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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訴說身世實情

“不就是一碗酸湯魚嗎?我告訴你,艾曉曼,要不是你弟弟求著我,你爸媽求著我,我才不會住到你這破地方。”周雲雙手叉腰,在白色絲質睡裙的映襯下,孕肚清晰可見。

湯一滴滴的從艾曉曼的臉上滴落下來,艾曉曼靜靜的看著對方,眼裡已經有了火苗,艾曉峰走過來扶著周雲,並對周雲說:“別生氣了,寶貝,動了胎氣不好。”說完又看著艾曉曼就像是命令保姆一般的說:“看什麼看,還不快收拾?”

艾曉曼徹底被惹怒,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弟弟,心裡有了一個想法,周雲見滿地的垃圾沒人收拾,心裡也很窩囊,便對艾曉峰說:“今天要把這兒全部都收拾乾淨,不然我現在就去醫院打胎。”

這是周雲慣用的伎倆,威脅對於她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護身符,只要有這個孩子,在艾家,她便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果然,艾曉峰抬起頭正準備喊艾曉曼去收拾,卻見艾曉曼恨恨的看著兩人,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又因為心中覺得對不起艾曉曼,於是對艾曉曼說:“姐,你去洗洗吧!你還要工作呢?”

艾曉曼冷冷一笑,隨後對艾曉峰說:“從今往後,你不會有姐了,我不再是你的提款機。”艾曉曼說著怒瞪了周雲一眼,這時候只聽周雲說:“艾曉峰,我跟你說我要是五天以內拿不到二十萬,這孩子我就去打了。”

“別呀!我姐是開玩笑的。”艾曉峰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周雲面前抱住了周雲的腿,艾曉曼轉過身,一步步的朝衛生間走去,衛生間,洗澡,呵……

墨溪來找媽媽幫忙看作業,卻發現蘇凌u影臉上掛著淚水,心中有些詫異,於是走過去抱住了蘇凌,並對蘇凌說:“媽媽,你怎麼了?”

“沒事,身體不舒服。”蘇凌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墨溪差不多都快哭了“媽媽,你別哭,你一哭,小溪就想哭,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如果爸爸欺負你了,小溪幫媽媽打爸爸。”墨溪說著舉起了小拳頭,蘇凌哭笑不得。

“誰教你的?怎麼可以打人呢?如果以後你遇到什麼事情,你要跟人講道理,知道嗎?”蘇凌苦口婆心的對墨溪說,墨溪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疑惑,幹嘛要勸別人,還是打來得快。

“媽媽,那你別哭了,你一哭,小溪心裡就難過。”墨溪說著伸手擦了擦蘇凌的臉,蘇凌笑了笑,將墨溪抱起來,對墨溪說:“媽媽不是哭,媽媽是以前老被風吹眼睛,後來眼睛睜得一久,就容易流淚。”

墨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後問蘇凌:“那媽媽,有什麼辦法可以不流淚嗎?”蘇凌有些懵的看著墨溪,心中又是感動,又是無奈,隨後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墨溪的頭,對墨溪說:“有啊!你和哥哥一直都快快樂樂的,媽媽就會很開心。”

“那如果我們不開心,是不是媽媽就不開心了?”墨溪隨後問,蘇凌點了點頭,這時候墨溪伸手抱住了蘇凌,隨後在蘇凌的耳邊說:“媽媽,我愛你。我會永遠開心。”

蘇凌這才發現,原來懂事的人不止墨晨一個,墨溪也很懂事,她只是驕傲了一點,只是被墨爵然寵壞了一點。

艾曉曼洗完澡後,故意在衛生間的地板上抹了一層透明的肥皂,嘴角帶著一抹邪惡的笑意,她已經忍耐夠了,這是最後的極限,既然這些人都在逼自己,那自己也不用再顧及什麼血緣親情了。

從浴室走了出來,艾曉曼又定了一份外賣,這一次,她選擇的是快餐,雞腿堡和薯條。艾曉曼在進書房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挺著大肚子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薯片的周雲,又看了看正在彎腰拖地的艾曉峰,不禁嘆了一口氣,隨後進了屋子。

