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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 上岸

“你是說你拿放在洛丹倫麗春院書房門口那倆花瓶去賄賂老米奈希爾還成功了?”朱亞非驚訝地瞪著水晶球裡面徐家鵬那張嘚瑟得快要上天的臉,那表情就像見了鬼一樣。

“有什麼問題麼?青瓷啊,瓷器裡的翹楚,拿這麼貴重的東西行賄成功了有什麼好奇怪的?”徐家鵬無法理解朱亞非為什麼會有這麼誇張的表情。

“徐老爺,你還是好好的當你的GC主義接班人吧?行賄這種事真的不適合你做。”朱亞非語重心長地勸道,“你見過汝窯出過大件的東西麼?那一對垃圾就是朕找人嘗試仿製青瓷練手用的,小物件要求太過精緻艾星的人手工做不出來,所以才把胚胎放大降低精度要求。不知道他們搗鼓了多久才弄出那麼一對,按照朕的標準那些工人就該直接坑殺,這裡可是特麼魔法世界,居然還做不出朕想要的東西。”

“老大你幾個意思?合著你送給我的麗春院裡的擺件居然是垃圾?”楊華庚的腦袋從徐家鵬身後湊了過來。

“應個景兒嘛,你也看到了,所有的麗春院全都是天朝風,擺放西方風格的東西就破壞了美感,沒搗鼓出好東西來只能拿那倆玩意兒湊趣兒。”朱亞非隨口敷衍了楊華庚一句之後又開始自言自語道,“不過徐老爺這麼送禮也未嘗不是壞事,反正現階段也仿製不出精緻的汝窯青瓷,就拿大個兒的笨家夥糊弄這個世界的有錢人也不錯,反正沒有懂行的,老米奈希爾就是活廣告。”看著突然黑掉的水晶球,朱亞非也就把手上的水晶球收了起來。不用問,那邊那倆傢伙肯定在罵自己。

“汝窯青瓷是什麼?為什麼我都沒聽說過?”陳·風暴烈酒遠遠地問道。

“老陳你這樣言行不一真的好麼?說好不願意偷聽朕的話的呢?”朱亞非頭也不回地埋怨道。

“我可沒有偷聽,你說話聲音太大,我想不聽都不行。”幾天相處下來,陳·風暴烈酒幾乎快被朱亞非帶歪了。

“朕可能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朱亞非示意陳·風暴烈酒坐下,“到目前為止,那只母龍對付朕的方式都是以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為底線的,只有在我離開了暴風城之後它才動用黑龍軍團對我進行追殺,在吉爾尼斯的時候黑水海盜居然敢違背朕的命令先溜了這讓朕亂了方寸,吉爾尼斯陸軍強大無比,只要不是全軍出動,黑龍軍團必然不敢貿然進攻吉爾尼斯城,而奧妮克希亞根本沒能力調動整個黑龍軍團,如果黑龍真和黑水海盜合夥算計朕那也應該是把朕誘騙出海之後在海面上下手……達利烏斯也是個王-八-蛋,朕亂了方寸說一句黑龍會入侵他就著急把朕送出來,現在想想根本就是陰謀,他是想要老狼無法和朕合作而已,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不惜拿自己的寶貝女兒做藉口,朕倒是真小瞧了這些玩政治的骯髒的傢伙。”

“而這艘遭受池魚之殃的船就是證明朕的猜測是正確的一個強大的佐證。”朱亞非拍著屁股底下的甲板說道。

“你們都是一丘之貉,心太髒。”陳·風暴烈酒說道。

“朕還是太單純了,幸虧是有一張好牌護身,不然估計被人算計的死死的。”朱亞非感激地看了陳·風暴烈酒一眼說道,“這幾天多虧你督促我修煉靈魂之力,讓我徹底平靜下來,這才能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分析一遍。”

“你打算幹什麼?”陳·風暴烈酒看到朱亞非的眼中閃耀著狡黠的光芒,心中生出一種強烈的不安。

“在朕的家鄉有一句至理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朱亞非猛地站了起來,陰惻惻地說道,“朕就把他們的繼承人洗腦變成朕的附庸,哼哼……”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該……”看著朱亞非笑得如此陰險,陳·風暴烈酒頓足捶胸。

