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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亂局

皇帝駕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已經無暇顧及太后宮中的刺客。司徒靇他們換上素衣準備國喪,府裡已經將他的三位側妃送來,當他看見那三個女人,才想起家裡還有一個被他休掉的女人,若是未休,她是否肯來服喪呢?司徒靇搖搖頭,他都不敢要求她這麼做。

一切準備就緒,穆丞相宣佈請遺詔。

眾皇子、皇妃及一眾大臣都跪下恭迎遺詔,皇帝的貼身太監去御書房暗格取出裝有遺詔的錦盒放到穆致遠的面前。

穆致遠看著錦盒竟久久無法回神,這裡面的遺詔是皇帝臨終前在他的指揮下寫就的,儘管司徒敏英不喜他這個父親,但是對他的決定還是言聽計從,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心中難免不感到悲慼。

過了許多,在很多雙注目的眼光之下,穆致遠撕下封條,緩緩地開啟錦盒。

可是,開啟錦盒的一剎那,穆致遠怒了,衝著旁邊的太監吼道:“混賬東西,遺詔呢?”

此言一出,幾位跪著的皇子紛紛起來,走上前來看著空空的錦盒,頓時都蒙了。

司徒霦問道:“穆丞相,這裡當真有遺詔?”

穆致遠怒瞪他道:“當然有,是老臣與先皇親自封進去的。”

這下眾人都不解了,這遺詔還能憑空而飛。司徒靇心中卻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來不及了。”穆雲起那句“來不及”到底何意,是她對父皇下毒嗎?可是這幾日在宮中,父皇身邊太醫不斷,若是中毒怎會不知,難道是她偷了遺詔不成,這丫頭是有多大的本事,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遺詔偷走。那她如今人又在何處,遺詔可否在她身上?

穆致遠怒吼道:“禁衛軍何在,給我搜,一定要搜出遺詔來。”

司徒靇看著穆致遠憤怒的樣子,自己的心居然平靜下來。穆致遠心心念念自己登上皇位認祖歸宗,可若真的這般做,恐怕這天下他也做不下去了,無非是這皇位上的跳樑小醜,到那時也許真的會天下大亂,司徒氏已隕,天下人不承認穆氏,那麼又會有新的皇室崛起,天下必然出現紛爭。

若是沒有這遺詔,他和司徒霦之間必有一搏,不管最後誰贏誰輸,這天涪畢竟還是姓司徒,便少了亂世紛爭。

於是,司徒靇走上前來說道:“丞相息怒,遺詔自然要找,當務之急還是處理父皇的喪事要緊。”

穆致遠怒瞪他一眼,他還不知道司徒靇怎麼想的,他壓根就不想承認自己是穆家的子孫,當初還不是用穆雲起逼著他,他才肯答應即位後恢復穆氏姓氏。如今沒有了遺詔,他就可以不繼承這皇位,量他穆致遠也沒有膽量讓其他皇子知道這件事情,否則就不是恢復穆氏姓氏的問題,而是要屠他穆氏滿門的事情。也許,司徒靇為了穆雲起活命應該會拼一拼這皇位,只是到時候還聽不聽他的話就另當別論。

穆雲起,想起穆雲起,穆致遠想起司徒靇剛滿月的二兒子,司徒靇悄悄將她帶回來卻不讓任何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如今的穆雲起到底在想什麼?會不會向皇帝和太后復仇,他這段時間忙著司徒敏英的病也確實忽略了他們的事情。

穆致遠眯著眼睛對司徒靇說道:“秦王殿下,請借一步說話。”

穆致遠把司徒靇帶到偏殿,然後屏退所有人問道:“穆雲起在哪裡?”

司徒靇眼皮都不眨一下地說道: “在華容。”

“哼,你休要隱瞞,你把她帶回來還怕我們對她不對,就把她藏起來。你們是堂兄妹啊,怎麼可以一錯再錯。”

“你不是也讓本王娶過穆雲煊,難道她就不是本王的堂妹?司徒荇和穆雲芷就不是堂兄妹,好好一個家叫你弄得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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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穆致遠被司徒靇氣到不知道說什麼,用手指指了他半天才說道:“可你已經和她生了兩個孩子了。說,她在哪,遺詔之事是否與她有關。”

司徒靇轉身向外走去,嘴裡說道:“她在華容好好當她的公主呢,別瞎想了。”

穆致遠看著他真是氣結,這兩個傢伙肯定沒幹好事。

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皇宮裡亂了套了,太后要搜刺客,丞相要搜竊賊,左一群人馬剛搜過,一通亂跑,右一群人馬又來搜,又是一通亂翻。

司徒煈看著這一群又一群的人,涼涼地說道:“怎麼父皇殯天,雞犬不寧啊!”

