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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看看到底是誰

至於畫,則是要求剩下的六位姑娘任意選評委中的一位作為內容,為他們畫一副肖像。片刻之後作品都上交了,而後,平王宣佈了四位姑娘勝出的訊息。

此時,留下的畫坊都各自掛出了名號,引得人群中喝彩陣陣,還有人跑來跑去,到外場下賭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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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博容看了一會,奇道:“那艘新到的畫舫也留下了?打出的旗號竟然是一隻……飛鳥?好像城中沒有這座青樓啊!這些,她恐怕要吃虧啊!”

蘇寒月笑道:“人家新開的,你要不要去捧場?城中的姑娘沒有不認識你的吧!想好了沒有啊,要送花紅給誰啊?切不要冷落了這個,得罪了那個啊!”

龔博容笑咪咪地道:“怎麼,吃醋了?要不要送給你!”龔德容看不下去了,這才道:“二弟、蘇妹,你們安靜一會可好!雖說你們倆都不通音律,但是也不要妨礙別人聽曲啊!”兩人這才住了嘴,看向窗外。

花紅是一種彩頭,姑娘的名次雖然可以由評委決定,但是也可以由獲得的花紅決定,一朵花紅五兩紋銀,錢多的自然可以多買一些。而青樓中的女子,哪個沒有一些恩客,所以,這時候的比賽就像是比哪個的恩客更多,更有錢了!

作為一種遊戲,蘇寒月等人不免也買了一些花紅,她們坐的雅間,更有專門幫忙下注的人在門外候著,不過,現在還不是最後一局。

幽雅的琴聲傳來,原來琴技的比試已經開始了。這一首採蓮曲歡快、活潑,聽曲的人似乎都沉浸其中,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來,彷佛真的看見了幾個剛剛及笈的活潑少女划著小船在一頃碧綠的荷葉中穿行,嬉鬧,玩笑。

蘇寒月看著眾人沉醉的表情道:“你們這是怎麼了?笑什麼呢?這曲子聽著很悅耳啊!有什麼好笑的呢?”

鄔梓萱嘴角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扯了扯蘇寒月的衣袖,小聲道:“寒月,我知道你聽不太懂,可是不要表露的怎麼明顯!擾了大家的興致!”蘇寒月撇撇嘴,不再發話。

下面的兩首曲子,風格各異,大家都聽的如痴如醉,只有蘇寒月只覺得這些曲子,不過是悅耳動聽而已,那裡懂得什麼高下之分。

最後的一首曲子是從那個掛著飛鳥標誌的畫舫中傳出的。開始也是歡快活潑的曲調,慢慢卻覺得纏綿悱惻,動人心扉。蘇寒月聽著聽著,只覺得這曲子像是浸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的手,她的身,她的心,乃至整個人都酸酸的,澀澀的,有種想哭又哭不出來的鬱悶,有種想說又說不出來的痛苦。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旁邊的鄔梓萱:“這是什麼曲子?怎麼我聽了怪怪的!”鄔梓萱沒有答話,蘇寒月看到鄔梓萱臉上竟然有悲傷,有羞澀,有憧憬,竟然面色在不停地變換著。

蘇笛韻不知何時來到身旁,低聲地道:“這是一曲鳳求凰,說的是一個男子追求女子而未得,懇求女子能與他結為秦晉之好!”蘇寒月聽了嘆息一聲:“我若是那男子,聽了這曲,必定會以心相許!太感人了!等會真好看看,這彈琴之人的心上人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我好嫉妒啊!”

眾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她一一頂了回去:“看什麼看?我嫉妒一下,有何不可!”陳銳精緩緩開口:“撫琴的是個男子!”眾人聞言蹙眉細聽,只有蘇寒月撲哧一聲笑出來:“什麼?男子?你不通音律沒關係,常識總該有些吧!這是花魁大賽,花魁啊!難道還會有男子?”

眾人也是一臉的疑惑,莫不出聲,只有陳銳精一雙朗目炯炯有神,刀削似的臉龐上泛起一絲微笑:“他一定是個男子!”

龔博容也笑道:“若是個男子,彈奏出這般纏綿悱惻的曲子,怕也只是個文弱的書生,整天只知些風花雪月之事,或是哪家不分五穀的貴公子哥,看中那個絕色女子,三天新鮮一過,怕又將人家丟在腦後了!”

卡布蘭琦插嘴道:“恐怕只看三天新鮮的人是苑將軍吧!”蘇寒月也笑道:“對極,對極!連我這個不懂音律的人都聽出了人家的用情之深。有的人啊,只是不及人家,嫉妒人家而已!”說話間,曲子已經終了。

聽曲的眾人尤自痴痴,沉浸在曲子之中,不能回神,甚至還有幾名女子,拿了帕子擦拭眼淚。半晌之後,泗水河兩岸才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平王尤顯得興奮,大聲宣佈了這次比賽獲勝的最後兩名!此時,買了花紅的人紛紛將花紅遞送到剩下的兩艘畫舫中,只見兩艘畫舫中的花紅越來越多,但是很明顯,後來的那艘畫舫所得的花紅比另外一艘要少的多。

蘇寒月見狀,將身上所有的銀兩都掏了出來,買下花紅讓人送給那艘飛鳥旗幟的畫舫中去。其餘各人也都將花紅送了出去。

蘇寒月眼睛發直,滿臉紅光,興奮地只拍手:“來了,來了,最後就是舞藝的比試了!我一定要看看,看看到底誰!”

先是一陣悠揚的琴聲叮叮咚咚地響了一會,那飛鳥旗幟的畫舫裡卻沒有動靜,待到大家等得都有些心焦的時候,只見一個人影從船倉中掠出,飛鳥一般輕靈,足尖在綢帶中輕輕一點,人已經飄然落在高臺上。只見來人身材勻稱,胖瘦合宜,身穿一身銀白色衣裳,交領窄袖,衣襟飄飄。

右手持劍,左手捏訣,身法如飛燕般靈動飄逸,劍法卻如蘇水一般綿長。那舞姿不可謂不美,然而,當那人轉身時露出面容的一剎那,蘇寒月卻驚得霍地張起來,撞倒了椅子。伸長了身體極力向窗外看去,巴不得將眼珠子貼在人家臉上看個清楚。

琴聲終了,那人收劍挺立,對眾人展露一個燦爛的笑,那一笑色如春曉,萬般花兒在枝頭齊放;那一笑如月出烏雲照亮一江春水。

他就那樣站著,站在那個碧綠的葉子包圍的高臺上,眼光徐徐掃視,底下一片寂靜,彷佛他的眼光真能勾魂奪魄,一眾人等失去了魂魄一般,只呆呆地看著他,瀟灑俊秀,風華絕代地立著。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之際,他足尖輕點,順著綢帶滑下,進入了畫舫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