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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達成盟約

既然達成了盟約,承安便把這呆子的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來做,讓鍾直把前因後果都細細地道來。

原來鍾直和鍾翼在護鏢抵達京城的宋員外的府邸後,本以為此事已了。

哪只清點物件時少了其中一小箱貴重物件,其中有兩件祖上傳下的玉器。

遇到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夠脫身,大家都說自己沒有拿,宋家肯定首先是懷疑到外人身上。

再說路上也沒有碰到賊子,就算是遇到偷竊,此等損失,也是鏢局的責任。

為了表示清白,大家一致認為先搜查,結果獨獨在鍾翼的包裹裡面搜到了一個玉鐲。

於是宋家一口咬定是鍾直所為,真是有口也說不清。宋員外說不願意小事化大,畢竟和鍾詢相識,敬重他的為人,只沒料到生了這種不肖子,敗壞家風,只要鍾翼肯交出餘下的珠寶,便不報官。

鍾翼沒拿,自是不肯承認,就報官被羈押到官府。

本來連鍾直也要一併逮捕的,他大哥說他為長,是鏢局將來的繼承人,所有事情願意一人承擔。

於是,鍾直才倖免牢獄之災。鍾翼在官府拒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只好暫時關押待審。

半個多月來鍾直幫著衙役奔跑調查,最後調查發現是宋員外的小妾齊氏所為。

原來在京城的宅邸是宋員外的嫡子所購買,大房本就比二房有出息。對於變賣河陽的財產遷入聖京,齊氏早就心存不滿。

到了京城就是在別人的屋簷下了,就算是自家老爺只怕都做不了主。媳婦又不爭氣,偏偏生了個女娃,不討老爺歡心。想著老了,二房本就勢微,以後難免更加沒落,日後要仰人鼻息。

於是監守自盜,心中早就明白紙是包不住火的,所以一早就設計陷害了鍾翼,為自己開罪找一隻替罪羊。

事情終於水落石出。鍾直和衙役壓著齊氏去往縣衙,被告知昨晚有人放火殺人越獄。牢房裡關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鍾直唯一能斷定的就是鍾翼沒死,現場沒有發現他的屍體。

但是天地茫茫,偌大的聖京飄蕩半月也沒有找到大哥。

一日,在一破廟中歇息,天將黑未黑的時候闖進了一個滿身是血的漢子。

鍾直上前一看,此人竟是之前在城外茶館有過一面之緣的漢子。

他滿臉的絡腮鬍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豪情,讓鍾直對他印象深刻。

別人有難怎麼能見死不救,於是多管了一回閒事。

怕追兵前來,草草點穴止血後,就揹著體型是他兩倍的漢子逃跑。

也算這漢子命大,一路上也沒有碰到追兵。

傷愈後,兩人一見如故稱兄道弟。

漢子也是義氣中人,定要感激救命之恩。得知鍾直的遭遇後,便主動幫他尋人。

尋找數日後未果,馬一刀提及在黃漢路那裡有個高人,最擅長幫人尋人找物,能的他相助,百分之七八十能找回走失的人或物。

然而在那裡等待數日都沒有見到高人,於是兩人約定好分頭行事,昨日在這個客店匯合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昨天苦等也未能見到馬一刀。

他的遭遇,承安也有些同情。找人啊,這裡不是白沙洲,無人無勢,還路線不熟悉。所以能靠的只有智商了。

“你找了這麼久,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嗎?”承安問道。

“沒有,大哥好像消失了一樣。可能趁機逃走後,又頂著偷盜的罪名不敢出來,大哥哪裡知道此事已經證明和他無關了。”鍾直一臉的沮喪,只恨當初為抓的不是自己。

“聽你所說,你大哥待你真好。既然待你如此好,你就在聖京沒走,他一定會想辦法打聽你的下落的。若是沒有你的訊息,應該就會回河陽老家的。”承安安慰道。

“不會的,大哥這人從小最怕被人冤枉。小時候有一次我失手打破了一個母親心愛的花瓶,怕母親責罰就嚇得跑掉了。哥哥進門看到花瓶碎了,拾掇碎片,被媽媽瞧見責罰了一番。得知是哥哥幫我頂罪,打也打完了,再說什麼也晚了。母親氣消了,不再追問此事。可哥哥一直不肯作罷,家裡的下人夥計和我都是哥哥的懷疑對象,最後把目標放在我身上,我心虛的承認向哥哥認錯,求哥哥責罰。哥哥不領情,一定要我當著母親父親和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一一解釋清楚。