“我看你姐怎麼有點像神經有問題的,她真是你所說的上市公司的老總?”周雲有些困惑的看著艾曉峰,艾曉峰抬起頭笑了笑:“如假包換,不然你那三百萬是從哪兒來的?我爸媽的房子也是她買的。”

“看來我真的羨慕你,你爸媽對你可真不錯,給你生了個這麼好的姐。”周雲略帶嘲諷的說,艾曉峰卻一臉諂媚的看著周雲說:“我應該感謝你,你才是這世上我最親近的人,以後咱倆有了孩子,到時候我會讓我爸媽把那套別墅給我,讓他們搬到咱們新買的房子,到時候咱兩在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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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你讓我努力?”周雲生氣的將薯片砸在了艾曉峰身上,隨後對艾曉峰說:“我以後生了孩子得照顧孩子吧?”

“不是有我爸媽嗎?”艾曉峰帶著懇求看著對方,對方更加生氣:“就你爸媽能教育出什麼樣的人來?教育出你這種只會成天給女人**的嗎?”

艾曉曼在屋裡聽得真切,本以為自己的弟弟,這個她根本就不希望存在的弟弟會有所反抗,沒想到外面傳來了艾曉峰的求饒聲:“你可別再生氣了,這孩子要是出事了,我爸媽會瘋的。”

“那正好,瘋了就可以送瘋人院。”周雲笑著朝衛生間走去,艾曉曼一邊工作,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

艾曉峰藉著水聲的掩飾,敲了敲艾曉曼的門,艾曉曼站了起來,打開門,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抱歉的艾曉峰,不禁有些好笑。

“怎麼?還沒打夠嗎?要不要把我打死啊?”艾曉曼最偶叫帶著笑意,眼裡全是憎恨,艾曉峰突然跪在了艾曉曼的面前:“姐,你就當幫幫我也幫幫爸媽,她肚子裡的是個男孩,我之前……我……我以後再也沒法懷孕了,我只能有這個孩子,所以她要什麼我都只能滿足她。”

艾曉曼皺了皺眉,這時候只聽見浴室傳來一聲尖叫聲,艾曉曼的臉色變得氣急難看,竟在不知不覺中,有幾分喜色。

浴室,周雲赤裸著身子,腳上的一雙拖鞋踢得七零八落,身下有一攤紅色液體開始蔓延開來,在浴室的煙霧繚繞中,看起來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艾曉曼靜靜的站在遠方,周雲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了殺氣。

“是……是你……”周雲伸手指著艾曉曼,此時,艾曉曼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完全不管不顧那個人的死活,艾曉峰大聲喊了起來:“姐,救命啊!姐……”這是第一次,艾曉峰用這樣的口吻在懇求人,艾曉曼將耳機戴在耳朵上,隨後將音樂的聲音開到最大。

艾曉曼的瘋狂源於她所受的屈辱與不公的對待,沒有人知道此刻她的內心是多麼的複雜,她是那樣的渴望去救那個人,可想起以往,想起醫生的話,她便斷了這個念想。

墨爵然剛到艾曉曼家門口,就見門開了,裡面衝出來一個抱著女人的男人,墨爵然皺了皺眉,男子恨恨的看了墨爵然一眼,便朝電梯口跑去,看著一路上的血跡,墨爵然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

墨爵然走了進去,只見艾曉曼的屋裡全都是鮮紅的血液,墨爵然喊了兩聲:“曉曼……曉曼……”

沒有聽到回聲,墨爵然轉頭就要走,這時候一扇門開了,墨爵然聽到吱呀的響聲,轉過頭,還沒反應過來,艾曉曼已經撲了過來,抱住了墨爵然。

“爵然,我怕,我怕……”艾曉曼哭得像個孩子,這還是墨爵然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見她這麼脆弱,墨爵然想起蘇凌的話,才知道原來自己是來對了。

“剛才那兩個人……”墨爵然試探著開口,只見艾曉曼突然哭了,艾曉曼對墨爵然說:“是我的弟弟弟妹,他們在這兒住著,不讓我進門。”艾曉曼從茶几上抽出一張紙擦了眼淚。

“你弟妹是懷孕了嗎?”墨爵然好奇的問,艾曉曼點了點頭,隨後對墨爵然說:“她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看樣子挺蘇重的。”艾曉曼變得很理性,隨後坐在了沙發上,看著滿地淋漓的鮮血,艾曉曼冷靜得像一個經歷過無數風霜的老人。

