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古代 > 開封府小飯桌最新章節列表 > 104、104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104、104

“知己, 好兄弟麼。”白玉堂把趙寒煙剛剛的話念了一遍。

“好兄弟才不會拉手。”趙寒煙怒看他道。

“好兄弟之間,也不會隨便送這種玉佩, 特別是才見過兩面的‘好兄弟’。”白玉堂徐徐道。

趙寒煙明白過來,無奈笑道:“好啊你, 故意如此?我都說知道了,回頭我自己會弄清楚。”

“不去見他就罷了,這還有什麼好弄清楚。莫不是你喜歡男人?”白玉堂似才有所悟地凝視趙寒煙,笑容悉堆眼角, “那你若真喜歡男人, 倒可以考慮我看看, 至少我比龐三公子身體好。”

趙寒煙的臉倏地紅了個透。什麼叫身體好?他在想什麼?暗示什麼?

趙寒煙對著白玉堂那張惹眼的俊臉, 想法有點多,腦海裡竟忽然浮現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不光臉紅了, 還發燙。趙寒煙把胳膊搭在桌上, 假意扶額,實則是想用整個手臂擋住自己的臉。她側過頭去, 看著別處,尷尬地笑兩聲。

“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那我再講一遍。”白玉堂很有耐心的表示道。他端正地坐在他原來的位置, 雙眸炯炯地注視著趙寒煙。

“不用!我知道了。”趙寒煙忙攔著。

本以為白玉堂拉她的手,不過是為了用實際行動,提醒她和龐三公子的關係不正常。但現在她怎麼覺得,白玉堂才是不正常的那個。

趙寒煙腦子有點亂,千頭萬緒錯亂在一起,懵了一會兒, 她腦子唰地空白了,只有一個問題被剩下來。白玉堂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趙寒煙轉戰眼珠子,微微側眸,目光從自己的袖子邊兒擦過,偷瞄白玉堂一眼。發現對方正全神關注地凝視自己,趙寒煙趕緊把眼珠子轉回,邊側對著白玉堂邊假裝撓頭。

白玉堂喜歡她?

趙寒煙在心裡又問自己一句,明顯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飄,有點小雀躍。但她輕盈的感覺很快就從高空之上墜了下來。

可她現在是男人,白玉堂這麼說的意思是他喜歡男人?趙寒煙琢磨著白玉堂發現自己是女人的可能,以他直爽的性格,如果發現自己是女人,應該會直接來問。比如上次他懷疑自己的身份不簡單,就直接質問自己了。可是剛剛說那句話,他很明顯他並沒表述這個性別問題。

趙寒菸頭大了,本該高興的事現在只剩下鬧心了,大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她當初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可是不女扮男裝,她恐怕也沒辦法出現在開封府,也不可能認識白玉堂了。

“你——”

白玉堂觀察趙寒煙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正要問她。趙寒煙蹭地起身,白玉堂一驚,他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趙寒煙捂著肚子喊疼,匆匆跑了。

趙寒煙再沒回來,白玉堂琢磨著是不是自己說得太露骨,把人家嚇到了,就去瞧她,卻見秀珠端著盆從屋裡出來打水。

秀珠見了白玉堂,忙笑著來問白玉堂是不是找趙寒煙。

白玉堂應承,“剛說說話,她忽然肚子疼,特來看看她情況如何。”

“不大好,她說很難受,要一個人呆著才能好些,這不把我也趕出來了。白少俠改日再來吧。”秀珠建議道。

白玉堂望一眼屋門,點頭,轉身便去了。

秀珠拿著盆緩步跟到院門口,確認白玉堂走遠了,轉頭飛快地跑回屋,關上門。

趙寒煙正捂著被,躺在榻上,看見秀珠進門了,從被頭處冒出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謹慎地看門口的方向,確認只有秀珠一個人來的時候,趙寒煙鬆口氣,坐起身,丟開身上的被。

秀珠見狀,更好奇地湊到自家郡主跟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

“白少俠欺負你了?”秀珠問。

“說了沒事。”

“沒事哪會臉這麼紅!”秀珠堅決不信,再問趙寒煙,是不是白玉堂佔了她的便宜。若真如此,秀珠擼起袖子,就要去打人。

“你打白玉堂?剛吃過熊心豹子膽?”趙寒煙好笑問。

秀珠抿著嘴角,握起她雪白的拳頭,就是打不過氣勢總要在,誓死保護公子。

“別瞎想了。”趙寒煙解釋道,“臉紅是因為今天穿多了,又喝了熱茶,熱悶了。”

