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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溫潤如玉神醫攻VS逃竄難民無家受4

“恨, 我自然恨!我怎麼可能會不恨?!”這女子一臉恨意。

“既然恨,那何必要輕生?”白陳靠近了她一點, 認真道:“只要你還活著,你就有可能報仇。可若是你死了, 就永遠都不可能報仇了。而那些曾經欺辱你的惡人們,也永遠都會逍遙快活。這是你想要的嗎?如果不是你想要的,那麼,就不要想不開輕生。”

聽到這話,這女子想到了什麼,便大哭了起來。

待這女子平復了下情緒後,白陳才從這女子的口中得知了情況。

原來這女子姓張, 是虎北村中張家的一個女兒, 叫張雅知。

她今年剛成年,已與城中一位俊傑有著娃娃親。本來尋思著過個一陣子就能嫁過去,可誰料到竟然會發生如此鉅變的事情。

她家中有一老母,兩位哥哥, 一位姐姐, 自己則是最小的。

姐姐與他只相差一歲,本來應該嫁人了,只是因為對方要守孝三年,便沒有嫁去。而兩位哥哥,皆考上了秀才,正好路經此地,便來這兒小住幾日, 看望家中的長輩。

可就是這麼樂融融的家庭,卻全都被淮鎮上軍給毀了。

其實嚴格來說,這淮鎮上軍並不是真的軍隊,只是一幫盜賊、山賊等賊而已,他們的前身是水付山寨。

而他們所效力的物件,稱呼得好聽點兒,是皇帝,稱呼得難聽點兒,其實就是山寨首領。

這個世界裡有許多國家,其中最為強的國家有五大國。分別是魯水國,上天國,瞠國,師璃國,全寨國。

其中虎北村是全寨國的某個村子。

全寨國之所以叫全寨國,是取自全寨山寨。

全寨山寨的首領造反,推翻了落若國後,就將皇室趕盡殺絕,蔑視王法。

全寨山寨的首領自然是佔地為王,自稱為皇帝,將這國名改為全寨國。

既然這國都淪陷到一個山寨頭子的手裡頭,那麼,這個國家的黎明百姓豈會過得好?

此國並沒有兵,全是賊。

淮上鎮軍,另一個名字,就叫做水村山寨。

這水村山寨與全寨山寨都是厲害的山寨,其中當然是全寨山寨略勝一籌。

可全寨山寨的山寨頭子自立為皇,成了皇帝後,卻並沒有剷除水村山寨,而是拉水村山寨入夥。模仿著別國,給他們掛上“淮上鎮軍”這麼好聽的名字,還立了所謂的大將軍、威武將軍等人,讓那些賊們都統統地搖身一變,洗白成“兵”了。

自此以後,“賊”就成了光明正大地行走的“兵”,而那些真正的落若國殘留下來的“兵”們則成了“賊”,他們有些幸運地逃竄到另一個國家去了,有些則不幸地死了。

總而言之,一入村,這幫賊們自然就改不掉自己的“賊”的本性,他們一拍桌,就讓所有人把金銀財寶給蒐集出來,堆在某個地方。

虎北村的人們自然是不肯,可誰料,他們卻把人都給抓起來,並且殺了十幾位長輩殺雞儆猴。

虎北村的人們自然是害怕得只好把所有的錢財都給拿出來,堆在外面。

可哪怕這樣,他們也依舊不滿足,讓人們把所有的女子都給找出來。

那時候這位女子只是與姐姐躲藏在平日裡放東西的地洞裡。

他的父親和哥哥自然說家裡的女子都進城裡去了,還沒有回來。

可與父親平日裡作對的劉三爺卻說他們家有兩個女兒,就在家中。

爭執之下,這水村山寨就把她的父親和兩位哥哥給殺了。

一說起這事,這張姑娘就哭個不停,她的面容上充滿著痛苦與絕望。

她說她已經不想活了,尤其是當她看到有人搜尋屋裡頭,她那姐姐為了保護她,一人出去引開敵人,然後橫死在這幫畜生手裡時,她更是絕望之極。

而就在方才,她本來正躲得好好的,可誰知道這“賊”卻又來搜刮一遍。在搜刮的時候,這“賊”就發現了她,然後就開始對她做那等事。

一想到這些,她就感覺到崩潰起來,她捂著腦袋,一直念著要殺了這幫畜生。

見到如此悲慘的張姑娘,白陳還能說什麼?

