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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被困古墓

常言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然而,齊蘭格兒在充當這位師傅時,僅憑衝動和對不知的境界的神秘感,把人催到了一座超大的古墓前。

在他們望見那一坨兒亮色時,以為那裡是自然界,把那兒當作是有人的地方。可以想著是軍校,也可以猜測是苦工。以眼前的環境來看,這絕不是人類可以生活的地方。

那道亮光僅是一盞長明燈,而點燈的人正是那些石門外被殺掉的人。燈光把一塊掛著的白布探射著,以此來增加整個古墓前的亮度。

墓門很大很厚,比皇宮的正大門還寬還厚。成黑褐色,上面篆刻著一些不認識的文字。密密麻麻,全都是,連邊緣的縫隙中都刻著小字。他們取下那盞長明燈,照耀著墓門。

諸葛南找到了一把鋤頭,是放在墓的旁邊的一條裂縫中的。模樣古怪,絕不是鋤地的,除去鋤把,那模樣像把炒菜的鍋鏟。

他用鋤頭撞擊墓門,聲音很沉,墓內的空間應該很大。他們判斷了一下,如此規模宏大的古墓。睡在裡面的主人,那身份絕不是平凡的。至少是一位大將軍,望高處說更可能是一位君王。

他們把古墓繞了一圈,墓尾那兒有一條路。鋪著厚石板,上面篆刻著一些不知形狀的大小圖案。人似人非,更不像花蟲鳥獸。濃霧籠罩,提著的燈籠成了他們唯一的希望。

到了路的盡頭已左右分散,成了左右兩條,成彎形。依著山腳,路的弧度像箍在一個圓上的線條。

他們先往左邊走,像身在冥界,像有生命的世界已經消失。而他們,像是唯一活下來的人。死寂的可怕,連諸葛公子也感到毛骨悚然了。

走了沒有多遠,一些白色的枯骨漸漸顯現了出來。開先是零零散散,接著成山成堆似的,到處都是。腐肉的味道,如久沉在漏洞裡被拖了出來。令人窒息,又反胃作嘔。

確實是那樣,也正如那位焚屍兵言的一樣。所有的白骨,粗的,細的,根本沒有作記號。亂拋亂堆,新骨壓在那些舊骨上面。

齊蘭格兒不敢再往前行了,彷彿是一條沒有盡頭的,陰間的大道。那前面或許有不敢瞧的詭異,有慘不忍睹的地方。能令人驚駭無比,能讓人魂不附體。此時,難道不像是在夢裡嗎?是一場恐怖的夢,如夢遊般地行在地府中。

現在她建議往回走,往剛才那兒的分散處,往右邊的路再走看看。若果一樣,只有往後朝這兒的方向燒點黃紙,以示祭奠。

然而,右邊的那條路,在行不久時則顯得更恐怖。每走幾步便瞧見一排成十字形的鐵架,上面均掛著像用水浸泡過的屍體,極像耶穌受難像一般。下面,雙足那裡均擺著一個大桶。一些液體,黏黏的順著已經擠幹了的肉身往下滴。

眼前的慘狀實在不能讓人直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格兒,”諸葛南突然道,“我們還是返回去的好,這地兒實在陰氣太重。而眼下更是難辯是白日還是夜裡,燈籠裡的火水像是已經不多了。”

正是眼前的那些慘不忍睹的掛屍,讓她隱約覺得有了希望。想一路找下去,總覺得自己的父王會是後面的,或許在猛然間發現掛著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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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愛她,她也懷念父親。正是這種力量趨勢她,不顧眼前的恐怖,也不管眼前慘狀,繼續接著往下找。

“不!”她鄭重的道,“我的父王或許就在往後面的其中,你們要明白到這兒來的目的。即使刀山火海也不能阻止我的初衷。”

藝高人膽大,更何況此時心頭充斥著力量!

道路越來越窄,有的架子直接依靠在山腳的壁上。有些桶裝滿了黏黏的液體,因無人收取,流到了路上。沾著鞋底,行走十分艱難,異常滑溜。噁心的味道越來越濃,路途也越走越遠。燈火開始漸漸暗淡,黑色顯得更陰森。

現在,他們在黑暗的逼迫下,有了往回走得打算。

“像是已經沒有火水了,我們已經不能再往前走了。”諸葛南道。

“往前走往前走,”車伕學著諸葛南的話,接過來道,“若再往前走便回不去了。”

齊蘭格兒沒有出聲,倒像是已經預設了。在轉身之後時,挪眼中,無意間斜視到一條路。就在前面不遠,在微弱的燈光下,那條路往裡延伸。至於是通向哪裡,那盡頭是否安全,仍舊是一個秘密。而正是這個秘密再一次觸動了,像探索者一樣的,那兩顆好奇的心。