“那我去打熱水,伺候公子沐浴。”秀珠轉身去了。

屋裡就剩趙寒煙一個人了,很安靜,腦海裡迴盪的白玉堂的話就分外清晰,像躲不掉的魔咒,怎麼逼迫自己分神都不行。

趙寒煙啊地叫了一聲,用被矇住自己的頭,在床上來回翻滾。

……

七日後,前往的新林縣辦事的衙差帶回一對老夫妻,正是張大姑娘的親生父母。

四年前張大姑娘被拐走後,老夫妻找了一圈之後並沒報官,但這訊息卻瞞不過鄰里。所以衙差奉命到新林縣詢問誰家丟了雙腿殘疾的姑娘,很容易就問出他家來。

張大姑娘的父親叫張永木,家裡是祖傳的木匠手藝。妻子孟氏,在懷張大姑娘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最後人是熬過來了,卻沒想最終生產的時候,孩子天生沒有雙腿。任哪個普通人家碰到這樣的事,都會愁白了頭。張大姑娘剛出生不到三天,便有人鄰里建議讓他們把孩子扔了。但到底是自己的血脈,十月懷胎生下的骨肉,孟氏十分不捨得,哭著哀求張永木把孩子留了下來,這一養就是十六年,姑娘到了該嫁人的時候,卻沒人來提親。

張永木夫妻倆年紀大了,加之兒子長大,開始籌謀婚事,女方嫌棄他家有個殘疾老姑娘拖後腿,幾番都沒談成。夫妻倆就越發犯愁這件事,也便對大女兒越來越嫌棄不待見。再後來,有人來找張永木做一張輪椅,輪椅做好了之後,張大姑娘試了試,在交貨前一天,張大姑娘人就不見了。夫妻倆跟鄰里打聽之後,方知自己女兒自己坐著輪椅從家裡逃了出去。張永木一氣之下不許人去找張大姑娘,讓她自己回來,不想兩三天過去了,人竟真沒了訊息,這時候再去找,也再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大女兒如他們所願,真的消失了,不再拖他們的後退了。張永木夫妻竟有種鬆口氣的感覺,如常度日生活,兒子也娶妻了,孫子孫女也有了,家裡頭的日子比從前更好。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孟氏越來越容易想到自己丟失的大女兒,覺得對不起她。每每想到時,就忍不住垂淚一番。張永木見妻子如此後,也漸漸受了感染,亦覺得愧對大女兒。

“她那壞身子又不是自己也願意要的,是我給的!我卻嫌棄了她,沒能好好照料她,我不配為人母。”孟氏哭得溼透了帕子,胸口起起伏伏,悔恨不已。

趙寒煙和展昭對看了一眼。展昭挑眉示意她來,這方面的開封府就沒人能比得過她。

趙寒煙把自己早準備好的兩個帕子遞給孟氏和張永生,讓他們夫妻喝口茶,儘量平復一下情緒。

等二人稍微鎮定了些後,趙寒煙提醒他們倆好做好準備,聽她接下來的闡述。倆人點點頭,早前開封府衙差找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孩子犯罪坐牢了,故此刻也明白不會是什麼好事。

趙寒煙就把張大姑娘之前在張府的情況,還有她毒害人命的經過講給了張永木和孟氏。

“四十八條人命?天啊!”孟氏掩住自己驚訝張開的嘴。

“不止四十八條,還有三具在菜河邊發現的屍體,另有一具十歲出頭的女孩被拋屍在路邊。”趙寒煙解釋道,“二人雖沒有仔細供述,但我們初步推斷這四條人命該也是她二人主張之下命人殺害。”

“孽障!禍害啊,我們生了個禍害,還來看她作甚!”張永木氣得兩腮漲紫,直拍桌痛罵,但雖然嘴上罵著,但眼睛裡還是閃爍出了淚水,很悔恨。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聽過張大姑娘的經歷之後,趙寒煙其實已經不太奇怪這樣一個女孩為何會發展成為現在這樣的結果。自小到大,受盡了人情冷暖,有外人的異樣眼光也罷了,還有自家親人嫌棄。

試問一個孩子如果被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嫌棄了,會有什麼樣心理?這時候如果出現一個人,看似對她好,給她所謂的愛、依靠和溫暖,這就像是唯一能救火她的稻草一樣,她必回緊緊地抓住,心懷萬分感激地抓住,然後為了保護這份依賴,她可以不惜犧牲一切代價,哪怕是殺人。

“張大姑娘殺人如麻,罪大惡極,理該受死,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可這其中也有你們的錯。如果你們當初對她多一點點善待,她會走到今日?”