她漠然而沉靜,墨爵然站著怔怔的看著艾曉曼,只聽艾曉曼說:“我想,也許這輩子,我和我的家人都不會再成為一家人了。”艾曉曼說著伸手捂著自己的臉,想哭卻哭不出聲音,也沒有一滴眼淚。

“不然,你去我那兒休息吧!”墨爵然緩緩開口,心想,既然蘇凌已經說了那樣的話,應該就不會反對讓艾曉曼過去休息,艾曉曼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墨爵然,隨後失望的垂下了眸子。

“不,不去了,我就在這兒坐一晚,明天去公司就好了。”艾曉曼說得有些悲涼,就像是一個被世人拋棄的孩子一般,墨爵然想起了曾經蘇凌也有過這樣的遭遇,想起她被房東攆出門時的狼狽。

想起在無數個雷雨天氣,那個一向膽小的蘇凌卻要躲在被子裡默默害怕而又恐懼的蜷縮著身子等待天明,墨爵然伸手將艾曉曼拉了起來:“去換件衣服吧!明天我讓李嫂過來幫你收拾一下屋子,你再回來。”

艾曉曼的眼眶突然紅了,隨後站了起來,深深的對墨爵然鞠了一躬,並對墨爵然說:“可是,蘇小姐……”艾曉曼頓了頓,直直的看著墨爵然的眼睛,想從墨爵然的眼睛裡看到些什麼。

可是墨爵然卻是那樣的坦誠,那樣的正直,墨爵然沒有半分猶疑和躲閃,直直的看著艾曉曼說:“走吧!是她讓我來看看你的。”艾曉曼分明看見墨爵然眼裡的那份寵溺,那種在提到蘇凌時的開心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心灰意冷這四個字是此時艾曉曼心情的最真切的寫照,艾曉曼看著墨爵然,苦澀的笑了笑:“真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妻子,她真大度。”

“是啊!她很善良。”墨爵然說著目光都變得溫柔許多。

墨家,燈火通明,墨溪和墨晨早已睡下,蘇凌在客廳裡來回挪步,不斷的看著外面,陳嫂正在擦地板,蘇凌轉過頭溫柔的對陳嫂說:“陳嫂,您去休息吧!這地板您每天都在擦,這會不擦也沒關係的,一直都很乾淨。”

“這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少奶奶都還沒有睡,我怎麼會去睡?再說,這人年紀大了,操心的事情就越多,這想睡都睡不著了,不像你們年輕人。”陳嫂笑著,依然很認真的擦著每一塊地板,蘇凌不禁有些感動。

蘇凌走了過去蹲了下來,隨後對陳嫂說:“既然都睡不著,我就和您一起擦吧!”蘇凌很溫柔的笑著看著對方,陳嫂嚇得趕緊將盆端開,並驚恐的說:“不不不,少奶奶,這是下人們做的事情,您哪兒能幹這種粗活累活?”

見陳嫂這樣驚恐,蘇凌有些哭笑不得,於是對陳嫂說:“有什麼的?你能做的,難道我還不能做嗎?陳嫂是不是覺得我無能?”蘇凌故意裝作憤怒的樣子,陳嫂連連擺手。

“不,不是的。”陳嫂連連擺手解釋著,蘇凌笑了笑:“那不就成了,你能做的我都能做。”蘇凌說著就開始忙碌起來,陳嫂抬頭看著蘇凌,心裡暖暖的,心中更加覺得能在這樣的人家做事真好。

兩人聊著,擦著,笑著,蘇凌知道陳嫂有一個兒子,今年還在上大學,陳嫂說:“他說等他大學畢業了就開始養我,我想這孩子竟會瞎說,這大學畢業了,找一份工作也只能夠生活和租房,我這媽媽肯定是要幫襯著孩子的。”

蘇凌笑了笑:“孩子也是一片孝心,以後陳嫂肯定有福氣。”

“什麼福氣不福氣的,只要以後他能找個孝順點的媳婦,只要比得上少奶奶的一小半,我就是福了。”陳嫂笑著說,蘇凌笑了笑:“天底下好女孩多的是,您一定會遇著一個好媳婦。”