“打住!這句臺詞不是你的!”朱亞非呵止了陳·風暴烈酒的絮叨。

南海鎮的碼頭已經肉眼可見了,朱亞非從被拖著的普羅德摩爾家的船上順著纜繩蹦回克羅雷家的船上。翔龍在天這個技能耍起來太過癮了,然後對著前面一個地方就是一招“分筋錯骨”,把潛行著的苔絲·格雷邁恩定在了原地,小樣的,要不是她耐性不夠自己這一回還真有可能著了她的道。

船進了碼頭之後,朱亞非裹挾著格雷邁恩兄妹和羅娜·克羅雷下了船,然後把克羅雷家那個倒黴的船長叫到面前,將兩封信遞給他說道:“這兩封勒索信你帶回去交給你的主子和國王……”

“閣下,這和您事先說好的不一樣。”船長急了,自己寧可違背自己家小主人的命令為的就是小主人的人身安全,可是和自己約定的人現在居然撕毀協議。

“沒什麼不一樣,你家的小姑娘會很安全,朕不妨明著告訴你,就算達利烏斯那個老混蛋不出錢贖,他的女兒也會很安全。回去的時候最好走陸路,不然遇到黑龍你可能就沒機會給你家主人送信了。”

“按他說的做吧。”羅娜·克羅雷看著這個忠心的屬民想要反抗卻又不知道如何反抗的糾結樣,嘆了口氣吩咐道,他可不想這個可憐的傢伙被朱亞非給弄死。

“是。”船長緊握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帶著哭腔地答應了一聲。

“你們仨給朕聽好了,乖乖聽話,咱們大家方便,別耍花招,別想著逃跑,不然吃苦受罪什麼的朕不敢保證。”朱亞非笑嘻嘻地對三個“肉票”說道。

“放心吧師父,我很乖的。”苔絲·格雷邁恩很是親密地攀住朱亞非的手臂說道。

“誰答應收你做徒弟了?”朱亞非嫌棄地把自己的手從苔絲·格雷邁恩的懷抱中拽出來,“現在已經靠岸,你的試煉失敗了。”

“嗯……不要這麼絕情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成功的。”苔絲·格雷邁恩像鼻涕蟲一樣黏著朱亞非說道。

“玩兒去,朕對沒發育完全的小屁孩沒興趣,要使美人計最起碼也得……”朱亞非瞄了一眼正冷冷盯著自己的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別在這兒磨蹭,南海鎮可就一家旅館,不抓緊時間你今晚就只能睡碼頭上。”

吉安娜·普羅德摩爾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幾個人,在船上的這兩天她不止一次的表示願意幫他們一起解決掉朱亞非,可是苔絲·格雷邁恩首先反對,並央求著利亞姆·格雷邁恩不要對付朱亞非,她還要跟他學習一個很厲害的法術云云,羅娜·克羅雷也因為父親的囑咐而婉拒了這位年輕法師的提議,既然人家不願意,自己也就不好強出頭,所以等這群人離開自己也就率領著自己的隨從離開了。船自然有人去修,以她海軍世家的出身根本不在乎一艘小船。

“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回船上……”苔絲·格雷邁恩笑嘻嘻地回頭指了一下來時乘坐的船說道。

“隨便你。朕可是要去旅館好好歇一歇,老陳,”朱亞非招呼後面的陳·風暴烈酒說道,“走啊,這裡有你沒喝過的酒,雖然沒有朕的葡萄酒好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那就要好好嚐嚐了。”陳·風暴烈酒一聽有好酒,立即來了興致,朱亞非領頭往鎮子裡的旅館走去,完全沒有去管那三張“肉票”。

“我記得這裡好像是洛丹倫的領土吧?”利亞姆·格雷邁恩在後面小聲說道。

“是啊,怎麼了?”朱亞非沒有搭理他,倒是羅娜·克羅雷回了他一句,她看著利亞姆·格雷邁恩,不知道他怎麼會說出這麼沒有營養的話來。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利亞姆·格雷邁恩繼續衝著朱亞非說道。

“你現在是‘肉票’,只需要做一個合格的‘肉票’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朱亞非頭也不回地拋下一句話。

