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企鵝們入侵阿卡姆瘋人院的時候，整個瘋人院的監控器都被遮蔽了，就算是蝙蝠俠自己研發出來的獨立攝像頭也被遮蔽了。
然而阿卡姆瘋人院不止這些裝置，除了電子攝像頭之外，這個地方還保留著百年前用的另一種東西——光學膠捲照相機。
這東西很不方便，然而越是這種基礎的東西，越能夠讓人忽略。
當然，由於這種相機的不便性，所以即便是安裝了，也只能夠做到一個小時拍一張相片。
不過很不幸，菜鳥站在門外的時候正是整點的時候，這他的身影也被這相機拍下來了。
沒有多久，阿爾弗雷德的照片就洗出來了。
在破碎的阿卡姆瘋人院門口，一隻企鵝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一位士兵一樣。
即便照片是靜止的，但是也能夠看出來，周圍的企鵝都朝著破碎的門內去了，就只有那只企鵝依舊站在外面。
“訓練有素的企鵝！”
蝙蝠俠站在阿爾弗雷德旁邊，阿卡姆瘋人院那邊他已經處理好了，這才回過頭來看看阿爾弗雷德手中拿到的資訊。
“是的，要麼就是有預謀的營救，要麼就是企鵝人早已經計劃好了一切，即便他入獄，這些企鵝也會把他救出來。”
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雖然他老了，但是腦子還在。
“是第二種，我們現在需要重新審視企鵝人了，雖然那東西並不是企鵝人偷走的。”
“一般來說能夠把企鵝訓練成這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樣的要求太高了。”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訓練企鵝很正常，二戰時期行為主義心理學家斯金納還曾經想過訓練鴿子來制導。
“企鵝人被關押了這麼久，就算是企鵝們訓練有素，也不會知道應該過多久過來救人吧？”
阿爾弗雷德有些疑惑，這樣的要求就太高了，對於企鵝們來說。
如果真的是訓練出來了，那麼同時聚集這麼多企鵝是不可能的，所以阿爾弗雷德更加傾向於有人組織這些企鵝。
“如果是一開始他就訓練了這些企鵝該怎麼做呢？比如把這些企鵝關押在一個地方，然後等一定的時間他沒有去投食，那個地方會直接開啟，把企鵝們放出來。
這樣企鵝們就能夠在短時間內聚集了。”
蝙蝠俠可不會小看企鵝人，這傢伙當初還想過拿企鵝當炸彈呢，不過這一次企鵝人這招也算是出奇制勝而已，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反正現在看起來確實是這樣，企鵝人有精神病，不管在哪方面，久病成醫是一個道理。
為了治療自己的精神病，企鵝人再去學一點心理學知識也是很正常的，在心理學中再學一點行為主義心理學也是很正常的，所以理所當然的，這群企鵝就是企鵝人訓練的。
不過蝙蝠俠向來小心，他也想到了正常的企鵝可不會幹這種事，而這些企鵝的智商，肯定也不正常。
這讓他想到了忍者神龜……那些變異的傢伙們。
至於另一邊的企鵝人？他還能怎麼辦，在這群企鵝出現的時候註定這個鍋就是他的了。
雖然現在的企鵝人也無所謂了，他甚至很感謝自己的企鵝能夠來救自己，雖然這怎麼也想不通，不過瘋子會想這種問題嗎？顯然不會！
“哦！我的小家夥們，真是感謝你們能夠過來救我，看來我得給你們加餐了！”
“至於蝙蝠俠……他會付出自己應該付出的代價的，一定！”
企鵝人身上到處都是蝙蝠俠留下的傷疤，他的身體現在依舊在劇痛中。
這種劇痛會讓企鵝人很不舒服，當然，他不舒服蝙蝠俠也不舒服。
這樣的身體反應會讓企鵝人想嘔吐，他會一直吐個不停，彷彿永遠也吐不完一樣。
“馬克！給我拿我的衣服過來。”
企鵝人朝門外大喊道，企鵝人是瘋子，但是科波特先生並不是瘋子，科波特先生是個生意人。
“這是誰送過來的信？”
穿好了衣服，一切彷彿恢復正常了一樣，企鵝人看著自己桌子上積累下來的信件，問道。
“是忍者們送過來的，先生！”
企鵝人的手下回答道，忍者們並不算是真正的壞傢伙，至少表面上並不是。
所以就算是正常人，也能夠接觸到忍者，畢竟施萊格的手下都是來源於普通人之中。
不管是壞傢伙還是好人，他都需要。
而且施萊格確實做到了一點，在普通人眼中，他就是一個好人，小孩子們甚至想成為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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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他們送這個請帖過來幹嘛？”
