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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十三章 戲言

林夜沒有直接回答謝玉良的問題,“你應該自己去發現問題。不僅是艾祺劉鳳誥母子身上有事,還有另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她身上也發生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明天我們還會來找你的。”

吃完晚飯之後,三人就分別了。

謝玉良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後,再次回想起林夜歐辰兩人對他說的話。

想了很久,謝玉良拿出手機,撥通了艾祺的手機。

很快,艾祺就接通了電話,“喂,是玉良嗎?”艾祺的聲音還有點微微的顫抖。

謝玉良在心中微微嘆氣,但卻沒有對艾祺這麼稱呼他沒有說些什麼,“對,是我。你和鳳誥最近還好嗎?”

“還好。我們還好。你怎麼樣?”艾祺還以為謝玉良已經要和她分開,此刻重新聽到謝玉良的關心,心中充滿了幸福感。

“我最近遇到了些事情,你和鳳誥過的好就好,鳳誥也到了上學的年齡了,你準備將他送到哪裡上學?”謝玉良提起了劉鳳誥。

艾祺“額”了一聲,然後道,“鳳誥上學的話,就上清和島的那所小學吧,我小時候也是在那裡讀書的。”其實艾祺這個母親還沒有謝玉良關心自己的孩子,謝玉良都知道劉鳳誥已經到了上小學的年齡了,可是艾祺卻根本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所以當謝玉良問起這件事的時候,艾祺有些愣住了,然後才連忙補救。

而她之所以想要補救,卻並不是出於關心劉鳳誥的目的,而只是不想讓謝玉良覺得她不是個好女人,不是個好媽媽。

而謝玉良,他當然聽得出艾祺根本沒有考慮過劉鳳誥上小學的事情,但是謝玉良並沒有說什麼,事實上,謝玉良在和艾祺劉鳳誥母子接觸的那段時間裡,自認為已經是比較瞭解艾祺這個女人的了。

實際上,謝玉良並不喜歡艾祺,剛開始的時候,謝玉良覺得艾祺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所以對她一些行為還是很體諒的。不過謝玉良越到後面就覺得艾祺真的有點不好了。

事實上,謝玉良之所以要接近艾祺劉鳳誥母子,多數還是因為劉鳳誥,一方面是為了和自己童年相似的經歷,一方面是為了劉鳳誥身上奇怪的現象,而絕不是因為艾祺。謝玉良對艾祺更是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想法。

而他對艾祺也自認為沒有表露出任何超出正常交往的地方。之所以對艾祺比較體貼,而不是對她毆打孩子的行為亂加斥責,一方面是因為這樣沒有用處,因為自己不可能時時刻刻護著劉鳳誥,一方面是因為艾祺心理上有問題,光是斥責根本沒有用。

不過,謝玉良也沒有想到,自己表達出的對兩母子的親近,會讓艾祺誤會。實際上謝玉良對此很頭疼,他根本沒有想過要和艾祺發生正常接觸以外的感情。

而且,謝玉良內心對艾祺也是比較不滿的。每次謝玉良關心劉鳳誥的時候,艾祺都毫不在乎,可能在她看來,謝玉良之所以關心劉鳳誥都是因為她的緣故,但是實際上,謝玉良只是希望艾祺這個母親能夠做的更加盡責一點,不要讓一個孩子去承擔他不該承擔的東西。

可惜,讓謝玉良失望的是,艾祺根本沒有注意這些東西。

和艾祺通完電話之後,謝玉良結束通話了電話。

從艾祺的口中,謝玉良知道,艾祺劉鳳誥母子最近並沒有遇到什麼情況,還是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

這似乎和那兩名年輕人所說的並不一致。

但是那兩名年輕人特意來找自己,難道就是為了來欺騙自己嗎?

謝玉良在心中搖頭。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之所以沒有再和艾祺劉鳳誥母子聯絡,確實是因為他遇到了一些事情。這導致謝玉良不想要和他們母子再接觸。

只是謝玉良本性還是比較善良的,聽到他們母子可能遇到什麼狀況,還是忍不住聯絡了艾祺。

那個年輕人最後說的話究竟代表了什麼?

那個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又是誰呢?

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人大概只有自己的媽媽吧。但是她怎麼會出事呢?

謝玉良為保安心,還是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問問她最近怎麼樣了。

打完電話,謝玉良放下了心,母親說她最近很好,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話中的語氣也很愉悅,顯然母親對他沒有隱瞞,如果母親真的對他說了謊,母親的語氣是不可能這麼開心的。

而在清和島上,艾祺時隔好幾個月重新接到謝玉良的電話,感到非常的幸福。

之前,艾祺還以為謝玉良要和她斷了關係,但是現在謝玉良給她打了這通電話,這說明他並沒有這種想法。

這段時間,玉良之所以沒有給她打電話,可能真的是太忙了吧?

