二伯,而後,這青大伯反而笑出了聲:“啊啊,你們不用這樣互相看著彼此,我是不會被你們給騙的。”

青大伯站起身來,然後,就走到青二伯身旁,然後,就指著青二伯,“二弟啊二弟,這森亞確實是個好孩子,沒有必要看了,就連那個遞檔案的人也不用看了,你們都下去吧。”

森亞微微笑了下,然後就朝青大伯說:“既然如此,我們就先下去了。”

而後,這森亞就側頭掃了眼青二伯,而後就轉身要離開,可青大伯面色卻忽然難看起來,然後,他說:“等下!”

這森亞就站住了,他背對著青大伯的面容相當陰暗,而後,他就微微回頭,他的面容全是溫柔的笑意,“怎麼了?青大伯。”

青大伯則是微微眯著雙眼,他就走到這森亞跟前,他盯著這森亞,然後,他就微微側頭,朝那個遞檔案的人說:“過來。”

“不知道青大伯叫森凌做什麼?”森亞冷淡地讓森凌過來了,當青大伯走在他們跟前,過來過去掃了許久後,青大伯便微微沉住了氣,而後,他就說:“你們下去吧。”

他一揮手,就直接坐回了主座上,很快,他就微微抬頭,看向青二伯,說:“你不用想了,我知道,你是派他們來迷惑我。”

青二伯卻只是坐在那裡,然後,看向青大伯:“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不知道,嗎?”青大伯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相當陰暗,然後,他就說:“也好,你不知道也是件好事,畢竟,你就是不知道。”

青二伯只是跟著青大伯,當青大伯負手而立,離開這裡後,青二伯就跟著他一同離開了。

“人,找到了嗎?”

陰暗森冷的聲音從前方的沙發上傳來,沙發上的男人,眼神陰暗無比,他的面容已經被陰影給徹底地籠罩住,他的眼神相當冷,冷得猶如流光般,他沒有動,可他的眼睛卻微微朝左看去,斜看著那空無一人的空地,這時,就見身後來了個人,他們正站在後方,“秦爺,我們只捉到了兩個人。”

“誰?”

“是他們一行人當中被扔下車的同伴,分別是牙子與飛哥,這是他們之間對彼此的稱呼。”

這個人正彙報著:“至於白陳、保以及其他三個人,目前依舊下落不明,尚不知道在那裡。”

“帶上來瞧瞧。”秦爺一發話,他們就說:“是。”

然後,就把那兩個人帶上來了。

被帶上來時,牙子與飛哥他們眼神恐慌,害怕地望著四周,然後他們渾身顫抖,看著眼前坐在沙發上,只有背影的秦爺,嚇得不行不行的,他們連忙磕頭,“秦、秦爺,我、我們錯了。”

“是、是啊,如果我們知道做這事會是跟著秦爺你對著幹,我們是萬萬不會做的。”

牙子與飛哥他們二人害怕得不行,秦爺忽然就站起身來,他穿這厚重的純黑大衣,他的面容相當冷漠,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兩個人,然後,就一晃身影,來到他們跟前,高高在上地看著地面上正爬著的牙子與飛哥,他們二人嚇得渾身顫抖,臉色難看,他們眼睛都睜得老大,他們害怕得連旁人都能一眼看出來。

秦爺則是微微皺眉,然後,眉微微挑了起來,冷聲說:“他們在那裡?”

“我、我們不知道。”他們兩人搖頭,“我、我們是被他們給背叛了,扔了下來的。”

“是啊、是啊。”

秦爺從懷裡掏出手機,這兩人害怕得渾身發顫,他們眼神相當充滿害怕,他們說“秦爺別莎我們!”

“我們願意什麼都告訴你!”

“說,事情的經過。”秦爺終於又開口了,他的聲音特別冷,可這冷中帶著殺氣,那撲面而來的殺氣將他們鎖定。

“秦爺,我們本來是一路跟著他們,我們與他們是同伴,一起共事多年,但是這一次,他們卻因為了那個胖三把我們給拋了下來。”這是飛哥說的。

牙子也幫腔道,“他們不講道義,這幫卑鄙小人,胖三差點摔在山崖裡,他把車門都給摔爛了。”

“當時土弟也是偏心得緊,上前救胖三,伸手就握住了胖三,以前我們受傷時,怎麼就沒見他那麼關心?”