白陳:果然這人世間處處都充滿著敗類人渣,充滿著許多悲哀。

不知為何,白陳突然想到了顧清安。白陳:就算世上處處都有人渣,可只要有顧清安在,卻莫名地感覺到很幸福。

越是思念顧清安,他就心情就越低落。可這時,手卻只是被人給握住了,“你想替她報仇?想替虎北村的人們找回他公道?”

白陳愣了下,看向一旁溫潤如玉的沈月玉,心道:這可真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你的心可真好。”沈月玉顯然是把白陳這一愣給當成了預設,“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人罷了,你就如此打抱不平,為他們感覺到不公,更是想替他們找回公道。”

白陳:呃……這誤會還是繼續美妙下去吧。

“嗯,我想,可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做到。”白陳的神情很茫然,他的眼底是一片迷茫。

白陳:自然得表現得茫然一點,不然怎麼符合之前自己那“打抱不平”的形象?

“你可真是好善良。”沈月玉頓了下,他眼神異常地柔和,可是話語卻莫名地讓人感覺有點冷,“可在這亂世之中,善良只會害死你自己。”

“嗯,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善良。”白陳心裡頭的小人狐疑地掃了他幾眼,可面上卻只是微側頭,笑了起來,“如果幫人可能會害死自己,我自然是不會幫的,你放心,我不傻。”

這沈月玉看起來真的就跟普通的溫潤如玉的公子一樣,說那話也純粹只是提醒白陳而已。這讓白陳不由得懷疑,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那就好。”

就在白陳以為他還會說什麼時,誰知道沈月玉竟然開始邀請這位張姑娘到他們絕仙谷去。

“絕仙谷?是傳說中的那個……正派?”這張姑娘似乎有點心動,可她卻想到了什麼,便搖了搖頭,“不,我已經是沒有清白的人了,我不能再苟活於這世上。”

“張姑娘,你想想你要為你家人報仇,你怎能不活?你就跟我們一同到絕仙谷去,到時候我們一同策劃如何將這幫水村山寨給弄死,可好?”白陳勸張姑娘。果然,張姑娘一想到仇恨,便也就應下了。

系統:總感覺宿主你不是善良的人,說,你此刻邀請張姑娘一同去絕仙谷,究竟有何陰謀?

白陳:小系兒,你陰謀論了,我那麼真善美,怎麼可能會有陰謀呢?只不過呢,現在正值亂世,我在外面一個人瞎晃,沒有絕玉公子罩著,指不定會被水村山寨給殺了。若想去噌飯,白吃白喝白住,又不交錢,當然得帶個人一塊兒去了,不然一個人去,太扎眼了。

系統:……

於是,白陳與沈月玉就帶著張姑娘一同趕往絕仙谷。

一路上,白陳似乎都沒有發現他之前根本就沒有答應沈月玉要去絕仙谷。只是因為張姑娘的緣故,他下意識就說自己也會去絕仙谷。

盡收眼底的某人,嘴角卻只是微微上揚。

白陳:想要去白吃白住,當然不能表現得積極了,要假裝自己並不是很主動,是為了張姑娘,自己才去的。

在趕了將近三日的路後,便到了絕仙谷。

剛到此地,白陳就覺得這兒真的和外面完全不一樣。

無論是吃的,還是環境都完全……不一樣。

“這兒就跟仙人住的地方差不多,真的是好美啊。”白陳看向張姑娘,張姑娘顯然也是這般認為,臉都紅成一片了,“這裡是不是就是仙人住的地方?”

