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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期05

南澤看完字條上的內容, 他表情淡淡的, 沒有立即表現出任何回應。

陶心遠說:“有可能……我就是兇手。”

南澤問他:“你幹了什麼?”

陶心遠說:“宴會當天, 我偷走了威廉的強效安眠藥‘睡得香’, 並且把它倒進了紅酒瓶裡。”

南澤手指捻著紙條的一端,把紙條搓成了一根細長的紙棒,然後往前邁了半步, 幾乎要把陶心遠逼到牆上。

玄關的位置只有那麼大,他們兩個成年男人面對面站在那裡,原本就顯得很擁擠, 南澤這樣逼近過來,陶心遠仰著頭, 喉結顫動,連呼吸都紊亂起來。

南澤垂下眼,把紙棒插回到陶心遠的口袋裡。

南澤說:“你這相當於在自爆身份,你不怕我反水嗎?”

“可我提前給了你解藥,所以在其他人昏迷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個人是清醒的。”陶心遠彎了彎眼睛, 他說:“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外面的天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古堡因為造型的緣故, 採光度有限。

南澤背光站著, 暖黃色的燈光從他身後斜斜映照下來, 像一道與世隔絕的屏障,把他們兩個人都攏進一層朦朧的陰影中。

陶心遠視力又不算好,他眨眨眼,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捕捉到了南澤的笑意。

南澤勾唇笑了一下,說:“我知道。”

在黑暗的掩映下,陶心遠忽然有一個衝動的念頭,他甚至想伸手去摸摸南澤的嘴角,好確認對方是不是真的笑了一下。

陶心遠鬼迷心竅地伸出手,才剛抬起了一釐米的距離,他就感覺到南澤站直了身體。

壓迫感頓時少了很多,同時眼前的世界也變亮了一個色度。

南澤往旁側了一點,燈光照過來,恰好能夠照清楚陶心遠的臉。

陶心遠目光閃閃,專注極了。

他說:“如果我的故事線是正確的,那在其他人昏迷的那段時間,我們兩個一定做了些事情。有可能我們都是兇手,互為對方的幫兇。”

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們註定要成為搭檔的。”

南澤嘆了口氣,聲音很低很沉,語氣中有種令人難以察覺的柔軟,有些無奈又有些縱容。

“……陶陶。”

陶心遠驀地臉變紅了,他咽了口唾沫,問道:“怎麼了?”

“你的要求總是理由充分。”南澤笑起來,“我真的很難拒絕你。”

南澤話音落地,陶心遠反倒沒有立刻歡呼雀躍起來。

他呆在那裡,漂亮的圓眼睛怔怔地望著南澤,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覺。然後他眨眨眼睛,笑意從眼底一絲絲溢位,嘴角一點點翹起,整個人都變得生動可愛起來。

陶心遠小小地“嗚嚶”了一聲,問道:“你還能再說一遍嗎?”

南澤挑眉,這次笑容明顯了很多。

南澤說:“我真的很難拒絕你的要求,小朋友。”

陶心遠那一瞬間甚至想在原地轉個圈圈,把開心變成實質性的小星星,散播到房間的每一處角落裡去。

陶心遠原本只是單純地想來跟南澤通個氣,完全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陶心遠心滿意足,甚至可以說有些喜出望外。

陶心遠說:“那我先回去了,一會兒見。”

南澤卻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說道:“陶陶,等一下。”

陶心遠回身,歪著頭看向南澤,“怎麼了?”

南澤說:“你難道不想看看我的隱藏線索嗎?”

“我當然想。”陶心遠毫不掩飾地點點頭,他承認道:“我知道你也沒說實話,但我覺得你可能不太願意告訴我。”

陶心遠說著微微嘟了下嘴,到底還是有些委屈了。

南澤眼尾掃過他,也不解釋,乾脆直接把他留在原地,往屋內走去。

陶心遠垂下頭,餘光裡只能看到南澤的背影,邁著長腿背向而行,離他愈來愈遠。

他心裡發酸,他想,果然。

南澤在衣櫃面前停下,良久,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陶心遠被這種未知感折磨著,他甚至覺得房間裡是不是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南澤會不會已經跳窗走了?