司徒熜瞪了他一眼,“閉上你的嘴,還閒不夠亂嗎?”

最後司徒霦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一個人的衣領,怒吼道:“都給本王消停點兒,太后那又出了什麼事兒?”

一個太后那邊的人回道:“陛下駕崩時,太后正被人威脅,交出了菊花簪。”

“菊花簪,有人要菊花簪做什麼?”司徒霦怒著問道:“為支菊花簪搞得父皇不得安寢,她是怎麼做母後的。”

那人被司徒霦的怒氣嚇到,司徒霦鬆開他的衣襟將他一把推出去很遠。

司徒靇這才走上前,對著眾人說道:“盜竊遺詔和威逼太后可能是一人所為,如今這般無頭蒼蠅般亂找,人可能早就跑了。城防軍聽令,今日皇帝駕崩,全城戒嚴,一個人都不許出入京城。”

城防軍統領立馬帶著人去守城。

司徒霦瞪了司徒靇一眼,他的人馬已經快到京城,司徒靇此時下令封城,恐怕就是想阻攔他的軍隊,而且還用著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司徒霦一甩衣袖離開了正殿,司徒熜、司徒煈和司徒荇來到司徒靇身邊,看著怒氣衝衝走遠的司徒霦。

司徒煈說道:“四皇兄你這一封城,仁王的軍隊怎麼進來啊?”

司徒熜笑著瞪他一眼,司徒荇卻走到司徒靇身後說道:“四皇兄,可否借步說話。”

這時,司徒熜開口道:“都是自家兄弟,有話就說。”

司徒荇衝司徒熜拱手說道:“我是替雲芷問問大姐可安好?”

司徒靇一聽穆雲起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如今這混亂局面說不定就是她弄出來的,“她可不安好嘛,而且好的很。”司徒靇咬牙切齒地說道。

司徒熜看著他樣子疑惑地問道:“你倆還沒和好。”

司徒靇怒道:“好不了了。”

司徒煈湊過腦袋問道:“你倆還能鬧得這般兇,真是稀奇。”

司徒靇涼涼地看他一眼,司徒煈頓時縮回脖子,只聽司徒靇說道:“這麼閒,去守靈。”

司徒煈轉身拉著司徒荇乖乖守靈去了。

司徒熜這才開口問道:“這兩件事都是雲起做的是嗎?為什麼?”

司徒靇沒有說話,不承想司徒熜居然怒道:“這個時候你還要瞞著為兄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從小到大,司徒熜真的很少對司徒靇發脾氣,他會對司徒煈、司徒荇發脾氣,甚至在朝堂上怒斥司徒忠和司徒霦,卻很少這般對司徒靇。

司徒靇左右看看,抿著唇思量許久才將司徒熜拉到隱蔽處說道:“此事關係重大,若非得以我真的不想說。”

司徒熜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態度不好,於是緩和了語氣說道:“你們倆這般瞞著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說出來,看為兄能不能夠幫你。”

司徒靇考慮再三,還是將事情從司徒翔一路說道現在,經歷了三代人的秘事,當司徒熜聽完之後差點兒摔倒,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徒靇問道:“你說得都是真的,只有雲起,只剩下雲起。”

“是的,這就是她要做這一切的原因,我不知道她還要做什麼,我已經掌控不了她了,她的能耐絕非一般女子能比。”

“她這麼做也不過是以卵擊石,若不能成功便是萬劫不復,阿靇,我們不能任由她這般鬧下去,時局應該掌握在我們手裡,你不必守靈了,趕緊出宮去找她。”

司徒靇搖著頭苦笑道:“沒用的,我找不到她了。”

“怎麼會?你們的孩子還在……”

司徒靇阻止他的話說道:“我入宮這段時間,她已經把孩子們送去名劍山莊。”

“什麼?穆雲起,她到底要做什麼?”司徒熜恨恨地看向司徒靇,“你為什麼不早說,也許我們還能阻止她。”

“阻止不了,我都困不住她,你還能做什麼。”

司徒熜這時才知道司徒靇的無奈,他們隔著家仇,縱使再相愛也難破這囚籠。司徒熜此時不知道是替自己慶幸還是替司徒靇不值,這段愛戀終究是難成良緣。

司徒靇看著天上烏雲過境,此時已經月朗星稀,嘆了口氣說道:“她想看我和大哥鬥得你死我活,她好坐收漁人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