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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溫潤如玉神醫攻VS逃竄難民無家受3

天一亮, 白陳與沈月玉便又趕路。白陳這一路都很留意路上是否有主神碎片的蹤影。

然而到了虎北村,他也沒有看到想要毀滅世界的人。

白陳:還有六天就毀滅世界了, 現在的我卻還沒有找到他,莫名感覺這次想要完成任務很……難啊。

待他們到了虎北村, 只見裡面是屍體遍地,完全沒有一個活人。

可是讓白陳感覺到憤怒的卻不是這些遍地的屍體,而是被……玩|弄致|死的婦女以及女|童。

“這、這是誰幹的?這虎北村不是有瘟|疫嗎?他們怎麼能這般對待她們?難道不怕染上病?”白陳知道自己此刻該表現得異常地憤怒,畢竟常人見到這樣的場面,都會覺得憤怒。

“這虎北村雖爆發瘟|疫,可實際上,只是虎北村中少部分的人們才有, 而且這瘟|疫似乎很難傳染, 會挑選特定的人。”

“既然如此,直接把這些得了瘟|疫的人們隔離開來不就完了?為什麼要殺了他們!”白陳面對滿地的屍體,他為了不顯得特殊,便讓自己感覺到有點憤怒, 可誰知道, 也許是因為入戲入得挺深的緣故,當他看到那些死不瞑目的女子們時,他心裡頭的憤怒還真的是燃|燒得旺|盛起來了。

“白陳,你心可真好。”

可冷不丁的,白陳卻只是聽到沈月玉這般誇自己。

“我心好?”白陳瞬間呆了,心道:就我這樣,還叫心好?那麼這世上就沒有什麼心黑的了。

白陳正這般想著時, 沈月玉卻只是很溫柔地看向自己,“這世上,總是需要一些犧牲者來鑄造輝煌。這淮上軍上次立了大功,皇帝便已罰了很多女|奴到軍營裡供他們玩樂,可他們的好色是不會停下的。皇帝心裡正愁著,怕他們會染指江山,便大手一揮,讓他們到這虎北村肆意地強搶民女,供他們玩樂。這虎北村也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瘟|疫,只是皇帝隨便捏造的一個藉口,變相地給他們賞賜而已。”

沈月玉看向這些屍體,臉上略帶滄桑,“在下識得許多大夫,卻無一人真正地說過這虎北村有患有瘟|疫的病人。而且,逃竄的難|民們,皆說自己的村裡並沒有所謂的瘟|疫,由此可見,這虎北村恐怕真的只是一個拿來賞賜給這淮上軍的大禮罷了。”

“這皇帝那麼殘|暴,不怕亡|國嗎?”

“呵,從古到今,多少殘|暴的君主曾經被推|翻過?越是殘|暴的君主,人們才越是不敢推|翻,只能這般恐懼地活著。”沈月玉握住了白陳的手,“正所謂相逢便是緣,在下能與你相逢,就代|表在下與你很有緣。如果你繼續留在這虎北村,亦或者四處遊蕩,恐怕會遭遇不測。淮上軍是出了名的兇|殘之軍,他們見人就殺,以殺|人為樂,以奸|淫為己任,就是這樣的殘|暴軍,身後卻有皇帝撐腰。而且,皇帝與此軍的將軍是從小|便識,這將軍甚至還陪過皇帝讀書過,只是後來參軍,當了士兵而已。”

“原來如此。”白陳點了下頭,心微沉重,“像這樣的皇帝,老百|姓們還會追隨他嗎?”

“白陳,實不相瞞,其實皇帝這樣變相地給這淮上軍送大禮,至少有數十次以上了。可這些老百|姓們為什麼不怒?很簡單,只因為他們被矇騙在鼓裡。他們並不知道真|相是怎樣的,他們只是單純地以為淮上軍是替他們剷除那些可能會導致他們生病的得了瘟|疫的人們而已。”沈月玉嘴邊噙著一抹讓人感覺到心暖的笑容,可他吐出的話語卻是那麼地殘酷與讓人心寒,“人們總是自私的,一想到死的是別人,不是自己,心裡頭就會暗喜不已。他們怎麼可能會去想皇帝的不是?他們可是知道,一旦他們想了,皇帝就會讓他們人頭落地。惜命的他們,拍皇帝的馬屁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去說皇帝的不是?”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好想要把這皇帝給滅了。”白陳吐出這話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說了多麼大逆不道的話,可讓白陳更為震|驚的卻是他竟然很信任這位才認識不久的沈月玉。

可沈月玉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大逆不道,只是笑著說,“你說得很好,可惜的是,沒有人會推|翻皇帝。”

“正派人|士們呢?他們不是最為正義了嗎?”

“……謂的正義,也不過是相對而言的。”沈月玉輕輕地拍了下白陳的肩膀,“每年皇帝都會給正派人|士大筆錢財,他們豈會去推|翻這樣識相的皇帝?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自己過得好即可,至於那些普通老百|姓的死活,與他們何干?也許白陳你不知道吧,其實正派人|士所居住的地方與這些普通老百|姓居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樣。他們居住的都是靠|山靠水的優美地方,而這些老百|姓則只是居住在這些適合耕田的地方。,每年都辛勤耕作,收了糧食便要交上去。”

“也就是說,老百|姓與正派人|士其實是分隔開來的,有種類似於上等人與下等人?”