企鵝人並不著急，因為請帖的時間是第二天晚上，而現在，他還需要處理自己生意上的問題。
當然，這些事情並沒有佔用他太多時間，作為老闆的企鵝人不需要親力親為。
只不過在夜晚降臨的時候，企鵝人的辦公室裡又迎來了一位客人。
“晚上出沒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女士！”
企鵝人開啟窗子，現在的他看起來正常多了，就像是一位紳士，儘管他的容貌讓人不敢恭維。
不過企鵝人依舊保持著一位成功人士該有的紳士風度。
“請進吧！雖然你是不請自來的。”
窗子外邊，一隻高跟鞋伸了進來，顯然，能夠在哥譚穿著這種鞋子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哈莉奎茵，另一個是貓女。
而眼前這位……
“哦！抱歉，小企鵝……不過我來是像你打聽一件事的。”
哈莉奎茵很有禮貌地開口道，她沒有拿自己的棒球棒砸到企鵝人的腦袋上已經算是很有禮貌的了。
然而聽到小丑女的話，企鵝人臉上卻有些不悅。
“女士，注意你的言詞，請叫我科波特先生，能夠容忍你們這些骯髒的罪犯進入我的辦公司已經是我最大承範圍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企鵝人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摸到了自己的槍上，他不介意和這些傢伙有合作，可是他並不是企鵝人，他就是自己——科波特先生，一個來自哥譚市的商人。
“哦！抱歉，不過我想科波特先生應該能夠把我們說話的內容轉交給企鵝人的吧？”
小丑女故作驚訝姿態。
“抱歉，不過我並不認識什麼企鵝人，或許聽說過，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好吧！那麼這件事我們先放到另一邊去，那麼我這裡有一個生意，科波特先生感興趣嗎？”
“你的生意……還是小丑的？”
企鵝人皺了皺眉頭，他和小丑可沒有什麼需要合作的，小丑曾經毀掉了他一個化工廠，一直到現在，他對小丑沒有絲毫的好感。
他會和哥譚的地下那些骯髒的東西合作，小丑除外！
“是我的一個私人請求，如果科波特先生願意幫忙的話！”
“我是個生意人，女士！”
企鵝人第一時間拒絕了，不過小丑女又拿出了一個東西。
“幫你除掉你的生意夥伴，不就是和你做生意嗎？”
“看起來你們似乎有大動作。”
“說說吧，要我做什麼？”
企鵝人看著小丑女，雖然這應該是小丑自己要去做的事，不過既然小丑女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那麼他就欠小丑女一個人情。
“忍者們盯上了這個人，我需要他的詳細資料，越詳細越好！”
小丑女突然嚴肅了起來，而企鵝人看著上面的照片，一個光頭大漢。
“瘋子強尼？”
企鵝人再次抬頭的時候，小丑女已經不見了。
然而從剛才的談話中企鵝人也知道了不少資訊，小丑準備對施萊格動手了。
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他甚至沒有必要提醒施萊格，因為施萊格一直在防備著蝙蝠俠和小丑的，他的目標太大了。
當然，企鵝人作為一個生意人，雖然他不會提醒施萊格注意小丑，不過他對自己的好夥伴還是很關心的。
隨後，企鵝人也撥通了自己的“好夥伴”的電話提醒一下對方，當然，他確實是在做生意。
而這個時候，因為某個警察的腦補，已經莫名其妙成為了哥譚的焦點的朗格只是靜靜地在大街上遊蕩著。
這樣找人無異於海里撈針，可是他的定位並不準確，方碑能量消散的最後地方就在這個區域。
在哥譚和大都會之間，朗格只清楚這個大概位置，而現在，方碑能量已經完全消失了。
至於用其他科技手段探查？得了吧！
朗格有自知之明，他很聰明，可是之所以這麼聰明完全是因為珊迪，珊迪不會的犯那種錯誤。
“絕對不會！珊迪從來不會犯錯。”
能犯錯誤的只有派大星和海綿寶寶，而只要這兩個傢伙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的話，朗格也會知道的，他現在就等著附近發生什麼大事。
一般來說，這種大事一旦發生，派大星和海綿寶寶絕對在現場，就算不在，他也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只不過他不知道，在哥譚這個地方，十天半個月就會有一次“大事”發生，至於隔壁的大都會，可能發生的“大事”會更大，哥譚還好，大都會時不時就來一個毀滅星球的，征服宇宙的鄉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