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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章:闖入的老頭(一)

“先住店。”鷹玉說。

“包伊爾”拍了拍巴掌,開啟蒙古包的大門,對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幾位,裡邊請。”

鷹韻拉著繩子帶我走下車,跟隨那對夫妻走入了蒙古包。

那些蒙古包上方立著金頂,棚布上還繡滿了金色的花紋。單從外表上看,這些蒙古包除了大點兒,跟其他的蒙古包沒有任何區別,可進入屋內卻別有洞天。

只見蒙古包裡有四張大桌子。每個桌子上都坐滿了人。大桌子中間兒,有一個高臺,高臺下正烤著一隻完整的山羊,而高臺上,一個蒙古女子正在優雅的拉著手中的馬頭琴。

女子20多歲,小小的水眸,卻透著十足的冷厲。身著華麗的蒙古袍服。而她最大的特點,就是那妖嬈雪白的玉頸,配合悠揚的馬頭琴聲,牢牢的將全場人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以至於我們進屋,桌子上的眾人,都完全沒有理會。

“現在馬上要過中秋節,趕上旅遊旺季,房源比較緊張。幾位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這就去安排客房。”“包伊爾”有些歉意地說。

“沒關係,什麼房子都行。”鷹韻說。

“包伊爾”點了點頭便出去了。我們幾人在老闆娘的帶領下,坐在桌子上聽了一會兒馬頭琴。

見我們有興致,老闆娘向我們介紹,“正在拉琴的這個人是我們的女兒‘包豔豔,’現在在上大學,偶爾也會為客人們拉琴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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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胡子的雙胞胎肥妞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我們有點兒累了,沒心情聽琴,還是趕緊給我們安排房子睡覺吧。”

老闆娘尷尬一笑,“馬上,馬上。”

可話雖然這麼說,“包伊爾”卻直過了一個小時才回來。見到我們就是不住的道歉。

“對不起幾位,由於客房緊張,我們只能給你們騰出兩間房。”“包伊爾”略帶歉意的說。

鷹玉撇了撇嘴,望向鷹韻說,“韻姨,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鷹韻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玉兒已經長大了,不能再跟‘韻姨’住在一起了。”

鷹玉撅起小嘴兒,“不,我偏要跟你住在一起。”

鷹韻瞟了一眼我,遂俯下身安慰道,“玉兒乖,現在咱們還不是很安全,我必須得看著這個小子,萬一他要是跑了、那咱們就沒有保命的法子了。”

鷹玉無奈地點了點頭,帶著雙胞胎肥妞兒,跟著老闆娘去了其中一個蒙古包。

而我和鷹韻則跟著“包伊爾”去了隔壁的一個蒙古包。

和門口那個寬敞的蒙古包不同,這個蒙古包被間隔成了很多的小房間。

由於現在是旅遊旺季,靠窗戶的房間沒了,我和鷹韻只能住到了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

房間很小,只有一個衛生間和一個臥室。臥室裡很侷促,只有一張雙人床,連個電視都沒有。桌子上有很多煙和食品,這些應該都是付費的。四周都是非常薄的帆布牆壁,隔壁有一點兒風吹草動、到我們這兒都是現場直播…

我們南側的房間似乎有一男一女正在聊天兒。東側的房間住著一個男高音,每隔兩分鍾就要亮亮嗓子。而西側的房間最是奇葩,打呼嚕的聲音比雷還要響!

這個環境是真不敢恭維,奈何一路顛簸勞累,也沒什麼可挑的了。

“包伊爾”將我們送進屋,便禮貌地退了出去。留下我和鷹韻有些尷尬的四目相對。

我抓起鷹韻和我扣在一起的手,“這繩子什麼時候解?”

鷹韻用一隻手,整理了一下床鋪,“憑你的本事,一根繩子也拴不住你。何必在這兒惺惺作態?好像很不情願似的。”

我一隻手輕輕從身後抱住她,“你說的沒錯兒,我留下來確實是因為你。小心你的少主,我感覺他不是什麼好玩意。”

鷹韻回眸一笑,唇角微微上揚,“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我肚子裡的孩子?”

我高高揚起頭。“當然是擔心你肚子裡的孩子。”

可望著後者那憂鬱的眼神,我直得頓了頓又道,“好吧,都有吧?我這個人很矛盾,心裡始終心心念念著兩個人,不,是三個人,可很多事情又身不由己。”

鷹韻扯開了自己手上的繩索,在桌子上抽出一根煙吸了一口,“後悔四處播撒種子?”