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便緩緩抬起了頭。

南澤抱臂靠在衣櫃旁,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對上了他的視線。

南澤開口,低聲問他:“還犯傻呢?”

“唔……”陶心遠心裡又變軟了,他覺得他面對著南澤的時候就應該改名叫“陶心軟”,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無止境地往下淪陷。

南澤被他的反應逗笑,一邊拉開衣櫃門,一邊說道:“陶陶,過來。”

南澤蹲下|身,把剛才藏起來的黑色塑料袋取出來,裡面的雨鞋和小藥瓶都還在。

陶心遠在南澤身邊蹲下,伸手從裡面拿出了小藥瓶。

陶心遠說:“這上面的‘迷不暈’是我的字跡,這就是我給你的解藥。”

南澤說:“這是剛才從衣服兜裡掉出來的,解藥雖然在我手上,但在我的故事線裡,從來沒有提起過它。”

陶心遠聽著微微皺了下眉,有一絲很細微的不對勁兒的感覺從腦海中滑過,那種思緒稍縱即逝,一瞬間就再也捕捉不到了。

陶心遠搖了搖頭,把那種不確定感壓了下去。

陶心遠指了指泥濘的雨鞋,又問:“這是你的秘密嗎?”

“這不算。”南澤卻搖了搖頭,他把雨鞋從黑色塑料袋中取了出來,兩隻鞋整齊地擺在地板上。

雨鞋正好是南澤的尺碼,藏藍色,鞋底和鞋幫上沾著的泥垢已經乾涸,龜裂成了網狀的條紋。

南澤說:“我的卷宗裡提到了一件事,在晚宴開始前,我和威廉大吵了一架,然後負氣離開古堡,但因當時天氣惡劣,下山的路舉步維艱,我不得不又折返回來。”

陶心遠說:“所以這就是你當時穿的雨鞋。”

南澤“嗯”了一聲,他偏過頭看向陶心遠,彷彿是在做最後的猶豫。

南澤停頓了兩秒,開口道:“我來赴宴前接到過威廉的信,他請求我從倫敦幫他帶一樣東西過來。”

陶心遠驀地睜大了眼,他微微張著嘴,“不會是……”

南澤略一點頭,把卷宗最後兩頁給陶心遠看,那些內容他在陳述的時候完全隱瞞了下來。

南澤說:“威廉讓我幫他帶的東西,就是‘死翹翹’。”

陶心遠下意識地咬住下唇,他牙齒來回磕在柔軟的嘴唇上,咬出了一道白,緩一緩恢復血色後,又顯得有些發紅。

南澤眸光一暗,他輕咳一聲,垂下了眼。

陶心遠說:“‘死翹翹’還在你這裡嗎?”

南澤說:“我沒有找到,我想我應該已經把它交給了威廉。”

報道上明確說明了驗屍結果,晚宴上七人均是由於服用了毒藥“死翹翹”才致死的。

所以破局的關鍵就在於這瓶“死翹翹”。

既然威廉下落不明,那麼這瓶毒藥究竟又被藏在哪裡?

除了他們兩個人,還有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南澤說:“假定我們倆就是兇手,我們必須先撇清嫌疑,不能被其他人懷疑到。”

“然後再想辦法淘汰他們。”陶心遠用力握了下拳,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我們要贏!”

南澤低頭看著他,笑道:“嗯。”

*******

半個小時後,晚餐準時開始。

吳明鐸的廚藝和高朗這種將將就就的完全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吳明鐸雖然左手打著石膏,能自由活動的只剩下一隻右手,但做出來的四菜一湯確實色香味俱全,讓人才走到餐廳門口,未見菜色只聞味道就覺得食指大動。

喬原和伊代皓白迫不及待地跑過去,圍著餐桌連連感嘆。

喬原的彩虹屁張口就來:“吳sir,你也太厲害了吧,將來誰嫁給你簡直是拯救了銀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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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代皓白有些驚訝,口無遮攔道:“吳sir還沒有結婚嗎?”