也或許,玉良這段時間是在重新思考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而現在,玉良給自己打了電話,和她重新聯絡,這已經代表,對方思考好了不是嗎?對方做出的選擇是什麼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這種可能性令艾祺心中愉悅萬分。

雖然清和島上的規矩令艾祺感到很麻煩,雖然現在生活很困難,雖然她有那麼多不開心的事情,但是現在,她心中的喜悅完全壓過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艾祺因為心中很激動,所以晚上都睡不著覺。

大概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艾祺卻聽到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艾祺想自己會不會是聽錯了,安靜下來,仔細聽,‘篤篤篤’,果然是有人在敲門。

可是這麼晚了,誰會來敲門呢?

家裡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和鳳誥一個小孩,如果來了個居心叵測的人,那她們母子該怎麼辦?

艾祺頓時警覺起來。

艾祺慢慢走到門後,想從門縫處看看外面敲門的究竟是誰?可惜門縫實在太小,艾祺什麼也沒看到。

敲門敲了一會兒,艾祺還是不敢開門。

門外的人似乎也有些不耐煩,叫道,“快開門!艾祺,快點開門!”

艾祺一聽聲音就知道,這個男聲是最近總是來纏著自己和兒子的男人。

艾祺稍微放下了點心,但是還是有點猶疑,對方繼續敲著門,艾祺想了想,拿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的號碼,沒有撥打,就放在口袋裡。如果對方真的要做什麼壞事,自己只要再摁一下撥號鍵就可以了。

然後艾祺才開啟了門,一開門,艾祺才發現,門外竟然不只蘇浩斌一個男人,還有另外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長相都很英俊,其中一個男人脖子上有一塊小小的傷疤,艾祺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但是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艾祺沒有讓這三個男人進屋,她警覺地問,“這麼晚了,你們敲門做什麼?”

羅正清嗓音有些啞,他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去年你曾當過我的導遊。”

“哦,是你啊。”艾祺面上恍然,其實她還是沒有想起來對方是誰,“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劉鳳誥小朋友在嗎?”蘇浩斌探頭探腦地朝屋子裡面看去。

艾祺推著蘇浩斌,“別進來,這麼晚了,鳳誥早就睡下了。你要找他明天早上再來。”

“小朋友睡下也好,我們不找他,就找你。”蘇浩斌道。

實際上,林超祥和羅正清與蘇浩斌會合之後,就想過應該怎麼辦。

現在還剩下三名受害者,活著的受害者越來越少,而且到現在任務生機究竟是什麼還沒有發現,所以他們一定要儘可能地做些什麼救下受害者。

三人討論過,這一次任務艾祺是在今天晚上零點遇害,那麼是否只要活過這一分鐘,就算是救下了受害者呢?如果之後艾祺仍然被鬼魂殺死,那他們的任務究竟算不算是完成了?

還有如果受害者是在受害時間之前就死了,那麼他們的任務是否會產生改變?

這一次艾祺和劉鳳誥母子都是受害者,艾祺在前,劉鳳誥在後。

如果劉鳳誥在艾祺之前被鬼魂殺死,那麼結果會變成什麼樣子?而艾祺如果撐過了那一分鐘的時間,是在零點零一分死去,那麼他們的任務又算不算完成?

他們討論起這些可能的時候,蘇浩斌打趣著告訴林超祥和羅正清,“我看那位劉鳳誥小朋友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他求死之心還挺強烈的。當然小朋友還希望媽媽也能下去陪他呢。這樣一家三口就能夠在地下團圓了。”

老實說,林超祥和羅正清聽到蘇浩斌說的話,感觸真的挺深的。一個小孩子或許對生死沒有概念,可是他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那一定是因為他過的很不好。

之前,兩人已經見過米航,他們為這個可憐的孩子而心疼,也對那個不負責任的母親毫無好感。

或許死亡,對米航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他不用再受委屈了。

現在,兩人居然又要遇到這樣的孩子,他們都感覺心中很觸動。同時對艾祺的觀感也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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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母親讓自己的孩子變成這樣,她是要負責任的。

艾祺看著蘇浩斌,“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請我們進去嗎?這麼晚了,外面夜風也挺冷的。”蘇浩斌故意打了個冷戰,然後道。

艾祺不情不願地請三人進了屋。

三人在客廳坐下。

現在,離零點只剩下二十分鍾的時間了。

艾祺沒有坐下,直接問,“現在可以說了嗎?你們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而且還非要在這麼晚的時候來找我。”

蘇浩斌笑了笑,“艾祺,你覺得你現在的生活幸福嗎?”