張永木和孟氏互看一眼,隨即都愧疚地低下頭去,不再罵了。

“我知道你們夫妻心中必是對她有愧疚,才會不遠千里特意來見她最後一面。那既然是最後一面,就多幫幫她,也算送她最後一程,別去指責謾罵,可否?”趙寒煙試著引導道。

張永木抓著孟氏的手,倆人同時對趙寒煙點了點頭。

“別留遺憾,把你們想說的話都說給她聽。若能勸她供出幕後主使,對自己的作為悔悟,也算功德一件了,最後對她的好。”趙寒煙嘆道。

張永木夫妻倆哽咽地應承,隨後夫妻二人就在趙寒煙的引領下,去了大牢。

在這之前,展昭已經命人把張大姑娘和呂二姑娘分開關押,目的就是為了張永木夫妻勸慰張大姑娘的時候,避免會被干擾。

張永木夫妻想扶相持緩緩走到張大姑娘的牢門前。

張大姑娘正背對著他們躺著,聽到腳步聲後也沒有動,以為又是府衙的人要審她。

“別費力氣了,我什麼都不會再說。”

話音落了很久之後,身後沒有人說話,也沒有開牢門的聲音,後來隱隱似有啜泣聲。

張大姑娘皺眉,納悶地坐起身。

“芊芊。”孟氏抖著手,抓住牢門,哽噎地喊著。

張大姑娘身子頓然僵住,她緩緩側首,看見了牢門外的張永木和孟氏,目光定住,很久沒有回神。

“芊芊,是我啊,你認不得我了?”孟氏哭成了淚人兒,跪在了地上。張永木忙去攙扶她,孟氏卻已經站不起身了,夫妻倆就靠在一起哭。

張大姑娘皺眉,手狠狠地抓著地上的稻草,轉即轉過頭去,不在去看他們。

“你們怎麼回來這。”

孟氏忙解釋衙差找到他們,他們決定來開封府看她的經過。

張大姑娘冷笑,“當初巴不得我消失,現在怎又來了,我已經快是個死人了,還是殺人兇手,給你們丟大臉了,何必來!”

“不——你是我們的女兒啊!芊芊,娘很後悔當初對你說過那樣的話,但娘心裡是在乎你的,日子艱難,有時候累乏了,說話便口不擇言。你不在的這些年,我沒睡過一天好覺。”孟氏嘩嘩流淚,“你有今天這步,都是我害得,都怪我沒好好照料你。老天爺該罰也該罰我,讓我去死,是我的錯,我的錯,我最該死!”

孟氏說罷,見女兒還是背對著自己,並不想理會自己。她雙腿殘疾,身量單薄,用兩條很細的胳膊支撐著地面,看著就讓她揪心至極。

孟氏哭著打自己的嘴巴,恨透了當初的自己。

張大姑娘聽到孟氏掌摑的聲音,驚訝地回頭,見她毫無形象地跌坐在地上,狠狠地打著自己的臉,手勁兒一點都不輕,三兩下就把臉打得通紅。張大姑娘忍不住紅了臉,氣罵她:“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麼!我的事和你們沒干係,我死不死和你們也沒干係,你們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女人!走!快走!”

孟氏死抓著牢門,把臉貼在牢門的縫隙出,使勁兒往裡湊,“我不走,芊芊娘之前對不起你,這次就留在這把債全還了,配著你一起死。”

“孩子,是我們對不起你,你娘說得對,你能有今天,都是我們錯。”張永木嘆口氣,也落淚了,但他的感情表達不如孟氏那樣強烈,只是攙扶著自己的妻子,垂頭一臉懊惱後悔。

“讓你們走,為什麼不走。”張大姑娘聲音啞了,接著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孟氏見張大姑娘哭得厲害,伸手努力去抓她,不停地喊著她的乳名。

張大姑娘最終轉身,一點點朝孟氏和張永木夫妻爬去。

趙寒煙見狀,示意獄卒把牢門開啟。

孟氏趕緊撲到女兒身邊,緊緊地抱著她哭,張永木也抱住她們母女一起。

趙寒煙囑咐獄卒兩句,就和展昭一同出了大牢。

展昭:“張大姑娘這之後會坦白麼?”

“說不準,不過她對她父母肯定是有感情的,至於聽不聽勸,就要看她自己的悟性了。”趙寒煙吩咐衙差準備些酒菜給他們送去,讓他們一家三口多些時間相處。

“若她能指證的話,加上曲長樂的證供,那這案子基本就可以敲定,沒有翻轉的機會,如此最安慰不過。”展昭嘆道。

趙寒煙驚喜地問展昭,“曲長樂那邊可以了?”

