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從贅婿開始逆襲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三十二章 這,才叫打臉!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三十二章 這,才叫打臉!

周朝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

所以他沒法不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不由地口乾舌燥。

不過好在,他很快就被另一樣東西,轉移了注意力。

“姐夫?”

他心裡一顫:難道在這丫頭心中,早已認定自己是她姐夫、陶凝的正牌老公?

一念及此,周朝百感交集,內心的邪念,也頓時一掃而空,給陶燃掖好被子,悄然出屋。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隔天一早,周朝要送陶燃去學校。

陶燃卻搖搖頭,目光森冷看著前方,咬牙道:“帶我去見他。”

周朝知道她的脾氣。

這丫頭認定了的事,任何人都勸說不了。她要找陶方算賬,周朝也攔不住,只能暗中保護。

“喲,jian夫yin婦來了。”一見周朝和陶燃,陶一天就陰陽怪氣地挑釁。

他臉上貼著膏藥,正在被陶方的秘書古月梅,悉心地往鼻孔裡上藥。

陶燃聽他出言不遜,登時火大,幾步上前,又想教訓他,被周朝拉住。

陶方臉色陰沉,瞪向周朝:“小天是你打傷的?”

“你不問問你寶貝兒子,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卻一上來就興師問罪,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周朝見陶方眼神不時往身後的陶燃身上瞄,機警地將她護在身後。

“還真會惡人先告狀。”陶方冷笑,“小天撞見你倆的醜事,出於正義,出言喝止,結果你這頭禽獸惱羞成怒,不僅不聽,還打傷了小天和他的同學。我說的不對?”

“放你嗎的屁!”陶燃徹底失控,“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家根本就是蛇鼠一窩!”

“你他嗎找打!”陶方早就憋了口惡氣,見陶燃辱罵,揚手要打。

周朝冷冷地攔了上來。

“姓周的,我打我妹妹,關你屁事!這是我們陶家的事,你一個外人,滾一邊去!”

周朝冷笑:“外人?我是陶凝的丈夫,也就是她姐夫,怎麼就成外人了?”

“丈夫?”陶方也冷笑,“全通達誰不知道,你倆有名無實,根本就是——”

“小燃!”

陶方話還沒說完,陶凝急匆匆地趕到,一把將陶燃摟進懷裡:“你沒事吧?”

陶方冷眼看她倆姊妹情深,挑撥道:“你來的正好。你最親愛的妹妹,和你這野男人,昨晚揹著你,在酒吧行苟且之事,被小天看見。看樣兒,他們今天是準備殺人滅口呀!”

陶凝冷冷地看向他和陶一天,沉聲道:“證據呢?”

“證據?”陶方指著陶一天臉上的傷,憤然道,“這些都是你的這個野男人,怕醜事敗露,留在小天臉上的。你說,這算不算證據?”

“你……”陶燃氣得眼淚直淌。

“那你看看,這個又算不算證據?”周朝說著,點開昨晚錄的小視頻。

陶燃一呆,雖然心中不滿周朝欺騙自己,但又驚歎於他的心思縝密,咬著下唇,沒有發作。

證據面前,陶方父子一時啞口無言。

陶凝咬牙看完,氣得渾身顫抖,幾步上前,衝陶一天還沒敷好的臉,又是一記大嘴巴子!

“他們他嗎沒完了!”陶方暴跳如雷,推開陶凝,一把護住陶一天,“來我的辦公室,打我的孩子,這要傳出去,我陶方的臉還往哪兒擱!來人!月梅,把保安喊進來!”

“說的有點道理。”周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子不教,父之過!”

不等陶方反應過來,周朝搶上前去,衝著他的臉,又是啪啪兩記大耳刮子。

“你怕打臉是吧?這,才叫打臉!”

“我他嗎弄死你!”陶方徹底被激怒,抻著手臂,要去掐周朝的脖子。

“陶總,這個月的財務報表出來了,李總說讓您過……目。”

財務部的職員不請自來,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愣住。

這兒是公司,不比家裡。陶方自覺失態,惡狠狠地瞪了周朝一眼,收回手,粗暴地理了理被打亂的領帶,招手示意古月梅先帶陶一天出去,大聲道:“拿過來!”

“先帶小燃回去。”

陶燃氣也出了,人也打了。畢竟是在公司,周朝也怕家醜外揚,讓陶家姐妹先回去。

陶凝點點頭,走到門口,回頭道:“你也一樣,下了班早點回家。我們在家等你。”

周朝心中一暖,點點頭,揮手和他們作別。

經過這一鬧,周朝和陶方一整天都不對付,在股東大會上,針尖對麥芒。

西倉的人樂得有人替他們出頭,對周朝的信任和依賴,也與日俱增。

臨近傍晚,夕陽西沉。周朝望著窗外的餘暉,莫名覺得有些惆悵。

以前寄人籬下,他也總憧憬著,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坐進金碧輝煌的寫字樓,意氣風發地指揮手底下的人做事;可如今夢想達成,他卻驀然發現,這偌大的辦公室——太冷清了。

他想念那個夕陽餘暉灑落在梧桐樹上的大院,想念那群和自己一起奮鬥、又哭又笑的兄弟。

他想念溫禾。

“小禾,茶涼了,幫我換一杯吧。”如同魔怔一般,周朝衝眼前迷離的身影喃喃。

正在整理檔案的女秘書一愣,支吾道:“老……老闆,我是小劉啊!”

周朝回過神來,一臉落寞地道歉:“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女秘書搓著手,猶豫良久,試探道:“那個……老闆,我有點事想跟您說。我家裡給張羅了一門親事,可能過兩天我就離開集團了,想……想提前跟您說一聲。”

“那恭喜了。”周朝言不由衷地道喜,緩緩離座,失落地獨自離開。

他沒回陶家,想找侯新亮去喝酒,卻沒找到,苦笑著搖搖頭,自己買了些熟食和幾瓶烈酒,到牛犇、馬鵬的墓前,黯然獨酌。

“牛哥、小馬、小五……小禾,我想你們。”周朝一邊喝,一邊默默垂淚。

一條姣好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走到周朝身後,幽幽嘆了口氣。

“你既然想她,當初又為什麼趕她走?”聲音輕柔,又滿是憐惜。

周朝醉眼迷離,也不回頭,只喃喃回道:“我是怨她,怨她騙我;但我更怕,怕她繼續留在身邊,會和牛哥、小馬一樣,遭遇不測。趕她走,是不想她有危險。”

“糊塗!你好好想想,她連自己的清白都可以不顧,卻在你有危險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顯露功夫,她對你心意如何,你難道看不出來?你怕她有危險,趕她走,可你有沒有想過,她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難道不是更危險?”

一語驚醒夢中人。

周朝一愣,猛地嚎啕大哭,像個孩子一樣,抱住身後那人的大腿,盡情宣洩。

身後那人幽幽長嘆,彎下腰,憐愛地把周朝的腦袋,枕進自己懷裡。

兩人就這麼在夜色中,默然偎依了很久。

見周朝漸漸平靜,那人柔聲勸道:“真想她,就去把她找回來吧。”

周朝依舊默默流淚,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不遠處,陶燃一襲素衣,手捧菊花,眼眶溼潤,苦笑著喃喃自語:

“你永遠都只知道去關心別人,什麼時候才會關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