“是啊,這就納悶了,奇怪得緊,我們以前怎麼沒有被這麼關心過?”牙子納悶地問,一旁的飛哥像是想到了什麼,就說:“啊,我早就聽聞過有一種是頂替,莫非土弟已經被人給換了?”

牙子一臉驚慌:“頂、頂替?那麼厲害?什麼時候做的?我完全沒有察覺到!”

“也就是說你們的同伴胖三差點摔出去時,你們不僅沒有體貼同伴,並且還覺得胖三是個拖累?”

“這是自然的。”牙子說:“像他這樣的一頭豬,就算摔下了山崖,也是活該。”

“就是。”一旁的飛哥也幫腔,“他憑什麼被保護?他這種人,被趕下車,也是理所當然的,留在車上,只會拖累了我們。”

“秦爺,是否要將他們給……”一旁的手下開始比劃抹脖子,秦爺冷淡地看了眼,然後,就說:“我不喜歡多嘴的人。”

這個人連忙閉嘴,不的再言語。

秦爺只是微微抬頭,然後,就冷淡地看著他們兩個,“牙子,飛哥,是吧?”

“不敢當!秦爺!你叫我阿飛就好了!”飛哥嚇得趕緊這樣說。

“很好,也就是說,你們兩個,跟他們很熟,卻因為一時爭吵,因此被趕下車,是這意思?”

“是、是的。”這兩個人都害怕地看著秦爺。

“你們兩位,現在立刻出去,你是他們的同伴,你定然知道他們下一站到那裡去,你去找他們,找到後,傳情報回來。”

秦爺說完後就背對著他們,冷漠地說:“我會派人在旁協助你們,如果你們沒有找到他們,你們知道後果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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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秦爺!”牙子與飛哥就這樣與秦爺所派的人們一同出去找人了。

待他們走後,秦爺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然後,他就微微停頓了下,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按了下按鈕,便看著電視上所播放的新聞,上面就寫著:“下午五點三十九分,在公路上發現兩名男學生的痕跡,在經過十幾分鍾的搜查後,終於找到兩名男學生,他們正在公路上躺著,暈倒在地,如今已經被送回學校,校方宣告,他們這次是在外被綁架,並非是在校內,與學校無關,因此,校方將不會擔任任何責任,可有目擊者卻說這是一場在學校內發生的一次綁架案……”

遙控器一按,秦爺的面容相當陰暗,他的右手微微抬起,遮擋住面容,他正撐著臉,什麼話都沒有說,窗外那黃昏時分的光芒斜照在他的背上,讓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陰暗當中。

黑暗降臨,青大伯撐著下巴,正坐在車上,微微側頭,看著青二伯:“你如何想這次的事情?”

“你認為我會如何想?”青二伯冷淡地看著青大伯,青大伯笑眯眯地說哦“森亞與森凌,他們兩位看起來很有問題,但這不過是用來干擾我們的事情。”

“現在白陳與保都已經被帶回學校了,我們該去看看他們。”

“看他們?沒有這個必要。”青大伯面容上的笑意漸漸地沒了:“我們真正要找的人,已經逃了。”

“這話怎麼說?”可青二伯目不斜視,“密與骨,不是還在被監視著?”

“他們兩人早就被換了。”青大伯拿起一旁的一張照片,然後就扔在桌上,“他們變成了胖三與土弟,離開了這座城市。”

“啊,這可真是夠遺憾的。”青二伯看著這張照片,感慨了起來:“我們現在該派勢力到外面去?”

“不。”青大伯只是微微斜看著青二伯:“這不過是有人想要用計將我的所有火力給引出去,我不會引開的。”

青二伯的面容微微冷了下來:“你覺得有誰會無緣無故地把你的火力引開?”

“胖三與土弟沒有問題,他們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原裝貨了,現在,真正有問題的是白陳與保。”

說這些話時,青大伯一直都在關注青二伯的動靜,青二伯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說:“是嗎,那我剛才建議去盯著白陳與保,為什麼你會說不同意?”

