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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治病

陸恆看著剛才還是父慈女孝,現在卻是針鋒相對的夏家父女二人,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勸解道:“不用扔,我的確有辦法清除掉畫上的邪法。”

“不行,這畫實在是太滲人了,留在家裡不吉利。”夏芷蓉立刻搖了搖頭,出聲反駁道。

“別聽小陸瞎胡說,哪有亂七八糟的邪法啊!”夏明學氣得吹胡子瞪眼睛,面帶惱怒地瞥了一眼陸恆,畢竟這事兒是他說的。

“夏大伯,我沒有必要騙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做個證明讓你看看。”陸恆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

“看看。”

夏芷蓉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最後放出殺手鐧,直接了斷道:“你要這畫,還是要我這個女兒,如果把這畫留在家裡,那麼我以後就不回來了。”

“這個……先聽聽小陸是怎麼說的。”夏明學拗不過女兒,只好退了半步,將目光放在了陸恆的身上。

話音未落,夏明學忽然一聲痛呼,栽倒在地,雙手捂著腦袋,豆大的汗珠瞬間佈滿了腦門。

“爸爸,爸爸,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氣你……”

夏芷蓉跪在地上,扶住夏明學的身體,將他攙扶到椅子上,眼淚如雨點般連串落下,臉上掛著濃濃的歉意,嗚咽著聲音道歉道。

“沒事,老毛病了。”

夏明學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不過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想讓女兒放心。

“讓我來吧!”

陸恆輕輕拍了拍夏芷蓉的肩膀,微笑著說動道。

“小陸,辛苦你了。”

夏芷蓉帶著一絲期待地目光,柔聲對著陸恆回道。

“放心吧,保證手到病除。”

陸恆回以對方一個燦爛的笑容,拍著胸脯保證道。

陸恆來到夏明學的身前,看著這位因劇痛而閉上眼睛,微微抽搐的老頭,心中莫名有些可憐他,被自己視為朋友的人暗算了這麼多年,如果他知道了,會是怎樣的反應呢?

或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陸恆輕輕在心中嘆息了一聲,然後從身上掏出裝有銀針的盒子,取出數支銀針,飛速刺入夏明學頭上的幾個穴位。

夏芷蓉雖然很相信陸恆的能力,但還是一臉緊張地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尤其瞧見他那找穴下針的速度,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絲揪心的擔憂,生怕陸恆一個不小心,讓她父親多遭一絲痛苦。

陸恆回給夏芷蓉一個安心的笑容,手上絲毫不停頓,現在的他對人體上的各個穴位堪稱瞭如指掌,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畢竟他要假託中醫之名,倘若連穴位都認不準的話,豈不貽笑大方了。

看自己將銀針刺穴表演得差不多了之後,陸恆將體內的一絲真氣透過銀針渡入到夏明學的魂魄之中,他的真氣來源於最原始的魂力,對於普通人的魂魄自然極為滋補。

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將夏明學原本被黑斑佈滿的魂魄頭部修補得差不多了,想來能讓這老頭多活個十幾年。

而夏明學則感覺到一陣陣涼意從頭頂匯入,逐漸佈滿整個腦袋之中,那原本劇烈的疼痛也開始逐漸消退,思維也變得清晰了不少。

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為自己施針的陸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顯然是沒有料到這個一直不被他看好的人,居然會有如此高超非凡的醫術。

“爸爸,你還疼麼?”

夏芷蓉看見父親不再痛呼出聲,然後又慢慢睜開眼睛,她的臉上寫滿了激動和興奮,立馬出聲問道。

夏明學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現在感覺很好。

陸恆將銀針一根根取下,放回到盒子中,微笑著對夏芷蓉道:“夏大伯的頭疼病以後應該不會再犯了。”

“真是太謝謝你了,小陸。”

夏芷蓉滿臉感激地看著陸恆,父親多年來總是被頭疾折磨,卻又無法醫治,這一直是她的心病,沒想到陸恆的醫術果然不凡,不僅治癒了父親的頭疾,還把她的心病也一起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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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姐,沒有必要這麼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陸恆微微一笑,輕聲回道。

夏芷蓉看著陸恆這副充滿自信的樣子,深感這樣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想著想著,她又不知不覺沉醉在了其中。

“小陸,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厲害!以前我還總是對你有些偏見,現在看來,不過是狗眼看人低罷了。”

夏明學搖了搖頭,略帶嘆息地說道。

隨後,他又將目光轉向了那副他最愛的紅衣仕女畫上,滿是疑問道:“小陸,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麼?這畫上真有什麼邪法不成?”

