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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10

白玉堂好像第一次發現趙寒煙的厲害, 驚訝稱讚道:“你果然會讀心。”

言外之意很顯然,他就是故意讓趙寒煙往他身上撞。

趙寒煙臉熱了下, 隨後告訴白玉堂她想去找包拯。

白玉堂:“多方人證物證都指向他,你為何會覺得曲榮發有可能無辜?”

“兇手若能教出紫煙道長、張大姑娘那等忠心的人物, 必是一名極為自律,做事謹慎小心,且言談非常有說服力,並很容易令人產生好感對其信任的人。這樣的人不大可能會讓自己的兒子逆反自己, 也更加不可能任由自己的兒子去告發自己, 卻絲毫沒有察覺。”趙寒煙解釋道。

白玉堂稍作思量之後, 點了點頭, 覺得趙寒煙說得有道理,但是眼下又有這麼多實證指向曲榮發, 又有點解釋不通了。

“若是另有其人提前設計好去誣陷曲榮發, 那我昨夜去探禮部尚書府拿銀子的事兒,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他又如何能預料得到?”

白玉堂隨後和趙寒煙表示,兇手縱然再有通天的本領, 也不太可能將張大姑娘,薛掌櫃、曲長樂,還有醉陽樓的店小二都收買了作出證供。

“若真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呢?”趙寒煙一臉凝重地看著白玉堂。

白玉堂挑眉:“你認真的?”

趙寒煙點頭,“曲榮發一點都不像是那個人,特別是今天堂審之時,我見他發了瘋一般, 去和包大人對峙,就更加確信這一點了。他連自己的脾氣都控制不住,又如何能控制得了別人?而且他自己也不承認他犯下了這些事,所以我越加覺得不是他。”

“我信你。”白玉堂不假思索道。

“回答得這麼快,一看你就是沒有好生想過,就是為了信我而信我?”趙寒煙故作不爽道。

“是因為你可信,信你的時候就沒有錯過,為什麼不信?”白玉堂目光溫柔地看著趙寒煙,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這次也不會錯,”趙寒煙拍拍白玉堂的肩膀,“以後都乖乖聽我的話也不會錯。”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我娶妻從妻?”白玉堂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小聲地和趙寒煙說道,“這麼說來你願意嫁給我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我可沒有說過我要嫁給你。”趙寒煙含笑瞪一眼白玉堂,叫他別開玩笑了。

“這不是玩笑。”白玉堂糾正道,“你早晚要嫁給我的,這是正經事兒。”

“既然你主動說起這樁震驚的事兒,那我就要和你講一講我這邊的麻煩了。”趙寒煙在說之前還故意問白玉堂怕不怕,如果怕的話她就不講了。

白玉堂眼睛機靈一動,笑道:“聽你這話呢,倒有點激將我的意思。”

“那你聽不聽?”

“聽,是麻煩總要處理。你早點告訴我,我還能早做準備。”白玉堂乾脆道。

趙寒煙看看四周,勾了勾手,帶著白玉堂去了一處適合說話的僻靜地方。誰去就跟他講答案講了講太厚的習慣和脾氣,以及她猜測太后對他倆這件事的反應會如何。

白玉堂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感嘆這確實是個早晚都來的麻煩。

趙寒煙:“其實倒也不用思慮那麼早,畢竟我們兩個才剛剛相處沒幾天,但也說不準以後如何,指不定過些日子,你就厭煩我了。”

“說什麼胡話。”白玉堂點了一下趙寒煙的腦門兒,叫他以後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說不準呢,人每天都在變。”趙寒煙表情很惆悵,感慨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酸楚。

白玉堂又點了一下趙寒煙的腦門,“還逗我?人是會變,但你這一門心思就喜歡做飯的人能變到哪去,而我這一門心思就喜歡吃紅鯉魚的人又能變到哪去?”

趙寒煙嘿嘿笑起來,一雙杏仁眼眯成了彎彎的月牙形,笑得很有感染力。趙寒煙很喜歡白玉堂的回答,想了想,覺得還是挺有意思,又笑起來。

白玉堂發現趙寒煙有時很簡單,很容易開心。她開心,自己就抑制不住地開心,所以就跟著笑起來。

“別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我認定的人,斷然不會變。不過哪天你若是厭棄我了,我等著你離開我,等著你再回來,或者你不再回來我還等著。”白玉堂說到最後一種可能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絲哀傷。他只不過是在腦海裡設想了下這種可能的情景,但僅僅是想一下,就已經覺得難受了。

“我也不會!好歹我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錦毛鼠看得上眼的女人,會是一般人嗎?當然不會!”趙寒煙非常自戀地說道。