“擔心什麼?”羅娜·克羅雷好奇地問道,苔絲·格雷邁恩也把小腦袋湊了過來,他也想知道自己的哥哥突然沒頭沒腦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利亞姆·格雷邁恩指了指碼頭上的告示牌說道:“他是洛丹倫頭號通緝犯,尚格五千金幣。”

兩個小姑娘湊到告示牌前一看,當時就噴了。通緝令很破舊,看來貼了好長時間了,連上面的字都有些褪色。兩個小姑娘沒有去看上面的罪犯描述,因為那個畫像實在太惹眼了,一張佈滿傷痕黝黑的臉上胡亂的堆砌著五官,兩隻眼球看的還不是一個方向。

“這哪裡像他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好吧?”苔絲·格雷邁恩指著通緝令上的畫像吐槽道。“要是照著這張通緝令上的畫像去抓人能抓到才是怪事了。”羅娜·克羅雷還想看看通緝令上寫的是什麼,就沒苔絲·格雷邁恩給拽走了。

一路走來,三個人驚奇地發現,朱亞非一路之上和陳·風暴烈旁若無人的談笑風生,一隻熊貓人就已經夠吸引人的眼球了,他還時不時地放聲大笑,完全不在意別人看他的眼神。慢慢的,利亞姆·格雷邁恩就發現些許的不對勁了。一般人看朱亞非的時候更多的是在圍觀熊貓人,但是幾乎是所有的士兵只要看到朱亞非就會很快的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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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絕對有鬼。

“老闆,給朕準備好房間。”進了旅館的朱亞非扯直了嗓子嚷道。

利亞姆·格雷邁恩把眼睛瞪得溜圓,那張通緝令上可是明明白白的寫了,逍遙明王喜歡說“朕”這個字,他喊這麼大聲聾子都能被嚇一跳,鎮上的士兵不可能聽不見吧。

旅館裡一如既往的喧囂,街上溜達巡哨的士兵似乎都是聾子,壓根就沒有人往旅館裡瞧上一眼。倒是旅館的老闆,頂著地中海髮型的安德森熱情地迎了上來:“歡迎閣下大駕光臨。”言語之中帶著感激,透著真誠。

見鬼了,南海鎮上沒有一個識字的麼?怎麼會沒有人抓他呢?五千金幣啊?這對身為王室的他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平常人怎麼可能不動心?

“去收拾出五間客房出來,再準備一桌豐盛的生肉,等朕沐浴之後就要大快朵頤啊。”朱亞非隨手彈出一枚金幣。

安德森立即笑逐顏開地接住空中的金幣叫過服務員去準備客房,自己則一溜小跑地直奔廚房,得特地囑咐一下自己僱傭的那個廚師,讓他把最好的肉全都拿出來。

“為什麼要生肉?”陳·風暴烈酒關注的重點和後面三個小孩子不一樣。

“今兒個讓你開開眼,呃不對,是開開胃,讓你品嚐一下什麼叫火鍋,什麼叫鐵板燒。朕先泡個澡去,這幾天在海上漂著,身上都能搓下二斤鹽來了。”朱亞非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身上有不少鹽。”陳·風暴烈酒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立即從它毛茸茸的胳膊上掉出不少白花花的鹽粒子。

“滾去房間裡洗!一會兒還得來這裡吃飯呢,你弄一地的這玩意兒噁心不噁心?”朱亞非衝陳·風暴烈酒咆哮道。

“……我也想洗洗。”看到陳·風暴烈酒從身上搓下那麼多鹽粒子,利亞姆·格雷邁恩只覺得全身發癢,但是羅娜·克羅雷還在邊上,他只能強壓著撓的衝動尷尬地說道。而兩個小姑娘則早已被陳·風暴烈酒的舉動刺激的渾身發毛,一溜小跑著就衝上了樓直奔自己的房間。

在洗澡方面,女人永遠會比男人仔細的多,所以當兩位小姑娘從樓上下來進入旅館大廳的時候發現利亞姆·格雷邁恩和陳·風暴烈酒早已圍坐在一張巨大的桌子邊上,而朱亞非卻還不見蹤影。