“白陳好聰明。”沈月玉笑得更溫柔了。

“……,那歪|門|邪|道的魔教幫|派呢?他們居住在那兒?”

“他們啊。”沈月玉似乎想到了什麼,似乎覺得很好笑,“和老百|姓一樣,居住在適合耕田的地方。其實從根本上來講,魔教其實都是被|逼急了的,無路可走的老百|姓。”

“什麼?”白陳瞬間糊塗了,“魔教這些幫|派不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嗎?”

“這只是世人們對他們的印象,真正絕大多數的歪|門|邪|道,其實都不過是想要混一口飯吃,他們是很有原則的。只搶有錢之人,搶糧食也只搶官兵的糧食,他們也從來不會專門去幹什麼奸|淫的事情,因為他們家中很多都有兒女,他們怎麼會做一些有損陰|德之事?不過說起這歪|門|邪|道,還真的是有一些幫|派是壞到了骨子裡的。”

“那些壞到了骨子裡的幫|派被剷除了嗎?”白陳有點好奇。

“怎麼可能?他們可是定時交錢給正派人|士,並且還與正派人|士其中的幾位掌門人可是稱兄道弟,他們怎麼可能會被絞殺?”沈月玉搖了搖頭,他握住了白陳的手,“在這世間裡,很多黑白是分不清的。在民間的傳聞也不過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而已。要說誰最傷|天|害|理,還得數是皇帝與正派人|士。”

“說是正派人|士,你豈不是也是?”白陳疑惑地看著沈月玉。

“對呢,以前絕仙谷也做過不少的傷|天|害|理的事,可自從我接任了絕仙谷後,裡面的人們都異常地乖,不曾再做了。”沈月玉輕輕地給白陳繫緊衣裳,“白陳,在下已到虎北村,此村並無任何活人,在下即將要離開此地,打道回府,不知白陳是否能與在下一同回絕仙谷?”

聞言,白陳卻只是微抿唇,看了眼地面上的屍體,答非所問,“你不給他們檢|查下|身|體嗎?雖然他們死了,可你作為大夫,應該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們身上究竟是否得了瘟|疫。”

“這話說得有幾分道理。”沈月玉其實一掃就能掃出來他們是正常人,並沒有得病,只是白陳不知道罷了。正因為不知道,所以白陳並不知道向來潔癖的沈月玉此刻為了他蹲下|身,給這些人檢|查身|體,而這又是多麼地挑戰沈月玉底線的事。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白陳此刻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而當沈月玉隔著手帕,給他們一一檢|查了下|身|體後,便溫柔地看著白陳,“沒有一個得病。其實白陳你剛剛看到了多少可憐的女子,那麼,就有多少不曾得病。淮上軍並非傻|子,他們敢做這等奸|淫之事,定是確定她們並未得病才敢做。”

“……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白陳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憤怒,他只是偽裝著自己。他知道若是尋常人遇到這等事,定然會勃然大怒,若是他表現得異常,這沈月玉|指不定會覺得自己有問題,從而調|查自己。於是,白陳便故作憤怒,微微攥緊拳頭,咬牙切齒道:“難道就只能這樣放任這幫淮上軍囂張跋扈下去?”

“沒有辦法,如今這皇帝是殘|暴之軍,他不懲治這淮上軍,正派人|士又不出手,又有誰會來阻止淮上軍囂張下去?”

可話剛落,卻只聽前方的屋裡突然傳來陣陣的尖|叫|聲,這是女子的尖|叫|聲。

白陳連忙跟趕去,卻見到一幕讓世人皆痛恨的場面。

白陳:這姑娘挺悲催的,看樣子就知道,應該是無力反|抗這人,可是這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自己跟她素不相識,自己不該多管閒事。

白陳突然想到了什麼,靈光一閃,狐疑地掃了眼身旁的絕玉公子,卻見他此刻只是正淡漠地看著這一切。

正所謂醫者父母心,這絕玉公子身為大夫,見到這等事,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他不是大夫,只是騙自己的不成?

如若沈月玉從一開始都只是在騙自己,那麼他騙自己的目的又何|在?

頭緒萬千,白陳面上卻只是裝作被這副畫面給刺|激到了,異常憤怒地把那個正坐在女子身上的歹人給推開。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簡直就是豈有此理!”白陳佯作異常地憤怒,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那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白陳:如果這沈月玉真的是在騙自己,那麼,他騙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白陳說著這些話時,看似把目光放在姑娘身上,可實際上他一直都在暗地裡觀察著沈月玉。

白陳承認自己是個冷漠的人,他除了對老攻之外,幾乎是很難動真情。就算當時動了一下情,可不過多久,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有一種預感,這沈月玉如此關注自己,似乎跟自己找老攻有關係。這沈月玉說不定就是找老攻的一個線索。