白玉堂噗嗤笑起來,實在是沒忍住趙寒煙的‘自戀’,但她的話聽在他心裡特別開心。確實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真不一般。

“好了,那我們就好好琢磨一個辦法,到底該如何應對你一向感恩敬重的太后娘娘。”白玉堂拉住了趙寒煙的手,和她十指緊扣。

“我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趙寒煙發愁道。

白玉堂仍舊凝視著趙寒煙,嘴角笑容很愉悅。

“正在說愁事兒呢,你還怎麼笑得這麼開心?”趙寒煙晃了一下白玉堂的胳膊,不解地問他。

“看到你是為我們的未來做打算而在犯愁,便忽然心情很愉悅,因你是想長久的和我在一起。”白玉堂笑著用額頭頂住了趙寒煙的腦門兒,和她道了聲謝。

“太外道了。”趙寒煙哈哈笑著。

“那我做一件事來感謝你,如何?”白玉堂提議道。

趙寒煙連連點頭,道好。

眼下這四周寂靜,地角非常的偏僻,不會有什麼外人前來打擾。而且剛剛聊天的氛圍很好,已經冒出了粉紅色的泡泡。趙寒煙覺得白玉堂這時候做點什麼,很應景兒。

趙寒煙已經準備好,要閉上眼睛了,心開始撲通撲通地快跳。

白玉堂的臉湊得離趙寒煙更近,趙寒煙抿著嘴唇,垂下眼眸。

“太后娘娘的事便交給我來處理,你不必操心。”白玉堂在趙寒煙的耳邊低聲呢喃了這一句話。

趙寒煙愣了下神兒,抬眼看著白玉堂,“啊?”

“啊什麼,沒聽到我剛剛講話?”白玉堂嘴角含笑,眼睛寵溺的看著趙寒煙。即便趙寒煙沒有認真聽他講話,但其發呆犯傻的樣子一樣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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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決?你怎麼解決?太后娘娘可在深宮之中。”趙寒煙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驚訝不已。

趙寒煙笑嘻嘻地扯了扯白糖的衣袖,“快透露一下,你有什麼好辦法?”

“還沒想到。”白玉堂道。

趙寒煙:“……”

“總歸會有辦法,你不必擔心。”白玉堂保證道。

白玉堂都選擇相信他,趙寒煙自然也要相信白玉堂,點了點頭,祝他順利。

“不過事先宣告,你的辦法可不能讓太后娘娘太受到驚嚇。”趙寒煙囑咐道。

白玉堂:“放心,我知道她對你有恩,你十分敬重她,我自然也敬重她,斷然不會做任何有可能傷害她的事。”

趙寒煙多謝白玉堂為她考慮。他倒是很好奇白玉堂最後會怎麼去做成這件事,底能用什麼樣的辦法。

“瞧你剛剛好像要閉眼睛?”白玉堂聲音低低,含著笑意。

“沒有啊。”趙寒煙把眼睛瞥向別處,堅決否認道。

“怎麼感覺有人是要閉著眼睛,等待什麼?”

“是不是人家眨眼,你看錯了?”趙寒煙迴避式地進行反問。

白玉堂輕輕地點上了趙寒煙的唇,在挪開的剎那,看著寒煙閉合的雙眸,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他用食指輕輕地在趙寒煙粉嫩的雙嘴唇上來回的摩挲,最後滑到嘴角停留。

僅僅是一個指尖的觸碰,已經讓他感覺到了身心的雙重戰慄。

趙寒煙意識到自己被吻時閉眼了,好像做壞事被抓包,就趕緊紅著臉張開雙眼。

白玉堂並沒有趁機笑話他,而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深邃又深情。

趙寒煙看著白玉堂如畫一般的俊朗容顏,想起當初自己第一次見他時的樣子。那時候的一眼有多驚豔,恐怕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趙寒煙的性格比較隨和,適合跟很多人做朋友。但對於男女感情,其實她並不是很善於表達。如果對方對他很熱情還好,她肯定會以同樣的方式回應。但面對不確定的情況的時候,她絕對不會主動‘自作多情’。

或許是因為女生的矜持,又或許是在感情方面,她就是處於被動的那一方。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當初她和白玉堂相處的點點滴滴,不乏有心動之時。但她會用主官的理智她把這些感情全部屏蔽掉。

憋久了才會爆發。

趙寒煙反思自己,到底憋了有多久。為何每次看到白玉堂的時候,她都有種類似餓狼撲虎的衝動,還是要控制一下。

“想什麼呢?”白玉堂輕聲地問。

“想你。”趙寒煙實話實說。

白玉堂聽完之後神采飛揚,緊攥著趙寒煙的手,又親吻了她一下。

但每一次的吻都點到為止,不過是雙唇之間的輕輕觸碰,隨即迅速離開。

趙寒煙明白白玉堂為何要如此,因為在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他就說過,他會控制他自己。