“這個和你有什麼關係?”艾祺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不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過的很幸福。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充滿了不幸,而唯一令她感到幸福的只有玉良。可是玉良現在還沒有娶她。所以她的生活並不幸福。

“艾祺,你想念你的丈夫嗎?”蘇浩斌問,“你丈夫死了這麼久,就留下你一個人,大家都知道,這幾年來,你過的真的很辛苦。”

艾祺臉色沉了下來,“你們究竟想說什麼?如果你想說的就是這些,那請你們趕快離開。我這裡不歡迎你們。”

蘇浩斌說的這幾句話戳中她心中的弱點,自從丈夫過世以來,她當然過的很艱辛,丈夫過世以前她的生活有多幸福,現在的生活就有多不幸。

艾祺曾經很思念她的丈夫,但是後來,艾祺慢慢對自己的丈夫產生了怨恨,為什麼他這麼早就離開,為什麼要留下她一個人。

到了後來,艾祺幾乎已經不再去想過世的丈夫了,因為那對她來說,並不是快樂的回憶。就算是快樂的回憶,對比起現在的生活,就顯得如今過的更加艱難,也令艾祺更不快樂了。

蘇浩斌並不在意艾祺語氣有多不好,“我知道,你前段時間似乎和一個男人走的很近,那個男人是個心理醫生,事業有成,儀表堂堂,簡直是許多女人心中的完美丈夫。你覺得他怎麼樣呢?”

“你問這個做什麼?”艾祺心中更加警惕,咬著下唇。

蘇浩斌自顧自繼續說道,“你似乎是找到了終身的依靠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孩子願不願意接受一個新爸爸?”

“這和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艾祺以為蘇浩斌是要為了孩子來責怪自己。

實際上艾祺當然是愛劉鳳誥的,但是難道孩子就不能夠體諒自己一下嗎?自己已經過的夠辛苦的了,這幾年來自己吃不好睡不好,只有自己一個女人撐著家。

如果能夠有一個男人肯為他們撐起一片天空,那他們的日子都能過的好很多,自己不過這麼辛苦,孩子也可以有個爸爸,再也不用被別的孩子罵是沒爸爸的孩子了。這樣對自己對孩子都好,難道鳳誥就不能接受嗎?

“這和我這個外人當然沒有關係,不過肯定和你們家有關係。”蘇浩斌道,“除了孩子以外,你有沒有想過你過世的丈夫願不願意你改嫁呢?”

“這幾年來你是怎麼對劉鳳誥的,我想大家都看的很清楚,劉鳳誥他爸爸過世之前,劉鳳誥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小孩子,許多人都很喜歡他,但是現在呢,不管是大人小孩子都不願意和劉鳳誥親近。你覺得這是誰的原因,是誰的錯?劉鳳誥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知道,他會變成這樣完全是你不夠關心他的原因。”蘇浩斌道。

“你是要來指責我嗎?”艾祺很不滿,“你知道我這幾年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嗎?你知道我過的有多辛苦嗎?我每天都要想著賺錢養家,不是我不關心鳳誥,只是我實在沒有時間去關心他。”

“這全部都是藉口。而且如果說你之前忙著掙錢疏忽了孩子情有可原,可是現在你明明不忙,而且你知道劉鳳誥已經變成現在這樣陰鬱,可是你有關心過他嗎?”蘇浩斌說了一堆,突然不想說了,有些人根本說不通,而且現在她就快要死了,和她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不過他們為了任務還是會努力救她的,“好了,我不說了。我看到你,我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報應的。你做的不好,所以你丈夫被你氣的找過來了。”

艾祺沉默了一會兒,乾笑了兩聲,“你是在說笑嗎?我丈夫找過來?他已經死了。”

然後艾祺看著蘇浩斌還有另外兩個男人一點不像開玩笑的表情,終於有些不知所措,“你們究竟在說什麼!你們說說清楚!”

蘇浩斌突然在艾祺身後看到樓上的一個房間慢慢開啟了一條縫,然後蘇浩斌就看到了劉鳳誥的眼睛。

蘇浩斌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後當做什麼也沒看到一樣。

羅正清看到艾祺的表現,慢慢道,“你是不是曾經對劉鳳誥說過‘如果你不在就好了’,或者‘你不乖鬼魂就來找你’這樣的話?”