也不怪伊代皓白覺得好奇,吳明鐸為人爽朗,跟年輕人相處時基本沒有距離感,比如和南澤,他算南澤半個師父,但依然讓對方直呼他“明鐸”。

但實際上,吳明鐸已經年逾四十,平常男人在他這個年紀,大多都已經成家立業,有些動作快的,估計孩子都上小學了。

吳明鐸笑笑,笑容卻有些苦澀,他說:“還沒有。”

伊代皓白絲毫沒有眼力見,他又問:“我看新聞上很多明星結婚都很晚的,吳sir,是不是你們圈裡的人,一般都不願意太早結婚啊?”

吳明鐸說:“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目前還無法和他人確定一種穩定的關係。”

吳明鐸說完,南澤恰好和陶心遠一起走進餐廳,便抬頭看了吳明鐸一眼。

喬原開始教訓伊代皓白,“小弟,你好奇心怎麼那麼重,不該問的別問。”

伊代皓白撇撇嘴,把注意力轉移到美味的飯菜上去了。

他悄咪咪伸手,想偷一塊雞肉嚐嚐,卻被高朗不輕不重地拍了下手背。

高朗也教訓他:“不會用筷子就算了,手給我洗乾淨了,洗手去!”

“哦。”伊代皓白乖乖地離開餐桌,轉身洗手去了。

陶心遠和南澤走過來坐下,他們的位置和上一期沒有變化,他倆加上段程望坐在桌子的南側,剩下三個人坐在桌子的北側,中間鋪著一條細長的純白色的蕾絲桌布。

這一期吳明鐸也來了,高朗給他加了一把椅子,正好就擺在上位。

吳明鐸手不方便,高朗幫他把椅子拉開,說:“吳sir,以後要幫忙你直接說,剛才做飯時候手沒事兒吧。”

吳明鐸甩甩手,並不在意,“不影響,沒什麼大問題。”

段程望被裙子禁錮著靈魂,他把繁複的裙襬一攏,掖在腰間,然後勉強坐在了餐桌旁。

這頓飯雖然家常,但吃進胃裡卻令人覺得舒坦,肚子被餵飽了,整個人都會有一種由內而外的熨貼感。

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兒,一向優雅懂事的麗薩竟然破天荒進了餐廳。

他們吃飯的時候,麗薩踱步過來,耷拉著耳朵趴在了餐桌正下面。

伊代皓白一抬腳就碰到了麗薩,他鑽下來,朝麗薩伸手,麗薩竟然也回應了他,把頭靠過來蹭了蹭他的手心。

伊代皓白喜出望外,他從餐盤裡夾起來一隻雞腿,自己也不吃,直接餵給了麗薩。

高朗看見他的動作,正要開口制止,卻被吳明鐸搶了先。

吳明鐸攔住伊代皓白的手,說:“你自己吃。”

伊代皓白笑著說:“沒事兒,我已經快吃飽了,我的雞腿可以給麗薩吃。”

吳明鐸沒鬆手,他搖搖頭,嚴肅道:“不要亂喂她,尤其是帶骨頭的雞肉。”

伊代皓白愣住,不明所以,“啊?”

