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什麼？”紀老夫人不想聽，只指點她，張嬤嬤也不再說了。
一會紀老夫人就要好受一點，張嬤嬤一如往常的按。
“好了，好點了，繼續。”
“老夫人，太醫大夫很快就會來，檢查過後就好了，用了藥。”張嬤嬤還在說，紀老夫人：“不想讓人知道，想等一下，可是。”
“老夫人。”過了這些久，張嬤嬤也看出老夫人的想法了：“老夫人，你這樣更是讓四爺他們擔心。”
“我何嘗不知，就是想著不嚴重，先等一下，要是好了呢，要是只是輕微的沒有休息好？”紀老夫人道。
“可。”張嬤嬤說不過老夫人，紀老夫人：“不要有事就行了。”她最怕是她這頭痛不止是頭痛。
“不會的，老夫人。”張嬤嬤聽出老夫人是擔心太醫還有大夫來檢查過後，有什麼，她不讓自己去想，老夫人要是有事，怎麼辦，她這個婆子，一直只能服侍老夫人。
紀老夫人可不這麼樂觀，她自己痛在身上，老四才當爹多久，老大也是。
她也不去杞人憂天了，太醫都沒有來。
*
皇恩寺裡，蕭菁菁和四爺帶著小猴子見了慧恩大師，四爺和慧恩大師約好了，慧恩大師笑著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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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堯先和慧恩大師打完招呼。
蕭菁菁也和慧恩大師說了一句，她讓奶嬤嬤把小猴子抱過來，抱在懷裡。
慧恩大師笑笑，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目光智慧落在小猴子的身上，笑了笑，問了起來：“這就是——”
“是，慧恩大師。”蕭菁菁等不及，沒有等慧恩大師說完，紀堯轉著手上的玉板指，在喝著茶水。
不像菁兒那麼急，他知道慧恩大師看了自會說。
奶嬤嬤還有七巧冬菱都在，她們也想知道。
其餘的丫鬟婆子小廝在門外。
“菁華郡主很急？”慧恩大師搖了一下頭，伸出一隻手來，在小猴子的頭上虛摸了一下，就像是在賜福。
又像是摸到了什麼一樣。
蕭菁菁不動，奶嬤嬤七巧冬菱也想上前，紀堯手上的茶杯放了下來，看著慧恩大師，慧恩大師手虛虛的摸了幾下後，收回了手，看了看，點頭，轉著手上的佛珠。
“……”
“……”
就在蕭菁菁忍不住再次想問，看了四爺，四爺還是不急，慧恩大師開了口：“可以了，菁華郡主！”他還是笑著。
搖了一下頭，意思是不用再抱過來。
蕭菁菁沒有再說什麼，低頭看了一下小猴子，抱著小猴子退回去，七巧冬菱奶嬤嬤盯著慧恩大師不放。
紀堯：“慧恩大師可以說了。”他沒有再喝茶，看向老和尚，不要再裝模作樣了。
“老納知道你們來是為了什麼。”慧恩大師開口，一臉神秘，知道紀施主有點不耐煩了。
想要讓他說了，他也是才看清楚。
“……”
接下來，沒有等施主問，他說了出來。
“這位小施主，別看瘦弱，是個智慧天生的，安安靜靜不代表不好，還有身子骨並沒有什麼，兩位施主都不用擔心，施主的福緣還有四爺的福緣紀家的都落了一部份在了他的身上，想來能平安長大！”
慧恩大師說完了。
蕭菁菁繃起的心放下，她抱著睡著的小猴子：“多謝大師。”很認真，非常的認真，她知道慧恩大師說得準。
“施主言重了，老納也是和施主有些緣份。”慧恩大師道，目光睥了一下紀四爺，紀堯點頭。
“多謝大師。”什麼也沒有再說，看向菁兒。
“菁兒放心了？”他問菁兒，蕭菁菁也問四爺：“四爺呢。”
“我放心。”紀堯道，蕭菁菁也點頭。
“兩位施主恩愛如昔，是大好事，很好。”慧恩大師在一邊看到，不由說了一句，夫妻恩愛本就是大善！
蕭菁菁不知道說什麼。
紀堯：“大師倒是知道。”他微微一笑，七巧冬菱還有奶嬤嬤其實算是站在門口處，她們聽著。
慧恩大師這樣說，就是沒事了，智慧天成是什麼意思？還有福緣落下，她們在心裡想著。
又聽到慧恩大師說郡主和四爺恩愛，郡主和四爺本就恩愛，這也是大善嗎。
“世間多少夫妻，夫妻恩愛比什麼都強，夫妻之間有了間隙，不恩愛，不知道要生多少事情，出多少事端。”
慧恩大師接著：“紅塵煉心，紅塵見人，兩位施主請！”
意思送客。
“大師還是研究佛經吧。”紀堯不想再呆，說了說，蕭菁菁沒出聲，奶嬤嬤七巧冬菱看向慧恩大師。
“阿米駝佛，如是我聞……”慧恩大師閉上眼，眼中見智，雙手合十，念了一段經文，嘴角帶著慈悲的笑。
紀堯沒有走，帶著菁兒聽了這段經文。
蕭菁菁聽不懂，可是能聽出裡面的佛理，小猴子還在睡，七巧冬菱奶嬤嬤聽得糊裡又糊塗。
外面的人也聽到了佛經。
*
小猴子在見過慧恩大師後不久醒了，蕭菁菁和四爺抱著小猴子在皇恩寺一遊，小猴子並不感興趣，看了看，就興致缺缺的閉上了眼，打了一個小哈欠。
蕭菁菁想讓他睜開眼，也不行，四爺也一樣。
“四爺，小猴子又閉上了眼。”
“這小子是這樣的，不過比禛哥兒那臭小子聽話。”
“四爺……禛哥兒比小猴子好多了。”
“為夫還是喜歡小猴子。”
“我喜歡禛哥兒。”
“那菁兒喜歡禛哥兒吧，我喜歡小猴子。”
蕭青菁發現自己和四爺太幼稚了，竟然這樣。
出了皇恩寺，上了馬車，回府。
“慧恩大師說小猴子有福緣，是我們給的，還有就是智慧天成，難道是說他。”蕭菁菁突然問起四爺來，小猴子再次睡了過去。
她問四爺。
慧恩大師說的她並沒有完全聽懂，福緣有他們，她能猜到，是因為她和四爺，智慧天成是指天生就聰明還是？生下來就懂得一切？
她有點擔心了。
“菁兒想什麼，慧恩老和尚說的，是指小猴子天生聰明，會平安長大，菁兒只要知道就行了，嗯。”紀堯道。
“好。”
蕭菁菁也覺得自己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