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暴怒到了極點。但在別人的地盤兒,仍然保持著剋制。
“我說了讓你出去。”我退後一步說。
見狀,一旁的妙齡少女慵懶的躺在床上,嗲聲嗲氣的說,“哎呦,我勸你還是從了‘八叔’吧。他看上的女人,不得到是不會罷休的。”
我止住腳步沉聲道,“那要看他、看上了誰的女人?”
老頭臉上閃過一絲邪魅的微笑,抬起一腳便踹向我的老二。
我抬起一腳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二者剛一接觸,我二人竟然誰都沒有被擊退。
隨後、我和那個被稱為“八叔”的老頭、對踢了十幾腳,直看著懷裡的鷹韻、和一旁的妙齡少女嘴角直抽。
不要命的“死磕,”是兩敗俱傷。踢到20多下的時候。“八叔”最先認慫,退後幾步面色不善地望著我。
雖然還穩穩地站著,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的老腿在輕微的顫抖。
而我也是大為驚駭,一條腿兒都不敢落地。心說,一個老頭兒的腿怎麼能這麼結實?
“‘八叔’你可快點兒,人家還等著你、飛、飛、呢。”一旁的妙齡少女打著、滾兒嗲聲嗲氣的說。
八叔的嘴角抽了抽。“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老子把你賣了。”
聞言,一旁的妙齡少女趕忙閉嘴。八叔這才得意一笑,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踝說,“小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今天就讓你看著自己的小女友求饒。”
說完,手掐法訣,不多時,一隻“火鷹”便在手心形成。
“鷹堂的高階功法?”懷中的鷹韻見狀,表情異常的說。
“我管他什麼鷹堂,敢跟我搶人,後果很嚴重。”我沉聲說。
鷹韻搖了搖頭,“這老頭兒有些古怪,咱們還是先撤吧。”
“撤,往哪撤呀?這兒不就是目的地了嗎?”我沒好氣兒道。
見我們驚駭的表情,一旁的“八叔”兒很是受用。
“現在想走,晚了。”
說完,八叔手中的“火鷹”已經如真鷹般大小。只見後者手中的火鷹緩緩轉動了兩下翅膀,在發出一聲嘯叫後,徑直向我飛掠而來。
我快步退入衛生間。
八叔冷哼一聲,“哼,我的火鷹,普通的水是滅不了的。”
隨著火鷹衝入衛生間,猛烈的氣浪漣漪爆發而出。周圍間隔用的帆布牆壁,瞬間被吹得東倒西歪。將原本一個個獨立的單間兒,變成了一個大會堂。
周圍的人有的在練嗓子,有的在拉馬頭琴。但他們都無一例外的、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處在能量核心的“八叔。”
後者得意的揚了揚手,似乎對眾人驚訝的表情非常滿意。
“都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兒?”八叔皮笑肉不笑的說。
眾人聞言紛紛低下頭,生怕招惹了這個煞星。
八叔隨手輕撩了一下、妙齡少女的下顎。後者乖巧的拍了一下“八叔”的肩膀,“你看看把人家都燒糊了,還怎麼飛呀?”
八叔皮笑肉不笑的說,“八叔,有你就夠了。”
可話音未落,他的笑容瞬間僵硬了。
因為我從那灼熱的火浪中緩緩向他走來,六條火蛇環繞周身,渾身上下毫髮未損。
見狀,低下頭的眾人紛紛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
“誒呦,這人是誰呀?敢跟八叔動手?”眾人不斷竊竊私語道。
八叔若有所思地扶著下巴。“‘藍影教’的控火術。”
“算你老家夥識貨。”我沉聲道。
“我告訴你,這裡是我的地盤兒。跟我作對,沒什麼好下場。”八叔自信滿滿的說。
“哦,不然呢?”我沉聲道。
八叔冷笑一聲,對著蒙古包外打了一個口哨。
兩分鍾不到,便有五個身高體壯的蒙古大漢衝入蒙古包。他們個個身高一米八,赤背、露身,胸口還紋著一隻血紅色的蒼鷹。
“八叔,有何號令?”其中一個蒙古大漢拱手問道。
“碰上一個愣頭青。上去教教他怎麼做人。”八叔滿臉戲謔的說。
正在這時,我懷中的鷹韻謹慎的勸道,“孫策,不要跟他們動手。”
“怎麼了?”我退後兩步問道。
“八叔?他是內蒙古的八鷹。”鷹韻解釋道。
“八鷹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可鷹韻面色蒼白,久久沒有回話。
這個表情讓“八鷹”很是受用,拍著自己的胸口哈哈大笑,“算你小姑娘有眼力。既然認出了我,那就乖乖束手就擒。把我伺候好了,沒準兒我還能放了你這個小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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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韻面露遲疑之色,甚至隱隱有了妥協之意。