所以,這次他是栽贓陷害的,所以他一定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的,否則他斷然不去離去。我是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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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爹爹說他們不會毀約的,原來一家子都這麼呆啊。

也罷,被人侮辱確實是氣節問題。

既然逃跑了,人還活著要證明自己清白肯定就會出現在宋府周邊出沒,那一定就知道自己無罪。知道無罪就應該出來與呆子匯合。

呆子在宋府也守了些時日,沒道理不知道呆子在找他。那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承安皺眉思索著,每次一思索的時候她就習慣咬著指甲走動。

突然靈光一現:“對了,你有沒有去過牢房。”承安突然激動的大叫道。

“檢視屍體的時候去過一次。裡面沒有他的人。”鍾直不明白承安為什麼有此問,疑惑的看著承安。

“那你可知之前他與誰關在一起,那人是因為什麼被關在牢房的。還有與他關一起的人是否逃離出去了。這次逃離的名單都有哪些人?”承安有條不紊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怎麼沒有想到了。光想著找人竟然沒有想到這點。”鍾直恍若明白了承安的意思,敲著腦袋怪自己是驢腦袋。

“我看你不是驢腦袋,是被驢子踢成了漿糊。你這般無頭蒼蠅的尋來尋去,得到何日。”承安好笑的說道。

鍾直此刻也不覺得這話逆耳,相反還覺得有絲親切。

“多謝姑娘,一言驚醒夢中人啊,我們應該換個方向調查此事了。”

承安甩手道:“不用了,我不過是為了我能儘快到河陽罷了。你也不要高興的過早,就算證明逃跑的是何人,也未必能證明你哥就是與他們一起。”

“總之也多了一個方向,這句謝謝,姑娘受得起。”他作揖躬身道謝後,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去哪了,你這呆子,我們現在是盟友。要一起行動。”承安在後面喊著。

正要走,夥計攔住他說房錢還沒結算。

匆匆付了房錢後又回房間拿好了自己的包袱便跳窗而出,運用穿雲遊鳳的絕頂輕功在後頭追趕。

這個是承安最得意的,比起燕子穿花,踏雪無痕,縱雲梯等輕功來說,穿雲遊鳳適合追擊逃跑,不但姿勢優美,好似鳳凰翱翔,飛行時有如沒入雲中般的時隱時現。

她縱躍翻身,一躍已經是三丈開外了。不消片刻便追上了鍾直。

“你這人好生沒信譽,氣死我了。”承安凌空落下,一手拍在鍾直肩上。

由於運功的餘力還在掌上,雖然拍下時是沒可以使力的,也帶得毫無心裡準備的鍾直後仰著地。

看著他仰跌在地上的姿態,承安俏皮的吐吐舌頭,眉開眼笑,哼,誰讓這呆子不等我。

“原來是姑娘啊。”鍾直,起身愧道:“我不是故事的,想到有新線索,所以就著急往府衙趕。一時忘記姑娘還在客棧。”

“不是我自誇啊,你少了我你今天還真的打探不到訊息。”承安一副頗得意的姿態,玲瓏挺立的鼻子抬得老高,都可以看見鼻孔。

此話鍾直不解,雖然知道這姑娘聰慧,但也不至於她去就能有訊息,我去就打探不到。

不過他也不辯駁,成全她的面子。

“看你的樣子好似不信,到了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承安篤定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