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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只不過人心易變

歐陽辰逸說,“這些人生前都沒有什麼毛病,甚至都很健康,沒有什麼問題。致死的原因就是位於頸部的一個刀口,均是因為流血過多而死的。”

這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也沒有線索,死者也沒有什麼共同之處。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是誰,難道這殺人的慣犯只是沒事殺人玩,不可能吧。

而且按照之前太守劉大人所說的,這些人的身份也都不高,不過就是什麼賣菜的,種花的。均是些市井小民而已,能得罪什麼人,能有這樣高的本事,專門來殺他們?事實上,這些人遇到仇殺的機率比當街被馬車撞死還要低。

市井有市井的幸福,就算是有什麼不愉快,也都是綠豆芝麻的事兒,根本不需要這樣狠毒的去害人性命。

太守劉大人沒有來,師爺卻是跟來了的。師爺相貌平平,溫文爾雅,一看就是個讀書人的樣子,“太子殿下,諸位,”師爺行了個禮,“您幾位可看出什麼來呀?我們江城是個平靜的地界兒,從來都沒出過這種事兒,可是這次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

師爺嘆氣,滿臉的不好意思,“哎,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人交代,現在啊,百姓都不敢出門了,這可怎麼是好?我們查了幾天,什麼也查不出來啊。”

“但目擊到底是怎麼回事?目擊的是何人啊?”蘇逸軒問,這是很可疑的一個點,必須要弄清楚。“那畫像,又是誰畫的?”

“看見的都是周圍的人,有人正巧路過就看見了。”師爺說,“至於畫像,,畫像是小人畫的。”師爺哆哆嗦嗦的說,“雖然是衝撞了幾位,可是,可是,在下是按照證人的描述畫的呀。都是小的畫藝不精,萬望恕罪啊。”師爺為自己叫屈喊冤。

蘇逸軒點點頭,“師爺莫要緊張,我就是巡例問問而已。”這屍體沒有線索,想要推斷出兇手是誰,看來是辦不到了,蘇逸軒皺著眉。

“那他們都是家住何處,為何路過事發地點,又都是在哪裡身亡的?”柳溪瀾從剛剛就一直沉默,現在突然問道。

不追究畫像就好,師爺回答,“哦,這裡有這些人的資料,您幾位看看。”師爺遞上資料,這衙門的一裝照明不好,黑黢黢的。柳溪瀾說看不清楚,“師爺,不知道這可不可以給我帶走,回去看一下?”反正他們就住在太守劉大人的家裡。

這些東西,拿回去看也沒有什麼。再說了,連太守劉大人,都要讓他們三分,這可是太子啊!他一個師爺怎麼能阻止。就是當著他的面兒燒了也是可以。師爺連忙點頭,“您幾位隨意翻看。”

“咱們這就走了?”思言公主不可思議,怎麼查的這麼容易?而且什麼都沒查出來,她以為蘇逸軒他們都是不查出點什麼誓不罷休的個性呢。

事不能急。“當然走了,這邊查不到,查不到還查什麼?”柳溪瀾拉住思言公主,“咱們也都累了,先回去,明天肯定還有活幹呢。”

衙門離他們住的地方並不遠,走著也就到了。

太守劉大人的安排,他們住在同一個小院兒,“歐陽,現下還不困,烹點茶如何?”蘇逸軒說,“江南初夏夜,煮茶花香時。莫叫敗了興致。”

“不是剛剛說累了嗎?現在又想起喝茶。”思言公主好奇的問,她就是擔心歐陽辰逸累著,這個小思言,偏心的厲害。

歐陽辰逸當然知道蘇逸軒是什麼意思,他拉住思言公主,“公主,你還沒喝過我烹的茶吧?”歐陽陳逸烹茶,那簡直是一絕。且不說歐陽辰逸本就熟知草藥茶水的特性,再加上歐陽辰逸可是跟雲頂大師見過面的,也得到過一兩句點撥,跟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就是宮中也沒有能有這技藝的。

思言公主起先還不信,果然不久,小院裡就飄滿了茶香。沁人心脾,思言公主才服了。

“這是要開個推理小會還是怎麼的?”柳溪瀾自言自語。

“茶不錯,說吧。誰先來?”蘇逸軒笑著說。

“我來,”原來是個遊戲,思言公主來了心智,“首先我懷疑那個師爺,有道理吧?”思言公主先說了。她神采飛揚,之前沒見過她對這些事兒感興趣啊,李瑾鋒默默的看著思言,一副寵溺的眼神。

“說說看。”太子李瑾鋒看著自己的妹妹,又喜歡又忍不住搖頭,女大留不住,沒想到她竟然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有興趣,真是越來越摸不透自己這個妹妹的心思了。小時候明明螞蟻都不敢踩死的。

“我,我猜的啊,你們就不覺得那個師爺很奇怪嗎?”思言公主剛剛還鎮定的說出自己的懷疑,下一秒就告訴大家,自己的懷疑只不過是猜測而已。柳溪瀾笑了,有的時候第六感也是挺重要的,那師爺是挺正常的,但是師爺的問題在於,是他畫的那些畫像。

畫像肯定是有問題的。柳溪瀾之前沒有想過,是師爺畫的那些畫像,她原本想著,或許是目擊證人陷害,目擊者想要知道他們的蹤跡。可是仔細一樣才覺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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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城不對,太守和師爺真是統一戰線,他們都是三王爺的人麼?

