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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章 兇手就是你

柳溪瀾本能的嗅了一下手,是熟悉的香味,夫人身上的那種味道,也是出現在那手帕上的味道。

柳溪瀾覺得問題就出現在這個剛剛塗抹的胭脂上,因為塗的量並不多,她也沒太在意,她還是比較相信歐陽辰逸的毒術和醫術的。

“把那個剛剛塗的水粉拿過來。”

丫鬟聽令將剛剛用過的水粉拿起來交在柳溪瀾的手上。

“大人,就是這一個,平日裡夫人最愛塗的就是這一個,其它的顏色不大合適所以就擱置了,平時總是捨不得丟,不合適的也都在抽屜裡沒有丟,看,都在這裡。”

丫鬟拉開了抽屜,柳溪瀾看到了滿滿的水粉盒,她挨個聞了一下,確實只有這一個的味道是對的。

柳溪瀾同樣將那盒值得懷疑的胭脂水粉交給歐陽,叫他同樣檢驗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離入殮還有兩個時辰,每個人都急切的等待著歐陽辰逸的結果。

“柳溪瀾,你猜的沒錯,這個水粉被混了毒,這麼大的量很容易檢測出來,是砒.霜,不過這個砒.霜經過特殊的處理,應該是用家用的燻香薰過三天三夜。”

這個結論柳溪瀾聽著非常熟悉,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話的蘇逸軒也明白了,夫人中的毒就是出於此。

單單混在胭脂裡並不會致人死,她一定是在另外的一個時辰裡入了口,但是案件越來越清晰明朗起來。

最最關鍵的最後一個時辰馬上就會出現,可是柳溪瀾喊了半天都沒人應這一個半時辰前夫人在做什麼。

“真的就沒人知道一個半時辰前夫人做了什麼?”柳溪瀾又問了一遍。

蘇逸軒提著劍環視了一下周圍,希望能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一絲痕跡,可是檢視了一圈沒有什麼異常,看來他們並沒有說謊。

如果就這樣僵持不下的話,那麼今天可能就完不成知縣的囑託了,看來這個夫人註定要喊冤而死,死不瞑目。

離蓋棺下葬還有一個時辰,他們的推論也還有最關鍵的一個時辰,可是在座的所有人依舊沒人應答。

“娘,那個時候跟我在一起。”突然一個天籟之音響起,所有人都朝著門口看去,說話的人是知縣女兒,她蒼白的臉色裡透著些許羞赧的紅。

這裡人太多,還有幾個外人,小姑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話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她沒有什麼退卻的理由。

“我有些擔心過來看看,時辰快到了,一切進行的順利麼?”

很顯然並不順利,柳溪瀾覺得自己可能犯了一個大錯,這種特殊的查案方法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現在這種情況證據不明,很難繼續下去,直到她來了,又重新燃起了她的鬥志。

“快,快說說夫人跟你在一起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柳溪瀾沒有時間跟她解釋案子進展如何了,時間緊迫,他們要加快速度了。

“你娘為什麼會給你在一起?”蘇逸軒倒是不著急讓小姑娘趕緊演義,他需要知道動因。

“因為當時,我犯病了。”

在座的幾個下人有的並不清楚小姐的病情,因為他們平日裡各做各的事,很難顧及到小姐這裡,他們也會故意避而不談,所以今天聽見她當面這樣說,多數人覺得不可思議,都在心裡嘀咕她說得是什麼病,是否嚴重。

知縣痛苦地捂著額頭,他覺得為了雲兒的事女兒受了太多委屈了,他覺得自己是個失敗的父親。

女兒知道父親的想法,投過去一個肯定的眼神,告訴他,沒關係的這是她應該做的,他不該為這事擔憂,他們的關係血濃於水。

就在宴席開始的一個半時辰之前,小姐的失心瘋病犯了,不停地用頭撞牆,即使是屋子裡貼滿了黃符也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犯病的時候是有意識的, 她知道有誰走了過來,將她擁在懷中,任憑她用頭去撞擊身體,也絕不放開她,畢竟身體比牆柔軟的多。

她看到母親流淚了,甚至比發起病來的自己還要痛苦,她看到母親滿面的妝容已經花掉,淚痕清晰地掛在臉的兩側。

她明明看到了母親臉上的絕望,可是她說不出來,也問不出來,再後來暴風雨停息之後,小姐累得睡著了,她不知道是誰抱她進了寢室,為她蓋上了被子。

聽到這裡,在場的每個人都為之動容,覺得小姑娘真是太可憐了,承受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也母愛的偉大而感動。唯有知縣一人是故事的參與者,他知道這些年發生過什麼,這對母女一同經歷過怎樣的磨難。

知縣公事繁忙,在家的時日不多,但是總能從下人口中得知夫人常常以淚洗面情難自已。

蘇逸軒給柳溪瀾偷偷遞了手帕,他知道這個表面堅強勇敢的女人內心還是非常柔軟的,她總會被受害者的經歷牽繫自己的心情。

柳溪瀾推了回去沒理,她覺得蘇逸軒多此一舉,她不過有些沙子迷了眼而已。

蘇逸軒搖搖頭就隨她去了,他明白她的自尊不允許她承認自己的情感,他又何嘗不是呢?

