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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飛來之刀

特使姓索名窩山,是赫圖阿拉的聖主——努爾哈赤身旁的青衣特使。此人崇薩滿喜武功,通五國文字。每遇出使他國便會與當地的賢者們討教一番文武。此人在興京,東京、盛京以至於各個其他部落皆有萬古之人所不及之名譽。

努爾哈赤更是以索窩山為貼心之臣,胞衣之弟。曾到朝鮮,莫斯科公國以及其他小國和部落遊說辦公,大體上是些拉攏人心聯合滅明之事;此次派他來到大明的秘密任務乃是與袁崇煥將軍有要事相商。一是租道通明打通後金與大明的商道。二是邊界地區的緊張關係也望在本次得到進一步的改善;暗鬼明身的特使隊,打著招牌到了大明之地上卻又不急著往寧遠而去了,得到補充後卻在潼關寨紮寨比功。初心是望能打敗五絕顯後金聲譽,卻在臺上遇著了兩位青俊。幾經交手才知大明會武藝之人皆深藏不露,五位先生更不見一絲人影。

回想一番,兩位青俊皆是躲閃之勢並未真心進攻,是礙了自己的身份。雖是勝了一場卻未讓輸者抱拳作揖一番。此乃頭一次遇見,原來中華之民眾皆不凡也!

大廳中燈火通明,四牆上卻是門窗四閉。寨兵們巡邏的腳步時遠時近,聽得煩躁時,索性落床坐於一張大椅上吃起冷茶來。

正覺茶水冰涼難嚥時,見進來一白嫩的丫鬟,粉衣綠裙的人影兒在明燈下幌動著,遠觀近看皆比自國的女子俊俏。

心頭剛生了一種慾望時那丫鬟正過來替他衝上了滾茶。

索窩山生了獸心,一把扯住丫鬟抱在懷中。嘴裡吐著骯髒不堪的汙穢語言時圖裡恩突然推門進來了。

忙掩面遮了那一羞恥後將丫鬟喝斥了出去,又躬身為索窩山來請安。

索窩山冷了獸心大為掃興,雙眼冷瞥於他不顧,自己又上床歇息了。

圖裡恩立在原地巴結道:“尊使大人明日還得比功,若此時漏了氣又如何對待白日?等明日先生勝後卑身定會美美地安排上來!”說罷轉身要離去。

索窩山卻呼住了他,臉上猛地露了笑聲:“咳!圖先生不言我倒是差點忘了明日還得比功,多謝提醒!”說話時又落了床,把圖裡恩拉在一旁陪坐。其間抓過茶壺親自為圖裡恩倒上,又說:“那個娃娃不足為懼,倒是怕娃娃正鬥時五絕突然從天而降了。”

圖裡恩謝過索窩山後忙道:“尊使先生不可輕視,那可不是一浪蕩之兒!卑身若將他比來,五絕其中不相上下,更有美譽之名——小刀楊歡!”

索窩山一聽到小刀楊歡此人時便坐不住了,起身忙道:“昨日同他交手怎不見他使小刀?”話剛出口又才記起自己的的身份,想到後臉紅到了脖子,又自己吆喝了起來:“若是這般認為這功已同兒戲,誰還顯出殺手同本使來比?”

圖裡恩卻笑道:“特使先生你不必心躁,若將那兒往死裡打還怕憋不出來他的功?”

索窩山一歪脖子甚覺是理,又閒談其他到天色漸亮。吃了早飯,換了衣。領了隨從帶上兵器又奔擂臺而來。

賽場上早已站滿了人,雖是觀鬥,但都希望昨天那位青年能勝這為自以為是的異人。

“光光的大腦門後留著一條辮子成何體統?”

“那身大花衣套在身上如光腦殼的耍猴!”

正當看客們對索窩山生恨時昨天那位年青人又飛臨了擂臺。一身粗布袍子,頭上壓著斗笠。眉頭緊鎖,眼光憂鬱。

索窩山先道,露出淡淡的一笑:“年輕公子昨晚可歇息的好,從你的那位朋友再輪到你均有後生們奇強的勁兒。昨兒兩場不算,今兒一場定生死,可否?”