聽到父親說話後,夏芷蓉慢慢清醒了過來,偷偷看了一眼父親後,雙頰微紅地想道:“幸虧沒被父親發現,不然羞死個人了。”

陸恆點點頭,神色認真道:“的確如此,但是我有辦法能清除掉畫上的邪法。”

“那你來試試吧。”

夏明學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承認了陸恆的說法,雖然他不信神鬼之說,但也認為陸恆沒有必要去騙他。

“小陸,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夏芷蓉站在一旁,臉上帶著關心地朝著陸恆問道。

“小事一樁。”

陸恆笑著回道,然後慢慢走到這副紅衣仕女畫前,取出那枚預留給母親的玉墜,灌注一絲真氣後,將其放在了畫卷的中央。

倒不是他不想留給母親,只是現在他也算是個千萬富翁了,正所謂鳥槍換炮,他打算買上幾塊好玉,重新煉製一下法器護身符,之前的那種一次性法器護身符再拿出來送人的話,顯得太過寒酸。

夏家父女看著陸恆將玉墜放在畫上後,接下來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均是一臉奇怪地看了一眼陸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過了三四分鍾,那副紅衣仕女畫上居然開始發出滋滋的響聲,然後冒出陣陣略顯稀薄的白煙。

夏家父女長大了嘴巴,驚恐地看著畫卷上發生的一切,臉上掛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白煙越冒越少,就在快要消失的時候,驀地傳來一陣陣人的慘叫聲,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心生畏懼。

夏家父女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臉色刷白,感覺頭皮有些發麻,後背一陣陣冒冷氣。

陸恆面色冷峻地看著畫上發生的一切,眉頭微皺,顯然畫中藏著的人魂數目有些超乎他的預料。

慘叫聲越來越尖銳,甚至還冒出了幾個猙獰的鬼臉。

“啊!”

夏芷蓉尖叫了一聲,躲入陸恆的身後,緊緊貼著他的後背,一雙原本迷人的眼睛寫滿了驚恐。

“放心,沒事的。”

陸恆拍了拍夏芷蓉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老藍,是老藍!”

夏明學盯著畫上的鬼臉,突然看見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手指著那張臉龐,聲音顫抖地說道。

聽見父親的呼聲,夏芷蓉探出腦袋,立馬看見了一副寬臉大眼,眉毛上面還有一條狹長疤痕的鬼臉。

“怎麼會這樣?”

夏明學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喃喃自語。

“真是藍叔叔。”

夏芷蓉傻傻地看著那張充滿了怨恨和猙獰的鬼臉,然後逐漸和腦中那位和藹可親的藍叔叔逐漸重合。

“啊……”

老藍的鬼臉發出了最為尖銳的慘叫聲,聲音中藏著無盡的怨恨和不甘,似乎要讓每個聽到聲音的人都陷入到無邊的詛咒中。

“夏明學,你給我去死吧!”

鬼臉盤踞在畫卷上,待看到夏明學後,雙目發紅,露出無比猙獰的笑容,陰森森地吼道。

“老藍,你……”

夏明學看著滿臉怨恨,似乎要擇他而噬的老朋友,呆呆地站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

“一道怨念也敢在我面前逞兇?”

陸恆冷冷一聲,輕輕吐出一口氣,瞬間把那張鬼臉吹得一乾二淨,而那副畫卷在鬼臉消失後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只是上面的那枚玉墜卻已經碎裂成了數塊。

“小陸,這……這是怎麼回事?藍叔叔他怎麼會……”

夏芷蓉面露驚恐地指著畫卷,語無倫次地晃著陸恆的胳膊。

“說吧,小陸你應該知道吧?”

夏明學雙目無神地靠在椅子上,剛才的一幕讓他難以忘記,特別是老朋友那張充滿怨恨的臉,以及讓他去死的聲音,久久無法讓他釋懷。

“能夠猜到一些。”

陸恆望著眼前這位有些失意的老人,很難將眼前的夏明學與記憶中那個固執倔強的死老頭子聯絡在一起。

上一世,大約是兩年後,夏明學會因頭疾而入院觀察治療,即便臥床不起,無法動彈,他也還是反對夏芷萱和自己在一起,哪怕是蓉姐不斷地勸說,他仍舊堅持固執己見,不認為這個來自底層的小子會帶給他的侄女帶來幸福。

現在想來,這老頭的看法還真是準確。

那時的自己在關鍵時刻可恥地退縮了,根本就沒能給夏芷萱一個她想要的生活。

回憶在腦中一閃而逝,陸恆整理下思緒,看了一眼夏明學後,輕聲道:“我不知道那位藍叔叔是如何得到這副畫卷的,但是我猜到他的病情肯定也是和這副畫卷有關,準確來說,就是積年累月,被這副畫卷攝走了生氣。”

“既然得畫已久,他必然會對這副畫卷多加研究,而且那位藍叔叔心思縝密,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後,多半會猜到了是和這副畫卷有關。”

陸恆將將自己的猜測娓娓道出,夏明學和夏芷蓉父女二人則是靜靜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二人心裡在想著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