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兒輕咳兩聲,指著季影身上的“揭膚甲”解釋道,“此‘物’為‘古波斯’邪教聖物,上面附著3600顆鋼釘,專門剝取人皮祭祀用的。傳到現在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
“說重點。”我不耐煩的說。
“它上面有一個16宮格的機關,復雜程度超過普通人的想象。一旦穿上根本就脫不下來了。”孟青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試試破譯一下吧。你不是樣樣精通嗎?”我用祈求的目光望著孟青兒說。
後者搖了搖頭,“我是人,不是神。把你的藍影子叫出來吧。她們的火焰極其霸道,肯定能把這‘揭膚甲’融化。”
“她有事出去了,已經四天沒有回來了。”我輕聲說。
“那就沒辦法了。”
我緩緩抬起手,冰藍色的火焰騰空而起,“這個可以嗎?”
見狀,眾人都是驚得面面相覷。
李叔湊到我身旁,取出一根煙輕輕劃過冰藍色的火焰。他本想試試這火焰的真假,可狂暴的烈焰、不僅瞬間融化了香菸,還將他的手、燙出了兩個圓圓的大水泡。
“哎呀媽呀,你小子怎麼也有這玩意?”李叔怪叫著說。
“雖然我有這個火焰,但操控它的本事,我並不太熟…”
聞言,季影有些激動的拍打著自己身上的“揭膚甲。”“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就自己把這‘揭膚甲’揭下來。”
我趕忙擺了擺手,“你別激動,我馬上就給你、把這害人的盔甲卸下來。”
說完,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口中默唸法決。沒過一會,一條身長五米、頭上帶角的巨大火蟒、便從游泳池中盤旋而出。
見狀,三人更是驚歎,“這小子越來越邪性了。”
我捂住自己的右眼,用左眼控制火蟒,緩緩將水中的季影纏繞起來。
可還沒等我完成纏繞,一條火鳳卻突然飛略而來、打斷了我對季影的施救。
“藍悅?你幹嘛?”
後者瀟灑的從火鳳中跳出來。“主人、先不要燒那件揭膚甲。”
見狀,孟青兒和李叔對視一眼,“這姑娘又是哪兒來的?你那個鳳姐又哪兒去了?”
“一言難盡,有時間我在跟你們細說。”
說完,我轉而望向藍悅,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想看,那件‘揭膚甲’要是翻過來穿會怎麼樣?”藍悅邪魅一笑說。
聞言,孟青兒似乎早就明白了一般,“變成一個‘刺蝟甲,’可以隨時隨地的把自己的敵人扎回去。”
聞言,我心裡也是有些小小的激動,這麼好的東西,要是穿在身上豈不美哉。可轉念一想,留著它季影就必死無疑。
“這東西必須燒了,你們不要勸我了。”我搖了搖頭說。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在一旁看著火候,幫我把這‘揭膚甲’燒下來。”
藍悅還想爭辯,但被我一口回絕。
我重新操控火蟒,將水中季影的身體緩緩包裹。擔心傷到她,我不敢離得太近,但燒了十多分鍾,那套盔甲竟然紋絲未動。
“怎麼回事?”
聞言,藍悅也釋放火鳳、和我的火蟒糾結纏繞在一起。可即使是這樣,那套“揭膚甲”依然紋絲不動。
藍悅搖了搖頭,“這東西材料特殊,想要把它熔掉,並不容易。”
聞言,我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最後想起了“蓮心”那黑色的火焰。“黑焰”那麼特殊,能不能用它試試呢?
“藍悅,幫我控制一下火焰。我要用蓮心的黑焰試試。”
可話剛出口,藍悅卻表情一滯,“蓮心的火焰是‘煉獄黑魔。’這世間最狂暴的火焰之一,你要用它,估計這個季醫仙也是性命難保。”
“現在沒別的選擇了,只能拼一把。”
說完,我用沾著火焰的手指,輕撫過脖頸上的黑蓮紋身。它先是輕輕的抽動了一下,隨後一朵由黑色火焰幻化成的黑蓮突然爆體而出。
不出所料。它剛出現便在空中四處亂躥,最後還是被我和藍悅強行抓回來的。
後者喘著粗氣說,“這貨怎麼可能幫你?”
我摘掉一片黑蓮的花瓣,“這一片就夠了。”
“那這一大堆黑蓮怎麼辦?”藍悅問道。
我白了一眼黑蓮說。“放開它吧。這是蓮心給我下的影咒,是不會離開我的。”
說完,我將手中的花瓣和白藍兩色的火焰融合。我要釋放一次“三色火刃,”而這一次要融掉的金屬,就是這件材料特殊的“揭膚甲。”
隨著融合火焰的緩緩接近,那件堅不可摧的“揭膚甲,”也逐漸出現了融化的跡象。
在過了十多分鍾後,它終於撐不住了,開始幻化成點點金屬液,滴入我的融合火焰中。
“你小心點,稍有差池就會把這個女孩焚成灰燼。”藍悅提醒道。
我擦掉額頭的汗水,點了點頭,“知道了。”
終於,那件揭膚甲在堅持了半個小時後完全融化,在我的手心形成了一把三十公分長的“滅靈火刃。”
與此同時,藍悅也是趕忙脫掉鳳袍,將季影裹了起來。
“現在怎麼辦?這東西扔出去,恐怕整個酒吧都沒了。”我滿頭大汗的說。
藍悅抱起季影,玲瓏有致的嬌軀也是香汗淋漓,“這女孩我幫你看著。至於你手中的這個物件,自己解決吧。”
聞言,我心中好似有1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這怎麼解決啊?”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李叔竟然直接伸手想抓我手中的火刃。
見狀,我搶先一步,將火刃抓起來,“老頭,你不要命了?”
