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面前有些失去理智的季影,我突然想調侃她一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會發生什麼?”
聞言,季影大口喘著粗氣,隨後從“果盤”中抓起一把水果刀,望著我的眼神也是極其複雜。
見她不像是開玩笑,我趕忙解釋道,“別誤會。別誤會…”
季影望著自己身上的鳳袍、皺起繡眉道,“我還真不希望、這是個誤會。”
“昨晚上幫你處理傷口的是藍悅,不是我…”我解釋道。
季影紅唇緊咬,“真的?”
我點了點頭,壞笑著說,“千真萬確,否則我怎麼會躺在沙發上?早就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了。”
聞言,季影頓了頓,最後竟然俏臉一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完,用“水果刀”從身上割下一塊皮膚,貼在我小.腹的傷口上。
“扎得不深,很快就會好的。”
望著面前露出嬌羞之色的季影,我竟然有些不習慣,“那你是什麼意思?”
季影頓了頓,卻欲言又止,隨後趕忙岔開話題,“昨天的事、謝謝你。”
“我也沒做什麼。”
說完,指著自己的腰帶說,“看看,這好人不白做,我這還得了一套盔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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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能算是個護腰帶吧?”季影撇了撇嘴說。
我拍著自己的腰帶說,“別看它小,扎人也不含糊。”
季影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鳳袍,“你的藍影子呢?”
我望了望四周,“不知道,可能泡帥哥去了吧。”
季影輕輕扭動了一下那近乎完美的曲線。
“走。去銀行掛失銀行卡。”
說完,從我.身上跳下來,可腳步剛落地、就是一個踉蹌、險些載倒在地。
“季大醫仙,你身體還沒恢復,休息一下再說吧。”我喘著粗氣說。
“不行,我出來的太久了,咱們今天必須把這件事解決。”季影說。
我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那你先把我解開再說呀。”
見狀,季影啞然失笑,隨手用水果刀割開我身上的膠帶。
“起來吧。”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望著身披鳳袍的季影壞笑道,“一早上就弄一捆膠帶纏我,差點兒沒把我憋死。說捆就捆,說放就放,憑什麼?”
季影回過身,有些不悅的說,“你還想怎麼樣?”
“哎呀,我的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哪兒也不想去了。”我耍無賴道。
聞言,季影堅毅的面龐上頓時浮現了一層冰霜。
“你威脅我?好哇!既然你不出錢,那我也沒必要配合你搬家。”
說完扭頭便走,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
見狀,我趕忙從身後、拉住她的手。可季影卻直接掙脫了我的束縛,一瘸一拐的向門外走去。無奈,我只好從身後將她抱起來。
“你放開我!大不了、我就跟孩子們死在一起。”季影掙扎著說。
“我說你也太無趣了。就不能向我低個頭哇?”
“在我的字典裡,就沒有‘低頭’二字。”季影冷聲道。
聞言,我一把將她放.倒在地,直視著她的雙眼說,“我要是硬讓你低頭呢。”
季影想要掙脫,但她的八成內功都給了我,一時間全無還手之力。
後者掙脫無望,只好扭頭望向一旁怒罵道,“你就是個騙子。騙感情又騙.色.的騙子。”
我輕撫過她的側臉,“這話說的。好像我真把你怎麼樣了似的?”
季影一口咬住我的手掌,鬆口時、竟然生生的咬下一塊肉來。
“你屬狗的呀?”我木然的盯著她說。
“怎麼,你喝了.我那麼多血,貼了.我那麼多皮膚,我吃你一塊肉過分嗎?”季影喘著粗氣說。
我將她的雙手.牢牢的按在地上,“好。我現在、就讓你為剛才的事情道個歉,道完歉後,我馬上跟你去銀行。怎麼樣?划算吧?”
可季影說的話,卻差點沒讓我一口氣背過去。
“去死吧,你個騙子。”季影怒罵道。
我怔了怔,“嘴硬是吧?”
說完,我騰出一隻手,開始拼命的抓起.她的癢癢。
後者,一開始全無反應,但沒過幾分鐘,就掙扎.蠕.動起來。
我一臉壞.笑的說,“求.我。”
後者雖然異常痛苦,但嘴硬的還是跟石頭一樣,“不求!”
聞言,我開始無恥的變本加厲。
後者、拼命.掙扎,到最後、我甚至都有些壓不住.她了。
“就求我一下有這麼難嗎?”
季影蜷縮.在我.身下,最後竟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怎麼了?別哭啊…咱這不開玩笑呢嗎?你早上給我這見面禮太特殊了,我就是想試著報復你一下,沒別的意思。”
可不管我怎麼安慰,季影就是瞪著一雙大眼睛流淚。
無奈我重新將她鬆開,可後者剛重獲自由,我便感覺褲.襠.一涼,一把水果刀直.插.在我的.身下!
“季大醫仙,這可不能開玩笑啊。您這小手要是一滑,我這下半生就成太監了…”我聲音顫抖的說。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季影厲聲道。
“我我我…”
見我慌張,季影得意一笑,“現在起,按我說的做。”
隨後我又是磕頭認錯,又是賭咒發誓,最後直被季影扎了一身的銀針、才罷休了事。
“你開心了?”我聲音顫抖的說。
“把剛才的誓言再發一遍。”季影說。
“以後保證不欺負你,不騙你,如有違背,我…”
見我語塞,季影催促道,“說完!”