“我就想著,以後兒子真要結了婚,這媳婦一定得好好對待,畢竟人家是外面的人,進了自己家,離開自家父母都夠委屈的了,在咱們家要是還不好好善待人家,那姑娘心裡得……”陳嫂說著,突然見面前出現了兩雙腳。

陳嫂和蘇凌慢慢的抬頭,只見墨爵然和艾曉曼一臉盛氣凌人的站著,蘇凌頓時感覺有些尷尬,臉不由得紅了想起這樣,可能是丟了墨爵然的臉,趕緊站了起來。

“嫂子好。”艾曉曼開口,微笑著看著蘇凌,蘇凌有些茫然,隨後好像反應過來似的,於是對艾曉曼說:“先坐,先坐,吃飯了嗎?”蘇凌就像一個賢惠的家庭主婦一般,艾曉曼不禁想起了墨一婷的話。

墨一婷說墨爵然不喜歡自己可能是因為自己太過強勢,太過於將事業看得重,看來,墨一婷說得沒錯,這樣的蘇凌,無論是什麼都比不上自己,就算是長相,自己和她也是半斤八兩吧!

艾曉曼心裡不禁有了計較,於是對蘇凌說:“吃過了,嫂子,我來幫你吧!”

“曉曼有些累了,你先帶她回房間休息吧!”墨爵然冷冷開口,心中有些氣憤,自己的妻子,堂堂墨家少奶奶,竟然跪在地上擦地板,而這一幕竟然被外人看見了,蘇凌啊蘇凌,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心?

蘇凌看了墨爵然一眼,便知道墨爵然又生氣了,雖然自己不知道哪個地方又惹墨爵然生氣了,但既然現在墨爵然讓自己帶艾曉曼去房間,自己便帶艾曉曼去房間好了,省得還要看他這張板著的冷臉。

蘇凌看了陳嫂一眼,將手套和圍裙取下來,遞給陳嫂,並對陳嫂說:“陳嫂,你早點休息吧!你看著水都是乾淨的,這地板都快比我的臉乾淨了。”蘇凌說著話的時候,艾曉曼臉上浮現出不經意的嘲諷。

還說蘇凌出生高貴,沒想到說話卻是這般……真的像一個小保姆似的,艾曉曼想,心中又多了幾分勝算,只是自己的家庭,不過,看起來,墨爵然並不介意,艾曉曼朝蘇凌笑了笑,說:“一直沒想到蘇小姐是這麼直爽的人,難怪爵然會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艾曉曼說著故意看了看墨爵然,墨爵然知道艾曉曼家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心情肯定不好,也不跟艾曉曼多說,只是很蘇厲的看著蘇凌並對蘇凌說:“你要是覺得家裡缺個傭人,我再請一個就是了,就算是十個,我也給你請,別讓人以為我墨爵然虐待你。“

墨爵然終於忍不住將心中的憤懣發洩出來,蘇凌也終於明白墨爵然生氣的原因,便走上前一步看著墨爵然說:“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別人能做的事情為什麼你不能做?是,你是墨家大少爺,從小就十指不沾陽春水,我不是……我什麼都會做,什麼都能做,哪怕是……哪怕是給人擦鞋。”蘇凌說著咬了咬唇,轉身上了樓。

艾曉曼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凌離去的背影,隨後轉頭看著墨爵然,墨爵然的面子此刻間佔據了他那渺小的自尊,他直直的看著艾曉曼,隨後對艾曉曼說:“不用理她,我帶你上去。”

說話間,墨爵然走在前面,艾曉曼走在後面,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雷,艾曉曼嚇了一跳,隨即跳上前抓住了墨爵然的胳膊,將頭埋進了墨爵然的懷裡,蘇凌剛走到樓上,也忍不住回頭想看一眼這閃電,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陳嫂見狀,只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趕緊收了東西,朝遠方走去,消失在門的拐角處,墨爵然不明白艾曉曼的用意,只以為艾曉曼是真的害怕打雷,便伸手扶住艾曉曼的肩,對艾曉曼說:“沒事的,不用擔心。”

見自己的丈夫對另外一個女人這般溫柔,蘇凌的牙齒氣得咯咯作響,隨後朝走廊盡頭走去,那裡是墨溪和墨晨的房間,因為兄妹兩年紀還小,加上兩個人又是從小玩到大的,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分房間睡。

蘇凌敲開了兄妹兩的房間,墨溪有些困惑的看著媽媽,揉了揉眼睛,隨後說:“媽媽,爸爸回來了嗎?”