艾祺抱著手在胸前,“我覺得這種話很多父母都會和孩子說吧,這有什麼奇怪的?”

羅正清被艾祺的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給驚到了,他忍不住給艾祺潑冷水,“所以現在,你死去的丈夫要來找你們了。”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呀。”艾祺反駁,“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魂。”

“媽媽。”樓上的劉鳳誥突然說話了,“你不是說爸爸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嗎?”

“嗯……”艾祺轉頭看到了樓上站著的劉鳳誥,“那是媽媽騙你的。”

“哎呀小朋友,你怎麼光著腳,都不穿鞋啊。”蘇浩斌對劉鳳誥道。

艾祺這才注意到鳳誥光著腳就出來了,連忙道,“鳳誥,你還不快點去穿鞋子,著涼了就不好了。”

劉鳳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艾祺,“媽媽,可是爸爸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啊。”

“……你,你說什麼?”艾祺愣住了。

“媽媽你不知道嗎?就是爸爸將那些欺負我的人都趕走的,爸爸一直在我的身邊保護我呢。”劉鳳誥慢慢說道。他的聲音還帶著點奶聲奶氣,可是他說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

艾祺聽了劉鳳誥的話,感覺冷意蔓延遍全身,她突然回想起很多事情,島上那些人對鳳誥不好的傳言,撞到劉鳳誥糖葫蘆的男人突然被車撞死,欺負過劉鳳誥的劉阿姨家的小胖子落水死了,還有很多很多……

原來,這些都是真的嗎?真的和鳳誥有關?

艾祺看著自己的孩子,突然往後退了一步。

“那些事,那些事真的是,真的是你爸爸做的?”艾祺不敢置信地問。

“對啊,媽媽你怎麼了?”劉鳳誥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艾祺,“你不高興嗎?”

艾祺怎麼可能高興呢?

事實上,她現在的心裡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恐懼。

如果,如果鳳誥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艾祺立刻轉頭看向蘇浩斌,“你剛剛說我丈夫要來找我……”是真的嗎?

蘇浩斌還笑的出來,“當然是真的了。”蘇浩斌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離零點還有一分鐘的時間。“等到零點,它就會出現了。”

“零點?”艾祺四處看時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蘇浩斌好心提醒艾祺,“現在離零點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哦不,還有五十秒的時間。”

艾祺慢慢後退著,她看著面前的這幾個人,“你們,你們真的沒有說謊嗎?”

“不,我不相信!”艾祺嘴裡說著不相信,可是她腳卻快步奔跑了起來,她打開門,直接就跑了出去。

蘇浩斌看向林超祥和羅正清,“她跑了,我們怎麼辦?”

“跟上去。”林超祥話沒說完就立刻跑了出去,羅正清緊隨其後。

“哎呀。你們怎麼跑這麼快。”蘇浩斌看了看劉鳳誥,“你要不要一起去?”

劉鳳誥看著蘇浩斌點點頭。

蘇浩斌便一把抱起了劉鳳誥,朝他們追了過去。

艾祺跑出家的時候,什麼也沒想,只想快點逃,她想要離鳳誥遠一點,既然孩子說爸爸是在他的身邊,那麼或許,離鳳誥遠一點,就能安全了。

但是跑了一會兒,艾祺突然又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太輕信他們說的話了?這個世界上難道還真的有鬼魂不成?”

艾祺這麼想著,跑步的速度就便慢了。

艾祺慢慢停下了腳步,她想回去了。

這個時候,艾祺看著周圍的景色,卻突然發現,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並不是她家附近,而是……她和丈夫定情的小樹林。

當年,艾祺和丈夫也產生過浪漫的愛情,否則艾祺不會嫁給他。

這個小樹林就是他們當初定情的地方,可是……這個地方離家裡一點也不近,騎著腳踏車也要大概二十分鍾的時間才能夠到。

她才跑了這麼一會兒,怎麼會,怎麼會就跑到了這個地方?

艾祺慌了,她四處看去,夜色已深,艾祺只能夠靠著月光和點點星光看清周圍環境。艾祺轉著圈,在一片黑暗中,以前給她留下過浪漫印象的小樹林,如今卻顯得恐怖異常。

艾祺慢慢挪動著腳步,突然艾祺踩到一塊石頭,她摔倒了。

“啊!”艾祺輕輕叫了一聲,然後很快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艾祺低頭看向那塊令她摔倒的石頭,卻發現……

那根本不是石頭,而是一顆頭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超祥和羅正清追著艾祺跑,但是很快,跑在前方的林超祥停下了腳步,“怎麼了?”羅正清問。

“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