“喂,小鷹崽子。你不會、真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吧?”我緊了緊報她的手問道。
“可是…”鷹韻欲言又止。
正在這時,滿面紅光的飯店老闆“包伊爾”趕忙跳出來打圓場。
“八叔,您這是幹什麼?怎麼能跟一個小輩兒一般見識呢?”包伊爾手舞足蹈的說,生怕別人關注不到他豐富的肢體語言。
“沒你什麼事兒,給我滾一邊去。”八鷹面色不善的說。
正在此時,周圍的動靜,驚擾了隔壁的幾個蒙古包。眾人紛紛向這裡圍攏過來,就連“鷹玉”也是帶著雙胞胎肥妞兒跑到了我身旁。
但後者見到八鷹,只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對我們施予援手。
包伊爾聞言也不生氣。他先是掃視了一眼眾人,最後從懷裡掏出一盒好煙,恭恭敬敬地遞到“八鷹”面前。
“八叔,您看看、您德高望重,在這兒說一不二。小得我做生意、還要仰仗您呢。可現在是旅遊旺季,來者是客。還請八叔高抬貴手,把他們兩個、當個屁放了吧。”
八鷹接過香菸吸了一口,“那個男的可以走,那小妞兒必須留下。”
鷹玉怔了怔,但還是沒有坑聲。雙胞胎肥妞兒想要幫忙,卻被“鷹玉”阻止了。
而包伊爾聞言也是面露難色。不過他這個人有些大咧咧,什麼事兒都不放在心上。
只見他換了一副笑臉兒,捧著那盒好煙、跑到我面前。“這位兄弟,您先消消火兒。”
我沒有接他手中的煙,而是表情冷漠的撇了撇嘴,“人我是不會給你的。”
“好,有性格。”八鷹隨手扔掉香菸說。
“八叔,您消消氣,您消消氣兒…”
包伊爾還想打圓場,卻被八鷹一巴掌、打了個四蹄兒朝天。包伊爾也不反抗,仍然死命的抱著八鷹的大腿,不讓對方出手。
可八鷹卻對他毫不理會,抬起腳丫子、重重的踹向後者的肥臉。
“住手。”
正在此時,空氣中傳來了一聲爽朗的女音。
眾人聞聲望去,發現來人正是“包伊爾”的女兒“包豔豔。”此時她手中提著一件馬頭琴,那冰冷的表情光是讓人看一眼都擔心眼睛結冰。
不知為什麼?八鷹見到包豔豔立馬就慫了。不僅跳回自己的房間,葫蘆半片的將衣服穿好。還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完全沒了剛才的驕橫跋扈。
“‘豔豔侄女,’八叔是在跟你父親鬧著玩兒。”八鷹皮笑肉不笑的說。
包豔豔指著自己父親發腫的臉頰質問道,“哦?還有這樣鬧著玩兒的?那要不咱倆也這樣鬧著玩玩兒吧?”
八叔聞言,頓時老臉一紅。“豔豔侄女,老頭子,我剛才做事是有些欠妥,侄女莫怪,老頭子這就給你父親道歉。”
說完,竟然卑躬屈膝的扶起包伊爾,對著他又是“做衣”又是求饒。
包伊爾趕忙托起八鷹的手,“誒,這可使不得。”
說完,還不忘跟自己的女兒解釋,“我剛才跟你八叔、真的是鬧著玩兒的。”
包豔豔一臉嫌棄的瞟了八鷹一眼,隨後抬起一腳輕輕踢向後者的膝蓋。
八鷹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卻連個屁都沒敢放。
包豔豔冷哼一聲,提著馬頭琴緩步走到我面前。
“二位有沒有受傷?”聲音非常豪爽,但裡面卻沒有夾雜任何感情。
我對著後者感激的點了點頭,”沒什麼事兒。多謝大小姐解圍。”
“你們兩個儘管放心的在這兒住著。如果有人敢找麻煩?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後者環視了一圈眾人,像是在跟我說話,但目光卻始終盯著八鷹。
我對著後者躬身行禮,“再次感謝大小姐。”
八鷹是什麼東西我不關心,包豔豔為什麼能收拾八鷹、我也不關心,也懶得想。她出來平事,也是為了她的生意。要是真打起來,我也不怕跟他們來個魚死網破。
包豔豔點了點頭,“我命人在附近的草場上扎了很多的小蒙古包。本來是應對房源緊張租給其他人的。現在這裡是住不下去了,大家就請移步、到那裡去居住吧。”
眾人聽說有單間兒,紛紛開始收拾東西,向一旁的草場上走去。
我白了一眼面色鐵青的八鷹,便跟著眾人一起去挑蒙古包了。
相比這裡的合租房,我還是更喜歡獨立的小房間。而直到我離開,鷹玉和那對兒雙胞胎肥妞兒都沒有放一個屁。顯然是把我們倆當炮灰了。
一旁的大草場上,被“開溝器”開出了一個巨大的象棋、棋盤。而數十個小蒙古包、如同棋盤上的棋子一樣,被規則的擺放在地面的棋盤上。
進入棋盤前,老闆娘給了我們每人一把鑰匙。而我分到的房間、竟然是紅棋的“炮位。”
“又一個挨炮的房間。”我自言自語道。
“小夥子有些本事。能在八叔手下、活下來的人不多。”老闆娘有些詫異的望著我說。
我對著後者拱了拱手,“那還要多虧大小姐的解圍。”
老闆娘和善一笑,對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希望你們玩的開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