“我陪你去找包大人。”白玉堂緊緊拉著趙寒煙的手往外走。

倆人見了包大人之後,趙寒煙就詳細地和包拯講述了自己的那些懷疑,認為這件案子可能還有蹊蹺。

“你所言確有一些道理,可卻沒有任何實證可以佐證你的猜測。目前實際情況是,有諸多人證和物證指向曲榮發。我們斷案終歸還是要看實證,不能僅憑個人的猜測。”包拯解釋道。

但對於趙寒煙的話,包拯也聽進了耳裡,轉即也和趙寒煙表示他其實也有同樣的疑惑。但人心叵測,有奇怪想法的人太多了,或許犯人本身比較瘋狂,有著別人無法揣度的性子。在隨後的審問之中,包拯將儘量弄清楚曲榮發的作案動機。

趙寒煙多謝包拯能聽自己的想法,隨後試探問包拯可否讓自己單獨去見見曲榮發,她想試著和曲榮發聊聊。

“當然可以,你能為案子盡心,十分難得。”包拯點頭應允,隨即吩咐下去,讓趙寒煙儘管去就是。

趙寒煙多謝包拯,隨即就去見曲榮發,帶著她一盤精緻的小甜點。白玉堂本要跟著去,但被趙寒煙攔了下來。

“曲榮發本就有抵觸情緒,不喜開封府的人審她,如果去的人太多,會更增加他的反感。兩個人的時候,心事會講得更多。”

於是趙寒煙就獨自前往探望曲榮發,帶著她最香甜可口的小甜點。

張龍得令後,見趙寒煙再來,咽口水地看著趙寒煙端著那盤精緻點心,不僅看起來圓形、花形、螺形各異,十分好看,聞著更是香甜味十足。張龍問一嘴都是什麼,趙寒煙告訴他分別是餈糕、蜜餌和滴酥鮑螺。

餈糕是糯米粉過篩之後,加水、蜜和成硬麵糰,將棗和栗子等貼在上面,用箬葉包裹,蒸熟。吃的時候,切成四方白淨的方塊,撒上豆粉或是黑芝麻粉即可。蜜餌則是蜜汁和米粉合蒸的糕餅。至於滴酥鮑螺就更講究,用得是牛奶中分離的奶油,加上糖和蜂蜜,在盤子上邊擠邊旋轉,就形成了螺紋狀的一圈又一圈重疊的點心。

滴酥鮑螺的製作雖用到奶油,卻不是趙寒煙自創,這是北宋本就有製作點心的法子。這個時代已經有人從牛奶中分離出奶油,具體的辦法就是把牛奶倒進缸裡,自然發酵,煮成奶渣,使勁攪拌,就可分離出奶油。

但這種點心自然不是普通人家可得,要些家底豐厚,捨得用牛奶且還有個會做乳酪的廚子的人家才行。小飯桌本來沒有太多錢置辦這些。說起來小飯桌的伙食越來越好,這還要多虧段思廉之前一時興起送給趙寒煙的那個寶石戒指。當真價值不菲,去當鋪典當之後,換了過千兩的銀子。因是段思廉贈給趙寒煙的東西,開封府公家不要,趙寒煙自己也不會單獨留下這份兒錢,所以錢就那麼放在了小廚房,目前只挪動一小部分用在了改善大家的伙食上。

張龍聽完趙寒煙的介紹後,強忍之下還是咽了幾回口水。直嘆自己不該嘴欠多問,害他難受了。

“這次沒機會吃了,竟存著壞心思,就盼著包大人拒絕你,這樣我還能享一次嘴福。”

“等案子破了,有你吃的時候。”趙寒煙道。

張龍趕緊記下這句話,告訴趙寒煙就算她忘了,他也會惦記著找他。

“好。”

趙寒煙應承張龍後,就端著點心來到曲榮發所住的牢門前。

曲榮發一眼瞥見趙寒煙,當即質問她為何來此。

“不明顯麼,想問你案子。”趙寒煙道。

曲榮發厭惡皺眉,扭頭打發趙寒煙快滾。“便是你們包大人親自來我也不會講,更何況還是個嘍囉。想在我身上的立功?門都沒有,趕緊滾!”