可沈月玉卻只是溫柔地笑了下,“只是凡人住的地方罷了。”

而進去後,白陳與張姑娘都換上了標準的絕仙谷的服裝。

一襲雪白長袍,衣袖處畫上月牙的玉紋,看起來相當地仙氣十足。

張姑娘從來不曾穿過這麼好的布料,瞬間更是興奮得有點無法入睡。

可她只要一念及她的家人,以及之前的遭遇,她整個人便又失魂落魄起來了。

待沈月玉把張姑娘安置在某處後,白陳便與沈月玉一同到了一處大殿裡。

這大殿相當地奢侈,白玉鋪滿大地,玉瓦處處可見,上方更是有著一龍玉所鑄造的玉椅。

總而言之,只要眼沒瞎,都會覺得這兒的每一個東西都價值連城。白陳並不知道為何沈月玉帶自己來這兒,“沈月玉,為何帶我來此地?是那兒有問題嗎?”

“月玉,莫像外人那般喚在下。”沈月玉微扭頭,輕輕地握住了白陳的手,“絕仙谷的空房並不多,三日後,就會有大批人到絕仙谷作客,若你住在外面,就會導致房間不夠。在下深感抱歉,可實在是別無他法,在下只好這般委屈下你了。”

“……你莫非是想說我跟你住在一塊兒吧?”白陳嘴角微抽,他自然是不想。

可沈月玉卻只是笑了下,“白陳,就當作是幫在下一個忙,好嗎?”

“……”白陳沉默了會兒,才勉強地點頭了,“好吧,我就住在這兒吧。”

白陳:能被這絕玉公子罩著,自己已經該偷著樂了,只是不知道老攻在那兒呢?唉唉,好想念老攻啊。

白陳四處逛了下,熟悉了下絕仙谷,他邊走著,邊想著老攻。

沈月玉一回絕玉谷,可不像白陳那麼地有空,他立馬去處理事務了。一看就知道他公務繁忙,抽不出時間來。

待白陳見到這沈月玉跟其他人相處得如此之好,並且依舊如此溫潤如玉後,他表示: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他先前之所以懷疑這沈月玉可能有問題,是因為他並沒有來到這絕仙谷,害怕這沈月玉不過是騙自己的。

如今確認了,發現他真的是絕仙谷的人,自然就不會再覺得他是騙自己了。

當白陳路過張姑娘住的地方,瞧了眼裡面,不由自主地感嘆同人不同命。

白陳莫名地有點羨慕張姑娘,她可以單獨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了,自己卻只能跟這沈月玉睡覺擠在一塊兒了。

白陳:也不知道這沈月玉睡覺會不會踢被子,會不會亂動呢?

待夜深了,白陳就躺在屋頂上,看著繁星閃爍在空中,心道:不知不覺,就已經是第五天了啊。

系統:一天拿來到虎北村,三天拿來趕路,的確,今天就已經是第五天了。

白陳撐著下巴,看著下面的絕仙谷的弟子們個個都揮著利劍。他們的劍法似乎是極其輕巧的那種,完全與主神碎片所學的那種會毀天滅地劍法截然不同。

而這其中,為首的沈月玉只是輕巧地一點地面,便猛地往空中一刺,隨後,旋轉了下身子,便輕鬆地落地。

他這套劍法可謂是使得相當地飄逸,簡直就是猶如仙人般。

沈月玉是絕仙谷的掌門人,他自然穿的衣袍與其餘弟子不一樣,衣袖處繡有半月玉的銀紋邊,衣襟處略有繡有小幅度的月牙玉紋,看起來更是仙風道骨,猶如仙人般。

而不過多時,卻見沈月玉微微抬首,將目光放在白陳身上,讓弟子好生練習,自己則輕輕地一躍,躍至屋頂上,與白陳並肩而坐。

“你感覺到悶?”

“並不。”白陳搖頭,“我只是覺得這絕仙谷的日子,果真跟仙人般的日子差不多,每日都是這般地安寧與美好。”白陳嘆了口氣,看向沈月玉,“你真打算幫張姑娘?”