高朗也挺驚訝,他從事動物醫療行業,知道儘量不要給貓狗餵食雞骨頭很正常,因為雞骨頭斷面尖銳,很容易劃傷食道。

但這其實算不上常識,因為很多養著寵物的家庭都沒這麼仔細,科學餵養的普及工作任重而道遠。

高朗微微一怔,他看了看吳明鐸,他沒想到吳明鐸竟然也知道,就像是自家也養有寵物並且照顧得很細心一樣。

高朗沒有多想,他跟伊代皓白簡單解釋了原因,然後說:“伊代,你以後要注意,不要亂給麗薩喂東西。”

伊代皓白知錯就改,他點點頭,跟吳明鐸和高朗都說了聲對不起。

接著他又鑽到桌子底下,抬手揉了揉麗薩的手心,也跟麗薩說:“對不起,麗薩寶貝,以後我一定注意。”

喬原難得沒在飯桌上聒噪,他坐在段程望的正對面,能頂著壓力把飯咽下去已經很不容易了。

喬原一臉苦澀,埋頭扒飯,每次抬眼夾菜的時候都是折磨。

段程望的氣場連小裙子都壓不住,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細嚼慢咽,目光一直饒有興致地盯著喬原。

吳明鐸看到了,便問:“阿望,你幹什麼呢?”

段程望收回目光,看了吳明鐸一眼,“嗯?”

吳明鐸笑:“我說你總瞪著小喬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有什麼血海深仇。”

喬原立馬否認擺手,“沒仇沒仇,我根本不配和段前輩扯上關係,這次錄節目我才是第一次見他。”

段程望懶得反駁,冷笑了一聲。

段程望沒理喬原,反而跟吳明鐸說:“我就是提前警告一下他,不要再給我寫情詩了,我看不上。”

段程望說著抬手撫了一下鬢角,手指把一縷頭髮捋向耳後。

他演得入戲,舉手投足間都好似那個風姿絕代的交際花,搖曳遊|走在各色的男人之間,卻片葉不沾身。

在座的就高朗老實,他直接“哈哈哈”地連笑三聲,然而卻把氣氛搞得更僵了。

吳明鐸說:“行吧,你們倆的感情線目前不是關鍵點,你們自己私下解決吧。”

喬原聽吳明鐸一字一句地說完,突然有種翻船的感覺,好像最後一根浮木也搖搖蕩蕩地飄走了,留他一個人在孤寂的海面上自求多福。

喬原緩慢地扭過頭,慢得像放慢了十倍的鏡頭。

對上段程望的視線後,恐怖感更上一層樓。翻船已經很令人絕望了,段程望的眼神像是逐漸接近的食人鯊,讓他連喊救命的打算都沒了。

喬原破罐破摔,說話壓根不過腦子,“就寫,我偏寫,天天寫。”

喬原想,噁心不死你。

段程望挑眉一笑,面容倒是柔和了不少,他說:“可以。”

七位嘉賓吃飯時聚在一起,一號機位就切在餐桌上,同樣的,觀眾們也基本聚在了同一個直播間裡。

從各個直播間湧過來大|波流量,五顏六色的彈幕刷屏而過,有種遮天蔽日的厚重感,而陶氏的伺服器堅強地撐住了。

無他,誰讓陶氏有錢。

【我記得第一期還有人說段程望和喬原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基line”,現在這劇情走向,簡直坐實了,女裝大佬和聲線騙子,絕配。】

【我宣佈,繼“在劫難逃”後又一大官推cp新鮮出爐——“斷橋”cp瞭解一下。】

【姐妹們看論壇上那個分析貼了嗎,看完之後再看“斷橋”,真的目瞪口呆。】

【什麼分析貼?讓我康康讓我康康。】

【就是一個學歐洲歷史的大佬寫的,根據伊代弟弟的分析,把路德維希二世的交際圈和幾位嘉賓一一對應起來了。】

【嘖,這還大牛?我們弟弟都已經分析出來了好嗎?!】

【是!歐皇弟弟是全說對了!但是!大家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如果段程望是茜茜公主,喬原是威廉的好友,那麼這倆人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啊!】