我搶掉她嘴裡的煙吸了一口,挑釁的吐在她臉上,“我說了,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鷹韻揚了揚眉,“口是心非。”話落,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緩緩低下頭說,“不過你能放我們走,我真的挺感動的。”

我又吸了一口煙,“你解了我身上的‘化骨斑,’也算是救了我的命。咱倆就當是扯平了。”

鷹韻不置可否,整理了一下有些乾澀的髮絲,“我去洗個澡,這階段折騰的都沒人樣了。”

說完,沒等我回話,便一頭扎進了衛生間。

看著衛生間裡的燈光點亮。我突然心血來潮的將臥室的燈關掉。那衛生間很小,曼妙的輪廓透過玻璃的影子,說不出的嫵媚撩人。

沒過多大一會兒,鷹韻便裹著一件浴巾緩緩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溼漉漉的長髮,散發著淡淡蒸汽的嬌、軀。幾乎是個男、人,都會像野獸一樣征服眼前的獵物。

正在此時,我們南側房間的一男一女似乎聊出了、激、情。先是床板驚天動地的碎裂聲,隨後便是一個女子即將壯、烈的求饒…

隔壁的氣息感染了我二人微妙的節奏。我手中的煙不知不覺的掉在地上,嘴裡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說。

“那個?”

見我緊張,鷹韻竟然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那麼緊張幹什麼?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攤了攤手解釋道,“這不一樣。上次我很朦朧,幾乎沒有什麼意識…”

鷹韻雙手輕輕搭在我肩膀上,身上裹著的浴巾,由於沒有了支撐,瞬間如一縷青絲般從身上滑下。

我牙根兒微微一顫,雖然室內的光線黑暗,但那凹凸、有致的輪廓、仍然讓人鼻血狂噴。

“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動手。是特別喜歡看我尷尬嗎?”鷹韻有些羞澀地問道。

我摟住她的、纖腰,一把將後者抱起。

鷹韻一聲輕哼,更是讓人情、難自已。

可就在我二人即將水到渠成時,門口卻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鷹韻扭頭望向門口、喘、著粗氣問道。

“是我‘包伊爾。’”門外的男人說。

“什麼事?”鷹韻有些不悅的問道。

包伊爾沉默了片刻,有些尷尬的說,“額…你的鄰居說這屋的動靜太大了,你們是不是溫柔一些?免得吵到鄰居休息。”

我直起身,翻了翻白眼兒道,“你弄錯了,我們還沒開始呢。聲音是從我隔壁發出來的…”

“包伊爾”聞言,尷尬一笑,“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鷹韻輕笑出聲,“來的還真是時候。”

我怔了怔,順勢想站起來,可後者卻拉住我的胳膊,“怎麼了?輕點兒不就沒事了嗎?”

“我聽說懷孕頭三個月,都是不能行、房、事的。”我直起身說。

鷹韻死死、抓住我的手,“我說了沒事兒就是沒事兒。”

我有些疑惑的望著她,“你怎麼了?”

鷹韻目光遊離的望著我,“我知道、憑我的條件留不住你。可你我畢竟是一夜、夫妻,就不能趁著幾天的時間,坐實了這短暫的姻緣嗎?”

我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說這話,讓我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的目光仍然是有意無意地向她瞟去。

可正在此時,房間南側的牆壁突然碎裂!一對兒不著寸、縷的男女直接摔在了我和鷹韻的床上!

容不得細想,我趕忙用外套裹住鷹韻,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屋子裡本就黑暗,加之沒有開燈,更是有些看不清床上的情況。而此時那對男女,仍然是意猶、未盡,對於越界的事情竟然毫無理會。

我氣得額頭青筋直蹦,這倆人還要不要臉?“你們兩個、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從隔壁衝進來的男人,明顯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人。他扶了扶“老花鏡”道,“誒!這地方怎麼這麼眼生啊?”

正與他“苟、合”的妙齡女子,驚叫出聲,“老闆。咱好像是把牆撞破了。”

老頭檢查了一下那扇薄如紙片的“帆布”牆壁,“這也叫牆?真是偷工減料的奸商。”

我沒有理會老頭兒的自言自語。裹好鷹韻,開啟了臥室的吊燈。那個老頭兒和年輕女子、趕忙用床單兒裹好自己,樣子猶如喪家之犬、狼狽不堪。

直到此時我才看清了二人的樣貌。那個老頭兒一臉大鬍子,明明是個男人,卻留著一頭女人般的長髮。滿臉大褶子,蓋住了那對兒小眼睛,黝黑的皮膚滿是滄桑的痕跡。

反觀那名少女,也就20歲左右。長相、身段、都說得過去,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說、是金錢讓很多不相愛的人睡在了一起。

“哎呀兄弟,不好意思。我的勁兒用大了,把牆給頂破了。”鬍子老頭兒一臉歉意的說。

我指了指破損的牆壁,沉聲說道,“出去。”

鬍子老頭兒仿若未聞,指著我懷裡的鷹韻說,“哎,都是出來玩玩兒的嗎。我身邊這個、是我的真愛,既然撞見了,不如咱們就換換。小老兒、可有的是錢。”

說完,竟然順勢伸手來抓我懷中的鷹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