展昭點了點頭,“該是差不多了,但最後定準之前,這訊息可切莫外傳,大人對他可謂是用盡了心思,就差這最後一步,萬不可節外生枝,功虧一簣。”

“嗯,我不亂說,等著好消息。”趙寒煙嘆道,“這搬倒一個禮部尚書可夠難的。”

“那可是禮部尚書,朝中重臣,自然如此。”展昭解釋道,轉眸看到東邊來了一抹白色身影,展昭忙表示他還有事要忙,和趙寒煙道別了。

趙寒煙總感覺展昭最近日和她的話少了,除了說案子和平常見面招呼之外,連玩笑都不開了。趙寒煙今天正要問問他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卻還不及說,又見他走了。

白玉堂見趙寒煙望著展昭的背影,笑問她怎麼了。

趙寒煙就如實說給了白玉堂。

白玉堂挑了下眉,心虛地看一眼趙寒煙,然後解釋道:“這可能是我的錯。”

“你的什麼錯?”趙寒煙不解問。

“還記得我之前比試麼?”

趙寒煙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你……不準展大哥和我說閒話?”

白玉堂點頭,順嘴誇趙寒煙聰明。

“去你的聰明,這是不尊重我。”趙寒煙瞪一眼白玉堂,轉身就走。

白玉堂連忙追上跟他賠錯,“就是開個玩笑,那我跟你道歉還不成?”

趙寒煙本來也沒多氣,聽高傲的白玉堂肯立刻認錯,態度挺不錯的,就原諒他了。

趙寒煙隨口質問白玉堂原因,為何要那麼要求展昭。

“這還不明顯麼,你和他開玩笑,我看了會不舒服,所以才會趁機提出這種要求。”白玉堂對這個問題認識得很深刻。他也知道這不是展昭的問題,不該欺負展昭,但就是忍不住,很想獨佔。

“為什麼會不舒服?”趙寒煙納悶地接話問,在和白玉堂對視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他幾天前還和自己說過她‘如果喜歡男人就喜歡他’的話。

趙寒煙意識到這個問題後,腦子又不靈光了,不太敢去直視白玉堂的眼睛。

“我以為你知道原因。”

白玉堂低頭看著她,目光極盡溫柔,聲音因為過於低沉,有一點點沙啞,偏偏這樣更撩人心絃,動聽至極!

趙寒煙面著白玉堂,垂著腦袋,聞著他身上傳來的淡淡梅香,感覺自己呆了,真不知該作何反應。

她要高興麼?她該高興麼?

她是想高興,可一想到白玉堂喜歡的是男子的自己,心就堵,悶悶地像一塊巨石壓在上頭,她說不出話來,連喘氣都費力。

一般遇到這種自己無法面對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不面對。

趙寒煙轉身,匆匆往回走,祈禱白玉堂不要跟著她。

身後好像沒有腳步聲。

趙寒煙衝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就回身關門,確定外面的沒有白玉堂的身影後,整個人身體放鬆地靠在門上,大大地鬆口氣。

“回來得挺快,要喝茶麼?”坐在桌邊的白玉堂給趙寒煙倒了一杯茶,舉被示意給她。

趙寒煙驚嚇了下,然後怒瞪他,“誰讓你無聲無息進我的房間?”

“哦?我以為你剛剛什麼都沒說,突然就往回走,是告訴我有些話在外面不合適,該到你房裡說呢。原是我誤會了,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白玉堂目光溫柔,嘴角漾笑,堪稱絕色。

被這樣的白玉堂注視著的趙寒煙,心臟有點承受不了。

“接……接受你的道歉,那你可以走了。”趙寒煙嗑巴道。

白玉堂起身,走到趙寒煙跟前,身體靠她很近,看著她。

“你你你你幹嘛?”趙寒煙鼓起勇氣回瞪一眼白玉堂。

白玉堂笑,“你擋住門了,我怎麼出去?還是說你本來就不想讓我出去,在口是心非,嗯?”

白玉堂說到最後的時候,雙手已經撐門,微微躬身,把臉湊得距離趙寒煙的臉非常近了。

趙寒煙不可抑制地臉紅心跳,張了張嘴,再張了張嘴才發出聲:“我們不能這樣,我我我喜歡女人!”

“這就是你這幾天逃避我原因?”白玉堂再問。

“對,剛要好些,你又這樣。”趙寒煙往後靠了靠,雖然後面已經無處移動了,她就把整個身體儘量展平地貼在門上,“我們倆男人,不行的。我真喜歡女人,就算龐三公子對我有意思,我也不會考慮的,你也不要多想,明、明白了麼?”

白玉堂搖頭,當他修長的手指觸及趙寒煙的臉頰時,趙寒煙白嫩的臉頰立刻現出一抹飛霞。白玉堂的指尖順著趙寒煙臉頰輕輕下滑,一路到了下巴,便捏住了。

趙寒煙極度呼吸不暢,胸口開始起伏,不停地站眨眼瞅別處,儘量躲避不看白玉堂。

“你的反應,讓我很不明白。”

白玉堂一臉固執,低頭吻上了趙寒煙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