楊歡回答不起,這“生死”二字乃是逼功。

索窩山見楊歡默立,又道,依舊淡淡一笑:“公子以為會勝了我?”說罷,掄起長劍朝楊歡刺來。

來的哪裡是劍,已經幻化成了割人的刀鋒,白生生的宛如斗大超寬的刀面。

一墊腳,楊歡升空而起,在反轉身子時摸出一枚鋼針朝索窩山的眼睛投去。

在剛才,在楊歡騰空之時從人群中飛出一把飛刀正朝楊歡而去。此時正與那枚鋼針相撞,叮的一聲鋼針改了方向直朝索窩山的胸口飛去。

楊歡在望那把飛來的刀時索窩山已經倒在了擂臺上。

圖裡恩忙上前去千呼萬喚,幾番急救也未將索窩山救活過來。

楊歡站在擂臺上望著死去的特使,心頭翻滾著,臉兒紅白不停地變換著。人群開始嘈雜,開始混亂和擁擠。一些寨兵開始包圍過來。再尋那把飛來的刀時已不見了蹤影。

楊歡此時身同死人,寨兵正上臺捉拿這無動於衷的,打死特使大人的兇手,要把他押送異國來換兩國之間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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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寨兵欲捉拿楊歡之際,樓蘭斷雨,楊風亭和鄭男筠同時飛臺退兵。敵退寨兵後將楊歡救回屋中。

楊歡此時才醒悟過來,望著樓蘭等人忙問:“那特使大人可是死了?”

“死了,”樓蘭公子道,“屍首被圖裡恩拉回了寨府。楊兄剛才突然無神顯些被寨兵們鎖了去,在想些何事,卻不顧自家的安危了?”

“在尋思那把飛來之刀。”楊歡道。

“我等那時正觀臺上,對臺下的事也粗心大意了。目下想來定是嫁禍於人的陰謀,其目的乃是挑起兩國戰爭。”

“嗯!”楊歡點頭道,“此人武功不凡,除隱人之外不排除在五絕之中了。”

“我們該如何行事呢?”

“咳!”楊歡一聲長嘆後陷入沉思中去了。

回來不久便有寨兵來查,各路寨兵均有幾位大漢領頭。在查楊歡等人的住處時顯些將門窗敲破。

見房內無人應聲,兩位大漢持著大刀喝退寨兵砍門進了屋。搜尋半晌終不見人影,這時,一位寨兵直呼兇犯從房上逃去了。大漢一抬頭,房頂顯出了一個揭開瓦的洞口。

楊歡等人逃到了武僧們最先隱藏的那所破廟裡,睡到半夜時從自然中醒來。陡覺寒冷,楊風亭與鄭男筠已抱團取暖。樓蘭窩在倒菩薩的肚上,蓋著稻草,縮成了甲魚般的姿勢。

楊歡獨自出了廟,藉著夜色來找東絕先生。到了隔壁的房上見先生的房內還亮著燈,細瞅又看見公英兒在陪先生閱書。輕輕一飄來到門前將門環輕敲,如飛蟲碰壁的響聲。

等了片刻以為先生要來開門,正立等時黑獒如靈貓似的竄了出來。

楊歡忙著欲招呼黑獒時房門開了,借燭光一瞧是公英兒。

她盈盈一笑,把黑獒使退後把楊歡請進門去。

東絕見是楊歡深夜來訪定是為那死去的特使之事,忙示意公英兒掩門後又將燭火調至暗淡。這一些備好後又把楊歡請進了自己的臥房就坐。公英兒倒茶後自是退出去了。

東絕先問了話:“歡公子深夜來訪定是為那把飛來之刀。”

楊歡點頭示意。

東絕又道:“以公子所料該是何人所為?這如此大的動作怕是令朝廷也脫不了干係了。努爾哈赤雖是命正垂危,犯我大明之意已傳兒孫,並以此為教。只因出兵無章才尾坐那彈丸小國之中。若不短期查出兇手定有一場屠殺之戰。雖公子身遭陷害,可那飛去之針卻又是公子所物。”

“先生覺得使刀之人來自何處?歡意指是大明還是阿拉之地之人呢?”

東絕沉思片刻後答道:“俺以為定是異國派來的奸細所為,以特使之死換出兵之章。更料定這奸細待事成後正原路返回了。不久便會兵災四起了!”

“先生推算的不錯,歡也是同樣所想。可目下又該如何去改變就要發生的兵災呢?”

“呵呵!”東絕微微一笑,“此時公子該以快馬追那奸細去,以神奇之功活捉在努爾哈赤的大座下,讓異朝自生羞愧,這便是平災之法了!”

“可寨外的北道盡是伏兵,歡又如何能追得去?”

“此事無妨!俺可再次聯合五絕助你出去!”

“謝過先生了!”