【我知道了!不是說威廉有同性情|色傳聞嘛,所以喬原應該喜歡威廉,而段程望只是威廉的紅顏知己。】

【!!!!!!!】

【word媽!他們是不是還沒意識到啊!】

【哈哈哈哈哈哈,這倆人其實屁關係都沒有,還對著騷,一個被劇本按頭表白,一個說你儘管來,這是什麼陰差陽錯的沙雕愛情啊。】

【真的絕了,我活下去的動力就是想看看他們七個人到底能演出個什麼故事來。】

……

彈幕的流量高峰一直持續到晚飯結束,飯是吳明鐸和高朗負責做的,其他人總不好白吃一頓,所以收拾殘局和洗碗的工作自然而然由其他五位嘉賓承擔。

高朗泡了兩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端給吳明鐸。

吳明鐸抿了一口就放下了,他從抵達古堡到現在,活動範圍僅限於一樓的客廳和餐廳,還沒有去別的地方轉一轉。

吳明鐸掃視一圈,在樓梯底下看到了標著高朗名字的房間。

他問道:“小高,那個是你的臥室嗎?”

高朗說:“是的,因為我是管家嘛,所以房間被安排在一樓。其他人的都在二樓,比我要大一倍呢。”

吳明鐸點點頭,說:“這樣啊。”

高朗說:“吳sir,你是不是還沒見過你的房間啊。”

“還沒有。”吳明鐸笑意不明,“沒想到我一個在故事裡都沒有姓名的警探,也能在古堡裡擁有一間房間。”

吳明鐸畢竟是老戲骨了,即使和他面對面,都分不出他何時入的戲,何時又出了戲。

高朗近距離感受到了這種紮實的演技的震撼力,他完全被吳明鐸帶著走,竟也鬼使神差地進入了自己的角色。

高朗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說:“親愛的警探先生,我已經為您安排好了房間,我現在就帶您過去,提前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

吳明鐸挑眉,卻說:“謝謝,我自己去就好。”

吳明鐸堅持不用高朗帶路,他和氣地按著高朗肩膀,讓他坐下,然後拿著鑰匙轉身上樓去了。

吳明鐸的房間和陶心遠挨著,再旁邊一個是南澤的房間。

這樣的安排其實相當合理,威廉、弟弟和私人家教,吳明鐸眼神諱莫如深,他笑了一下,把鑰匙插進了鎖孔裡。

房間裡的佈置和整棟古堡的裝潢保持一致,都是同樣奢華復古的風格。

吳明鐸在醫院時看過上一期節目的全程直播,當今天來的路上,封翳告訴他他的身份是威廉時,他就已經想好了可能出現的紕漏和應對策略。

還有陶心遠提到的家族徽章,如果小少爺有,那麼威廉一定也有。

這個東西會暴露他的身份,必須要藏好。

吳明鐸開啟衣櫃門,裡面掛著幾件熨燙平整的禮服,最靠外面的一件衣服的胸襟上果然別著一枚胸針。

吳明鐸手指輕輕一捏,把胸針取了下來,一轉手就藏進了衣櫃深處的夾縫裡。

除了胸針以外,還有一樣更致命的東西,一旦被發現,那這場信任遊戲就可以直接宣佈結束了。

吳明鐸長年背臺詞背劇本,一個角色的生平過往在他腦海中幾乎可以用影像的形式呈現出來,此時此刻他就是威廉,即使卷宗已經還給封翳,但卷宗裡的每一個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卷宗裡說,他曾委託南澤購入過一瓶“死翹翹”,並且高朗那裡有詳細的支付清單。

他不僅要竭盡全力去偽裝自己的身份,現在還必須要把這瓶至關重要的“死翹翹”找到,然後嫁禍於人,這樣便可以淘汰掉第一位無辜的小可憐。

吳明鐸難得從正面警探的角色變成實施犯罪的嫌疑人,這種反差讓他覺得興奮。

他一邊哼著歌一邊不疾不徐地在屋裡翻找著。

衣櫃裡沒有……

床頭櫃裡沒有……

床底下沒有……

桌子抽屜裡……也沒有!

吳明鐸面色冷下來,他站在房間正中央,皺眉環視了一圈,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

——那瓶“死翹翹”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靈魂發問:在推理遊戲裡,所有玩家都覺得自己是兇手要怎麼辦?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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