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玄幻 > 幽幽曼殊王者香最新章節列表 > 第二十章 情哥/暒歌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二十章 情哥/暒歌

有些懊惱的快語道:“我方才救了你,你的心上人也答應與我做朋友,而今將你醫治好了,你的心上人卻翻了臉。”

“方才我明明就站在那,你的心上人卻當我不存在,當我不是人,你貴為獵桑國的大人物,你來評評理,這是何道理?”

無象等人見南疆這般快人快語向歌討要說法,紛紛瞠目結舌。

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對君上說話,罕見至極,如同南疆的美貌那般罕見。

精神漸好的歌,也被南疆這一討要說話的氣勢感到幾分措手不及。

將南疆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生得有一張罕見的傾域容貌之外,還是個喜歡識友的主兒。

兀顏麗見歌那冷冰冰的臉,心慌不已。

“你一口一句心上人,本君何時有了心上人自己竟不知?”,說話間,看了一眼兀顏麗。

南疆看向顏麗,抬了抬下巴道:“喏!你心上人不就是她嘛!”說罷,向榻尾走了去。

伸手拉起一段束成了花樣的淺色綢幔玩弄起來,一派事不關己,該當事人來解惑的樣子。

處境尷尬的顏麗瞥了一眼南疆,說道:“君上,顏麗不曾說過此話,許是南疆誤會了。”

南疆一聽,顏麗這又要不認賬吶!

愛慕一個人,又不是罪過,為何不承認呢?

“我不曾誤會啊!我聽你喚他情哥呢!”

此言惹得在場的無象等人撲哧一笑。

見南疆誤會了歌的名諱,一旁的兀顏麗露出了一抹嘲笑。

顯然,南疆聽得的‘情哥’非彼‘歌’啊!

面對無象等人的莫名失笑,南疆亦是摸不著頭腦,認真道:“笑什麼?就是情哥哥啊!”

歌冷瞧一眼無象等人,見歌臉色陰沉沉的,紛紛收起了這無禮笑意。

見懵懂無知的南疆引來旁人的嘲笑,頓感自己整個彤華宮上下都在欺負這位純良女子,心裡陡然生出一絲慾望,想要去保護的慾望。

“若有人自視甚高,而不願與你做朋友,你也不必為此傷腦筋,本君以為,你應該慶幸才是,慶幸你沒有結交到攀高踩低的朋友。”

顏麗的鵝蛋小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無象赤烏等人更是感到難以置信,君上這是赤裸裸的在偏袒初次見面的南疆?

無象轉念一想,君上最是看不慣以身份差別來交友的一套。

若然,又怎會與自己結下金蘭情誼?

想必兀顏族長這是驕傲慣了,連醫治過君上的人,都不放在眼裡,著實有失格局。

南疆略微意外的看著歌,又看了看小臉通紅的顏麗,沒想到這位君上,將青紅皂白分的如此清楚,反而對顏麗生了些內疚。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不過話又說回來,原就是兀顏麗的言而無信在先,自己才向獵桑國的君上討個說法。

只是沒想到此事的走向會是這樣,給了顏麗難堪。

“說說你是用什麼方法醫治本君的吧!”

“曼殊沙華。”

曼殊沙華?從歌記事起就聽過,玄域有聖草,名為曼殊沙華,倒從未見過實物。

“曼殊沙華,是你種植的?”

南疆不帶猶豫的隨手一拈,掌心赫然出現了一株嬌豔的小紅花。

輕輕將花拋在了上方,緊跟著幻為一縷紅色霧氣進了曼殊沙華。

歌略微吃驚的看著那珠曼殊沙華:“你,你為何進這株小紅花裡?”

“此花就是我,我就是此花。”

歌這才知曉,被譽為聖草的曼殊沙華,原來是一位美麗的女子。

“你出來吧!”

語畢間,一縷紅色絲狀霧氣從那小紅花裡飛了出來,化成人身站在歌面前。

天真爛漫的衝歌“咯咯”笑了起來,頗像個小娃娃賣弄了一番絕技後,等著被認同一般。

這個笑容讓歌的目光變得很是溫柔,心裡幾千萬年的堅冰,似遇到一股強大暗湧,瞬間有了崩裂,融化的跡象。

朋友,對你真的那麼重要?不惜將自己的本事悉數展示出來,只為得到認同?

“你既醫治了本君,想要什麼賞賜,你只管開口。”

“不必了,救治你又不是因為賞賜。”

聞聽南疆不要賞賜,顏麗隨即接過了話。

“我獵桑國黃律,賞罰分明,你醫治了君上,理應賞賜。”

一定要賞?

可還從未受過別人賞賜,今日既是遇到了,那就看看是什麼賞賜吧!

“既是如此,那且接此次醫治後,一併賞吧!”

顏麗可不想南疆在彤華宮多呆一刻,微怒道:“此次君上已無礙,怎的還要接此下去?”

南疆歪著頭看了看錦榻上的歌,一派精通醫道的樣子道:“有句話叫‘治標須得治本,你的情…呃,你們君上還需一次曼殊沙華作調息,固本培元嘛!”

歌似笑非笑的朝南疆看了看,深知即使沒有聖草,自己也無性命之憂。

只不過有了聖草相助,自己元氣恢復,會事半功倍。

見南疆有此熱心醫治的情操,歌便想欣然受了這殷勤。

“罷了,且讓她暫居我彤華宮,白魚,你去打掃出一間寢殿出來予……”

歌一時語塞,不知南疆名諱,這方才兀顏麗與無象喚南疆名諱時,他竟是未入耳?

實則,才不是這樣的。

不過是尊貴傲嬌的歌,一時接受不了心裡怦怦跳的變化,開不了金口喚南疆名諱。

故才多此一舉,掩飾自己內心不適變化。

“你的名諱是?”歌問道。

“南疆!”

面對如此絕色,歌竟未被迷了眼,連南疆的名諱都未入耳。

兀顏麗瞧這情形不禁粲然一笑,原是自己小題大作了。

歌斜了一眼白魚,示意他去打掃寢殿,至於名諱嘛!白魚自是聽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