“你不信任在下?”

“並非如此。”白陳從懷中掏出手帕,上前輕輕地擦了下沈月玉的汗水。

被擦著的沈月玉眼神卻只是閃爍了下不明的光芒。

白陳此刻之所以如此地擦,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只是覺得若你欲幫張姑娘,你勢必會與皇帝、正派人士們鬧得不愉快。”

白陳:這沈月玉真的會為了張姑娘,那麼偉大地犧牲自己?

“確實是這樣。”沈月玉並沒有否認,他只是用冰涼的手握住了白陳的手腕,讓白陳感覺到陣陣的涼意,“可若是在下不這般做,白陳就會離在下而去。”

“怎會?”白陳吃驚起來,“我若真要離去,那定是因為我有事想做,絕不是因為想要離開你所以才離開你。”

“你這幾日總是會想事情想得連在下在你面前都不曾察覺到。”沈月玉微微撐著下巴,溫柔地笑了起來,“在下知道你定是有事在身,可在下卻就是不想離了你。”

“何苦呢?”白陳並不覺得自己幫了沈月玉什麼,相反,是沈月玉屢屢幫了自己。白陳停下了擦沈月玉汗水的行為,他收手躺在屋頂上,看著仰望星空,“實不相瞞,其實我之所以出去,只是想要去找一個人。”

“找誰?”

“那人你是不識得的。”白陳並沒有想要告訴沈月玉,因為他不想讓沈月玉擔憂。

白陳:擔憂?奇怪,為什麼我會有點關心這沈月玉?

“莫不是白陳不信任月玉,所以就不告訴月玉?”

“怎麼會?”白陳搖了搖頭,“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其實你放心吧,這個人使劍使得很好。“

“在下使劍也使得異常好,為何白陳不能留在在下身旁?”

白陳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恐怕沈月玉是不會放自己出谷的。

“其實是這樣的,他是一劍派的人。”白陳微垂頭,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眨了眨雙眼,“我必須得去找他,他此刻被人背叛了。”

“原來如此。”沈月玉表示他理解了,“不知你與此人有什麼關係?”

“……”這個該怎麼說才好呢?白陳沉默了兩秒,突然想到了什麼,便笑了起來,“是這樣的,我父母跟他的父母曾經認識,並且定下了娃娃親。不過那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我是男子,並非女子,於是他們就這般草率地訂下來了。”

“……你想說,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此刻沈月玉似乎很震驚,他的眼底充滿了驚愕。

“對的,所以我更要去找他。”白陳毫不猶豫地說,“你就別攔著我了,我得去跟他解釋清楚,我不會嫁給他的。”白陳笑得很燦爛,卻在下一刻突然僵住了。

“你恢復記憶了?”

“……沒有。”白陳垂頭喪氣道:“我只是依稀地記住了自己似乎是這個人的未婚妻而已,啊,好累啊,也不知道上那兒才找得到他,人們都說他已經死了。”

“你所說的人,該不會是一劍派的孤冷秋?”沈月玉說這話時,眼底的光芒很是詭異,似乎微微閃爍著什麼,但隨後又暗了下來。

白陳此刻正看著星星,那裡去觀察沈月玉的表情了?而且,這麼多天相處,讓白陳對沈月玉的信任可謂是上了一層。

他覺得沈月玉完全沒有必要騙他,對他做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於是,白陳就大大咧咧地說,“對啊,就是他,怎麼,你認識他?”白陳微微側頭,大大的眼眸裡全是沈月玉的倒影,他似乎感覺到白陳很重視他,“我很想知道他在那兒,如果你知道他在那兒,能不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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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麼喜歡他?”沈月玉卻只是眼神微暗了下來,“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哈,什麼魔頭不魔頭的,我只知道他是被冤枉的。”白陳怕沈月玉不幫自己,便專門美化這個孤冷秋,“你知道嗎?其實我挺喜歡孤冷秋的,我以前也聽過孤冷秋的傳聞,他可是使劍的高手,只是後來被卑鄙小人給背叛了,才落得這等下場。”

“你很喜歡他?”沈月玉此刻微微站起身來,握住了白陳的手,“你最好不要找他,他是個惡人,江湖上的人們誰不知道他?他是個罪大惡極的人,你若是跟別人提起你喜歡他,別人都會視你為敵人。”

“那裡有你說得那麼誇張。”白陳撇了撇嘴,“若是真有問題,你不就第一個把我給出賣了?”