趙寒煙隔著牢門席地而坐,把自己端的那盤點心送到牢門內,請曲榮發嚐嚐。

曲榮發斜眼看穿著一身乾乾淨淨衣裳的趙寒煙,竟就那麼坐在了髒兮兮的地面上,心下略有些驚訝。

趙寒煙這麼做,是為了和坐在牢房內的曲榮發‘平起平坐’,避免一高一低,令曲榮發有不適的牴觸感。畢竟曲榮發在坐牢之前,身份並不一般。

“沒下毒,門口的人已經驗毒過一次了,你要不信我再給你驗一次。”趙寒煙閉上眼,隨手摸一塊點心塞進嘴裡。

曲榮發冷眼看著趙寒煙的舉動,隨口嘆了一聲,“你很機靈,倒比開封府其她人略有不同。”

“當然不同,我還是個廚子。”趙寒煙解釋道,然後凝眸看著曲榮發,“我這身份說話,你可能也未必會聽得進耳,但我心裡真實想法就是如此。我覺得曲尚書無辜,剛我也已經和包大人說了自己的想法,但因沒有實證,所以毫無說服力。所以我想來問問曲尚書,看看你是否能提供一些線索,讓我可以找到洗清你身上罪名的證據。”

“你會這麼好心?包拯那廝派你來詐我?”

“曲尚書覺得以目前開封府掌握的證據,還不夠判你死罪?需多此一舉在派人使詐麼?”趙寒煙反問道。

曲榮發皺著眉不說話了。確實如此,單從證據上來看,已經不需要更多的證據了。這種情況的案子,已經難翻身看,任誰審案,他的結果都是一死。

“何不試試,死馬當活馬醫?”趙寒煙一句話擊中了曲榮發的心思。

曲榮發半信半疑地看著趙寒煙,最終走了過來,在牢房邊坐了下來。

“自來之後就沒吃過東西吧,嚐嚐。”趙寒煙示意曲榮發吃點心。

曲榮發皺眉,“我不餓。”

曲榮發心聲:這捕快到底賣的什麼藥,竟還送點心給我吃。

“曲尚書一直繃著自己,人在極度氣憤之中就會喪失理智,就是有洗清自己的線索,只怕也想不到了。而人在氣憤的時候,吃點東西,就會緩解這種情緒。”趙寒煙和曲榮發解釋道。

曲榮發聽趙寒煙此說,才嘗試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裡。

咀嚼的剎那,曲榮發一怔,面色才恢復常態。

曲榮發心聲:滴酥鮑螺他早就吃過,不過爾爾,但這個入口鬆軟即融,奶香十足甜而不膩。

“怎麼樣?”趙寒煙問曲榮發是不是放鬆了些。

曲榮發猶豫了下,似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頭認可了趙寒煙的辦法。

“曲尚書真的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張府和張大姑娘、呂二姑娘的事?”

曲榮發:“廢話。”

點心雖然味道不錯,但這種時候,特別是提及牽涉到自己的案子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心情再吃下去。

“陶管家是個什麼樣的人?”趙寒煙又問。

“我哪知道。”曲榮發不耐煩道。

趙寒煙再問:“他是你身邊的隨從,在你府中還是管事的管家,你該有所瞭解才是。”

曲榮發皺眉:“不過就是個卑賤的下人,辦事利索乖乖聽話就行了,至於其它我為何要操心?”

趙寒煙點點頭,“那曲長樂,是個什麼樣的人?”

“休要提那個逆子!”曲榮發火氣蹭蹭上來了,質問趙寒煙為何要問他這些問題,“這跟幫我洗清罪名有什麼干係?我看你壓根就不想幫我,不過是藉著那個理由,套話什我罷了。我就說那個虛假狠毒的偽君子,怎會允你單獨進來問話,原來真是一夥的!滾,快滾!我什麼都不想說!”

曲榮發隨後一腳踢在了點心上,讓趙寒煙把點心也點走,他不稀罕。

曲榮發這個脾氣,確實不太招人喜歡。

趙寒煙看著被踢到地上,已經髒了的點心,弓腰一個個撿起來放回盤子裡,然後起身離開。

曲榮發看她的時候,又喊了兩聲“滾”。

白玉堂就在牢門口等趙寒煙,徘徊數次之後,轉頭見趙寒煙端著一盤髒點心出來了,不及她講話,握著手裡的刀就想往大牢衝。

“做什麼去?”趙寒煙問。

“你這——”

“我們拿去餵豬吧,下次可不用這招了。”趙寒煙心疼她的點心,“不過餵豬也比給那樣的人吃好,如此想也不算太心疼了,豬挺招人稀罕!”

“為何你每次審人的時候,不管那被審的人什麼德行,都喜歡帶點吃的去?”白玉堂也心疼趙寒煙的點心,於是就奇怪起來她的這種做法。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不是心態爆炸麼,這兩天就在杭州遛躂,原諒蠢魚的無知,以為在杭州遊玩不需要耗費多大的體力的,就在湖邊走走坐船之類的,來了之後才知道這麼大……然後宅體力欠缺的我,每天到晚上碼字的時候都很掙扎2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