“如有違背,我就是你‘養’的。”我沒好氣道。
聞言,季影黯然神傷的說,“好像不太情願,那我再哭一會。”
“別別別…你養的,你養的,你‘生’的都行。”我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
季影嘴角微微上揚,“走,去銀行。”
我白了她一眼說,“我說你這點心思是不是都用在騙人上了?”
聞言,季影拔掉我脖頸上的銀針說,“我的八成內功都給了你,現在你還欺.負我,我不耍點手段怎麼能行?”
我捂著脖子搖了搖頭,“別生氣了,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季影扯了扯身上略顯拘謹的鳳袍,“別扯皮了,快走。”
望著後者身上不怎麼合體的鳳袍,我打趣道,“應該先給你買身衣服。”
季影優雅的轉了一個身,“你身上有錢嗎?”
“切,你看到那個李叔了沒有?那是我師父,這酒吧的老闆。只要我說一句話,拿個幾百萬不是問題。”我拍著胸脯說。
“你就吹吧。”
聞言,我拉著季影想帶她下樓,可後者卻又是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
“怎麼了?”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季影說。
心說,差點兒被紮成篩子,能舒服才怪。
我將她一把抱起來,緩步走到樓下。白天酒吧比較冷清,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這買醉飲酒。
我來到吧臺前問道,“琳琳姐在嗎?”
酒保擦了擦酒杯說,“她在樓上休息。”
“我能讓她出來一下嗎?”我說。
“你是孫策?”
我點了點頭。
酒保拿起電話遞給我,“你還是自己跟她聯絡吧。”
“謝謝,哈。”
“嘟嘟…”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一聲有些懶散的男音。
“喂?什麼事?”
“李叔?”
“夢峰?有事兒直接上樓找我就行。”李叔輕聲說。
“等等…也沒什麼大事兒,電話裡說就行。”
“什麼事啊?”李叔問道。
“額…能借我點錢嗎?”我用商量的口吻說。
“錢?沒有。”李叔說。
聞言,我沒好氣道,“這回覆的可夠乾脆的!你一個酒吧的駙馬爺,怎麼這麼摳門啊?”
“師父我可是吃軟飯的,要錢哪兒那麼容易?”李叔有些委屈的說。
我拿著話筒小聲說,“不借是吧?那季大醫仙的美容‘皮膚,’你們就別想要了。”
“別呀!”
話音未落,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快步從樓上跑下來。
“季醫仙,您醒了?”
看見來人,酒吧裡的工作人員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頭髮凌亂不堪,拖鞋也只穿了一隻,就連身上的吊帶睡衣也只是掛了一條吊繩。這和、平時的氣質美女周琳琳簡直判若兩人啊。
“琳琳姐,一塊皮膚而已,你至於嗎?”我打趣道。
聞言,周琳琳沒好氣道,“你懂什麼!”
說完,趕忙湊到季影身邊,搓著小手用商量的口吻說,“季醫仙,咱們昨天晚上說好的…”
季影伸出手道,“我懂。”
說完,微微抬起手腕,用胸針割下了一圈、手錶大小的皮膚。
周琳琳雙手接過那塊帶血的皮膚,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
就在此時,貼著面膜的孟青兒也是趕忙從樓上跑過來,楚楚可憐的說,
“季醫仙,還有我的呢。”
見狀,我趕忙擋在她面前、阻止道,“你們有完沒完?再割下去,她傷口感染怎麼辦?”
季影搖了搖頭,“沒事的,我早就習慣了。”
說完,又揚起另一只手,割下了一塊同等大小的皮膚,遞給了孟青兒。
後者,千恩萬謝,就差磕頭謝恩了。
我鄙夷的望了後者一眼,“你們沒事吧?喜歡別人身上的皮膚,這是病啊,得治!”
聞言,孟青兒和周琳琳幾乎同時反駁道,“你懂什麼!這醫仙一塊皮膚能換一棟別墅,不識貨不要亂說話。”
“好好好…你們識貨。既然得了好處,那就借我點錢吧?”我沒好氣道。
孟青兒大手一揮,“我可沒錢!”
我白了後者一眼,“真是個鐵公雞!”
周琳琳隨意的擺了擺手,“錢不是問題。”
隨後指著酒保說,“那個誰,把昨天、一天的營業額全給他,就當是我送給醫仙的見面禮。”
聞言,酒保再次確認了一遍,“琳琳姐,您沒開玩笑吧?”
“讓你拿、你就拿去。”周琳琳冷聲說。
不一會,酒保便從後臺出來了,可讓我詫異的是,後者手中空空如野。身後還多了一個殺馬特女孩。
“周欣?你怎麼還在這?”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周欣陰陽怪氣的說。
我沒有理會這個殺馬特,轉而指著酒保問道,“錢呢?”
周欣提起一個手提箱,“錢在這兒呢,但憑啥給你呀?”
見狀,周琳琳呵斥道,“欣欣,不得無理。”
“小姨、就是他昨天欺.負我。”周欣嗲聲嗲氣的說。
“閉嘴!這是小姨的朋友。你給我好好說話。還有、把你那個‘花了呼哨’的頭髮給我染回來,以後再敢四處惹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沒等周欣緩過神,周琳琳便一把搶過錢箱、隨意的甩給我,“小夢總,拿去花,不夠再給我打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