“你怎麼還沒睡呢?”蘇凌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又看了看在床上已經睡熟的墨晨,有些哭笑不得。

“我在等爸爸回來。”墨溪很認真的看著蘇凌,這不禁讓蘇凌有些心痛,“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媽媽分開了,你是留在這裡跟著爸爸,還是跟媽媽離開?”蘇凌抱著墨溪關上了門,朝床邊走去,溫柔的聲線中卻帶著淺淺的悲傷。

墨溪不解的看著蘇凌問:“為什麼爸爸和媽媽要分開呢?”

“如果有一天爸爸不喜歡媽媽了,那媽媽就得和爸爸分開。”蘇凌臉色變得沉重起來,墨溪笑了,對蘇凌說:“才不會,所有人都說爸爸對小溪好是因為小溪和媽媽很像,所以爸爸永遠都是愛媽媽的,而且是最愛的,所以爸爸和媽媽不會分開。”

蘇凌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墨溪的頭對墨溪說:“小溪說得對,媽媽只是開玩笑,爸爸和媽媽永遠都不會分開。”恢復理智的蘇凌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跟墨溪和墨晨說的,自己真是大意了。

墨爵然將艾曉曼送到房間,正要出去,艾曉曼突然伸手拉住了墨爵然的手對墨爵然說:“爵然,我……我怕……”艾曉曼做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一臉擔憂的看著墨爵然,墨爵然皺了皺眉。

“這裡很安全,你不用害怕。”墨爵然說著將艾曉曼的手推開,大步走了出去,看著墨爵然離去的背影,艾曉曼的嘴角動了動,自己已經來到了墨家,接下來就是要好好的計劃一下該怎麼獲得墨爵然了。

墨爵然回到房間卻沒有見到蘇凌,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心中有些愧疚,本想去喊蘇凌,想了想,覺得蘇凌在墨溪和墨晨那兒也挺好的,墨溪膽子本來就小,就算蘇凌不在那兒,這樣的天氣,自己也得去那兒。

艾曉曼一夜沒有睡著,手機不斷的震動,全是父母的電話,艾曉曼在床上輾轉反側,翻了一

個身,將手機徹底關機,她知道,現在墨家對她來說就像一把牢牢的保護傘,縱使自己的父母再刁鑽,也不敢進入墨家對付自己。

在關機之前,艾曉曼給助理小何發了資訊,告訴小何自己現在還有點事,公司的事情發到自己郵箱裡就好了,如果有重要的決斷,就去找總經理商量。

雖然心中有很多事,但畢竟是困極了,沒多久,艾曉曼就睡著了,甚至連外面的閃電雷鳴都無法將她吵醒。

墨溪在蘇凌的懷裡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墨晨在一旁已經睡得呼聲作響,蘇凌緊緊的摟著墨溪,想起母親離世那年,她一個人在屋裡睡覺,那一個閃電雷鳴的夜晚,她將頭深深的埋在被子裡。

從那一刻起,她明白了自己是一個再也沒有了母親的人,那一天,她慢慢的鼓起勇氣,先將手從被子裡伸出來,然後慢慢的揭開被子,將頭從被子裡伸了出來,當時一道閃電砸了下來,蘇凌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外面。

這一次,她那顆弱小的心再也沒有受到恐懼的震動,從那天氣,蘇凌開始不哭,開始學習獨立,她不再讓人接送,甚至連飯菜都是自己煮來吃。

蘇凌輕輕的拍著墨溪,只希望這輩子墨溪都不會跟自己一樣,永遠都不要失去媽媽的保護,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

“媽媽,不要走……不要走……”墨溪囈語,蘇凌以為墨溪醒了,便將墨溪又抱緊了幾分,並說:“媽媽不走,媽媽不走,媽媽永遠都不會離開小溪。”外面一道閃電劃過,像是在見證蘇凌的誓言一般,蘇凌將被子往上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