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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試過了沒?

  陳莫菲不喜歡吃榴蓮,但是榴蓮製品還可以。於她來說甜品吃起來都大同小異,她有時倒愛吃點兒甜的,人家說吃甜的可以讓人變得快樂。

陳莫菲開始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想,生活實苦,自己總要找一點甜,日子才能過下去。

陳喬說,我沒見過女孩子吃甜品像你這樣吃,你不怕胖?

“胖?”她好像沒有胖過啊。

“你這個表情,如果周圍全部都是女生,會被秒殺。”

陳莫菲哈哈大笑。

“是啊,我不怕胖。我從前有個朋友,很胖,但是她也不忌口,她很胖。”

她想起方草來,陳喬意識到這是個不應該被提起的話題。因為流年跟他說過方草的事兒。

流年從來不在公事上打擾他,其實這一次也不純粹為公事。流年打電話給陳喬,說有一個女孩子,你要不要見見?

流年從來不做這種事兒,開始他以為是開玩笑,一直到吃飯前他仍舊以為流年是在跟他開玩笑。

所以當時他在電話裡問,長相?三圍?床上試過了沒?功夫怎麼樣?

流年想說試過了,但所有關於她的記憶卻與此無關。

那時也說不上技術,他跟她都是一張白紙,他們分別是彼此的第一次,卻並不是彼此的最後一個。

流年握著聽筒,電話裡兩個人有短暫的冷場。

突然間,他想,真該找她試試。但旋即他為自己這想法感覺到齷齪。

流年清了一下喉嚨,看她那樣子技術夠嗆很好。因為她好像一直都沒談戀愛。

“恐龍!”陳喬下了定義。

“也不是。”流年說,他那時尚未意識到,或者他並不真的想做些什麼,他只是想跟一個人說說陳莫菲,只是想自己身邊能有一個人知道陳莫菲,不然他會憋死。他想跟人家講陳莫菲。講什麼都好,她站在墓地裡憑弔故人,一個人哭,一個人裝得十分倔強或者十分圓滑,他遠遠的看著這個女人,他知道他們此生都不可能再,而且這女人現在明目張膽的威脅他,是他的一個定時**。

但,他還是想跟別人說一說這個女人。

她叫陳莫菲,我曾經愛過她,她曾經愛過我。我以為我忘了她,她以為她會忘了我。

然而,我們都是說話不算話的愚蠢的孩子。

流年後來跟陳喬說起陳莫菲想認識他,因為她跟他馬上要進行的這項業務對口,而陳莫菲是他的高中同學。當然,流年強調,不必因為他而給她業務,她要真的行,她們公司要真的合規才好。

流年多年的工作習慣已經讓他養成了這種說話滴水不漏的方式,陳喬笑他打官腔,說你的面子於公於私都得給啊。

是的,陳喬要來本埠開展業務,免不了要跟他們單位、他們部門或者藉助流年的一些關係打通關節。

所以陳喬赴了流年的約,當他看見陳莫菲,說真的,有那麼點兒興趣,因為看見她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流年對面,又因為聽見她對流年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孃時間緊張。

如今自稱老孃的女人很多,大多數都不過虛張聲勢。可是在流年面前的陳莫菲,又確實有幾分“老孃”的架式。而且她見到他一剎那臉紅了,“老孃”一般都不會臉紅,“老孃”一般都是**湖,陳喬很有興趣知道眼前這個陳莫菲是哪門子的老孃。

“咣噹”一聲,流年碰倒了桌子上的杯子,杯子裡流出陳喬尚未消滅的液體,陳喬沒躲,陳莫菲抽出紙巾來遞給他。

“這老哥兒喝多了。”他說,“高興的麼?還是愁的?別理他,他一定沒事兒,男人在要進入婚姻的圍城之前都會掙扎一下。”

“噢?”

陳莫菲知道流年有固定多年的女友,她見過,她就是以那女孩兒相威脅,還跟流年說自己有他的私生子,流年才頻頻對她就範的。

陳莫菲也知道他們一定會結婚。有些感情的結果明目張膽,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當然,陳莫菲也從來沒想過要讓他們之間的感情出現意外。

但她的手還是在空中停頓了一下,也就電光火石。

她感覺自己心臟微微縮緊了,然後她站起來,這頓飯理應該由她買單,陳喬是她意向中的大主顧,而這個線兒還是由流年來牽的。所以她來買單最合適。

陳喬並沒有跟她客氣,流年已然醉成一條死狗。當她買完單回來時陳喬正在跟流年的身體纏鬥,陳喬試圖架起來他,但是他說還要喝,沒喝夠,他說不想回家,一個勁兒的問陳喬夠不夠意思。

陳莫菲雙手插兜,覺得此時自己留在這兒有些多餘,走又不太合適。流年挑起醉眼來看她,只笑,不說話。

他看著她認真的笑,十分認真的醉。

陳莫菲盯著他的眼睛,卻突然之間又調開目光。

算了,跟個醉鬼較的什麼勁?!她拿起皮包來,陳喬已經成功的把流年架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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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麼多!我送他。我們兩個開一輛車來的。這頓酒這小子是早有預謀啊。”

“別的......別的......別的也......呃......”

他“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酒店的服務員趕忙過來,陳喬倒夠意思,真的沒躲,有人幫助陳喬把流年往洗手間的方向扶。

“高興的,這哥們兒要結婚了。”

陳喬跟那服務生解釋。

陳莫菲一直跟著到男衛生間門外,聽到流年的聲音在裡面驚天動地,她估計他不好受,膽汁恐怕都要被他吐出來了。

陳莫菲想起上一次見到他醉還是在很久以前,那時他們還沒在一起。一個週末的夜晚,她接到他的電話,讓她馬上下樓來,陳莫菲以為他有什麼急事,噔噔噔跑下樓去,他十分突兀的出現在樓門口,那時還沒有感應燈,樓道裡烏漆麻黑的,他給她嚇了一跳。

流年喘著粗氣,渾身的酒氣。

“你喝酒了?”

她不由掩住鼻子側過身體來問他。然後他一把攬過她來,“陳莫菲,我喜歡你。”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喜歡的?

她有點兒傷感。

會不會真的是從成功的跟她上了床以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