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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誰人才可兼將相

獨孤信的話,引起了石猛和楊逍的共鳴。人稱‘東邪’的黃藥師也確實是一個傳奇般的人物,他一生對愛人、對親人、對後人、對朋友,都可謂至情至性。

他這樣的性情,再加上絕頂的武功、絕世的才藝,還真是世間罕有。每每有遇到他的人,總會驚為天人,或者是慕其才華,或者是服其武功,或者是羨其為人。總之,世人無出其右者。

論武功,他位列天下五絕;論文採,他精通詩詞歌賦;論博學,他無有不通;論教學,他也是自成一派;論眼界魄力,他更是舉世無雙。這樣的人,是最灑脫的人,特立獨行,從來不活在別人的眼光裡,我行我素,一心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石猛這個人經歷過曲折,感受過人生冷暖,他作為三人之中年紀最長者,肯定對黃藥師的行為有著自己理解。只見他慢慢地道:“黃島主這個人,表面上來看,幾乎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可是他依然有一個重大的缺陷,那便是他的性格缺陷。黃島主性格孤傲,自己除陳玄風和梅超風之外的幾個徒弟,都被他給挑斷了腳筋,而桃花島上的僕人,全部都被他給弄成了聾子和啞巴。他最愛的妻子,也因為他的珍惜而早死,他愛《九陰真經》超過了愛自己的妻子,最終搭上了他最愛的妻子的命。這樣一來,原本就很孤傲的黃島主,變得更加的孤僻了,黃島主從此便沒了感情生活,這也造成了他性格上的缺陷,他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一副人皮面具,這很顯然是一種高人一等的自我標榜,意思是說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配見我黃藥師的真面目。事實真的是這樣麼?未必!‘西毒’歐陽鋒會戴面具麼?不會。‘北丐’洪七公會帶面具麼?不會。唯獨黃島主時常戴個面具,一個人如果不願以真面目示人,多少說明他的心理是有些問題的,這也從另一方面印證了黃島主的性格缺陷。”

楊逍道:“那也不能說是性格缺陷吧,只能說黃島主不願意見到那些世俗之人,他一向憤世嫉俗,更不想與那些蠅營狗苟的凡夫俗子為伍,他更不想與那些人有任何的瓜葛,他更不願意認識任何自己不像見到的人。”

獨孤通道:“其實二位的說法也各有各的道理,黃島主的為人處世自有他特立獨行的道理,他作為一個世外高人,定然不屑於與那些凡夫俗子們往來。他的人生信條鮮有人懂,他也不希望別人能夠理解自己。因為他被人誤解,所以被稱為‘東邪’,他也不願意跟別人計較,‘邪’就‘邪’,既然世上已無知音,不如打造一個花船,待女兒長大成人後,就駕著花船,帶著心愛的妻子漂到哪算哪,沉到哪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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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聽到獨孤信說的這些,他也不免心中已經,趕緊補充道:“師公這個人吧,你說他邪門吧,他做事情一板一眼,固執地讓人心驚。你說他冷若冰霜吧,他的心卻總是滾燙的。連死法都與別人不一樣,甘願與自己心愛的人共沉海底,這樣的殉情一般情況下都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幹出來的。可是師公一個垂垂老矣的武林前輩,也有如此行為,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稱他為‘東邪’,那可是名副其實的。”

石猛道:“可能世人之心皆涼薄,才顯得黃島主與眾不同,他的重感情、動真情才彌足珍貴。才讓世人汗顏,才是真正的‘邪’。因為世人皆看重名利,他卻淡薄名利;世人見利忘義,他卻把情義看得比天還高,比命還重要。”

獨孤通道:“正是因為世態炎涼,人們見利忘義,才導致家國淪喪。看看他的幾個門下弟子曲靈風、陳玄風、梅超風、陸乘風、武罡風、馮默風等人對他恭恭敬敬,甚至可以說是唯命是從,這表明黃島主教徒有方,治學嚴謹。雖然出現了陳玄風和梅超風這樣的悲劇故事,但是他們二人對黃島主的欽佩之情也是難以言表的。他為人雖然性情奇怪,但是頗受自己人尊重,這是黃島主的一個矛盾點。明明自己個性上離經叛道,可是自己的徒弟卻如此恪守對師傅的禮法,令人深思。”

石猛道:“行走江湖之人,也有自己的追求和信仰。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俠之小者,行俠仗義。大浪淘金,狹義不死。黃島主不僅自己重情重義,而且當國家遇到危難之時,他也不會袖手旁觀,而會選擇挺身而出。連自己的女兒黃幫主也是如此,輔佐夫君郭大俠鎮守襄陽城,一守就是一輩子。而且當黃幫主被裘千仞的鐵掌重傷,性命危在旦夕之時,她曾給郭大俠說過這樣一段話:‘靖哥哥,我死後你要答應我三件事:一、我允許你為我難過一陣子,但不允許你永遠為我難過。二、我允許你再找一個妻子,但她必須是華箏,因為她真心愛著你。三、我允許你來拜祭我,但不能帶著華箏來,因為我畢竟還是很小氣。’這樣的話,可能也只有黃島主的女兒才能說得出來,黃島主對女兒的教育可謂是言傳和身教並舉。”

獨孤通道:“我和楊逍弟弟也都算是黃島主的傳人,他的武功我們可能只學到了一些皮毛,他的人品我們肯能會難以望其項背,我們只能趁著現在年輕,勤練武功,多多讀書,讓自己成為一個為國為民有用之人。”

石猛道:“我們三個大老粗的習武之人,這一夜間淨聊了一些文人的事,這也太滑稽了。”

楊逍道:“出將入相,文武雙全,是古往今來所有有志之士的追求。朝大詩人崔顥在《江畔老人愁》一詩中寫道:‘兩朝出將復入相,五世迭鼓乘朱輪。’出將入相之人都是出征可為將帥,入朝可為丞相,兼有文武才能的人。《舊唐書·王珪傳》栽:‘孜孜奉國,知無不為,臣不如玄齡;才兼文武,出將入相,臣不如李靖。’這樣的人,世間少有不說,若能出一個,必能改變國運和個人命運。吳起曾與孟嘗君田文有過一段對話,自詡武能統帥三軍,震懾敵國。文能安撫百姓,充實國庫。從實事情況來看,這不是自吹,而是自知。吳起善於謀國,拙於謀身。最終被楚國貴族反擊而慘遭殺害。但這無礙他‘出將入相第一人’的美譽。可是到了唐代,基本上每一位朝廷大員都屬於‘出將入相’的型別:平日就在朝中擔任文職、戰時則披掛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