青大伯把目光給收了回去,然後就說:“我剛剛是開玩笑。”

“是指去盯著白陳與保是開玩笑,還是指不用去看他們是開玩笑?”

“白陳與保沒有問題,他們是真正地走了。”

青大伯緩緩地說。

“你打心底真這樣認為?”青二伯微微往看,他笑著說:“你已經在懷疑了,懷疑他們誰是誰了。”

“……”青大伯沒有吭聲。

“現在已經快晚上了,如果再不追他們,他們可就真的走了。”

“我知道。”青大伯冷靜地說:“你究竟想要我追那一邊?”

“自然是希望你追逃出去的胖三與土弟,如果這次放過了他們,他們真的逃了出去,他們就真的會成功逃掉,然後再也捉不回來了。”

青二伯緩緩地說。

青大伯說:“那好,我就聽你的,去捉他們。”

青二伯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說:“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不,你是故意想要我追他們。”青大伯冰冷地說:“但也許這又是你的計謀,你故意誤導我,讓我以為胖三與土弟並不是真正的白陳與保,也許白陳與保,還在密與骨身上。我一共只有那麼多火力。由於胖三與土弟所去的方向是離開這座城市,我如果派人去捉,定然會耗費許多人,那麼,我就會對密與骨、白陳與保,甚至,對那個之前下車的牙子與飛哥都盯不了。”

“現在就是你選擇的時候了。”青二伯溫柔地笑了下:“是要選擇盯著可能是真正的白陳與保的胖三與土弟,還是盯著骨與密、白陳與保還有牙子與飛哥?”

青大伯沒有吭聲,他的眼神越發地陰暗,而後,他就直接上前一把揪住了青二伯的衣襟,被揪住了,青二伯只是溫柔地笑著說:“你就算把我給抓起來,威脅他們,我也可以演出來,我並不是真正的青家主,而是另一個冒牌貨。”

“你先前用著森亞的身體去見了你私下裡想見的人,我是知道的。”青大伯放開了手,他輕輕地拍著青二伯的衣服,他笑眯眯地說:“你找來森亞與森凌,是想要轉移我的注意力,讓我以為他們有問題,是被白陳與保上了身,或者說是被其他人上了身,我也是知道的,我不會那麼容易被轉移注意力,被騙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青二伯不慌不忙地拍著自己的衣服,他笑著說:“但你不得不承認的是,你必須得選擇,這是一個重要的時刻。”

青大伯緩緩地合上雙眼,他說:“這時候,自然是得去找胖三與土弟,如果他們真的逃了,那麼,我們就真的輸了。”

“那我現在就去安排。”青二伯只是淡定地說了這句話後,就開始坐在那裡。

待過了兩三小時,即回到青家後,這青大伯卻又開始下達指令:“不,不用追他們了,轉而追出其他組。”這指令一下,正坐在青大伯左手邊的不遠處在椅子上的青二伯,卻只是笑出了聲:“先前不是想要捉胖三與土弟嗎?你怎麼突然又轉口了?”

“想要騙過別人,得先騙過自己。”青大伯只是冷淡地看著青二伯:“你故意讓我以為胖三與土弟是真正的白陳與保,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

青二伯的笑容漸漸地沒了,“你想說什麼?”

“真正的白陳與保,還在密與骨身上困著,對吧?”這青大伯笑眯眯地拆穿說:“他們兩人根本就還沒有走,他們不過是偽裝技術越來越高而已,他們在這裡度過了那麼多日子,演技怎麼可能會沒有提高?”

青二伯沒有吭聲了,他只是撇開頭,拿著刀叉,正吃著西餐。

吃了會兒後,青二伯便端起紅茶,而後,他就微微側頭,看向青大伯:“有時候,你就是想太多。”

“不,我沒有想太多。”這青大伯只是冷淡地抱臂,他冷冷地看著青二伯,笑眯眯地說:“你現在,恐怕就在想,我總是想那麼多,實在是不該的,但實際上,他們做的這些,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可他們會不知道我看得出來?因此,他們定然就是想要來一個反轉,因此,他們根本就沒有逃,他們還在密與骨的身體裡,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他們只是想要等我把火力放在這胖三與土弟這兩個路人身上後,就對他們的關注降低。”

青二伯沒有再說話了,只是低下了頭,然後就撇開頭。

公路上,靠著車的土弟,微微側頭,看著捂著腦袋的胖三,他先是停頓了下,然後就朝胖三說:“怎麼了?”

