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也沒有什麼。”
“很厲害，不怕了，你這個小子倒是。”紀堯笑，帶著點什麼，很想拍掌，沒有說完，這兩個臭小子做的。
他們不怕菁兒氣到，他還怕。
這是威脅上他了，覺得他怕所以？
“爹要說就說。”何必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紀穎一點也不害怕了，不怕爹，也不怕娘知道，爹都威脅他了，爹不怕他怕什麼。
“好你個小子！”
紀堯失笑。
紀禛聽出阿弟和爹的意思，不由：“阿弟你不要這樣說，爹，還是不要和娘說了，娘要是知道說不定會——”他擔心。
“你還知道擔心，可是有的臭小子不知道。”
紀堯說起來。
“阿弟。”紀穎轉頭。
紀穎：“我沒有想過告訴娘。”
“還變成我的錯了？”紀堯再笑，紀禛：“爹。”
“你知道什麼？看來都知道，我還沒問你。”
紀堯看過去。
紀禛對上爹的目光。
“阿弟。”
“大哥，我說了，不用你管，你也不要說，娘知道也沒什麼。”紀穎也盯著大哥再盯著爹。
紀堯看回去，這小子！
紀穎：“……”
父子倆對視，紀禛有點急。
“你是厲害，讓我都沒想到，你才多大，就知道養女人了啊，長出息了，讓人意料不到，很好，要不是因為你不想定親，我還不會派人看，不派人查不知道，我和菁兒都被矇在鼓裡，你這小子，養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你是不怕人知道？還在京城養，安置在那裡，你以為沒你知道？只是暫時沒傳開，你倒是時不時去，不想成親就是因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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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堯這時說起來。
紀穎：“我只是去看一下她們。”他算是變相認了。
“你以為我信？”
紀堯揪他，他也是男人。
紀禛也有點不信了，可。
“阿弟！”紀禛還想幫阿弟說話，他知道阿弟可能是為了那個人，那一次他和阿弟出府救了一對姐弟，然後，發生的事他都知道。
他和阿弟在一起。
“不說清楚？”紀堯沒有等到他想要聽的，又問穎哥兒這小子，沒有理禛哥兒這小子，讓他呆著，一會再問他。
紀禛張著嘴。
“爹不是查清楚了？”
紀穎直接。
“你就不說一下？”紀堯還是問，紀穎：“就是像爹查到的一樣，爹查到了。”
“爹不是阿弟的錯，阿弟也是心好。”
紀禛又忍不住。
“心好還是男人的本性？”紀堯笑。
“……”
“你娘是知道我派人的，我和你娘為了你的事——想要讓你定親成親你不想，你不想成親要是真的是為了這個女的，我和你娘是不會同意的，那個女人我已經派人查過，你和她是不可能的，納妾都不行。”
紀堯最後直接說了。
“爹就那麼在意門戶？”紀穎突然道。
“阿弟，爹也是為了你好。”紀禛馬上，看著爹。
“不是我在意門戶，門當戶對本來就是對的，你養的那個女人，姐弟兩個是什麼身份，是什麼人，什麼也不是，就因為你的‘好心‘粘上你，在你身邊，你看不出來？你還想怎麼？要麼一直這樣養著，不要讓她出現，要麼就解決了。”
紀堯帶著冷酷。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