那些畫像明擺著是要讓他們進不了城,或者進城了就被發現,還可以加大他們查這件事的難度。

那天他們是進城的時候被守城的侍衛攔下來的,按理說,若是要在城裡搜查殺人犯,那必然是應該搜查城中的百姓,更有甚者應該緊閉城門禁止出城。

可是這一系列動作都沒有做,而是讓守衛拿著畫像查進城的人。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知道蘇逸軒和歐陽辰逸,一定會跟著太子來到城裡。

他們需要知道這一行人,有沒有來?什麼時候來,等等。最直接的就是守城的人看見他們來了,他們便來了,可是又不能讓守城的人知道他們是在圍堵太子一行,所以就把太子手下的兩個人畫成通緝犯,這樣便順理成章了。

所以守城的兵士也是無辜,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從屍體看來,這肯定是一個人所為,但是師爺卻畫了兩個通緝犯,”一個人向蘇逸軒或歐陽辰逸倒還有情可原,可是兩個人,畫的都如此相似,這是巧合嗎?可是這可能性也太低了點。

“可是,這畫出來總要向目擊者求證才行啊!”思言公主說,“不像的話,人家不會覺得奇怪嗎?總不能強買強賣吧。”

“這可不是什麼強買強賣。”蘇逸軒說,“目擊的人描述完了以後,師爺畫出來,不管像不像,他們都會覺得有幾分像,不是嗎?”

這倒是,人是很容易被自我催眠的。蘇逸軒和歐陽辰逸長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無非就是蘇逸軒特別帥而已,歐陽辰逸很端正。一個相貌正常的人,畫的帥了而已,很難想到底是什麼樣子。而且匆匆一瞥,那個影像也很模糊,很容易被誤導的。

師爺還說自己畫工不行,其實難道不是師爺畫工太好了?

“太簡單了,沒想到查案子這麼容易,”思言公主有點激動,臉上紅紅的,“那咱們明天叫劉太守,把那個師爺抓起來,他肯定是同夥,打他一頓,咱們就知道啦。”思言公主說。

太子李瑾鋒噗嗤一聲就笑了,“打一頓?小思言,虧你叫思言,三思而後言語啊!要愛民,就是懷疑也不能屈打成招,知不知道?”愛民愛民,思言公主翻了個白眼,喝茶,不理他!

柳溪瀾也搖了頭,“不能抓他,跟愛不愛民無關,這是不能打草驚蛇。”她說,“再說了,抓他一個師爺有什麼用處?”

而且當個太守也有問題。柳溪瀾把他跟蘇逸軒說的事兒跟大家一說,太子立刻就明白了,當時他就看柳溪瀾和蘇逸軒的表情不太對,只不過是礙於有人在場,沒有好意思問罷了,“這麼說來,他們是想害本宮?”

“若真是想害你,你已經被暈倒了,怎麼不能直接殺了你?”歐陽辰逸說,“完全可以把罪責全部推到這次的殺手組織或者這次的連環殺人案上面去,再不濟推到劉玉湖身上也行。肯定不是想殺你的。”

“那這究竟是為什麼?”太子李瑾鋒不解。

“我覺得是因為搖擺不定。”柳溪瀾大膽的猜想,現在恐怕朝上想殺太子的就是三王爺李情書了,還有他的幕僚們,比如成家,比如七殺殿。可是,這劉太守不一樣,他可能早年受了三王爺李擎書的恩惠,想必早早就投在了三王爺的帳下,“只不過……只不過人心易變。”

人心易變?太子李瑾鋒問。

是啊,三王爺李擎書後來無心經營江城,劉太守仕途不順。不過這也不是三王爺裡李擎書的錯,他一個王爺,哪有空去管朝廷用人什麼的。

三王爺李擎書就是想提拔拉攏劉太守也是有心無力,也沒法許人家什麼高官厚祿。所以一來二去也就荒廢了,劉太守是個唯利是圖的人,三王爺李擎書也不能給他足夠的好處,這時候太子李瑾鋒來了,他自然想要尋求太子的信任,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機會。

哪邊能讓他仕途亨通官運暢達,他就是哪邊的,所以才不害太子。

他要是七殺殿的人,太子早就沒命活了。

“所以劉太守是在觀望。”太子說,“這等小人。”

“殿下莫急啊,小人好利用,您別太有正義感了。”蘇逸軒說。首先一條好處就是殿下在這裡,想必是不會遇到危險!劉太守就算是為了自己的仕途亨通,也不會讓太子遭遇險境,那劉玉湖恐怕就是用來拉攏太子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