胖三微微捂著額頭,看向土弟:“沒什麼。”

“發生了什麼,說吧。”土弟上前就挨著胖三,胖三則是微微抬頭,看了下前方的樹林裡,他說:“啊,沒什麼,就是在想,自由原來是這個樣子。”

土弟右手搭在胖三的肩膀上:“現在,我們沒有被偷聽,沒有被監視,確實,這樣的我們,很自由。”

“不知道,青家主他在青家裡,是否會被困得很慘。”胖三微微側頭,看向土弟:“你說,那個青大伯會看出來我們逃成了土弟與胖三嗎?”

“他看得出來。”土弟點了下頭,然後,他就抬頭閉上雙眼,“但是看得出來又如何?像他這樣的聰明人,肯定會認為像我們這樣的聰明人,也會想到他們會這樣想,因此,他就算最初的時候得到了正確的答案,可最後,他越想定然會越覺得不對勁,就好比之前我跟你聊天時,聊得如此露骨,如此明顯,他就會覺得不對勁,因此,最後,他定然會直接派人盯著密與骨、白陳與保,牙子與飛哥,他在最後,甚至會相信我們是在中途又與白陳與保換了身的機率還更高,也就是說,最後他會最盯著白陳與保。”

“也對,我知道他會想那麼多。”胖三嘆了口氣:“唉,真是累人,幸好現在已經離開了。”

土弟微微側頭,他望著胖三,他說:“我們可以回到了鄉下去,娶個媳婦兒,然後開個農莊,弄個豬場,再生足球隊了。”

胖三聽到這話後,則是微微愣了下,可土弟只是湊近了胖三,笑著說:“我說過,我不會讓你無法歌唱的。”

胖三微微停頓了下,他微微低下頭,遮擋住面容上的自卑,他說:“保,你是個很好的人,撇開不提我,你可以找比我更優秀的人,我並不是很優秀的人。”

“但,我喜歡的就是你。”

土弟微微傾斜了下腦袋,然後,他就將頭靠在胖三的肩膀上,他說:“沒有一個人,能讓我變成這樣,讓我變得如此心動,我,喜歡你啊。”

胖三沒有說話,只是被風給微微吹著頭髮,然後,他抬起右手,弄了下頭髮,這時候,身旁卻只是傳來了土弟的嘆息聲:“曾經,我從來不曾想過,我會變成在現在這個長相,但是,當真正變成這樣時,卻只覺得,如果是跟你在一起,就算變成這樣過一世,也沒有任何關係。”

土弟微微側頭,他不再側著了,他只是看著胖三,正等著胖三的回應,被這樣盯著,胖三則是微微愣了下,然後,眉頭微微舒緩開來,他就說:“啊,我也是這樣想的。”胖三微微撇開頭,可最後,他還是微微往左側頭,然後,偷看著土弟,土弟正笑著看著胖三,這笑容,讓胖三微微停頓了下,最後,胖三隻是說:“我,和你是同樣的想法,如果是跟你在一起的話,就算一輩子都變成這樣令我厭惡的大胖子,也沒有任何關係。”

胖三說完這話後,他的眼睛就往左掃了下,又偷看了下土弟,土弟則是上前就挨著胖三,然後就靠著胖三,他笑望著身旁的胖三,“我真高興。”

胖三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抿唇,然後就偷看著土弟。

他們這兩人這樣互相靠著彼此,在車跟前時,正在車後面,修理著車的鷹哥,則是一臉苦瓜臉,“啊啊,我就是被奴役的啊。”

鷹哥認命似的正在修理著突然壞了車,他滿頭都是灰。

在走廊裡走著,右手扶著樓梯,不斷往上走,走到樓上的秦爺,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著,走到一間房前,正打算推門而入時,他卻在聽到裡面的聲音時,微微低下了頭,他沒有說話,只是收回了手,然後,他靠著門口的牆壁,聽著裡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