李叔饒有興致的說,“我能看出來它威力恐怖,但這東西你煉的時間有點兒久,似乎已經成形了。”
“啊?”
聞言,我也是驚嘆不已,“成形了?”
“這‘揭膚甲’本就材料特殊,和你火焰融合重塑,已經成了一把新的武器。只不過這把刀上有你的火焰,可能也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使用。”李叔解釋道。
我抓著已經成型的火刃、仔細觀察了半天。望著刀刃上緩緩流動的三色火焰,我有些興奮的點了點頭。
“這東西不錯。”
可沒等我這高興勁過去,已經成型的火刃就在我手中緩緩消散。最後變成了一條僅有腰帶粗細的“揭膚甲”殘片。
“臭老頭,這怎麼回事啊?”我木然的問道。
見狀,後者尷尬的拿起那條揭膚甲,“額,這個小東西、你就留著做腰帶吧,沒準還能‘陰’誰一把。”
“滾!比孟青兒還不靠譜。”我沒好氣道。
後者指著季影說,“別糾結了,好歹你這個小情人算是保住了。”
聞言,我趕忙跑到季影面前,“她怎麼樣?”
藍悅檢查了半天說,“她的皮膚被破壞了,但不是很嚴重。換了別人可能要住院治療,但醫仙大人身體特殊,只要休息兩天應該就沒問題了。”
聞言,我也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好,琳琳姐,給我們找個地方,我們今晚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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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點了點頭,“沒問題。”
…
來到酒吧的二樓,周琳琳為我們安排了住所。將季影放在床上,我趕忙檢查起她的傷勢。她已經陷入昏迷,又在冷水裡泡了三個小時,如果傷口感染,還是會危及生命的。
可就在我開啟鳳袍時,卻被藍悅伸手阻止了。
“你一個大男人檢查,諸多不便、還是我來吧。”
“沒事兒,我這挺方便的。”我辯解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藉機卡油。”藍悅揚了揚下巴說。
聞言,我也是滿頭的黑線在頭上飄。這小丫頭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呢?
“對了,蓮心怎麼樣了?”我問道。
“那個變態,馬上快要掛了!”藍悅沒好氣道。
“什麼?怎麼回事?”我著急的問道。
藍悅撇了撇嘴,“多情的人,說恨她,心裡還惦記著。”
“到底怎麼回事?”我追問道。
“沒事,短時間死不了。她修煉秘法,傷好的非常快,再過幾天估計就可以醒來抓你了。”藍悅陰陽怪氣的說。
聞言,我氣得咬牙切齒,這個花痴還開起我的玩笑了…
我指著後者的鼻子想要發作,卻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不跟你一個小女人一般見識。好了,我去睡覺,你幫她清洗傷口吧。”
說完,沒等她回話、便躺在沙發上倒頭就睡。這一夜我實在是太累了,顧不得想多餘的,躺下便一覺不醒。
…
第二天早上,喚醒我的是一個甜甜的吻。可等我醒來時才發現,手腳被反綁,唇邊扭動的不是誘人的紅.唇,而是一捆大號的透明膠帶!
季影披著鳳袍,騎在我.身上,露出的皮膚,遍佈著紅色的小疹子,這是鋼釘破壞皮膚的後遺症。
不過、忽略掉那些細節,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依然演繹著誘人的氣質,胸口的一抹雪白,更是已經展漏無疑。
“季大醫仙,你幹嘛呀?”我聲音顫抖的問道。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季影就用膠帶將我的嘴纏住。
“不幹嘛。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聽明白了嗎?”
我點了點頭。
季影點了點頭,扯開膠帶。我也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第一個問題,昨晚上我給你的那張銀行卡呢?”季影輕聲說。
我晃了晃被束縛的手腳,“你有病啊!快給我解開。”
聞言,季影再次將我的嘴纏住,“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會吃更多的苦頭。”
我點了點頭。
季影再次扯開膠帶,“說吧。”
“銀行卡?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掉到游泳池裡了吧。”我很無辜的說。
聞言,季影那堅毅的臉頰、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她頓了頓,最後竟然有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下。
“別哭,別哭,我可以掛失,可以補辦,肯定把錢給你補上…”我安慰道。
季影擦了擦眼淚,“沒騙我?”
“真的能補,否則銀行卡丟了,錢豈不是全送銀行了。”我趕忙回覆道。
季影頓了頓又問道,“那好。第二個問題,昨晚上你都對我幹什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