“對,也許在下明天就把你給出賣了,所以,要做好心理準備。”沈月玉笑得特別溫柔,讓白陳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總是愛玩笑,你怎麼可能會出賣我?走走走,我們趕緊去洗澡睡覺了。”

白陳此刻也累了,他一到洗澡的地方,自然就是下水洗澡去了。

不過白陳沒有發現的是,當他下水,露出小胳膊小腿後,他身旁的沈月玉的眼神卻只是變得有點危險起來。

此刻的白陳正背對著沈月玉,他自然不知道,他只是在水裡飄來飄去,他感覺到渾身的疲憊似乎都伴隨著這溫水漸漸地飛走了。

白陳:啊,果然,洗澡什麼的,是我的最愛啊最愛。

白陳在水裡面剛遊了兩下,他本來以為沈月玉也會跟著下來,可誰知道他遊了大半天,也不見沈月玉的鬼影。

見沈月玉不肯下來,白陳瞬間疑惑起來:“你不下來洗嗎?”白陳狐疑地看著沈月玉,“你莫非是不知水性,怕水不成?”

可誰知道,沈月玉只是一襲雪白長袍,仙風道骨,溫柔地看著白陳,答非所問:“白陳,你難道不反感所謂的斷袖嗎?”

聽到這話,白陳卻是愣了下,“這跟下來洗澡有什麼關係?”

“自然有關係。”沈月玉看向白陳的眼神特別地柔和。

白陳思考了會兒,便笑了起來道:“你反感嗎?如果你不反感,那我就不反感。”

白陳覺得這問題問得實在是太好笑了。

“你提起跟孤冷秋有婚約時,似乎一點厭惡的情緒都沒有啊,按理來說,你不該討厭那個跟你有婚約的孤冷秋嗎?”

“不,完全不。”白陳搖了搖頭,“這婚約當時完全就是個誤會,只要解釋清楚不就好了?而且,如果我真的跟孤冷秋看上對眼了,說不定我還真的會跟他在一起,屆時若我邀請你來喝喜酒,你可得來。”

白陳其實心裡頭覺得自己跟這孤冷秋在一起的機率蠻高的,只要這個孤冷秋是陛下,他就絕對會跟孤冷秋在一塊兒。

既然如此,何不大大方方地跟沈月玉說兩下呢?

剛來這個地方,他第一個遇見的人就是沈月玉,他對沈月玉還是很有親切感的。雖說在這過程中,他懷疑了下這沈月玉,可最終事實卻證明,可能是他多心了。

可當他說完那些話後,卻只見沈月玉突然走了過來,靠近自己。

“來,你近日趕路趕得頗為疲憊,我給你揉兩下,給你舒緩下疲憊。”

白陳自然聽沈月玉的話,只見沈月玉輕輕地給他揉了下太陽穴,給他按摩起來。

剛按摩兩下,白陳就感覺到渾身的疲憊真的消了不少,隨後,一陣睡意襲來了,他則睡著了。

當白陳睡著後,他並不知道的是,他被人給輕輕地抱起來,被人給輕吻了起來。

而在睡夢中的白陳,被吻得有點不適,白陳想睜開雙眼,眼皮卻異常地重,無法睜開。

導致白陳醒來時,他第一個反應是“這兒是那兒”,第二個反應就是“自己怎麼衣裳都沒穿?”,第三個反應就是“自己怎麼躺在這個沈月玉的懷裡,跟他那麼親密地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