小姐大病持續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夫人一直跟她在一起,這期間發生的事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那麼就得看看,夫人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來之前又幹了什麼。

“那麼,兩個時辰之前呢?”

柳溪瀾在提問之前先觀察了一下在座所有人的表情,就在他們不經意間突然發問,這下精彩了。

有人竊竊私語,有人低頭不語,有人左右環顧,這個時候蘇逸軒的佩劍已經悄悄拔出一半,他做好了緝拿兇手的準備。

意料之中,沒有人回答,似乎那個時候,只有夫人一個人待著,在這些下人不在的地方待著。

“既然這樣,換句話說,你們那個時候在哪裡?”

負責採買的兩人出門了,門外的侍衛可以作證;管事的小丫鬟在廚房裡和廚師商量晚飯做什麼;夫人的貼身丫鬟在夫人的囑託下在照顧知縣女兒;四個洗衣老媽子在幹雜事......

他們似乎都有不在場的證明,然而還有一個人沒有說話。

“知縣大人,你在哪裡?”

知縣不知道柳溪瀾會問自己,有些驚訝,情緒中還夾雜著憤怒,他覺得這幾個年輕人真是在胡鬧,自己是昏了腦子相信這幾個人。

“我在和你們在一起啊!柳大人,您不會忘了吧,剛剛斷了王大富的案子,我那個時候可是在和你們商量請你們入府住的事宜啊!”

知縣大人因為心裡有諸多的不平繼續說著,“我怎麼可能謀害我的夫人,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們是經歷了怎樣的磨難才到的一起,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賤視我們的感情!”

說著知縣開始悲傷的落淚,他知道不會有人懂他們的感情,那樣刻骨銘心的過往已經被雲兒帶走了。

柳溪瀾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了,她用了非常之法,卻激發了死者家人的悲痛心情和對幸福過往的回憶。

蘇逸軒倒不這樣認為,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這個時候他把劍全部拔了出來。

“兇手就是你,不要再做任何的狡辯,認罪吧!”

蘇逸軒劍指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瘦瘦高高的差使,這一指所有人都譁然了。

尤其不可置信的是他的朋友,跟他一同負責採買工作的胖差使。

“不可能,他那個時候和我在一起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不僅他不相信,看樣子所有人不相信蘇逸軒的話。

被劍指的這個人沒想到對方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不停地說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會知道的,我有證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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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有證明他不在場的朋友,他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以至於在柳溪瀾說著什麼的時候全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這個表情明顯的區別於其他人。

正常來說,在解密一件事情的時候正常的態度應該是充滿好奇,滿懷期待,可是只有他一人看起來並不想知道結果,而是那種希望這事快點過去的焦急。

無所謂加焦急讓柳溪瀾一開始就有些懷疑這個人,直到她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個時候,你們都在哪裡?”

別人都在思考回憶,只有他一人搶佔回答了柳溪瀾而且拉著胖差使一起作證。

那個時候胖差使還在回憶,他大概是在想那時是在買什麼東西,和哪家店鋪的哪個掌櫃的打著交道,被瘦差使拉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的樣子。

“對,我們在肉鋪。”胖差使說。

然而瘦差使只是問的,“你說是不是,我們兩個外出添置東西了,並沒在府裡。”

他只希望胖差使回答“對,沒在。”

可是他卻多說了幾句,想來是因為想的太多或者沒有聽清別人的提問。

在柳溪瀾看來,這都是正常的反應,瘦差使搶答的反應不正常。

就在大家把自己的經歷都說完之後,柳溪瀾突然話鋒一轉,矛頭指向了縣令。

大家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知情的人也表現好笑的情緒,瘦差使卻是不同尋常的笑了。

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那個笑容只持續了一小陣。

柳溪瀾和蘇逸軒都注意到了,結果顯而易見,柳溪瀾看了蘇逸軒一眼,對方拔劍而起。

受到驚嚇,兇手已經說出了實情,他說他們不可能知道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兇手就是這個人。