楊歡在東絕處討了方法後又回到了破廟,正要喚醒樓蘭斷雨時卻不見了人影。楊風亭和鄭男筠的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蓋上了厚厚的棉被。心裡一想,定是樓蘭出去幹些偷雞摸狗的家當了。

雖無心睡眠卻還是仰躺在稻草上,心頭正盤算何事時樓蘭斷雨懷揣著鼓囊囊的東西進門來了。

月光如水,樓蘭那青幽的身影顯得更加的瀟灑。進門看見楊歡就道:“醒來尋你不見料你進寨探聽虛實了,樓本也是如此,可惜風兒沒聽見順手拿了些食物!”

“樓兄真是義人,歡慚愧的緊!”說完楊歡把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怎麼就沒順便摸些東西回來呢?

“呵呵!”樓蘭淺笑,道:“是兄臺高義,不摸那百姓之物。”

二人留些好的給兩位正熟睡的女子後便粗吃了起來。其間樓蘭問道:“楊歡眉頭舒展定是聽了訊息,不妨道道也好趁此研究研究?”

楊歡便把東絕先生的所想,所料所布給樓蘭陳述了一遍。

樓蘭聽後忙驚問道:“楊兄依了東絕之計了?”

楊歡無奈地低語道:“不按此布章又怎麼令其顯山露水?……”

隨後二人低語一番,其間樓蘭是又點頭又搖頭。一番後樓蘭道:“楊兄若非要如此行動倒不如樓蘭去了,寨上如此混亂楊兄怎可離去,再說五絕哪裡肯認我樓公子呢?”

楊歡低聲道:“寨上人其目的乃是望歡北死異國,若歡留下他人們依舊如舊,尤其東絕更生懷疑之心。而當下,五絕好壞朦朧不清,又都是隱於世間的大高手。若不行剛才所說之計單憑你我的主動猶如以卵擊石!”

“楊兄!”樓蘭概然道,“你此去寧遠盡是寒道,即使兄臺抵達寧遠那袁將軍又該如何信你的實情呢?是以兄臺重犯之身?”

話音一落兩人同時陷入困境的沉思中了。

“咳!”楊歡大嘆一聲後道:“眼下情況緊急,武僧們又困於東絕那處,歡哪裡來的人證物證了。若袁崇煥心繫大明安危,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大理下定會派兵查查。反之,我便速速返回。那時,你我二人以死護武僧回少林罷!”

“那,”樓蘭頓感其理甚正,突兀的道:“楊兄何時起身呢?又怎麼出得門去呢?”

“天露曙色,那時看我擾亂北門秩序時五絕定會助我。”

樓蘭斷雨聽到此時捏了一把汗,正色道:“倒時樓蘭同你一道前往北門以作佯攻之勢。”

“不必如此!”楊歡擺手道,“樓兄應趁那生來的時機往東絕住處喚出武僧另找隱身之地。”

“隱身之地?何來隱身之地?”樓蘭有些聽得糊塗了,以此小寨哪裡還有隱藏之處呢?

“自是西門之外了!”

樓蘭斷雨聽後極為驚喜,以楊歡在平時裡的不驚不喜,不藏不露之間的所作所為感到敬佩。

清晨,天空剛露了一點兒混光楊歡便打馬直奔北門而來。不分青紅皂白便開始製造起了一場混亂,驚得寨民無不起早奔走相鬧。

東絕聽了便領上公英兒直奔北門。到那現場一觀,在瞧熱鬧的人群之中其他四絕早已隱藏在其中了。相互悄悄照面以示抱團之心。

楊歡打退了守門之兵後親啟了大門,剛上馬又見圖裡恩領著大漢們和寨兵追來了。

出了寨,縱馬迎飛往北急馳。剛趕了幾里寶馬兒突然喚出了驚吼,定馬一觀,北道上的伏兵如豎著厚厚的人牆正圍攏過來。待人圈縮小時突然五絕臨空作鬥。以極快之法為楊歡打出了一條道兒來,順勢,楊歡提馬如飛衝出了包圍。

圖裡恩到時五絕正同伏兵們已鬥得脫離了形勢,漸漸,那些伏兵們礙於鬼功殘章似的既不敢上前送命了。

五絕又暗暗照面臨空而飛回寨去了,被撇下的圖裡恩只得無趣的離開回了寨。

為何五絕走的如此匆忙又不同領兵而來的圖裡恩照面呢?只因東絕突然心生異想,突來雜亂,總覺會失去什麼似的有了那種莫名的焦慮。

來到北門處公英兒還在等他,同四絕分手返回房中才發現武僧們不見人影了。再喚黑獒時也不見出來,搜找一番後依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