“真的全是生肉啊?這怎麼吃啊?”苔絲·格雷邁恩很聰明地做到陳·風暴烈酒的旁邊打量著桌子上的“菜餚”說道。羅娜·克羅雷看了看擠在熊貓人身邊的小公主,又看了看臉色緋紅的利亞姆·格雷邁恩,頓時手足無措起來。自己做哪兒?儘管這張桌子很大,哪怕坐十個人都富裕,可是苔絲·格雷邁恩已經做到熊貓人邊上去了,如果自己坐得離利亞姆·格雷邁恩太遠,那就會讓他顯得很尷尬,可是自己要是做到他的邊上,自己就會很尷尬。

“羅娜姐姐,你怎麼還不坐啊?”苔絲·格雷邁恩忽閃忽閃地眨著她的大眼睛,俏皮地說道。

“我……”羅娜·克羅雷哪還不知道這個壞丫頭的心思,但是兩條腿就像是在地上扎了根一樣的無法動彈。

利亞姆·格雷邁恩紅著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羅娜·克羅雷的身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住她的小手把她引到自己的位置旁邊,並十分紳士地為她拉開椅子。

羅娜·克羅雷心臟跳得飛快,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能聽到心跳聲了。以前一起和這兄妹倆出去玩的時候都是很隨意的,可是自從在船上自己靠在這個傢伙身上哭了一鼻子之後,那種隨意的感覺就消失了。

“逍遙明王呢?他還沒下來?”羅娜·克羅雷強打精神,想藉著轉移話題化解尷尬。

利亞姆·格雷邁恩聳了聳肩,做了一個不知道的手勢。

“那就不管他,我們先吃吧,讓他來吃剩下的。”苔絲·格雷邁恩壞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傻啊?這一桌子生肉怎麼吃?”利亞姆·格雷邁恩沒好氣說道。

“喲,你們這麼快就洗完了?”話音未落,朱亞非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看了一下三個人和一隻熊貓人坐的位置,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故意挑了一個誰都不靠的位置坐了下來。

安德森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身後跟著一流推著餐車的服務員。在三個青年人和熊貓人的注視下,一個碩大的火鍋和火盆被放在了桌子正中央,然後一塊略微凹陷的鐵板蓋在了火盆上,又有服務員開始往鐵板上倒油,一通忙活之後,安德森帶著服務員又退了下去。

“我能問個問題麼?”利亞姆·格雷邁恩看著往鐵板上貼肉條的朱亞非問道。

“為什麼南海鎮的士兵對朕視若無睹?”朱亞非頭也不抬,在自己面前的鐵板上擺滿了肉之後,又開始往火鍋裡丟難煮熟的肉塊。

“是。”利亞姆·格雷邁恩應了一聲就等著朱亞非給自己解釋。

“你對南海鎮瞭解多少?”朱亞非不答反問。

“什麼意思?”利亞姆·格雷邁恩被問得沒頭沒腦。

“以你一國王儲的眼光來看,南海鎮有沒有什麼問題?”朱亞非看到鐵板上冒出陣陣油煙,就開始往肉條上撒佐料。

“有什麼問題?擁有大面積的丘陵地帶,還靠近海邊,不管是農業還是漁業都很興盛,是個很富裕的地方。”利亞姆·格雷邁恩開始回憶自己看過的南海鎮的資料說道。

“還有呢?”朱亞非用叉子翻著鐵板上的肉塊問道。

“還有?狩獵麼?希爾斯布萊德丘陵野獸大部分聚集在靠近奧特蘭克山脈那邊,算是可有可無的產業吧。”利亞姆·格雷邁恩想了想說道,“至於礦藏,丘陵地帶幾乎沒有。”

“往人的方向想想。”鐵板上的肉已經散發出陣陣香味,陳·風暴烈酒伸手叉起一塊就要往嘴裡送,被朱亞非一把連叉子都給奪了下來,“還沒熟,吃了鬧肚子是小,吃不出美味可就是暴殄天物了。”

“人……你是說為禍南海鎮的辛迪加?”利亞姆·格雷邁恩仍然不知道朱亞非想讓自己說什麼。

“都猜到辛迪加了還不明白?”朱亞非鐵板上的一塊肉遞給陳·風暴烈酒,“你嚐嚐熟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