可白陳不在乎這些人與事,可這被推開的男人卻極其地憤怒。

畢竟誰被打擾了做那等的好事,都會感覺到憤怒。

這個男人可並非尋常人,他正是淮上軍的其中一個士兵,他身上配有劍,一見到白陳這般推他,性格暴戾,殺|人無數,草菅人命的他,瞬間拔劍就想要砍死白陳。

見到他這般肆無忌憚地想要殺|人,白陳似不經意地掃了眼沈月玉,發現沈月玉竟然面不改色,心微沉。

白陳:這人若是醫者父母心的那等大夫的話,見到這士兵要砍自己,絕不會依舊無|動|於|衷。而見這姑娘差點被人給欺負,也絕不會這般淡定。

白陳嗅到了和自己是同類的味道,他感覺得到這沈月玉似乎和自己一樣,都是極其冷漠之人。若非自己所關心的事與物,幾乎是一眼也不會給的。

可面上,白陳卻只是繼續演著戲,他故意裝作更加地憤怒。

就在白陳以為他會和這人打一場時,卻見沈月玉只是拿出了令牌,“在下乃絕仙谷之人,你莫不是想與絕仙谷作對不成?”

聞言,這士兵自然不敢造次,他本來就只是一個欺軟怕硬,貪生怕死之徒,見到沈月玉與白陳來了,也就只是往這女子身上唾了口沫,便也就灰溜溜地走了,心裡想著待會兒要去找另一個人好好地發|洩一番。

見到這人如此惡劣的行為,白陳不著痕跡地微微皺眉起來,他掃了眼沈月玉,卻發現他竟然還是……面不改色。

白陳:……這人夠厲害的,竟然還能做到面不改色。

白陳只是掃了他一眼,便收了回去,不敢多打量,就怕被這沈月玉給察覺到了。

他心裡頭的小人正思考這沈月玉究竟是否是在騙自己,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面上,他卻只是雙眼噴著火,似乎他的憤怒火焰被人給燃|燒起來了,讓他恨不得直接把這士兵給弄死。不過,最終理智佔了上風,讓他只是壓抑住這些情緒,上前扶著這女子。

可誰知道,這已經被撕|開了衣裳,露|出雪白胸|脯,被人給奸|淫過的女子,見白陳這般靠近,卻只是拿起一旁的碗,便猛地一砸,“砰!”碗碎了一地,她撿起碎片就想要自|殺。

白陳:真是愚蠢,被這般對待了,竟然就打算輕生?如果換作我是她,我就算是死,也要拉那人來墊背。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若自己不是那麼容易被欺|壓,對方豈會來欺|壓自己?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冷漠地掃了眼之前士兵離開時的方向,心道:如若自己被這般對待了,自己絕不會放過此人,絕對會讓此人知道後悔二字是怎樣寫的。

心中情緒自然不能擺在臉上,他觀察了下沈月玉,發現他依舊溫潤如玉,猶如翩翩公子般後,他不著痕跡地攥拳起來。

這沈月玉會不會本來就是溫潤如玉的公子,所以,無論遇到什麼都會如此淡定?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為何之前看到那一幕時,他依舊沒有任何感覺了。

“這位姑娘,你這是何苦?趕緊把這放下。”白陳怕沈月玉發現自己正在觀察他,分析他,於是,他便裝作很擔心這姑娘,慌忙地說著,可這姑娘卻只是一意孤行,依舊想死。

將白陳那緊張模樣盡收眼底的沈月玉,只是眼神微暗了下。可不過剎那,便又恢復正常,他突然一拍此女子的手腕,“啊!”此女子輕輕地叫痛,碎片便滑落在地面上。

“你這是為了什麼?就算被人給糟蹋了,那又怎樣?至少自己得愛惜自己,不然豈不是便宜了那個士兵?”白陳不敢靠得太近,他又不是傻的,他自然能看得出來,每當他靠近一點時,這女子就會害怕地顫|抖起來。

白陳:如果因為自己逼得太近,導致這姑娘真做了什麼不好的事,那就不好了。

“你想想,他做了那麼多惡事,你絕對要回去找他們報仇,對不對?”白陳安慰著這姑娘。雖說他比較冷漠,對人和事物都沒有什麼感覺,就算此刻這姑娘死在自己面前了,恐怕自己也只是唏噓下。可再怎麼說,此刻見這姑娘如此想不開,欲自殺了,白陳覺得以自己那優秀的口才,應當能夠將姑娘給救下來的。

況且,他還得去找陛下。

這姑娘是當地人,如果她活著,也許能夠跟自己說關於虎北村的情況,並且讓自己知道究竟這沈月玉是不是壞人,歹人。

其實白陳倒是不覺得沈月玉是壞人,他微側頭,只見沈月玉定定凝望著姑娘,似乎很關心這姑娘。

白陳:不知為何,總覺得這沈月玉似乎那兒不對勁,是自己的錯覺嗎?

“嗚!我想報仇,可是我又能怎樣做?我只是一名弱女子而已!”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白陳毫不猶豫地朝姑娘道:“只要你想要報仇,你就能夠報仇成功。這跟你是不是小女子,是沒有關係的,而是跟你的恨意有關係。如果你不夠恨,就算你不是小女子,而是君子,給你十年也報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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