身處的地方,這裡的所有的一切,被佈置在一個超大的圓中。而那座古墓,正是這個圓盤的中心點。所有的骨頭,包括那些掛屍,分散在這裡四周,很像是它的養料。這兒沒有陽光,遙望風雨更是了無日子。而骨頭卻異常的乾枯,甚至可以一捏成渣,成灰。

這個神秘的地方剛好又處在峽谷的中間,上面,罩著的隔層的濃霧上,金陽高照。若是遇到糟糕的天氣,風雨也照樣光臨。為此,不得不說大自然的神秘。而正是有人藉助這片絕佳地,做作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吃著人飯,卻做著鬼事。並精心設計,製造在此。去故弄一番玄虛,讓人去解答。以此造勢,故意把時光拖得老長,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們三人上了那條路,行走不久,眼前突然全黑了。燈籠付出了生命,它燃盡了最後的一滴火水。它被丟棄在了路上,彷彿是留下有人到過這兒的唯一的證據。

摸黑往前,依舊互相拉著,小心翼翼地也相互戒備。用眼望,用耳聽,也用心去感應。

以那樣的方式行走,像攀爬在絕壁的邊緣。大約兩盞茶的時間,他們又望到了希望的光芒。道路越來越清晰,白骨一堆一堆地往後延伸過去。他們小跑了起來,因為望見一道敞開著的門。

到了跟前一瞧,令人匪夷所思。那道亮光從門下到梯步開散上來,耀眼的門正是那座古墓的尾巴。

“嘿,真是奇怪!”格兒道,託腮凝眸望著眼前,“在先,記得我們從這兒經過時,那時候是沒有這現象的。”

“還有,更奇怪,更神秘的是,梯步下的空間正是它的下面。”諸葛南道。

“那?”車伕問,“我們還下去嗎?你們要知道我們已經不能返回了。即使要返回去也得下去找燈火,瞧,那些亮著的不正是燈火嗎?彷彿是正為我們準備的,我們正像探險者。而下面的那一切,還不明白的那一切,或許是有獎賞給我們的慰勞品。”

諸葛南和齊蘭格兒同時笑了,在車伕那豐富的想象力中甚感安慰。

“或許還真是那樣!”諸葛南道,言話間瞅著那道門。

“管它下面是啥?也不廢度此行,總得下去瞧瞧,那面紗才能被揭開。或許寶貝無數,又或許機關重重。”齊蘭格兒笑道。

諸葛南步到第一步梯上,往下專視了很久。包括門內那周圍的一切,凡入眼簾的均一一凝眸細視。頭上是一些平整的,經過修飾的很光滑的白玉石板。下面是望不見底的深坑,每隔不遠皆有一盞燈籠。石梯旋轉而下,再往下走十多層,一股淡淡的香味衝了出來。有青草,也還有百花間雜的味道。彷彿置身在自然的春天裡,是處在人間中。

“下來吧!”他朝上嚷,“我感覺下面的盡頭,往下走是出去的路。並且,我聞到了自然現象裡的味道。”

他們順著梯子往下走,到了盡頭,像是到了一個乾枯了的井中。石壁上有一道沒有門的石門,往那出去是一個大廳。燈火通明透亮,一切佈置堂皇。中間擺著一口白玉石做成的棺材,又長又寬。

然而,情況非常糟糕,這大廳沒有一道可以出去的門。牆身是厚厚的石板,頂層像是壓著的山底。原路返回,那道敞開的門早已緊閉了。無論用多大的力氣,無論用多厲害的武功,那道門卻依舊原封不動。

他們再回到大廳,並希望從這兒想到辦法,或則是遇到奇蹟。可花去了時間卻沒得到想要的結果。正顛連無奈時,一種詭異的聲音響了起來。從頭頂上,突然露出的鐵窗中,瞧見一個身著白袍,頭戴牛頭似的面罩的人。立著,“牛頭”一動不動地,機械似的那般把他們盯著。

“哈哈哈……”一聲長笑,那牛頭人詭異的道,“很歡迎諸位光臨此地,真是新鮮事兒,乃是破天荒地的第一次。居然有凡胎到了這裡。感謝上蒼,感謝古墓的主人。終於有人陪您長眠在此了!”

“呵呵,”諸葛南笑道,“鬼蜮伎倆,取下你的面罩,瞧你是人還是鬼?”

“呵呵……哈哈哈……”

那人變換著發笑,那聲音震耳欲聾。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他道,埋在頭,“你們出不去了,得永遠陪著那位睡美人。而我卻沒有時間陪你們嘮嗑,得返回皇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